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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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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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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6 17:29: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她躺在沙发上,听到我回来的声音回过头嗔怪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你,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却越来越红。虽然是冬天,但室内暖气给的很足,所以我给她穿的是我的短裤和衬衫,男款的衣服和披散着的长发让她显得更加娇小可爱。
     “你怎样?”我脱掉外套换了鞋走到她身边坐下,坏笑着明知故问道。
     “我尿急!”她好像真的受不了了,两条腿不安分地蹭着,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我笑,把因为刚从外面回来还有些凉的手从宽大的裤腿里伸进去,先是情不自禁地在密实的绷带上徘徊了一阵,惹来她反抗的推拒,然后我趁机在她的两边耻骨间轻轻摩挲,马上手上就沾上了温热的液体。“哎呀~好像尿了哎。”我坏笑着抽出手在她眼前晃,“你就不能多忍一小会儿么?又要换衣服了,真麻烦。”
     她生气,抬手打我,“还不是因为你,给我喝那么多水还把我放在这这么久,你怎么这么坏呀!”
     “好了好了。”我笑着握住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两截空袖子,一只手握住它们她的两条短短手臂就没法再动了,“放心亲爱的,我绝对不会离你而去的。”
     可是接收表白的对象却不领情——“你快点死去吧你!”
     “哎,真是伤心啊。但我还是会好好照顾你的,来,我们去换衣服啊~”我叹了口气把她横抱在怀里,比目测起来沉得多的重量让我差点站不稳,“亲爱的,你有点重哦,要不减减肥吧?”
     “滚,我连九十斤都不到,还减?!”她在我怀里不依不饶地扭动着身体,我差点一个不慎把她摔到地上去,连忙抱稳了她放在卧室床上。
     脱掉她身上的短裤和衬衫,她的身体就呈现在我眼前,她的双手双脚在肘关节和膝关节处折着缠在绷带里,她很瘦,所以穿上我的衣服之后手脚就真的像从膝关节和肘关节截掉了一样,可是现在脱了衣服还是能看出痕迹来。我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却还是动手解开她四肢的绷带,“行了,我把绷带拆了啊,好几个小时了都。”
     她明显也还没玩够,撒娇似的说道:“啊~这么快就要拆掉啊?好不容易弄好的呢。”
     “没办法啊,再这么绑下去可就要出事了,你也不想真就这么被截了不是?”
     她看了看自己肩膀上青白毫无血色的手,认命地点头。我麻利地拆掉那些弹性绷带,她却还是维持着之前手脚屈起的姿势躺在床上。我让她自己活动活动,她却眨了眨眼说:“没知觉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她的手脚捋直帮她按摩活血,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叫疼我才算放心,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忍着酸麻自己活动手脚。
     “哎,真受罪啊!”她呲牙咧嘴地看着天花板抱怨。“你倒好,折腾我折腾得挺开心是吧?”
     我认命地给她穿上衣服,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她还是腿软,颤抖着就是迈不开步,那样子弄得我又是一阵心摇神驰。“好了好了,小的知错。来来,昨天刚弄到的,咱试试,这回肯定不让你受一点罪。”她听到这话抬头看我,那妩媚的眼神让我差点被电死。
     扶着她坐回床上,我开始干活。“麻醉剂,不能动但是有感觉那种。”我给她解释着,在她的左右大腿上分别打了一针。过了一会儿她的腿就不能动了。我使坏去挠她的脚心,她先是手撑着扶手挺了一下|身体,看样子应该是想把脚收回来,可两条腿还是安分地一动不动。“真的不能动了哎!”她惊奇地说着。可是我并不是非常满意——因为刻意使用促使肌肉萎缩的针剂再加上她的腿比常人要瘦很多,肌肉线条也不明显,可是不论怎么样也是一双健康的腿,形态是没办法改变的。我想了想,给她套了两双长筒厚羊毛袜,找出一副塑料的足托给她穿上,看她穿着乳白色羊毛袜的脚陷在黑色的海绵里,满意地说道:“嗯,这回像样多了。”
     她不满地在我头顶上嘀咕着:“你个变态,强迫症,哪天非把我真弄残废了不可!”
     “是啊是啊。”我应付着她,手上一刻也不停。仔细又擦了一遍她的私处,找出纸尿裤给她穿好,然后再给她穿上一条加了棉的裤子,不出所料她又不满意了——“哎,干嘛穿这个,好难看的。”——我给她穿的是最厚最臃肿的那种纸尿裤,加之她本身很瘦,即使套了裤子别人也很容易注意到她腰间鼓鼓囊囊的不正常之处。我知道她也就是叫唤两声,心里没准多赞同我这个选择呢,干脆就不理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她的手好像已经缓过那阵麻劲了,我在她的双手上臂各打了一针,两只手上都套上和足托一套的矫正器,她蜷起手指耷拉下手臂配合地做无力状,还像模像样地耸了两下肩膀带着两只手在床上蹭了蹭,装模作样地喊我:“我手不听使唤,你能帮我穿一下衣服么?”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拿过文胸给她穿上,而她倒配合的彻底,放松了身体任我摆弄,肩膀不时抽动一下但两只手臂却软绵绵的像真的瘫痪了一样。我把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估计她是玩得太开心了,干脆做出一副连脖子都不能动的德行耷拉着脑袋靠在我身上,还无力地用头顶着我好像正努力想自己坐起来却力不从心似的。我任她在我胸前蹭啊蹭的,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停下来可怜兮兮地喘着气说:“呼……你……呼……呼……你都不帮帮我。”
     不想破坏她的兴致,我只好忍住欲望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说:“哦亲爱的,你已经病得这么严重了么?明明两分钟前你的手还能动的啊?”
     她忍不住笑着打我一下,“去你的,个缺德的,我好不容易找到感觉哎!”
     我亲了亲她戴着矫正器的手,“嘿嘿,既然你这么有感觉,那咱今天就试试这个好不,dear Miss Hawking."
     “好,不过不准让我走两步什么的!”她跟我讨价还价。
     就是你想你也得能走不是?我心里想着,嘴上答应她,“好,我保证。麻痹药,在嘴里含一会儿。”她听话地张嘴含住,我继续给她穿外套并把她的头发梳理好让它们柔顺地披在她的肩膀上。最后,我把她抱上轮椅并把她的两只脚摆上踏板,整个过程中她全身都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弄,等我摆好她的脚再抬头时她正缩在轮椅里歪斜着身子垂着头一副坐不住的样子,我赶快从腋下搂着她把她向上提了提,这让她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臂掉了下去,无力地晃悠着。我扣好她腋下和腰间的固定带,抬起她垂着的头,亲了亲她已经挂上一缕银丝的嘴,“你真是太迷人了!”
     她微张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声音闷闷的像是含在嘴里一样:“啊……”——嗯,看来那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近乎完美!”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满意地称赞了一声。她微微歪着头枕着轮椅的头枕,一副没力气支起脖子的样子,眨眼,“呵呵”笑着,也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推着她走进一家餐厅,因为不是用餐时间餐厅里人并不多,我们的出现意料之内的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她扭动着肩膀,头无力地垂下去。我扶着她的额头让她重新靠回头枕上,安慰她道:“嘘,别怕。”趁机和她交换了一下只有我们才懂的眼神。
     “您好先生,请问两位想点些什么?”来点餐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地向她那边瞟。
     “嗯……青豆泥,酸菜鱼还有铁板日本豆腐,主食要一碗米饭和一碗面。还有,能麻烦面稍稍煮的烂一些么?我妻子她……不太能嚼东西,可是今天她过生日,所以……”我为难地说着。
     “唔……呀……”她看准时机在边上跟着起哄,不停地耸动着肩膀。
     “热了?”我猜她是在喊热,可能是不满意我用外套袖子遮住了她“迷人”的双手,于是善解人意地解开固定带让她前倾在我身上把她的外套脱下来,扶她坐好。可她还是不满意,摇头晃脑地呜呜呀呀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话,我这下可是真没辙了,为难地看着她。
     “呃……先生,我猜您妻子是在说不要,不是觉得热了。”小女生在边上犹豫着开口,她竟“嗯嗯”表示赞同。
     我想了想问:“不要吃面?”
     “嗯”她答应道。
     “别怕,没事没事,不麻烦的,我也不会让你呛到,乖啊,今天你过生日啊,一定吃一点好不好?”我擦着她唇角的口水哄着她,她动了动嘴唇——看不懂,就当她同意了吧。我转头对服务员说:“就这些,麻烦你了。”
     “好的。”小女生麻利地下了单,走之前问:“对不起,我可以问一问您妻子这是……”
     “她得了渐冻人症,四年了。”我单手撑着额头说道,在她看来我一定是太伤心了,其实我是怕自己不小心露出马脚。
     磕磕绊绊又乐趣无穷地吃完这顿饭,我推着她在附近的公园里转了一圈才回到租的公寓,一路上自然又吸引了无数目光。回到公寓时我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爆发,刚关了大门就在沙发上要了她。
     “昨天玩的爽么?”早上我刚醒过来时她趴在我身上问道。
     “嗯。”我笑着回答,“怎么样,没让你累着吧?”
     没想到她却撅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是啊,可是好没意思,都不能动。”
     啧,真是个找虐的主!我腹议了一声,“好吧女王大人,我们今天来点有意思的。”我抱着她翻了个身,“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满足我。”
     ……(唔,和谐社会和谐社会)
     “果然还是这样舒服。”她分开双腿坐在床上挥动着两条只到肘关节长度的“残肢”,我没给她穿衣服,于是她身上现在一丝不挂——除了四肢上雪白的绷带外。
     “好了我的女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但现在我们该去赶火车了。”——按照计划,我们需要坐四个小时的动车前往下一个城市,以确保我们可以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幸好我们的行李并不多,只要把那些p工具装好我们就可以上路了。早就做好了要让她以quad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衣服我自然也是准备好了的。在她的“残肢”上套好硅胶套,给她穿上纸尿裤和剪短并缝合了裤腿的棉毛裤和外裤,然后是同样裁好缝合过袖口的衬衣和毛衣,最后用呢外套把她裹在里面并把她抱上轮椅——过膝的长外套此时足够遮住她的全身,两条空袖子垂在身侧随着她摆动手臂的动作来回晃荡着。
     “今天干嘛还要穿纸尿裤啊?”她问,同时抬腿抬手满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残肢——我就知道她最喜欢这个类型。
     我笑着把她抱上轮椅扣好固定带,没忘记要把她已经不再需要的踏板收起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别急。看样子我们还有时间来加一点小的修饰。”我给她戴上新配的那副镜片,满意地欣赏她那双总是勾人魂魄的眼睛此刻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白翳,浑浊得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完全就是白内障晚期的样子。
     “你给我戴的哪个?这次怎么一点都看不见了啊?”她不安分地转着头,两条残臂在脸上蹭来蹭去,那样子让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而误了事。
     “你右眼应该还能看见一点光的,试试。”我说着把她的头转向窗子的方向。她瞪大了眼睛看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撅嘴嘟囔道:“这也叫看得见?肯定又是白内障那副,真丑。”
     我亲了她一下,“谁说的,你快迷死人了亲爱的。”可惜她只是不买账地切了一声。
     打点完毕,我背着旅行包推她出门,之前打电话订好的车已经等在楼下,司机看到她这个样子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就嘟嘟囔囔地抱怨起来,直到我不耐烦地甩给他一张百元大钞他才悻悻地闭了嘴。不得不说S市的城市文明建设非常不错,看到我推着这么个重残人士,乘警小哥贴心地给我开了绿色通道,让我可以抱着她先上车,还主动帮我们把轮椅搬进车厢里收好放进角落。我一手搂着她腋下一手托着她的臀部抱起她,她的两条手臂抬起紧贴着我的肩膀支楞着,想来应该是拥抱着我的动作——如果她有另外半截手臂的话,两条空袖子被风吹得在我身侧乱晃。把她安置在座位上之后我向那位热心的小哥道谢,她也不甘寂寞地转过头笑着道谢,只可惜她那双白内障晚期的眼睛看向的是离乘警小哥半米远的一个座椅。乘警小哥磕磕巴巴地说不客气,然后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啧啧,你真坏。”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都残废成这样了还勾搭男人,嗯?”
     她不知死活地用手在我敞开外套的胸前乱蹭,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德行。我磨牙,心想着“小混蛋等会儿有你受的”。她估计听到我的磨牙声,幸灾乐祸地在我怀里笑的欢快。
     我们的座位在进来第二排,不巧的是我们中间隔了通道,当然我和她订票的时候并没发现,现在发现了也只是觉得很兴奋。我让她坐在靠窗的座位,自己坐在外面,等靠窗座位的主人出现就万事俱备了。没多久乘客开始陆续上车了,我们两个提前上车的人自然引来不少注意的目光。冬衣多少遮挡了她的不同之处,但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明显了,不必刻意我就听到不少压低了音量的议论。等到前后排的人都上的差不多了,我终于等到了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不好意思小姐,这好像我的座位。”原来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小子。
     我连忙惶恐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我行动不太方便,需要人随时照顾,能麻烦您换一下座位么?”女王大人今天明显精力过剩,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找到大致方向睁大眼睛把那双特别的眼球快速地左右乱转,一脸歉意又自卑的可怜相。
     小男生好像也注意到了她特意乱动着的残缺身体,吃惊地愣了会儿神才回答道:“当然可以,呃、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谢谢。”我站起来正帮他把行李抬上行李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回头就看见她胡乱挥动着两只残臂却还是不能阻止自己前倾的趋势。幸好动车的座位虽宽但还不够让她栽下去,她的头顶在前排的座椅背上停了下来,慌乱地喊着我的名字。我赶快扶她坐好,帮她理好头发轻声安慰着她。她缩在我怀里小声哭着,那样子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哎呦,作孽哟。”前排的大妈明显已经被我们吸引并产生了兴趣,“你是她什么人呀?”
     “我是她丈夫。”我扶着她重新坐好,开始和大妈聊天。“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大妈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你们不容易呐。姑娘怎么弄的呀?”
     看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我只好开口,“车祸。手脚都没保住,眼睛也伤了。这次我是带她去S市看眼睛的,可惜……哎……”
     “老公……”她在旁边怯怯地叫我,“帮我把外套脱了好么?我有点热。”我答应着麻利地脱下她身上的外套,她残缺的身体于是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不用刻意去看我都能感觉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她明显也察觉到了,短小的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一副害怕又自卑的样子。
     “没事没事。”我搂住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我在呢,不怕。”
     开车后一个小时左右,身边传来微弱的几声响动,我注意到她稍稍扭了扭身子,我暗笑着站起来对之前的那个大妈说:“您能坐过来帮我照看着她一下么?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就回来。麻烦您了。”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我的位置上。
     “老公……”她抬头,眼神茫然又焦急。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哄她:“乖啊,不怕,我马上就回来。”,故意忽视她的欲言又止。
     几分钟后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如愿以偿地看到她和那位大妈脸上都有些尴尬。“真是谢谢您,麻烦您了。”我诚心向她道谢,大妈尴尬地摆手,快速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亲爱的我回来了。”我亲了亲她,看到她一副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你不舒服?”我问。
     她红着脸颤抖着声音说:“快带我去……洗手间,我……”
     我恍然大悟地抱起她,抓过背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她生气地挥动手臂胡乱打着我,“出门时你给我吃的什么呀?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坏啊你!”
     “嘘、嘘,会被听到的。”我阻止她大喊大叫,“嘿嘿,怕什么,我没闻到味道啊。”
     她的脸更红了,“你还敢说!”
     “我不说了好吧。”我哄着她,“我们来换一片纸尿裤就好了嘛,没事的哈。”
     正当我要脱掉她的裤子时车厢猛地晃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就是天旋地转和各种嚎叫声,我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面色苍白满脸是血地躺在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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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半年后,我和她终于回到了我们原本生活的家里。那场事故造成好多人死亡,而我们好运地活了下来,只是结果让我们有些意外。
     我在那场事故里倒霉地伤了腰椎,造成下肢瘫痪,肚脐以下没有知觉,大小便失禁。而她则更惨一些——出事的时候她的四肢都被紧紧绑着,又被冻了太长时间,我们被就出去的时候她的四肢早就因为缺血和冻伤而开始坏死了,无奈之下只好截肢。她的两条手臂都是从肩关节下面大概五厘米的地方截去的,双腿则各留了将近十厘米的残肢。可是因为护理不当她的右腿感染严重,只好进行了二次截肢锯掉了剩下的一小段腿骨和一部分盆骨,这让她即使靠着椅背也坐不稳,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除此之外她的眼睛也受了伤,当时带着的那副镜片又造成感染,抢救无效后她的两只眼球不得不被摘除。
     因为头部受了伤造成脑震荡,我清醒足足比她晚了三天,又因为脊髓损伤被严令禁止活动,于是我们伤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她被护士用轮床推着来我的病房。我看着她连半张床都占不满的身体,被单下面那副几乎只剩下躯干的身体让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我最喜欢的那一头长发早已不知所踪。
     “嗨,美女,你好面熟啊,我们见过面么?”我有气无力地调戏着她,推着她的小护士和她都笑了,她撅着嘴骂我:“你怎么这么坏呀!”
     谢过帮忙的工作人员,我搂着她进了电梯。“亲爱的,我们到家了。”我关上门,亲了亲她的脸。她转头朝向我,眼皮抖动着仿佛试图睁开眼睛,然而只是徒劳——她的眼皮下只剩下枯涸了的眼窝,那双迷人的眼球已经不在了。
     “我们……回家了?”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来回转着头扭动着身体。
     我连忙搂住她,阻止她酿成悲剧,“别别别,我没力气了,要抱不住你了。”她终于安静下来缩回我怀里,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着操控感驱动轮椅向前直奔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再把自己扔到床上后我真的筋疲力尽了,后背开始一抽一抽地疼着,两条腿也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怎么样?死了没?”她好像也感觉到震动,冲着我的方向焦急地叫着,奋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可我刚才是把她仰面平放在床上,所以她挣扎了半天却什么都做不到。看她那着急的不行的样子我只好尽量语气平静地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躺一下就好了。”
     终于我的两条腿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她估计是累了,闭着眼睛躺在那儿不动弹。我叫她,她应了一声,眼皮抖了抖,我撑着床面靠坐在床头,把她横抱在腿上。
     “真硌。”她皱着眉抱怨道,“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没用了。”
     哼。我不服气,手伸进她的短裤裤腿里去捏她那块没了骨骼支撑的右腿,她呻吟,抗议地动了一下,左腿还剩下的那一截残肢抬起又放下,被我握在手里面那团软肉也一起抽了抽。我心满意足地看着她没两下就被我撩拨得喘不上气的样子,坏笑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是?”
     “嘁,至少我不会尿裤子。”她不服气的回嘴,我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裤子上湿了一块,这才想起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换了。我放她靠着床头坐在旁边,又用被子在她边上围了一圈,否则她是坐不住的,然后自己脱裤子准备换上新的纸尿裤。
     “哎,真想看看你啊!”她幽幽叹着,两只眼皮剧烈抖动着张开一条小缝,可那两条缝隙里只有漆黑的虚无。“也想看看我自己。”她双肩下的两个小肉球抽了一下,然后她安静下来,有些遗憾地低着头。
     这样的她让我一阵燥热,忘记下面还没弄完就一把将她抱到腿上。
     “嘶,你要吓死人啊?”她不满地啃我的肩膀,接着又埋怨道:“还没尿干净呢,乱动什么?”我低头一看,果然又有点湿了,想是膀胱里还有余尿。
     “嘿嘿,亲爱的,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前些日子一直没机会,这都好几个月了啊!
     她坏笑着问:“你那玩意儿还行不行啊,别是跟着一起废了吧?”
     这个我刚醒过来就特意确认了一下,此时自然有恃无恐,“嘿嘿,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么?”一边说我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小弟,希望他给点面子。小弟果真很听话,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我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马。哼,敢怀疑我的能力?等着瞧。
     一番云雨过后,她趴在我身上喘着气,突然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上厕所。”
     此时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当然没办法伺候她,“就这么尿吧。”
     “啊?那怎么行!”她不干。我烦了,伸手在她小肚子上打着圈,嘴里吹着口哨。没过多久她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后放松下来。我摸了摸自己没感觉的腿,果然一片湿热。
     “你怎么这么坏呀!”她还是喜欢这么骂我,只是因为没手打我而改成了用嘴咬,逮哪儿咬哪儿,下口绝不留情。用她自己的话说,“反正我又看不见,也不心疼。”
     我搂着她费力地翻了个身,琢磨着还是得请个保姆,不然早晚得把我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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