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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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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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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6 17:35: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纪念日
“老公,老公……”我用膝盖踢着皓的腿想把他叫醒。
“唔,宝贝,让我再睡一会嘛……”皓翻过身去,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可是,我……”我还没说完,两腿之间就传来一股熟悉的温热感。皓明显也感觉到了,叹了口气坐了起来,“老婆,你怎么总这样啊,昨天洗的床单还没干呢。”
“这又不是我的错,还不是你,怎么叫都不醒。”  
“真是个小废物啊,多大了还尿床?”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你……”我越想越觉得委屈,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好啦,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呢嘛,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啊,乖不哭了,我道歉嘛好不好?”皓笑嘻嘻的亲了我一下。看他这样我还真不生气了,靠在他怀里小声说:“你快收拾收拾啊。”
“遵命!”皓抱起我放到地毯上,“乖乖坐着哦。”说完就松开手转身收拾床单去了。“啊——”我吓了一跳,伸开手臂保持平衡,却还是向右倒在了地毯上,疼倒是不疼,只是这个姿势真的很不舒服,我动了动想让自己换一个姿势。结果只是由侧躺变成了趴在地上。皓不慌不忙地换好床单才走过来扶起我,我转过脸赌气不看他。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抱起我来到洗手间,脱掉我的衣服给我擦干净身体,然后洗脸刷牙梳头,我不说话,他只是笑着看着我。弄好一切之后皓把握抱回卧室,却没有给我穿衣服,而是让我躺在床上。“老婆,还生气呐?”他说着俯下身亲了我一下,“别这样嘛,怎么说今天也是我们的纪念日嘛!”
我这才想起,今天有时我们的纪念日了。
五年前在经过了周密的计划之后我和皓终于完成了我们梦寐以求的手术,当我从麻醉剂的药力中清醒过来时,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一个172cm的高挑美女变成了一个让人同情的残疾人。我的截肢位置是皓定的,手术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他定的位置会让我比一般的DHD或者QUAD还要无助。  
我的右腿从根部截肢,甚至还锯掉了部分的盆骨,摘除了右侧的坐骨,这使得我坐下的时候右边是悬空的,即使臀部有脂肪,可如果没有倚靠的地方我根本就坐不住;我的左腿在膝盖下10cm处截肢,但腿骨只保留了5cm,这样的处理让我无法安装假肢来走路;我的右臂在肩膀下留出了大概5cm的一小段,看上去只是一个圆圆的小肉球,当我抬起“右手”的时候它会随着我的动作一动一动的,非常可爱;我的左臂是从肩膀下面10cm处截去的,短短的残肢即使戴上辅助工具都什么也做不了。你可以想象,以我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能自己生活,别说吃饭穿衣,我连自己坐起来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皓却总是喜欢让我在地上爬,每次我都要侧躺在地上,让左侧的残肢着地,用左臂和左腿一点一点往前蹭,虽然勉强可以活动,但如果没人帮我的话我只能趴在地上,即使坐起来了也会马上摔倒。不仅如此,皓在给我做手术时还偷偷让医生破坏了我的神经,还切除了部分的膀胱,现在我的膀胱容量很小,根本就存不了尿,可恶的是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小便,每次都是才想要小便就已经尿在裤子里了,所以皓开始给我用尿不湿,不过我睡觉时非常不喜欢用尿不湿,皓也不勉强我,所以经常是一觉醒来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起初因为不运动我总是便秘,皓就开始给我洗肠,时间长了我越来越依赖这种排便方法,现在我已经不能自己排便了,每隔两天皓都要帮我洗肠。
皓是一家私企的董事长,这家公司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结婚后我就把所有的资产都过户到皓的名下,让他从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一跃成为集团的董事长,反正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只是我喜欢的生活。皓的工作很忙,但他每天起床后都会很耐心的帮我洗澡、洗脸、刷牙,再给我穿上尿不湿,穿好衣服,然后喂我吃早餐,中午的时候他也会回家做饭,喂我吃完再回公司,晚上他经常会有应酬,这时候他会在中午把饭做好放在厨房的地上,我饿了就自己爬过去像小狗一样直接趴在地上用嘴去啃,有一天皓回来的时候我正伸长舌头努力去够盘子里的一块肉,他什么都没说冲进来直接把我给办了。   
也许是故意为难我,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正常的高度,这样有许多事情我就不得不向皓求助了,比如说坐到沙发上啊、上床啊、打电话啊,不过上厕所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随时随地都可以解决。皓还是很细心的,家里唯一改动的就是书房里的电脑。皓特意订做了一个较矮的椅子,让我可以自己爬上去,他还特意把椅子的右边坐垫比左边加高了一些让我坐着更舒服,椅子左边有一个小平台是用来放鼠标的,我的残肢刚好能碰到鼠标,打字就没办法了,还在电脑里装了一套语音输入系统。皓也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上上网了,在这方面到没有为难我。  
在家里我是不穿衣服的,身上只包一个尿不湿,连胸罩都不穿,除非有人来,我才会穿戴整齐坐在不曾用过的轮椅上规规矩矩的陪皓见客。有一天晚上皓又出去应酬,我一个人在家上网,晚上十点多我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爬出去迎接皓,刚爬到客厅我就呆住了,皓是回来了,不过喝的烂醉如泥正靠在一个小伙子身上,那个小伙子显然被我吓住了,目瞪口呆地看了我一会放下皓夺门而出,幸好他记得把大门关上了。那天晚上我和皓都是在地毯上睡的,我没办法爬到床上去,刚不用说把他弄上去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皓还在睡,十多个小时没换尿不湿早就浸透了,我的身下已经有了一滩尿渍,小腹也因为没及时排便涨得难受。怕弄脏更多的地方我不敢乱爬,只好趴在地上等皓醒过来。过了一会皓醒过来帮我清理了身体又洗了肠我才觉得舒服了不少。吃饭的时候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他只是哦了一声,并没说什么。晚上他回到家我问他是如何解释的,他告诉我他对同事说我们在旅游时出了事故,我为了救他受了很重的伤,还告诉我过几天有一个公司聚餐,大家都希望我参加,皓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两天后聚餐的日子到了,皓果然带我出席了宴会。皓为我选了一件白色的礼服长裙,袖子刚好盖住右边的小肉球,左臂的残肢露在外面。礼服的裙摆本应该到小腿的下半部分,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改住我的残腿了,裙子的下面是空空的轮椅踏板,从轮廓上很容易看出我右边大腿的缺失。当晚皓没给我包尿不湿,而是插了导尿管,集尿袋就挂在轮椅后面,不很显眼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值得一提的是皓还给我戴了一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隐形眼镜,戴上之后我的右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一片漆黑,左眼则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虽然室内打着灯但我却觉得像没开灯一样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感觉让我很不安,我努力睁大眼睛挥动左臂叫着皓的名字,皓握住我的左臂轻轻捏着我的残端,轻轻说:“别怕,有我在嘛。”“老公,你给我带着个干什么?”皓笑了两声,告诉我说在他的描述中我不但失去了四肢还失去了右眼,而且左眼的视神经受损几乎看不见东西。皓告诉我现在我的眼睛左眼看上去是正常的,但右眼的整个眼球都是白色的,说完后他给我戴上一副墨镜,这样一来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伸手想把它摘下来,皓却阻止了我,轻笑道:“别急嘛,视神经受损还是戴上点墨镜对眼睛好啊,放心,我会找机会向大家展示你美丽的眼睛的。”
当皓推着我出现在宴会上时,即使看不到我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一道道同情的目光。皓自然地推着我在人群里穿梭,把我介绍给他的同事们,我优雅地微笑、点头、根据他的介绍和他的同事们打招呼,他们都惊讶于我的乐观和自信,并对我的不幸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和钦佩。用餐时皓毫不避讳地一口一口喂我,不知道为什么菜有些咸,皓很体贴地端着杯子让我用吸管喝水,那一晚我喝了很多的水。过了一会儿皓站起来对身边的一个人说了什么然后就没了声音。皓不在身边让我很不安,我试探地叫了一声皓的名字,身边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夫人,董事长去洗手间了,您别着急。”听了这话我只好和她聊起天来,话题当然是我。
“您、您看不见?”   
“嗯,准确的说是看不清,我的左眼还是有些光感的。”我说着抬了一下左臂,“你能帮我把镜子摘下来么,戴太久了有些不舒服。”她帮我摘掉墨镜,忍不住“啊”了一声,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做出难过的表情:“对不起,吓到你了吧。”“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可惜,您这么漂亮。”她连忙解释道。我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我不介意。
“呃,夫人,您不能……我是说……”
我马上明白了她想问什么,“你是说我轮椅上挂着的集尿袋吧,没办法,我离不开它。”我有些脸红,这倒不是装的,毕竟大方的承认自己不能控制排泄确实是一件挺丢脸的事。她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正当我想说些什么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左臂,熟悉的感觉告诉我是皓回来了,皓对那个女人道谢后她就离开了,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皓在耳边笑我,我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在看所以不敢有什么动作,想瞪他无奈我是个瞎子,只好忍了。
宴会结束时天已经黑了,皓没有开车,推着我慢慢往家走。一路上我听到很多议论的声音,惊讶的、恐惧的、惋惜的,这些声音让我兴奋不已。回到家里皓脱掉我的衣服让我一丝不挂却没拿掉导尿管和隐形眼镜,而是用注射器把凉水注射到我体内,塞上(XXXXX)塞又在我的腰间裹了什么,然后抱起我走了几步有把我放到了地上,我的小腹又涨又痛,冰凉的水让我的肠子打结似的疼痛,膀胱也涨得难受,我不得不蜷缩起身体,“皓,我……我好难受,我要……上厕所”我趴在地上用我仅有的一小段手臂摸索着。
“宝贝,想上厕所就自己去啊,我在洗手间等你。哦,对了,集尿袋我就放在你旁边,你今晚喝太多水,它已经满了哦。来,这是贞操带的钥匙,拿好了,弄丢了的话我可就没办法给你开锁了哦。”皓说着把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我嘴里,我可以感觉到那是一把钥匙,因为皓是把钥匙立起来让我咬在上下门牙之间的,我不得不张大了嘴。等我反应过来时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怕钥匙掉在地上我不该说话,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可皓好像真的离开了,我什么都没等到。腹部的胀痛一阵阵传来,现在我不得不凭自己的力量到洗手间去。我强忍着腹痛向前爬了几步,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我才想起皓说的话。我用左腿在附近动了动,果然碰到了一个东西,感觉上应该就是集尿袋了。我再次开始向前爬行,每爬一步都要伸出左臂向前摸索,左腿还要把集尿袋向前踢跟上身体。家里空间很大,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房间,只能朝着一个方向爬,终于我的头碰到了一个东西,我摸索了一阵之后感觉出这是沙发,原来皓把我放在了客厅。弄清楚自己在哪接下来就好办了,这个家我已经熟悉到不用看就知道怎么走了,但即使这样爬到洗手间还是用了很长的时间,因为只要我一动小腹就疼得厉害,我只能爬一点就歇一下。同样让我难受的还有我叼着的钥匙,张着嘴没多久口水就开始往下流,我又不敢乱动,只能认口水把我的下巴都给弄湿了。摸到洗手间的门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只手伸过来拿走我嘴里的钥匙,然后我被抱到马桶上,解开贞操带拔掉(XXXXX)塞,排泄物混合着凉水一喷而出。我听见皓笑了两声,然后我下巴上的口水被温柔的擦掉了,我被放到椅子上,之后是哗哗的响声,过了好久才结束。
“老公,快把这个拿掉啦!”
“急什么。”皓说着拔出导尿管把我放进浴缸里给我洗澡,弄好之后才摘掉了隐形眼镜。再次能够清晰的看见东西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着皓脸上的坏笑,想起刚才的折磨,我用残臂狠狠拍打着他的胸膛,“讨厌啊你,坏死了!”“嘿嘿,你能说你玩的不开心?”皓一手抓住我的残臂一手按住我的左腿我就一点也动不了了。我点了点头,的确,我从没像今天这样兴奋过。  
皓推我来到客厅,把录像机连接到电视上。他竟然把今天的事都录了下来!我看到自己在宴会上和别人到招呼的样子,看到皓喂我吃东西的样子,看到皓离开时我不安的样子。我看到了我呆滞的左眼和恐怖怪异的右眼,还有挂在轮椅靠背下面越来越满的集尿袋,有几个镜头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透明的塑胶管流进集尿袋里!“喜欢么,我花钱请一个摄影师拍的哦。”我瞪了他一眼。画面一转,竟然出现了我在家里乱爬的场景,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左眼茫然没有焦距,右眼眼球完全是白色的,看起来极其怪异。
我的嘴里叼着钥匙,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裹着贞操带赤裸着在地上爬行,还要挥动短小的残臂探路、用残腿把满满的集尿袋一次一次往前踢……
“你录这些干什么啊,坏死了你!”  
“嘿嘿,留个纪念嘛,你无聊时可以拿出来看啊。”  
“谁要看这个啊!”我不依地拍打着他。(事实上那之后我经常把这段录像拿出来看)  
“我要看总行了吧,我的宝贝,现在让我看个够吧……”皓说着抱起我向卧室走去……
那天之后皓总是会想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刺激我的身体和精神,刚开始我还有些害怕,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竟让越来越喜欢被他折磨的感觉。每天皓回到家我的末日就到了,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工具。有一次他带回一个夹子,他让我把嘴张开,把我的舌头拉出来,于是我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被固定着收不回来,我用力发出声音摇头表示抗议,皓只是笑着看着我。很快我的口水就流了出来,我用残臂蹭着嘴希望能把那个可恶的夹子弄下来,无奈浑圆柔软的残端只能徒劳的碰着嘴和舌头,反而弄出了更多的口水。我求助地看向皓,向他挥动短小的残臂、残腿向前踢着他的腿。这无疑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抱起我放到床上,用手拨弄我的舌头,我出声表示抗议,他捧着我的头让我舔他的身体,很快我们都到达了极限,皓低吼一声进入了我体内……(河蟹啊……)  
激情过后皓温柔地擦干净我的身体,也许是太累了我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嘴上还戴着夹子,口水早已经流干,我的嘴里干得很难受,身体下面湿湿的,很显然我又失禁了。皓正坐在我身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看到我醒来他抱起我放到椅子上收拾好床单才不慌不忙地摘掉了我嘴里的夹子。“老婆,昨晚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舌头和嘴都麻木了,我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皓给我洗脸刷牙又喂我喝了一杯牛奶,“老婆,一会儿我就要去上班了哦,为了不让你无聊我给你准备了好玩的东西。”说着他把我抱回卧室放到床上,分开我的两条腿。我平躺着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能感觉到一个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里,突然那个东西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身体。
“老婆,怎么样舒服吧?这个自慰棒的电量足够你爽一天的哦!”老公说着扶起浑身颤抖的我,给我系上贞操带,拿着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放在壁橱上,“钥匙我就放在这里,玩够了就自己拿出来。哦,对了,我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有应酬,就不回家吃饭了,饭菜我放在厨房了,饿了就自己去吃吧。我走了,好好享受哦!”皓挥挥手不理我在身后的呼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听见大门上锁的声音我感到一阵绝望,钥匙放得那么高,我根本就拿不到,况且就算拿到了我也打不开那个该死的锁啊!“啊……”正想着,刚安静下来的棒子又开始动了,我又是一阵高潮。一上午的时间我基本都在床上挣扎、呻吟,享受那种痛苦又刺激的乐趣。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了皓的另一个陷阱——早餐时他哄我喝下的那一大杯牛奶这时已经起了作用,我的小腹涨得鼓鼓的,不断震动的棒子让我的尿意更浓了,可偏又没有办法排出来,天啊,谁来救救我啊!
剧烈的扭动让我体力消耗非常快,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我慢慢蹭到床边,膝盖着地再坐到地上然后向厨房爬去。虽然棒子震动的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剧烈,但只要我一动就会感到一阵刺激,所以我爬得很慢,强忍着那种不适和快要把我的膀胱撑爆的尿意,我总算在下一次震动开始前爬到了厨房,可是很快棒子又动了起来,我只好继续“享受”。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完之后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就在厨房的地上趴(准确的说是挣扎)了一下午。晚上皓回到家的时候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正趴在地上喘息。皓打开贞操带拿出棒子,我忍了一天的尿顿时一涌而出,弄了皓一身。“哎,真惨啊!”皓甩着湿淋淋的手委屈地看着我。  
“哼,装什么装,自作自受。不过弄脏了地毯,好麻烦。”
“怎么,老婆,难道你不知道地毯早就脏了么?”浩一脸坏笑把我抱起来让我看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毯,我羞怒交加,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的欲望越来越强,每天都要求皓给我插棒子,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来爬去。渐渐地我和皓都觉得这样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于是我们决定做第二次手术。这次我们选择截掉了我的左腿,和右腿一样锯掉部分盆骨、摘除坐骨,顺便还进行了抽脂手术,让我的下半身变成了锥形。从此我彻底失去了坐的能力,甚至连翻身都无法办到了,每天我只能躺着或趴着,靠扭动腰部和肩膀像蛇一样在地上爬行,身后拖着从我身体里引出的导尿管和与之相连的集尿袋。吃饭的时间是我每天唯一直立的时候,皓会插进我的身体让我“站”在他的腿上喂我吃饭,因为这样我们的吃饭时间延长了许多。
    皓还是会带我出去,当然每次出去我都要戴上那副隐形眼镜,不过他没再带我出席宴会,因为现在我的样子实在是不太雅观——我所有的裤子都被皓扔掉了,他特意给我订做了许多口袋一样的东西,而且都是有弹性的,所以我身体的轮廓很容易就能被人看到,再加上这个南方城市除了冬天几乎都不用穿大衣,我又因为皮肤表面积太小很怕热,每次出去时我都只穿到腰部的T恤衫,而且大多是紧身的。皓甚至把长袖的T恤衣袖全部截短、封口,刚好能包住我的手臂。哦,对了,现在我已经不能用轮椅了,因为我只能躺着。我的代步工具就是婴儿用的手推车,车边挂着我的集尿袋,与之相连的透明塑胶软管从我的腰间伸出来。
    你可以想象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推着一辆婴儿车,车里躺着的不是一个可爱的婴儿而是一个有着柔顺长发、手脚全无、双目失明、需要靠集尿袋排泄而且长得还算漂亮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会有多大的轰动。有几次我们遇见皓的同事,我们告诉他们我得了骨癌,不得不截掉左腿,他们很吃惊也很惋惜,每到这时我就要做出一副难过无比的样子,老公就会以我怕见人为由推着我离开。
    我们的sm已经无限升级,现在在家里皓会把我全副武装,有一次他甚至给我戴上颈箍在后面系一根绳子,另一端系在棒子的开关上,绳子拉得很紧,我不得不向后仰呈弓形以防触动开关或把自己勒得窒息;还有一次他给我戴上隐形眼镜、耳塞、口夹,然后把我的舌头伸进醋和辣椒水里,我拼命挣扎,无奈没有了左腿我的活动范围更小了,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认皓摆布。
五一长假,皓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带我去日本玩,出门前他给我穿上一件金属衣,穿上之后我就可以坐住了,可是只有脖子和手臂能动,然后给我穿上一套正常的衣服——下身是牛仔短裤,上身是一件短袖T恤,把我绑在轮椅上推出了家门。一路上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的身上,我兴奋无比,可身上的金属衣限制了我的活动,我只能不安地转动脖子、前后晃动短小的残臂。皓若无其事地推着我检票、登机,对人们的目光和我的动作视而不见,大庭广众之下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尽力忍耐心中的兴奋。到宾馆后在我的百般哀求之下皓终于拿掉了该死的金属衣,他用手拨弄我的(XXXXX),我呻吟着扭动身体,情不自禁地用残臂推动依旧丰满的乳房。“老婆,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在这样下去恐怕我就满足不了你了哦。”他坏笑着道,“不过……我现在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收拾好东西皓就带我出门逛街去了,没有了婴儿车他就像抱孩子一样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在下面托着我的身体。走在大街上刚开始我还有些害羞可没多久我就能坦然的接受那些目光了,不,是享受。第二天皓带我去了海边,给我穿上暴露性感的泳衣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严重残疾的身体。他把我抱到海里,托在我身体下面的那只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隔着泳衣挑逗着我,后来索性把手指插了进去(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很容易办到)。我呻吟着在他怀里扭动,短小的残肢在他的脖子上、脸上胡乱蹭着,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把我抱回岸上就在帐篷里要了我。当天晚上吃过晚饭皓给我戴上口夹、插上棒子就出去了,留下我自己在房间里享受。皓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不行了,他笑着加大了功率,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我弓起身体,因为没有支撑我很快又躺回了床上。“啊……”我呻吟着告诉他我已经不行了,他才拿出棒子摘掉口夹。清理干净后他静静地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良久他才说:“老婆,我想再给你做一次手术……”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你不问我要做什么吗?”我摇头告诉他我爱他,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况且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种生活,喜欢那种无助的感觉。皓抱起我深情地亲吻了我。
第二天皓抱着我进了一家私人医院。再次醒来时我觉得嘴里麻麻的,感觉有些怪异,喉咙却火烧似的疼。皓就坐在我身边,看到我醒来他亲吻我问我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刚想回答他却被他制止了。“宝贝,别说话,伤口裂开就麻烦了。”他说着示意我张嘴,我惊讶的看到我的嘴里什么都没有,我所有的牙齿都被拔掉了,舌头也只剩下舌根部分的一小截。皓看我精神还不错就把我现在的状况详细地对我说了。这次他不仅要求拔掉了我的全部牙齿、割掉了我的舌头,还切除了我的声带,破坏了咽喉部位的一些神经,皓告诉我现在我已经不能发出声音了,并且吞咽可能会有一些困难。皓问我会不会后悔,我用口型告诉他我不后悔。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完全愈合,我们就返程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很容易流口水,除非是紧紧抿着嘴唇,否则总会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皓曾经告诉我我吞咽时可能会有些困难,可实际情况是非常困难,我连米粥都咽不下去,甚至有时喝水都会不自觉地反吐出来。所以从那以后我只靠牛奶和营养液维持营养。刚开始时皓用勺子喂我,可我总是反吐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不说还总是呛到自己,后来皓索性把我的“饭”装在奶瓶里让我像婴儿吃奶一样含着胶头一点一点裹,虽然还是会不时呛到,但总比用勺子好了许多。现在我的脖子上时刻都要围着一条毛巾,用来随时擦我流出的口水和吃饭时反吐出来的营养液。我就像婴儿一样活着,躺在手推车里,用奶瓶进食、要插导尿管要包纸尿布、不会说话、还要时刻擦掉频频流出的口水,但这样的生活却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
“宝宝,想我了没啊?”皓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抱起正在床上享受的我,拿出我身体里的棒子。“你这个小废物,又尿了哦!”说着转过我的身体让我看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皓现在不再叫我老婆,也不再叫我的名字,他更喜欢叫我宝宝、宝贝或者是小废物。也许是太过疯狂的sm的原因,我现在已经完全失禁了,以前小便之前我还有感觉,可现在我只能通过身下湿热的感觉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排泄。皓又把我转向他,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挥动残臂拍打他表示我的不满,皓几千元的衬衫成了我擦口水用的毛巾。他伸直手臂让我够不到他,不怀好意地说:“宝宝,你不乖哦,小心一会我不让你上网哦。”我吓了一跳,马上安静下来,讨好地看着他,用残臂蹭着他的手,他哈哈大笑着把我抱到怀里亲吻我,用舌头挑逗着我仅剩的一小段舌根和光秃的牙床。我在他怀里尽力扭动身体用牙床啃着他的舌头。良久他把舌头从我的嘴里退出来,拿过纸巾擦掉我和他脸上的口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心里颇为无奈。不能说话语音输入系统自然不能再用,没有了牙齿和舌头叼东西又变得很困难,我试过自己叼根棒子上网,可根本就叼不住,还把我累得够呛,皓索性每晚回来陪我上网。每天皓都会像以前喂我吃饭时一样让我站在他腿上陪我上网,这成了我每天最期待的事,他就总是拿这件事威胁我,每次我都只能妥协,谁让我现在是个离开他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呢?   
“不过今天真的不能上网了,我们今天出去吃饭。”皓一边抚摸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说,“现在让我把我可爱的小废物好好打扮一下吧!”皓没有直接给我穿衣服,而是给我插了导尿管,然后是两个棒子,插好之后他开始充气,直到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才停下来。我抬起头,看到的是自己隆起的肚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我只好又躺回床上。皓给我穿上紧身的吊带背心露出我右肩膀上的小肉球和那一小段残臂,又给我穿上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奇怪的衣服,抱着我来到穿衣镜前。我看着镜子里的人,穿着一条孕妇穿的背带裤,裤子的下面没有裤腿,浑圆的肚子下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像一个大冬瓜一样,非常怪异;因为没有牙齿我的脸已经有些变形了,下巴上还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口水,只能从我的鼻子和眼睛看出我曾经是一个和漂亮的女人。
“宝宝,你真是太美了!”皓一手托着我的身体一手抚摸着我圆鼓鼓的肚子,把我放在手推车里,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拿好营养液,推着我出了家门。哦,差点忘了说,皓已经主动辞去了行政总裁的职位,只做集团的董事长,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他的一个心腹,带我搬到了一座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在这里我们可以没有顾忌的做任何事。皓经常把我打扮成不同的样子推我出门,这让我们都觉得非常有趣。皓像往常一样放平副驾驶席的靠背让我躺在上面开车到了一家我们没去过的餐厅。他把我放在手推车里,又体贴地拿出一个小垫枕在我的脑下让我微微抬起身体而不至于被自己隆起的肚子挡住视线,然后推着我自然地向餐厅走去,进门之前,皓俯下身小声说:“宝宝,每次都是你让我开心,这回我也要给你一个惊喜。”
毫无悬念我们刚一进餐厅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我们的身上,皓推着我来到一张空桌前搬开椅子放好我的手推车,自己坐在我身边,没多久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先生,请问您……二位要点些什么?”第一眼看过来时他还以为皓是推着孩子来的,等他看清我的样子之后明显被吓到了,我咧开嘴对他一笑,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他惊恐地移开目光。皓没说话,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摆了摆手,又指着嘴“啊,啊”了两声,再次摆了摆手,我顿时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了,他竟然装聋哑!服务生看起来快崩溃了,皓掏出一百元递给他,他颤抖着把菜单交到皓的手里,皓伸手指了其中几样,还不忘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吸引过来。服务生逃命似的离开了我们的桌子,也许是以为我也听不见,走之前他说了句“我的妈啊,两个人都残成这样可怎么活啊,竟然还能有孩子!”皓凑过来温柔地擦掉我脸上的口水,举着奶瓶让我裹,我摇头示意不要,他又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只好乖乖的张嘴含住了奶瓶。也许真的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两个都听不到,餐厅里的人开始毫不避讳的议论起来。
“哎,你看,那里躺的是个女人啊,我的天,我还以为是个婴儿呢!”
“那女的都那样了还能怀孕啊,太不可思议了吧!”
“她怎么用奶瓶喝水啊?啊,吐出来了,真恶心……”
“我刚才还看到她流口水了呢,那个男的帮她擦的,手脚都没了竟然还有人娶,真不可思议。”
“那男的好像是个哑巴,难怪呢。”
“不是,我刚才看到了,他还是个聋子呢!不过出手好大方,小费就给了一百元。”
“有钱有什么用,我宁可穷一辈子也不要变成他那样。”
皓就像真的听不见一样专心的喂我,给我擦嘴,可是我可以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和兴奋。其实,我也很兴奋。
也许是玩够了,回家之后皓没有再折磨我,给我洗澡之后就搂着我躺在床上。他这样的沉默让我很不习惯,于是我轻轻拍打着他表达自己的不解。他低下头,有些茫然地问我:“我们这样做是对的么?你不后悔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我很坚定地摇头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后悔,然后亲吻他的锁骨。他笑了笑,“也是,自己开心就好,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咧嘴,笑着点头。他温柔地擦掉我嘴边的口水,然后说:“老婆,我想去做手术。”
        皓卖掉了公司,带我来到夏威夷,在海边买了一栋别墅,并准备在这里完成了我们最后的一个手术——截掉皓的双腿。可手术还没有实施,一个意外却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刺眼的阳光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侧头看着皓英俊的脸,他好看的剑眉皱在一起,仿佛睡梦中也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我知道昨天半夜的痉挛让他根本就无法入睡。床边的呼吸机发出有规律的“咝咝”声,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但还没等我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Nancy笑着走了进来,向我道了早安之后小心地抱起我放到床边的手推车里,然后Mike也进到房间里,他们合力翻动了一下皓的身体,让他由平躺变成了侧躺,摆好他的体位后整理好呼吸机的管子和导尿管,为他盖上被子。Nancy小声问我是否要先去洗澡,我摇头表示拒绝,她擦掉我刚流出的口水,然后就和Mike一起出去了。门一关上皓的眼睛就睁开了,他对我笑了一下,说道:“早安,老婆。”他的声音已经不像当初那样钢琴般的低沉悦耳,而是变得既嘶哑又尖锐。我温柔地对他笑着,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   
      房门再次打开,Mike和Nancy走进来,两个人合力把皓从床上移动到那个价值十几万的轮椅中,固定好呼吸机和集尿袋,把皓的两只脚放在踏板上,两只蜷缩在一起的手放在大腿上,系好从上到下的固定带,然后Nancy推着我,Mike推着皓,分别到卧室左右的两个洗手间中。我被Nancy放在网兜里洗了一个澡。我们回到卧室的时候皓还没有回来,我抬起残臂指向皓的洗手间,Nancy会意,把我送到了皓的卫生间。皓赤裸着半躺在那里被绑在洗澡专用的椅子上,头部固定在椅背上,颈上包着塑胶布,从塑胶布里伸出一根粗大的白色管子,管子的另一端连接的就是皓用来维持生命的呼吸机。因为瘫痪的时间并不算长,皓的身体变化并不是很大,但他手臂上曾经健美的肌肉线条已经不见了,两只手蜷缩着搭在扶手上,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腹肌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松垮的小肚腩。变化最大的就是他的两条腿了,虽然一直都坚持锻炼可还是无法阻止肌肉萎缩,他的腿比以前瘦了不止一圈。他的脚因为悬空脚背几乎与小腿成一条直线,并且因为痉挛无力地晃动。他的XX就软软地夹在两腿之间,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威风,从它里面伸出一根和我身下一样的透明软管,集尿袋就固定在皓的小腿上。  
       看到我进来皓笑了一下,用他嘶哑的声音说:“马上就好,别急。”  
       我笑着点头,看着Mike抽掉椅子的坐板按摩皓的小腹帮他排便,然后给他洗澡。皓的身体完全没有感觉,所以Mike每次都非常小心保证不会伤到他,一个澡洗下来就用了一个多小时,擦干他的身体再给他穿好衣服又用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以至于Nancy准备好早餐来接我的时候皓还没有穿好衣服。大约十点的时候我们才坐到餐桌前。Mike端着碗小心地一口口把饭喂到皓的嘴里,Nancy则一手举着奶瓶让我喝营养液,一手拿着毛巾随时擦掉我的口水和吐出来的液体。
       午饭之后是皓锻炼的时间,说是锻炼不过是由Mike帮他按摩身体缓解痉挛和防止肌肉萎缩,这时候Nancy就陪着我看电视或是上网。每天傍晚Nancy和Mike都会分别推着我们在外面散步,刚开始时引起过一阵轰动,但在这里住久了与邻居都熟悉了之后大家也就习惯了,总是很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也总邀请我们到家里做客,当然大部分我们都拒绝了,毕竟以我们两个现在没有别人照顾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你有机会来夏威夷度假,如果你在海边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妻一人推着轮椅一人推着婴儿车,上面分别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请你不要惊讶,那可能就是我和我亲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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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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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0 00:41: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喜欢这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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