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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结] 午夜行者異聞小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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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4 22: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0-3-3 19:21 编辑

這是一部男女兩方長得很怪的變態喜劇,如題所示男主不是人類(人類男性好難代入啊)

先給個資料:

艾因(Eins):長得像煤灰集合體的人造怪物(像獵黑行者),是個流連於網咖及租書店的阿宅,有賦予影子質量並操縱之的能力
體長:9至12米
個性:懶散

琉絲(Ruth):無頭三姊妹的老二,在暗巷默默度日的軀幹女孩
身高:大概70公分左右
個性:溫和、直腸子

******
相遇之刻(1)

你將看到時代的眼淚(誤)

「這個地方沒來過呢…」

一條名喚“艾因”的人造巨怪,在某座舊城區貼地漂浮行進。牠的體型身長與森蚺差不多,長的像是由黑霧、煤灰之類的微粒組成的流動體。

雖然以人類的角度看來他的體型相當龐大,這傢伙卻能悄無聲息地隱藏身形,大喇喇地從群眾身旁漂浮穿梭而過加上闖紅燈且不被察覺。

「沒來過這個地方咧…在這裡多晃一陣子好啦。」他左顧右盼,在某個堆滿垃圾的巷子裡伸出藤蔓般觸手所構成的腳著地走進去。

颯、颯、颯。他的側線聽到某種頗柔軟的物體在地上緩緩地朝自己的方向來。

「誰呀?」他反射性出聲詢問,他覺得該物體是感知到他的來到而移動過來。

沒有回應,不對,不是沒有回應,有一道很細很細,像是漏氣的聲音似是在回應他的發問。他稍微伸長脖子往前一探,映入視線中的是一個物體…更正,是女性。

「………!?」他倒吸了一口氣。這個女性正立在他面前”看”著他,然而她並沒有眼睛。她就只是佇立在雅哈塔面前,身體前方對著他而已。

雖然狀況很特殊,但這名女性的模樣實在是很難確定是少女還是女人。因為她除了軀幹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女生不只完全沒了雙臂雙腿,僅到頸部以上就甚麼都不剩了。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沒有舌頭,沒有嘴或下巴,沒有喉嚨。只剩下軀體頂端留有兩個孔。

艾因看著眼前無臂、無腿、無臉、無頭的女性軀幹,傻傻的楞在那兒……這樣的軀體看久了也是有一番美感啦,他這樣想著。她那白皙的軀幹雖然無臂無腿,但總覺得很有活力;略有肌肉線條的腰部則帶有柔韌的女性風情,看上去卻又相當柔軟;飽滿的雙乳雖然微微下垂,卻依舊飽滿水潤;空蕩蕩的頸部看久了感覺也挺可愛的。

她現在身上穿著類似運動內衣的短衣及運動內褲,腹部、大腿根、肩頭、無頭的軀幹頂端皆毫不吝惜地展示在外,一副不怕人看的樣子。

「衣服品味不錯喔…」艾因喃喃自語。看樣子她只是剛好在此徘徊吧,她沒有眼睛用來看東西、她沒有耳朵用來聽聲音、沒有鼻子用來聞氣味、沒有舌頭用來嘗味道、沒有嘴巴用來嚼東西。可是她是怎麼過日子的?又是怎的丟了腦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艾因著實吃驚,因為這名無頭無臂無腿的女性朝著他直直晃動軀幹挪動過來,移動的過程中還明確的避開了地上的圖釘等障礙物。

「你能感覺到地面的模樣嗎…?」

無頭女孩像是聽到他的發問一般,微彎軀幹向前一點,就像是在點頭一樣。

(本想說她應該是觸覺方面有所增強以填補失去的其他感覺,但她這個反應不光是只有觸覺才對?)「妳聽的到我說話嗎?」

她又晃了晃軀幹,接著她加快腳步──儘管她已經沒有腳了,不過還是用習慣的講法比較好,挪動到艾因的前腳邊然後從頂端的小孔「呼」的噴一口氣。接著她轉了個方向,用兇猛的胸脯貼在他的前爪邊像是在推他一樣,然後再往旁邊挪了一下接著往她過來時的方向扭動軀幹,刷刷刷的往回移動。

(是要我跟她走吧。)艾因以腹鱗貼地跟著無頭軀幹移動的速度緩緩前進。約走了兩分鐘多,她在某個靠近廚餘桶旁的小巷弄裡,一個沒有鎖的小木門前停下,迴轉上身將胸部朝向雅哈塔。她只是左右搖搖頗大的胸部,便推開門進去,她用巨大乳房形成的深壑乳溝夾住了門板,右邊的肩部肥肉抽動了一下,像是在「招手」一樣。

「失禮囉。」艾因滑入小木門內。他身軀雖長但並不是粗大厚重的大酒桶,要鑽進只有普通人類一半高的小門簡單的跟摳鼻屎一樣。

他轉轉眼珠,本想說不長眼(無誤)的傢伙的房間內是不會有燈的,事實也的確如此,但是這個小空間並不是家徒四壁:門進去有一個小桌子,以及一個看來品質還不錯的地毯,以及一個紙箱,瞧那大小正好可以把這個人肉枕頭塞進去;廁所是普通的馬桶浴缸和毛巾肥皂、但是有另外放符合她的尺寸的小木桶,整間廁所的地勢比現在所處的起居室矮一些。

(真完善。)他的紫色眼珠估溜溜的轉動著。

這就是兩個怪胎的相遇。

相遇之刻(2)

乒乒乓乓!

「唉呦喂,又來了。」

艾因在原本就偏小還堆了很多垃圾的房間內,怎麼晃都會碰到牆壁和櫃子,才在兩秒前他的尾巴又去掃到牆壁,險些掃到無頭少女的屁股。

為了避免把東西撞倒,麻煩這個沒手沒腳沒臉沒頭的女孩子人家打掃,他於是緩緩從全身各處吐氣,將自己的體型尺寸縮小至平常的二分之一,體長則從平常的十二公尺縮至與印度網紋蟒差不多長的八點五米。

(我還是很納悶欸。她想做什麼?)

自己跟著進來,這女孩明顯有感覺到他的存在,也沒有特別作出抗拒的舉動,偏偏她又沒耳朵又沒嘴巴的,實是不知從何問起。

所以他只好盤起身子,繼續盯著這名女孩─儘管沒有臉,但她的軀體看來還像是二十歲前後的少女─主要是胸部與肚臍看。

無臉…或說是無頭少女晃著屁股在房間內動來動去,如此晃悠了一會,她的胸脯碰到了雅哈塔的尾巴。

艾因很想知道她想做甚麼,便用尾巴稍微滑過無頭少女的肚子,還用尾巴末端戳了一下她的肚臍。

任何人突然被戳肚臍,都會渾身一陣冷顫,無頭少女當然也不例外,先是一陣顫抖,然後就從原本該是頸部的地方…因為已經沒有頸部了,姑且稱作「軀體頂端」好吧。

總之她從軀體頂端的兩個小孔中的其中一個發出一連串非常快的嘶嘶響(而且還有點大聲),聽上去不是很高興。

(啊啊,我惹她生氣啦…幹我要怎麼跟她道歉啊…?)

艾因忽然注意到,無頭少女那急速連珠炮般的嘶嘶聲是有特定的節奏的,聽起來還像是東方文化圈特有的摩斯密碼(作者:請問有這東西嗎?)

少女又從本該是頸部的部位的其中一個小孔發出相同的嘶嘶聲,這次雅哈塔總算搞懂少女想表達的意思了。

『亂摳人家肚臍很沒禮貌啊』那一連串嘶嘶聲的意思翻成人話大概就是這樣,艾因心想一定要表示歉意,索性伸出偽足(阿米巴原蟲和史萊姆那種)觸手放在她健康的肚子上寫下『抱歉』,最後還加了個星號再彈了一下她的肚子。

無頭少女再次從軀體頂端的小孔發出有節奏的嘶嘶聲,以下都翻成正常對話:

『最後加那個星號 有什麼特別含意嗎』

艾因繼續用偽足在她的肚子上寫著:

『沒有意義啦…只是好玩而已,我沒碰過像妳這樣沒有頭還能過日子的人類。是說那個…』他寫到這裡停了一下,無頭少女軀體往左一歪表示疑惑,她巨大的胸脯也順著她的動作往左晃動,那畫面真的看不膩。

『我在想,叨擾妳家…呃,請問妳叫甚麼來著?』

無頭少女彷彿恍然大悟般地抬起上身,這才以氣孔回答:

『抱歉啦 我叫琉絲 你是艾因對吧 請多指教』

她從氣孔釋出的「口氣」就像是尋常女孩子家在咯咯笑一樣。

『!!?』艾因完全沒有經過思考就在琉絲的肚子上寫下了這三個斗大的標點符號。

通常一個人要表示自己有在思考,會將自己的頭往某個方向歪或是用手撐著頭。可是琉絲沒有手也沒有頭,於是她左右微晃豪乳表示自己是有在動腦筋想艾因的疑問,最後整個軀幹直直跳起來又落地,這才噴氣回答:

『是內木戶姐姐告訴我你的名字的』

這是艾因認識的名號,他繼續以偽足在琉絲的肚皮上寫字追問:

『妳認識她?』

『你寫的很急 讓我慢慢講』

一路問下來才知道,琉絲原本是在這個殖民地裡的保全機構工作的童工,一次火災燒掉了她的手腳,也燒爛了她的臉;當時主治的醫生不知哪根筋不對,竟將她的頭部直接移除,讓她醒來後看不見、聽不到、聞不著,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約過了三天,一個自稱內木戶的女性跟她講述了她的身體構造是如何變化:那個醫生用某種禁招將她的大腦移進軀幹內再分散於體內各處,所以琉絲才能明確感受到周遭的光暗變化與震動,並在一定程度上將其轉化成影像與聲波。

另外,她會知道內木戶是女性,是因為內木戶用自己的胸脯頂端觸碰她的胸脯頂端,讓她明確感受她的身體。

『這樣啊。』艾因在她的肚皮上寫下回應。

『話說那個 因為我沒辦法觸摸自己 你可以告訴我我的軀體上
有甚麼縫痕或傷口嗎』

艾因再次端詳眼前的無頭軀幹少女,她的肌膚雖稍嫌蒼白,倒也是白皙柔美;周身無一處有傷疤或縫痕,彷如天生便是如此;豐挺的胸部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心中出現「想揉」的念頭,水嫩的腰腹肉與臀肉也是。

『妳的身體非常可愛。那個…妳不會想念妳的臉嗎?』

『嗯 也是會想念 只是都已經燒爛了留著也是難看 去掉了也罷啦』

琉絲在此停了一下,從氣孔喘了幾口氣才繼續「回話」:

『還有雖然我不介意你摸人家肚皮 但人家比較希望別人在我身上筆談的時候 是寫在我的軀體頂端那一片皮上 雖然你要繼續摸我也沒輒啦。』

****
相遇之刻(3)

由於肚皮筆談其實很花時間(艾因的手速與琉絲的噴氣速度已經算快了),不知不覺已經黃昏了。

儘管琉絲想要艾因將話語寫在她的軀體頂部,但是艾因還是繼續寫在她的肚皮上,琉絲也毫無辦法。

『啊 是不是快晚上了呢』琉絲這樣說著,將右胸指向與小木門同方向的通風口,那裏有射進一些夕陽的紅光。

『妳怎麼知道的?』她沒有眼珠,應該不曉得日夜之分才是。

『人家還是能稍微感受到光暗變化的啦 琉絲自傲的說』

『妳那個語尾是?』艾因繼續學不乖的在她的肚皮上寫字。

琉絲這次先吐了一口氣才繼續從軀體頂端的洞發出編碼:

『人家無法發出語氣 只能直接說出來』

『原來如此。』

『艾因 你現在有肚子餓嗎 』琉絲用氣孔連續發出摩斯密碼來問。

「我還不餓。是說妳都怎麼吃東西啊?」艾因反問琉絲。

『待會再秀給你看   我要去上廁所   琉絲很急的說   』她這三連段編碼的句尾都明顯的拉長音,她說完後馬上從雅哈塔身上跳下地板,急匆匆地扭動屁股挪向廁所。

雖然她沒關門,但我還是別偷窺女生上廁所好了。艾因這般想著,看著通風口外的夕陽發呆。

忽然艾因感覺到有東西靠近。身為不明粒子與黴菌及金屬碎屑等雜七雜八物質的聚合體的他感覺到有生物體的氣息靠近,而且這個氣息是朝著現在所在的這個小木門的方向以一定速度蠕動而來。

他心想「我飄到半空中再隱形如何?」在木門旁緩緩浮起,而後與周遭混為一體。他具備黴菌—也就是空崎駿動畫電影”龍貓”當中的煤煤蟲的性質,可以散成一大團胞子潛進牆壁之中,以現下的狀態,整個房間(不包括廁所,那樣叫侵犯隱私)就等於他的視線範圍,打個比方就像是從監視器看房間那樣。

他將少量的魔力粒子與胞子一同散出門外,充當作警鈴。理論上這招只要稍微加大火力,即可瞬間偵測出目標物的一切...但一來艾因不知道自身的威力、二來他非常注重他人隱私,就怕哪天老馬不小心惹著不該看的東西、再來就是他不想成為受人矚目的對象,人類有些只把魔物當成研究素材的偏執狂真的hen可怕啊啊啊。

等了約一分鐘,朝著這兒來的物體總算出現了。

但是映入視覺情報的物體,再一次讓他有種突破天際的感覺。

來著是個與琉絲身形相仿,也就是完全沒有手腳的少女…應該是少女啦,看那細嫩的肌膚應該是少女沒錯。

至於他幹嘛會有懷疑的想法,因為這個少女跟琉絲一樣完全沒有頭顱。就與琉絲一樣,她的軀幹頂端原本該是脖子的地方已成了兩個可開閉的孔。

更奇的是,這個女生雖然用一條抹胸遮住了重點部位,但是下身完全成了一塊肉團,似乎連骨盆都去掉了。

不過從她移動時留下的”波痕”來推斷,她的下半身該有的器官都還是有,連排泄用與生殖用的孔洞都另外有做,到底是誰人家的變態怪醫啦?

(啊,她要進來了。)

無頭軀幹少女進到房間內,先是用本該是臀部的軀體下方的肉推了推周遭成堆的垃圾,接著像幫浦機那樣上下抖動自己,搖的矮桌喀拉喀拉晃的。

(力氣還真大啊XDDD)躲在牆裡的艾因傻眼的想著。

『等一下』地面傳來了代表這個意思的,有節奏的震動,大概是裡面的那個…

廁所的門嘎吱的打開了,同樣無臂無腿無頭卻又有著曼妙柔軟身材曲線的少女從裡面挪動屁股出來。

沒有屁股的軀幹女似是接收到這個訊息,也挪動上前。兩截軀幹胸貼胸,還像不倒翁一樣互撞,就像是正常少女見面時擊掌那般。

接著雙方皆用貼地的軀體下端進行一連串搖擺動作,乍看是在跳舞其實是在透過地板傳遞訊息。

艾因因為將身體散在牆壁、天花板、地板上,要「竊聽」是再容易不過了。

她們的對話大致是:

『今天又來叨擾了 小琉 西莉卡抱歉地說』

『別這麼說啦 我沒有困擾啦 琉絲抬頭挺胸的說』

『妳明明就只剩胸可以挺』

『慣用語嘛』

這段「對話」結束後,兩個軀幹女孩都從氣孔放出一系列的顫抖般的嘶嘶聲,這是她們現在最接近笑的舉動。

『那個 妳的房間是不是有別人 而且像黴菌一樣糊在牆裡』

(欸幹,連躲在牆裡都感覺的到喔!)

艾因傻眼的將心底話一字不漏的透過地板震動傳至兩位軀幹女孩那兒。

『當然可以 西莉卡表示自己好像被小看了 還有你是誰 西莉卡不舒服地問』

『他就是那個窩在網咖的超大型煤煤蟲艾因啊』

『喔 就是你啊 西莉卡表示有點驚奇』

『原來如此啊 那麼我可以出來了吧』

艾因語畢,隨即如墨漬那般先從天花板流向地板聚集起來再浮出來,要是這兒有人有長眼睛,大概會覺得他根本是黑多拉。

『怎麼妳們都知道啊』

『『就是知道』』

兩女「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的隱私啊啊啊…)

艾因就像某個第四真祖一樣仰天嘆息。

                                        (相遇之刻.完)

西莉卡(Silica):不只無肢無頭,連骨盆都沒有,不過移動速度比琉絲快一些
身高:53公分
個性:溫和,活潑

****

獵奇小鎮(1)

『時間有點晚了,我先回借宿的地方囉?』

『慢走喔』

『掰掰 不要寫在人家肚皮上啦』

琉絲和西莉卡以屁股敲地的方式回應,其中西莉卡因為突然被摸肚子感到有點驚嚇,雖然她驚嚇的點其實不是艾因未經允許就摸她肚子,而是在艾因的手(好像也算是偽足?)感覺並不黏,反而像蛇的鱗片一樣觸感很舒服。

『等等 艾因是住市鎮中心舊大樓的 那間網咖對吧』

西莉卡突然這樣問,讓已經飄出去的艾因轉回來伸手在她的肚皮寫道:

『沒有錯,怎麼了嗎?』

『怎麼了 怎麼了』

『艾因剛才是說沒錯 啊 這小子直接寫在我肚皮上 難道你不知道』

西莉卡透過地面傳導編碼讓琉絲知道剛才艾因回答了什麼,琉絲收到後突然伸直背脊,將自己的軀幹拉抬、跳起再輕輕的著地。

她朝艾因扭身挪過去,用屁股敲擊地面的聲波傳訊:

『這又不是悄悄話 下次直接敲地板就好了』

這次艾因就為難了,因為他沒學過這招,自己不會敲。

於是艾因只好把話寫在琉絲的軀體頂端:『我還不知道怎麼敲地面製造次聲波』

『這樣啊 那麼你有空的話 就去找內木戶姐姐問吧 她會』

『多謝指教,那麼我先回去囉。』

『好 慢走喔』
她用氣孔的嘶嘶聲發出有節奏的編碼道別的同時,也繼續用豐臀輕敲地面告訴西莉卡艾因要走了

『掰掰』

西莉卡也從氣孔發出嘶嘶聲向艾因道別。

艾因離去時將尾部拖著地面走,讓她們能明確知道他正在離開。

從小巷出來,路上有拉米亞、哈皮、半人馬、米諾陶洛斯等非人種族在路上來來去去。

這沒有甚麼好奇怪的,這是一個人族和其他種族共存的世界。

以前各地都有人與人外種族的來回征戰,如此大約斷斷續續打了兩百年之久,直至十九年前終於大家都不想打了,於是簽了一些協議後就此收手。

看往市場的景色,有賣水果的人類,在賣蘋果的拉米亞孩子們。

販售著能虜獲年輕家庭主婦心的女性商品鋒利菜刀的獨眼巨人的商人。

過去是人類至上主義者的這座要塞都市,現在也成了很繁榮的街道。

停戰以後的現在,基本上魔族管魔族、人類管人類,在這生活著。

雙方理所當然共存的這條街已經是現世的尋常景象。

這座城鎮雖然看上去有點老舊,卻已經連網咖都有了。

他現在就住在鎮中心舊大樓的那間網咖裡,他將身形變換成類人的形狀,就像個披著披風的少年。

艾因到舊大樓樓下的壽司吧台點了一份今日特餐(今天是三色丼)加上飲料

「沒有戰爭真好。」他嘴裡嚼著醋飯講。

「怎麼啦,突然這麼說?」

「戰爭結束了真的很和平呢,各形各色的人們竟然能一同生活在一起。」

身為因戰爭而生的人造魔族艾因坦率的表達著他的喜悅。

「小子,俺們家的今日特餐嘗起來如何啊?」

「非常鮮美,謝謝妳。」

「那真太好了。」

迅速捏著握壽司的斯庫拉老闆娘,哈哈哈豪爽的笑著.

所謂的共存就是這樣啊,艾因這麼想著。

過去曾經作為有名的海魔將大海掀的底朝天的斯庫拉,現在成為了壽司師傅。

「不過這座城以前滿可怕的呢,據說會任意懲罰女性,將她們用『肉樁刑』去除頭部後腦部塞進體內繼續活著,有時連四肢也一併去除,這是要怎麼活啊!」

老闆娘說著說著臉色都發青了,不過她還是繼續說下去:

「現在提到了就順便扯一句好了,這座城啊...看到沒有頭的女性真的不用見怪,因為以前很多受刑者是長耳朵的啊。」

「必須以這樣子無頭又無肢的狀態活上千百年嗎…用刑的傢伙還真歹毒。」

「是啊。」老闆娘輕聲回了這句話,便不再說下去繼續招待下一個客人了。

艾因想到今天見到的兩名軀幹女孩,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精靈族?

(明天在去找內木戶好了,很久沒見過她了。)

****

獵奇小鎮(2)

(這間網咖小歸小,設施倒是超完備的。)

這間位在舊大樓的網咖,不但有完善的隔音包廂,還有夠格的淋浴設備跟飲食吧台,實在是非常實惠。

而且包廂的床墊雖說不是高檔貨,睡起來也非常舒適,怎麼睡都不會發疼……當然這也是因為艾因沒睡過真正高檔的床墊所致。

「趕快去找下一份委託吧,還有要找哪間學校也是叫人頭痛啊。」

小子可是跟諾拉大姊約定過要好好讀書欸,可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時在這混啊!艾因的內心捶著自己的胸口,催促著自己從床墊上起身。

要說這位諾拉大姊是何許人也,那是他的恩人。艾因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頗有豔遇,基本上遇過的女性(無論種族)都算是有幾分姿色,至少以艾因的審美標準而言是。

艾因是濃霧狀的半固態人造魔獸,這聽上去很屌,問題是他因為出生於沒有敵人的實驗室,講難聽就是溫室養出來的咖,根本沒學過幹架。每次都是一頓王八拳法轟出去,出了實驗室後約莫過了數周才學會如何擬態成人形。

後來艾因以少年冒險者的姿態加入了冒險者公會時(當時他還不知道公會是什麼,只覺得似乎是人類的情報網),因為不太識字而頻頻吃鱉,好幾回險些現出原形,此時是諾拉教他認字,才讓艾因不再因不識字而上委託人的當。

那諾拉也是個美人,是個高個子的人族。總是穿著如緊身衣的漆黑皮革裝備,領口從鎖骨一路開到肚臍下方的下腹部,將自己的導彈級胸器豪放的展露無遺,然而應是使用同一材質的漆黑皮革長靴,卻只有一條。

她只有一條左腿,包含肩膀在內的雙臂與整條右腿都已經沒有了,據她所說雙手是被強酸融掉腿則是被咬爛的。這是她歷經無數惡戰的證明。不過她的身手依舊矯健,光憑一條獨腿用跳的行進¯她無法走也無法跑,僅能慢跳或快跳,而且無法換腳用。但即便如此,還是常比艾因用飄的還快。大概就是從與她邂逅開始,艾因就特別偏好肢體有殘缺的女性,至少要雙臂全無才美。當然普通的女孩也不是不行啦。

艾因與諾拉組團活動了約莫三個月,到了第四個月的時候,諾拉跟他說自己已經嚴重傷殘,大概無法繼續當一個冒險者,打算要換跑道了。

當時諾拉並沒有跟艾因說是甚麼跑道就離開了,而艾因則繼續當冒險者,直到現在。還真納悶她是去幹啥吃了。從當時到現在已經過了數年,艾因都沒有再見到諾拉,但還是有電郵往來。內容無非是問候一下最近如何之類的,無從得知她的實際近況。

(還是先掛個網吧…嗯?)艾因的電子信箱收到了一張通知,說是他已經是這家網咖的老客戶,已經可以使用最新的服務了。「肚皮舞姑娘?」艾因的確喜歡觀賞肚皮舞孃搖動腰肢,但這裡是網咖耶。管他的,先看看再說。總之就給他按「好」下去吧,順便點一份炸雞桶餐加上可樂。

過沒多久,裝在房間上的顯示器就亮起藍色燈光表示菜送到了,艾因理所當然的將手(嚴格說是糾結成人類手臂形狀的觸手)伸長去開門。

長的像是桶子,從掃地機器人改裝來的自動機器人端著炸雞桶餐,以及一綑卷軸停在門口。

艾因將卷軸打開,發現是一張壁紙,似乎有附加空間法術。(看來內有乾坤。)艾因伸出觸手抓著炸雞桶,將壁紙貼在牆上,打開門鑽了進去。

「滿寬廣的嘛。」壁紙內涵的空間比網咖的包廂還要大很多,光是眼前所看到的便已經如同一般外面的套房那般了。地上放著一個箱子,上面放了一張紙,上面第一行寫著「舞者名稱:莉夏,頭:1顆,軀幹:1具」啥啊?第二行字則寫著「打開蓋子前請先敲三下」。肚皮舞孃裝在箱子裡?

難不成…艾因打開箱子,上面是一個用透明材質裝著的女性頭顱,面孔看起來是精靈族,長耳朵、褐色頭髮、雙眼皮與藍寶石般的瞳孔、柔順的肌膚,似乎是用咒術保存的。下面那個箱子想必是軀幹了,不過為何要敲三下呢?總之先按照說明書指示的來操作吧,先敲三下再打開。

打開之後艾因感到自己又開了一次眼界,從箱子裡滾出了一個活生生的無頭軀幹女,白皙無肢的軀幹充滿活力;柔韌的腰腹略有肌肉線條卻又相當柔軟;雙乳微微下垂卻飽滿水潤。還有肚子上的痣的位置,怎麼看都是…(琉絲的姊妹嗎?)

莉夏身穿邊邊鑲有小珠子,大幅袒露肌膚的舞孃服飾,她從"蓋子"的兩個孔呼氣,然後開始了肚皮舞:飽滿的雙乳、肉感的屁股和腰身如漣漪般有節奏的搖晃、擺盪,配合身上叮鈴響的小珠子,簡單但迷人。跳了一個段落後她再次晃動胸部,朝前翻了個筋斗,使軀幹上下翻轉,以雙乳撐著地面搖晃著屁股,如此反覆翻滾搖擺,那模樣看了叫人想將她摟進懷裡又揉又捏。

跳完之後,莉夏從軀幹頂部的呼吸孔連連發出喘氣聲,轉過身挪動屁股往箱子的方向走,俐落的好像她是個有頭有腳的正常女孩。

『且慢』艾因伸出手在莉夏的背上寫字,她似乎認得字,停下軀幹轉過身來。莉夏並沒有把臉轉過來,因為她根本沒有臉。不過她還是讓胸部對著艾因,似是表示自己有知覺。

『妳是琉絲的姊妹嗎』艾因在她的軀幹頂端¯姑且稱為「蓋子」吧¯寫著,寫完還戳了她上面的兩個洞。莉夏先是從靠前的那個孔發出嗚嗚的尖細聲音,胡亂扭了幾下軀幹…然後繼續瘋狂扭動。扭了好一陣子,她才用肢體語言回答:『沒錯,你認識我妹?』

****

獵奇小鎮(3)

『今天早上才在小巷裡遇上她,妳們倆身上痣的位置一樣呢』

莉夏停了半倘,方又開始扭動軀體,從蓋子的小孔發出短促的嘶嘶聲以編碼方式回答:『三妹有工作了嗎』

『不知道 我沒問她呀 倒是妳 認識西莉卡嗎 』

莉夏和琉絲一樣,因為沒了頭,所以要表示疑惑的話就是將整個軀幹歪一邊。當然兩顆大奶球也會往一邊晃、很有肉的腰部也擠出了些許肥肉(禁句)。莉夏左歪右歪,跳了一下才答道:『想起來了 沒屁股的那個』

『妳也認識她嗎』 『認識呀 我們三姊妹都認識她』「講」到這裡,她又晃了一下軀幹:
『我們三姊妹都已經沒有頭了 遇到不必驚訝喔』『能問一下為何妳們都成了無頭軀幹呢 雖然很可愛』『……琉絲有跟你說過嗎』『有 她說是被炸傷 然後被密醫亂玩』『我們三姊妹都是啦』

原來有三姊妹啊,三個無頭無肢的肉抱枕…小子我好變態啊,艾因自嘲道。他忽然想到莉夏剛剛有「說」她們是三姊妹,很想知道大姊是什麼樣的人物。

『能問問妳大姊的資料嗎』『可以啊 怎麼 對我們有興趣啊』莉夏「說」到這時軀體放鬆不少,似乎對艾因放下一點戒心了,『算是吧』艾因寫道這稍作停頓,捏了莉夏的肚肉一把後再繼續寫:『我覺得妳們這樣的身形很合我的胃口 沒有任何多餘的部位 很性感』艾因寫到這兒手已經在發抖了,用想的還好用血的真心覺得尷尬要死。

然而莉夏收到艾因的訊息後,健康的白皙肌膚瞬時變得通紅,彷彿在害羞般的不停亂扭,柔軟的雙乳跟著瘋狂亂抖,扭到會讓人擔心胸部是不是會甩出去。

莉夏不停從呼吸孔噴出短促的粗氣,應該是一時半刻平復不過來…吧。喘了好久,莉夏才總算挺直軀幹,扭過身來靠近艾因用氣孔噴氣「說」:

『真的嗎』聽到她的回覆,艾因覺得這次不必這麼客氣了,直接伸手摸到她的肚子上寫『對啊』,這下莉夏的反應更激烈了:她直接整個軀幹紅通通的往上猛跳,又是一陣亂扭,扭扭扭扭、跳跳跳跳,最後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巨大的雙乳壓在地上柔軟的變了形。

她又想做什麼呢…光看軀幹的動作是可以知道她現在很害羞,無頭軀幹確實是有一種簡潔的美感,不過沒有臉可以做表情還真是不好判讀啊。艾因手撐著腦袋想著這件事的時候,莉夏改變了軀幹的扭動方式,讓衣服在地面上磨擦。他身上那些遮蓋面積相當少的舞者裝隨著莉夏的搖擺扭動逐漸褪去,將她略呈小麥色的健康軀體完全裸露,然後翻過身來讓粉白色的乳頭朝向天花板,光滑無毛的陰部也一同展現在艾因眼前。

艾因覺得自己已經按捺不住了,他撲了上去,伸出手和觸手將眼前的性感軀幹摟入懷中,用自己的類比搖桿如貫釘般捅捅捅捅捅捅進去莉夏的小穴,使勁的揉捏她充滿彈力的碩大乳房,不時還戳戳她的肚臍眼、或是亂戳她的呼吸孔和進食孔,使得莉夏不停顫抖、擺盪,卻無法反抗艾因的觸手攻勢。

「哼哼哼哼,我還要再操三個小時啊!」

說是這麼說,連操了兩小時後艾因就不行了,累趴在地上時還感覺莉夏渾身散出一種「就這樣?」的氛圍,讓他自己很尷尬。

「小子我...太自滿了,妳這傢伙還真行」莉夏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她扭過來用屁股拍拍艾因,而且還用腹語術跟艾因說:

「你已經很行了,我比你累好嗎?」
****

獵奇小鎮(4)

艾因聽到這道從莉夏腹中發出的聲音,暗暗心驚:「難道這傢伙的觸覺靈敏到能充當聽覺的程度?」於是直直盯著趴在眼前的那塊軀幹看了又看,約莫過了十分鐘他才覺得,光是瞪著她她又看不到他在瞪她,還是「筆談」比較快。艾因伸手摸上莉夏的屁股,在她的屁股上寫說:『妳剛剛有聽到我說話嗎?』

莉夏起先是感到屁股被捏而像被釣上岸的蝦子那般倒彈了幾下,會意過來才用軀幹的微細動作與氣孔的氣音回答:『你剛剛是下巴貼著地板講的 人家還勉強聽得到 至於要聽取空氣中的聲音 我還是不行』

『妳說妳不行,那麼有誰行?聽起來很帥的樣子。』天下竟有不用耳朵也不用心電感應還聽得見聲音的人?嘛,都有莉夏、琉絲這些可愛的軀幹辣妹了,友也不奇怪啦。

『人家哪知道 咱家只知道咱家三姊妹都不行』莉夏鬧彆扭似的搖擺軀幹上端,即使沒有面部表情,笨蛋也看得出她的動作是在鬧彆扭。腰部的嫩肉和屁股也都在微微搖晃,真性感啊,艾因想著。

此時莉夏突然立起軀體,扭著屁股在房間內左搖右晃,已經沒了腦袋瓜子的上半身不停地左轉右轉,還嗚─嗚─嗚的從呼吸孔發出急促又尖細的鳴叫聲,她可能是突然找不到艾因,便發出聲音試著吸引他的注意。不過為何莉夏會找不到艾因的位置呢?

(啊,我飄起來了。)謎底揭曉,因為艾因不知不覺恢復了他平常的行動模式:飄浮,難怪依靠地面震動判定事物位置的莉夏找不著他,對莉夏而言就像是艾因不知不覺從她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了一樣。雖然莉夏那靈敏的如同聽覺的觸覺也能幫助他尋找沒有貼地的東西,但是因為艾因一動也不動,所以莉夏還是感覺不到他。

艾因好像是參透(?)了這個道理,開始了忽飄忽停的,針對莉夏感知限制的逗弄:突然伸出處手摸她一把,然後飄到離她遠一點的地方迅速停下,一會是摸胸部、一會是摸屁股、一會是摸肚子、一會是戳她多肉的肩膀、一會是戳原本該是大腿跟的地方的肥肉、一會又戳她的呼吸孔跟進食孔,把莉夏耍得團團轉,要是她還有臉,十有八九腮幫子已經氣鼓鼓了。

果然如艾因推測的一樣,莉夏從呼吸孔呼出的氣音愈來愈急,並不光是四處挪動軀幹而氣喘吁吁而已,也混雜了「怎麼到處都摸不到你這傢伙」的怒意。艾因心想這樣應該耍夠了,再捏了莉夏一把肚子後才在她的肚皮上寫『剛剛找找不到我嗎?』

逼逼逼───莉夏從呼吸孔噴出又尖又細的叫聲,代表她真的很不高興。之後又是一連串的急速嘶嘶聲,直接翻譯大概是『不要這樣對待一個瞎子加聾子,很沒禮貌!』

『抱歉啦 那個 我道歉幾次了?』

『人家哪裡有在數 臭小子』啊啊…她真的生氣了,艾因心想。於是艾因只好把莉夏抱到懷裡,又揉又捏她的胸部、肚子、屁股,好一陣撫弄後她才消氣。女孩子真的好難搞啊。
****

獵奇小鎮(5)

艾因一手摟著炸雞桶繼續啃他的炸雞,一手摟著莉夏(還偷掐她的兩顆乳頭)飄出了壁紙異空間。莉夏只有軀幹,抱起來十分輕巧順手,也不用擔心掐脖子可能會造成的問題,她沒有頭頸部可抓。

(已經見過她的其中一個姐妹了…不如把三姊妹都湊齊吧?三個身材超好的軀幹,沒有手腳也沒有頭,既不需要也無法穿戴裝飾品,滿好照料的呢…小子我好變態啊。)艾因這樣想著,一邊繼續撫摸著莉夏的胸部和屁股,或是捏捏她的肚子。莉夏雖然無法掙脫艾因的觸手,不過她也沒有明顯的反抗,只是偶爾扭扭軀幹,感覺還滿配合的,就像一個柔軟有彈性的肉抱枕。也許是艾因的手勁沒有很粗魯吧。

(小子我來給她們姊妹倆一個驚喜好了,這種時候就要找幹這行的…)艾因從隨身行囊中掏出一把便宜的手機,雖然看起來只是把舊手機,不過這小東西的堅硬程度可是堪比砍戰艦用的大刀,超超超級牢靠。重點是這支手機可是能聯絡到值得信賴的幫手,雖然是個脫線的咖。

女忍者‧小樁,當年她也是諾拉大姊帶出來的門生,雖是忍術使卻常常中陷阱,或是解讀出錯誤密碼、還有亂用炸藥把整座遺跡連同盜賊集團一齊炸飛等等,好玩的事情講再多都不嫌少。雖然老是出糗,但是忍者該有的能力她還是有的,比如說…搜尋想搜尋的目標物(無論是人還是餐巾紙)的技術就很好,只要向她提出一紙委託,她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目標。

(現在都晚上九點多了…應該沒在上課吧?)上周跟她連絡時,她回說她在補修某些科目,而且回覆速度快得像是用心電感應似的,現在總沒在上課吧?真不知道她是去補習些什麼項目。反正現在應該沒在上課吧。

(先傳一個訊息通知一下吧)「哈囉,妳現在有空嗎?」艾因原本覺得要等一會才會有回覆,結果倒是不到半分鐘就有回覆了:「有空啊,甚麼事呀?」

「幫我找個人好嗎?」

小樁很快就回覆了:「可以啊,你要找誰呢?」「幫我找琉絲和莉夏她們姊妹倆的姐姐…琉絲是住在暗巷的無頭軀幹女孩,立下是在網咖兼職的無頭軀幹女孩,她們的姐姐應該也是無頭人棍才是。」「……………」小樁的回覆就只有這樣,這啥意思啊?「啥意思?」艾因回文,緊接著小樁回覆了:
「你在23號房間對吧?我在24號,過來一下吧。」

(什麼跟什麼,葫蘆裡在賣啥藥啊?)艾因不疑有他,不過他懶得開門,便將莉夏(已經穿上衣服)裹進體內,直接穿過隔板鑽到隔壁24號房,只是…艾因看到小樁的模樣後,先是翻了個白眼,然後馬上問她:

「妳的手腳跑哪去咧?」小樁的身材比以前更好,那對飽滿的雙乳與莉夏不相上下,腰部跟屁股的比例也都很好,只不過原本該是四肢的部位只剩下圓滑的曲面和嫩肉,現在的小樁是個巨乳翹臀的人棍女孩。

「就中了炸藥陷阱,手腳全被炸光啦。還好我有學過一點醫療技巧,才把疤痕都消除掉了。可惜現在沒辦法摸自己的胸部,想吸奶頭還得費好大一番功夫。」

(妳還真是隨緣啊…)「那我來幫你揉揉如何?」

小樁愣了一下,接著臉頰變得通紅,想了一下她才回答:「是可以,不過先讓在下回答你的問題嘛…你要找的人叫做莎菲,她的確也是個無頭軀幹女,她現在在研究所裡工作,她的伙計兼學姐索菲絲,還有現在是舞蹈家的琉璃同樣都是無頭軀幹女。好了,你…可以揉了。」

這個小鎮的無頭軀幹女還真多欸,艾因想到這裡,將腦海裡的妄想先揮到一邊去,專注於現下──揉捏小樁的豐乳。艾因伸出觸手,先是搓揉小樁的乳頭接著才細細品味她的乳房。

「怎、怎麼樣?」她一臉很害羞,卻又很期待的問。

「感覺好極了,而且我怎麼揉,妳都沒法伸手阻擋啊。」

「壞!」她鼓起臉頰。
****

獵奇小鎮(6)

「艾因,你差不多一點吧!你摸很久了啦─」小樁的胸部、肚子、屁股被艾因摸個不停,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蝦米碗糕?我耳屎有點多聽不太清楚─」艾因不理會小樁的鬧彆扭,繼續對她的雙乳和屁股上下其手,偶爾還捏捏她的乳頭,氣得她不停扭動軀體,卻是掙脫不得。

不過當艾因摸到她的臉頰時,感覺到小樁的臉頰摸起來有點不大一樣。艾因心中覺得有異,於是便開口問:「我說啊,小樁…」小樁眼睛轉向艾因,此時艾因注意到她眼珠轉動的動作有些不生動,就像是人偶娃娃那樣。雖說小樁的確是個相貌如人偶一般的美少女,但她的面部動作還是太僵硬,而且細部輪廓上也跟以前不大一樣。

「妳的表情有些生硬欸,妳的臉怎麼了嗎?」艾因畢竟EQ不夠好,就只懂得直接問。好在小樁也不是甚麼心機重的人,她認識到他另一隻手摟著一個無頭無臂無腿的莉夏,便知艾因不會受驚嚇,於是便放心地透過內建的麥克風發出聲音說:「被你這小子發現啦。你看在下的脖子有個項圈對吧?下巴那邊順時鐘轉十度後會有個按鈕,按下去再把項圈往上抬起來就知道人家的意思了。」

艾因朝她的頸部看去的確有個像是項圈的裝飾。在靠近下巴那兒也的確有個蓋子,順時鐘移動一點真的有個按鈕,按下去後艾因便依照小樁剛才的指示將鬆開的項圈(應該是)往上拉……然後就脫下來了。

不只項圈,而是整個頭頸部全跟著一起被取下,原來這是一個義頭,是透過軟膠狀的材質與皮膚服貼;那個項圈算是一種氣密式構造,打開按鈕就像是解除氣密構造一樣能整個取下;而取下義頭之後出現在艾因面前的便是他已經見慣的無頭軀幹,與琉絲類似。小樁的頭連同頸部已全部截去,一丁點傷痕跟馮痕都沒留下;只餘下兩個分別應該是用來進食與呼吸(不然還能用來幹嘛)的洞,在裝著義頭的狀況下。艾因伸手戳了戳,嗯,是像肛門一樣可以……更正一下,是像海參的口部一樣能夠張開收起的構造。肩部和臀部的肌膚也都貼合的很自然,彷彿小樁她天生便是生得這般模樣。

「妳不是說是誤入了陷阱嗎?最好是有哪種陷阱會把妳的頭跟四肢修剪的這麼整齊啦!」艾因傻眼的回答,雖然他覺得小樁這副模樣也很可愛,應該說比以前更可愛,但是艾因也是有點大腦的,他回想起稍早小樁跟他解釋少掉了四肢的理由是「中了陷阱」,現下回想起來…(根本蔣幹畫嘛妳!)

『抱歉…在下是中了陷阱,被迫自行扯掉手腳爬回村里,結果被不講理的上司處罰,動手術拿掉了頭啦…是說上司大姊他也沒有頭就是…』原來前因後果是這麼一回事,忍者村真是詭異的地方,不過這手術還真是精密啊,動手的醫生肯定是個高手,而且還鐵定是個變態。

「原來如此啊,嗯?妳不但聽的到小子我說的話,還能夠回答啊?」艾因覺得滿不可思議的。而小樁也挺起巨乳,相當得意的從腹中相當於橫膈膜的位置發出偏小的聲音回應:『用皮膚就能感覺到了!只要擴充觸覺就好!』

「那妳現在能用皮膚看見我的長相嗎?」小樁停了一下,『只能辨別光影,要我認臉或是認清細部輪廓的話那就太強人所難了。不過大部分像在下這樣無頭的軀幹女孩們,應該是分辨不出光影變化,只能從體感溫度去猜啦。』這座小鎮還真是神奇啊啊…是說小樁能用皮膚的觸覺來彌補失去的聽覺和某種程度的光感,還能用控制橫膈膜的方式發出腹語術,各種意義上都很厲害。

「不過啊,其他軀幹妹能像妳一樣用皮膚『聽』聲音和用橫隔膜說話嗎?」艾因有點在意這個問題,所以便直接問小樁。『其他的軀幹女們大部分都只能感覺到微弱的聲響,說話的話基本不行,橫隔膜這個要從小練。所以囉,大部分像在下這樣沒有頭的傢伙都是啞巴加上重聽的啦。基本上是用肢體動作來,不過嘛…沒手沒腳,也沒有臉能做表情,要用剩下那截軀幹來擺姿勢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越聽越好玩了呢,艾因捏著莉夏和小樁的屁股想著。

****
人物介紹(2)

莉夏(Lisha):無頭三姊妹的老三,在網咖工作的軀幹舞孃,喜歡中東風服飾
身高:大概72公分左右
個性:騷包、直腸子

樁(Tsubaki):一個軀幹女忍,中了陷阱而沒了手腳
身高:79.1公分
個性:脫線


****

獵奇小鎮(7)

玩夠了二團軀幹女的胸部和屁股(應該說八團才是,一個女孩有兩顆奶子兩顆屁股蛋)後,艾因便以敲地板的方式傳遞訊息,讓莉夏和小樁回房休息,不過此時莉夏卻開始搖動肉感的大屁股,如同琉絲和西莉卡那般以敲地板回話:

『明天也帶我去吧 我也想摸摸姊姊呢』

『摸 不是都說 見見 才對嗎』

『是不知道人家沒有眼睛啊』

『喔 難道肚臍眼不能用嗎』也是啦,妳們現在只能用觸摸的方式來確認彼此。還好妳們的觸覺似乎很靈,應該不至於傻傻地碰到強酸啦。

『肚臍眼才不是眼睛』莉夏「說」到這裡時明顯有些不高興了,腹部收了一下筋,隱隱能見到隱藏在均勻脂肪下的肌肉線條,顯示她是有在做日常鍛鍊的。

「那我就先睡囉,晚安─」有特地磨練過感官的小樁就算沒了五官,照樣能正常聽聲音和說話,只是她怎麼吃東西的仍是個謎。她直接躺平在床上(因為她沒有頭所以不需要枕頭來倚靠),沒幾秒鐘就從呼吸孔和進食孔發出呼嚕呼嚕的鼾聲。艾因有跟諾拉學過忍者這門工作的基本功夫,他記得迅速入睡好像也是作為一個密探及冒險者該有的技能之一,不過這裡是網咖有需要睡這麼快嗎……不,要考慮到網咖也會有人偷襲的可能性,這種日常鍛鍊最好要不中斷的持續練習。

『你可以把人家當成抱枕 摟著人家睡覺喔』當艾因也準備要回自己的房間打盹去時,莉夏又以敲地板的這麼說。艾因心想這樣也不錯,便又鑽進連著莉夏一同送來的那捆卷軸小型異空間睡了。

艾因先把莉夏放在異空間中的二樓的臥室的床上,在她肚子上寫下「妳先睡吧」,待莉夏答允後便先離開壁紙異空間、接著再離開壁紙所在的房間,出去到一些奶茶當作消夜滿足一下自己的饞嘴。

剛才提到「待莉夏答允後」,然而莉夏並沒有嘴巴能回話、也沒有手腳能夠擺手勢回應、也不像琉絲那般能流暢的以呼吸孔噴氣來表達完整的句子(只能噴一些單字),那麼她是怎麼回答的呢?答案是用僅剩的軀幹拼命扭動,勉強擺出接近的姿勢。至於之前的「對話」是怎麼成立的咧?基本上是艾因自己憑經驗硬猜的,艾因由於時常在一些完全不能發出聲音、或是在被施放有「沉默」這個法術的場面執行任務,所以有特別去向諾拉請教過手語,當然諾拉是告訴艾因哪裡有相關書籍可查詢(艾因識字),她自己可沒有手能比手勢,是用腰部扭動的動作及肚皮的伸縮─大概就是這樣的動作,那些(艾因個人覺得)還滿可愛的姿勢很難用目前所知的詞彙,找克蘇魯來出個新詞祂們可能都覺得難以解釋(好啦聽艾因在屁)─來代替手語。

總之莉夏好像有學過這種源於偽裝成肚皮舞孃的特工(就是忍者)用以出暗號的「肚皮語」,她可以用肚皮來表達意思,還好自己有學過…不過艾因自己不會用就是了。

(感覺自己越來越奇怪了欸…隨便啦,反正她們也用不上皮包或化妝品)

明天就可以見到更多性感的無頭軀幹女囉,艾因喃喃唸著縮進了被單裡。

(我都聽到了啦,你這個大嗓門…)隔壁房睡一睡突然醒來的小樁全聽進了軀幹裡(她有練過,能用脂肪的小結塊當成水母的聽石那般來聽),心中狂吐槽。


****
本篇完,下接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621-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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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5 02:17:2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一顶 脑洞很大  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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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5 18: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肢全无+无头,p站上只有一个叫jerek的画师画这样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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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5 18:44: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19-12-21 23:11 编辑
crazy95sun 发表于 2019-12-15 18:16
四肢全无+无头,p站上只有一个叫jerek的画师画这样的图

的確沒錯,是看了他畫的圖才想寫,因為看久了也覺得有一種另類的美...而且不用描述臉部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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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5 21:40:37 | 显示全部楼层
露丝一生中的一天——第一部分
早上7点,从闹钟上挂到床头板上的冰冷空气的常规软脉冲叫醒了露丝。她躺在她的后背上,完全黑暗和寂静,在羽绒被的下面,她享受着柔软的棉花与她的胸部和腹部的温暖,以及她的躯体顶部的冰冷的时钟的对比。过了一会儿,脉搏停止了,她叹了口气,从她的气管口上呼吸了一小口空气,在杜维的边缘摆动着。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了。
她尽可能地伸展身体,拱起背部,将胸腔抬高到天花板上,她那平坦的腹部的肌肉就像她那样伸展开来。她扭动了几次,放松了上半身的肌肉,准备好了从被子里爬出来。
当她准备好时,她开始慢慢地将她的上半身从一边转到一边,像她那样稍微旋转。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把自己的臀部压到床垫上,试图把自己推到床的头。这是艰难的,缓慢的工作。当她挣扎的时候,她经历了这一天的第一次颤抖,她感到奇怪的兴奋。改变……一种近乎狂喜的兴奋和喜悦混合着美味的恐怖。每一次微小的、费力的运动都证明了这种变化是多么的极端。和永久性的。
无翼的。一个截肢。即使经过这么多的月,她仍然不能完全相信。有时候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但是她真的很不幸福。她没有手臂。她没有腿。无翼的。不仅是无利可及,而且完全是无利可及的。这是可能的。即使是简单的起床的行为也被这一事实所完成。她截肢的程度意味着她甚至连最小的树桩都没有,因为她在床上扭动着,慢慢地爬着,什么也不动。两条腿都在臀部被分离,完全消失了,臀部以下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起到杠杆作用。她的双臂也不太清楚,只留下她上半身的弯曲的斜坡,甚至没有合适的肩膀来推动自己向前。
当然,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天佑”。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永远是不可能的。但她知道细节是多么的无翼的她,能感觉她的新形状通过发挥肌肉和骨头,光滑的感觉,平坦的空虚在她的臀部和肩膀,呼吸的空气对她的皮肤当她赤身裸体,或者刷和紧张的她的床上用品和衣服。当然,她的朋友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描述她所做的改变——他们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或后背上跳动着,这就说明了她在触觉上的变化。
谢天谢地,这样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容易了。比在早期,之前她的朋友学过字母形成的触动和形状在她的皮肤,她学会了阅读,之前,她已经学会了使用了有限的耸了耸肩,抽搐,呼出的空气和编码的手势,她过去跟他们顶嘴。
然后她感到完全孤独,锁定除了当有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联系,努力理解她的环境从一个流浪呼吸空气或温度的变化,阳光的感觉或运动时的无助的冲击或者携带。她是触觉和运动,旋转处理,当她被穿着或美联储,柔软的垫子的椅子上时,她被推,安全的安全圈咬到她动摇和推翻,硬地板的震动对她的臀部,她努力“走”的,从一边到另一边摇摆自己和缓慢移动微小的“步骤”小“步骤”。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学会了对外界更有意义。她的康复——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已经很长很艰难了。
她的治疗师们尽其所能地教她,在她的处境中,他们没有任何经验的人,他们,她和她所有的朋友,都做了些事情,做了实验,尝试了一些事情,为她重新找回失去的独立性。这就是寒冷的空气闹钟是怎么来的,地板上的压力板打开了门,她可以用肩膀的倾斜来推动大的平壁开关。即使是现在,她仍在发明阅读她的世界并与之互动的方法。
她的扭扭和推挤产生了一些效果。当她扭动着身体,从下面扭动身体时,她可以感觉到杜维的温暖正在消退。当她猜测她已经走得够远的时候,她就聚集起来,握紧她的腹部肌肉,把她的臀部往上翘,向一边。她在床垫上滑了一下,重量轻,突然的运动几乎使她侧身旋转,但她感到羽绒被滑掉了,她从变化中认出来了。
她又扭动了一下,试图确定她是如何与床垫联系起来的。两个更小的扭动,扭动着她的肩胛骨,把她向后推,把她推到垫板上。
没有枕头可以挡路。枕头吗?她不需要一个枕头。枕头是用来休息的。路得没有头。第五截肢。最大的一个。这是世界新闻报的新闻。这是世界上第一次颅内迁移。
她的腿和手臂首先被截肢,她修长的、苗条的舞者的四肢被皮肤的皮肤和整齐干净的针线所取代。她的头盖骨与大脑和脊髓完全分离,并在她上半身的顶部生长。然后她头骨的下部和她的脸和脖子被切掉了。被丢弃的,连同它们所包含的一切。没有眼睛,没有耳朵,没有鼻子,没有嘴或下巴,没有舌头或喉咙。她的上背部有一块肉,她的头和脖子已经被折叠起来,并被缝合在她的胸部上。一旦伤疤愈合并消退,她的胸腔顶部就会有一条浅而圆的曲线,继续她的无臂肩膀的轮廓——她曾开玩笑地称她为“眼睑”,现在还没有这个独特的解剖学特征。
这是。60%的原始露丝现在都是空的,没有空间。无翼的。无头的。“站”两英尺高。体重不到50磅。简直就是树干,什么也没有。
她认为一定有照片、特写、相机、猜测、愤怒。她的朋友们对她说了这样的话,描述了那些尖叫的标题和头版的传播,那些死眼的新闻主持人假装对医生的“上帝”表示愤慨。但她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怎么会这样呢?她没有看到狗仔队拍下的照片,没有公开上传的YouTube视频,也没有看到他们引发的评论。没有对她的采访。她没有耳朵听这些问题,也没有嘴或舌头来回答这些问题。她在黑暗中躺了几天,在她痊愈的时候,她的心灵平静下来,她的思想是一种欢乐、恐惧、恐惧和圆满的旋转,外面的世界被减少到热、冷和触摸,逐渐减轻痛苦。
然后是无头的实用性。呼吸?气管造口术。食物和饮料吗?另一个在气管切开后直接进入她的食道,当她没有被喂食的时候,用一个塑料帽盖住,如果没有被移除,她的颈骨会碰到两个小洞,以便腾出空间。嗯…为她真的。如果这个人,人格,“灵魂”确实存在于大脑中那就是她所在的位置。隐藏在一条微微雀斑的空白曲线后面,除了两个小的开口外,没有什么特征。隐藏的。不知名的。一去不复返了。
这是调整中最困难的部分。她只能想象自己长得什么样,但是当她离开医院的时候,她的朋友们已经描述了外部世界对她的最好反应。就像以前一样,有震惊和恐惧,怜悯和沮丧,但也有魅力和刻板,毫不畏缩的好奇心。人们会拍她的照片,用手机拍她。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她的朋友们仍然在开发一种方法,温柔地排除那些过于爱出风头的人,保护她。
他们曾说过,最糟糕的事情是,有那么多人把她当作自己的人看待。他们谈论她,好像她不在那里。他们指着、大笑、开着玩笑,还打电话给朋友们看那个畸形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她看不到——除了那个愚蠢的人,她的眼睛是不明显的。但是她的耳聋不太清楚,所以他们不能肯定她听不清。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笑了,大喊大叫,开了一个玩笑,还问了他们恐怖的问题。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在她黑暗和寂静的世界里,她没有亲身经历。但这仍然让我感到伤心。她在她那被剥夺了的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想知道,她如何能发出一个信息来反击这种倾向,而不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所以她已经有了纹身。就在她的气管口上,写着流畅的、草书的剧本,半嘲讽半有挑战性的文字:“我还在这里。”
她有一件t恤,上面印着她的脸。她的旧脸是在一年前拍摄的。长长的黑发向后梳成马尾,雀斑和棕色的眼睛。鼻子有点太翘了,嘴有点太宽了,不适合古典美。尽管如此,她仍然很有魅力,并且对着镜头微笑。现在,每当她穿着那件印有“印着”的t恤,她就会微笑着面对这个曾经是真实面孔的世界下面的世界。上面印着五个简短的字:“你好。这就是我。”
露丝躺在床垫上,用她的“盖”在床头板上,她扭动着,扭动着,扭动着90度,这样她就能感觉到床底下的床垫的边缘,她的腿也伸到了空间里。用她的腹部肌肉,肩胛骨和背部,她开始摇晃,每次都比上一个小一点。直到她到达一个转折点,完全翻了个遍,在她的肚子上往下压,她的小乳房被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她气喘吁吁地喘着气,接连不断地从她的气管口出气。
她休息了一会儿,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然后她像毛毛虫一样波动,扭动着身体。她的臀部在半空中剧烈地摆动,她感到自己从床上滑下来,因为她的骨盆和腹部的重量克服了胸腔的摩擦,把她带到了边缘。当她的乳房滑过床垫的边缘时,光滑的棉布床单擦了她的乳头。由于没有任何刹车的手段,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摔倒,并相信自己会安全地站起来。
她的胸腔里有一个震击了她的胸腔的罐子,她就把它扔到床边的地毯上。她会像她计划的那样笔直地站起来,但却看不出她在床上的确切位置。她的眼瞎了,不平衡,倒倒在地,落在她的背上,有点喘不上劲。她叹了口气。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并不少见;只有她骨盆的光滑曲线作为一个基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破她的摔倒,她已经习惯了推翻她,至少她没有头可以砰的一声。
她在寂静的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呼吸着她的呼吸,地毯上的毛绒绒的纤维在她的后背和肩胛骨上轻轻发痒。然后,她的臀部向上弯曲,就像她在做腿部运动一样。她把她的臀部向后拉,直到他们从她的肋骨上穿过。然后她猛地把他们往下拉,同时把上身向前倾,把脊柱凑到一条曲线上。这股势头把她拉直了。事实上,她很快就站了起来,她倒了下去,但是,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样,她安全地撞到了床的一侧,用她的胸部撑住了她的胸脯,然后又安全地直立起来了。
她成功地脸红了,她迅速地在床上慢慢地转了一圈,直到她的背靠在床上。她已经很累了,早晨的例行公事才刚刚开始。她没有办法确切地知道,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她认为她已经花了20分钟才从床上走出来。她非常清楚自己需要小便。
当你失明或失聪时,你很容易迷失方向,即使是在熟悉的环境中。当你没有胳膊或腿来探索周围的环境时
她的康复目标之一是给自己尽可能多的独立运动,因为她极度的不受限制。她把自己扔进了这个(非常偶然)的范围,以至于她的治疗专家对她的进步感到惊讶。她已经超越了他们所有的期望;他们认为她可能会学会翻转自己,也许能让自己坐直,甚至可以在几秒钟的时间内保持平衡。事实上,在康复治疗的第二周,甚至在她的敷料完全被移除之前,她就已经“走”了几步,把她的躯干从一边到另一边,把每一个臀部向前移动了几英寸。当她摔倒时,就像她经常做的那样,她学会了像一条蛇一样在她的肚子上蠕动。在六周的时间里,她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从床上起来,震惊了自己。两个月后,她发明了“翻转式直立”技术。她每天都要做一系列的运动来锻炼身体,以保持身体的最佳状态。当她裸体的时候,你可以看到她仍然有着她曾经的舞蹈演员的健美的身体。
运动弥补了她的肢体损失。她还制定了其他策略来应对她的感官缺失。她对触觉和触觉的感知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她学到了一种触觉字母表,所以当人们通过在她的皮肤上追踪字母和符号时,她能理解她的理解。她还开发了自己的动作,动作和编码呼吸来回应,以至于她几乎可以和她的朋友们进行一次对话。她已经学会了数数的习惯。
从她现在到对面墙上的床上,有32个台阶,或者大约8英尺。有一次,她在三到四步的时候就会越过那一段距离,虽然没有任何进展。她甚至都没注意到。但那仅仅是过去。现在她没有腿,没有胳膊,没有眼睛……8英尺是另一回事。
她在床上扭动着她的肩胛骨,以检查她是否正面对着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进入了虚空。虽然她知道自己住在一个小而熟悉的房间里,但当她在一个没有熟悉的墙壁或引路的地方穿过一个空间时,总是感到一阵恐惧。没有那种令人欣慰的感觉,她很容易变得迷失,孤立,就像她在寂静的黑暗中一样。她花了一分钟左右穿过几尺的床和卧室之间的墙,但它似乎是一个永恒从一边到另一边她震撼,不时地停下来,平衡自己,但总是自动计算每个髋关节运动。最后,在32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在刷墙,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在墙上,她停了下来,“跳上了90度”,把左边的斜坡靠在墙上。在她的前面,垂直的墙离了48步。她把她的摇动拖到房间的尽头,这一次,她的肩膀靠在墙上。48步骤没错。她又猛地一跳,用肩膀找到了那堵墙。到浴室的门——12步。再走几步,她终于走了。她的肩膀对墙上凸起的纹理进行了处理,告诉她她是在一个地板压力板旁边,果然,她感觉到在她的左臀下的盘子里有轻微的凹痕。她轻轻地靠在左边,把她的体重放在压板上,虽然她看不见或听不到,但她感觉到墙上的轻微震动告诉她浴室的门已经打开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洗了一次,两次,三次,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突然,她脚下的地毯的柔软变成了瓷片的相对冷却。她现在急需小便,而且她几乎已经跳到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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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5 21:4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19-12-16 08:1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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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完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9-12-17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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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7 00: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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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7 01:34: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aphrodite 发表于 2019-12-17 00:54
这就完了?

還沒完呢,之後還有得寫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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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7 13:03: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卧槽 好猎奇呀 期待后续 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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