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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Nagatsuki

求文-月下欢舞的只要是你的我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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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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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7 22:58: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No.4 残破

  饭后,霍健飞禁止筱雅任何诸如收拾碗碟、擦桌子、洗餐具之类的动作。筱雅只能坐在那里看着霍健飞摇着轮椅到厨房的流理台那里拿来抹布和托盘,再摇回来,擦干净桌子把碗筷用托盘全部放进去,然后把托盘放在他的腿上,转动轮椅到流理台那里把餐具抹布托盘洗好擦好放好。对于常人轻松利落几个动作就可以作好的事,在轮椅上的霍健飞来说却非常不容易,筱雅发现霍健飞一直是坐的非常挺拔,可也太挺拔了些,以至于仅仅需要在一边弯腰就可以擦完的桌子他却需要摇着轮椅绕着桌子的四周一圈才算擦完,筱雅恍然发现,霍健飞的腰背是被固定在轮椅上的,固定他的东西就是在浴室中见到的黑色带子。

  看出了筱雅眼中的担忧,霍健飞笑笑的对筱雅说:“家务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从前在外地读大学,甚至到美国读博士,我都是一个人处理的很不错的,再说你看这家里随处安装的扶手也是为了我更方便不是么?雅雅,你不要担心。你也该去睡觉了,快凌晨一点了,我的房间舒服,你今晚用,我睡客房。”霍健飞提出要筱雅单独住,是害怕她担心他有什么想法,他们虽是夫妻了,可毕竟还不过是认识半天的陌生人罢了。
  “照顾了我这么长时间,你肯定也累坏了,也该洗澡睡的舒服,你的房间和浴室用着方便,还是我睡客房吧。”
  “不行,你在生病,客房没有收拾,你不能住。听话,雅雅。”
  “那要不我们都住主卧,”筱雅冲口而出I的话不禁令霍健飞一怔,看到霍健飞看向自己的深沉目光,才发现好象说错了话,腾的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越想说越说不清楚,于是筱雅羞红到了脖子,最后干脆低下头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哈..那你是什么意思呀?”,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了,看到筱雅羞急的娇羞样子,霍健飞狠不得立刻把这小人儿拥入怀中。
  “我。。。”筱雅彻底说不出话了。
  霍健飞脸色一正,将身下的轮椅摇到筱雅坐着的椅子旁,握住她的小小柔痍,柔声道:“雅雅,你想好了么?我的身体你会害怕厌烦的,只要你想走,我就放你走,你只需要告诉我一声,我不拦你。”
  看到霍健飞爽朗的笑容,听到他低沉温柔的话语,筱雅的眼睛一片朦胧:“健飞,你应该常常笑的,我喜欢看见你笑。我不想走,你别赶我走,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么?”

  轻柔的拭去筱雅眼中滑下的晶莹泪水,霍健飞毫不犹豫的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住,怀中的人儿轻薄的不盈一握:“我怎么舍的赶你走呢,雅雅是那么美好,我是自形残悔呀!”

  突然,筱雅温润如玫瑰花瓣的小巧唇瓣覆在了霍健飞的嘴唇之上,怀中人儿长长的睫毛垂下,小脸酡红,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一股热流席卷了霍健飞的全身,他更紧的抱紧筱雅,紧的仿佛要把她融化在他的身体内,她的吻是生涩的却又是致命的,霍健飞用自己的舌轻轻启开她优美的小嘴,她的小舌头微微的一碰就紧张的缩了回去,她的这个小动作对霍健飞来说就象骁勇的猎人看到逃跑的鹿般瞬间激起了征服的欲望。他用自己的唇舌与她的唇舌缠绵悱恻着,直到下身火热的欲望使霍健飞猛然惊醒,生生的结束了这个漫长甜蜜的吻。

  怀里的雅雅,微启星眸,满面桃花:“这可是人家的初吻,你知道么?”

  “你呀!”
  “我推着你,你该去洗澡了。”筱雅没等霍健飞同意就推着他的轮椅往主卧走去。

  ————————————————————————————————————————
  筱雅在床上等着去洗澡的霍健飞,可30分钟过去了,仍不见他出来,她不放心,走过去想去敲浴室的房门,问有没有事。可一敲,门竟被推开了。筱雅脸一红,本打算转身离开,却听见“哗啦”一声巨响,“健飞,你怎么了??”她随即什么也不顾的闯了进去。
  眼前看到的一幕让筱雅惊呆了。
  霍健飞摔倒在淋浴间里,当他揭开固定带正准备把自己从淋浴下方的椅子上挪到轮椅上时,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才想起刚刚进浴室时忘了锁门,心里一慌,想去拉挂在墙上挂杆上的浴巾遮住下身,却没想到身子已是悬空的,赶紧把身体移回椅子,情急之下忘记了没有固定带他的臀部根本就没有支撑身体的功能,于是身子一软,失去平衡就直直跌了下去。残肢撞击在淋浴间坚硬的马赛克地面上发出嗜骨的巨痛,霍健飞咬牙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声,脸色一阵惨白。淋浴间的地面被热水冲的滑滑的,他根本就坐不起来,也就够不到任何东西来遮挡他残破的身体。当霍健飞抬起头正好迎上筱雅吃惊的目光时,那一刻,他想到了死。
  筱雅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那是怎样的一具身体,老天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这个骄傲出色的男人!霍健飞的双腿从跨部以下就消失了,不足5厘米的两个残肢上分别横踞着两条二十几厘米的疤痕,那狰狞的伤疤就仿佛两条巨大的深红色多足怪虫般深陷在他柔软无力的两块残肢上。残肢是红肿的,上面满布着一些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由于截肢的位置太靠上,几乎仅仅只是留下了他的臀部,没有腿的支撑,那臀部也失去了坐着的功能。极短的残肢只是两块软肉的摊在身下,把他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堆叠在其中。霍健飞上身完美的身体形状和下身的虚无形成强烈的反差。一时间,浴室里湿润芬芳的空气里弥漫着筱雅窒息的沉默和霍健飞粗重的呼吸声。
  轮椅就在身边1步之遥,假肢在7步之遥,若是在平时,他可以用两只手代替双脚挪到那里,可雅雅就站在那里,霍健飞宁死也不愿他的小妻子看到自己象虫子般丑陋耻辱爬动的样子。身体摔在淋浴房的中间,靠不到任何一面墙壁,霍健飞想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的坐起身子,可完全没有腿骨支撑烂肉一般稀软的残肢和臀部跟本就坐不住。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掩盖私处,另一只手由于地滑由于羞耻竟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平衡,试了几次,都是刚一撑起身体就倒了下来。老天,你为什么不在那场车祸里就让自己死去???为什么让最不想在她面前出丑的愿望成为可笑的臆想呢??

  坐不起来,霍健飞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他扭转了身体趴在了地上,等着接下来筱雅害怕的尖叫声和夺门而出的逃跑声。
  可是,什么都没有。
  轻轻的哭泣声传入霍健飞的耳中,接着筱雅就静静的坐在了霍健飞的身旁,扶他坐起身来,把浴巾轻轻盖在他的下身。筱雅知道关于霍健飞没有双腿的事情,当时父亲给她的资料里提到过,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霍健飞被截肢的双腿截的是这么彻底。但是,当刚一看到时的震惊过后,她的心中充满的只有对他所受伤害的浓重心疼。
  沉默了良久,久到筱雅以为霍健飞的沉寂有了危险的时候,霍健飞抬起仍有些苍白的脸冲着她笑了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吧?我是个怪物,我只有半个。”说着把手放在筱雅的脸颊上,温柔的摩擦着。他的眼睛空洞、深刻又温柔的看着筱雅,那么认真。就仿佛筱雅是件稀世珍宝,他马上就要失去,他要把她刻进心里去一样。
  可是,一只凉软的小手抚在了他残肢的伤疤上,他的残端象过电般的一颤。

  筱雅柔声问:“一定很疼吧?”
  “不疼了,15年了,早就不疼了。”
  “骗人,刚才那么大的声音,一定摔的很重。这么大的伤口,阴雨天或者劳累的时候也一定很疼,是么?今后你不许瞒我,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答应我好吗?”筱雅细语道。

  筱雅的话就仿佛戴有魔力,霍健飞痴痴的被定在了那里:“好。”
  “我扶你到椅子上,你再冲一下好吗?”
  “好。”
  “一会儿你洗好喊我,我把轮椅推过来好吗?”
  “好。”
  于是,霍健飞在筱雅的搀扶下用手撑上了椅子,筱雅又把他的腰用固定带在椅背上固定好,才转身离开,临出浴室房门时,她又喊:“健飞?”
  霍健飞心中一片空白,听到筱雅喊,答道:“什么?”
  “我妈妈走的时候告诉我说,她在天上会帮我找到照顾我的人,我猜妈妈很喜欢你,否则她又怎么会让我见到你呢?”筱雅说完就静静的合上了浴室的房门。
  重新拧开淋浴,热热的水浇在身上,霍健飞低头看着自己残破变形的身体,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有种液体正从他的眼眶里不断的涌落,于是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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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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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1 13:08: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感谢,请问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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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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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1 13:17: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霍健飞打算晚上带着筱雅去外面好好吃一顿晚饭,顺便还可以开车兜兜风让筱雅看看海城的夜景,可是现在,筱雅发烧再加上他自己残肢上的伤根本不适合再套上假肢,于是计划只好作罢。霍母刚才打来电话,让霍健飞领着筱雅过老宅去吃晚饭,霍健飞也拒绝了,母亲在电话那头疑惑的语气,霍健飞打算等筱雅好些再解释。
  不管霍健飞怎么劝,筱雅就是不肯乖乖听话上床休息,她固执的跟着霍健飞呆在书房,安静的看着霍健飞处理着从公司传真过来的文件、报表。霍健飞没法,只好拿来薄被,把筱雅安置在书房宽大的沙发里。
  自从傍晚他那一摔,筱雅就变的非常沉默,霍健飞想,也许是自己吓到她了,心里就一直沉甸甸的。
  霍健飞在电话里处理完最后一件公事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轻轻的活动活动身体,残肢上过药的伤好象也没怎么疼了。慢慢的摇着轮椅来到沙发前,径直的迎上筱雅水一样迷朦的目光,看到霍健飞,筱雅笑的象朵软嫩的花朵。
  “晚饭想吃点什么?”霍健飞试试筱雅的温度,发现还烧着,微微的皱皱眉头道。
  “我来做。”筱雅说着就要从沙发中起身。
  霍健飞一把按住筱雅正要起来的肩膀,稳着低沉的声音道:“躺好!雅雅,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的身体,我们的婚姻,你觉得呢?”
  筱雅一听便认真的点了点头,扬着长长的睫毛看着霍健飞:“好吧。”
  霍健飞把自己挪到沙发上,用沙发一边宽阔的扶手和靠背把自己的身体稳住平衡,将筱雅小小的身子拦入自己的怀里:“雅雅,你看,这就是我的身体,即便是想抱着你,也要先找到外物来平衡住自己,这样的我让你感到害怕么?”
  “我不怕。。。再说,你不是正在抱着我么?就算要借助外力又怎么样呢?”筱雅的小手拉着霍健飞宽大有力的手小声说道。
  “我没有双腿已经15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能够很好的照顾自己,同时也能照顾好你,这一点,你相信么?”霍健飞握了握筱雅软软的小手。
  “我相信。可是。。。”
  截住筱雅要说的话,霍健飞又郑重说道:“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无法照顾,就不配做丈夫。雅雅,你希望我在心里看不起自己吗?”
  “不希望。”筱雅低着头说。
  “所以,你生病了,让我来做饭。”霍健飞决定。
  听了霍健飞的话,筱雅着急:“可是,老公。。。你的腿也受伤的呀。。。”
  “我是用手做饭,关腿上的伤什么事呢?”霍健飞笑着说,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
  看到霍健飞的笑,筱雅心里羞涩的欢喜道:我老公可真帅呢!!!
*****************************************************************************

当天晚上,霍健飞喂筱雅吃了药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霍健飞洗完澡出来,发现睡梦中的筱雅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摸筱雅的身上更是火烫的,筱雅睁开眼睛冲她迷糊的笑了笑,就又昏睡了过去。
  霍健飞直后悔没有白天就送筱雅去医院,赶忙打电话给杨医生,在等杨医生赶来的同时霍健飞又测了筱雅的体温,一看水银柱直直冲到40度的高度,霍健飞慌的给筱雅用凉毛巾进行物理降温,弄凉水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弄翻自己的轮椅。
  杨医生在当年霍健飞刚受伤时是他的主治大夫,后来又成为了霍家的家庭医生,多年来已经和霍健飞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当他带着助手和护士在一个小时后赶到霍健飞位于海城东郊的家,杨医生吃惊的实在没法把印象中永远冷静近乎冷酷的霍健飞和眼前着急担心的几乎乱了方寸的霍健飞想象成一个人,当看到躺在床上的病女孩时,杨医生这才微笑的了然于心。
  护士给筱雅化验了血,发现筱雅身体上有炎症,杨医生快速的给她输上了降温和消炎的液体,输液的针刺入筱雅纤细的手背上,她微微一振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轮椅中的霍健飞正用担忧心疼的目光看着自己,软软的笑了笑:“让医生看看你腿上的伤吧。”
  “我没事,你别操我的心了,”欠身抚了抚筱雅的头发,霍健飞的声音格外低柔:“很难受吧?喝点水吧?”
  筱雅的脸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红,闭着眼睛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喝,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热热的手拉着了霍健飞的手。
  感受着手中那只小手的依恋,霍健飞心疼的柔声道:“那就好好睡吧。我陪着你。”
  此后的几天,即使输着液却怎么也控制不了筱雅的炎症,她的体温总是在上午降到37.5度左右,可一到了下午就又回升到了39度,到后来,筱雅又开始轻微的咳嗽,连霍健飞都能听到筱雅的气管里发出的“吱吱”的杂音。把霍健飞急的冲杨豪医生这个多年朋友发了几场脾气。虽然如此,看着霍健飞的改变,杨豪仍是欣慰的,这些年,他一直担心霍健飞就这么冰封住自己,永远也不会回暖。现在,这个叫做筱雅的女孩又重新让他的朋友变回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于是笑着说:“霍健飞,你别急,什么病都得慢慢治疗才行呀。照你说的,筱雅这些年一直紧张的生活着,要学习,要照顾母亲,现在她的学业完成了,母亲一下子没了,你们又结了婚,发生这么多变故,她那么年轻怎么受的了,心情的突然轻松与悲痛都可以降低人体的免疫力,筱雅病的这么沉也是可以理解的。”

  霍健飞没有将他和筱雅结婚的细节告诉杨豪,看着霍健飞若有所思的样子,杨豪又说:“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好好治疗你老婆,而你就是要好好关心她,筱雅很年轻,会很快好的,放心吧。”

  听了杨豪的解释,霍健飞这才稍稍放心。霍母也曾来过两次,看看病床上发着高烧昏昏睡去的筱雅,再看看变化巨大的儿子,为儿子担忧多年的慈母心松了下来。同时霍母也答应一个月后为霍健飞和筱雅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

  筱雅被嗓子里的干涸弄醒,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发现环抱着自己的霍健飞已经熟睡了,房间里的灯是熄着的,但并不黑暗。窗帘没拉,夏夜清亮的月光倾泻进来,洒落在微微皱着眉头的霍健飞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的

  他一定睡的不舒服,房间内因为筱雅的发烧没有开空调,连空气都是澳热的,筱雅知道象霍健飞这样高位截肢的人,由于失去了大面积的皮肤来排汗,所以是非常容易出汗容易感到热的。月光里他英俊的面容,赤着壮硕的上身,仅着一件紧身的短裤,露出那与他健美的上身截然相反的两个无力低垂的残肢,让霍健飞看起来就仿佛是一尊被损坏了的大理石雕像,完美而又残破。

  由于没有双腿的支撑来保持平衡,霍健飞不能侧躺,这几天为了在晚上照顾筱雅,他用几个大抱枕垫在身体的外侧,整个把自己的身体拱顶成倾斜的角度,这样就可以把筱雅搂在怀里,随时感觉到她体温的变化了。
  感觉到怀里的筱雅轻微的动了动,霍健飞一下就醒了过来,低下头看见怀中的小人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好点么?”说着就探出手去摸摸筱雅的额头,好象不太烫了。
  “恩。老公,你这样睡身体会疼的,这房间太热了,我到客房去睡吧。”

  霍健飞一皱眉头道:“那怎么行?!你好好养病,其他的别管。是不是要喝水?”

  “恩。”
  “躺着别动。”霍健飞一边说一边拉着天花板上的借力环把自己拉起身来,费力的转身单手拿过水杯,另一只手臂半撑着把筱雅扶起来,喂她喝了水。
  筱雅本打算自己拿杯子喝水的,可刚一抬手才发现连续几天的高烧自己竟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丈夫撑着高残的身体还要来照顾自己,一时间心里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看出了筱雅挂在脸上的不开心,霍健飞轻声道:“别内疚了,等我躺着不会动时你再来伺候我,以我这样的身体,你报答我的机会会很多.....”
  筱雅身子颤了颤,生气的瞪着霍健飞:“胡说什么呢?”话音未落两行清泪流了满颊。

  “好了,我说错话了,别哭好么?”一看筱雅的眼泪,霍健飞赶忙搂着她陪起了不是。他抓住筱雅的手,柔声道:“傻瓜!”
  “我是傻,反正你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来吓我。”筱雅垂下泪眼,心里又是一酸。霍健飞受的苦够多了,她不能听这样的话,即使是玩笑话也不行。
  “傻雅雅....”霍健飞叹了口气,吻住筱雅的嘴唇,筱雅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切切的回应,心疼他的残破,心疼他的心疼,筱雅的体内荡起一阵阵酸楚的柔情。他的吻好象夏日的阳光般炙热浓稠,筱雅依恋地吞咽下他气息中的缠绵,只觉的高烧后无力的身子热起来,仿佛置身在骄阳中,丝丝融化了下去。筱雅微喘着伸手抚上他的锁骨,轻轻的揉搓,霍健飞温柔的按住筱雅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掌:“雅雅,你还在发烧....”
  “我想要.....”筱雅吻上他的宽阔的胸膛,霍健飞揉着她的长发,闭上眼睛,筱雅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仿佛一只小兽般轻咬他粗壮的上臂,在他的掖窝细细的吹着气,慢慢找到他的胸口,吐露着芝兰香气的小嘴准确的含弄住他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反复吸吮。霍健飞深抽了口气,翻过她的身子,轻轻撩开筱雅的睡衣。
  筱雅细细的看着霍健飞,他的目光仿佛一池高原上深沉的湖水将她紧密的包围,她觉的自己就快要溺死在那泓柔情里了。他温暖的亲吻落在她微微轻颤的喉管上,筱雅身体一紧,霍健飞把脸深埋在她丰盈的秀发里,呼吸着她特有的甜美气息,他的吻在她的耳唇儿上游走,仿佛一缕海边若有似无的轻风,拨弄着树叶的静止。筱雅的全身仿佛又一阵高热烧了起来,风中树叶样瑟瑟发抖,下身的密穴中痉挛似的抽缩,梦呓般呻吟:“健飞....老公....”
  他从她的背后将她紧紧的抱住,身后抱枕的依垫很好的抵住了他的平衡,他常年失去骨头的依托而变的软柔无力的残肢以及小半个臀部松软的包裹着她的悄臀,同时,他异常高昂强劲的分身却从后,毫无阻隔的,温柔而有力的,丝丝满满的深填进她身体内的空无。松软、有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充斥在筱雅的身体里,这样另类的感受激荡出她体内所有的快感,双手不禁扶上他空无的下身,反复摩擦,那种满足的融化在彼此深处的感受,每进入一分都欲仙欲死。

  “健飞...”没有双腿的阻碍,霍健飞可以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筱雅呼出满足的娇嫩呼唤,他们的身体寸寸紧贴在一起,听到妻子的召唤,霍健飞在筱雅的里面轻柔地动起来,害怕弄痛她病着的身子,他没有用手的力量帮助臀部剧烈的抽动,只是运用半残的臀部仅有的力道带动着下体缓慢的,沉重的摩擦研磨,她紧致而温润的蜜道,他微颤的残肢,她小巧而坚挺的翘臀,他强大而有力的昂然,相互堆叠,相互融合,沉默而销魂的彼此拥有。整个身体很烫,烫的连思维都混乱成一片空白,她紧紧的贴着他同样滚热的身体,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来袭,感受着他深重柔情的亲吻,“老公...”筱雅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快乐的抽泣。
  他们做了很久,像两只游弋在深海中的鱼,静静的世界里无尽的销魂。深夜窗外寂静的海潮声飘荡在这一室春光中,他们感到未有的相随、幸福、安心,仿佛这世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不知过了多久,他用他短短的残肢包裹着她蜜穴的四周,挺身把他爱的溶液射入她的体内,乳白色的热液,滴滴掉落在她的玉腿上,他残肢的疤痕上,在月光里,竟是格外的耀眼与疼痛。

霍氏商厦。30层。地处海城黄金地段。
  霍健飞摇着轮椅来到会议室宽大的落地窗旁,透过宽大的玻璃窗俯视着19楼下的街道,夏日灼热的阳光下,人流车流无声的川流不息着,会议已经持续了很久,刚才中间休息时他给家里的筱雅打了电话,电话里筱雅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告诉他自己没事,要霍健飞放心工作。可放下电话的霍健飞却再也听不进关于会议的任何一个字。
  筱雅整整高烧了5天才恢复了正常体温,体内的炎症又发展成急性支气管炎,紧接着就是没日没夜的咳嗽,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咳的厉害,根本每办法睡觉,总是到凌晨4、5点才能稍微合一会儿眼,可一到早晨就又会被咳醒。看着筱雅愈发瘦小的身子,苍白的脸色,霍健飞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最好的药都用上了,可效果并不好。
  10天没去公司,堆了许多必须他本人才可以解决的工作,今天,霍健飞不得不把筱雅独自留在家里,来了公司。昨晚听霍健飞说要去上班,筱雅不顾霍健飞的反对,帮他搭配好今天要穿的衣服,还把裤子和鞋都给他的假肢上穿好套好,之后又和他说笑了一会儿,尽管筱雅每次咳完一阵都会脸色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泛泪,气喘吁吁,可她总是笑着让霍健飞别担心她的样子,让霍健飞更是不放心。
  身后的会议仍在继续着,每个部门的主管都在汇报上半年的工作情况,可霍健飞觉得心烦意乱,早晨他是悄悄去上班的,床上咳到凌晨才睡着的筱雅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疲惫苍白,眼睑下有两片淡淡的阴影,他做好的早饭也不知道吃了没?他留下的记录有他所有联络方式的纸条也不知她看到没?

原作者只写到此!化
本来,霍健飞打算晚上带着筱雅去外面好好吃一顿晚饭,顺便还可以开车兜兜风让筱雅看看海城的夜景,可是现在,筱雅发烧再加上他自己残肢上的伤根本不适合再套上假肢,于是计划只好作罢。霍母刚才打来电话,让霍健飞领着筱雅过老宅去吃晚饭,霍健飞也拒绝了,母亲在电话那头疑惑的语气,霍健飞打算等筱雅好些再解释。
  不管霍健飞怎么劝,筱雅就是不肯乖乖听话上床休息,她固执的跟着霍健飞呆在书房,安静的看着霍健飞处理着从公司传真过来的文件、报表。霍健飞没法,只好拿来薄被,把筱雅安置在书房宽大的沙发里。
  自从傍晚他那一摔,筱雅就变的非常沉默,霍健飞想,也许是自己吓到她了,心里就一直沉甸甸的。
  霍健飞在电话里处理完最后一件公事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轻轻的活动活动身体,残肢上过药的伤好象也没怎么疼了。慢慢的摇着轮椅来到沙发前,径直的迎上筱雅水一样迷朦的目光,看到霍健飞,筱雅笑的象朵软嫩的花朵。
  “晚饭想吃点什么?”霍健飞试试筱雅的温度,发现还烧着,微微的皱皱眉头道。
  “我来做。”筱雅说着就要从沙发中起身。
  霍健飞一把按住筱雅正要起来的肩膀,稳着低沉的声音道:“躺好!雅雅,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的身体,我们的婚姻,你觉得呢?”
  筱雅一听便认真的点了点头,扬着长长的睫毛看着霍健飞:“好吧。”
  霍健飞把自己挪到沙发上,用沙发一边宽阔的扶手和靠背把自己的身体稳住平衡,将筱雅小小的身子拦入自己的怀里:“雅雅,你看,这就是我的身体,即便是想抱着你,也要先找到外物来平衡住自己,这样的我让你感到害怕么?”
  “我不怕。。。再说,你不是正在抱着我么?就算要借助外力又怎么样呢?”筱雅的小手拉着霍健飞宽大有力的手小声说道。
  “我没有双腿已经15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能够很好的照顾自己,同时也能照顾好你,这一点,你相信么?”霍健飞握了握筱雅软软的小手。
  “我相信。可是。。。”
  截住筱雅要说的话,霍健飞又郑重说道:“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无法照顾,就不配做丈夫。雅雅,你希望我在心里看不起自己吗?”
  “不希望。”筱雅低着头说。
  “所以,你生病了,让我来做饭。”霍健飞决定。
  听了霍健飞的话,筱雅着急:“可是,老公。。。你的腿也受伤的呀。。。”
  “我是用手做饭,关腿上的伤什么事呢?”霍健飞笑着说,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
  看到霍健飞的笑,筱雅心里羞涩的欢喜道:我老公可真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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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霍健飞喂筱雅吃了药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霍健飞洗完澡出来,发现睡梦中的筱雅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摸筱雅的身上更是火烫的,筱雅睁开眼睛冲她迷糊的笑了笑,就又昏睡了过去。
  霍健飞直后悔没有白天就送筱雅去医院,赶忙打电话给杨医生,在等杨医生赶来的同时霍健飞又测了筱雅的体温,一看水银柱直直冲到40度的高度,霍健飞慌的给筱雅用凉毛巾进行物理降温,弄凉水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弄翻自己的轮椅。
  杨医生在当年霍健飞刚受伤时是他的主治大夫,后来又成为了霍家的家庭医生,多年来已经和霍健飞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当他带着助手和护士在一个小时后赶到霍健飞位于海城东郊的家,杨医生吃惊的实在没法把印象中永远冷静近乎冷酷的霍健飞和眼前着急担心的几乎乱了方寸的霍健飞想象成一个人,当看到躺在床上的病女孩时,杨医生这才微笑的了然于心。
  护士给筱雅化验了血,发现筱雅身体上有炎症,杨医生快速的给她输上了降温和消炎的液体,输液的针刺入筱雅纤细的手背上,她微微一振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轮椅中的霍健飞正用担忧心疼的目光看着自己,软软的笑了笑:“让医生看看你腿上的伤吧。”
  “我没事,你别操我的心了,”欠身抚了抚筱雅的头发,霍健飞的声音格外低柔:“很难受吧?喝点水吧?”
  筱雅的脸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红,闭着眼睛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喝,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热热的手拉着了霍健飞的手。
  感受着手中那只小手的依恋,霍健飞心疼的柔声道:“那就好好睡吧。我陪着你。”
  此后的几天,即使输着液却怎么也控制不了筱雅的炎症,她的体温总是在上午降到37.5度左右,可一到了下午就又回升到了39度,到后来,筱雅又开始轻微的咳嗽,连霍健飞都能听到筱雅的气管里发出的“吱吱”的杂音。把霍健飞急的冲杨豪医生这个多年朋友发了几场脾气。虽然如此,看着霍健飞的改变,杨豪仍是欣慰的,这些年,他一直担心霍健飞就这么冰封住自己,永远也不会回暖。现在,这个叫做筱雅的女孩又重新让他的朋友变回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于是笑着说:“霍健飞,你别急,什么病都得慢慢治疗才行呀。照你说的,筱雅这些年一直紧张的生活着,要学习,要照顾母亲,现在她的学业完成了,母亲一下子没了,你们又结了婚,发生这么多变故,她那么年轻怎么受的了,心情的突然轻松与悲痛都可以降低人体的免疫力,筱雅病的这么沉也是可以理解的。”

  霍健飞没有将他和筱雅结婚的细节告诉杨豪,看着霍健飞若有所思的样子,杨豪又说:“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好好治疗你老婆,而你就是要好好关心她,筱雅很年轻,会很快好的,放心吧。”

  听了杨豪的解释,霍健飞这才稍稍放心。霍母也曾来过两次,看看病床上发着高烧昏昏睡去的筱雅,再看看变化巨大的儿子,为儿子担忧多年的慈母心松了下来。同时霍母也答应一个月后为霍健飞和筱雅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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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雅被嗓子里的干涸弄醒,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发现环抱着自己的霍健飞已经熟睡了,房间里的灯是熄着的,但并不黑暗。窗帘没拉,夏夜清亮的月光倾泻进来,洒落在微微皱着眉头的霍健飞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的

  他一定睡的不舒服,房间内因为筱雅的发烧没有开空调,连空气都是澳热的,筱雅知道象霍健飞这样高位截肢的人,由于失去了大面积的皮肤来排汗,所以是非常容易出汗容易感到热的。月光里他英俊的面容,赤着壮硕的上身,仅着一件紧身的短裤,露出那与他健美的上身截然相反的两个无力低垂的残肢,让霍健飞看起来就仿佛是一尊被损坏了的大理石雕像,完美而又残破。

  由于没有双腿的支撑来保持平衡,霍健飞不能侧躺,这几天为了在晚上照顾筱雅,他用几个大抱枕垫在身体的外侧,整个把自己的身体拱顶成倾斜的角度,这样就可以把筱雅搂在怀里,随时感觉到她体温的变化了。
  感觉到怀里的筱雅轻微的动了动,霍健飞一下就醒了过来,低下头看见怀中的小人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好点么?”说着就探出手去摸摸筱雅的额头,好象不太烫了。
  “恩。老公,你这样睡身体会疼的,这房间太热了,我到客房去睡吧。”

  霍健飞一皱眉头道:“那怎么行?!你好好养病,其他的别管。是不是要喝水?”

  “恩。”
  “躺着别动。”霍健飞一边说一边拉着天花板上的借力环把自己拉起身来,费力的转身单手拿过水杯,另一只手臂半撑着把筱雅扶起来,喂她喝了水。
  筱雅本打算自己拿杯子喝水的,可刚一抬手才发现连续几天的高烧自己竟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丈夫撑着高残的身体还要来照顾自己,一时间心里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看出了筱雅挂在脸上的不开心,霍健飞轻声道:“别内疚了,等我躺着不会动时你再来伺候我,以我这样的身体,你报答我的机会会很多.....”
  筱雅身子颤了颤,生气的瞪着霍健飞:“胡说什么呢?”话音未落两行清泪流了满颊。

  “好了,我说错话了,别哭好么?”一看筱雅的眼泪,霍健飞赶忙搂着她陪起了不是。他抓住筱雅的手,柔声道:“傻瓜!”
  “我是傻,反正你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来吓我。”筱雅垂下泪眼,心里又是一酸。霍健飞受的苦够多了,她不能听这样的话,即使是玩笑话也不行。
  “傻雅雅....”霍健飞叹了口气,吻住筱雅的嘴唇,筱雅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切切的回应,心疼他的残破,心疼他的心疼,筱雅的体内荡起一阵阵酸楚的柔情。他的吻好象夏日的阳光般炙热浓稠,筱雅依恋地吞咽下他气息中的缠绵,只觉的高烧后无力的身子热起来,仿佛置身在骄阳中,丝丝融化了下去。筱雅微喘着伸手抚上他的锁骨,轻轻的揉搓,霍健飞温柔的按住筱雅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掌:“雅雅,你还在发烧....”
  “我想要.....”筱雅吻上他的宽阔的胸膛,霍健飞揉着她的长发,闭上眼睛,筱雅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仿佛一只小兽般轻咬他粗壮的上臂,在他的掖窝细细的吹着气,慢慢找到他的胸口,吐露着芝兰香气的小嘴准确的含弄住他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反复吸吮。霍健飞深抽了口气,翻过她的身子,轻轻撩开筱雅的睡衣。
  筱雅细细的看着霍健飞,他的目光仿佛一池高原上深沉的湖水将她紧密的包围,她觉的自己就快要溺死在那泓柔情里了。他温暖的亲吻落在她微微轻颤的喉管上,筱雅身体一紧,霍健飞把脸深埋在她丰盈的秀发里,呼吸着她特有的甜美气息,他的吻在她的耳唇儿上游走,仿佛一缕海边若有似无的轻风,拨弄着树叶的静止。筱雅的全身仿佛又一阵高热烧了起来,风中树叶样瑟瑟发抖,下身的密穴中痉挛似的抽缩,梦呓般呻吟:“健飞....老公....”
  他从她的背后将她紧紧的抱住,身后抱枕的依垫很好的抵住了他的平衡,他常年失去骨头的依托而变的软柔无力的残肢以及小半个臀部松软的包裹着她的悄臀,同时,他异常高昂强劲的分身却从后,毫无阻隔的,温柔而有力的,丝丝满满的深填进她身体内的空无。松软、有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充斥在筱雅的身体里,这样另类的感受激荡出她体内所有的快感,双手不禁扶上他空无的下身,反复摩擦,那种满足的融化在彼此深处的感受,每进入一分都欲仙欲死。

  “健飞...”没有双腿的阻碍,霍健飞可以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筱雅呼出满足的娇嫩呼唤,他们的身体寸寸紧贴在一起,听到妻子的召唤,霍健飞在筱雅的里面轻柔地动起来,害怕弄痛她病着的身子,他没有用手的力量帮助臀部剧烈的抽动,只是运用半残的臀部仅有的力道带动着下体缓慢的,沉重的摩擦研磨,她紧致而温润的蜜道,他微颤的残肢,她小巧而坚挺的翘臀,他强大而有力的昂然,相互堆叠,相互融合,沉默而销魂的彼此拥有。整个身体很烫,烫的连思维都混乱成一片空白,她紧紧的贴着他同样滚热的身体,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来袭,感受着他深重柔情的亲吻,“老公...”筱雅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快乐的抽泣。
  他们做了很久,像两只游弋在深海中的鱼,静静的世界里无尽的销魂。深夜窗外寂静的海潮声飘荡在这一室春光中,他们感到未有的相随、幸福、安心,仿佛这世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不知过了多久,他用他短短的残肢包裹着她蜜穴的四周,挺身把他爱的溶液射入她的体内,乳白色的热液,滴滴掉落在她的玉腿上,他残肢的疤痕上,在月光里,竟是格外的耀眼与疼痛。

霍氏商厦。30层。地处海城黄金地段。
  霍健飞摇着轮椅来到会议室宽大的落地窗旁,透过宽大的玻璃窗俯视着19楼下的街道,夏日灼热的阳光下,人流车流无声的川流不息着,会议已经持续了很久,刚才中间休息时他给家里的筱雅打了电话,电话里筱雅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告诉他自己没事,要霍健飞放心工作。可放下电话的霍健飞却再也听不进关于会议的任何一个字。
  筱雅整整高烧了5天才恢复了正常体温,体内的炎症又发展成急性支气管炎,紧接着就是没日没夜的咳嗽,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咳的厉害,根本每办法睡觉,总是到凌晨4、5点才能稍微合一会儿眼,可一到早晨就又会被咳醒。看着筱雅愈发瘦小的身子,苍白的脸色,霍健飞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最好的药都用上了,可效果并不好。
  10天没去公司,堆了许多必须他本人才可以解决的工作,今天,霍健飞不得不把筱雅独自留在家里,来了公司。昨晚听霍健飞说要去上班,筱雅不顾霍健飞的反对,帮他搭配好今天要穿的衣服,还把裤子和鞋都给他的假肢上穿好套好,之后又和他说笑了一会儿,尽管筱雅每次咳完一阵都会脸色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泛泪,气喘吁吁,可她总是笑着让霍健飞别担心她的样子,让霍健飞更是不放心。
  身后的会议仍在继续着,每个部门的主管都在汇报上半年的工作情况,可霍健飞觉得心烦意乱,早晨他是悄悄去上班的,床上咳到凌晨才睡着的筱雅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疲惫苍白,眼睑下有两片淡淡的阴影,他做好的早饭也不知道吃了没?他留下的记录有他所有联络方式的纸条也不知她看到没?

原作者只写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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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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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3 00:18: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如果没记错,应该有一段是筱雅的第一次,还有霍健飞在健身房锻炼的。好可惜,当初都没有保存,虽然看了很多遍。希望有其他朋友们看到可以补充,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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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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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3 14:50: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mimifu 发表于 2021-6-3 00:18
谢谢,如果没记错,应该有一段是筱雅的第一次,还有霍健飞在健身房锻炼的。好可惜,当初都没有保存,虽然看 ...

失去双腿后,霍健飞明白自己的人生要想继续下去就得完全靠自己的两只手了,他在家专门布置设施齐全的健身房,添置了最先进的锻炼上肢力量的健身器材和一些复健器械。每天霍健飞都要用1个小时来锻炼自己。
  霍健飞随着哑铃的抬放有节奏的伸展的臂部肌肉均匀而有力,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残肢上,看着自己丑陋的两块残肢随着身体的律动无意识的无力轻颤着,霍健飞的心沉了一下。放下哑铃,他解开轮椅上固定带的襻扣,把身体挪到杠铃下的躺板上,用固定带扣紧腰部,双手抬高从支架上取下75公斤的杠铃,挥汗如雨的举动着。霍健飞不想停,就好象汗流的越多,身体里的空洞就能被汗水慢慢填满似的,直到精疲力尽才罢手。
  残肢涨疼着,里面残存的筋脉突突乱跳,由于昨晚的磕碰右边的残肢更是肿得发亮,纯白羊毛料的残肢套袜已经套不上,霍健飞索性忍疼用手推移自己两块短小的残端,向远端拉长松软的皮肤,运用弱力绷带缠绕,帮助残肢定型然后把它们塞进假肢的接受腔里,等终于绑好固定在臀部腰部的皮带,霍健飞已疼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两条假肢是从国外直接定制的,接受腔的设计与霍健飞的残肢最大程度的充分结合,所用材料轻便坚固,当霍健飞需要坐下时,只要按开假肢膝盖处的按纽,假肢就可以弯曲成人体坐着时需要的弯度。这样的两条假肢自然也就价格不斐。可假的永远也不是真的。当霍健飞抓着身旁的两只扶杆站起身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又一次印证了这个真理。疼!!!!!!
  对他这样残疾程度的人来说,假肢只能起到坐姿时保持平衡,美观以及适度站立防止骨质疏松、增强消化能力的功能。刚受伤时,霍健飞也曾幻想靠假肢能够正常走路,可15年了,他也只能在每天的扶杆间蹒跚挪一个来回。
  由于霍健飞的两块残肢内没有腿骨的支撑,它们也仅仅起到了连接住霍健飞身体与假肢的作用,扶着双杠忍疼站立了一会儿,一侧腰部使劲地带动同侧的假肢尽力往前甩了一下,假肢向前挪了一小步,接着换另外一侧,霍健飞目视着调整好两只脚放在地面上的角度和距离后,双手在扶杠上往前撑一下,假肢再向前甩动,这样一套烦琐的过程后,霍健飞不过只向前迈出了一步。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头发,霍健飞疼痛着、疲惫着继续“走”下去,他有了要照顾的妻子,他必须尽量好一点。
  短短一小段距离的扶杆,霍健飞走了整整15分钟,终于走到扶杆的尽头时,霍健飞突然幻想到,若是自己真的可以摆脱掉这些东西呢??即使走的难看,即使走的缓慢,他是不是可以牵着雅雅的小手肩并肩的走一小段路呢?只是一小段他就满足了呀!
  霍健飞放开手里的扶杠,腰部带着臀部只向前甩了一小步,整个人就“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残肢处又是巨痛。
  倒在地上的霍健飞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抓着身边的扶杆费力的翻过身来,把自己无力的臀部抵在扶杆的支架上。横在地上的假肢似乎有千斤重,僵硬的摊在那里,很久没有这么摔过了,这两天自己是怎么了?!霍健飞一阵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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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在干吗?”
  不知什么时候走进健身房的筱雅令坐在地上的霍健飞吃了一惊,连忙笑道:“老公锻炼身体累了,坐下休息一下。”
  筱雅慢慢的走过去,霍健飞听的到她赤脚踩在健身房的橡胶地板上发出极小的“塔塔”的声音,他身体轻颤却笔直的靠在身后的扶杆支架上,紧贴在脸上身体上潮湿的头发和衣服,让霍健飞看上去很想一片被风蹂躏的支离破碎的枯叶。看到筱雅,霍健飞由于疼痛疲惫、苍白的脸上迅速的滑过一道深刻的难言的尴尬。就象他极力掩饰心脏上永不愈合的伤痕。摊在地上的两条浅灰色假腿僵直冷硬,泛着合金金属特有的明亮光芒,霍健飞下意识的想要把它们蜷缩起来,可是大脑发出的指令,根本无法传递到他那无骨的短小残肢上。微开的落地窗上绿格子布窗帘高高的飘起来,夏日黄昏热热的风大片大片的灌进房间来。
  “怎么起来了?”困难的挪动了下僵痛的腰背,霍健飞抬着温暖的眼睛看着筱雅微笑道: “不是还烧着么?过来。”
  筱雅顺从的跪在霍健飞的面前,无声的将头靠在霍健飞的肩膀上,软软的依在他的胸前.霍健飞把身体的重心后移,用整个背部紧紧的倚在身后的支架上,困难的腾出一只手放在筱雅的额头上,试了试她的温度,他的手由于长期转动轮椅而变的非常粗糙,抚在筱雅的额头上,稣稣的,暖暖的:“还烫呢。快起来,去床上躺着去。”筱雅不做声的低着头,霍健飞只能看到她小小雪白的后颈。

  半响,筱雅开始沉默着去扒霍健飞的运动短裤,霍健飞想阻止,无奈两只手撑着身体不能同时离地,最后只能任由筱雅褪去了他的运动短裤
  看到霍健飞臀部捆绑复杂的假肢皮带,筱雅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筱雅颤声道:“解开它,我要看。”
  筱雅的泪让霍健飞的心感到窒息,他什么也没说,在筱雅的直视下解开了皮带,他的假肢象两根断裂的树枝般滚落在地板上,露出了霍健飞短小的两截残肢,揭开裹在残肢上的绷带,他右边肿胀的残肢上已经磨破了好大一块皮,血水渗了出来,连绷带都染红了。筱雅抖着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伤口的边缘,轻轻的哭出声来。霍健飞无奈的叹了口气,除了艰难而轻柔的伸出手抹去他小妻子伤心的泪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之后,筱雅推来轮椅,扶着霍健飞挪上轮椅,为霍健飞的残肢细心的上药包扎,霍健飞一直认为自己那双丑陋无比的残肢在筱雅温柔沁凉的小手中被她当作珍宝一般的对待,她反复的在霍健飞包着绷带的伤口上抚摸着,抚摸着,始终没有停止哭泣。
  “以后,它们是我的,你不可以随便伤害它们。”筱雅说,然后珍重的在霍健飞的残腿上落下郑重的一吻,就好象在属于她的东西上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良久...“你要我拿你该怎么办?”霍健飞看着筱雅仰起的哭红的小脸,长叹了一声,把她沉沉的拥入怀中。
  即将沉落的夕阳,从窗外斜斜的射了进来,染在他们相拥亲吻的身体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润无声的流淌着。
  当晚,筱雅开始发起了40度的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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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6 03:30: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winter6328 发表于 2021-6-3 14:50
失去双腿后,霍健飞明白自己的人生要想继续下去就得完全靠自己的两只手了,他在家专门布置设施齐全的健身 ...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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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7 06:53: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喜欢看男a文,可以论坛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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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1 00:55: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看男a的文,小邦上不去,海天很多只是片段
酷爱男a文,资深腐女,热爱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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