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cheng 发表于 2022-2-1 19:59:33

风月残花-但为君故(女儿麻)100更!终。

本帖最后由 dacheng 于 2022-4-21 09:19 编辑

一些故人经常在脑海里盘旋,一些向往的角色也会时隐时现,她们都是美好的。故事真真假假,经历虚虚实实,张冠李戴是有的,这样反倒更好。只有儿麻能引起我的兴趣,所以不可能去写截肢或截瘫,所有的一切都有基础原型,故事也有应有的脉络,瞎编乱造毫无意义,AD生活是编造不出来的。有时看看一些小朋友的文章,感觉还是缺少必要的经历,或者净兜圈子许久不进正题,AD的本质就是人之性,回避或者模糊了这个必然是隔靴搔痒,然而只有这个也不够,我们与牲畜有天壤之别。
闲暇之余以记录的初衷写下这些文章也很有趣,我们的人生与众不同,值得留念。近期找时间再开一个系列,与残花的风月以真实的谎言讲述出来。

tongkuderen 发表于 2022-2-1 20:34:45

快更吧大佬

们对轮 发表于 2022-2-1 21:32:54

期待期待      

哈喽眯眯眼 发表于 2022-2-1 21:46:48

期待更新

obadiah 发表于 2022-2-1 21:58:17

大佬出现,静候大作

lzmzzq 发表于 2022-2-2 00:58:40

期待更新

忘不了的爱 发表于 2022-2-2 08:55:27

好久不见的大佬 哈哈哈   现在儿麻太不常见了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2-2-2 16:10:29

我也是独爱儿麻
期待大佬大作

最爱儿麻 发表于 2022-2-3 10:15:56

期待更新

dacheng 发表于 2022-2-10 15:57:10

我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族血统,这在黑龙江并不少见,医生说如果不是因为小儿麻痹后遗症我的身高至少在170以上,我和妹妹长得都像极了妈妈,只要我们坐在那,那就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经历过多年不间断的治疗,我可以不用拄拐杖走路,但走的很难看。大学时候有次跟室友们去唱k,她们叫来了几个男生,有个小伙子显然有点喜欢我,跟我嘻嘻哈哈说个不停,当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歪斜着身体拧腰使劲把左腿甩出去,并且用左手按住大腿走路时,这个小伙子张着嘴巴惊愕的看着我,这个表情让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无地自容透了!而这只是我遭遇的无数挫折感中一次而已。其实我两条腿都有后遗症,右腿除了大腿肌力较弱以外还算正常;左腿要差的多,肌肉严重萎缩,足下垂,整条腿只剩皮包骨头的样子,除了几个脚趾会动其他完全不行,而且还短了7-8厘米,医学上把这种情况叫做“连枷腿”,我能迈出左腿其实全靠拧腰甩出去的,因为有一点点屈膝,我必须按住大腿才能走,否则很容易摔,一年四季我几乎只穿裤子,因为左手可以插在裤兜里按住腿,这样就没那么难看了,另外,我左侧的臀肌也大半瘫痪,在左腿支撑时候我上半身必须挺胸后仰才能保持平衡,这就是为什么我走路那么难看的原因了。为了改善步态我想了很多办法,后来发现插裤兜的手可以抓住只有手臂粗的大腿,需要跨步的时候把左腿托起来往前,落地后再按住,这样上半身左右摇摆的幅度会小很多,这是个重要发现!妹妹有一次跟我调侃,说“姐,你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结合”我狠狠锤了她一下!她的意思是:我的样貌身材和病残的腿共存一体,实在不搭调。高中时候有一次家里没人,我认真的在镜子里看过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我侧着身子把残腿躲在右腿的后面,我对自己还算满意,而当我看到身体歪斜按腿跛行的自己时一切美好都被打碎,那天下午到晚上我一直在哭,不明白老天为什么会把我弄成这样?!残疾人的苦恼很多,一辈子的与众不同,这是正常人完全无法理解的,尤其是对我这样一个女人来说,更是这样。我的高考成绩很好,但第一二志愿都退了我的档,只有南方的一个三流大学愿意要我,调剂到文学院的古汉语专业,没想到我的辅导员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金石篆刻家,师从他之后我便有能力靠这个谋生了。室友们开始谈论男孩子了,我总是在一旁默默的听,因为没有人追我,这件事像是与我无缘,但听她们讲讲这些事情也是有趣的。睡在我上铺的七妹经常在夜里弄出一些动静,我有次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从被子里传出的哼哼啊啊和细碎的摩擦声让我明白了大概,这让我也有点睡不好。七妹有次弄来一些“很刺激”的小电影,熄灯之后全宿舍姐妹都围在她笔记本电脑旁边看,特别是日本人那段拍的很美,小虫子开始爬进我的心里然后又钻进我的身体里,脸烧烧的,睡觉的时候才发现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睡不着,胡思乱想,小电影一直在我脑子里回放,我模仿里面的手势抚摸自己,无意中碰到一个地方,应该是尿道口上面一点,一碰就像背电击了一样,浑身酥麻颤抖,啊!这种感觉好极了!我不敢再往下弄,怕不小心弄坏了什么就麻烦了。往左侧着睡,我把手插在两腿之间护着下面,这样也很舒服,右腿不自觉的要去夹住手,可惜右大腿力量不太好,总是夹不住的感觉,伸屈幅度也不太够,我翻向右侧,让瘫软的左腿在上面,虽然这条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她很轻很软,我可以不费力气的抓着她往下压并可以来回伸屈,就像躺着走路一样,这样夹在中间的手才有了紧迫感和摩擦感,这种舒服前所未有。就像我妹妹说的,我生而天使,只是一条半的腿被儿麻后遗症附体,我虽然不可以跑和跳,但感觉没有被剥夺,我可以去爱,可以(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生儿育女应该也不是问题,可谁会征服我这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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