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习惯
几个月来,塞拉菲娜关注着男生的一举一动,他是个有趣的人——比如,他总能想出无厘头的冷笑 ...
啊,硬水(
快更正文罢( Asada 发表于 2025-3-27 21:11
啊,硬水(
水…嗯呐( 小剧场:纽森斯の阴谋论
(故事大致发生在玛丽莲娜下一个学期回到学校后)
在一个平静的午后,校园的角落里发生着一场小小的对话:
“你说,明明矫正手术那么吓人,为什么却到处都在推广呢?虽然似乎确实能解决问题。”
听到玛丽莲娜的问题后,安洁莉卡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有没有听说过纽森斯集团的黑暗传说?”
“在一些视频平台上看到过,但不喜欢这种阴谋论就没在乎了。”
“那是什么?”坐在一篇的安娜也转了过来。
“据说,社会上的那些名流中,有一个热衷于人体制品的家族,他们带起了一股诡异的风气。
——传说他们会收藏用骨头制作的饰品,用皮肤制作皮包、夹克和腰带,还有一些书的封皮也可能是皮肤做的。”
玛丽莲娜觉得有些离谱,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不会吧,这样做难道不违法吗?”
她的声音让教室前面的塞拉菲娜转头看向了三人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对这种无聊讨论的不屑。
看见班长的反应,安娜踩了一脚玛丽莲娜的脚,随后才想起对方根本感觉不到,于是又看向玛丽莲娜的方向,示意她保持安静。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玛丽莲娜静了下来,小声追问道:“有什么证据吗?”
“其实不违法,法律上没有明确的规定应当如何处理断肢,只是医院一般会对外宣称自己进行了妥善的处理。但实际上只要你能拿到,就算拿它们做菜都不是问题,据说某些高档餐厅里就有这种食物。”
塞拉菲娜想起了自己之前去过的那些宴会,宴会上确实有不少没见过的肉食,不过照餐厅的说法那些都是诸如袋鼠、羚羊或者野牛的肉,应该不会真的是人肉吧。
随后的讨论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安洁似乎知道不少内幕,什么腰带啊、皮包啊都有可能是手术的副产品,上流社会有时会用这些东西作为礼品,送给自己最亲密的人;有时又挂在房间中,以调解房间里的“能量场”或者“风水”……
不过随着课程的铃声响起,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重新开始学习。
不过前排的塞拉菲娜似乎就没那么静得下来了,被古怪地阴谋论一顿猛灌后,阿克赖特家的大小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她在两次手术后的生日上都收到了来自父亲的礼物:一个用来放首饰和化妆品的小皮包、一个皮制钱包,以及基本皮质封皮的笔记本,生日会的食物也包含了餐厅里最贵的那些特殊肉类。
一下课,塞拉菲娜就拿出钱包,比对着自己皮肤的纹理和四肢的直径,不过一直到下课也没有得到什么令人安心的结果。 Ook! 发表于 2025-4-9 00:34
小剧场:纽森斯の阴谋论
(故事大致发生在玛丽莲娜下一个学期回到学校后)
还水,看我超市你:@ Asada 发表于 2025-4-9 20:07
还水,看我超市你
这叫存在型更新:@ Ook! 发表于 2025-4-10 09:44
这叫存在型更新
快更新主线 还是小剧场
(故事不一定出现在正史,不过今晚会有正文)
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浩浩荡荡的学生队伍走向了纽森斯集团的总部大楼,前方是早已严阵以待的防暴警察。
很明显,此刻的学生们气势磅礴,数年来强加在他们身体上的残害让他们越发痛恨面前这个邪恶的团体,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在队伍的最前沿,一个金发的女生挥舞着旗帜,湿冷的春风吹动着淡蓝色的旗面,让其上“弥合伤痛”的标志在暗淡的天空下随风飘扬。
队伍来到了总部前的广场,一个瘦小的男生将音响布置到了道路两侧,随后另外几个学生在广场末端挂起了横幅。
“合着喜欢我是为了这。”男生摆好了箱子,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这是母亲早上准备的姜糖水。
“春捂秋冻,”老妈在男生出发前对他说,“小心倒春寒。”
“今天!”在广场的中央,领头的女生将旗帜交给了喝水的男生,随后打开了麦克风。
“我们为我们所失去的肢体,哀悼。”
场下一片寂静。
“如果集团不愿汲取教训,”说完,她又拿来一张巨大的KT板,上面是一张张黑白色的照片——照片的主人因为手术过程中的失误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么明天,我们就要让凶手,付出代价!”
场下爆发出一片欢呼。
玛丽莲娜正坐在沙发上,和安娜一起看着新闻。安洁莉卡也参与了游行,临走前让她的朋友帮忙提供一些对这一事件的关注。
“我们学生不会允许,对我们命运的控制,或对我们身体的残害!”电视里的金发女生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里面华丽精致的礼服。
和她双臂精致的义肢。
“总觉得这个演讲好像在哪见过,”玛丽莲娜自言自语道,“塞拉菲娜不会洗了谁的稿吧。”
“不知道,帮我再拿点饼干来吧,”安娜边说边用双脚夹起了玛丽莲娜脱在地上的义肢,“茶几上的都吃完了。”
“你有……又不是没有腿,自己去拿。”
电视里的演讲还在继续。
“我们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不容干涉!共同的伤痛与记忆,让我们更加,团!结!一!致!”
“那算了,麻烦死了。”安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用脚来回揉着玛丽莲娜的胸口。
“我们曾经信赖且爱戴的大人,要为可耻共谋残骸我们的身体,作出回答!”随着塞拉菲娜结束了她的演说,漫长的游行队伍爆发出一阵阵的吼声:“结束矫正!作出回答!结束矫正!作出回答!”
第五章:手术
从诊所回来后,玛丽莲娜的周四相比起之前的几天显得轻松了许多,没有对诊所的恐惧,没有与母亲的争吵,也没有不小心摔了人棍大小姐后的惊慌失措。结束了汇演前最后的排练,玛丽莲娜平静地回到了家中,劫后余生般的幸福抚平了。期末汇演上,玛丽莲娜在全校的同学与家长面前起舞,无数的练习在此刻化为了优雅的舞步,跟随着塞拉菲娜在舞台的中央跃起。随后的乐队表演、文学朗诵、话剧表演让台上的氛围时而恢弘壮丽,时而幽默风趣,每一幕都带来了别样的情感。
回到座位上,玛丽莲娜坐到了安洁莉卡的身边,两人看着台上的小品:一个人推着撞坏的自行车,另一个断了腿的老太太躺在地上,二人正为老太太摔倒的原因争论不休。
玛丽莲娜感觉自己小时候似乎看过这个小品,不过记不大清了。
结束了期末汇演,玛丽莲娜才注意到安娜早就走了,自己和安洁莉卡似乎是过于专注,没有留意这位朋友的离开。
结束了汇演,玛丽莲娜坐上了父亲的车,玛丽莲娜这才注意到父母的神情,他们面带笑容,但眼神却飘忽不定。弟弟不在车上,有可能是还没放学。
玛丽莲娜没有在意父母的神态,她只是看着窗外,是要去接弟弟吗?她没怎么去过弟弟的学校,不过大概记得该怎么走,一开始的路标也大概对得上,但是周围的建筑却逐渐变得陌生。
这时,母亲开口了:“玛丽……诊所的医生说你的状态建议留下观察,我们不是很清楚会怎么样,但是希望你能够配合医生治疗,医生和我们说……”
“那用不用手术?”玛丽莲娜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被打断的母亲显露出了一丝的不耐烦:“玛丽,不要打断大人说话,医生和我们说你在诊所里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实在有必要再进行手术。”
回想起那些经历过手术的同学,玛丽莲娜自我安慰了一句:“没事的,矫正手术其实不可怕的,。”
“另外,不要打断大人说话哦。”父亲的声音从前排传来。
“嗯。”玛丽答应了一声。
车很快来到了诊所的门口,一个年轻的护士走了出来,将玛丽莲娜一家人领到了诊所的内部。与之前的咨询室不同,护士将她们带到了一个类似酒店房间的地方,玛丽莲娜似乎感到了一丝异样:“等等,我们不回去吗?”
“玛丽莲娜,”房间中的医生回答了她的问题,“诊所希望你能留在诊所里观察一段时间,等大致确定了你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治疗。”
简单的告别后,父母离开了隔间,留下了玛丽莲娜和医生坐在房间之中。
“不用那么紧张,”医生微笑着说,“手术不是必须的,我们只是简单聊聊,聊聊生活、聊聊学业。”
“确实挺不好的,”玛丽莲娜思索片刻后做出了回答,“从学期开始就一直在下降……”
“不用急着去承认什么错误,”对方的语气温柔而轻盈,“你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有了医生的安慰,玛丽莲娜聊起了进一个学期的生活,她渐渐地放下了防备、聊起了自己身边的同学:“……是的,之前经常看她打游戏,我也看不大懂,但她一直挺幽默的。”
“你有觉得她们有什么变化吗?”随着玛丽莲娜放下防备,医生加入了自己的引导。
“变化吗?”玛丽莲娜想了想,想起了安洁莉卡一个学期以来的种种表现,“感觉好像没以前那么小气了、更开朗了一些……”
警惕让玛丽莲娜停了下来,但玛丽莲娜已经相信医生没有任何的恶意。对啊,如果医生有什么恶意的话,应该早就开始引导自己去注意同学们手术前后的差别了。
见少女没有继续,医生也没有强求,而是转变了话题:“这样啊,听你之前的说法,你们关系应该不错的吧。”
“还行吧,就普通朋友。”
看了看表,医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时间不多了,他说,现在要先下班了,他很喜欢玛丽莲娜的坦诚,但是真的没有时间去聊更多的话题了。目送着医生走出房间,玛丽莲娜回到了床上,万千思绪在她的脑中飘过,她想起了自己在公交车上遇到的三人:虽然自己看不起他们混在一起的样子,但不可否认那个女生曾递给自己的雨伞,而自己却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也许手术真的能带来改变呢?”
第二天和医生的谈话中,玛丽莲娜试探性的询问了手术的效果。医生没有拿出成堆的数据,只是说人的成长不能依赖某些外部的改变,而取决于自己的选择。在玛丽莲娜说明了家里的经济情况后,医生斩钉截铁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你不应该为了家庭而进行手术,如果要进行手术,也应该是为了你自己的成长与改变。如果你为了金钱而矫正,那么以后如果为此而后悔,不是有悖于治疗的意义了?”
玛丽莲娜在第三天为医生带来了回答:她认为自己的问题在于自己总在索求,却从未学会放手,她渴望重新审视自己真实的需要。事实这个答案是她早就有之的,但直到现在她才有勇气与意愿以手术的方式解决这一问题。
医生对她的答案没有否定,但是告诉玛丽莲娜不要因一时冲动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她可以先和一些做过手术的人聊聊、思考一下手术可能带来的副作用。
玛丽莲娜虽然想起了塞拉菲娜的压抑,但身边更多的人的乐观让她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不过在这一切之外,家人的压力也让她快速地做出了抉择:如果她只是回去,没有经历任何的手术,那么家人一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
在签下了手术的同意书后,玛丽莲娜回到了房间,诊所会在第二天做出最终的诊断。在结果到来前,玛丽莲娜等待着,虽然依旧有所不舍,但她确信这将为自己带来一个更好的结果。
在周二下午“双下肢移除,保留三十一厘米”的诊断结果出来后,玛丽莲娜第一时间感到了一丝的疑惑:为什么车上那三个家伙都没有到这种程度。但随后便在心中得到了解答——矫正手术会根据患者进行针对性的调整,没有一定会怎么进行的一般性标准,只有纽森斯集团发行的指导性文件。
在排队等待手术的时候,玛丽莲娜环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抚摸着左小腿上的伤口。一周以前的擦伤此时已经结痂,棕黑色的硬壳如同沥青一样,正令她感到一阵阵的蛰痒。
“反正不会需要了,”玛丽莲娜思索着,一边揭开了坚硬的血痂,拉扯皮肤的疼痛让她停了下来,随后用力一扯,撕下了地衣般的一小片硬壳。
时间慢慢地流逝,玛丽莲那面前的地面上布满了扣下的痂壳,被撕开的创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如同是一次无言的诀别。
“不知道手术会不会这么疼。”玛丽莲娜想着,听见了自己的手术编号。
换好了洁白的病号服,玛丽莲娜从后门走出了隔间,面前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末端有着一扇双开的白门。前几天与她交流的医生在这里等待着她,这让她感到了些许慰藉,一边走着,医生一边和她交流着缓解压力的话题。很多人做过手术后都觉得手术是自己改变的动力,真正的原因来自于他们的内心;现在有一种新的麻醉手段,病患可以在手术的过程中保持意识的清醒,看着手术的进行;肢体的去向可以根据玛丽莲娜的意愿决定,从处理保存到火化,再到捐献给医疗机构;手术不会很疼,最疼也没有玛丽莲娜腿上的擦伤严重……
玛丽莲娜开玩笑式地说既然如此就不需要麻醉了,随后小心地问起了各个项目的价格,得知两种麻醉手段都一个价后,玛丽莲娜的心里竟浮现出一丝的好奇。考虑到家里的条件,玛丽莲娜捐赠了自己的双腿,以换取捐赠的补贴。
随着她下定最终决心,手术正式开始,麻醉师玛丽莲娜带上了面罩,这是在麻醉后维持她呼吸的唯一途径。一种无味的空气被她吸入了肺中,让她失去了身体的大部分知觉。
失去掌控感的恐惧让玛丽莲娜开始感到不安,坐在一旁的医生看出了她的不安,小声安慰她说自己就在旁边,不用担心。不知道是医生的安慰,还是药物的力量,玛丽莲娜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
小腿上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一个外科医生似乎切开了她的皮肤,因为随后医生便开始询问她有什么感受。而玛丽莲娜只能小声回答说麻麻的,只能感到一点隐约的触感。随后,锋利的手术刀便切开了皮肤与肌肉、脂肪与肌腱。最后,股骨在骨锯的嗡鸣声与打磨声中断开,那条与塞拉菲娜相遇时擦伤的腿离开了玛丽莲娜的身体。
余光里,玛丽莲娜可以看见一名医生双手托着她的左腿,放上了一旁的托盘。断面上红色的肌肉、黄色的脂肪与白色的肌腱与骨骼层次分明,沾染着流出的暗红色血液。
脚上还残留着芭蕾舞留下的茧,因此没有女生应有的柔软;小腿上粉色的伤口突兀地开放着,同样破坏着这条腿的美感。
“原来我的腿,也没有多好看。”玛丽莲娜默默地想到。
Ook! 发表于 2025-4-13 00:36
从诊所回来后,玛丽莲娜的周四相比起之前的几天显得轻松了许多,没有对诊所的恐惧,没有与母亲的争吵,也没 ...
感恩:'(
快进到穿假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