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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更新] 求求你,让我爱上这个世界(2月22日更新86.8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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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22 22:28: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王保杰R 于 2025-11-30 12:54 编辑

3安欣吐露过往
心然打来电话告诉阿哲,安欣这种情况催眠十分困难,但不是没有可能。是需要听觉以及身体触感来完成催眠这个过程的。
阿哲接受到心然发过来的文件,一个人回到了工作室开始研究起来。看来这一夜是甭想回家了。
晚上十一点钟,阿哲还在研究着各种学术论文和案例。突然电话响了,是安欣妈妈打来的。
“喂,您好,是阿哲大夫吗?”
“嗯,安欣妈妈,怎么了,又发生什么状况了吗?”
“我找您可太对了!,我就是想谢谢您,孩子的状态现在特别好!她说明天想去您那里。”
阿哲想起下午罪恶的行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都是应该做的,对了我得和您说一下接下来的治疗计划......”
第一阶段,目前只能说完成了一半儿,安欣只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体状态,而心理依然会存在一些阴影。比如车祸,比如乐队成员。晚上听音乐的时候,阿哲还是感受到了,安欣眼泪里绝望的成分。而这一阶段,是很难彻底完成的。失去挚友之痛,在常人心中都难以磨灭,更何况是安欣呢。这将是一场彻底的持久战。
阿哲昨晚功课之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衣服也没脱,就直接躺在了工作室里的病床之中静静睡去。
次日下午两点,阿哲才悠悠转醒,也许是太累了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阿哲一看表都下午两点了。急忙起身,准备简单洗漱。
刚一走出病房,就看到安欣和推着轮椅的安欣母亲。两人就在工作室等着自己。阿哲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睡醒。”
“没事儿,您一定是累坏了,安欣没有让我叫醒您。”安欣妈妈回复道,安欣的俏脸一红,微微低下头。
“稍等一下!马上回来。”阿哲小跑出去,简单洗漱一下就回来了。
“好了,可以开始了!”阿哲说道。
安欣妈妈起身说道:“是这样的,阿哲大夫,一会儿我得去开会,必须得去。结束了之后,您给我打电话,我安排司机过来接安欣。”
阿哲点点头,送走了安欣妈妈。在走廊碰到了心然。心然一笑说道:“您睡醒啦?”
阿哲略带嗔怒的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儿叫醒我?”
心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接待室有五个咨询的人呢,我得忙活一天呢。哪有功夫叫你啊。”
说完心然急忙小跑离开。
阿哲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一进门小声说道:“等着急了吧?”
安欣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们一点半才过来的。”
坐在轮椅上安欣今天出门好像是精心打扮了一下,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戴着太阳镜,一件大大的黄色T恤,遮盖住了全身三分之二的位置。脚上穿着一双白色长筒袜,从脚部一直到膝盖上方。给人一种十分运动阳光的感觉。
阿哲温柔的说道:“我们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安欣点点头。
阿哲推着安欣的轮椅走进了病房。一把抱起安欣,轻轻将安欣放在了病床上。
阿哲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今天需要进行催眠,我需要对你进行身体接触,可以吗?”
安欣摘下太阳镜放在一边,笑着微转头问道:“催眠?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吗?”
阿哲把太阳镜放好,也笑道:“是,但是没电影那么玄乎。你就当睡一觉做个梦就行了。主要是放松精神的一种疗法。”
安欣好似打开了心扉一样,继续说道:“为啥要身体接触啊,我记得电影里都是那着两个怀表然后来回晃悠。。。。。。”说道这里安欣突然停住了,“也对啊!我什么都看不到,就是有一百个怀表在我面前晃悠,我眼前也是完全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阿哲摸了摸安欣的头温柔的说道:“可以吗?需要进行身体接触。”
安欣点点头:“可以,我这样的病人是不是让你很为难?”
阿哲笑道:“对啊,很为难,我昨天一宿都没睡呢!”
安欣默不作声,阿哲继续说道:“不过,你说错了一点,你不是病人。你只是需要一个带你走一段路的朋友而已。我陪着很多人走过不同的路,都很艰难。所以才需要爱上这个世界啊!”
安欣轻轻笑了一下说道:“开始吧。”
阿哲拿起一块儿质地十分柔软的布料,轻轻的擦拭着安欣的手掌心,脖颈,耳后。安欣一感觉阿哲没有用手直接触碰自己,心理觉得阿哲大夫真是个君子。原本紧张的心就松懈下来了。
可是阿哲的另外一只手可没有闲着,藏于安欣的T恤下面,还有一个牛仔短裤,阿哲在一边悄悄的解开牛仔裤的扣子。
阿哲看安欣已经十分放松了,开始小声说道:“你现在是一只小鸟,自由自在的飞着……你看到一辆车,行驶在高速路上。”
“一个人如果能客观的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难,那么这个灾难就会像电影一样,早晚结束。如果一遍不行,那就无数遍。”
阿哲继续说道:“那辆车跌落的山崖……又一辆车驶来,撞在了石头上……又一辆和另外一辆撞在了一起……”
半睡半醒的安欣已经有点儿崩溃了,不过在催眠状态没有过大的反应。只是在不停的喃喃自语,“不要!快转弯啊!快踩刹车!”
成功催眠了!
阿哲松懈下精神,从工作室拿进来了一个香炉,点燃了起来。以稳定安欣的心神,还能封锁安欣的嗅觉,如果让她闻到那个玩意儿的味道,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阿哲加快语速问道:“车里面坐的是谁?”
安欣回复道:“是乐队里的人,阿健,和阿辰。”
阿哲问道:“你和他们熟悉吗?”
“阿健是我男朋友。阿辰是阿健的好兄弟,也是我们乐队的贝斯手和经纪人。”
“车要开到哪儿?”
“参加巡演。”
阿哲逐渐加快语速:“参加巡演,你们平时休息的时候,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吗?”
“不是,阿健和我一起睡觉,阿辰和乐器睡一块儿。”
“阿健现在在哪儿?”
“出车祸死了!”
“你还想在见到他嘛?”
“想!我想问问,为什么就撇下我一个人!。”
“想问什么就问吧!希望你能得到答案!”
安欣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阿哲一大跳。按照以往催眠的惯例,患者的眼睛都是微闭着的,突然睁开就是清醒了!
“阿健,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你说好咱们一起要玩遍天下。要去最牛逼的体育馆开演唱会。还要开一个自己的LIVEHOSE,一群人在一块儿永远不分开!……”
安欣不停的喃喃说道。看来是没有醒来!也对安欣睁开眼睛也无法清醒!她什么也看不到。
阿哲把病床的门反锁,手机关机,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再褪安欣的裤子,摸到安欣一侧小腿时候发现小腿上绑了个装了液体的袋子,撩起裤脚往里看是尿袋,阿哲小心的把裤子从尿袋那里褪下来不会碰下来尿袋。
阿哲揉捏着安欣的私部,以此来测试看看这种刺激会不会让安欣醒来,如果是剧烈的疼痛也会刺激到患者。
阿哲不放心又拿出一个空的牙签,刺进了安欣可爱的左脚的大拇指的指甲盖里。瘫痪下身没有知觉的安欣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若是常人早就疼的叫出了声。
阿哲把安欣的T恤往上掀到安欣小腹位置,让一切都暴露无遗。
阿哲把手轻轻深入其中,为自己的弟弟探探敌情。怎奈的,因为安欣彻底没有感觉,所以洞内永远是干的,而且十分拥挤。
阿哲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轻轻的爬到病床上,因为工作室的病床考虑到患者偶尔会挣扎,防止掉落磕碰,还是比一般医院里的病床要宽大一些的。
阿哲死死的压着安欣的双腿,双手支撑在安欣的脑袋两边尽量不要碰到安欣的上半身,怕把安欣唤醒。
安欣就一直睁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阿哲。还不停的有泪水从眼睛两边流出。
阿哲想了想保险起见,从病床下面拿出了两根输液用的细管,阿哲直接坐在了安欣的腿上,然后轻轻的把安欣的手绑在了病床床头的护栏上。
做完这一切看到安欣还是没有醒来,依然在和阿健对话。阿哲这就放宽了心了。
早就饥渴难耐的兄弟,在洞口徘徊了一圈之后,艰难的把头探了了进去。不过仅仅也就只是把头探了进去,因为过于干涩,于是阿哲只能把自己唾液抹在兄弟身上,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多年以来的夙愿就这样,卑鄙猥琐的实现了!
温柔的事情结束之后,阿哲收拾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战场,给安欣穿好裤子,把安欣绑着的双手解开。坐于安欣身边。安欣依然在半睡半醒之间的梦里和自己乐队的同伴们聊着天。
阿哲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将安欣唤醒。尝试唤醒了一次无果,阿哲又加大了力度晃动了一下安欣的肩膀。
安欣依然沉浸在催眠的世界中,不能苏醒。阿哲这才反应过来,对于安欣这种精神极度清醒,实则是在睡梦中的状态。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根本分辨不出虚幻与现实。无法清醒。安欣的假眼睛不停的颤动着,最后阿哲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拿出一个注射器的针头,刺入了安欣的手指头,安欣这才悠悠转醒。
“阿健!阿健!你在哪儿!好黑啊!!阿健!你在哪儿?”安欣略微恐慌的说道,双手胡乱的摸索着。
阿哲急忙握住安欣的手:“醒了!醒了!我是阿哲!”
安欣用力的睁大双眼,然后低头用手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沉默良久之后说道:“哦,我醒了。”
阿哲摸了摸安欣的头发说道:“刚刚你看到了什么了?”
安欣说道:“我看到了阿健,是我的爱人,也是我们乐队的同伴。他和我说了很多话。”
阿哲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欣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说道:“我好想他啊!”
阿哲说道:“你们说了什么了吗?”
安欣说道:“他在和我告别。”
阿哲长舒一口气,看来安欣的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准备和过去告别了。接受了现在,和过去告别之后,一切就都会慢慢好起来的。这最关键的一个阶段已经结束了。
安欣妈妈来了之后,看到女儿的精神状态十分的开心。毫不犹豫的把第一阶段的治疗费用支付给了阿哲。
阿哲又开出了一个药单递给安欣妈妈说道:“安欣算是跨过了第一道坎儿了吧,不过情绪上还是会有所反复,这些药还是需要坚持服用的。不过您需要拿着药单去和安欣的大夫询问一下,因为这些都是调整身体激素和神经的药物,如果有重复,或者冲突就不用吃了。
安欣的妈妈十分感激的结果了阿哲递过来的药物清单询问道:“那第二阶段什么时候开始呢?”
阿哲回复道:“第二阶段,就不是我能帮忙的了。主要是看安欣了,第二阶段就是要让安欣去进行一些康复训练。只有这样,安欣的自尊心才能够得到满足嘛。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联系我就好了。不过要一个月一次复查还是要来的。”
说完,时间也不早了,阿哲送走了安欣母女。一个人静静的整理着安欣的资料。
       求求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四
4心然失去双臂
“孩子醒来吧”伴随一个富有磁性的嗓音,阿哲微微的睁开了双眼。
“老师看到了你潜意识中,最愉快的一段时光。只是没想到,你还有那种癖好。你这样对患者可是很不尊重的。。”
阿哲揉揉眼睛,轻轻的坐起身来说道:“老师,您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你去看看心然那孩子吧。”
阿哲茫然的点点头。老师接着又说道:“你是一个好的心理医生,但是在厉害的神枪手,也不可能百发百中不是吗?你不要觉得亏欠了心然那孩子。我测试过她,
她是真的不后悔救你的。不过老师也要劝你一句,好好的对待自己的生活,这几乎是用那个孩子的全部换来的啊!”
阿哲点点头穿起衣服,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在安欣的第一个治疗阶段结束之后。又来了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阿哲因为自己过于自信,在治疗的过程中有些激进。那个患者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还是自杀了。
不过法律并没有惩罚阿哲,不过阿哲的名誉和能力收到了业内所有人的质疑。除了心然,还有他的老师。
阿哲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自己的事业一败涂地,同时阿哲的内心深处也饱受着害死了一条人命的摧残。
在一次喝多了之后,阿哲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那一天他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找到了工作室的电箱,阿哲在头上放了一块儿湿的海绵,准备拿起电箱里面的电线,体面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阿哲已经拿起电线准备插到海绵上的时候,心然回到了工作室,看到了阿哲举动。瞬间明白了阿哲的意图,猛的冲过去双手夺过了阿哲手中的电线。
阿哲求死之心已决,他把零线和火线缠在了一起,只要电线碰到了海绵,不出三秒必死无疑。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心然这个时候赶了回来,而且还奋不顾身的双手抢夺阿哲的电线。
电线被心然夺了过去,可是那可是交流电啊。阿哲一把摘掉海绵,全力撞开心然,两个人都晕了过去……
后来,阿哲也就一直没有见过心然,一个人苦苦挣扎煎熬了一个多月在老师的循循善诱之下,才勉强接受了老师的催眠治疗。这才算是有一点儿好转。
也对,是该面对一下心然了。
阿哲来到心然的家里,敲了敲房门,等了半天,房门才打开。
只见心然黑色长发直披下来,还很凌乱,重伤之后,刚刚出院,起色也不是很好,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就像是拨了壳的鸡蛋一样。
也就是嘴唇的唇彩,给心然的脸上多了一抹生机。
只是再往下看,阿哲惊了,心然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袖衬衫,比以往显得特别的宽大,两只空空的袖管子,从肩膀处就那样耷拉着。
心然一侧身子说道:“进来吧,阿哲。”
阿哲脑子一片空白,木然的走了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阿哲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心然打趣的说道:“吓到你了吧?不能给你倒水了,要喝水你自己倒吧老板!”
一边说着话,心然一边还用自己残缺的肩膀,奋力的够着擦着自己的嘴唇,可惜只能碰到下嘴唇。好像是刚刚是用这小嘴,开的门。
阿哲看着心然呆呆的说道:“你怎么。。。是因为我吗?”
心然长舒一口气说道:“那天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咱们两个人才被保洁阿姨发现,打了120.您老人家倒好,是装晕的,我是被电晕的。后来抢救的时候,大夫们光注意救我的心脏了。后来准备给我输液的时候才发现。我的两条胳膊的筋络血管也都坏死了。奋斗了一个礼拜,实在是保不住了。我就说,那就切了吧。”
“你家人呢?”阿哲说道。
心然叹了口气:“本来这些事儿,是不想告诉你们的。不过和如今比起来,那些也都不算是儿了。我爸妈从小就离异了。我都没见过我爸几次。上高中的时候,我妈得了癌症,那个时候高三,我在住校。我妈说她去旅游了,让我专心备战高考。后来我考上大学了,特别高兴的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准备告诉我妈。后来我爸突然回来了,告诉我我妈得了癌症死了。”
阿哲看着这个眼前熟悉的人讲述这段故事的时候,他实在是无法保持一个理智的倾听的状态,身体已经不住的颤抖起来继续问道:“那这几天是谁在照顾你啊?”
“我爸,他给了我几万块钱,然后又给我请了个护工。等我出院了又给我请了一个护理人员。哈,你别担心这些问题,我还活着呢。有人照顾。”心然强行保持平稳的情绪娓娓道来。
阿哲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继续问道:“这些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啊!”
心然说道:“就是和正常人一样呗,妈妈给我留了这个房子,还有一些钱,我就上大学了。然后去您那里实习啊。哈,我一直觉得我还是很幸福的,至少比那些饥荒的人要好很多了。大学的时候,遇到了咱的好老师,之前老师还来找过我呢。陪了我一个礼拜呢。还有实习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好的师兄。”心然越说越快,
越说越激动,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吼道:“我这么多年,一个人生活,我没有一刻觉得难受,觉得没有希望。我是真的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可是阿哲,我的老板!我的师兄啊!你是我最敬佩的人,你怎么就坚持不住了啊?”
阿哲被心然的质问,说的无言以对。看着仿佛瘦了一圈的心然,看着她那纤细的肩膀微微的颤动,看着她那空空的袖子。阿哲冲过去抱住了心然。“对不起!对不起!!”
阿哲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可是阿哲怀中的心然却在不停的挣扎,可是没有双臂她无论是如何挣扎也没有用了,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
阿哲赶紧松开心然,只见心然正在十分费力的用自己的小肩膀,歪着脑袋费力的擦着腮帮子上的眼泪。
阿哲急忙抽出茶几上的纸抽,给心然擦着眼泪。然后说道:“心然,我想做你的男朋友!我要成为你的丈夫。”
心然流着泪淡淡的说道:“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阿哲说道:“你用你的双臂,换了我的命,今后我的命就是你的双臂。而且谢谢你,让我爱上了这个世界。我突然意识到,我只要想到你,我觉得活着,就特别有意思。我想看着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心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留着眼泪。
阿哲坐在心然的身边,一只手,搂着心然的腰,一只手擦拭着心然的眼泪。过了一会儿,阿哲又再次抱着心然。这一次心然没有反抗。只是把头埋在了阿哲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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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23 21:01: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王保杰R 于 2025-11-30 16:21 编辑

5和心然吐露心声/安欣要见阿哲
过了一会儿,心然的身体停止了颤抖,阿哲扶起心然的脸,然后深情的吻了上去。
心然苦笑了一声,“我现在有点儿乱,我还没有梳理清楚,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嘛?”
阿哲说道:“时间从来不会自己萌发出答案,那些需要梳理的东西,我们可以一起做。再者说了,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心然不可置信的抽动着自己的双肩说道,“我现在是一个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忙擦屁股的废物!我需要时间去适应着一切好吗?”
阿哲打趣的说道:“其实,现在有智能马桶,比用纸擦的还干净呢!”
“滚蛋!”心然有些脸红的说道。
“我想明白了,我不能这么糟糕下去。你救了我一命,既然我这条命是你用双臂换来的,我就要努力的活着,活的精彩,你和我一起。我不管你要考虑多少时间,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阿哲动情的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死就死,要活就活,要和我在一起就在一起!你只是说说而已,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想要追求我,就像第一次见我一样,我们约会看电影。否则免谈!”心然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就等待着我的攻势吧!”阿哲有些兴奋。
两人攀谈了一会儿之后,阿姨也从外面回来了,阿哲看向窗外,天色渐渐昏黄,就告别了心然。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家中。
突然之间,原本平淡如水的生活,变成了如今这样。阿哲本就是个易碎的人,而现在的裂痕又大了一些。
重新追求心然,也对。阿哲也想明白了,如果就这样直接和心然在一起了,对心然太不公平了。如果抛开了,上司,师兄,救命恩人这些身份的话,能够纯粹的以阿哲的身份去接近心然。这样的感情才会纯粹一些吧?
不过让阿哲感到手足无措的事,每一次阿哲想要约见心然的时候。心然都已身体为由不方便出门而拒绝阿哲。至于去心然家找她,也基本上是不方便接待阿哲。这让阿哲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是好。
也许这就是心然的考验吧,阿哲总是绞尽脑汁的准备各种理由来约见心然,而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太方便。”
阿哲心想:“你胳膊没了,你啥时候能方便啊,长出条胳膊吗?”
就在阿哲苦思冥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请问您是?”
电话对面,是一个清甜的女孩子的声音,“你猜猜看啊?”
“猜不出来,不说挂了。”阿哲有些冷酷的准备挂掉电话。对面着急的说道:“是我!安欣啊,你这人怎么这样!”
原来是她?哎已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安欣了。真快啊,这三个月对阿哲来说,恍若隔世。
“啊,是你啊,听声音状态不错嘛,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呢!”阿哲说道。
“我已经学会一些常用的盲文,和使用手机读屏操作了呢。对了阿哲,前段时间听说你出事儿了,咨询室都关门啦?没事儿吧?”
阿哲笑道:“没什么事儿,你恢复的不错就行!”阿哲说完,对面沉默了数秒钟才回复道:“其实....我还是恢复的不好。”安欣有些难过,阿哲甚至能够听到一些安欣哽咽的声音。
安欣继续说道:“阿哲,你现在还接受患者吗?听说你咨询室关门了,可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阿哲愣住了,心想:“需要我的帮助,我还能帮助到人嘛?”
阿哲说道:“你知道我关门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关门吗?”
安欣说道:“不知道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害死了一个患者,就这样。”阿哲叹息道。
说完阿哲就挂断了电话,现在的阿哲再也提不兴趣去做心理治疗了。又想起了之前对安心做的种种不耻的行为,阿哲对自己,也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放下手机,阿哲点了一根烟,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已经休息了三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不做心理咨询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去学校当个老师吗?还是?
突然阿哲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是安欣发过来的:“阿哲,我不知道你哪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慰一个心理学家。不过我也了解那些心理受到巨大重创的人的想法。实不相瞒,如果不是自己没有自杀的能力和机会,我也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可是我如今能够自己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使用读屏操作手机,甚至我还学会了盲文。我觉得我的生活里出现了一丝丝光芒,虽然很微弱,这一丝光芒也会随时熄灭。但是这都是因为你阿哲。我羡慕那个可以自杀的人,因为他还有那样的能力能够付出行动,而我只能让人抱来抱去,如果没有人帮助我,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一个大夫给患者做手术,手术失败了,或者患者本身不争气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这也不能全部怪罪与你。阿哲大夫,我也没想到你是如此善良的人。我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你,但至少你曾经治愈过我。谢谢你!”
阿哲看着这条短信,不禁有些感慨。看来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还是有些意义的。至少之前,一个被自己插入过都不知道的女孩儿,如今可以给自己打电话,发阿哲按灭了手中的香烟,又给安欣打回去了电话。
“是我,阿哲!”
“怎么了阿哲?你要接受我这个患者了吗?”
“不,你不是我的患者,你是我的朋友。”
电话对面安欣突然噗嗤笑出了声:“有区别吗?”
阿哲也笑道:“当然有区别了,患者收费,朋友不收费。什么时候方便见面?”
安欣说道:“明天上午,我还要去康复,下午三点,在我家。”
“好!”
       求求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六
6再去见到安欣
第二天下午三点,阿哲如约来到了安欣的家中。阿姨给安欣打开房门,阿哲走了进去。安欣正斜靠坐在阳台的一个吊椅上,头发梳的一起不乱,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低头垂眼慵懒的用手轻轻抚摸着一本书。与上次见面不同的是,这一次安欣灵动的眸子又回来了,原来状态好的时候她的眼睛这么好看啊,猛然一看,这就是一个正常的,都市美女居家的样子啊。
随着安欣指尖的滑动,也许是书中内容很有趣,安欣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着,是不是还发出一阵轻笑。
阿哲轻轻走过去,用手拍了一下安欣的肩膀。
“啊!你来了,不好意思,我刚刚看这本书,看进去了。不对,是摸进去了……”安欣抬头对着阿哲方向笑道。
阿哲笑道:“别咬文嚼字了,你怎么在这儿坐着啊?”
安欣说道,“阿姨说,我这样在这儿靠着,别人更本看不出来我是个残疾人呢!呵呵!~~奥对了,你看我现在好看吗?”
安欣的假眼微微的转了转,然后睁大双眼,眨巴着直勾勾的看着阿哲的方向。
“好看,说实话,我刚才一进门我都恍惚了,简直是个仙女哈哈~~”
安欣也笑了,手拨弄着秀发。
突然,伸出手指敲了敲自己的眼睛“叮!叮!”两声说道:“我和你说个事儿啊,前天我去做腿部康复训练,就是那个类似自行车的一个机器,把腿放上去就能跟着机器动。坐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吧,过来一个东北姑大妈气不善的问我,你瞅啥啊,一直盯着我看。我直接抬手敲敲我的眼睛,说是假的。把那大妈给吓坏了!哈哈哈!”
阿哲也跟着尴尬的笑了两声,这种玩笑太绝望了。
“阿姨!我要回屋了,你把我弄回去吧。”安欣放下手中的书,等待阿姨过来后,把安欣抱到轮椅上,推回了安欣的卧室。
阿哲也跟着进入了安欣进入了房间。阿姨把安欣推到床边掉了头,让其对着床尾,把安欣抱到床上,把腿搬上床摆好。然后把裤腿掀开,把尿袋从腿上解开从裤腰拿出来,挂在床边下面。安欣说今天晚上想吃鱼,阿姨答应了一声就出去准备采购了。
“怎么了最近,有哪些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说给我听?”阿哲问道。
安欣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说道:“我还是觉得没有希望。”
阿哲关切的说道:“现在不是挺好吗?我看你状态不错,还愿意开玩笑了呢。”
安欣苦笑一声:“是这样的,这两天是遇到了不少类似人,有瘫痪的,有失明的。而我都是最惨的那一类。”安欣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觉得好难,我学盲文的时候,能听到他们使用盲杖敲打地板声音,他们能够来回行走。我做腿部康复的时候,周围又都是明眼人。没有一个人像我一样。我也想能够自己去一个地方,哪怕是从卧室到客厅。可是我做不到!”说完安欣又开始哭泣了起来。阿哲没有打断安欣,仍由安欣继续的哭诉。
“他们有些人的视力虽然受损,有些人还能看到一些光影。走路的时候都不需要盲杖,他们可以自己去超市买东西,自己去做公交车。而对我来说简直天方夜谭!”
“还有一些人,坐轮椅,今天一个感觉自己小便有感觉了。明天又有一位说自己的脚部的大拇指能抽动一下了。而我的双腿是完全性的啊!完全没有康复的可能啊!”
安欣就这样不停的哭诉着,没办法,客观上确实如此,安欣这样的身体状况就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时刻需要人在旁边。
“可是你每一次学会一个新的东西,你也会很高兴是吗?”阿哲问道。
安欣点点头:“嗯。”
阿哲笑道:“先试试吧,很多东西得试一试才知道自己能做到那种程度,你一般在哪里呆着时间最长?”
“基本上还是床上多一些。如果每天早晨起床的话,身边没人,我也只能呆在床上。”安欣说完,阿哲解开了挂在床边的尿袋,扔到床上。收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以及一些其他的易碎品。
“试试吧,从床上到客厅!”
“啊?我吗?我过不去!”
“我把有可能伤害到的你东西全都拿走了,我在客厅等你。”说罢阿哲走出了安欣的卧室,残忍的关上的房门。当然阿哲其实只是关上了房门,没有出去,人却留在了安欣的房间内。
安欣平躺了片刻,假眼睛微微转了下,决定努力试一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于是安欣用力让自己坐起来,两只胳膊弯曲,从背后的撑在床上坐起来。毕竟肚脐儿一下完全没有知觉,再加上双目失明,很难控制平衡的坐起来。
安欣腾出来自己一只手,上半身还微微的晃动了一下。低头摸到尿管,顺着尿管找到尿袋,确定应该不碍事,又摸了摸自己的腿,转头跟着手摸了摸床边。安欣努力的把腿一条又一条的挪动到床边。然后把腿推下床。准备转移到轮椅上去。
“啊!”安欣没想到两条腿下去之后,自己直接从床上滑到了地上。然后安欣愣住了,回过神来忙来回转头用双手紧摸周围的情况。还好床边铺了地垫,落在上面应该不会摔伤。接着低头仔细的摸了摸双腿,确认有没有受伤,顺着摸了摸私处,检查有没有摔漏尿。完了手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再确认一下。然后摸裤腰上的尿管,顺着摸到了尿袋,仔细的摸着尿袋每一个地方,有没有摔漏湿了,摸完了尿袋然后把手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再确定有没有漏尿。把尿袋扔向认为不碍事的远处,然后继续伸手摸周围情况好确定方向。
转头往右边摸,后面是床,安欣的眼睛跟着手仔细的感受着手上摸到的,然后往左边摸上去。”找到了!”安欣终于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滑出去轮椅,好在床头有矮柜挡着,没有跑多远,顺着轮椅前腿架子摸到了坐垫,“坐垫好高啊!”安欣“望着”坐垫感叹。犹豫了下决定还是爬上轮椅,侧身挪到轮椅的旁边,把腿往右挪了挪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轮椅。往后拉了拉身体后背顶住踏板,把双腿摆直。
安欣双手背后面抓住轮椅架子前腿往上拉身体,往上拉一次松开身体又掉了下去,只是感觉身体比刚才在地上高点,轮椅架子腿还有坐垫顶住了背和底下两侧。应该坐在踏板上。然后双手往上倒了抓到了架子上方拐弯处,然后用力拉身体,胳膊拉直了,一松开立刻掉了下去,后背和两侧撞的生疼。
拉了几次努力爬了一会儿没有爬上轮椅,安欣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休息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她决定还是自己爬出去吧。
她挪下了轮椅踏板坐在地上,顺着尿管检查了下尿袋,碰到远处,往左挪动下身体。侧身伸手往左摸了下,空的没有障碍物。继续往左挪,再摸索下,摸索着挪了几下终于摸到了柜子。顺着柜子继续摸着挪,那里是门口的方向,这时候腿已经快拉直了,身体成了侧身。一只手在撑着上半身,用另外一只手使劲压住大腿根部,努力把自己的双腿并在一起,又摸到尿管顺着找到尿袋,把尿袋扔到认为不碍事的地方。然后那个手继续在胸前撑在地上,另外那个手往前程半圆摸索前面,确定是空的没有障碍物,就这样两个胳膊配合着使劲往前拉着瘫痪的身体。这么在地上边摸索边往前爬。
就这样伸手摸索着爬着摸到了柜子边缘,转过去就是房门。安欣往前挪了两下,坐往前摸了摸柜角。估计可以转过弯了,就把双腿往右挪,这样身体往左转了。挪了几次腿,再侧身摸了摸柜角确定自己差不多转过来了,把身体侧过来往两个胳膊一前一后前拉身体,爬了几下就摸到了门框。
安欣就这样爬在房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撑在胸前的胳膊已经酸了,运足的力气在另外一个胳膊配合下把往前拉身体,准备再伸摸索的手去摸索着抓门把手把手。
“砰!”因为离得门有点儿近了,往前拉身体时候安欣的额头蹭到了门框上。
不过安欣还是没有放弃,调整了一下身体,由侧身翻转为坐着背靠门方向,又把尿袋往远处不碍事地方扔了出去。双手撑着坐直。然后双手往后挪。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往后一拉又离门近了好多,然后坐好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判断一下门距离,又侧过身另外手撑住身体,抬起头,伸手往上摸到门把手。
摸索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了。
“阿哲,你帮我个忙!”安欣气喘吁吁的对着门外说道。
阿哲轻声走了过来说道:“怎么了,你马上就到客厅了呢加油!现在让我把你抱起,就前功尽弃了。”
“不是,你找条绳子,把我的腿捆住,我一条一条的调整不过来烦死了。要不砍掉算了!”安欣有些烦躁的转过头来说着。
阿哲赶紧找了一卷纱布,用纱布把安欣的两个脚踝和膝关节裹了起来。不一会儿,安欣就这样摸索着爬转弯爬过卧室走廊爬到了客厅!
阿哲走到安欣身边俯身拿起安欣的尿袋,把安欣抱起来走回卧室,把安欣重新放在轮椅上,站在轮椅左后方,和安欣说到,“现在已经熟悉了怎么走了,现在划着轮椅再走一遍!”
安欣抓住轮椅手圈往左稍微偏了下轮椅,右手摸了摸床确定了方向,就双手往前划了一下松开了手推圈,就伸出手往前去摸索,轮椅很轻,一划就走出去好远,没有经验的安欣没有摸到东西,就用双手抓住轮椅手推圈又往前划了下,伸出手还是没有摸到什么,就继续双手把轮椅又往前划了一下,然后突然“咚”的一声,轮椅撞到墙停下来,安欣叫了一声往前栽去,赶紧伸出右手撑住墙。没有想到撑这下用力太大,轮椅往后溜去,吓得安欣赶紧惊叫着双手死死抓住轮椅手圈,这时整个轮椅往后翻下去……
阿哲赶紧扶过去扶住往后翻下去的轮椅。
惊魂未定的安欣抓着轮椅手圈大口的喘着气,吓得眼泪出来了。
阿哲锁好轮椅刹车,轻轻拍着安欣后背说“有我在,别怕!”
听到刹车被锁上,安欣紧张的心终于落了地!往左边抱住阿哲大哭起来!
阿哲拍着安欣后背安慰着。
过了好一会儿安欣缓过来了,停止了哭声,在阿哲的鼓励下才敢继续自己练习划轮椅。
受过惊吓的安欣忘了具体位置和方向,向阿哲刚才方向“望了望”,等待着阿哲告诉安欣具体位置和方向。
“好好回忆下走了多少退了多少!”
安欣仔细回想过程。刚才划轮椅撞到了墙手撑了下,轮椅往后退,发现后死死抓住手推圈导致后仰。应该在门中间或者柜子角位置。
想到这里安欣转头往右边摸了摸,右后边手碰到床尾;伸出左手转头往左摸去,在左后方手碰到了柜角。
安欣向慢慢一点左旋转轮椅方向,感觉差不多了停下,转头伸出左手摸了一下柜子,确定了方向,往前一点点的转着轮椅手推圈,终于轮椅左前边轻轻撞到了东西,安欣伸出左手摸到了门框,然后调整轮椅位置让轮椅正对着门口。调整了几下轮椅位置,再伸手摸摸门框,觉得调整的差不多了,伸出右手去摸右边的门,很快摸到门,凭感觉一点点转动腰来重新调整轮椅方向,感觉身子直了,用胳膊拉身子,一拉轮椅出去了一大半。
安欣继续一点点的往前划轮椅。感觉前走了一段距离,伸出手摸摸已经摸到对面门框,又把手背过去摸后面的门,已经摸不到了。
安欣往右旋转轮椅方向,旋转了几下伸出左手摸对面门框,又伸出右手摸了摸,感觉方向差不多了,开始往前一点点的蹭着往前划轮椅,划一段就伸出双手两边摸摸两边墙距离,修正轮椅方向防止撞到一侧墙壁,还会把划轮椅的手蹭伤。
终于摸到了墙边缘附近纹路,往前就是客厅了。摸着沙发扶手,轮椅边缘一点点的绕过沙发角来到了沙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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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王保杰R 于 2025-11-30 17:30 编辑

7安欣主动
“我做到了!”安欣摸索着划着轮椅到了客厅的沙发旁边,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挪到沙发上了。
阿哲过去先托住安欣后背,然后另外手把尿袋拿上托住膝盖弯,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把尿袋垂到沙发下面。拿出一条热毛巾帮安欣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有想做的目标,就尝试去做嘛,你不是爬行和自己划轮椅这两项都独立做到了嘛?虽然很难,但是你还找到了一些窍门,比如爬的时候捆住自己的双腿,划轮椅往前走时候抓住手推圈,等轮椅停下来再松开,然后再停下来往前摸前面。下次有可能你就能自己爬上轮椅了。或者从床上直接移动到轮椅上。这样不就更省力了吗?也许在外面你很难自己操控轮椅,不过在家里你能够自由行动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啊!”
“对,谢谢你的鼓励。”安欣笑着抬头对着阿哲说道。
阿哲帮助安欣整理了整理她的头发,温柔的说道:“不过有些事情,也不用强迫自己一定要做到。比如自己去做公交车什么的,也没必要。做好自己能做的就行了。也不用和别人去比较,他们还没有你长得漂亮,没有你有音乐才华呢。”
安欣点点头,随后又抬头说道:“阿哲,我记得弗洛伊德是不是会给人解梦啊,像周公一样?”
阿哲说:“嗯,梦的确能传达一些人们最本质的一些问题。”
安欣的笑脸微微的红了起来,有些娇羞的小声说道:“是这样的吗?阿哲,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吧。”
“是这样的,就是上次你给我催眠之后,我自己总是做一个梦。就是我仿佛是灵魂出窍一般,我能看见自己躺在床上,是真的看见的那种!”
“嗯,后天失明的人,梦里有时候是能看到的。所以呀你要保持好心情,梦里说不定还能看到我的样子呢!”阿哲调侃着说道。
“哦,梦里我看到我自己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是个瞎子,同时也是个瘫子。然后梦里的那个我,再听音乐,然后有一个朦胧的男性会出现在我身边,疯狂的摸我的腿。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傻傻的听歌。然后他还对我那样!直到他穿上裤子离开,我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阿哲心里有些慌乱了,心脏砰砰狂跳。又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一幕幕,自己的那根烧火棍又开始准备点燃点,澎湃的热浪席卷了全身,把自己的紧身牛仔裤都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阿哲,我知道这个梦肯定是假的,不过,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安欣有些害羞的说道。
阿哲有些懵了,虽然这个梦与自己的行为十分巧合,不过这种梦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少女怀春了。
阿哲也有些羞涩的说道:“你多长时间,没有进行房事了?”
“啊?”安欣惊呼一声,随后低头害羞的小声说道:“我,从出事儿前三个月,那个时候忙演出,然后就成这样了。意思是...我现在...还会有这方面的诉求吗?”
阿哲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道:“肯定有啊,所有的生物本能啊。”
“如果这方面得不到满足会怎么样?”安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阿哲也尴尬的小声的说道:“会影响体内激素分泌,比如荷尔蒙,多巴胺,和内酚酞。会让人情绪低落,容易抑郁,和生病。在国外会有这种职业,就是会有专门的人,去帮忙解决残疾人的性需求问题。比如严重脑瘫的......失去双臂的....还有……截瘫患者。”
安欣依旧小声的说道:“我有时候自己尝试过,可是...完全没有感觉。怎么办啊,在中国也没办法...”
阿哲低下头:“我也不知道……”
时间就这样凝固住了。突然安欣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阿哲,可是好巧不巧,安欣的手正好搭在了阿哲的帐篷顶子上。冰凉的小手,触碰到火热的烧火棍。安欣突然睁大双眼,惊呼出声,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你怎么会......?”安欣小声说道。
“啊,没……没什么……”阿哲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你可以帮帮我吗?”安欣小声说道。
“在这儿......不方便吧?”
“明天去你那儿吧!”
“好吧!”
人都是被低级欲望支配的生物吧,靓丽的大美女,同性的帅气小哥,无助的残疾人。什么四书五经,什么道德修养。最终都无法帮助自己喜欢上什么东西,
喜欢什么人。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什么狗屁自由意志,不是谁都想喜欢缺胳膊断腿的。不过就是没办法控制啊!
       求求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八
8安欣又来到阿哲心理诊所
第二天,阿哲沐浴焚香,打开了许久未开张的咨询室的大门。清扫了一下各处的浮尘,等待着安欣的到来。
之前说过安欣的心理治疗需要经过三个阶段。那么现在应该是第二个阶段的治疗了,就是自我认同,并且走出舒适区。不过安欣在这方面倒是出奇的配合。
毕竟是搞乐队的,这方面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
在等待安欣到来的这段时间里,阿哲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一些愧疚感。一方面追求心然,另外一方面还和安欣进行生理反应。
不过每一个慕残者大概都能把爱与性分开吧,守着健康的妻子,翻阅着缺胳臂少腿的美女……然后就好了~~
“咚!咚!咚!”
“阿哲大夫,我们来了。哎呦这墙是怎么回事儿?着火啦。”
安欣的妈妈推着安欣走进了阿哲的工作室。
阿哲苦笑一声说道:“电箱那里短路了,没注意就着火了。我这里也好长时间没有开张了呢。”
安欣妈妈叹息说道:“人没事儿就好,那个您之前三个治疗阶段,现在是第二个阶段了吧?”
“嗯,没错。第二阶段主要是从实际生活中出发,让安欣能够自我认同,自尊,自爱。”
安欣妈妈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治疗费用是多少啊?我现在就给您转过去。”
阿哲摇摇头说道:“算了,安欣妈妈。我和安欣认识这段时间以来,其实从某些反面我们是相互治愈的。我和她是朋友。不收钱了。”
安欣妈妈急忙说道:“那怎么行呢,一码事儿是一码事儿。你们能成为朋友,阿姨我是很高兴的。不过治病就得花钱啊。”
阿哲宽慰道:“之后的治疗没有药物和器材的费用,如果您非要给钱的话,就给我一百块,让我买点儿零食吃吧”
“好!好!好!”说罢安欣妈妈给阿哲转了1000块买零食。阿哲无论怎么推脱也推脱不掉,就连一旁的安欣都“噗嗤”笑出了声来。
之后,安欣妈妈又要赶回公司忙碌。看来这有钱人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的随意啊,女儿都这样了。还得忙活公司里的事情。
阿哲送走安欣妈妈,害怕安欣一人在里面害怕,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反锁了工作室的大门,营造了一个封闭而又刺激的空间。
“为什么不收治疗费用了,大医生?”安欣抬头眨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我们是朋友啊,是真的。”阿哲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们还是炮友呢~呵呵!”安欣调侃道。
阿哲狂放的说道:“好,那我们好好的炮一下!”说吧,阿哲野蛮的一把将安欣从轮椅上抱起然后走进病床然后把安欣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按着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准备褪去安欣的衣服。
“等一下,我自己来!”安欣脸色绯红小声说道。说罢,安欣一手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另外一个手褪去了自己半边上半身的衣服,完了换了另外的手撑着,那手褪另外边。然后是下半身的牛仔裤,安欣继续撑着稳住身体,低头伸手解开裤子扣子和拉链,把裤子往下褪,褪不动后抬起屁股,另外一边手过来褪,完了换另外一边撑着抬起屁股。这样褪到大腿根部,然后把藏在身上的尿袋。轻轻的取了出来。安欣摸了摸自己的尿袋,发现里面是空空的:“嗯,果然没尿,我怕自己漏尿,脏了身体和床单。一个上午都没喝水呢。”然后把尿袋递给阿哲,让阿哲放起来,自顾自的艰难的脱着裤子。
左挪右蹭了好一阵,安欣终于卸下了全身的防备。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窈窕的身姿,修长雪白的长腿,还有盈盈波光的大眼睛。阿哲已经看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阿哲你在哪儿呢?”阿哲半天没动静,搞得安欣有点儿慌乱了,来回转动着脑袋眼睛找着阿哲。
“没,没有,我在呢。”阿哲支支吾吾说道。
上一次虽然成功得手,但那个时候心里的特别紧张。几乎没有好好端详安欣的身姿,而如今,如此直接的绽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阿哲怎能不吃惊呢?
发呆之后,阿哲也开始准备褪下自己防备的外衣。
“等一下!我要检查一下!”安欣突然说道。
“检查?检查什么啊?”阿哲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过来,站在我面前!”安欣撑着坐起身子说道。
阿哲走到安欣面前:“怎么啦。?”
安欣直接伸手向阿哲的腹部摸去,那青葱般的手指逐渐的向阿哲的兄弟那里划去时,脸也在凑近。
阿哲猛然向后退了一步:“你干嘛啊?”
安欣噗嗤笑了说道:“你还害羞了?马上就开始了怕什么。我闻闻你那里臭不臭!我为了这一次又是不喝水,又是一直清洗的。看看你合不合格!”
阿哲苦笑一声说道:“不公平啊!”
“有什么不公平的?”安欣反问道。
阿哲说道:“你鼻子肯定特别灵!”
安欣笑道:“误你怎么知道?”
阿哲说道:“你平时就总是皱鼻子,闻东西。”
安欣苦笑一声说道:“那没办法,我只能靠闻得,听得或者摸得。一般人又不让我摸我只能闻了。”随后安欣报复道:“所以!你过来让我检查一下!”
阿哲无奈之后向前一步,轻轻的脱掉裤子。安欣伸出手摸了了一下确定位置笑道:“你兄弟挺激动的嘛。”随后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凑了过来。
阿哲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冰凉的小手划过自己的兄弟,同时还能感受到细微的鼻息轻抚着自己的兄弟。
突然安欣一口轻轻的含住了自己的兄弟,用力的吮吸着,舌头还不停的在自己的兄弟的头上打转。
柔滑的小舌头疯狂的刺激着阿哲的兄弟头,酥麻传到全身。让阿哲经不住叫出了声。阿哲的腿已经软了,只能呆呆站着,胸口一口气卡着说不出一句话。
安欣前后反复,频率越来越快,阿哲一直努力克制着。心想:“决不能被这个女人看遍了。”
强忍了一段时间之后,安欣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小嘴。可以阿哲实在是忍不住了。
于是……
“你行不行啊。哎呀弄到我的眼睛里了!”安欣不停的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脸颊。可是阿哲太兴奋了。安欣赶紧躺下躲过了射击。
“对不起,克制不住了。”阿哲说完转身拿起卫生纸帮助安欣擦拭着身子。
“本来闻的挺香的,奖励你小下,你就蓬勃而出啦...哎呀我的眼睛里,流进去了。”说完安欣急忙撑开自己的眼睛把义眼扣出来,一左一右,两个明晃晃的眼片卸了下来,递给了阿哲。
“快给我冲洗一下,还有那个我的包里有眼药水,我得冲洗一下眼眶。”安欣的眼睛瞬间塌陷了一些。无助的转动着两个粉色的义眼台。
阿哲飞速的冲洗了一下安欣的眼片,给安欣把眼药水递了过来。
“你帮我滴一下眼药水,多滴一点儿。”安欣平躺在床上说道。
阿哲用手轻轻拨开安欣的眼皮,对着里面粉色的小肉球滴着。每滴一次安欣的眼睛就会无助的颤动一下,十分诱人。
“你也太不争气了吧,本来就是个前戏你就扛不住啦?”松开眼皮后安欣闭上了双眼小声说道。
阿哲苦笑一下:“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诱惑人……”
安欣也苦笑一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确实是忘记了,呵呵.....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是有魅力的。”
阿哲有些心疼的说道:“眼睛里什么感觉啊现在?”
安欣说道:“你想吧,把你的眼球挖出来,然后灌上水,水还一个劲儿的往你的鼻子里流的感觉..好了!给我张纸。”
阿哲把纸递给了安欣,安欣把头一侧,两个眼睛里的眼药水,就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阿哲就在一旁呆呆的站着,观察着。可是渐渐的阿哲发现有点儿不对劲儿,安欣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好像是哭了?
“安欣,你没事儿吧?”
安欣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觉得我好奇怪,明明今天应该很开心的。可是......我突然感觉老天剥夺了我好多东西。”
阿哲突然有些心疼了,但是没有安慰她,因为这种心情是需要长时间的适应的。
过了一会儿,安欣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还有弹药吗?”
阿哲笑道:“敌军未灭,储备充足!”
安欣微微笑道:“大战在即,准备战斗!”
阿哲笑道:“是的,首长。”
阿哲打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双新的丝袜,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你能穿上这个吗?首长?敌军凶残,我军需要支援!”
安欣笑道:“什么玩具啊?只要对前方战况有力,首长支持!”
阿哲把丝袜递到安欣的手里,安欣接过手一模调侃的一笑:“小伙子挺会啊,你帮我穿吧,我穿不好。
说罢阿哲轻轻托起安欣软绵绵的小脚把丝袜套在脚上,然后顺着腿部柔滑的线条一点点的抚摸着,将丝袜在安欣的腿部均匀的套上。
安欣又说道:“既然前方战况紧急,你说我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啊?”
阿哲思索了一下说道:“就这样吧,挺好的……不对还是睁着吧。”
安欣说道:“给我把招子递过来!”
阿哲一愣:”招子是啥?”
安欣笑道:“你不看武侠小说啊,我废你一对儿招子,就是眼睛啦。”
说罢阿哲把眼片递给安欣,安欣轻轻的戴上之后。阿哲噗嗤一声就笑了。
“怎么了,你笑什么啊?”安欣说道。
“你戴的有点歪了,太滑稽了。”阿哲说道。
安欣苦笑一下说道:“在家都是阿姨和我妈帮忙的,我也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你不帮我还愣着干什么啊..”
阿哲赶紧走过去,轻轻的掀开了安欣的眼皮,然后伸出手,帮助安欣调整好眼睛的位置。双目失神,却也楚楚动人。
“好了,开战!”
“好!开战!哈哈哈~~这次我就交给你啦!阿哲给点儿力啊!”
“好嘞!”
过了一会儿安欣不解的说道:“阿哲,你干嘛呢?在哪儿动弹什么呢?”
阿哲说道:“我在前线战斗呢呀”
此时阿哲正在如狼似虎的把玩揉捏着安欣的双腿。
安欣失落的说道:“哦”
又过了一会儿,安欣小声说道:“阿哲,我.....感觉不到,怎么办啊?”
阿哲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等下啊!”
阿哲将自己的中指探入敌军(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安欣依旧是表情平淡,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却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安欣的胸脯微微的上下抽动着,安欣侧着脑袋,任凭眼泪流动着。嘴里喃喃的说道:“我果然是废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不见,感觉不到.....我以后……”
阿哲慌了急忙说道:“对不起,我换个方法!希望你不要介意!”
阿哲起身直接一口吻在了安欣的小嘴唇上,上面还有之前留下的淡淡的涩涩的味道。
双手又占领敌军高地,不停的晃动着。这一回安欣终于有了状态了。开始还击了。
安欣一边微微喘息着,一边双手在阿哲的身上来回揉搓:“快去咬她们。”
“得令!”阿哲急忙调转进军路线,直奔敌军山峰,一口含住了山上的仙桃,疯狂吮吸着。就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扑入的母亲的胸膛。
安欣则在一旁娇喘连连,身上已经微微颤抖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安欣的双腿不自觉的疯狂抖动着。
“你的腿?”阿哲疑惑道。
“啊.……我舒服了。腿应该是痉挛了。快继续你最初的战略。平息敌军的颤动!”
阿哲又开始疯狂的抚摸着那双柔软的玉腿。
痉挛停止了,安欣微微喘息着:“你干你该干的吧!猛烈进攻。”
此时阿哲的兄弟早就快扛不住了,涨的阿哲是生疼啊。得到如此命令那是直捣黄龙。
安欣感觉阿哲已经开始作战了,便微微呻吟着,演着戏。可是阿哲真的是只能蹭蹭,不能进入。
因为安欣没有感觉,又紧又干。
安欣配合着喘了两声,发现没有动静尴尬的说道:“发生什么了?”
阿哲说道:“等一下,我去拿点儿油。”
阿哲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安欣问道:“我下面怎么了?实话告诉我。”
阿哲说道:“太干了,进不去.....弄点儿油试试。你发挥一下想象力,看看能不能刺激花蜜的分泌。”
安欣小声的:“嗯”了一声。
事实证明安欣的想象是没有用的,不过油还是顶点儿事儿。
安欣躺在那里配合的喘息着小声说道:“你戴保护措施了吗?”
阿哲不好意思的说道:“忘了。我这就去拿。”
安欣笑道:“用不着,我的里面那个坏了,拿掉了,你不用戴,裸奔就行。我好吧,都不用你负责,是不是称职的炮友!”
阿哲也在努力的工作着:“是啊,谢谢你了。”
最后一阵冲锋之后,二人齐齐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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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杰R 发表于 2025-11-25 18:14
7安欣主动
“我做到了!”安欣划着轮椅到了客厅的沙发旁边,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挪到沙发上了。
阿哲 ...

很好~您也可以自己开贴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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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9安欣诉说难处
阿哲用湿毛巾轻轻的擦拭完安欣的身体。准备帮安欣穿好衣服。
“不用了,你帮我把衣服放在我左手边我自己可以的!”
“嗯,好的!”男人完事儿之后,通常都像是被冷水浇灭后的烈火。而阿哲被浇灭了两次,一丝凉意涌入了脑海,如今发生了如此亲密关系,虽然师出有名但是,这事情……
阿哲将安欣的衣服放好,带着混乱的思绪坐在一旁点燃一支香烟。另一边安欣已经坐起来摸索着索的穿好了自己的上衣,看来真的是一直为了自由,且有尊严的生活而努力着。衣服穿好了,对于截瘫患者来说,最困难的就是把裤子穿起来了。安欣低头用手摸索着自己的牛仔裤,辨别了一下正反。然后很快的就将牛仔裤套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她习惯性的身体往右一侧,然后用右手支撑自己的身体重心,用左手来把裤子提起来。安欣是这样想的,但是她忘了,这里不是家。
工作室的床是很窄很窄的,欢愉过后的安欣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了。右手没有触碰到她认为的柔软床垫,然后扑空了。下半身毫无知觉她也无法调整自己的平衡,就这样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好在床很低,安欣没受什么伤,倒是被着突然的一摔给惊着了,哭了起来。同样被惊着的还有阿哲。
阿哲赶紧掐灭香烟,冲了过来,把安欣抱在床上。
“好了,没伤着吧?”阿哲关心的说到。
“应该没有,让你看笑话了。”安欣小声的回应道,然后双手仔细摸索检查着双腿、下体、屁股后腰这些地方,又摸索着检查了尿管尿袋,确定没有湿没有漏,最后把手拿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看着安欣摸索着检查完身体,没受到什么明显的伤痕,阿哲也放心了。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安欣的母亲交代了。
阿哲小心的帮安欣穿好裤子,鞋袜,整理好尿袋绑到安欣腿上。抱上轮椅,帮安欣摆好了双脚,安欣又摸索着检查了一遍。完了推着安欣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咨询室。
        求求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十
10阿哲向安欣表白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安欣的脸上,安欣轻轻的擦抹完眼泪苦笑一声说到:“阿哲大夫,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你在帮我做诊断。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意图,您不用担心。”
阿哲大夫?安欣突然用这么生分的称呼让阿哲一是有些错愕,没有回答。也是阿哲能期待什么呢?
安欣继续说道:“谢谢您对我的照顾和鼓励,刚刚摔了一下之后,我真的害怕了。对不起阿哲大夫,我以后恐怕不会再接受您的治疗了。”
无论是生理受创,还是心理受创的人,情绪与抉择的来回变化都是十分正常的。可是一番云雨过后的阿哲此时已经无法冷静的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进行对话了。
“为什么?”阿哲轻轻的问道。
安欣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太难了。也许我就应该躺在家里,烂在床上。”
阿哲有些不甘的说到:“可是你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嘛?”
安欣伸出手在自己的眼睛跟前挡住,又慢慢晃着前说到:“这太阳光应该挺亮的吧!我的脸都被晒热了。但是我这两个假眼珠子啊,还是那么的冰凉。假的眼睛就是假的,大夏天下午的眼睛正对着太阳,我的眼前依然是深不见底的漆黑!”说着敲了敲假眼。
阿哲实在是不忍看着眼前的姑娘彻底沉沦下去,虽然此时他的话语已经不再有信服度了。但是阿哲还是想努力挽留一下。
阿哲说道:“你并没有说服你自己,至少你还没有说服我。”
安欣苦笑道:“瘫子活着不容易,瞎子活着也不容易。你知道那种不安嘛?周围永远黑暗混沌,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永远悬在空中,不停的下坠,但是又坠落不下来的感觉。每次被你们拦腰抱起,我知道很稳定,但是我的感受就是悬在空重的失重感。坐在床上,轮椅上。就像是坐在一个瑜伽球上,没有一点儿支撑。”
安欣继续说道:“很感谢你,阿哲。今天我们在一起很感谢你,但是讽刺的是,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干嘛。那应该是一种很快乐的体验,我除了能听到床咯吱咯吱的声音,以及感受的晃动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练了这么长时间的穿衣服,我稍稍一分心,一走神。我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从床上摔下去。呵呵...”
“你知道嘛,我去做复健回来,阿姨说我的大腿内侧有一大片的淤青。我和阿姨说,是我在练习轮椅移动的时候,磕到的,也没感觉。可是你知道我有多反胃吗?多恶心吗?”
“为什么?”阿哲说道。
“我那天根本没有练习轮椅移动,我怕妈妈知道真相担心我。那天练习的是腿部肌力,那天我为了方便,我穿的是一条裙子,那天的康复师都是男的。”
“是那群王八蛋掐的?”阿哲有些震怒,同时也有些羞愧,毕竟在给安欣做催眠治疗的时候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是咬的!”安欣带着哭腔颤抖的说道:“阿姨那天说,你可得小心点儿。你着淤青像是被咬的。呜呜呜~~~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穿过裙子。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要不是阿姨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阿哲,我太难了。太害怕了”
是啊,安欣不仅没有自保能力,甚至是被侵犯了都不知道。她特殊的生理问题真的,只有伟人的意志才能支撑吧。
阿哲现在的脑海中,什么也没有。只能抱着眼前的姑娘,陪她一起哭。
良久,安欣的情绪平复下来了。阿哲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抚摸着安欣的头发说道:“以后,听你的,不进行心理治疗了。治疗也没什么用了。”
“嗯!”安欣小声的回答道。
“但是...阿哲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做你的男朋友,保护你。”阿哲肯定的说道。
安欣摇了摇头:“你就是可怜我,我才不需要被可怜呢。”
阿哲笑了,安欣终于是落入了他的圈套,要不然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尾呢。阿哲笑道:“刚刚还说自己是废物,这么难那么难,现在又不需要被可怜啦?”
安欣伸出手轻轻的抽打在阿哲的下巴上:“哎呀!我打你哪儿了,我以为是肩膀.”阿哲说道:“就是打我下巴上了,没事儿。”
安欣说道:“你们这些搞心理的,真是会操弄人心!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自己会振作的。行了吧。”
阿哲严肃的说道:“以后不治疗了,但是你至少要当我的闺蜜。这不是可怜,而是有些时候你需要一个人保护你,来去对付那些个王八蛋。而我可以帮你打他们。并且我打的很准,不会想打肩膀,打到别人的下巴。”
安欣哼了一声:“下次我开玩笑的时候,我想打你下巴,但是我要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就像这样。”安欣一边说,一边卸下了自己的一个眼球“你看是不是很迅速!”
安欣一边说着一边还威胁似的拿着自己的眼睛晃动着。
从来都是乐极生悲,安欣手一滑,义眼片被甩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安欣说道:“闺蜜,下次你要陪我去装眼睛了!对了你再给我开这种玩笑,我真的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哼!”
自从这件事情结束之后,阿哲就再也不敢开这个玩笑了,那眼片碎裂的时候,自己的眼球也仿佛一跳一跳的很是吓人。
       求求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十一
11失去双臂的心然回到工作室
时光流逝,心然经过了长达半年的与世隔绝,专心闭关,慢慢的学习自理。虽然失去双臂,但是基本的生活起居已经是不用麻烦任何人了。
这半年里,阿哲是不停歇的和心然紧密的联系着。心然的心情也是越来越好,对于阿哲的表白也不再抗拒了。只是这期间心然一直拒绝和阿哲见面。
直到有一天在电话里心然说:“我现在基本可以料理自己了,我想回去工作了,老板您同意一个残废加入到您的心理咨询室嘛?”
阿哲当然是求之不得。心然继续说道:“储物间得收拾出来,我需要一个独立私密的空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用脚查阅资料。目前我不会写字,用脚也不行,实在学不会也不想学。所以您的接待记录,等相关资料我只能是录音来保存了。我可以进行接待工作,但是我情况不允许给来访人员倒水了,这个也请您知晓。”
阿哲嗯了一声:“好了,你和我客气什么,我给你做记录,你接待的时候我给你倒水。储物间我一会儿就收拾,你之前所有的资料什么的,我都给你准备好!”
心然出来了,终于能和心然见面了。
这半年里,除了那次陪着安欣做眼片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特殊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心然早早的就来到咨询室门口站着等着阿哲。阿哲气喘徐徐的赶过来,昨天帮心然收拾东西累坏了,而且心里有事儿也没睡好。结果比和心然约定的时间迟了整整半个小时。
“阿哲,你要死啊!”刚一见面心然就破口大骂。“我害怕我迟到,怕路上出点儿什么意外,我提前出发,早到了十分钟,结果我现在,就在这里站了四十分钟了。”
半年多没见,一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光景,阿哲也有些羞愧。听到心然说自己站了40分钟,阿哲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半年没见的心然。
看来心然今天是经过精心准备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直铺装在双肩上,而且心然今天还穿了一件皮夹克,显得气质干练十足,脚上还踩着高跟鞋。太久的思念,
让阿哲愣愣的盯着心然说不出话来。
“啊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快让我进去,我脚都站废了。”
二人走进房门,心然赶紧找了个沙发坐了下去,把高跟鞋踢掉。说道:“打电话?我在外面站着,我哪儿有那个条件给你打电话。我..”
阿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不知道是不是半年没见面阿哲今天一看到心然脑子里就懵了。她今天戴上了假肢,而且天衣无缝,除了不会动。而且假肢是专门调整好姿势,右手正好挎着包,根本看不出端倪。
只是现在心然坐在沙发上,双腿蜷缩在身旁,而右手依然是挎着包的姿势才让阿哲恍然大悟。
“你....你....”阿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心然说道:“你什么你,人家今天凌晨四点起来化妆,收拾自己。结果让我白白站了40分钟,重逢的喜悦一下子就破灭了。快帮我把包拿下来,帮我把手掰直了”
“怎么样,逼真吧,而且这个假肢是钛合金的也没那么重,肩膀的造型也好。之前试了好多假肢,带上之后就和怪物一样,肩膀特别宽。为了这个假肢我可是等了半年呢。毕竟我哦们说好要重新认识你下,虽然不能以最美的姿态来面对你。但是至少是最完整的姿态。而且.....你怎么哭了。”
阿哲说道:“苦了你了,都是因为我害了你。”
心然笑道:“这话你都说半年了,我算是不怨你了。好了准备工作吧,老板。”
就这样心然就回来照常工作了,当然一开始也遇到了很多困难,不过阿哲倒也乐得其中。
起初,心然每天坚持带着假肢上下班,这个假肢虽然逼真好看,但是实在麻烦,各种姿势调来调去,还经常磕碰到一些东西。阿哲劝说心然好几次,摘掉吧。但是心然不肯,毕竟至少这样看起来人是完整的不奇怪的。
不过中间出了一件事儿,有一个病患情绪特别不稳定。此前这个病患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成功人士,奈何看走眼投资失败,经营不善结果公司倒闭了。自那以后,这个病患就觉得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这个病患本来是阿哲接待,中间要对这个病患进行自我刨析的测试,让他画幅画“房,树人”,中途阿哲实在是跑肚太严重,就去上厕所。让心然过来记录患者的绘画流程。
结果阿哲的突然离开,就让这个病患觉得自己被忽视了。紧接着病患画完了画之后,很不客气的把画拿起来递给心然。
结果心然只能看着那人举着画,默默然不说话。结果瞬间那位病患的情绪就彻底失控了。开始怒吼咆哮,把陪伴他的亲人都吓坏了。亲人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只能是站在那个病患的立场上疯狂职责心然的傲慢与不作为。
心然没有作答只能是低着头,听着骂。阿哲赶紧赶过来了解情况。护着心然回到她的房间。
看到心然被骂哭阿哲的心里也不够冷静。双方都在情绪之中,争执声越来越严重。
“别吵了!”猛地踹了一脚门,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心然,都安静了。心然离开之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把两个假肢都卸下来了。阿哲也赶忙冲进心然的房间,
拿起心然的两条手臂,一把递给那个患者,流着泪说道:“你说她不拿你的画是她看不起你,她想拿,你说她怎么拿?”
那个病患及其亲属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直接被吓呆了。结果心然还保持着专业素养,安抚了所有人的情绪,请那位病患继续配合诊断。
心然分享了自己失去双臂的故事,并且给那位病患分析了他的情况。开了些药物,送走了那位病患。
临走时,那位病患对着阿哲说:“从今天起,这个心然就是我的妹子,我就是他大哥。今天我对不起这个妹子,但我只会对不起她一次。我会振作然后东山再起。
而你,阿哲大夫,你要是干对不起她两次。我就对你不客气。!给这是今天的治疗费!”
莫名其妙的整了这么一出之后,结果心然也解脱了,不在乎什么完整不完整的。从那天起心然也不带着假肢上下班了。
结果很快那位病患的生意有了很大的进展,并且商业圈里的BOSS们没几个心理正常的,很多人经过介绍,都慕名而来找心然进行心理咨询。心然也乐的其中,因为她真的再次找到了自己的价值,而且还有“价值!”赚钱嘛,不寒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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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王保杰R 于 2025-11-28 16:24 编辑

12双女会晤
3月17日,是阿哲的生日。阿哲也想借此机会和心然正式的捅破窗户纸,于是在家中,忙的不亦乐乎准备了一堆好东西。约好下班之后和心然回到自己家中一起庆祝一下。
结果就在快要下班的时候,安欣的妈妈推着安欣来了,还抱着一束花。来给阿哲过生日。
阿哲笑着接过花,和安欣母女俩寒暄着。从里屋心然喊了一声:“阿哲帮我戴一下口罩,我实在是戴不上来。”
阿哲赶忙回去,帮心然带好口罩。心然还在一边嘟囔着:这个破疫情,真的是难为死人了.......
看着心然和阿哲从房间里走出来,安欣的母亲震惊的看着心然,目光锁定在那飘忽不定的两个袖口。
阿哲赶忙介绍道:“这位是心然,也是我们这里的医生,之前……出了一些意外,现在回来了。帮助我一起工作。”
心然见多了这种眼神反倒不在意,不过看到眼前坐在轮椅上的安欣,双眼无神的凝视着她,目光平静倒是有几分好奇,转念之间心然就想起来了:“你是安欣吧!之前我还见过你,阿哲和我还探讨过你的情况呢。现在看起来气色好很多了。”
安欣笑容满面的抬头面向心然回道:“是嘛,谢谢您,多亏了阿哲这么长时间的照顾。”说罢安欣抬头伸出手要和心然握手。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空气一时凝固。安欣以为自己闹了笑话,依然笑着微微转了转头听了听,改变了自己伸手的方向。安欣自己也疑惑,凭借现在的听音能力判断大致方位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心然反应过来,赶紧走上前去,蹲在安欣的前方,同时晃了晃肩膀甩了袖子到安欣手上。轻声说道:“这里……对不起,我出了意外,没有了手臂,你只能这样和我握手啦。如果我没穿鞋的话,你可以和我握脚,前提是,你不嫌弃我哈哈哈。”
心然的大度很快化解了这一番尴尬。安欣顺势接到袖子双手摸着心然的空袖子心然和安欣闲聊了几句,感觉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了。结果,安欣竟然要去参加阿哲晚上的生日晚宴。
阿哲当然是不介意的,可是今晚是准备要和心然表白的,看来此时也只能暂且作罢了,毕竟自己与安欣也有过那样的关系。
3月17日,是一个很奇幻的日子,一场笼罩在这个时代的阴霾突然的就降临了。
四人到达阿哲的家中,安欣妈妈不像打扰年轻人交流于是打趣儿的离开了。可是刚离开20分钟,阿哲的电话就响了。是安欣妈妈打来的电话:“阿哲,你们小区被封了,现在所有人都不能出入了。我因为去过你那里,也被隔离了”
阿哲赶紧回复道:“那您呢?您在哪儿。”
安欣妈妈说道:“我回家了,我是刚刚看到的通知,你们整个普顿区被封了。这怎么办啊,阿哲这样我找找人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安欣也回来。如果实在不行...实在不行……”
阿哲:“别担心阿姨,实在不行,就让安欣暂时住下,家里房间够多。可以让心然照顾安欣的。而且我估计时间也不会太久。”
安欣妈妈说道:“行,我赶紧找找人。然后我让阿姨赶紧把安欣的一些衣物,还有护理生活用品送过去。实在不行就只能拜托你了。”
经过安欣妈妈的电话托人层层询问,动态清零已经是全国高度重视的一次运动。绝不会因为个别人的特殊情况而开绿车。而且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一次疫情所带来的影响。安欣妈妈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最终也只能是把安欣的生活用品(包括纸尿裤护理垫等护理用品,因为导尿需要专人或者熟练的人操作,安欣因为看不见,阿哲没经验都做不了)送来。电话里安抚了安欣之后,又叮嘱了阿哲和心然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才挂断了电话。
天色已经渐晚,忙活了半天收拾好安欣的东西,终于可以开饭了。
心然说道:“安欣我向你保证,我洗了三遍脚了。一会儿我用脚吃饭,不能介意啊。”
安欣笑着说道:“怎么会啊,心然姐。这几天就要麻烦你们了。刚我听我妈说那么多,其实没那么夸张了。我自己自己学会了换纸尿裤,五六个小时放次尿袋,也用不着每三个小时就要翻一次身。白天睡的时候,我可以自己翻。晚上就睡7个小时,所以不用那么麻烦了。”
心然笑道:“没关系,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尽力的照顾好你的。阿哲你给安欣夹菜,我这里不方便。给安欣弄点儿....汤要趁热.....”
阿哲一边给安欣夹着菜,又一边帮心然剥着虾苦笑道:“两位姑奶奶,我也辛苦一天了,我还一口没吃呢。”
心然说道:“我手不灵,欣儿眼睛不好。你照顾我们天经地义!”
疫情之下,三个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阿哲一个人收拾卫生,留下心然和安欣两个人在沙发上。
安欣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出的意外啊。”
心然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阿哲,说道:“保密!”
安欣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低下头说道:“对不起。”
心然道:“没有啦,意外触电,全世界的人啊都会对咱们另眼相看,但是咱们彼此不需要。我们才能理解彼此。我要是有手啊,肯定会抱着你和你说话的”
安欣伸出双臂说道:“那就我来抱抱姐姐。”
心然站起身,蹲在安欣面前,安欣伸手模到顺势搂着心然的后背准备拥抱的时候,结果轮椅没有刹车。接着心然入怀的劲徐徐的后退。安欣的赶忙伸手控制住轮椅,可心然已经跪地头栽在地上了。
阿哲赶紧走过来说道:“你们干嘛呢,心然表演杂技呢?”
说完赶紧把心然扶起来。心然笑呵呵的说道:“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少呢,你等着吧。把欣儿抱在沙发上我要靠着她说话。”
阿哲只能把安欣抱在沙发上,安欣刚刚坐稳,阿哲准备去厨房收拾东西时候,又听到两个女孩儿一声惊呼,“啊!——”
阿哲前脚刚走,安欣刚刚适应了沙发上的平衡。本来沙发就很柔软,平衡很难适应。再加上心然突然把肩膀靠在安欣身上。一瞬间两人又摔倒在沙发上,心然压在安欣身上。
听到阿哲赶紧又冲过来了,安欣转头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就让我和姐姐这样趴会儿吧,你先去收拾。”
心然脑袋蹭到安欣背后和沙发靠背缝隙里,胸口紧紧贴着安欣,脑袋搭在安欣肩膀上,轻轻着安欣脖子,把脚上了沙发,无奈道:“唉,咱俩连抱抱都做不到,不过我肯定是做不到。欣儿你和我说说的你情况呗。咱们以后得注意点儿,别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心然说话的气息在安欣鼻子旁边,脖子肩膀后背被蹭很舒服,声音有些变调的说道:“是啊,来先让我摸摸姐姐的肩膀..…...这么窄啊,这肩膀,羡慕死我了,姐姐肯定特别好看。”说着伸出去往后背摸上了安欣肩膀。
心然说道:“好看啥啊,说是肩膀,其实就只有肩膀的一半。我现在失去的可不只是双臂,还有胳肢窝哈哈哈。我悄悄和你说啊,你摸,我胸罩都只能是这样较差的挂在脖子上。这几天姐姐的胸罩只能是你帮我穿了。”
安欣又把手从上边背过去摸着安欣脖子吊带,微侧头说道:“那我的,也只能是拜托姐姐帮我看着了。我就麻烦多了,我眼睛是全盲,算了还是给你看看吧,怕之后吓到你,姐姐你要有准备啊。”说罢安欣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扣了下来。
心然努力趴到心然肩膀上,笑着说道:“什么吓不吓的,实话实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睁眼儿,闭眼都好看。”
安欣继续说道:“我是肚脐这里往下,没有知觉,所以我刚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是感觉悬空的只能用手来保持平衡。这样躺着是我在家中的常态呵呵..…..还有我可以正常使用马桶,就是小便需要使用纸尿裤或者尿袋。
就在这个时候,阿哲回来了:“你们聊什么呢?我刚刚思考了一下。难得有个休息,不如咱们释放一下吧。心然我记得你是学过舞蹈的,安欣是乐队主场呢。我这里有个吉他,咱们一起玩玩吧。”
“吉他!好啊!”一听到吉他,安欣撑起了身子斜身子叫到,紧闭的眼皮里仿佛都有神采。
心然也跟着坐起来,心里倒是有些为难:“我没法跳舞,我就看着吧。”
安欣已经撑着坐直了,很给力的说道:“跳吧,跳吧,我们一起嗨起来。虽然我看不见!”
心然说道:“对啊,所以我不跳,我才不想给阿哲跳呢,要跳也是给欣儿跳。”
这时阿哲已经抱起吉他,弹奏起了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
这时安欣说道:“吉他手在高两个八度!”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 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
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 它天天地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相片 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 年轻时为你写的歌 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象那课本里缤纷的书 签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 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不愧是当年知名乐队主场,这么长时间功力还在。听着安欣动人的歌声,心然也光着脚站起身来,跟着音乐的节奏开始律动起来。当然也只能跟着音乐做一些旋转,踢腿的动作。两个长袖随着旋转上下翻飞,也多了一些别样的滋味儿。
疫情之下,一群老弱病残留下了属于她们一生难忘的光阴的故事。
       求求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十三
13心然的纠结
天边微露鱼肚白,现在是早晨5点45。阿哲早早起身,一人坐在客厅抽着烟,翻看着手机。
已经24天了,一点儿解封的消息也没有。冰箱里的食材最多坚持到今晚。一般人家都有好几口人帮着一起抢些菜,而阿哲只能靠自己了。如果今天也抢不到的话,就只能向邻居讨要一些食物了。
阿哲全神灌注,六点一到疯狂的点击下单。如往常一样,手机显示信息繁忙,随后就是已售罄。关键是这烟....也不多了。还是邻居家某个老人卖给阿哲的,是他儿子存放在家中两条烟。儿子不在身边,阿哲抓住机会高价买下两条烟。
“买到菜了嘛?”心然睡眼朦胧晃晃悠悠的过来坐到阿哲身旁。
“没有。”阿哲摇摇头。
“哎,那快去睡会儿吧,一会儿还得开嗓呢。”心然说道。“开嗓”是安欣开玩笑说的,说是用面签戳鼻孔,戳喉咙,做核酸。夜可以打开鼻咽腔,每天练习嗓音会嘹亮。
“现在好像回到了原始社会,吃喝要看天意。而我是每天都空手而归的失败的猴子,连个香蕉都摘不回来。”阿哲苦笑道。
“哼,我才空手而归呢”。心然笑道。
阿哲帮心然整理好面颊上的碎发“还是你心态最好。”
心然苦笑道:“我是经历过挫骨之痛的,区区小感冒,饿点儿小肚子没事儿。安欣才是心态好呢。那种身体情况,还在一个陌生环境中待了这么久。一句抱怨话都没有。”
阿哲道:“怕就怕一句怨言都没有,心里得憋成什么样啊。”
心然也担心道:“是啊,每天都和客客气气笑嘻嘻的。这么长时间心里得多大压力啊。”心然叹了口气,转头看着阿哲笑道:“有个事儿我有点儿忍不住,想问问你。
阿哲后背一凉,心然的眼神仿佛刺穿了阿哲的灵魂一样。“你……问呗。”
心然苦笑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她提起你的语气也不一样。虽然她的眼睛是假的。但是她每次朝你这个方向看来的时候。眼睛是带笑意的,她的眼皮也努力睁开。好像是想拼命看见你,或者是用力回忆和想象时才会有的状态。很好奇你们之间,一定有秘密。”
心然说完,看着阿哲。目光中有一丝期待,一丝不安,一丝酸楚,还有不甘。阿哲没有回话,静静的抽着烟。逃避着这个问题。
心然继续说到:“这些天,我总好奇这个问题。但理智告诉我不要问。这些天一直压抑着的,除了她还有我。我也很累。三个人里总有一个人是孤单的。我以为安欣是那个孤独的人。没想到那个孤独的人是我。我总把自己的处境搞得很狼狈。我现在的身体,我现在的处境以及我将来的人生。阿哲,我不想用我的残缺来绑定我和你生活!”
阿哲现在只能强装镇定,在大脑中快速的编一个,既难以启齿,又杀伤性不大的理由让心然相信,又不伤害她的理由。
阿哲双手按住心然的双肩,心然猛的后闪,侧着头,用肩膀,狼狈的勉强够着擦着脸下方的泪痕。阿哲干笑道:“心然同志,你先别激动。我啥话还没说呢,你咋就自己编故事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呢。
是这样的,我给她换过尿布,擦过她那里。有一会治疗,她妈有事儿暂时离开了。治疗的时候她家阿姨也不能在场。就在沟通交流的时候,她失禁了。本来我是不想管的,她看不到也没有感觉。我打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沟通,等她妈回来。可是你知道的,她鼻子灵。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失禁了,侧漏了。于是我就只能医者父母心。看光了她的身子。”
心然愕然道:“真的?”
阿哲道:“你要保密,这是很尴尬的事情。”
心然此时六神无主,五内俱焚竟然没有识破阿哲的谎言,当然阿哲的表演在配上六分真的谎言。也确实很难识破。
心然道:“对不起啊,我保密,我保密。我也是被关在家里心里憋屈坏了。你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擦擦脸。这疫情倒是有个好处。就是我的脚更灵活了不少。”
房间内,安欣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紧着的双眼留下一行眼泪。她又怎会甘心。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如何她还能行走,眼睛还看得到。又何必有次孽缘呢?维系着这段尴尬的感情,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好受。
当日安欣妈妈给阿哲打来电话,如往常一样,沟通安欣的情况,以及表示感谢。就在阿哲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安欣妈妈突然叫住了阿哲。
“等一下,阿哲。是这样的,阿姨有个难言之隐。”
“阿姨您说?”
“阿姨是过来人,你们都是有涵养的年轻人。你一个男的和两个姑娘被关一起这么久。安欣的身体又完全不能自立。和她再一起的那个姑娘,也是那样的情况。我在想她们连给对方倒杯水都做不到。你们在一块儿肯定很不方便。阿哲大夫,我女儿的情况我很清楚,这样您要是不嫌弃,您认我做母亲,安欣就是你妹妹。这样生活起来,也方便一些。”
这一声妈可不白叫......妈妈直接打过来好几万说是给阿哲零花。
当夜二女梳洗完毕躺在床上。心然还用双脚在按摩着安欣的双腿。二人闲聊着。
心然道:“真好啊,当今社会还能见到义结金兰。真让我羡慕。”
安欣道:“哎,怎么说呢?我妈妈是怕你一个人照顾我太累,又害怕哥哥照顾我又碍于男女之别。可是我们都清楚,我这个身体情况,又怎么会顾得了这些。有时候我心里想,我就是被人糟蹋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能拒绝,也没有感觉,更不知道是谁。哈哈!”
心然坐起来抬起双脚,掀开安欣的衣服。一口含住了安欣的金峰玉珠。道:“有感觉吧?”
安欣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甚至都说不出话来。心然见状又继续含着,还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过了好一会儿,安欣喘息着小声说道:“好了好了,我快受不了了。”心然看着安欣满脸赤红,自己心里也有些痒痒。对安欣说道:“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听到此话,安欣撑着自己坐起来,认真的说道:“心然姐,今晚你去找我哥去吧。
阿哲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玩游戏呢,带着耳机和战友们厮杀在副本中。心然站在门口小声叫嚷着。阿哲没有回应,还在喊着,快奶, 奶啊!
心然看着眼前的门。心想门!又是门!而且门把手是圆的,心然试了几下,实在是用脚用牙都不行。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奶在这儿呢!”一脚踹开了房门。
“怎么了?”阿哲被吓坏了。耳机里全是队友打趣的声音,刚才是哪个妹子说话的,这么劲爆。
心然说道:“没事儿,你先玩,记得快点儿。我在你床上等你。”
心然被困的匆忙,又不像安欣,家里母亲把日常用品通通邮寄了过来。心然没有睡衣,就只能穿着阿哲的白T恤。T恤十分宽松,下摆甚至可以达到了心然的膝盖。心然静静的坐在床上,看上去就像是双手故意藏在衣服里似的。
“阿哲你在干嘛,这把又输了。我去睡了!”
“阿哲你刚刚为啥没有拉住BOSS的仇恨啊。真是的!”
阿哲尴尬的笑道:“抱歉,抱歉,明天诸位的门票和药我都报销了。下线了下线了。”
“结束了?”心然静静的看着阿哲。
“结束了。你这是干嘛?我门都坏了”阿哲问道。
“你妹妹让我来的,这家里从此以后就没有外人了。你要门干嘛?”心然回答。
“啥意思啊,我咋没听懂?”阿哲继续蒙圈。
“你过来帮我把这个衣服整一下,有点儿搁着我屁股。”
心然说完就站起身来,阿哲手往心然腿部一碰,心里一紧。她没穿?一瞬间阿哲就明白了。一个手抓住心然的领子,往起一掀开。所有景色一览无遗的直接撞击着阿哲的眼球。
这是阿哲第一次看到心然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看到心然的肩膀。应该是没有肩膀,和锁骨肋骨齐平的。两道淡淡的红色疤痕,从肩膀处缝合至腋下两侧。平平淡淡。
阿哲一把搂住心然,两人躺在床上热吻了起来。
平躺在床上心然的双腿用力的盘起来夹阿哲的身躯,阿哲的双手也在心然的后背和残端游离。
这些时日,阿哲是日日备受煎熬,两个如此的女子整日在身边却不能下手。早就蓄势待发。漫长的前戏实忍不住了。
翻身,瞄准。就在准备策马奔腾的时候阿哲意识到,没有准备护具啊。这可如何是好?
阿哲拔出枪来,心然双腿疯狂的摩擦着。看的出肩膀断面的肌肉也在疯狂的抽动,好像在努力用不存在的胳膊手。
心然有些不解的问:“快啊,怎么了?”
“没护具”
那怎么办?”
“我先伺候你,你再伺候我。”
说完阿哲一口含住心然的金峰玉珠,一手搅动地穴。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哲的手都酸到没有知觉了。心然的叫声也已经愈发嘶哑。
此时作为听众的安欣,在自己的房间里,抚摸着自己。心里暗骂,怎么我就没感觉呢?安欣此时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早上心然和阿哲的对话,其实安欣都已经听到了。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安欣才发短信央求自己的妈妈任阿哲作为自己的干儿子。至少是可以让阿哲看到自己身体这件事变得合理。善良的安欣也知道心然姐对阿哲的感情,所以今晚就主动提出成全了她们。
可是自己心里又实在不是滋味,虽然自己和阿哲没有什么名分,上一次也拒绝了阿哲交往的请求。可是心中的醋意,以及对自己麻木身体的不满。安欣用近乎自残的力度摩擦着自己的门户。又撕,又扣,妄图寻找到记忆中的那种感觉。
阿哲大汗淋漓,心然浑身绵软的贴在阿哲的怀中。不一会儿心然说:“我来伺候你”
阿哲平躺在床,兄弟不屈的对着天花板耸立着。心然蹲在上面想用自己的门户包裹住阿哲的兄弟。可是阿哲的兄弟过于不屈,也隐忍了半天,此时已经是充血到发黑的地步。根本进不了心然的门户。每每刚一接触,就被挤往别处。
“少爷,你动动手。”心然有些无奈说到。阿哲只能双手辅助,这才引导小弟走入正途。
心然的腰力绝对是强于一般女子的。无论平时走路保持平衡,还是坐着的时候,不像一般人可以用手做支撑。腰部的力量是十足的。只是方才一番折腾有些疲软,再加上这个姿势无法保持平衡。只是来回几下,就侧倒再床上。
“别折腾了,你换个方法”心然刚刚一摔,牵着阿哲有些小痛。
心然只得用脚来轻抚阿哲兄弟,只是虽然脚趾灵活,但毕竟比不上手指触感细腻,再加腿更容易累。只得双腿分开弓起背俯身趴下去用嘴了,一口含住,舌尖轻转,上下往复几次。没有手臂支撑的这对腰的柔韧度和肌肉耐力是极大的考验,心然刚冲刺了7.8次就已经乏力,根本达不到喷射的需求。心然又坐改为躺,再翻身趴下像虫子那样挪到阿哲那里,努力挺起胸膛,用嘴含住阿哲上下活动,一会脖子和腰又酸了。
心然又用脑袋做支撑,像虫子挪到阿哲腿上,往前爬了爬,用脑袋顶住阿哲肚子,用肩膀残端去蹭了几下。稍稍凸出的疤痕确实给阿哲带来了一些别样的感受,心然也有种酥麻感觉。心然就继续这样努力着。但是谁都知道这是对于阿哲徒劳的。
心然用肩膀蹭着蹭着就默默的啜泣了起来道:“对不起阿哲,我伺候不了你。”
阿哲一把搂住心然道:“没关系,主要是今天没有准备,你舒服了最重要。再说了,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去卫生间马上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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