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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YYT

[正在更新] 京都轮椅学院(更新番外一,艺术学院篇打算另开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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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17 13:02: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一直让我神经紧绷的比赛终于结束了,这段日子实在太累,如今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彻底放松一下了。回想起这段时间,满是艰辛与汗水,好在队员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也算是一切付出都有了回报。

我特意去买了陈姐最爱吃的蛋糕,又挑了几瓶啤酒,想着今晚好好庆祝一番。怀着轻松愉悦的心情回到家,刚打开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家里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到处张灯结彩,彩色的气球和彩带点缀着每一个角落,温馨又浪漫,感觉就像男生给女生表白的场景一样。我站在门口,满心疑惑,我也没说今天要求婚啊。

带着满心的不解,我缓缓走进客厅。只见陈姐坐在鲜花环绕的爱心中间,美得不可方物。她精心打扮过,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更加动人,一袭淡紫色的连衣裙,优雅又迷人。她手里捧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看到我进来,她微笑着看向我,眼神里满是爱意。

我瞬间懵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陈姐轻轻叫了我一声,声音温柔得仿佛能将我的心融化。我下意识地刚想把她抱进怀里,她却制止住了我。

陈姐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而深情地开口道:“亲爱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支持我的工作。你为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全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再等待了,今天,我想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我更加愣住了,这不倒反天罡吗?在传统的观念里,不应该是男生向女生求婚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陈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笑了笑,笑容如春日的暖阳般温暖,缓缓说道:“谁规定一定是要男生向女生求婚?时代在变,我们的爱情也不需要被这些传统束缚。女生同样也可以向男生求娶。以后啊,我会把我的工资卡上交,让你掌管财政大权。情人节、结婚纪念日、生日,这些重要的日子,都由我来给你精心准备礼物,让你也能感受到被爱的幸福。”

说着,她将怀里的盒子捧了起来,递到我面前。“打开看看。”陈姐轻声说道。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盒子,打开来一看,里面竟然是车钥匙还有一张卡。我惊讶地看向陈姐。

陈姐深情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说:“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虽然我的身体做不到下跪这个动作,但我想用我的全部真心来问你,你愿意娶我吗?”

此时的我,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心中被满满的感动和幸福填满,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总是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温暖。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她从轮椅上横着抱起,她微微惊呼一声,随后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我抱着她,朝她的嘴唇上狠狠亲去,仿佛要把我所有的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良久,我们分开,我看着陈姐的眼睛,坚定地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我早就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了。”

陈姐眼中满是喜悦,她紧紧地抱住我,我们相拥在这充满爱意的客厅里。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声和浓浓的爱意。

我俯身时月光正好漫过窗棂,陈姐颈后的疤痕在银辉里泛着淡青色。她仰躺在丝绸床单上,胸椎以下的身体像被月光封印的雪原,双手安静地蜷在枕边,像两朵未及绽放便枯萎的花。

唇瓣最先触到她锁骨处的凹陷,那里残留着复健时防汗贴的淡淡药香。顺着淡银色月牙形的手术疤痕往下,舌尖尝到时光的咸涩——那是十年前钢钉植入留下的印记。她突然急促的喘息让蜷缩的手指无意识地勾住我的衣角,指节嶙峋如风干的竹枝。

陈姐努力转动着纤细却灵活的脖颈,这具躯体唯一听使唤的部位。当她仰头发出阵阵娇喘时,天鹅般的颈项拉出优美弧度,与绵软无力的身躯形成残酷对比。随着呼吸逐渐急促,异常饱满的胸脯在蕾丝中起伏,两团雪乳挤压出深壑,雪白硕大的乳肉从布料缝隙溢出,在月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褪去睡裙时,纸尿裤的淡蓝系带在腰间蜿蜒,像条温柔的溪流隔开知觉的荒原。唇齿游走过她胸椎第三节凸起的骨节,那里是神经断崖的起点。再往下的肌肤凉如新雪,吻过肋间时她突然轻笑:"痒。"可我知道那只是记忆里的幻痒,像枯井对雨水的渴望。

她的肚脐深陷成小漩涡,周围皮肤因常年穿戴支具格外细嫩。唇瓣轻抿时,腰腹间留置导尿管的胶布边缘微微卷起,我改用鼻尖摩挲那片苍白的禁区。她瘫软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脚趾保持着永恒的蜷曲,趾缝里还沾着白天复健时的防滑粉。

当吻落在她膝窝时,她仰起的脖颈拉出天鹅垂死的弧度,手术疤痕在月光里明明灭灭。我含住她颤抖的指尖,那些蜷缩的关节在温热口腔里渐渐舒展,像经年冻土里苏醒的嫩芽。

夜风掀起窗帘时,她失去知觉的右腿突然神经质地抽动。这个意外让我们都笑起来,笑声惊醒了窗台上的昙花,暗香浮动中,她蜷缩的左手终于松开了我的衣角,像朵迟开的花苞在月光里悄然舒展。

我解开她手腕矫形器的魔术贴时,皮革粘连处发出细碎的"嘶啦”声。她蜷缩的指节终于舒展开,掌心朝上摊在床单上, 像五瓣冻僵的桃花在春风里苏醒。 我含住其中一截,尝到复健器械的金属余味。

脚踝矫正器的卡扣有些发涩,长期水肿让塑料边缘勒进苍白的皮肤,压出月牙形的凹痕。当最后一个搭扣弹开时,她浮肿的双脚像浸在冰泉里的玉石,脚背静脉网在皮下织成淡青的蛛网。唇瓣轻触足弓,触感像吻过微温的瓷器,趾缝间还沾着防滑粉的细末。

"像个注水气球对吧?"她突然轻笑,脚趾因神经反射突然内扣,指甲在我掌心划出转瞬即逝的白痕。她残存的腹肌在笑声中微微抽动,牵扯着留置导尿管的透明胶布。

我托起她肿胀的足跟,皮下组织在压力下泛起涟漪般的苍白,又缓缓洇回病态的潮红。这双无法感知温度的双脚,此刻正枕着月光与我的体温。

沿着小腿往上吻时,纸尿裤的棉质腰封硌到鼻尖。她忽然轻笑:"别闻,下午葡萄吃多了…"我隔着布料轻咬她塌陷的腰窝,那里本该有肌肉的弧度,如今只剩皮肤包裹着脊椎的沟壑。她的笑声戛然而止,蜷缩的右手突然神经质地抽动,指甲在我背上划出浅红的月牙。

“宝贝,我要进来了。”当最后一件织物滑落,我将她的瘫腿打开成大V,将自己的大棒棒顶了进去。

“嗯~嗯嗯~用力,老公~,用力,嗯嗯~啊~”

她突然用残存的上肢力量夹住我的耳朵。那双形同虚设的手,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度,像溺水者抓住漂木。我们就这样在寂静里角力,直到她瘫软的手腕重新垂落床沿,指尖挂着滴透明的涎水,像晨露悬在将枯的藤蔓。

凌晨三点的电子药盒准时嗡鸣,我们交叠的掌心里,她蜷曲的指节终于舒展如初春柳梢。 晨露凝结在窗台时,她瘫软的双腿仍保持着优雅的倾斜角度,宛如被月光凝固的芭蕾舞者,在永夜中等待下一个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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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4 16:48: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

校长办公室。

静谧的氛围被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秘书赶忙走上前,轻轻拿起电话,礼貌地应答着。片刻后,她转身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陈姐,轻声说道:“陈校长,有个叫彭小苒的女士,说您认识她,找您。”

陈姐微微点头,接过电话。她一听声音,便知道是我妈妈打来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阿姨好。”

电话那头传来彭小苒干脆利落的声音:“陈女士,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单独和你吃个饭,聊聊你和我儿子的事情。”

陈姐心中微微一动,稍作停顿后,轻声回应道:“有的。”

“但我有个要求,”彭小苒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你自己一个人来,不能让我儿子白轩知道,也不能让你的佣人保镖送你,你自己打车到我指定的地点。”

陈姐瞬间明白,这是彭母给她的考验。她没有丝毫犹豫,平静而坚定地答应道:“好。”

傍晚六点,下班的时间到了。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办公室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我像往常一样,脚步轻快地来到陈姐的办公室,准备接她下班。

陈姐看到我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对我说:“亲爱的,我在学校有点事要处理,可能得晚点回去。你别等我啦。”

我没有多想,笑着点点头:“行,好久没和哥们一起吃饭了,正好趁这机会去聚聚。” 说话间,我注意到陈姐换了一个电动轮椅。这轮椅功能强大,设计精致。打个比方,就如同我们日常穿鞋一样,在家会穿舒适的居家拖鞋,外出时会换上休闲鞋,登山时会选择专业的登山鞋,而陈姐现在坐的,便是她专为外出准备的电动轮椅。不过,我并未对此过多在意,简单叮嘱了陈姐几句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在校门口,熙熙攘攘的学生来来往往。陈姐第一次打开手机里的打车软件,手指轻轻滑动屏幕,很快便发出了打车请求。不一会儿,一辆轿车缓缓驶来,司机摇下车窗,目光在陈姐和她的轮椅上扫了一圈,露出为难的神色:“不好意思啊,我的车放不下您这轮椅,载不了您。” 说完,便驾车离开了。

陈姐微微皱眉,但并未气馁,继续尝试打车。然而,接下来的几辆出租车,都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她。眼看着距离和彭小苒约定的吃饭时间越来越近,陈姐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路过校门口的一对小情侣注意到了陈姐焦急的模样。他们两人都坐着轮椅,缓缓滑到陈姐面前。其中一个男生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陈?陈校长?”

陈姐赶忙点了点头,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询问道:“同学,你们平时外出打车,司机会拒绝你们吗?”

那对小情侣对视一眼,女生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平台 app 的司机有可能会因为放不下轮椅而没办法搭载我们。像我们这种受伤位置低,坐普通折叠轮椅的,都会让一些司机觉得为难,更别说校长您这个比较大型的轮椅了。不过,有一群人专门来我们学校接送,我们之间有个群,他们有些是开小面包车的,可以载校长您。校长您是要去哪里,我帮您问问有没有人能载您。”

陈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谢谢。”

没过多久,在这对小情侣的热心帮助下,还真叫到了一辆小面包车。那面包车看上去颇为破旧,车身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斑驳的车漆如同脱落的鳞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寒酸。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前,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油腻。

他把车停在陈姐面前,摇下车窗,目光径直落在陈姐身上,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艳。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一边上下打量着陈姐毫无生机的躯体,一边问道:“美女,要不要帮忙?”

那眼神和语气,让陈姐心里不禁泛起一阵不舒服……

陈姐还做不到自行从轮椅转移到车上,只好请求帮助。司机搓了搓手,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靠近陈姐。他伸出那双粗糙且油腻的手,一把搂住陈姐纤细得不正常的腰,用力将她往上提。由于瘫痪,陈姐的身体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棉花,肌肉松弛无力,软绵绵地被他拽起。司机故意将手在陈姐毫无知觉的腿上停留,手指还不规矩地摩挲着,嘴里嘟囔着:“哎呀,美女,可得抱紧了。”

就在被抱离轮椅的瞬间,陈姐萎缩的双腿突然不受控地痉挛起来。这突如其来的颤抖让司机愣了一瞬,随即嗤笑一声,粗暴地将她塞进车内。

上车后,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陈姐,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司机为了多赚点钱,故意在小路上绕来绕去,时间一点点过去,陈姐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禁问道:“还没到吗?”

司机嘿嘿一笑,说道:“快了快了。”

直到四十分钟后,才在目的地附近停下。他转过头,厚颜无耻地说:“美女,这路程可不近啊,车钱得翻倍。”

陈姐皱起眉头,严肃地说:“你这是不合理收费,我上车前我们是谈好了价格的。”

司机脸色一沉,不屑地说:“哼,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拉你这么个瘫子可不容易,别人都不愿意拉,我好心载你,你还跟我计较钱。你们这些瘫子,有人愿意载你们就不错了,别不知好歹!”

陈姐气得嘴唇微微颤抖,还想再理论,司机却不耐烦了,一把打开车门,粗鲁地将陈姐从车上拽下来。他想把陈姐放到公交车站的座椅上,可那座椅没有靠背。司机双手抓住陈姐脆弱的肩膀,用力一甩,陈姐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被丢向座椅。

由于没有靠背支撑,陈姐根本坐不稳,身体一歪,直接从座椅上摔了下来。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剧烈的撞击让陈姐失禁了,尿液瞬间从早已饱和的纸尿裤边缘溢出,在她身下晕开深色的痕迹,潮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她毫无知觉的大腿上。陈姐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扭曲着,原本就松散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她想挣扎着起身,可蜷缩的手指连地面都无法撑起,萎缩的双腿更是像两根朽木般毫无反应,只能痛苦地瘫倒在原地,任由难堪的水渍在众目睽睽下蔓延。

周围的人被这个动静吸引了过来,司机见势不妙,赶紧跳上车,一溜烟就开走了,连陈姐的轮椅都没帮她拿下来,还暗自想着这个轮椅看着很高级,应该能卖不少钱。

周围的人一开始以为陈姐是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但看见陈姐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便围了上去。

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好奇地说:“妈妈,这个姐姐的腿好细,她怎么了?”

女孩妈妈皱了皱眉头,拉着小女孩说:“别管闲事,快走。”

此时的陈姐痛得头晕眼花,下身的潮湿感和难堪的气味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瘫痪前她都是家里的专车接送,更别说瘫痪后,陈大白为了她们姐妹俩的出行,专门组建了一个团队,专门服侍她们出行,现在只有她一人,无自理能力的她妥妥地成为弱势群体。

这时一个小学生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阿姨,你怎么躺在这里?”

陈姐强忍疼痛,声音微弱地说:“小朋友,能…能帮阿姨打个电话吗?”

小学生举起手腕上的电话手表,懂事地说:“可以的阿姨,你要打给谁?”

……

饭店里。
我刚要和兄弟们小酌两杯,电话响了,一看是陌生号码,没多想就挂了。很快电话又打过来,我心里有些烦躁,又给挂了。

第三次打来,我刚要加入黑名单,突然想到下午陈姐换轮椅的事情,瞬间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赶紧接起电话,里面传出陈姐虚弱的声音:“白轩……我在……在XX公交站,我……好痛……”

听到陈姐痛苦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揪,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我对着电话急切地说:“陈姐,你坚持住,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我夺门而出,兄弟们在后面喊我,我也顾不上回应。我飞速跑到车旁,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公交站驶去。一路上,我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陈姐可能遭遇的各种状况,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

……

在城市快车道上,汽车疾驰而过,风声呼呼地从耳边掠过,可我的心却被愤怒和心疼填满。我开着免提,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彭小苒大声数落着:“妈,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明知道陈姐身体不方便,出行本就困难重重,你还提出那种无理的要求!让她一个人打车去赴约,你考虑过她会遇到多少麻烦吗?”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不以为然的声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她身体有缺陷,以后会给你带来很多负担。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勇气融入我们家。”

我气得猛拍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喇叭发出突兀的声响,“融入?您这是故意刁难!陈姐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感情,已经付出了太多。她那么努力,那么坚强,您怎么就看不到呢?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这辈子认定她了,您别再试图拆散我们!”

母亲似乎被我的激烈反应吓到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白轩,你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婚姻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现实的问题你要考虑清楚啊。”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几乎是吼着说道,“没有陈姐,我的人生才是不完整的。您要是真的为我好,就接受她,别再给她出难题了。”

此时,坐在副驾驶的陈姐默默流着眼泪,她用手轻轻捂住嘴巴,不想让我听到她的哭声,但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痛苦。我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十分钟前,当我赶到公交车站时,那一幕至今让我心如刀绞。我看到陈姐瘫坐在地上,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委屈。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帮她一把。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陈姐是我最爱的女人,看到她被欺负受伤,作为一个男人,我如何能忍受?

陈姐看到我,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是我没用……连去见你妈妈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急忙蹲下来,轻轻将她扶起,紧紧抱在怀里,心疼地说:“别这么说,宝贝,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

把陈姐安顿到车上后,我坐在驾驶座上,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我看着陈姐,目光坚定而温柔地说:“先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受伤。明天,我们直接去领证。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白轩这辈子要守护的人,直接让我妈死了拆开我们的念头。”

陈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感动和惊喜:“真的吗?可是你妈妈……”

“别管我妈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们的幸福我们自己做主。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陈姐紧紧地抱住我,这一刻,车内弥漫着我们坚定的爱意。车窗外,城市的景色飞速掠过,就像我们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但无论未来还有多少困难,我们都决定携手共度。

到了医院,我焦急地带着陈姐做各项检查,每一个检查结果出来,得知她并无大碍时,我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第二天,阳光明媚,我们手牵着手走进民政局。办理手续的过程中,我们的眼神始终紧紧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当工作人员把两本结婚证递到我们手中时,我们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走出民政局,我紧紧拥抱着陈姐,轻声在她耳边说:“从此,我们就是彼此的全部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陈姐微笑着点头,这一刻,我们的爱情终于尘埃落定,未来的日子,无论风雨还是晴空,我们都将紧紧相依,不离不弃。 而母亲那边,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终会理解我们的爱情,接受陈姐成为这个家的一员。毕竟,爱能战胜一切。


2025年5月24
   (全文完)

ps:后续会有番外
  敬请期待新作品:《京都轮椅学院——艺术学院篇》、《灵气复苏:我的瘫痪女友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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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4 17: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我帖子底下怎么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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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4 17:19: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看的在看的,特别喜欢之前游泳池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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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4 13: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LYYT 于 2025-7-11 22:55 编辑


番外一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我这26岁的大好青年,如今是靠老婆养着的。但这“软饭”,我吃得心甘情愿,甚至甘之如饴。

这事得从一年前说起。那时我还是京都轮椅学院体育学院的羽毛球老师,而我老婆,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外人看来是我高攀了,毕竟她是手握实权的校长,我只是个普通老师,但只有我知道,这位在外雷厉风行的校长,在我面前有多需要人疼。

结婚前她就跟我提过好几次:“辞了工作吧,我养你,你专心陪我。”

那时我年轻气盛,总觉得一个大男人靠老婆养着像话吗?拍着胸脯跟她说:“等我带出个全国冠军,再说这话也不迟。”

她当时没反驳,只是笑了笑,那笑意里藏着点我没读懂的落寞。

直到去年带学生去外地打比赛,我才彻底明白她那句话的重量。那半个月里,每天晚上视频,她永远是那副干练模样:“学生们状态怎么样?别担心我,我身体一切都好。”

可我总能瞥见她身后没整理好的文件堆,看见她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无意识地蜷了蜷——那是她累了或者不安时的小动作。有次视频到一半,她想拿起水杯喝水,但她的手臂力量有限,手指也几乎无法抓握,水杯只是被她的手掌笨拙地推了一下,就倾倒下去,水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襟。她颈部的肌肉瞬间绷紧,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红晕,却对着屏幕跟我摆手:“没事没事,阿姨等会儿来收拾。”挂了视频我一夜没合眼,满脑子都是她强装镇定的样子。

等我带着冠军奖杯回家,推开家门时,看见她正坐在轮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全靠手臂和颈部力量支撑着平衡,努力想用手臂去够茶几上近在咫尺的遥控器。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脚踏板上,裤管下是肉眼可见的、因严重萎缩而异常纤细的轮廓。听见动静,她猛地回头,颈部的动作牵动着肩膀,眼里的慌乱还没来得及藏好,就被一个灿烂的笑容取代:“回来啦?冠军呢?”

那一刻,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她明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要在我面前撑成一座山。我走过去把奖杯往旁边一放,蹲下来抱住她,她的手臂立刻圈住我的脖子。

“对不起。”我埋在她颈窝说,“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

她没说话,只是把脸往我肩上蹭,温热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

第二天我就去学校递了辞职信。院长挽留我时,我只说:“我家校长更需要我。”

回到家跟她说起这事,她正用辅助器夹着笔一点一点地批改文件。她的动作缓慢而吃力,每一次移动手臂都像是克服着重力。闻言笔“啪嗒”掉在桌上,她努力转动脖颈,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真的?”

见我点头,她突然笑出声,像个得逞的小孩,“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想通。”原来她等这句话,等了这么久。

现在我成了她的专职陪护,说得好听是“家庭主夫”,说得实在点,就是靠校长老婆养着的“软饭男”。但我乐意。看着她每天能赖在我怀里撒娇,不用再强撑着坚强,这“软饭”,我吃得心甘情愿。

下面便是26岁体育老师被校长老婆强制下岗在家吃软饭的一天v~vlog:

早晨7:30:
我陷在暖乎乎的被窝里打哈欠。睁眼就撞进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老婆早就醒了,脖子枕在特制的枕头上,保持着一个相对舒适但无法改变的位置。她的肩膀因为长期缺乏活动显得有些单薄内扣,双臂随意地放在身侧被子上,手指自然地微微蜷曲着,显出一种无力的柔软。她见我醒了,睫毛像蝶翼般颤了颤,嘴角慢慢漾开个浅梨涡,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早啊,懒虫。”

我一骨碌凑过去,鼻尖蹭到她脸颊,她颈侧的皮肤带着清晨微凉的温度。“早啊,校长大人。”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下去,她没躲,只是努力偏过头,用颈部的力量配合着我,好让我亲得更方便些。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想抬起来环我脖子,却只到胸口就软塌下去,手腕无力地搭在我睡衣上。

我们在床上腻歪那几分钟,总被她的小动作填满。她会用还能动弹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虽然手指无法用力抓握,但手臂的力气足以让她环紧我。指尖轻轻挠我后颈,脖子努力地向前伸着,想要缩短我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

她此时的腿很安静,平放在床上,像两条失去了生命力的藤蔓,皮肤白皙却缺乏弹性,肌肉萎缩的痕迹在晨光下清晰可见。我干脆把自己的腿伸过去,让她的脚踝外侧轻轻靠在我的小腿上,那接触点冰凉而柔软,几乎没有骨骼的触感。她总爱用额头抵着我的下巴,用气音说:“再抱会儿,就一小会儿。”

早晨8:00:
我伸手按动床头的遥控,床尾的机械杆缓缓升起,靠背带着她的上半身撑起,她后背抵着软垫时轻轻“唔”了一声。等她坐稳,便开始自己做拉伸:右臂先慢慢举过头顶,手臂抬起的过程能明显看到肩部肌肉在发力,但肘部和手腕显得格外无力。左手费力地、几乎是用手臂带动着手掌去抓右肘往左边拉,肩膀随之微微倾斜,脖子跟着转过去,每动一下都要停半秒,额角渗出细汗;然后换另一边,重复同样的动作。双腿自始至终保持着平放的姿势,脚踝软软地垂着,脚背泛着淡淡的青白色,脚趾微微内扣。

趁她拉伸的功夫,我溜进浴室准备热水。

早晨8:15:
阳光正斜斜地淌进浴缸,她总说这是“天然的暖灯”。我伸手仔细试了试水温,调到她最爱的温度,因为胸部以下没有知觉,水温必须精准。水面刚能没过她的胸口。等我回去时,她正试图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想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但核心完全无法发力,身体刚抬起一点就因为失去支撑而晃了晃,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我赶紧过去扶住她的肩膀和后背:“别动,我来。”

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和腋下,一手抄起她的膝弯——那腿轻得惊人,萎缩的肌肉在掌心下感觉不到什么张力。抱她进浴缸时,她会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像只依赖人的小猫。热水漫过她胸口时,她舒服地眯起眼,脖子放松地向后靠在浴缸边缘特制的软垫上,双手搭在缸沿轻轻划水,纯粹是手臂带动着手腕在动,手指无力地垂着。双腿在水里漂浮着,完全依靠水的浮力才没有沉底,脚踝偶尔会因为神经反射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一下。

“今天的阳光真好啊。”她侧过头,发丝被水汽蒸得微卷,贴在脸颊上。

我在旁边的洗漱台刷牙,泡沫沫沾到嘴角,她就抬起手臂,用手背笨拙地、轻轻地蹭我的脸,指尖刚碰到我的脸就滑了下去,自己先笑了:“笨死了。”

我含着牙刷含糊地回:“还不是被校长大人养懒的。”

她泡够一刻钟,我就用大浴巾把她裹着抱出来。擦干身体时尤其注意那些她自己无法触及、感觉不到的区域,比如后背、腰臀和双腿。她最喜欢那件鹅黄色的真丝睡裙,我替她套袖子时,她会配合地抬抬胳膊,只是手肘弯到一半就没了力气,整个手臂的重量都落在我手上,得我轻轻往上托;裙摆垂到大腿根,露出细瘦得有些脆弱的小腿,皮肤白皙得像瓷娃娃,但缺乏血色和肌肉的线条。

早晨9:00:
推她到客厅的康复脚踏车旁时,晨光正落在她脸上。我把她的双脚小心地放进固定带里,调整好位置。她依靠着手臂的力量带动连杆,艰难地让踏板慢慢转起来。她的脚在踏板上完全无法自主发力或控制方向,脚踝因为无力总是软软地向内或向外偏斜,得我时不时帮她扶正脚的位置。

“今天学校要讨论新的无障碍通道设计。”她一边努力地用双臂驱动着踏板,一边跟我念叨,语气里满是干劲,“等会儿视频会议你可得回避,不许偷听校长办公。”

我在厨房煎蛋时,总能听见客厅里她清亮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过来,偶尔夹杂着缓慢而间断的键盘敲击声——她使用特制的头控鼠标,靠轻微的颈部摆动和点头动作来操作电脑光标,键盘也是特制的,用一根固定在手臂上的敲击棒去按键。等我把煎得金黄的鸡蛋端出去,她刚好结束会议,见了盘子眼睛一亮,手臂撑着轮椅扶手,身体微微前倾想凑近些,但下半身纹丝不动,只有上半身挪动了一点点距离:“好香啊,给我尝一口。”

中午12:30:
午饭时她总爱挑食,用还能活动的手腕把碗里的青菜往我这边拨弄。我就夹起一筷子递到她嘴边:“校长要以身作则,学生们都看着呢。”她气鼓鼓地张嘴,却在咀嚼时偷偷笑了,左手软软地、象征性地拍了下我的手背,几乎没什么力道。

下午1:30:
午睡时她枕在我胳膊上,呼吸轻轻拂过我颈窝。我把自己的腿垫在她的腿下面,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腿,能感觉到那细瘦的骨头隔着皮肤和萎缩的肌肉层硌着我的腿,冰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她偶尔会突然惊醒,迷迷糊糊地转动脖子寻找我,确认我在旁边才又沉沉睡去。

下午3:00:
带她去公园前,我给她梳了个低马尾,发尾别了只珍珠发卡。她坐在轮椅上,鹅黄色的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飘,盖住了她无力的双腿。路过的阿姨总忍不住夸:“这姑娘真俊!”她就会微微抬着下巴,用还能动的手臂朝人家挥挥,虽然手只是随着手臂摆动而晃动,脖子转过去时带着点小骄傲:“我先生梳的。”

下午4:30:
去商场买菜时,她会指挥我:“那个有机番茄要选带棱的,炖汤才鲜。”然后从包里摸出手机,用一根固定在手腕上的触控笔,有些费力地点开屏幕,笑着跟收银员说:“我先生挑的,他眼光好。”我推着轮椅跟在后面,看着她被阳光晒得微红的脸颊,突然觉得“吃软饭”这活儿,其实挺幸福。

傍晚6:00:
我在厨房炒菜,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纪录片,时不时喊一句:“少放点盐!”我探头出去,看见她正用胳膊肘撑着沙发扶手,努力想把上身坐直些,腰腹以下则完全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双腿软软地搭在脚踏板上,脚踝放松地垂着。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晚上9:00:
按摩时间是她最享受的时刻。我跪在地毯上,掌心搓热了轻轻按她的小腿。萎缩的肌肉在手下感觉异常柔软,甚至有些松弛,缺乏健康的弹性,需要非常小心地用指腹和掌根去揉捏,才能稍微触及深层的组织,预防挛缩。

按到膝盖时,她会舒服地哼唧,说:“这里酸……再重点。”

虽然她胸部以下没有知觉,但按摩带来的肌肉牵拉感和可能的神经反射,让她能“感觉”到。按完腿,我小心地帮她翻身,她趴在床上,脖子努力向后抬着,下巴抵在枕头上看我,手臂垫在脸底下,像只撒娇的小兽。按摩后背时,能清晰感受到她肩胛骨的轮廓和脊柱的线条,皮肤光滑却覆盖着缺乏锻炼的肌肉。

晚上11:00:
熄灯后,她窝在我怀里,手臂紧紧圈着我的腰,这几乎是她唯一能用力的“拥抱”方式。生怕一松手我就跑了似的。“明天想去学校看看新修的坡道。”她的声音埋在我胸口,闷闷的,“你陪我去。”我摸着她柔软的头发,下巴抵着她头顶:“遵命,校长大人。”

“还有,什么时候交公粮?”

“别搞别搞,前天还是昨天…嗯…还是哪一天不是才交完吗?让我缓一缓。大不了先欠着…”

“你欠了多少次了?不行…”

深夜,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我能感觉到她搭在我腰上的手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那是她无意识的依赖。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安静的睡颜上,她的身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静,只有颈部和手臂能感知到她生命的气息。我低头在她额角印下一个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深沉的睡眠中,寂静偶尔会被打破。有时,紧贴着我小腿或脚踝的那双冰凉、柔软又异常纤细的脚,会毫无征兆地突然绷紧、弹动一下,像被无形的电流轻轻击中。那是她无意识的下肢痉挛。力道不大,却足以在静谧的夜里将我惊醒。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在黑暗中侧耳倾听她的动静一-她的呼吸依旧均匀绵长,显然还在熟睡,这痉挛并未惊扰到她。 这时,我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心覆上她突然变得有些僵硬的小腿肚,轻轻揉捏着那因痉挛而短暂收紧的、菱缩的肌肉群,用指腹温和地打着圈,直到掌下那细微的紧绷感像潮水般缓缓退去,她的脚踝重新变得柔软无力,轻轻地垂落回原位。有时,她的脚趾会无意识地内扣,脚背绷直,我便轻轻托住她的脚后跟,用拇指缓慢地按摩她的脚心,帮助它放松下来。

完成这一切,确认她依然安稳沉睡后,我才重新躺好,将她的双脚更轻柔地拢在自己的腿间,试图用体温传递一点安抚。黑暗中,我无声地笑了笑,有时甚至会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又抽筋了?乖,睡吧.…”然后再次沉入与她共享的梦乡。这些细小的、属于夜晚的插曲,早已成为我们相依相偎中无声的默契。它提醒着我她身体真实的状况,也让我更紧地拥住她--连同她无法控制的每一丝颤动。

其实哪是什么“吃软饭”,能这样陪着她,守护着她,让她能安心地做那个雷厉风行的校长,又能在我怀里做回那个需要被疼的小姑娘,是我这辈子最幸运,也最硬气的事。这碗“软饭”,我吃得比谁都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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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1 22:57: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其实还是有在创作,但是不小心尺度有点大,感觉发出来会被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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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2 04:12: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出来看看尺度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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