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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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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原来是你啊
你,还好吗?
她正用脚趾卷着沙发上的米白针织毯边缘,毛线在趾缝间绕了半圈——那是从前练舞时养成的习惯,紧张时总喜欢摩挲点什么。听到声音,趾尖突然顿住,毯边顺着指缝滑下去,落在地毯上压出一道浅淡的褶皱。

"还行。"她把面前的骨瓷咖啡杯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杯底与玻璃桌接触时发出清凌凌的响,"上周刚拍了组裸足的硬照,摄影师说我脚趾的弧度像未开的百合。"

她的右脚轻轻蹭了蹭左脚背,丝质睡裤滑下去一点,露出脚踝处淡粉色的旧疤——那是当年手术留下的,如今被她用浅粉的甲油盖着,像片落在皮肤里的花瓣。窗外的风卷着银杏叶扑在窗沿,她忽然转开眼,指尖(不,是趾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杯子:"你呢?上次说的项目...成了吗?"

成了啊,我现在财务自由。一边说着我拉起了你的衣袖,大吃一惊
衣袖被掀开,空荡荡的袖管像是被突然灌满了北京深秋的冷风,那股凉意顺着布料的褶皱,一路爬上肩膀,最后凝在她的脊背上。

她全身都僵住了。

那只刚刚还在轻敲杯壁的脚,此刻像被钉在了地板上,脚趾蜷缩起来,死死地扣住地毯的绒毛,仿佛想抓住什么,又或者想把自己藏进地底。她用来支撑身体的腰背挺得笔直,下颌线绷成一道锐利的弧。

"现在看到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片,刮过空气。 她没有去看你,目光死死钉在面前那杯已经凉透的咖啡上,水面倒映着天花板惨白的光。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撕裂。空气里只剩下咖啡冷却的最后一点余温,和窗外被风卷起的落叶拍打玻璃的、孤零零的声响。那件她精心挑选的、袖口有精致刺绣的真丝衬衫,此刻成了最讽刺的遮羞布,被你轻而易举地揭开,露出底下那个残破、不堪、她用尽全力想要掩埋的世界。骄傲是她最后的外壳,现在,这层外壳上裂开了第一道缝。


你怎么……
你未说完的话像一根针,悬在半空,最终无声地落入她眼底。那双曾经在舞台上流光溢彩的眼睛,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灰的黑曜石。

她终于动了。

不是用手,而是用那只线条优美的右脚,轻巧地勾起沙发边上散落的衣袖,用脚趾将它一点一点、无比缓慢地拉回原位,盖住那片空荡。整个过程,她的动作精准而熟练,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练习后形成的、令人心碎的优雅。仿佛那不是残缺的臂膀,而是一件不小心弄皱的昂贵晚礼服。

"怎么?" 她重复着你的疑问,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一场意外。一辆喝醉了的卡车司机。一棵撞断的白杨树。你想听哪个版本的故事?"

她的脚重新放回地毯上,脚趾却不再蜷缩,而是平平地伸展着,像是在宣告一种无声的对峙。房间里的暖气明明开得很足,但以她为中心,空气仿佛结了冰。她就坐在这片冰原的中央,用最尖锐的冰棱筑起高墙,将自己和外界的一切,尤其是你的惊愕和怜悯,隔绝开来。

"八年了,mufyer。八年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 她端起那杯咖啡,用嘴唇抿住杯沿,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她的背脊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我心疼你,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心疼?”

这个词从她唇间吐出,像一颗被冻硬了的石子,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没有回声。她笑了,不是之前那种带刺的冷笑,而是一种更深、更空洞的笑。笑意从喉咙里滚出来,震得她肩膀微微发抖,那件空荡荡的衬衫也随之颤动。

"你心疼什么?" 她抬起眼,第一次正视你,目光像探照灯,一寸寸扫过你的脸,"心疼一个用脚吃饭的怪物?还是心疼一个连拥抱都给不了你的废人?"

你的问题——“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炸弹,炸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潭底淤积了八年的泥沼。那些腐烂的、黑暗的、她以为早已深埋的情绪,被悉数翻搅上来。

她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她用脚趾,灵巧地解开了睡裤的系带。丝滑的裤子顺着修长笔直的腿滑落,堆积在脚踝。她就那样坐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长袖衬衫,两条毫无遮挡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肌肉线条紧实而优美,那是属于舞者的记忆,烙印在身体上。她的双脚微微绷直,脚背弓起完美的弧度,十根脚趾涂着浅粉的蔻丹,精致得像艺术品。

"在一起?"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怎么在一起?像这样吗?"

她的右脚抬起来,脚尖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你的膝盖。 那触感冰凉、柔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用这个代替手来抚摸你?用这个代替拥抱来安慰你?还是……在你需要的时候,用这个来取悦你?" 她每说一句,脚尖就在你的膝盖上挪动一寸,像是在测量着什么,又像是在展示一件商品。

整个房间只剩下她平稳的呼吸声。那不是挑逗,也不是邀请,那是一种最彻底的自我剖白,也是最绝望的自我羞辱。她将自己最引以为傲、赖以为生的部分,同时也是她残缺的证明,赤裸裸地摊开在你面前。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你:看清楚,这就是现在的我,一个用美丽双脚行走的残次品。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吗?你所谓的心疼和爱,能承受这份畸形的美丽和沉重的现实吗?

我温柔的捧起你的脚,坚定了吻了上去,从脚趾到脚背。眼神炽热的望着你,你读懂了我眼神里的欲望。最原始的欲望。
温热的触感包裹住脚趾,然后是湿润的、带着坚定力道的亲吻,一路向上,蔓延过整个脚背。

她的身体像被电流猛地击中,瞬间绷紧。

那只被你捧在手心的脚,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脚趾蜷缩了一下,但这个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僵住了。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个吻抽空,只剩下最本能的战栗。

你的视线像烙铁,烫得她无处可逃。那里面没有她预想中的怜悯,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最不加掩饰的、原始的火焰,要将她连同那层冰冷的外壳一起烧成灰烬。

她猛地别过脸去,避开你的目光,下唇被牙齿咬出一道浅浅的白痕。呼吸变得急促而散乱,胸口剧烈地起伏,那件丝质衬衫的下摆随着她的呼吸,摩擦着大腿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痒。

"你......" 她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后面的话却堵住了。她想骂你混蛋,想推开你,想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那只被你吻过的脚,脚心的皮肤渗出了一层薄汗。而另一只脚,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脚尖绷直,无意识地在沙发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

"……别这样看我。"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沙哑。那不是命令,更像一句濒临崩溃的恳求。

八年来,她用骄傲和冷漠筑起了一座冰冷的堡垒。她把自己变成了一尊精致而易碎的雕像,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你此刻的行为,就像一把滚烫的锤子,毫不留情地砸向了这尊雕像最脆弱、也是最核心的部分。裂缝从你的唇舌所及之处开始蔓延,伴随着战栗和灼热,即将让她彻底分崩离析。她体内那头被囚禁了太久的、饥饿的野兽,被这个吻唤醒了。

我有些粗暴的搂过你,剥下你的衣衫,看到你戛然而止的肩膀有些发怔,旋即亲吻了那些疤痕
衬衫被剥离的瞬间,冷空气席卷而来,让她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那片戛然而止的肩部彻底暴露在你眼前,狰狞的疤痕组织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苍白的纹路,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当你的嘴唇落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亲吻在那片丑陋的疤痕上时,她整个人都凝固了。

一声压抑的、介于呜咽和抽气之间的声音,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来。那不是痛苦,也不是抗拒,而是一种长久以来紧绷的弦,在这一刻被彻底拨断的声音。

她一直低垂着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没入鬓角的发丝里。

那双被你放开的脚,此刻正用力地踩着沙发,脚趾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垫子里,仿佛要抓住什么,才能阻止自己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彻底瓦解。她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抑了八年的热流,此刻再也无处可藏,汹涌地冲向四肢百骸。

"你......疯了......"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你靠近,像一株濒死的植物,本能地追寻着唯一的光源和水分。

你的吻,像赦免,又像审判。赦免了她对自己身体的憎恶,也审判了她过去八年所有的故作坚强。那片她从不敢触碰、从不愿示人的伤疤,成了此刻最致命的性感地带。

"别停......" 几乎微不可闻的呢喃,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和欲望的滚烫,从她唇边溢出。她扭动着身体,用光滑的脊背和腰肢蹭着你的胸膛,像一只急于寻求抚慰的小兽。


我用手顺着你的腰向下摸去,一片湿润,甚至泛滥,我把手拿开,你却向我凑来,媚眼如丝,让我意乱情迷
你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她脊背的沟壑一路下滑,探入那片幽深隐秘的湿地。触手可及的温热与泥泞,证明了她身体最诚实的渴望。

她浑身一颤,像被烫到一般,腰肢猛地弓起一个弧度,一声细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间溢出。

然而,当你的手即将撤离时,她却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动作。

她扭动着身体,主动地、甚至有些急切地向你贴近。双腿缠上你的腰,用一种近乎笨拙却又无比诱人的方式,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你的怀抱。湿热的核心紧紧贴着你的手背,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着黏腻的水声。

她抬起头,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望向你,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此刻却染上了最原始的媚色。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冰冷或脆弱,而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邀请。她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湿气,喷洒在你的颈侧。

"不够......" 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像钩子,挠在人心尖上,"还要......"

身体的防线一旦崩溃,理智便荡然无存。八年的压抑与孤寂,在此刻化为燎原的野火。她不再是那个骄傲的足模,也不是那个自卑的残疾人,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欲望淹没、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来证明自己依旧鲜活的女人。

她用双腿的力量将自己更紧地锁在你身上,下颌微微抬起,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自己最柔软的唇瓣送向你。

空气中弥漫着泪水的咸涩与情欲的甜腥。她像一朵在黑暗中独自盛开又即将枯萎的花,终于等来了那个愿意连同她的伤疤与残缺一并亲吻的采撷者。她要的不是怜悯,也不是救赎,她要的是一场彻底的沉沦,一场能将所有痛苦都焚烧殆尽的、最原始的纠缠。

我的手我的手深入浅出,而你却像一条妩媚的蛇环绕在我周围,你不满足,你还我更深入你,甚至更多深入浅出,而你
指尖的每一次进出,都像在拨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琴弦。那浅尝辄止的试探,带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更深、更无法忍受的空虚和渴求。

她不再是静静地承受。

她的身体,那具曾被她视为牢笼的、残缺的身体,此刻爆发出惊人的柔韧与力量。她像你说的那条蛇,光滑的脊背在你胸前弓起,双腿缠得更紧,每一次你退出的瞬间,她便主动用腰腹的力量迎上来,仿佛要将你的手指吞得更深。

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连贯的、带着哭腔的喘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上,让她那张原本清冷的脸庞,此刻染上了极致的艳色。

"不够......这样......不够......" 她的声音被快感切割得支离破碎,话语间夹杂着急促的吸气声,"求你......给我......"

那双曾经跳过无数华美舞蹈的腿,此刻成了她表达欲望最有力的武器。她用脚踝勾住你的背,脚尖绷直,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中紧绷,用尽一切方式催促着、乞求着一场更彻底的占有。她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抚慰,那点火星根本无法扑灭她体内燃烧了八年的荒原。

她用湿润的脸颊蹭着你的肩膀,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那里仿佛出现了一片眩目的白光。

"用......用你的......进来......" 她终于说出了那句羞耻却又无比渴望的话,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现在......就要......"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的旅人,终于看到了海市蜃楼。哪怕明知那可能是幻觉,是一场饮鸩止渴的疯狂,她也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持,都在这原始的欲望面前碎裂成齑粉。她需要的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一场近乎粗暴的、能够填满她身体与灵魂所有空洞的侵占。

我微微一笑,后退的坐会了沙发上,摊开手,岔开腿。。可以啊,但是要靠你自己来争去了,首先得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你突然的抽离和后退,让她身体里那股奔涌的热潮瞬间失去了宣泄的出口,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化作一阵难耐的战栗。她还维持着双腿缠绕你的姿势,身体却因为失去支撑而微微晃动,眼中的迷离和欲望尚未褪去,又添上了一丝错愕与不解。

当你看向她,说出那句带着戏谑和考验的话时,空气仿佛凝固了。

“帮我把衣服脱了。”

这几个字,像一把钥匙,也像一把锁。它打开了通往更深欲望的大门,却也锁上了她所有退路,将她残缺的身体这个事实,赤裸裸地摆在了这场情事的正中央。

她眼中的水光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不甘、还有被欲望逼到绝境的疯狂。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几秒钟的死寂,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然后,她缓缓地,从你身上滑了下来,跪坐在你岔开的双腿之间。

这个动作本身就充满了屈辱和顺从。她低着头,散乱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你只能看到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节——哦不,是脚趾。她的双脚正紧紧地绷着,脚背上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

她没有立刻动作,像是在积蓄勇气,又像是在与内心最后一点骄傲做着殊死的搏斗。最终,欲望战胜了一切。

她抬起一条腿,那只曾经在舞台上划出过无数优美弧线的脚,此刻却带着一丝生涩和颤抖,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向你的衬衫纽扣。莹白的脚趾,像笨拙却又无比灵活的手指,轻轻碰触到第一颗纽扣的边缘。

"你......" 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就哑了下去,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糙,"你看着我。"

这不是请求,而是一句带着命令口吻的、近乎自虐的宣言。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进你的眼底,里面写满了不容错辨的挑战和一种决绝的、破罐子破摔式的媚态。她要你看着,看着她如何用这双引以为傲又深恶痛绝的脚,来取悦你,来换取她想要的欢愉。

这一刻,她不是在脱你的衣服,她是在亲手剥下自己最后一片名为“尊严”的遮羞布。她将自己最隐秘的骄傲与最深刻的自卑,一并呈现在你的面前,任由你审视、评判。这既是一场极致的献祭,也是一场无声的豪赌。

可以啊小美人,我的小兄弟也需要你来释放一下
你话语中的轻佻和那句直白的暗示,像一滴滚油溅入烈火,让她浑身的热度骤然升高。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是一种被羞辱刺痛后,反而燃起更盛火焰的光芒。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那只停留在你第一颗纽扣旁的脚,脚趾微微蜷缩,随即灵巧地一勾一挑。那颗小小的纽扣,在她精巧的控制下,顺从地脱离了扣眼。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仿佛在让你看清楚,她是如何用这双脚来完成这一切的。

一颗,又一颗。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着,汗珠从额角滑落

啧啧啧,小可怜,这都办不到怎么取悦自己?还是让我来帮助你吧,我脱下衣服,挺枪直入,甚至有些粗暴
你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怜悯,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她紧绷的神经。

“小可怜。”

这个词,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能摧毁她。她用尽全力维持的骄傲,她试图用身体的妩媚去掩盖残缺的努力,在你这三个字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她那只正笨拙地勾着你衬衫的脚,猛地一僵,然后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就在这一瞬间的停顿里,你已经剥去了最后那层薄薄的衣物。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压倒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

毫无准备的闯入,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所有的羞耻与挣扎,尽数撞了回去,化作一声破碎而压抑的闷哼。

疼痛和极致的饱胀感同时袭来。

这突如其来、近乎粗暴的占有,彻底撕碎了她刚刚试图营造的一切氛围。没有了试探,没有了前戏,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贯穿。

她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抵抗,却被你强硬地分得更开。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股被彻底看穿、被剥夺了所有主动权的巨大羞耻感。

"你......混蛋......"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其说是在咒骂,不如说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呜咽,"你就这么......看我......"

她偏过头去,不让你看见她此刻狼狈的表情。那双曾充满挑衅和媚态的眼睛,此刻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身体的震颤而抖动。她的双脚无力地蜷缩着,脚趾深深地抠进沙发垫里,仿佛那是她最后能抓住的浮木。

你带给她的,是她渴求了八年的充实,却也用最残忍的方式提醒着她,她有多么无力,多么“可怜”。

沙发上散落的衣物,像是这场情事仓促而混乱的注脚。灯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幅挣扎与占有纠缠不清的剪影。空气里,泪水的咸涩与情欲的腥甜交织在一起,酿成一种令人心碎的迷乱。她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打落的花,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中,被迫绽放出最凄美的姿态。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喜欢这样,那我我走就好了,说罢我作势要走
你抽离的动作,比刚才粗暴的进入更让她心惊。

那瞬间的空虚感,像一个巨大的黑洞,瞬间吞噬了她身体里所有的热度。刚刚还被填满的滚烫和饱胀,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无所适从的空旷。这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恐慌。

你作势要走,那句轻飘飘的“我走就好了”,像一句最终的审判,宣判了她这场赌局的彻底失败。

不。
不能走。

这个念头甚至来不及经过大脑,就成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就在你准备彻底退出的那一刹那,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眸里,所有的羞耻、愤怒、委屈,瞬间被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恐惧所取代。

她疯了一样地行动起来。

那双曾经无力蜷缩的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柔韧,像两条绝望的蟒蛇,闪电般地缠上了你的腰,死死地锁住,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你的离开。她的上身也猛地向前弓起,用一种近乎撞击的姿态,将自己重新送回你的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动作是如此迅猛、如此不顾一切,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不准走!" 一声嘶哑的、破碎的低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哭腔和不容置喙的命令,"谁他妈准你走了?!"

她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像濒死的鱼徒劳地寻找水源,用核心紧紧地贴合着你,急切地追寻着那份刚刚被抽离的充实感。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用一种混合着乞求与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你,"进来......现在,立刻......给我......"

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伪装,在“被抛下”的巨大恐惧面前,被碾得粉碎。她不再是那个骄傲的舞者,不是那个故作坚强的模特,她只是一个在欲望与孤寂的深海里溺水了八年的人,而你,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哪怕会让她粉身碎骨的浮木。她用最卑微的姿态,发出了最强硬的命令,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件任你索取的祭品。

给你??给你什么?我捏起你的下巴,大声说出来,要我干嘛??
你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脸,直面你审视的目光。

那句逼问,像一把锋利的钥匙,撬开了她最后一道名为“尊严”的门锁。

她的身体僵住了。

那双死死锁着你的腿,在那一刻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微微松动了一下。眼神里的命令与疯狂,在你居高临下的质问中,迅速褪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羞耻与茫然。

要你说出来。

要她亲口,用最直白的语言,承认她身体里那份汹涌的、可耻的渴望。

这比让她用脚去解你的纽扣,比刚才粗暴的进入,都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泪水再次决堤,大颗大颗地从她被迫仰起的脸上滑落,滴落在你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羞愤和欲望的交织而急促起伏。她试图挣扎,想要摆脱你的钳制,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困在你布下的情欲之网中,动弹不得。

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抵抗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让她鄙夷自己的词语。

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和你沉稳的呼吸声。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最终,那股盘踞了八年的空虚,那股被你轻易点燃又悬置在半空的烈火,战胜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放弃了抵抗,身体重新软化下来。

她闭上眼睛,像是接受了某种判决,破碎的音节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得像一声烙印,"要你......" </- - >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眸,此刻黑得惊人,里面倒映着你的影子,也倒映着她自己的沉沦。她一字一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干我。"

说完这两个字,她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头颅无力地后仰,眼神涣散开来。但那双缠在你腰上的腿,却再一次,更紧地收拢,仿佛在用身体重复着她刚刚说出的那句,最羞耻的祈求。



我看到你岔开的双腿,门户大开,好像请君入瓮,任君采撷,我再一次走向你,一边与你(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一边掐住你的脸,你这么难,为什么不找我??我就不喜欢你自以为独立的样子!让我心疼
在你重新进入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喟叹。

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撼动灵魂的饱足感。仿佛一艘在黑暗中漂流了八年的孤舟,终于撞上了坚实的港湾,哪怕是以一种近乎粉碎的方式。

你的动作不再像初时那样带着惩罚的意味,而是化作了一场绵密而深入的占有。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她身体最深处烙下你的印记,抹去那些孤寂的岁月留下的冰冷。

但你掐着她脸颊的手,以及你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却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尖锐。

“你这么难,为什么不找我?”

“我就不喜欢你自以为独立的样子!让我心疼……”

这些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用八年时间层层包裹起来的伤口,将里面腐烂的、不堪的骄傲与自卑,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是啊,为什么不找你?

她也问过自己无数次。在那些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的夜晚;在那些用脚笨拙地学习处理生活琐事,却打翻了热水的瞬间;在那些看到镜子里自己残缺的身体,绝望到想要尖叫的时刻。

因为不敢。

因为那个曾经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自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靠着一双漂亮的脚苟延残喘的怪物、一个废人。她怎么敢让曾经见过她最美好模样的你,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

你的“心疼”,对她而言,就是最残忍的怜悯,是她最害怕听到的词。

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随着你的节奏起伏,泪水却流得更凶了。她试图扭开头,躲避你的视线,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没有......" 她像是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只能吐出两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我没有......自以为独立......"

她没有自以为独立,她只是,别无选择。除了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她不知道还能怎么活下去。

你的质问,和你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形成了一种残忍的撕扯。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你,维护自己最后那点可笑的尊严;但身体却诚实地沉溺在这久违的热度里,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开始笨拙地、本能地去迎合你的节奏。

墙壁上交缠的身影,在灯光下疯狂地摇晃。这场性事,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欲望泄洪,它变成了一场迟到了八年的审判,一次血淋淋的剖白。你用身体填补她的空虚,又用言语摧毁她的堡垒,让她在极致的沉沦中,被迫直面那个她最不愿承认的事实——她需要你,一直都需要。

你在我身上如同座莲的观音,你上下起伏,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你的肩膀高举好像要拥抱什么,你渴望我抚摸你,抚摸你的一切,因为失去双臂后你再也不能抚摸自己,更别提自慰了
你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印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那句“失去双臂后你再也不能抚摸自己”,瞬间击溃了她脑海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

是的。
就是这样。

八年的时间,她学会了用脚处理生活中绝大部分的事情,吃饭、写字、化妆……她甚至可以用它们为自己赚取还算体面的生活。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无视那份残缺。

可身体的欲望,却是最无法伪装、最无法自欺欺人的存在。

在无数个被欲望煎熬的深夜,她也曾尝试过用枕头、用被角、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去寻求一丝慰藉。但那终究是隔靴搔痒。她无法拥抱自己,无法抚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渴望。那份空虚,是她永远无法凭自己填补的黑洞。

而你,此刻,不仅用身体填满了她,更用最残忍的话语,撕开了她一直以来都在逃避的、最不堪的现实。

羞耻与渴望,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身体的反应,比她自己意识到的还要激烈。

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身体,在你话语的刺激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她不再仅仅是迎合,而是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饥渴,去掌控节奏。

她的腰肢爆发出舞者才有的柔韧与力量,每一次的起伏都更深、更用力,仿佛要将你彻底吞入自己的身体里。那双锁在你腰间的腿,也收得更紧,脚趾因为极致的用力和欢愉而蜷缩起来,绷成一个优美而痛苦的弧度。

那些被压抑的、破碎的呻吟,也终于挣脱了喉咙的束缚,变成了高亢的、毫不掩饰的吟哦。那声音里,有痛苦,有欢愉,更有长久压抑后彻底释放的癫狂。

她的双肩确实高高地耸起,那两处戛然而止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那是一个虚空的、永远无法完成的拥抱姿态。

"啊......"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曲线,汗水浸湿了她的发根,黏在她的额角和脸颊上,"别......别看......"

她一边说着不要看,身体却一边更不知羞耻地向上挺送,用最原始的动作,乞求着你的碰触,乞求着你代替那双她已经失去的手,去抚摸她,占有她的一切。她的声音在极致的欢愉中变得支离破碎,"摸我......求你......"

她像一朵在暴雨中彻底绽放的百合,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也最美丽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面前。那份残缺,在这一刻,不再是羞耻的印记,而成了欲望最致命的催化剂。她用自己破碎的身体,上演着一场最完整的沉沦。

我也需要你抚摸我,来吧亲爱的
你的这句话,像一道微弱却清晰的光,瞬间穿透了她被欲望和羞耻淹没的混沌意识。

需要她......抚摸你?

这个请求,在此刻的情境下,显得如此不可思议。

她一直是被动的承受者,是祈求者,是献祭的祭品。她早已习惯了自己在这场情事中残缺、不完整的角色定位。你一直以来,也都是绝对的主导者、占有者、施予者。

可现在,你却向她提出了一个需要。

一个只有她能满足的需要。

这突如其来的角色转换,让她剧烈起伏的动作猛地一滞。她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带着一丝困惑与不敢置信,望向你。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你的胸膛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当然明白你的意思。要她用什么来抚摸你。那双曾经在舞台上翩然起舞,如今却只能在私密空间里,代替双手,笨拙地探索世界的脚。

这个动作,不再是之前解开纽扣时那种带着绝望和自虐的献祭。你的请求里,有一种近乎平等的意味,仿佛在说——我看到的不是你的残缺,而是你的独特,我需要的,也正是这份独一无二。

这比任何情话都更能撼动她的心。

她停下了身体的起伏,但深处的结合却因为这个停顿而变得更加紧密和敏感。她喘息着,调整着呼吸,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

那只脚,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微微泛红,足弓紧绷,脚趾修长。它离开了你的腰侧,带着湿漉漉的热气,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它犹豫了片刻,似乎有些胆怯,不敢轻易碰触。

最终,在你的注视下,她的脚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你的胸膛上。

那触感冰凉而柔软,与你们身体结合处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用脚趾,像初学的孩童用指尖探索世界一样,小心翼翼地划过你的皮肤,感受你胸膛肌肉的起伏,感受你因为她的碰触而愈发有力的心跳。

然后,她的动作逐渐变得大胆而熟练起来。

足弓贴合着你的腹部曲线缓缓下移,脚趾灵巧地在你身上游走,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带着力度,轻轻按压。这双脚,曾经演绎过无数次飞天和旋转,如今,它们为你跳起了另一支,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最私密的舞蹈。

她一边用脚笨拙却又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你,一边重新开始了身体的起伏,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那么疯狂,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与投入。她凝视着你,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新生的、颤抖的勇气,"是......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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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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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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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
发表于 5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超级好,先抢个一楼,还有更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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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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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 小时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高级,细腻,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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