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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结] 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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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ucan2 于 2025-12-28 20: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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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乏味的完美

二十六岁以前,李明的生活就像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没有岔路,也没有风景。二十四岁,按部就班地结婚,娶了相恋三年的女友小雅。婚礼很热闹,父母很满意,朋友们都祝福他们“白头偕老”。

婚后的生活,确实像人们口中说的“正常”。周一到周五,两人各自上班,朝九晚五。周末,一起逛超市,做饭,看一部评分很高的电影,然后在十一点准时睡觉。一切都井井有条,一切都安稳如山。

可就是这种安稳,让李明感到窒息。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像是在吃一道没有放盐的菜,味道寡淡,却说不出哪里不好。激情?这个词似乎只存在于电影和小说里。他们的爱,更像是一种习惯,一种责任,一种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搭伙过日子”。

婚姻维持了两年。两年里,这种乏味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们,越收越紧。他们开始频繁地沉默,开始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然后是冷战。他们都知道,这段婚姻走不下去了。他们彼此相爱,但这种爱,已经无法支撑起两个渴望刺激和新鲜的灵魂。

离婚,成了一个摆在桌面上的议题。他们开始协商,财产,未来。过程并不激烈,反而透着一股疲惫的平静。一切都像慢动作一样,拖了很久,久到李明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个渴望激情的青年。

第二章:命运的转折

就在他们又一次关于离婚协议的谈判不欢而散的那天晚上,李明独自开车回家。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关于未来的迷茫和对过去的怀疑。红灯亮起,他却没踩住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撞击的巨响,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他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他记忆的最后画面。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世界是白色的。刺鼻的消毒水味,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他想抬手揉揉眼睛,却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

他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体。被子下,手臂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疯了一样想坐起来,却被一阵剧烈的眩晕和疼痛击倒。这时,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是小雅。她的眼睛红肿,看到他醒来,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她哽咽着,握住他……不,她握住的是他空荡荡的袖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碰一件稀世珍宝。

医生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锤子,敲碎了他最后的幻想:“很遗憾,为了保命,必须截肢。左臂齐肩切断,右臂肘关节离断。你很幸运,保住了性命。”

幸运?李明看着自己残缺的身体,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成了一个废人。一个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自理的废人。

第三章:无助的依赖

离婚的事,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面前,变得微不足道。小雅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起初的日子是地狱。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愤怒,他咆哮,他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当然,是用他仅存的脚。小雅从不抱怨,她只是默默地收拾残局,然后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她帮他擦身,帮他穿衣,喂他吃饭,甚至帮他处理最私密的生理需求。每一次,李明都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闭上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看她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嫌弃。

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在她脸上看到嫌弃。他看到的,是心疼,是疲惫,是……一种他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全神贯注的关心。

在那段日子里,他彻底失去了自我。他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完全依赖着她。他开始享受这种依赖。这种无助感,竟然奇异地抚平了他内心的焦躁和对激情的渴望。他不再需要去思考未来,不需要去规划人生,甚至不需要去决定下一顿吃什么。因为有小雅。

她成了他的全世界。

他甚至开始有些“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当她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脸时,当她把切好的水果送到他嘴边时,当她在他噩梦惊醒时轻轻拍着他的背时,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比任何激情都来得真实,来得强烈。

他发现自己病态地喜欢上了这种“无能为力”。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不离不弃地守在他身边。只有这样,他们之间那层名为“乏味”的隔膜,才彻底消失不见。

第四章:回家的路

李明的身体恢复得比想象中要快。或许是求生的本能,或许是……他潜意识里不想结束这种被照顾的生活。

当他可以下地行走,可以勉强用残臂做一些简单动作的时候,小雅的眼睛里闪过了欣喜的光芒。她开始忙碌起来,为他办理出院手续,收拾东西,联系家里的清洁。

“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回家休养会更舒服。”她一边叠着他的病号服,一边说,语气里是久违的轻松。

李明的心却沉了下去。回家?那个曾经让他感到无比乏味的家?那个充满了争吵和沉默的家?

“我不想回去。”他脱口而出。

小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温柔而坚定:“傻瓜,不回去去哪里?这里有我,我会一直照顾你。”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又像是一把尖刀。他既渴望,又恐惧。

出院那天,小雅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搀扶着他。他看着她瘦弱的肩膀,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家,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却又好像都不一样了。空气中没有了往日的火药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宁静。

小雅把他安顿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在他手边的小茶几上,方便他用嘴叼着吸管喝。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她笑着说,转身进了厨房。

李明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管,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突然意识到,这场车祸,这场灾难,这个让他失去双手的意外,或许是他人生中最“正确”的一个错误。

因为只有变成这样,他才真正拥有了她。这种拥有,不是婚姻的契约,不是责任的捆绑,而是一种更深层、更无法割舍的羁绊。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离婚的事,似乎已经被他们遗忘在了某个角落。未来会怎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他不想再失去她。

而厨房里,小雅一边切着菜,一边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她看着窗外,又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李明,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责任,还有一丝……她自己都说不清的、被需要的满足感。

这个家,因为一场车祸,因为一次截肢,重新被缝合在了一起。只是,这缝合的针脚,是用鲜血和残缺换来的。

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残缺中,寻找一种全新的、或许更加深刻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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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7: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生活的重担

医院的消毒水味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家里熟悉的陈设,但这安稳之下,是沉甸甸的现实。

小雅向单位请了长假。她本是公司里风风火火的项目主管,如今却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这个小小的家里,放在了李明身上。起初,李明沉浸在被照顾的依赖感里,几乎忽略了她眼下的青黑和日渐消瘦的脸颊。

直到那笔车祸赔偿款下来。

数字比预想的要少。除去高昂的手术费和康复治疗,剩下的钱在高昂的物价面前显得捉襟见肘。李明家境普通,还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弟弟,正是花钱的时候,家里不仅帮不上忙,甚至还需要李明这个长子偶尔接济。这笔钱,根本经不起任何大的风浪。

那天晚上,小雅坐在床边,握着李明残缺的手臂,声音有些沙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一直请假,家里……需要收入。”

李明心里一紧,他害怕她离开,哪怕只是去工作。

“我爸妈那边在做生意,连锁超市做得还不错。”小雅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想跟他们商量,把其中一家店接下来,我来管。”

李明愣住了。他知道小雅的家境,那不是个小生意,是实打实的家族产业。

第二天,小雅回了娘家。

李明一个人在家,心里七上八下。他想象着岳父岳母的反对,想象着他们看自己这个“废人”女婿的眼神。果然,小雅回来时,脸色并不好看。

“他们不同意。”小雅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他们说,那部分产业是留给我弟弟的,不是我的。他们让我回来安心照顾你,钱他们会出一部分。”

李明的心沉到了谷底,愧疚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成了她的累赘,让她在娘家都抬不起头。

“对不起……”他声音干涩,说不出更多的话。

小雅抬起头,看着他颓然的样子,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倔强和释然:“但是,我跟我弟谈了。”

她弟弟是个通透的孩子,听完姐姐的难处,看着视频里姐夫空荡荡的袖管,沉默了很久。当晚,他就跟父母吵了一架。

“他说,‘姐姐为了这个家已经很不容易了,姐夫现在这样,难道我们要看着他们喝西北风吗?家里的产业那么多,难道少了这一块我就活不下去了?’”

小雅的眼圈红了:“最后,爸妈终于松口了。他们把城西那家效益最好的社区超市交给了我。”

那天晚上,小雅坐在李明身边,握着他的残臂,眼神坚定:“老公,从明天开始,我就是老板了。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我们……会好起来的。”

李明看着她,那个曾经被他认为“乏味”的妻子,此刻却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灰暗的世界。他没有双手,无法拥抱她,但心里却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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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8: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温柔的暴政

日子在小雅的忙碌和李明的依赖中滑过。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李明的“懒”病却愈发严重。他开始享受这种极致的照顾,吃饭要喂,洗澡要洗,甚至连上厕所,只要小雅在家,他都会像个孩子一样喊她帮忙。

“小雅,帮我翻个身。”
“小雅,我想喝水。”
“小雅,我腿麻了……”

小雅虽然嘴上不说,但眉宇间的疲惫越来越重。她不仅要操心超市的生意,回家后还要扮演全职护士的角色。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小雅下达了最后通牒:“明天开始,去复健中心复健。”

李明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激烈地反抗:“我不去!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你照顾我就行了。我不想动,动一下都疼。”

小雅看着他逃避的样子,眼神沉了下来。那天晚上,她破天荒地没有像往常一样顺着他。李明像往常一样,在晨光熹微时,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反应,他习惯性地向身边的小雅寻求慰藉。

小雅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伸手。

“帮我……”李明声音里带着渴求。

“复健中心的预约我已经帮你挂好了,”小雅的声音冷静得有些陌生,“你去,我就帮你。你不去,就自己忍着。”

这是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的“交易”。李明愣住了,生理上的冲动和心理上的羞耻感让他满脸通红。最终,欲望战胜了一切,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去。”

复健的过程比想象中残酷百倍。残肢末端的皮肤娇嫩,根本承受不住假肢接口的摩擦和训练的高强度。钻心的疼痛让李明几次都想放弃。在一个下午,当训练师让他进行一个极其痛苦的抓握动作时,李明崩溃了。他猛地甩开器械,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大哭大闹,撒娇耍赖,甚至用头撞墙,试图博取同情。

“我不练了!太疼了!我不练了!”他哭喊着,期待着小雅像从前一样冲过来抱住他,告诉他“不练了,我们回家”。

但这次,小雅没有动。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失望。等他闹够了,她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把他扶回轮椅。

那天晚上,是李明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一夜。

小雅没有安慰他,也没有像惩罚前一晚那样拒绝他。相反,她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睡衣。就在李明以为惩罚已经过去时,小雅拿出了一个无线小耳机,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既然你不想用你的手,那我们就来听听别人的声音。”

她连上手机蓝牙,点了播放。

耳机里传来的不是音乐,也不是白噪音,而是一位日本女性声优录制的、极其逼真且富有感染力的“ASMR”声音。细腻的喘息,娇柔的低语,就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刺激着他的听觉神经。

小雅就坐在床边,一边看着手机处理超市的账目,一边冷漠地旁观着他的煎熬。

李明的身体被这声音撩拨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他想求饶,想让她关掉,想让她帮自己。但他知道,只要他不说出那个承诺,她不会停。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那种想碰又碰不到,想逃又逃不掉的折磨,比复健的疼痛还要可怕十倍。李明感觉自己要疯了。

终于,在凌晨时分,他崩溃地哭了出来,声音嘶哑地喊道:“我练!我再也不放弃了!我明天就去!求你了……求你关掉吧……”

小雅这才拿掉了耳机。

房间里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李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小雅的声音依旧平静,她帮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动作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却多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保姆,更不是你的奴隶。我想看到的,是一个能站起来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只会躺在这里等死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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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8: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无骨之舞

复健的路被堵死了一半。医生拿着X光片,指着李明的右臂残端,语气里带着惋惜:“表面的皮肉看着是够长,但里面的尺桡骨留存太短了。剩下的全是软组织,没有骨性支撑,肌肉也萎缩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末端的假肢手。”

这意味着,李明无法像其他截肢者那样安装肌电手或机械手。他的右臂,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肉锤”。

这对于刚刚燃起一点自立心的李明来说,又是一记重锤。既然装不了假肢,那也就意味着,这只手永远无法恢复功能。这个认知让他陷入了更深的虚无,也给了他继续依赖小雅最好的借口。

为了让他能稍微自理一点,不至于连吃饭都要完全靠人喂,小雅托人从国外买了一套上肢辅助餐具固定带。那是一个复杂的尼龙搭扣系统,需要先套在右臂残端,像一个特殊的袖套,前端有一个卡槽,可以固定勺子、叉子或者笔。

然而,戴上这个紧箍咒一样的东西,对李明来说是个大工程。残端的肌肉无力,无法主动抓握或固定,他只能靠左臂(虽然也是高位截肢,但保留了部分肘关节活动度)笨拙地配合,或者……靠嘴。

每次吃饭前,都是一场无声的“搏斗”。李明会懒洋洋地伸出右臂,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依赖,看着小雅。

“帮我戴上。”他说。

小雅如果忙,或者故意想惩罚他,就会把固定带扔在他旁边的床上,让他自己弄。

李明就会用牙齿咬住固定带的一端,配合左臂笨拙地往右臂上套。他的脖子扭曲成奇怪的角度,牙齿死死咬住带子,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这个过程狼狈不堪,往往要折腾十几分钟才能勉强套好。每当这时,他心里就会涌起一股自毁般的快感:看,我有多惨,我有多需要你。

终于,他“学会”了用右臂上的勺子吃饭。他能颤巍巍地把饭送进嘴里,虽然洒得到处都是,虽然速度极慢。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成就”,并没有让他感到自豪,反而让他觉得厌烦。

他开始偷懒。

哪怕固定带已经戴好了,他也会把勺子指向小雅,像一个等待喂食的巨婴。

“手酸。”他理直气壮地说,“你喂我,这样快一点。”

小雅往往拿他没办法,只能接过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李明心里升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他享受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享受这种自己像个废人一样被她全权接管的滋味。

更隐秘的是,他开始喜欢上一种奇怪的触感。

每当晚上躺在床上,小雅帮他按摩残肢防止肌肉萎缩时,李明会把右臂伸到她面前,眼神迷离。

“捏捏这里。”他指着那团因为没有骨头支撑而显得软塌塌的肌肉。

小雅的手指按下去,那团肌肉毫无反抗地变形、凹陷。

“舒服……”李明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喜欢这种“无骨”的感觉,喜欢这种完全被掌控、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状态。当小雅的手指用力揉捏,将他的肌肉推向一边时,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放松,仿佛自己正在融化,正在被她重新塑造。

他甚至会引导她的手,让她捏得更用力,直到那团软肉在他臂弯里像一滩烂泥,而他则在这种彻底的无力感中,找到了一种近乎堕落的快感。

在这个家里,他心甘情愿地做那个“无骨”的人,用他的残缺,牢牢地捆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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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8: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失控的电流

小雅表弟阿哲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死水潭。

阿哲是个健身教练,浑身充满爆发力,性格直爽,看不惯李明那副“等死”的模样。他看着李明用牙齿咬着带子往胳膊上套,嗤笑一声:“姐夫,你这哪是截肢,你这是打算修仙啊?全靠嘴?”

小雅被阿哲说服了。她知道李明需要一个“狠人”。

阿哲的方案简单粗暴,不讲什么循序渐进。他把李明的家变成了健身房。他利用李明仅存的左臂和双脚,设计了一套高强度的平衡与力量训练。他逼着李明用左臂支撑身体做俯卧撑,用双脚夹着哑铃片练习控制力,甚至用特制的绳索把李明的右臂残端固定在平衡球上,强迫那里的肌肉群为了维持平衡而主动收缩。

“骨头短?那就把肉练硬!肉硬了就是骨头!”阿哲在旁边吼着,像对待任何一个不听话的学员。

李明起初是抗拒的,他想用“我是病人”来博取同情,但在阿哲面前,这招完全失效。阿哲会直接把他架起来,扔在训练垫上:“别跟我整这套,你老婆在外面累死累活为了谁?为了养一个废物吗?”

那是李明截肢后第一次被人骂“废物”。他没有愤怒,反而感到一阵心虚。他咬着牙,流着汗,甚至流着泪,完成了阿哲布置的每一个动作。

奇迹真的发生了。

短短一个月,李明右臂残端原本松软的肌肉开始变得紧实,虽然依旧没有骨头,但那团“烂肉”似乎有了韧性。他的核心力量增强了,甚至可以独立完成大部分的穿衣和洗漱。他发现自己不再那么依赖小雅的喂食,甚至可以自己洗澡了。

他感到一种久违的、作为“人”的尊严在回归。

这天下午,小雅去超市处理急事,家里只有李明和阿哲。

高强度的训练结束后,李明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趴在按摩床上。阿哲正在帮他做深层的肌肉放松。阿哲的手劲很大,像铁锤一样砸在李明的背阔肌和肩胛骨上。

“姐夫,你这身体底子不错啊,恢复得真快。”阿哲一边按一边说,“再练练,以后别说吃饭,就是抱孩子都没问题。”

李明趴在那里,享受着这种久违的、纯粹的男性之间的交流。没有怜悯,没有宠溺,只有对力量的肯定。

突然,阿哲的手移到了他的臀部和大腿后侧,那是训练后最酸痛的地方。阿哲的手劲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运动裤,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李明的坐骨神经附近。

一股异样的电流,毫无预兆地从脊椎底部窜了上来。

李明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到自己沉寂了很久的下半身,竟然因为这充满力量的按压,起了生理反应。

他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掩饰。但他能感觉到,阿哲的动作顿了一下。

阿哲的手没有移开,反而顺着那股电流的轨迹,更加缓慢、更加精准地按压了下去。

“姐夫……”阿哲的声音变了,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李明从未听过的、野兽般的喘息,“你这身体……反应还挺快。”

李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制止,想骂人,想推开他。但那股久违的、对“被需要”和“被征服”的渴望,像毒草一样疯长。

他没有动。

这个沉默的瞬间,成了最后的催情剂。

阿哲粗重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响起,下一秒,李明感到一个滚烫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压了上来,取代了那双按摩的手。

“别……阿哲……”李明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微弱得像一声叹息,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

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阳光依旧懒散地洒在地板上,照见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在这间充满了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房间里,一种禁忌的、带着罪恶感的激情,正在李明那具残缺却重新焕发活力的身体里,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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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8:4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隐秘的红肿与舌尖的谎言

小雅的生活被超市和家庭切割得满满当当,她像一台不知疲倦的陀螺,却也渐渐感到了力不从心。阿哲的到来让她轻松了不少,她看到李明在表弟的“折磨”下肌肉线条变得硬朗,气色也红润起来,心里满是欣慰,丝毫没有察觉到家里那微妙的空气变化。

直到那天晚上。

小雅像往常一样帮李明擦洗身体。当她擦拭到私密部位时,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皮肤——有些异样。她仔细一看,李明的后庭周围竟然有些红肿,甚至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湿润。

“怎么了?疼吗?”小雅皱眉问道,伸手想去碰。

李明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猛地夹紧双腿,几乎是惊恐地躲开了小雅的手。

“别碰!没事!”他的声音尖锐且慌乱,“可能是……可能是阿哲给我按摩的时候,力道太大了,按到了……对,按到了。”

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小雅虽然心里犯嘀咕,但看着李明那副抗拒又羞愤的样子,终究还是没再多问,只是叮嘱他下次训练要注意。

然而,李明的反常并没有结束。

他开始变得异常殷勤,甚至有些“讨好”。以前那个享受被喂饭、享受被照顾的李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努力想要证明自己“有用”的丈夫。他用嘴巴帮小雅叼拖鞋,用残臂笨拙地帮她整理散乱的头发,甚至在小雅累了一天回家时,用他那双并不灵活的“嘴手”,为她倒上一杯温水。

小雅被他的转变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汪汪地抱着他,觉得自己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丈夫终于走出了阴霾。

但李明的真正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天夜里,小雅被李明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以前的房事,对于李明来说是种折磨。因为没有双臂,他无法支撑身体,无法拥抱,每一次的进入都因为姿势的别扭而草草结束,甚至常常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残肢疼痛。这让两人都感到沮丧,久而久之,也就很少碰了。

但今晚的李明,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混合着愧疚与欲望的光芒。

“让我来……”李明低声说,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动地躺着等待被“使用”,而是翻身下了床。

他跪在小雅面前,用鼻子和嘴巴,极其耐心、极其温柔地吻遍了她的全身。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精准地找到了小雅最敏感的地带——那个被他称为“小穴”的柔软花瓣。

没有手的笨拙,只有舌头的灵巧。李明把这两年积攒的所有技巧、所有讨好,都用在了这上面。他用舌尖轻挑,用嘴唇吮吸,用温热的呼吸撩拨。小雅从未体验过这种纯粹由“口”带来的、毫无保留的极致快感。她瘫软在床上,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满足的呻吟。

当小雅被他用舌尖送上云端,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水时,李明抬起头,眼神幽深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雅雅……现在,你来……你坐上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昂首挺立,蓄势待发。

“你坐在上面……控制节奏……这样我不会累,你也能……爽。”

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甚至可以说是狡猾的姿势。它完美地规避了李明没有双臂、无法支撑和拥抱的缺陷,反而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小雅,让她能随心所欲地掌控深度和角度。

小雅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个姿势,内心的感动和被需要感达到了顶峰。她觉得这是丈夫为了弥补自己、为了让自己快乐而想出的最温柔的办法。

她含羞带怯地跨坐了上去,将那坚硬的火热纳入体内。

在夜色的掩护下,李明闭上了眼睛。他享受着身上的柔软,享受着这种不用费力就能获得的快乐。而在他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白天阿哲那双充满力量的手,和那句压低的、带着喘息的耳语。

他用对妻子的讨好和技巧,掩盖了自己身体深处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场三人编织的、畸形的平衡木上,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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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8: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渴望的囚徒

夫妻间的亲密确实缓和了李明与小雅的关系,家里那股压抑的沉闷被一种带着羞涩的温情所取代。李明用他“残缺”的身体开发出的取悦方式,让小雅在情感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安抚,她看着李明越来越愿意“主动”,心里那点关于他“废人”的担忧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与怜爱。

然而,小雅不知道的是,李明对这种温情的渴望,远不如他对那种充满力量感的、禁忌的接触来得疯狂。

阿哲的到访,成了李明最期待的“刑罚”。后期,李明的身体素质已经恢复到不需要阿哲天天盯着的程度,但李明总是会找各种借口——“今天练不动了”、“残肢这里又疼得厉害”、“阿哲,你再帮我按按”。

阿哲其实也心虚。他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那天下午的一时冲动虽然让他尝到了甜头,但他也怕被姐姐发现,怕毁了这个家,更怕失去这份亲戚情分。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躲,借口健身房忙,来得没那么勤了。

这让李明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他怀念那种被强壮的手臂压制的感觉,怀念那种在罪恶边缘试探的刺激。没有了阿哲的高强度“折磨”,李明发现自己恢复的速度慢了下来,那股在体内乱窜的躁动也无处发泄。

转机来得很快。

随着李明生活自理能力的增强,小雅彻底放下了心。她的超市生意蒸蒸日上,连锁店扩张带来的管理问题让她焦头烂额。她不能一直守在家里当全职保姆,家里的经济重担也等着她去扛。

看着李明能自己用辅助带吃饭,能自己洗澡,甚至能用嘴巴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小雅做出了决定。

“阿哲,你最近多来家里几趟。”小雅对表弟说,“我不可能一直守着他,他现在恢复得不错,但还需要人盯着复健。你是专业的,有你看着我放心。”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姐夫这人懒,你别惯着他,该骂就骂,该罚就罚。”

李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阿哲看着姐姐信任的眼神,又看了看沙发上那个低头不语、却似乎在偷笑的姐夫,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姐姐这是给了他一把尚方宝剑,也等于给了那个“怪物”一张通行证。

从此,阿哲又开始频繁出入这个家。名义上是“康复教练”,实际上,当小雅出门去打理她的商业帝国时,这间屋子就成了他们两人的秘密领地。

李明仗着自己“残缺”的身份,开始变本加厉地索取。他会以“复健太累”为由,让阿哲帮他擦拭身体,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敏感地带;他会假装平衡不好,故意倒在阿哲怀里,感受那结实的胸膛。

阿哲一开始还严守底线,但面对李明这种半是胁迫、半是诱惑的“示弱”,加上那晚的余韵,他的防线在小雅离开的那些漫长午后,一次次地崩塌。

小雅在为这个家的未来拼命奔跑,她以为自己把丈夫的康复托付给了最信任的亲人,却不知道,她亲手将自己深爱的丈夫,和那个充满欲望的秘密,,更紧密地捆绑在了一起。她创造的财富,正在供养着一场背叛她的、肮脏而刺激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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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9:5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核心的躁动与重逢

时间是最好的雕刻师,它不仅重塑了李明的身体,也悄然改变着这个家的生态。

如今的李明,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连翻身都需要人帮忙的废人。经过阿哲近乎残酷的特训,他的核心力量变得异常恐怖。他依靠腰腹和背部的力量,已经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行走,甚至可以小跑几步。他左肩那空荡荡的袖管,和右臂那个曾经软塌塌的“肉锤”,如今都覆盖上了漂亮的肌肉纹理。虽然右臂依然无法安装功能性假肢,但那团肌肉充满了爆发力,随着他的动作,肱二头肌和三角肌会骄傲地隆起,充满了残缺的野性美。

这种身体上的蜕变,让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也跟着野蛮生长。

然而,变化也随之而来。随着李明能力的提升,阿哲来家里的频率越来越低。从最初的天天报到,到后来的隔天一次,再到最近——整整半个月,阿哲连个人影都没出现。他总说健身房忙,会员多,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李明的微信。

李明的内心开始焦躁不安。小雅的超市越做越大,她把重心完全转移到了生意上,虽然给了他优渥的物质生活,但那种充满荷尔蒙的、危险的肉体接触,是小雅给不了他的。他像一个戒断反应的瘾君子,看着镜子里强壮的自己,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今天新开了家分店,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也散散心。”这天,小雅兴致勃勃地对李明说。

李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答应。他坐在轮椅上(为了不让小雅起疑,他出门时常做轮椅,只在必要时才行走),被小雅推着进了那家崭新的、宽敞明亮的连锁超市。

明亮的灯光下,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阿哲正穿着紧身的背心,在超市的角落指挥着员工搬运货物。那充满力量感的背阔肌随着他的动作舒展,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勾勒出性感的脊柱沟。

仅仅是这一眼,李明的身体就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右臂那个残缺的断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神经的牵拉,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那团肌肉像有了生命一样,在袖管里疯狂地扭动、收缩。

“怎么了?不舒服吗?”小雅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紧张地问道。

“我……”李明脸色涨红,一方面是憋得太难受,另一方面是害怕小雅发现残肢的异状,“我憋不住了,想上厕所……阿哲在呢,你让他……你让他扶我进去,帮我一下。”

小雅没有多想,连忙叫来了阿哲。

阿哲推着李明进了超市后仓僻静的洗手间。门一关上,李明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阿哲身上。

“快……帮我……”李明的声音带着哭腔。

阿哲看着他残肢那剧烈抽搐的样子,那是身体极度亢奋的表现。他第一次见到李明残肢呈现出这种状态,一种混合着征服感和欲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熟练地解开李明的裤带,帮他释放了那股积压已久的洪荒之力。

结束后,李明还在微微颤抖。阿哲看着他右臂那还在痉挛的肌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开始帮他按摩那个残端。

有力的手指按压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那种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李明没有大哭,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

他把头深深埋在阿哲那结实的、汗津津的腹部,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谢谢你……”他哽咽着,声音闷在阿哲的腹肌里,“我很想你……阿哲,我不能没有你……”

洗手间里弥漫着男性荷尔蒙和情欲过后的味道。阿哲低头看着那个把头埋在自己胯下的男人,看着他那因为哭泣而耸动的、充满力量感的肩膀,又看了看他那还在自己手中慢慢平复下来的残肢。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而玩味的笑容,大手轻轻拍了拍李明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

“嘘……姐夫,别急。”阿哲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既然这么想要,等我有时间,一定把你操得连你老婆是谁都忘了,上得你说不出话来。”

李明的身体猛地一颤,没有抗拒,反而是一种更深的臣服。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他着迷的气息,等待着下一场风暴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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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20: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罪恶的闭环

李明陷入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晓的、病态而疯狂的循环。

每当阿哲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离开他的身体,留给他的是后庭火辣辣的痛楚和内心深处无法填补的空虚。但这种痛楚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成了一种刺激的佐料。然而,当钥匙转动门锁,预示着小雅即将回家的那一刻,李明眼底那点因阿哲而起的迷乱和餍足会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恐慌的急切。

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孽感,或者说,来掩盖自己刚刚背叛了她的事实。

他会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整理好自己,然后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一样扑向刚进门的小雅。他会用自己残缺的右臂笨拙地帮她挂包,用左臂残存的力气帮她换鞋,嘴里说着甜腻的情话,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今天累不累?我好想你。”他会这样说着,不等小雅反应,便急不可耐地将她带到沙发上。

接下来的流程,李明已经熟稔于心。他会跪在小雅面前,用他那张之前还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粗重喘息的嘴,虔诚而热烈地去亲吻、舔舐她的私密之地。

他用尽了所有的技巧,舌尖灵活地挑逗,嘴唇用力地吮吸,甚至刻意地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对妻子的“爱”,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更想通过让小雅达到高潮时那迷离的眼神和失控的呻吟,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相信他依然是个合格的丈夫,依然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小雅沉溺于这种“爱的奉献”。她看着李明为了取悦她而努力的样子,看着他额头上因用力而渗出的汗水,感动得无以复加。她完全不知道,这看似深情的舔舐背后,是丈夫刚刚与别人偷欢后的恐慌,是李明为了掩盖真相而精心上演的一出“苦肉计”。

李明在小雅的高潮声中,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高明的骗子,在两个世界、两种身份之间来回穿梭。他在阿哲那里索取肉体的刺激和被征服的快感,在小雅这里攫取精神的慰藉和家庭的温暖。他贪恋着阿哲的强壮与野蛮,又离不开小雅的温柔与供养。

每一次,当小雅在他口中瘫软下来,满足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时,李明都会感到一阵深深的自我厌弃,但紧接着,这股厌弃又会转化成下一次面对阿哲时更疯狂的放纵。

他停不下来了。这个由谎言、欲望和残缺肢体构成的怪圈,已经将他死死套牢。他既是这个家的守护者,又是这个家的破坏者;他既是小雅的依靠,又是阿哲的玩物。

夜深人静,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李明会看着自己右臂那结实的肌肉,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阿哲按摩时的温度。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他只知道,此刻,他谁也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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