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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更新] 《帕拉纪元Ⅰ—烟火》新长篇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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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LYYT 于 2025-9-10 20: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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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LYYT 于 2025-9-10 21:13 编辑

大纲

小说背景:

2200年,人类文明抵达技术峰值,可全球气候早已恶化到难以逆转——尽管防护措施从未停过,海啸、极端暴雨仍频频肆虐。如今海洋已占地球表面积的90%,残存的小块陆地成了“孤岛”,人类只能在上面建起一座座封闭的安全堡垒,靠着堡垒抵御灾难、勉强生存。

比自然灾害更致命的,是接连爆发的超级疫情。其中,彻底改写人类命运的“帕拉病毒”,成了悬在文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帕拉病毒:从“误诊”到灾难

帕拉病毒早期症状,和过去东亚地区的“痛痛病”几乎一模一样——患者几乎都是女性,先从手、脚、腰的关节开始酸痛,很快就会失去行动能力。正因如此,最初人们误以为只是痛痛病卷土重来,没料到这是一场更大的浩劫。

它比痛痛病恐怖得多:主要靠液体传播,而水是人类生存的必需品——只要被污染的水渗透皮肤,或是被喝下,就会感染。在这种无孔不入的传播途径下,全球感染率一度逼近95%。

即便此时医疗科技已无比发达,人类仍对它束手无策。更关键的是,病毒专门攻击脊髓——一旦感染,必然会造成不同程度的脊髓损伤。各国专家最终将其命名为PQ-001:P代表“截瘫(paraplegia)”,Q代表“四肢瘫(quadriplegia)”,直白点破它的核心危害——让患者陷入轻重不一的瘫痪。

PQ-003:改写性别格局的“进化”

各国顶尖科研人员花了20年才摸清病毒的底细,可它已悄悄进化到第三代——PQ-003。

这一代病毒保留了前两代“攻击女性脊髓、导致瘫痪”的特性,却把矛头对准了男性:男性感染后,死亡率高达80%,可患病率仍和之前一样,接近95%。仅仅两年,全球20多亿男性锐减到不足4亿;更致命的是它的遗传性——若父母都是PQ-003患者,生下的男孩大概率夭折,女孩则基本会携带病毒。

最终,全球人口仅剩20亿,男女比例彻底失衡到1:5。更残酷的是,健康男女只占各自性别的5%——换句话说,每1000个人里,只有10个健康男性。

失衡时代的规则与“生机”

在这个世界里,男性成了种群延续的关键,“一夫多妻”从禁忌变成常态;而健康男性更是稀有到极致的“资源”,地位被推到空前高度,成了各方争抢的“珍宝”。

帕拉病毒并非全无“正面”影响,恰恰是这两点,让人类得以撑下去:

- 一是智力的飞跃:过去说人类大脑只开发了10%,可PQ病毒患者的大脑开发度普遍达到30%~40%。这份“意外之礼”直接催生出全自动化科技新纪元——那些因瘫痪而无法自理的人,靠着高度智能的机械、护理设备,重新获得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 二是女性外貌的剧变:病毒会悄然改变女性的身体——让五官变得更立体、皮肤更细腻,胸部也会异常饱满,身材年龄也会定格在20到30岁之间,寿命也延长100到200岁,简单说,感染后的女性几乎都拥有不会因时光变迁而走形的“超高颜值”与“完美身材”,这种外在的“美”,成了灰暗末世里少有的亮色,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性别间的相处模式。


一、帕拉病毒感染等级

基于PQ病毒对脊髓的精准攻击,全球统一采用“四级感染分级体系”,等级与瘫痪范围、自理能力强相关,直接决定社会角色与生存模式。

1.四级感染者(占比10%):下肢局限型瘫痪
核心症状:双下肢完全瘫痪,肌肉呈“废用性萎缩”,小腿纤细如棍,足下垂呈90度固定姿态,部分患者因长期压迫出现足内翻/足外翻畸形;腰腹及上肢功能完好,躯干控制力正常,可自主坐立、转移至轮椅,无需依赖护理设备完成基础活动。

社会定位:女性为社会“基础防卫层”,多担任各堡垒的武师、区域护卫,是外骨骼机甲的主要操作群体;男性因体能优势弱于女性,且为稀缺“繁衍资源”,多承担家庭内务(如基础护理协助、物资整理),核心职责是配合女性完成生育,在家庭中属“保障型角色”。

2.三级感染者(占比20%):胸段截瘫型瘫痪
核心症状:瘫痪平面位于胸部以下(多为T4-T12节段),双下肢萎缩、足下垂及畸形程度与四级一致;腰腹肌肉完全失神经支配,需双手撑扶轮椅扶手或借助腰托才能维持坐姿,无法自主弯腰、转身;因骶神经受损,存在永久性大小便失禁,需长期佩戴贴身尿袋或高吸收性纸尿裤,瘫痪区域皮肤感知迟钝,易引发压疮。

社会定位:上肢功能完好,可从事“静态型生产/服务工作”,如堡垒内的物资分拣员、基础设备操作员、低等级智者的辅助记录员等;部分女性可通过强化上肢训练,驾驶机甲,成为“重装武师”。

3.二级感染者(占比45%):四肢瘫主导型瘫痪
核心症状:瘫痪平面位于颈部以下(多为C5-C8节段),双下肢萎缩、足下垂及畸形与三级一致;腰腹无力,完全无法自主坐立,需依靠电动升降轮椅或护理机器人辅助转移;双臂功能因个体体质差异分化,均存在不同程度的“失用性萎缩”,仅能完成有限活动且肌力极弱(多低于2级);手部功能是细分关键,直接决定依赖护理的程度。
2A级:手腕可主动活动,大小鱼际肌萎缩致手掌薄如纸片,手指纤细但无法伸直,仅能做“半握拳式”轻微收紧,可抓握轻于50g的物品(如笔、小型控制器),需借助“手指辅助矫形器”完成精细动作。
2B级:手腕可动,手部呈“鸡爪样畸形”——手指永久性向掌心蜷缩,无法自主伸直或活动,无抓握能力,需依赖护理机器人或他人协助完成进食、洗漱等基础需求。
2C级:全手部瘫痪,手腕固定不动,手指或呈“蜷缩状”或“摊开状”,手部感知近乎消失,需24小时护理,是“高依赖型群体之一”。

社会定位:多为“智力输出型角色”,因上肢活动受限,更倾向于投入脑力工作,是智者群体的主要构成部分(80%的B-D级智者为二级感染者);部分2A级感染者可通过“脑机接口+辅助机械臂”,从事精密仪器调试、数据建模等技术性工作。

4.一级感染者(占比25%):全身瘫危重型瘫痪
核心症状:瘫痪平面位于高位颈部(多为C1-C4节段),全身肌肉(含四肢、躯干)呈“重度萎缩”,手脚因长期固定出现严重畸形(如腕关节屈曲挛缩、手指融合);全身体表感知丧失,大小便失禁需长期留置导尿管+纸尿裤;呼吸功能受影响,是细分的核心依据,也是生存的关键门槛。
1A级:呼吸肌部分保留功能,可自主呼吸但呼吸浅快,需定期通过“咳痰机”辅助排痰,避免肺部感染,日常需卧床或使用“全包裹式智能护理床”。
1B级:呼吸肌完全瘫痪,需依赖“便携式呼吸机”维持生命,无法脱离设备活动,多长期居住在堡垒内的“重症护理区”,生存完全依赖高等级医疗设备与专业护理机器人。

社会定位:1A级感染者中,若大脑开发度极高,可成为“战略级智者”(部分S-A级智者为1A级),通过脑机接口直接连接全球网络,主导科技研发、战略决策;1B级感染者因生存成本极高,但多为高等级的智者,是“家族核心智者”或“高价值繁衍者”,由专属护理团队全天候照料。

二、时代衍生特殊职业(智力与武力双支柱)
PQ病毒带来的“智力飞跃”与“性别战力反转”,催生出支撑社会运转的两大核心职业——智者(大脑)与武师(利刃),二者形成“科技研发-武力落地”的闭环,决定家族/国家的地位。

1.智者:文明的“神经中枢”
以大脑开发度(30%-60%)为核心评定标准,辅以知识储备、创新能力、战略视野,等级直接与社会话语权挂钩,是科技、资源、权力分配的“决策者”。
等级体系(从低到高)
D级:基础智力型,大脑开发度30%-35%,掌握所有学科知识,可担任家庭/小型组织的“事务规划员”,负责日常资源分配、任务调度。
C级:应用智力型,大脑开发度35%-40%,具备技术转化能力,可参与中低端科技研发(如护理设备优化、外骨骼维护),是堡垒内“技术团队”的主力。
B级:专业智力型,大脑开发度40%-45%,在某一领域(如病毒学、机甲工程)有深入研究,可主导中型科研项目,担任组织/区域的“技术负责人”。
A级:战略智力型,大脑开发度45%-55%,具备跨学科整合能力与全局视野,可制定国家层面的科技战略、资源规划,是大国“智囊团”的核心成员。
S级:文明智力型,大脑开发度55%-60%,百年难遇的“超级大脑”,可突破科技天花板(如脑机接口升级),其存在直接决定国家的科技实力层级,全球明面上仅5人(大夏、欧盟、东洋各1人,美联邦2人)。

2.武师:文明的“钢铁护盾”
以“外骨骼/机甲操作熟练度”“实战战绩”“战术素养”为核心评定标准,仅由上肢功能完好的三、四级女性感染者担任,是抵御外部威胁(如侵略者、敌对堡垒入侵)、维护内部秩序的“武力核心”。
段位体系(从低到高)
青铜-黄金武师:基础战力层,可熟练操作“轻型外骨骼”(如负重50kg、配备基础护甲与电击武器),承担堡垒巡逻、低风险冲突任务,是武师群体的“基石”。

铂金-星耀武师:进阶战力层,可操作“中型机甲”(如具备飞行能力、配备能量炮、护甲可抵御常规武器),参与区域级战斗、重要目标守卫,是家族/堡垒的“主力战力”。
王者-荣耀武师:顶尖战力层,可操作“重型战略机甲”(如体型达10米、配备离子武器、具备群体作战指挥系统),是国家层面的“王牌战力”,数量不超过百人。

战神(武神):传说战力层,可与“定制化神级机甲”(由S级智者专属研发,融合脑机接口、量子武器)达到“人机合一”,单人可扭转战局,是各国的“战略威慑力量”,全球明面上仅13人(大夏4人、美联邦4人、欧盟3人、东洋2人)。

三、统治阶级:执事体系(权力金字塔顶端)
全球统治阶级统称“执事”,以“星级”划分等级(从一星到九星),形成自上而下的权力金字塔,星级直接对应社会管控权限、资源分配权与影响力,是PQ纪元“权力的具象化标志”。
执事等级与对应群体(从低到高)
一星-三星执事:基层权力层,对应社会“管理执行端”。
一星执事:堡垒内的社区管理员、小型财阀部门主管、D级智者的专属助理、青铜武师的小队队长。
二星执事:堡垒区域负责人、中型财阀副总监、C级智者的项目副手、白银-黄金武师的中队指挥官。
三星执事:堡垒核心部门主管(如资源调配部、防卫部)、大型财阀总监、B级智者的团队负责人、铂金武师的大队指挥官。
四星-六星执事:中层权力层,对应社会“决策执行端”。
四星执事:小型家族族长、国家地方行政区长官、大型财阀副总、B级智者中的顶尖者、星耀武师的军团指挥官。
五星执事:中型家族族长、国家核心部门部长(如科技部、国防部)、顶级财阀总裁、A级智者、王者武师。
六星执事:大型家族族长、国家副首脑、A级智者中的核心成员、荣耀武师,掌控单一堡垒或区域的核心权力。
七星-九星执事:顶层权力层,对应全球“战略决策端”。
七星-八星执事:顶级家族的核心成员(族长副手)、各国首脑的核心幕僚、S级智者的专属助手、武神的副官,参与国家战略制定,是权力金字塔的“次顶端”。
九星执事:全球权力巅峰,仅四类群体可获此等级,是文明的“终极掌控者”。
最顶级大家族(如大夏“轩辕家族”、美联邦“洛克菲勒家族”)的族长。
各国首脑(如大夏总统、欧盟联盟长、美联邦总统)。
全球所有S级智者(共5人)。
全球所有武神(共13人)。
执事体系核心特点
权力与职业绑定:智者、武师的等级与执事星级直接挂钩(如S级智者必为九星执事,荣耀武师多为六星执事),形成“智力/武力-权力”的闭环,确保核心职业掌握实际统治权。
晋升依据:以“功绩(如科技突破、作战胜利)”“能力(如管理成效、战略贡献)”“家族背景”为核心晋升标准,底层执事可通过积累功绩向上流动,但九星执事几乎为“世袭或天选”,极少有底层突破案例。
全球通用体系:无论大夏、欧盟还是东洋,均采用统一的“执事星级”标准,星级是跨越势力的“权力通用语言”——一名六星执事在任何势力范围内,都能获得对应层级的礼遇与权限。

四、恋爱与家庭环境(失衡下的生存共同体)
男女比例1:5的格局,彻底颠覆传统家庭结构,“繁衍优先、功能互补”成为家庭组建的核心逻辑,不同家庭模式折射出社会阶层与权力关系。

家庭结构与规模
普通家庭:由1名男性(多为四级感染者)+5-10名女性(以三、四级感染者为主,含1-2名B-C级智者负责规划、2-3名青铜-白银武师负责防卫)组成,居住在堡垒内的“标准单元”,依靠男性繁衍、女性生产/防卫维持运转,是社会的“基础单元”。

大家族:由1-2名“核心男性”(多为三级感染者)+15-25名女性(含1名A-B级智者主导决策、3-5名黄金-铂金武师担任护卫、若干二三级感染者负责技术/护理)组成,掌控堡垒内的核心资源(如科技研发、能源供应),居住在“专属庄园式堡垒”,是社会的“权力中层”(家族族长多为四星-六星执事)。

顶级家族(国家掌控者):由1名“至尊男性”(健康男性,基因优良)+30+名女性(含1名S级智者主导国家战略、1-2名战神武师担任终极护卫)组成,直接决定国家的科技方向与外交策略,是文明的“顶层掌控者”(家族族长必为九星执事)。

典型家庭关系模式
BG模式(男主导型):核心标志是“家庭拥有健康男性”。男性在家庭中处于“绝对核心”,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VIP照料,其饮食、起居、健康由专属护理团队负责;女性需围绕男性的“繁衍需求”与“生活需求”分工,智者负责规划资源、武师负责保卫安全、普通感染者负责日常照料,家庭目标是“保障男性健康、最大化繁衍后代”。

GB模式(女主导型):核心标志是“男性为三级或四级感染者,女性为高等级智者/武师”。女性掌握家庭决策权,男性的核心价值是“繁衍”,但其地位高于普通感染者;家庭资源向女性的“职业发展”倾斜(如为武师升级机甲、为智者配备研发团队),男性的生活由女性安排,多存在于“女性权力崛起的中上层家庭”(女性主导者多为四星-五星执事),是社会的“精英模式”。

GL模式(无男互助型):核心标志是“无男性成员”,多存在于社会底层或“女性极端强势群体”。底层GL家庭由2-3名二三级女性感染者组成,互相协助完成护理、生产,依靠从事低薪工作(如清洁、基础加工)生存,是社会的“边缘模式”;高层GL家庭由多名高等级女性(如A-B级智者、荣耀武师)组成,因“无需男性繁衍”或“排斥男性主导”而存在,掌控部分小众核心科技,是社会的“特殊权力体”(主导者多为五星-六星执事)。

家庭人口特征
因PQ-003的遗传性,男婴夭折率高达90%,形成“女多男少”的极端家庭人口结构:普通家庭中,1名男孩往往有8-9名姐姐;大家族中,1名男孩也至少有5-6名妹妹。男孩从出生起就被视为“家族未来”,其健康与安全是家庭的“最高优先级”;女孩则需从小明确发展方向(成为智者、武师或护理者),通过“职业竞争”获得家庭资源倾斜。

五、全球区位势力划分(堡垒文明的权力版图)
残存的人类聚集在5大“堡垒文明圈”,以“核心堡垒城市数量”“S级智者数量”“战神武师数量”“九星执事影响力”为核心竞争力,形成“多强并立、弱肉强食”的格局。

1.大夏
人口规模:约7亿,为全球最多。
领土面积:全球最大,占据多个气候相对稳定的残存陆地板块。
核心堡垒城市:共10个,按“东南西北中”方位命名,如“东煌堡垒”“南粤堡垒”“中夏堡垒”等,各堡垒分工明确(如中夏堡垒为政治中心,东煌堡垒为科技研发中心)。
科技实力:明面上拥有1名S级智者(九星执事),是传统科技与现代智能结合的代表,技术偏向“实用化”,在护理机器人、重型机甲、堡垒防御系统领域处于全球领先地位。
国防实力:明面上拥有4名武神(均为九星执事),是全球武神数量最多的势力,武师群体以“忠诚、坚韧”著称,重型机甲部队规模庞大,是区域安全的“稳定器”。
执事格局:以“轩辕家族”为核心统治家族(族长为九星执事),国家首脑与S级智者、武神共同组成“九星执事议会”,底层执事多从家族子弟与优秀智者/武师中选拔,内部权力传承稳定。
势力特点:作为传统文明的延续者,家族体系严密,内部凝聚力强,奉行“稳进发展”策略,既重视科技研发,也注重资源的均衡分配,是维护全球秩序的重要力量。

2.欧盟
人口规模:约5亿,位居全球第二。
领土面积:较大,由欧洲大陆及周边岛屿的残存陆地组成,堡垒间距离较远。
核心堡垒城市:共4个,以历史名城命名,如“柏林堡垒”“巴黎堡垒”“伦敦堡垒”“罗马堡垒”,各堡垒相对独立,形成“联盟式管理”。
科技实力:明面上拥有1名S级智者(九星执事),技术偏向“精细化”,在脑机接口优化、轻型战术武器、基因检测领域优势突出,擅长将基础科研快速转化为实用技术。
国防实力:明面上拥有3名武神(均为九星执事),武师群体以“战术灵活、装备精良”为特点,中型机甲部队战力强劲,但因堡垒间协调成本高,整体战力凝聚力略逊于大夏。
执事格局:无单一核心家族,由4个堡垒的顶级家族族长(多为八星执事)与S级智者、武神(九星执事)组成“联盟执事会”,重大决策需多方协商,内部权力制衡明显。
势力特点:典型的“多堡垒联盟体”,内部存在一定的权力制衡,对外奉行“科技合作+武力威慑”策略,是大夏与美联邦之间的“平衡者”。

3.东洋
人口规模:约3亿,处于全球中等水平。
领土面积:全球最小,仅占据东亚海域的几座大型岛屿,资源极度匮乏。
核心堡垒城市:共3个,分别为“东京堡垒”“大阪堡垒”“北海道堡垒”,呈“三角防御”布局,堡垒间依靠跨海通道连接。
科技实力:明面上拥有1名S级智者(九星执事),技术偏向“极端化”,为弥补资源不足,在人体改造、自杀式机甲、病毒变异研究等领域投入巨大,技术伦理争议较大。
国防实力:明面上拥有2名武神(均为九星执事),武师群体以“悍不畏死、战术激进”闻名,虽机甲数量有限,但单体战力极强,对外侵略性突出,常掠夺周边势力资源。
执事格局:由“德川家族”(族长为九星执事)实行高度集权统治,国家首脑、S级智者、武神均由家族核心成员担任,底层执事多为家族附庸,权力高度集中。
势力特点:因资源匮乏而极具危机感,奉行“以战养战”策略,内部实行高度集权,科技发展带有明显的“生存导向”,是区域内的“不稳定因素”。

4.美联邦
人口规模:约4亿,位居全球第三。
领土面积:较大,占据北美大陆及部分加勒比海岛屿的残存陆地,堡垒分布较分散。
核心堡垒城市:共8个,以原大都市为基础改建,如“纽约堡垒”“洛杉矶堡垒”“芝加哥堡垒”等,各堡垒掌控着不同的核心资源(如纽约堡垒掌控金融,洛杉矶堡垒掌控科技)。
科技实力:明面上拥有2名S级智者(均为九星执事),是全球科技霸权的持有者,技术偏向“前瞻性”,在量子武器、太空堡垒计划、人工智能领域领先全球,科技代差优势明显。
国防实力:明面上拥有4名武神(均为九星执事),与大夏并列第一,武师群体以“装备先进、作战理念超前”为特点,神级机甲数量全球最多,依靠科技优势压制其他势力。
执事格局:由“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两大顶级家族(族长均为九星执事)与国家首脑、S级智者、武神组成“权力核心圈”,财阀势力深度渗透执事体系,底层执事晋升多依赖科技成果或作战功绩。
势力特点:奉行“科技至上、霸权主义”策略,通过技术封锁、资源垄断控制全球格局,内部堡垒间竞争激烈,是大夏的主要竞争对手。

5.北冥雪地
人口规模:不足1亿,为全球最少。
领土面积:较大,占据北极及周边寒带地区,气候恶劣,大部分区域被冰雪覆盖。
核心堡垒城市:仅1个,名为“极北堡垒”,是一座可移动的“游牧式堡垒”,依靠地热与冰雪资源维持运转。
科技实力:无S级智者,最高为A级智者(六星执事),科技水平相对落后,仅能满足基本生存需求,但在极地资源开采、低温防护技术领域有独特优势。
国防实力:无武神,最高为荣耀武师(六星执事),武师群体以“适应力强、擅长极地作战”为特点,武器装备以简易外骨骼和传统热武器为主,国防力量薄弱。
执事格局:实行“堡垒长老制”,由5名最高长老(五星-六星执事,含A级智者、荣耀武师与资源管理官)共同决策,无九星执事,权力结构相对扁平化。
势力特点:苦寒之地的生存者,对外保持中立,依靠“极地稀有矿产垄断”(如冰晶石、超导材料)与其他势力进行贸易,维持独立地位,是各国争取的“资源缓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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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前论坛有大佬写过类似的文章,我自己的想法,加上AI辅助,试着跑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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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厉害了,但是ai感觉会规避高潮的描写,读起来没有波澜,这种是不是要自己搞个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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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引子 怀着金钥匙出生的我

2225年,大夏,南粤堡垒,第一人民医院至尊VIP产房。

手术灯的冷光落在手术台上,温雅静平躺着,像一片被风拂过的薄纸,她是全身瘫痪的1A级感染者,脖颈以下连一丝肌肉收缩的力气都没有。连接在颈部的呼吸机导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机身发出规律的“嗡鸣”,每一次胸廓起伏都依赖设备辅助;双臂软软地搭在身体两侧,手腕呈自然下垂的废用性畸形,手指蜷缩成半握状,指甲修剪得整齐,却因长期缺乏活动泛着淡淡的青白色;双腿更细,大腿围甚至不及常人的小臂,小腿肌肉完全萎缩,皮肤紧贴着骨骼,膝盖以下的胫骨轮廓清晰可见,足踝呈严重下垂状,脚尖无力地指向床尾,连无意识的蹬动都没有。宫缩袭来时,她的眉头会不受控地拧起,薄唇抿成一条线,却发不出太响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哼唧,手指在床单上徒劳地蜷缩了一下。

“准备剖腹产术前消毒,麻醉科确认神经阻滞位置。”张医生坐在手术台后方的定制电动轮椅上,她是高位四肢瘫痪的2A级感染者,头上戴着银灰色的脑机接口头环,纤细的导线连接着轮椅扶手旁的主控台。她的双臂无力地搭在轮椅扶手上,手指连弯曲的动作都做不到,全靠脑电波操控轮椅两侧伸出的四支机械臂,此刻一支机械臂正拿着术前清单核对,另外三支分别悬在手术台上方、器械台和监测仪旁,金属关节运作时带着细微的“咔哒”声。

其余三位辅助医生正通过天网系统移动:一位双腿瘫痪的女医生,被安全吊带裹着上半身,从器械台飘向手术台,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力晃荡,小腿肌肉萎缩得和温雅静有些相似,足外翻的脚腕上缠着弹性矫正带,落地时只是轻轻点了点地面,全靠上肢扶着手术台边缘站稳;另两位胸部以下瘫痪的医生,直接坐在悬浮诊疗椅上滑过来,双腿自然垂落在椅下,其中一位的右腿因长期压迫,脚踝处有淡淡的压疮红印,她下意识地用手拨了拨裤腿,遮住那片痕迹,随即专注地看向温雅静的生命体征监测仪。

“五夫人,别紧张,神经阻滞已经生效,不会疼的。”双腿瘫痪的医生用手轻轻拍了拍温雅静的肩膀。

温雅静的目光转向她,眼里藏着期盼,声音轻得像羽毛:“麻烦你们了……孩子……能平安吗?”

“放心,有张医生在。”

产房外的豪华休息室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十几个女性歪七扭八地瘫躺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安神香,却压不住满室的紧张。

客厅中央,夏凌玥坐在室内专用电动轮椅上,她是四肢瘫痪的2A级感染者,也是这里唯一个有资格在室内坐轮椅的人。轮椅的靠背调成了舒适的角度,她的双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法自主伸直,只能任由它们轻轻蜷缩,指节因长期半握状有些变形;膝头放着一块实时显示温雅静生命体征的智能屏,目光紧紧锁在屏幕上,连眨眼都舍不得太频繁,轮椅的机械臂时不时会自动帮她调整坐姿,避免肩背因长时间前倾产生不适。

沙发区,二娘沈兰芝是四级感染者,双腿瘫痪,算这里少数能坐立的人。她靠在沙发最外侧的扶手上,上半身坐得笔直,双手紧紧攥着沙发巾,指节泛白;双腿自然伸直搭在脚凳上,小腿肌肉虽不如健康人饱满,却比其他几位夫人紧致许多,足踝处缠着练功时用的护踝,脚尖微微下垂,却能通过脚趾轻微的蜷缩感知地面。

三娘苏曼云是三级感染者,胸部以下瘫痪,整个人歪靠在沈兰芝的肩膀上,头偏向沈兰芝的脖颈处,双臂软软地搭在沈兰芝的腿上,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动一下;双腿细得像两段枯木,随意地歪在沙发坐垫上,脚尖耷拉着,因完全无知觉,左腿不小心滑到了沙发外,还是沈兰芝用手轻轻把它推了回去。

四娘林婉是2A级感染者,四肢瘫痪,瘫躺在沙发中间,头枕着三姐夏思琪的腿,她的身体朝右侧歪倒,长发散落在沙发上,双臂紧贴身体两侧,手指呈半蜷缩状无法活动;双腿无力地向斜前方伸展,膝盖处的毯子滑到了脚踝,露出细瘦的小腿轮廓,足踝严重下垂,裤管因肌肉萎缩显得空荡荡的。

她们九个子女在另一张沙发上挤作一团。

大姐夏清涵是四级感染者,双腿瘫痪,坐在沙发边缘,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膝盖,指节因用力有些发白;双腿并拢搭在地上,足尖微微内扣,那是常年练拳留下的习惯姿势,小腿肌肉中度萎缩,裤脚处能看出腿型的纤细。

二姐夏书昀是三级感染者,胸部以下瘫痪,瘫躺在夏清涵旁边,上半身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攥着一个记录产检数据的笔记本,手指灵活地翻着页;双腿自然垂落在沙发外,脚踝处的矫正器反射着灯光,因完全无知觉,右腿随着沙发的晃动轻轻摇摆。

三姐夏思琪是2A级感染者,四肢瘫痪,躺在沙发中间,让林婉枕着自己的腿,她的头歪向左侧,眼睛盯着休息室的门;双臂软软地贴在身体两侧,手指无法自主活动,只能任由它们轻轻蜷缩,肩背因长期躺卧有些轻微变形。

四姐夏若曦(四级感染者,双腿瘫痪)、五姐夏语然(三级感染者,胸部以下瘫痪)、六姐夏梓萱(2A级感染者,四肢瘫痪)、七姐夏梦琪(四级感染者,双腿瘫痪)、八姐夏念瑶(三级感染者,胸部以下瘫痪)或瘫或靠,有的互相枕着腿,有的歪在沙发扶手上,双腿的摆放姿态各异:有的足下垂严重,脚尖指向地面;有的因肌肉萎缩,裤管空荡荡地堆在脚踝处;有的则用毯子裹着双腿,避免因无知觉被磕碰。

最小的九妹夏芷晴是1B级感染者,全身瘫痪,躺在二姐夏书昀的怀里,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头靠在夏书昀的胸口,小巧的鼻饲管从鼻翼延伸到领口,连接着胸前挂着的便携式呼吸机,机身发出轻微的“嗡鸣”声,每一次呼吸都跟着机器的节奏轻轻起伏;双腿细得像孩童的胳膊,搭在夏书昀的腿上,足踝呈固定的下垂状,脚尖无法活动,裤脚里露出一截粉色的绒布脚踝护套。

“怎么还没动静?”夏凌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虑,轮椅的机械臂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襟,“上次三妹怀男婴,就是宫口开全时出了意外……”

“大姐,别想那些不吉利的。”沈兰芝侧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苏曼云,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她的手掌因常年练拳布满薄茧,动作却很轻,“五妹这次不一样,孕期一直用着家族最好的保胎药,张医生又是堡垒里的产科权威,肯定能顺顺利利的。”

“我就是忍不住担心。”夏凌玥轻轻叹了口气,智能屏上的血压数值跳了一下,她的眼神更紧了,“你说咱们夏家,怎么就这么难……老夏年纪已经大了,这几年连个健康男婴都盼不到,要是这次再……”

“大姐!”苏曼云打断她,声音闷闷的,她想抬手擦一下眼角,却只能让手指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沈兰芝用手帮她拂去了眼泪,“别乌鸦嘴!五妹怀这个孩子时,我去求过城外的观星者,说这是个有福气的,能给咱们夏家带来好运。”

“观星者的话哪能全信?”林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想抬手擦眼泪,却只能让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蜷缩,最后还是夏思琪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轻声安慰:“四娘,会好的。”

“四姐,别哭呀。”夏清涵靠上肢撑着沙发扶手发力,将身子挪到林婉旁边,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她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动作却很轻柔,“咱们夏家积德行善这么多年,肯定能盼来健康孩子的。再说,五娘那么善良,孩子肯定会心疼她,乖乖顺顺利利出来的。”

“就是呀四娘。”夏书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夏芷晴,呼吸机的“嗡鸣”声和她的话音叠在一起,手里的笔记本被攥得更紧,“我查了所有资料,五娘的孕期指标比任何一位感染者都稳定,胎儿的病毒抗体检测也是强阳性,肯定是个健康宝宝。”

“可是……万一……”林婉还想说什么,就被六岁的夏芷晴打断了。她眨着大眼睛,声音软软的,带着呼吸机导管摩擦的轻微杂音:“四娘,什么是万一呀?弟弟会像我一样,要带着这个‘小盒子’(指呼吸机)吗?”

夏书昀赶紧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指尖避开了她鼻翼旁的导管:“不会的九妹,弟弟会很健康,以后还能帮你推轮椅玩呢。”

“真的吗?”夏芷晴眼睛一亮,小手动了动,却没能抬起来,“那我以后要教弟弟画画,还要让他给我讲外面的故事!”

“好,等弟弟出生,姐姐们带你一起教他。”夏思琪歪着头,笑得很温柔,她的头轻轻蹭了蹭林婉的手,“到时候,咱们全家一起保护弟弟。”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产房里传来器械碰撞的轻响,紧接着是张医生通过对讲机传来的声音:“准备接胎儿!”

沙发上的人瞬间炸了,几个姐姐早按耐不住:

夏清涵直接喊来佣人:“快!把我吊到门口!”佣人立刻启动休息室的天网系统,安全吊带落下裹住她的上半身,带着她飘向门口,双腿在空中自然下垂,足尖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夏书昀抱着夏芷晴,也让佣人帮忙吊起来,怀里的夏芷晴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服,呼吸机的导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却没发出哭闹,只是睁大眼睛盯着产房门口。

夏思琪想跟着动,却因四肢瘫痪无法借力,最后还是八姐夏念瑶(三级感染者,胸部以下瘫痪)用上肢撑着沙发,慢慢挪到她身边,用手轻轻扶着她的头:“三姐,别急,很快就能看到了。”

四姐到八姐也乱作一团,有的让佣人扶着从沙发上起身,有的直接等着天网吊带,休息室里满是“快一点!”“我要去门口!”的急切声音,夹杂着夏芷晴呼吸机的轻微“嗡鸣”。

与此同时,产房内。

温雅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吸机的“嗡鸣”声略微加快,宫缩带来的疼痛让她的脸涨得通红,她想用力,却只能感觉到腹部一阵阵地发紧,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手指在床单上抓出几道浅浅的褶皱。

张医生的声音通过轮椅扬声器传来,平稳又有底气:“手术开始,机械臂一号持手术刀,二号准备止血钳。”

脑机接口的绿灯闪烁,悬在手术台上方的机械臂缓缓落下,刀片精准地划开温雅静的腹部。温雅静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呼吸略急促了些,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手术灯,仿佛能透过那片光亮看到孩子的样子。旁边的监测仪上,胎心曲线平稳跳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和机械臂运作的“嗡鸣”、呼吸机的“咔哒”声交织在一起,成了产房里最紧张的背景音。

“找到胎儿头部了!”胸部以下瘫痪的医生喊道,她用双手稳稳托住露出的胎头,因长期操作仪器,她的手指灵活有力,另一位医生立刻递过无菌纱布,“注意保护胎儿颈部!”

张医生的脑机接口绿灯闪得更快,第三支机械臂轻轻托住胎儿的身体,随着一阵轻柔的发力,一声响亮的啼哭突然炸响在产房里,那哭声洪亮又有力,瞬间盖过了所有仪器的声音。

“生了!生了!”张医生的声音都在发抖,她操控着机械臂小心翼翼地托住那个浑身通红的婴儿,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当她的目光落在婴儿的双腿上时,瞳孔猛地一缩,那双腿饱满结实,小腿肚微微鼓起,脚踝灵活地动了动,没有丝毫肌肉萎缩的痕迹,皮肤细腻光滑,完全是健康婴儿的样子,连足弓都带着自然的弧度。

“快!快用病毒检测仪!”张医生对着旁边的护士喊,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护士立刻从悬浮椅上起身,启动天网飘到床边,双手拿着检测仪,将探头轻轻贴在婴儿的后颈皮肤上。几秒钟后,检测仪的屏幕上跳出一行醒目的绿色文字:“无帕拉病毒感染迹象,全身机能正常,性别:男。”

“是……是健康男婴!”护士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张医生,真的是健康男婴!四肢都健全!没有任何瘫痪迹象!”

“健康男婴”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产房里炸开。几个护士瞬间红了眼眶,连见惯了生死的张医生,也忍不住用机械臂擦了擦眼角,在这个帕拉病毒肆虐的时代,一个健康男婴的诞生,比任何奇迹都更让人震撼。她操控着轮椅滑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对着外面的夏家人喊:“恭喜大夫人!五夫人平安!是个健康的男婴!四肢健全!无病毒感染!”

走廊里瞬间陷入一片混乱的喜悦中。

夏凌玥的轮椅猛地往前滑了几厘米,智能屏从膝头滑落到地上,她却顾不上捡,只是对着张医生喊:“孩子呢?快让我看看!”轮椅的机械臂在空中乱晃,像她此刻慌乱又激动的心情,手指因用力蜷缩得更紧,指节泛白。

“快快快抱我起来!”被夏书昀抱在怀里的夏芷晴突然挣扎起来,小脸上满是急切,呼吸机的导管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我要去看弟弟!不用吊带!直接抱我!”佣人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她从夏书昀怀里抱起来,她的身体软软的,几乎没有自主支撑力,佣人不得不托着她的腰和腿,像抱一件易碎的珍宝。

夏芷晴靠在佣人的怀里,小脑袋往前探着,兴奋道:“弟弟!我要弟弟!他真的不用带‘小盒子’吗?”

产房里传来温雅静虚弱的笑声,呼吸机的“嗡鸣”声渐渐平稳。紧接着,护士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出来的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婴儿均匀的呼吸声、夏芷晴呼吸机的轻微“嗡鸣”,和夏家人抑制不住的抽噎声。

夏凌玥猛地松了口气,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旁边的佣人用纸巾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好……好!夏家有后了!终于有后了!”她的轮椅靠背缓缓放平,像是终于能卸下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手指慢慢舒展开,轻轻搭在扶手上。

温雅静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护士抱着婴儿的方向,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却能清晰听到婴儿的哭声,感受到休息室里家人激动的气息。她觉得,所有的等待和煎熬,都值了。

是的,那个婴儿就是我,夏时安。生逢乱世,时时平安。

我出生在夏家,大夏数一数二的财阀,几乎垄断了整个时代的轮椅市场,从普通的民用电动轮椅到配备高端机械臂的军用定制款,全是夏家的产品。我的大娘夏凌玥,在我满月那天,晋升为了九星执事,成为了大夏少数能参与核心决策的女性之一。

可我对这些“荣光”没什么记忆,只记得满月那天,家里摆了盛大的宴席,好多人围着我转,她们要么躺在智能护理床上,要么坐在定制轮椅上,要么被天网系统轻轻吊着,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稀世珍宝。也是在那天,父亲因为帕拉病毒加重,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三级感染者,为了能让我顺利出生,他一直强撑着身体,靠着上肢训练维持体能,直到看到我健康的体检报告,才松了那口气,病情却再也控制不住了。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五个母亲和九个姐姐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我的亲生娘亲温雅静,常年躺在卧室的定制护理床上,却每天让佣人启动天网,带着她飘到我的婴儿床边,用眼神“陪”我,她的手指无法抚摸我,却会通过脑机接口操控床头的音乐盒,给我播放轻柔的摇篮曲。

大娘夏凌玥总让佣人把我抱到她的轮椅旁,用眼神“看着”我玩积木,她的机械臂会帮我捡起掉在地上的积木,动作轻柔得怕碰疼我。

二娘沈兰芝会用她有力的上肢抱着我在客厅里“转圈圈”,她躺在躺椅上,双手紧紧抱着我,靠上半身的力量轻轻摇晃,像在哄一只易碎的瓷娃娃,她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却从不用力攥紧我。

九妹夏芷晴总让佣人把她抱到我的婴儿床边,她的呼吸机“嗡鸣”声和我的哭声叠在一起,小手动了动,想摸我却摸不到,只能小声说:“弟弟,我是姐姐。”

小时候,我最奇怪的就是家里的大人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跑跳。我趴在二娘的膝盖上问:“二娘,你为什么总是躺在椅子上呀?九妹为什么总带着‘小盒子’?”

她正用双手给我剥橘子,闻言愣了愣,然后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因为二娘的腿偷懒啦,九妹的‘小盒子’是帮她呼吸的好朋友。小安的腿很勤快,肺也很厉害,所以可以在地上跑,不用带‘小盒子’。”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从不让我在外面跑。每次出门,她都会让佣人给我穿上厚厚的长裤,再把我抱上儿童电动轮椅,反复叮嘱我:“小安乖,在外面要坐好,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腿,也不能说自己不用带‘小盒子’,不然会有坏人来抢小安的。”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是“坏人”,只知道听二娘的话。在家里,我可以上窜下跳,从沙发蹦到地毯上,再爬到姐姐们的护理床上;可一出门,我就必须乖乖坐在轮椅上,假装自己也是个下肢瘫痪的孩子,模仿姐姐们“无力”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模仿她们下垂的足尖,甚至会故意放慢呼吸,假装自己也需要什么“小盒子”。直到我十岁那年,二姐夏书昀把一本《帕拉纪元史》放在我面前,我才明白这一切。

书里写着,帕拉病毒肆虐全球后,女性普遍瘫痪,男性则大量死亡,“健康男性”成了比钻石还稀有的资源,甚至被一些势力当成“生育工具”争抢。我看着书上那些感染者的照片,萎缩的四肢、变形的手脚、插着导管的脖颈、永远离不开的轮椅和呼吸机,突然明白了母亲和姐姐们的“不一样”:大娘的机械臂、二娘的护踝、五娘的呼吸机、九妹的“小盒子”,还有姐姐们空荡荡的裤管……也明白了自己的“健康”意味着什么。

原来,我是那1%的幸运儿,是整个夏家的希望,也是很多人眼中的“猎物”。如果我的健康身份暴露,不仅我会有危险,整个家族都会被卷进无休止的纷争里,就像书里写的,三年前,东洋一个小家族的健康男婴被掳走,整个家族最后只剩三个人。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问过为什么要坐轮椅出门,每次出门前,我都会主动穿上厚裤子,乖乖坐进轮椅,甚至会刻意模仿姐姐们“无力”搭在轮椅扶手上的姿势,走路时故意放慢脚步,假装自己的腿也有些“不方便”。

夏家给了我最好的生活,我不用为钱发愁,不用为生存担忧,五个母亲和九个姐姐把我保护得密不透风,我的房间在庄园最顶层,窗户是防弹的;出门有二娘的护卫队跟着,姐姐们会围成圈把我护在中间;连学校都是家族开办的,同学都是感染者的孩子,没人会怀疑我。

可随着年龄一天天长大,尤其是临近十八岁成年,一种莫名的躁动开始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我看着窗外堡垒的玻璃穹顶,那是模拟的蓝天白云,不是真正的天空;看着那些在街道上操控着轮椅来来往往的人,她们的脸上带着麻木,很少有笑容;看着姐姐们聊起“东煌堡垒的科技城”“北冥雪地的极光”时眼里的向往,六姐夏梓萱说:“听说北冥的冰晶石在夜里会发光,比模拟星空亮多了”,七姐夏梦琪画了一幅“极光下的轮椅”,却不知道极光真正的颜色。

我突然觉得,这被精心呵护的“温室”,好像有点小了。

我想去看看南粤堡垒之外的世界,想亲自触摸东煌堡垒的科技展品,想亲眼看看北冥雪地的极光和发光的冰晶石,想知道除了“夏家的宝贝”,我还能成为什么样的人,是像六姐一样的科学家,还是像二娘一样的武师,甚至是像书里写的“自由旅行者”。

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像一颗即将破土的种子,在我心里蠢蠢欲动。我知道,我的成年礼,或许会成为我离开家的开始。而那场即将到来的南粤堡垒科技展,就是我等待的第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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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家里的小大人


转眼十七年过去,我从被母亲们捧在掌心的奶娃娃,长成了身高近一米八的少年。

晨光洒在足够容纳五人的定制大床上,这张床是大娘特意为我准备的,我作为她们的心肝宝贝,每天都会有一位娘亲和三位姐姐轮流陪我睡觉。床垫内置恒温系统和防压疮气垫,床边围着一圈可升降的扶手,方便我和佣人照顾她们。

我醒时,怀里还抱着赤裸温软的身体。昨晚轮值陪睡的是我的生母温雅静,还有三姐夏思琪、五姐夏语然和八姐夏念瑶。我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左臂环着五娘的肩颈,右臂被夏思琪枕着,腿上还搭着夏语然和夏念瑶纤细的瘫腿,她们的腿都没有知觉,睡觉时因为痉挛总不自觉地往我身上蹭,像寻求温暖的小猫。

我先轻轻动了动被压麻的胳膊,低头看五娘。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呼吸均匀,她是1A级全身瘫痪,连翻身都做不到,夜里若没人帮她调整姿势,很容易生压疮。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她似乎被惊动了,眼睫颤了颤,却没醒,常年的瘫痪让她睡得很沉。

按惯例,我先伸手探了探五娘的纸尿裤。指尖触到柔软的布料,没有潮湿感,我松了口气,又依次摸向夏思琪、夏语然和夏念瑶的,她们三个都依赖纸尿裤,我从小就养成了晨起检查的习惯,比佣人还熟练。

“唔……小安醒了?”夏思琪先醒了,她是2A级四肢瘫痪,头在我胳膊上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她的手指呈半蜷缩状,无力地搭在我的腰上,想抓却抓不住,只能轻轻蹭着我的睡衣,“腿……又抽筋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她的双腿和夏语然的缠在了一起。夏思琪的腿细得像枯木,小腿肌肉完全萎缩,皮肤紧贴着骨骼,足踝严重下垂,脚尖朝下勾着;夏语然的腿围比夏思琪略粗些,但也只有常人小臂粗细,足尖同样无力地耷拉着。两人的腿因为夜里无意识的痉挛,膝盖互相抵着,裤管被蹭得凌乱,露出细瘦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们顺顺。”我声音放得很轻,怕吵醒五娘。我先用一只手托住夏思琪的膝盖,她的膝盖冰凉,完全没有力气,我轻轻把她的腿从夏语然腿间抽出来,慢慢拉直,又用指腹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揉。她的皮肤很薄,能清晰摸到皮下的胫骨轮廓,我不敢用力,只敢用掌心贴着她的腿轻轻摩挲,“这样舒服点没?”

“嗯……”夏思琪的头往我怀里埋了埋,眼睛还闭着,“还是小安揉得好,佣人总怕碰疼我,不敢用力。”她的手指又蹭了蹭我的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昨晚梦到你小时候,总趴在我腿上画画,那时候你的手才一点点大……”

我笑着应着,手上没停,又去理夏语然的腿。她也醒了,睁着眼睛看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小安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比护理机器人还靠谱。”她的双腿完全无知觉,我帮她把腿拉直时,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今天要去学校吧?我给你装了点小零食在书包里,在侧兜。”

“知道了五姐。”我回答道。

这时夏念瑶也醒了,她的性格最懂事,醒了就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我探了探她的纸尿裤,有点潮,便低声说:“八姐,等下让佣人给你换一下。”

她点点头,用手轻轻攥了攥我的衣角,她的手很巧,平时总帮九妹夏芷晴整理衣服。“小安,九妹今早醒得早,今早要不要把她推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她的声音软软的,“她还说,想让你今天放学给她带一支草莓味的棒棒糖。”

“好啊,放学我绕路去买。”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的头往我手边凑了凑,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怀里的五娘终于醒了,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看向我时,眼里立刻漫开温柔的笑意。她想说话,却因为喉咙里的痰液,声音有些含糊,我赶紧按下床头的吸痰器按钮,那是个小巧的仪器,吸管能精准探入她的喉咙,吸走痰液。吸痰时她的眉头皱了皱,有点不舒服,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时候的她哄我一样:“五娘忍一下,马上就好。”

吸完痰,她的声音清晰了些,带着虚弱的温柔:“小安……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又被我们挤着了?”她的头在我胸口蹭了蹭,“你现在长这么高,这张床都快容不下你了,我让大娘再……”

“不用五娘,这样挺好的。”我打断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我喜欢抱着你们睡,暖和。”

她笑了,眼角的细纹里都是暖意,却没再说话,长时间说话对她来说很费力,大多时候,她都用眼神和我交流。我低头看她搭在身侧的手,手指完全蜷缩着,像握不住东西的小拳头,指甲修剪得整齐,却因长期缺乏活动泛着青白色,手腕呈下垂的畸形,连抬一下都做不到。

“娘亲,我好像也失禁了,你看还尿在你身上了。”我刚刚把被子掀开时,看到娘亲软塌塌白嫩的肚子上残留着白白的液体,这正好是我抱她睡觉时下体与她接触的地方。起初我还觉得是娘亲失禁了露出来的液体,但后来我才发现,是我晚上突然感觉下面酸酸胀胀,然后喷射出来的液体。

姐姐们听后,赶忙朝温雅静的肚子看去,看完之后脸都红红的。

“抱我起来看看。”温雅静感觉不到,自然不知道我说的是哪里。

我小心翼翼的将娘亲的脖子托在手中,把她上半身微微抬起,这下她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肚子上大腿上,都是一片湿漉漉的,都是我的杰作。

“我们的宝贝长大了,过几天你成人礼之后,你的大娘亲会告诉你这是什么?这可不是失禁喔~。”温雅静解释道。

“对呀对呀,到时候你要弄进姐姐们的…”夏念瑶还没说完小嘴就被就被三姐夏思琪捂上了。

“现在别跟弟弟说!”夏思琪瞪了夏念瑶一眼。

“三姐,我腿上也有…”夏语然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腿和大腿上也有这个白白的液体,这条腿刚刚是打在我身上的。

“嘻嘻,我也有…”夏念瑶又调皮道。

大家都朝自己的腿上看去,只要是在我身边的,多多少少溅了一点。

“宝贝,没事,到时候你的娘亲们和姐姐们会帮你的。”温雅静又开口了,温柔的言语让我感觉无比舒服。

“我去叫佣人进来,帮你们清理一下”我急忙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不到一分钟,门外传来天网系统运作的“嗡”声,三个佣人被安全吊带裹着上半身,从门口飘了进来。她们都是下肢瘫痪的感染者,平时在宅子里全靠天网移动,吊带的松紧度刚好能支撑她们的上半身,双腿在空中无力地晃荡。

“时安少爷,夫人和小姐们醒了吗?”领头的张妈问道,她的声音很恭敬,手上已经拿着叠好的衣服。

“五娘刚醒,三姐、五姐、八姐都醒了。”我指了指床上,“八姐的纸尿裤要换,五娘的吸痰器该换滤芯了。还有五娘肚子上,三姐,八姐腿上有我弄的液体,要清理一下。”

“好的少爷。”张妈应着,操控天网飘到五娘床边,另外两个佣人则分别飘向夏思琪和夏念瑶。张妈先检查了温雅静的呼吸机,确认参数正常,又熟练地更换了吸痰器滤芯,然后才开始帮温雅静穿衣服。

温雅静的身体很软,张妈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肩颈,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套上她的真丝睡衣,那是三娘特意选的,质地柔软,不会摩擦她的皮肤。穿袖子时,张妈需要把五娘的胳膊轻轻抬起来,她的胳膊细得像芦苇杆,完全没有力气,全靠张妈托着,手指还在无意识地蜷缩。

另一边,帮夏思琪穿衣服的佣人遇到了点麻烦。夏思琪是四肢瘫痪,穿上衣时需要先把她的手从袖子里穿过去,她的手指半蜷着,佣人费了点劲才把她的手塞进袖口。“三姐,抬手一点点。”佣人轻声说,夏思琪努力想配合,却只能让胳膊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我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掰了掰她的手指,帮佣人把袖子拉了上去。

“谢啦小安。”夏思琪冲我笑,眼睛弯成了月牙,“你不在,她们总把我的手卡得疼。”

“谁让你总不配合。”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又去看夏念瑶。她正乖乖地让佣人换纸尿裤,双腿被佣人轻轻抬起来,佣人垫好新的纸尿裤,又帮她拉上睡裤,动作很轻柔。

夏语然则自己在穿衣服,她是胸部以下瘫痪,上半身能动,手指也灵活,只是穿裤子时需要佣人帮忙。她先自己套上了上衣,然后对佣人说:“帮我把裤子递过来,左腿先穿。”佣人把裤子递过去,她用手撑着床垫,微微抬起上半身,佣人趁机把她的左腿塞进裤腿,又拉过右腿。

“小安,过来。”温雅静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我走过去,她用眼神示意我靠近,我弯下腰,用脸蹭了蹭她的额头,她说“今天在学校要乖,别和同学打架,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啦五娘,我都十七了,不是小孩了。”我笑着应道,却还是乖乖点头。
  
这时,佣人已经帮她们都穿好了衣服,开始推着她们去洗漱。

洗漱完后,我离开房间,坐电梯下到一楼。电梯门刚滑开,走廊里候着的十几个佣人就齐刷刷扬着笑:“时安少爷早!”她们全是20到30岁的姑娘,统一穿着浅蓝色短裤和白色衬衫,细瘦的腿连着白嫩的小瘫脚毫无遮挡地垂在半空中。

她们有的脚趾呈半蜷缩状,像没舒展开的小拳头;有的足踝严重下垂,脚尖朝下绷着,连无意识的勾动都没有;还有的脚底泛着淡淡的苍白,是长期不沾地面的样子。

毕竟她们大多是胸部以下瘫痪,腿和脚早没了知觉,家里不让佣人穿鞋子,都统一光脚,说是“让皮肤贴着家的温度”。

天网安全吊带卡在腋下,把她们吊得离地面半米高,双腿因长期瘫痪细得像晾衣杆,皮肤松垮垮贴在骨头上,有的足踝下垂成90度,脚尖蹭着空气,有的小腿肌肉塌得只剩一层皮,摸起来软乎乎的,像没装满的布袋。

“早啊!”我晃着胳膊往里走,路过小柳时,瞥见她吊带卡扣松了点,眼珠一转,趁她递书包的功夫,指尖飞快勾了下卡扣。“啪嗒”一声,吊带瞬间松脱,小柳“呀”地轻呼一声,整个人直直往下坠,她瘫痪的双腿落地时根本没法撑,只能屁股先着地,重重坐在地毯上,细腿还在惯性下往前滑了滑,蓝色小短裤裤腿还被往上蹭了一下,露出半边软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

周围佣人“噗嗤”笑起来,小柳红着脸抬头瞪我:“少爷!你又淘气!摔得我屁股都麻了!”她想撑着站起来,可双腿用不上力,上半身使劲半天,也只把身子挺了挺。

我赶紧蹲下来,忍着笑帮她捡吊带:“错啦错啦,谁让你昨天藏我游戏机来着。”

说着把吊带绕回她腋下,手指熟练地扣上卡扣,又帮她把歪掉的短裤扯平,顺便捏了捏她的小腿:“还麻吗?我帮你揉揉?”

“才不要!”小柳被我捏得缩了缩腿,却还是让天网把自己吊回原位,小声嘟囔,“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五夫人去。”

“知道你最疼我,才不会呢。”我冲她做个鬼脸,转身往餐厅跑,身后传来一串笑骂声,倒没半分真生气的意思,她们早习惯了我这没大没小的淘气样。

刚到餐厅门口,就见小桃和阿芸迎上来。小桃飘到我面前,手里举着餐巾:“少爷快坐,蟹黄包刚蒸好呢!”我刚坐下,她就让天网把她往高吊了吊,帮我系餐巾,手指蹭过我脖子,痒得我缩了缩。

阿芸则拿着按摩仪凑过来,边按边笑:“刚听见小柳喊,是不是又被你捉弄了?”

“哪有,是她自己没系好安全带。”我嘴硬,张嘴接过小桃喂来的蟹黄包,刚嚼两口,就听见轮椅“嗡”的轻响,大娘夏凌玥来了。她坐在智能电动轮椅上,黑色真丝套装衬得她肩背挺得笔直,齐肩短发梳得一丝不乱,只是搭在扶手上的手微微蜷着,指节泛白。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捉弄小柳的事要是被她看见……没等我想完,就见大娘眼神扫过来,嘴角却带着点笑意。我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几步跑到她轮椅旁,弯腰就往她怀里钻:“大娘!你怎么来这么早!”

我往她怀里一扑,快180的个子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她本就四肢瘫痪没力气,被我压得胸口一闷,轻轻“唔”了一声:“你这臭小子……快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不要,我要跟大娘待一会儿。”我赖着不动,却悄悄松了点力气,怕真压着她。旁边佣人想过来扶,被大娘摆手拦住:“让他闹,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听她语气没生气,胆子更大了,干脆双手穿过她腋下,稍一用力就把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她身子很轻,细胳膊细腿的,我轻松就把她抱到旁边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让她靠在我怀里。

“你呀……”大娘无奈地摇摇头,手指半蜷着搭在我胳膊上,“刚是不是又捉弄佣人了?”

我赶紧摇头:“没有!我可乖了!”她瞥我一眼,没戳穿,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你二娘让我给你的,新的格斗护腕,下午训练记得戴。”

“知道啦!”我接过盒子,心里美滋滋的,又把下巴搁在她头顶,听她絮絮叨叨叮嘱:“下午讲座别走神,你二姐给的资料要好好看;放学早点回来,别绕路买什么棒棒糖,让佣人去就行;还有,出门记得坐轮椅,最近外面不太平……”

我一边“嗯嗯”应着,一边帮她把滑到肩上的丝巾理好,她脖子以下没知觉,丝巾滑了也不知道,我从小就习惯了帮她整理这些小细节。

聊了会儿,眼看上学要迟到了,我才把大娘抱回轮椅上,帮她扣好安全带。

佣人已经把我的“伪装轮椅”推过来,那是辆和姐姐们同款的普通电动轮椅,只是座位调得宽了点,方便我这健康人坐着不别扭。

我刚要坐下,小桃就飘过来,瘫坐在我脚边帮我穿鞋:“少爷把脚抬一下,我给您穿鞋。”她的手很巧,帮我把鞋带系成蝴蝶结,又轻轻拍了拍我的裤腿:“好了,这样看着就像真的下肢瘫痪了。”

我点点头,慢慢坐进轮椅里,故意把腿搭在踏板上,模仿姐姐们足下垂的样子,脚尖朝下勾着。

阿芸帮我把书包挂在轮椅扶手上,又递来个小毯子:“把腿盖上点,别让人看出腿型太结实。”

我接过毯子盖好,操控轮椅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大娘的声音:“路上小心,让司机开慢点!”

“知道啦大娘!”我回头挥挥手,轮椅滑出餐厅,门口停着辆银灰色飞艇,夏家的专属座驾,舱门开着,里面能放下好几辆轮椅。司机姐姐早已候在门口,见我过来,赶紧放下斜坡,方便轮椅上去,又把固定带扣好,怕飞艇起飞时晃。

我靠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庄园的绿植慢慢往后退,心里还在想刚才捉弄小柳的事,忍不住笑了。虽然总爱淘气,但我知道,这些被我捉弄的佣人、被我压得喘不过气的大娘、帮我伪装的姐姐们,都是我最亲的人。在这个人人瘫痪的世界里,我是她们的“小大人”,要保护她们;可在她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可以撒娇、可以淘气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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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年级第一和倒一

飞艇降落在学校停机坪时,上课铃已经响了第三遍。我慌慌张张操控着伪装用的电动轮椅,轮子在走廊光滑的合金地面上滑出“滋滋”声,这轮椅没有家里智能款的脑机接口,全靠手动推摇杆,急着赶路时总差点撞墙。

冲到教室门口,我赶紧把轮椅滑进专门的停放区,按了下扶手上的“锁定”键,轮子“咔嗒”一声卡住。

教室内侧的天网系统早已感应到,一根银色吊带从天花板缓缓垂落,精准卡在我腋下。我松开轮椅扶手,吊带轻轻往上提了提,带着我往座位飘去。这是学校的规矩,轮椅统一停在教室门口,学生全靠天网移动到座位。

教室里很安静,班主任李老师已经坐在讲台后的专属座位上了。那座位比我们的更宽大,有可调节的颈托和腰部支撑,她是3级胸部以下瘫痪,双腿自然垂落在脚踏上,正用手翻着教案。

听到我的动静,她抬起头,眼神像淬了冰,却没像对女生那样严厉呵斥,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夏时安,这是本周第三次迟到。下次注意。”声音不大,却透过教室的扩音系统传得清清楚楚,对我这个“独一份”的男生,连老师都多了几分说不清的顾忌。

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集中过来。她们都坐在固定在地上的特制座位上,宽大的靠背托着肩颈,颈托卡着后脑勺,方便感染等级高的学生半躺着;

座位前的脚踏上,搭着一双双细瘦的脚,有的足踝下垂,有的脚趾蜷缩,全是长期瘫痪的样子。女生们的眼神里,有嫌弃,有好奇,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打量,没人敢大声议论我,毕竟在这个男生比钻石还稀有的时代,哪怕我是个“双废”,也算是“保护动物”。

她们只是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同桌,嘴角抿了抿,眼神交流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又是这个既笨又没武力值的男生,真不知道是怎么进精英班的。

我脸烧得慌,赶紧让天网把我往座位送。路过后排时,隐约听见两个女生用几乎气音的音量嘀咕:“他怎么又迟到啊……”

“小声点!别让他听见……”她们赶紧低下头,用手腕上的个人通讯器私聊,屏幕光映着她们的脸,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这边瞟。我假装没看见,眼睛死死盯着靠窗的那个座位——那里坐着我的同桌,苏紫薇。

她正微微仰着头,靠在颈托上,用一根特制的金属吸管笔杆“点”着面前的平板电脑。她是2B级四肢瘫痪,手腕到手指都动不了,只能靠纤细的小臂带动吸管笔杆戳屏幕。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睫毛长而密,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垂着;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鼻梁挺翘,嘴唇是淡淡的樱粉色。

她是班里公认的班花,也是老师口中“未来能成A级甚至S级智者”的学霸,却总是安安静静的,说话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也是班里唯一敢光明正大搭理我的女生。

“你又迟到了。”我刚被天网放到座位上,她就侧过头看我,声音温温柔柔的,没半点避讳。她的座位靠背调得比我的倾斜些,颈托刚好托住她的后脑勺,脚踏上搭着她雪白粉嫩的小脚,脚裸细得像两段白玉,足踝轻轻垂着,像珍珠般的脚趾缩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的可爱。

“别提了,飞艇遇到气流,慢了半分钟。”我吐了吐舌头,刚想把书包塞进桌肚,就见她用小臂压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可能是她没力气弄到桌面上,只能用小臂死死压住。练习册太沉,边缘已经开始往下滑。

“我来我来!”我赶紧伸手接过来,笔记本刚碰到我的手,她就松了口气,小臂上被压出的红印清晰可见。“谢谢你。”

她轻声说,用吸管笔杆戳了戳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串复杂的公式,是刚才老师讲的《帕拉病毒神经适配原理》。我盯着那些公式看了没两秒,就觉得头晕,它们像一群乱爬的蚂蚁,每个符号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完全看不懂。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凑过去小声问。

她侧过头,眼里带着点无奈,却没半点不耐烦:“这是计算病毒与神经元结合率的,你看这里,”她用吸管笔杆指着一个符号,“这个参数代表神经活跃度,你上次问过类似的,还记得吗?”

我挠挠头,努力回想,上次二姐夏书昀给我讲这个,讲了半个多小时,我最后还是睡着了。“忘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没再追问,只是把平板电脑往我这边推了推:“你先看我的笔记,不懂的标出来,课间我再讲。”

课间铃一响,李老师就用天网吊着飘出了教室,临走前又扫了我一眼,没说话。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几个女生用天网吊着聚在一起,讨论刚才的知识点,声音里满是兴奋。

“李老师说的新理论,你觉得可行吗?”

“我觉得有漏洞,神经活跃度不可能无限提升……”

她们聊得热火朝天,偶尔有人往我这边看一眼,却没人过来搭话,连议论我的声音都压得极低,像怕碰坏什么易碎品。

苏紫薇没凑过去,只是按了下座位旁的按钮,靠背微微调直了些。

“别在意她们。”她轻声说,“你只是学得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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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暖暖的,突然想起上周搬书的事。那天课间,李老师喊她去教务处搬新练习册,我立马举手跟着去了。她用小臂夹着厚厚的一沓书,天网吊着她往前飘时,不知怎么晃了一下,书“哗啦”一声往下滑。我眼疾手快往前扑,弯腰时下意识用右腿在地上撑了一下,膝盖微弯稳住身体,一把扶住了快要落地的书。

当时她愣了一下,眼神落在我撑在地上的腿上,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后来回到教室,她用吸管笔杆在平板电脑上敲出一行字:“你是健康人?”

我吓得脸都白了,赶紧点头又摇头,最后拉着她的胳膊,求她保密。她只是用吸管笔杆点了点屏幕:“我不会说出去的。”

从那以后,我就总粘着她。她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外人,也是唯一不嫌弃我笨、敢和我正常说话的人。

我帮她捡掉在地上的笔,帮她把水杯灌满温水,帮她调整座位的靠背角度,让她能更清楚地看黑板;她也总耐心地帮我讲题,虽然我大多时候还是听不懂,但我喜欢跟她待在一起。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说话温温柔柔的,让我觉得心旷神怡。

“对了,”我想起昨天的作业,赶紧掏出作业本递过去,“这道题我还是不会,你教教我呗?”她接过作业本,用吸管笔杆翻了翻,眉头轻轻皱了皱:“这道题上周讲过类似的,你再想想……”

我趴在桌子上,看着她认真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她真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人。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座位的扶手,她侧过头看我,眼里带着点疑惑:“怎么了?”

“紫薇,中午别在学校食堂吃了,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我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什么宝贝。

她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明显吃了一惊,连吸管笔杆都差点从臂弯滑下去:“出去吃?不行的,学校规定中午不能离校,而且……我们怎么出去啊?”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难以置信,在这个处处受限的时代,学生们早就习惯了“两点一线”,从教室到食堂再到宿舍,没人会想“溜出去”这种冒险事。

“我有办法!”我凑近她,神秘兮兮地说,“上周我去器材室帮老师搬东西,路过北边垃圾场,发现角落有个小门,虚掩着,刚好能过轮椅!”

我故意把声音压得更低,像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我观察好几天了,中午保安队巡逻到那边要隔二十分钟才来一次,我们趁间隙溜出去,吃完赶紧回来,绝对不会被发现!”

我越说越兴奋,手舞足不蹈地比划着:“外面有一家新开的五星级茶楼,我听我的姐姐说,他们家的水晶虾饺特别好吃,还有甜丝丝的杏仁豆腐,比学校食堂的营养糊好吃一百倍!你放心,我都计划好了,保准万无一失!”

苏紫薇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不太好吧,万一被老师发现……”

“哎呀,不会的!”我赶紧打断她,拍着胸脯保证,“我都看好了,那小门隐蔽得很,除了我没人知道!再说,你天天在学校吃营养糊,也该换换口味了,就当……就当陪我这个‘小废物’出去透透气嘛!”

我故意拉着她的小臂晃了晃,她的胳膊很细,隔着校服都能摸到皮下的骨头。

她被我晃得没辙,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犹豫了半天,终于轻轻点了点头:“那……那要快点回来,不能耽误下午上课。”

“保证!”我差点跳起来,要不是娘亲们再三叮嘱我在外面千万不能动腿,我估计能直接蹦得三尺高。

放学铃一响,我就拉着她往教室外飘。我熟练地解锁自己的伪装轮椅,又帮她检查了轮椅的电量,还顺手帮她把挂在轮椅侧面的尿袋轻轻理了理,那是个小巧的透明袋子,固定在她的轮椅扶手上,里面装着小半袋淡黄色液体,是2B级四肢瘫痪者日常需要的,她平时总小心翼翼地用校服外套盖着,怕被人看见。

“走吧!”我操控着轮椅,示意她跟我走。她的轮椅速度很慢,跟在我后面,像只温顺的小尾巴。我们没走主路,专挑教学楼后的僻静小道,路面坑坑洼洼,轮椅轮子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响。

北边垃圾场比我想象中更乱,堆积的废弃教具和破损轮椅堆得像小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味。我让苏紫薇停在墙角的阴影里,自己探头探脑地往外看:“等会儿,保安队刚过去,得等她们走远点。”

她点点头,眼神里有点紧张。这也许是她第一次干“坏事。”

等了大概五分钟,我估摸着保安走远了,赶紧冲她招手:“快!过来!”

她操控着轮椅慢慢滑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个小门,那里果然是虚掩着的,只开了一道不足半米的缝,电动轮椅的宽度刚好卡着,根本过不去。

“这……”苏紫薇的眼神暗了暗,有点失落,“要不……我们回去吧?”

“别啊!”我急了,绕着小门转了两圈,试着推了推,门板纹丝不动,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我抬头看了看四周,感觉没有摄像头。心里一横,转头对苏紫薇说:“紫薇,我抱你过去!”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像受惊的小鹿,连呼吸都顿了顿:“你……你说什么?”

“没时间解释了!”我快速从轮椅上站起来,这是我在学校第一次敢站直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弯腰,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稍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软得像棉花,轻得几乎没重量。我刚把她抱起来,她就“呀”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抬手搂住我的脖子,可双臂抬到一半就又软了下去,根本抬不到我的脖子上,只能任由我抱着,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的尿袋挂在轮椅扶手上,被我抱起来时,袋子轻轻晃了晃,她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和无措,小声说:“我……我的尿袋……”

“我知道,小心着呢!”我赶紧放慢动作,用胳膊轻轻护住她的腰,避免碰到尿袋。她的双腿垂在我身侧,细得像两段枯木,小腿肌肉完全萎缩,皮肤紧贴着骨骼,足踝呈自然下垂状,脚尖无意识地晃了晃,那是身体失去支撑后的本能反应,没半点力气,像挂在我身上的布条。

这是她第一次被健康男性抱着,身体微微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却没挣扎,只是把头轻轻偏向一边,不敢看我。

“抓好了,我带你过去!”我小心翼翼地侧身,从那道窄窄的门缝里挤出去。门外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阳光正好,风里带着青草的味道,和垃圾场的霉味截然不同。

我轻轻把她放在草地上,刚一松手,她就往旁边歪了歪,她的身体完全没有自主支撑力,坐不住,只能平躺在草地上,像一片被风吹落的叶子。

她躺在那里,眼睛看着头顶的天空,睫毛颤得厉害。我知道她此刻有多无助:离开轮椅这个“依靠”,她连翻身都做不到,四肢像不属于自己一样,只能任由身体陷在柔软的草里,连抬手拨一下额前碎发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嘴角抿成一条细线,没说话,却能从她微微泛红的眼眶里,看出一丝脆弱,像个迷路的小孩。

“紫薇,你等我一下,我把轮椅搬出来!”我赶紧转身,跑回小门旁。先把她的轮椅解锁,按了下扶手上的“折叠”键,轮椅慢慢收缩起来,变得小巧了些。我抱起她的轮椅,从门缝里塞出去,又跑回来搬自己的。来回两趟,额头上已经冒了汗,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一想到等会儿能让她吃到好吃的,心里就美滋滋的。

我把两辆轮椅都搬到草地上,先把她的轮椅展开,调整好靠背角度,然后小心翼翼地弯腰,再次把她抱起来。

这次她没再惊呼,只是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双手小臂悄悄环住我的脖子,身体还是有点发颤,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衣领,还有她贴在我胸口的脸颊,烫得像小火炉。

我轻轻把她放在轮椅上,先帮她调整好坐姿,让她舒服地靠在靠背上。刚要直起身,目光无意间落在她耷拉在脚踏边的小脚,那是一双从未沾地走路过的小脚,白净细嫩,此刻脚心沾了点草叶和泥土,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她们这一代人双脚从出生起就没踩过地面,刚才抱她的时候没注意,竟让她沾了泥,我心里一紧,有点懊恼自己没更小心些。

“你的脚沾到泥了。”我轻声说,顺势半蹲在她轮椅旁,伸手轻轻托起她的脚踝。她的脚很轻,皮肤凉丝丝的,被我一碰,脸颊瞬间更红了,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躲闪,只是把头微微偏向一边,眼神里藏着羞涩。

我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那是早上大娘让佣人塞给我的。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脚心的泥土,她的脚很嫩,我不敢用力,只用指尖蘸着手帕轻轻蹭,连脚趾缝都擦得干干净净。擦完后,我又特意把轮椅脚踏擦了擦,怕再沾到灰尘,才轻轻拿起她的双脚,放回干净的脚踏上。

做完这一切,我伸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好了,这下干净了,我们走!”
  
她坐在轮椅上,脸颊还泛着红,轻声说:“谢谢你,时安。”

“谢什么!”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说好带你来吃好吃的,总不能让你卡在门口吧。”

我操控着轮椅,和她并排往茶楼的方向走,阳光洒在我们身上,风里都是甜甜的味道。我没注意到,垃圾场角落的旧摄像头,此刻正悄无声息地转了个方向……


顺着小路走了十来分钟,一座气派的中式建筑就出现在眼前。鎏金的“云顶茶楼”四字匾额挂在门头,朱红的柱子上雕着缠枝莲纹,门口停着好几辆豪华飞艇,一看就是五星级的排场,这才配得上我夏家小少爷的身份。

刚到门口,穿一身剪裁得体旗袍的经理就眼尖地瞥见了我,立马快步飘上来,脸上堆着比阳光还热的笑:“这位少爷里面请!您可是稀客!”她身后的几个服务员也赶紧围过来,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恭敬。毕竟在这男性比黄金还稀有的时代,能来这种高端茶楼的男性,身份定然不一般。

没等我开口,两个服务员就熟练地帮我和苏紫薇系上天网束带,卡扣精准卡在腋下。“少爷,小姐,这边请,我帮您把轮椅停好。”

经理亲自引着路,天网吊着我们往里面飘,穿过雕花木屏风,里面的装修更精致,红木桌椅配着轻纱幔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

“开一个私密性最好的包间。”我随口吩咐道,语气里带着点从小被宠出来的自然。经理立马点头:“好嘞!您跟我来,‘听松阁’刚打扫好,安静得很。”

进了包间,服务员帮我们把轮椅停在角落,又递上菜单:“少爷,小姐,需要帮您点单吗?我们这儿的水晶虾饺、蟹粉烧麦都是招牌,还有刚炖好的冰糖燕窝。”我接过菜单,直接点了好几个苏紫薇可能爱吃的:“水晶虾饺、杏仁豆腐、草莓布丁,再来一盅冰糖燕窝,都要现做的。”

“好的。”服务员刚要退下,又回头问,“需要为您二位提供辅助进食服务吗?”

我看了眼苏紫薇,她正靠在轮椅上,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便笑着摆手:“不用,我的手能自己动,我来喂她就行。”

服务员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点点头,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大概是没见过愿意亲自喂人的男性,毕竟现在的人大多依赖机械辅助。

包间里只剩我们俩,我让天网把我吊到苏紫薇旁边的座位上,并排坐着。她的身体轻轻挨着我的肩膀,因为轮椅靠背有点滑,她时不时会往旁边歪一下。我干脆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细,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单薄的触感,我轻轻用点力,帮她稳住身体,不让她向后倒:“这样是不是舒服点?”

她点点头,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声音很轻:“嗯,谢谢你,时安。”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栀子花香,心里甜甜的,忍不住往她身边凑了凑,胳膊搂得更紧了些。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推着餐车进来了,把精致的点心一一摆上桌。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雪白的杏仁豆腐、粉粉嫩嫩的草莓布丁,还有一盅冒着热气的冰糖燕窝。服务员布好餐就退了出去,包间门再次关上。

我看着满桌的点心,心里一阵雀跃,转头对苏紫薇说:“紫薇,我抱你吃,我在家都是这样喂妈妈和姐姐吃饭的。”

没等她回应,我就解开天网束带,轻轻把她的腿捞起来,平放在旁边的座位上,然后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苏紫薇整个人现在乖乖地靠在我怀里。

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个水晶虾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尝尝这个,可好吃了。”她张开嘴,小口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发现了新大陆:“好鲜啊……”

“是吧!”我笑着帮她擦了擦嘴角,又舀了一勺杏仁豆腐喂她,“这个甜丝丝的,你肯定喜欢。”

喂着喂着,我突然想起她是2B级四肢瘫痪,心里涌起一阵好奇。我轻轻放下勺子,目光落在她搭在我腿上的脚,小声问:“紫薇,你们瘫痪的人,身体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吗?”

她愣了一下,摇摇头:“大部分地方都没有,偶尔胳膊会有点麻。”

我心里的好奇更甚,用手掰了掰她下垂的足尖,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底。

她的脚白净细嫩,脚趾微微蜷缩,被我挠了几下,却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再次摇摇头:“没感觉。”

我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捏,她的小腿细得能一把攥住,肌肉早已萎缩,皮肤软乎乎的。我捏了捏,她还是摇摇头。

接着是大腿,再到腰,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脸颊的红晕更浓了些。

最后,我的手从她的衣领伸了进去,柔软饱满的触感立刻通过我的手指输送到我的大脑,尽管她才16岁,胸部已经发育到了E罩杯,我一只手还握不住,“这里也没有吗?”

她身体轻轻僵了一下,随即还是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点羞涩,却没有生气。

我赶紧收回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啊紫薇,我就是有点好奇。”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妈妈说,那里只有自己的老公才能捏…时安,你以后……会娶我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头,用力抱着她:“当然会!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回家,天天给你买水晶虾饺和草莓布丁,再也不让你吃学校的营养糊!”我其实不太懂“娶”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电视里说,娶了一个人,就要永远和她在一起,像我和母亲们、姐姐们那样,天天待在一起,照顾她,保护她。

她听到我的回答,身体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声音带着点哽咽:“嗯……我等你。”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校服上,心里有点慌,赶紧用手拍着她的背,像哄姐姐们那样:“别哭呀,我肯定说到做到!以后我天天都带你出来吃好吃的,好不好?”

她点点头,抬起头,用小臂蹭了蹭眼泪,嘴角弯起浅浅的笑:“好。”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然后又夹了个虾饺喂她:“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她慢慢咀嚼的样子,忍不住想在她的小嘴上亲一口,就当我正要下嘴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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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我 发表于 2025-9-10 23:02
厉害了,但是ai感觉会规避高潮的描写,读起来没有波澜,这种是不是要自己搞个ai ...

要调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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