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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之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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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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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2 16:3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命中之钩

  我叫安。一个28岁的女人,幸福地嫁给了一个出色的男人。我也是个截肢者。下面是我的故事。
  很早了,自记事起,我就沉迷于成为个截肢者。当看到失去了一条腿或着是更合我心的别的独臂女人时,我会产生强烈的性欲。我痴迷于那种生活——比如,我是个被一个出色男人爱着的截肢者。我是个真正的妄求着(W)。我在互联网上找到其他像我一样的人,并很快成了朋友。我找到很多的D和W,可是很少有女性有着我这种爱好。在网上,我遇到了理查德。他不是W,而是女A的真正的D。他在寻找理想的截肢女子结婚。虽然我不是个截肢者,我们还是决定先约会,因为我的爱好对他很特别。
  一个月过去,我们约会了几次。在此期间,我们用了不少的时间观看我们搜集的图片,那都是些各种情况的截肢女性。我只对其他被截肢的女性图片感兴趣,这可能让你会有些奇怪。但是,您必须考虑到我是个W,并不是D,我不想要一个截肢男子做情人。我也不是女同性恋,我羡慕图片中的女人。在我们相处的过程中,我试着改变自己为截肢的假扮者(P)。我们经历了例行的独腿,甚至绑起我的腿拄着双拐公开露面。然而,那似乎不能让我们满足。在这一点,我必须承认我截肢的兴趣不很标准,我真的没有强烈的渴望去截去一条腿或双腿。我有着无与伦比的双腿,喜欢穿非常短的裙子、丝袜和高跟鞋。我喜欢叠着双腿炫耀他们的那种感觉,不想过失去这个能力。然而,我的目标是双臂。不知怎么,失去一条手臂,或着,最好失去两条手臂的想法会让我颤栗。我觉得,如果我成为个手臂的截肢者,我真的喜欢的是,双侧都在肘上截肢。可以说,只一条手臂并不够,剩下的胳膊会让很多事做起来太容易。我要真正无臂的残废。同样,我想到,装上带钩的假臂,是真正的告别。我想经历一种用双钩做一切事的生活。
  理查德和我的一个爱好是去购物广场漫步或到其它公共场所寻找女A。好的情景会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会让我们在回到理查德的家之后产生最微妙的性幻想。这种情景,成为一个关键因素,让我们以后真正难以忘怀。一次,在当地的购物广场,我们发现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子坐在食肆的桌边喝着咖啡。她穿着得体,一条短裙配着一件白色的真丝外套。让我们当场激动不已的是,她的左袖以一个闪亮的连钩假肢而告终。我们看得出,她是个肘上的截肢者,因为她没有肘下截肢的那么灵巧。我们决定悄悄地跟着她。她走进百货商场,走过运动装柜组。在她用她的钩帮助挑选衣架上的衣服时,我们看着她。她很漂亮,理查德和我真的产生了性欲——理查德是由于看到美丽的截肢女人——而我,因为我真的羡慕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无法描述。这个女人走向女厕所。当然,我想跟着她。理查德不得不在外面等着,我紧跟着她进去。她走进一个隔断,我走进她旁边的隔断。我们同一时间出来,她去水池洗她的那只好手。我在她旁边的水池。我忍不住看向她的钩手。那是我非常羡慕的东西。我说了什么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我编了个谎。
  “我弟弟由于摩托车事故失去一只手臂,我知道这有多难。”
  “我已经习惯了,但有时有点麻烦,就像现在,”她回答说。“我的带子窜上来快让我发疯了。”
  “我能帮忙吗?”我问她。
  “我不想太麻烦你,但你能不能帮我脱掉外衣,调好系带?这样我就可以更方便地操控钢丝了?”能好好看一眼女人真正的肘上假臂的样子,我的心一阵狂跳。
  我高兴地回答:“我很乐意帮忙。”
  这个女人自我介绍叫吉尔。她建议我们进残疾人隔断,因为假如有人进来,她不想惊到其他女士。我们走进残疾人隔断,里面很宽敞。我解开吉尔的真丝外套上的扣子,帮她脱下。精致漂亮的花边胸罩罩着她丰满的乳房。然后,我看到她完整的假臂。我差点晕倒,太难以置信了。我看到她肘上面的接受腔,带控制线的特制肘关节,最后看到另一条拧在前臂上并连着钩手的控制线。我知道,我希望以后也配有一条这样的手臂,最好是两条。这个希望超越了世界上的一切。我帮吉尔调好束带,然后重新穿上外套。她对我的帮忙谢了又谢。我回到外面,告诉理查德,我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性亢奋状态,我们得马上去他家。我给他描述每一个细节。
  这次经历后,我们讨论了几个小时,如果我像吉尔一样该有多么精彩。我继续着变成手臂截肢者的幻想。我决定,如果能行,一定要在肘上,并绝对是双臂。我想要残肢上的假臂,当然,除了钩手什么都不要。我不要假手。理查德的想法是从紧身毛衣的袖子里伸出的钩手会很难控制。我想到日常活动中的困难,那让我更兴奋。我们为此议论了几周,直到理查德告诉我,他找到一种方法可以让我美梦成真——那已变成了他的梦。他找到一个很特别的门诊,会以适当的价格实施各种特殊的“美容”手术。理查德经济宽松,费用不是问题。我真的打算考虑一下吗?我的工作和我的几个朋友怎么办?长考后,我确定真想走下去。理查德表示,如果我截肢,他就会娶我。我不需再工作,他会照顾我。
  三周后,我被送进诊所。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但里面都是非常熟练的医生,他们最感兴趣的就是钱。为我做手术的是史密斯医生——不是他的真名。我永远找不到他的真实姓名,没有工作人员使用真名。他解释说,我的双臂必须在肘上大约3英寸的地方截断。这会留下让假臂的最好用的残端。我告诉他,我很想要假臂。这一天,我激动地接受了手术。下午晚些时候醒来时,我的双臂被包扎着。我能看到剩下的只有我的残肢。理查德在旁边,他吻了我。有那么一会儿,我有一种犯了个可怕错误的感觉。没有回头路了,太晚了。我不知道我的双臂在哪里,他们把它们冻在冰里了吗?他们怎么处理它们。这是个有趣的想法,但我把它抛出了大脑。
  在接下的一个月,我迅速康复,残肢愈合。一切都是理查德帮我做。当然,他要喂我、给我洗浴、照顾我并帮我去洗手间。他按照医生的指示,继续用弹性绷带包扎我已愈合的残肢以助它们快速萎缩。在此期间,我们有过一些精彩的性爱。因为我不能用双手抚摸理查德的生殖器,导致那稍有不同。我尝试过用我的残肢,那更令人兴奋。理查德说他急不可待地等着我能用钩手抚摸他。这是我们都期待的一天。
  我去配假臂的那一天终于到了。首次去见假肢技师是为我的两个残肢做石膏模。他们将用模具加工适合我的接受腔。他说,手臂弄好大约要一周。度日如年,我们心急火燎。自从见到吉尔的假臂后,我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假肢技师给我们取来两条假臂,束带已连好,但还需要调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和理查德拆掉还裹在我残肢上的薄薄的绷带。让我抬起残臂。然后在这两个残肢上套上特制的残肢套。那包括用一条同种的材料做的带子,和用带子连在一起的两个残肢套,绕过后背绷在我的肩上。接下来就是假臂,我把我的残肢套进接受腔,这种感觉令人难以置信。我感觉到两腿之间已经湿透,淫心至极。假肢技师调整好束带,假臂的感觉太好了。我向下看着两个钩手,心脏一阵阵地狂甩,这真的是我今后的生活方式吗?简直无法置信。固定好之后,我进行了大约两个小时的初步培训。当然,还要经过很多时间去练习使用钩手。
  在离开之前,我已能抬放我的新手臂并开合钩手。协调配合还有点困难,我得记住控制肘线的运动打开或锁住肘锁,然后扯动别的控制线抬起或放下手臂。如果我想打开或合上钩手,我要先锁住肘锁,不然就成了抬臂了。练习可是用了点时间。在此次练习的过程中,我只戴着胸罩,以能让假肢技师看清每个功能。我感觉,现在我也让他有点色,他该走了。理查德帮我把毛衣穿上。很好地盖住了我的假臂,双钩垂在袖口下。
  “我们去吃饭,”理查德说:“庆祝一下。”自从我截肢,我们还没出去过,我不想被看到无臂的样子。这将是我永存记忆的夜晚。
  “哦,理查德,我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它,”我叫道。
  “别担心,如果您掌握不了,我会喂你。让我们看情况吧。”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在假肢技师办公室的镜子里照了一下,看见的是一位身穿一条很短的裙子以及黑色尼龙袜和高跟鞋的美丽女人,两只亮闪闪的钩手取代了双手。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多年的梦想,现在是我的现实,我的命中之钩。
  我们驱车前往附近一个非常讲究的餐馆。我揣摩着进去时会有什么反应。餐厅里光线较暗,大多数人没注意到我们。几个人明显在试图躲闪着目光。老板娘带我们坐在一张桌旁,让我坐在理查德旁边,以便他帮忙喂我。我还不能用我的钩手好好用餐,我自己努力着做点事,但还有更多的要学。我们让女服务生拿来一根吸管,所以,我可以不用端起杯子。大部分时间,我把钩手放在膝上。坐在旁边的人自然会看出我的情况,可我相信,远一点的几个人会很奇怪,理查德为什么要喂我。我喝了几杯,感到妙极了。庆贺后,我们急切地赶回家。
  这个晚上的其余时间,我们互相充分地满足着性欲,尤其是我有两个新钩的现在。理查德脱下我的内裤和胸罩。因为肩带压在束带下面,胸罩摘不下。因为不戴双钩是我们俩都不想的,只好让胸罩吊在那里。然后,我慢慢为理查德脱衣,困难之处需要点帮助。我用双钩拉下他的内裤,他已直挺入云。他恳求我用双钩摩挲他的阴茎。在我试着做时,这他把我拉倒在床上,吻着我。我的双臂仍然可以伸到他的裆下,我的双钩轻轻地按摩着他的阳物。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双钩感觉不到他。然而我知道,稍后,我会用我的残肢触碰他,在用我的残肢抚遍他全身时,会给我带来微妙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是周末,我醒得很早。我好兴奋,迫不及待地重新再次套上假臂,并继续练习使用双钩。我用我的残肢轻轻拱醒理查德。
  我说:“走,在我们的计划中,这一天我会很忙”
  “想让我在早餐前给你洗个澡吗?”
  我回答说:“去洗吧。”
  理查德跑去为我放好水,我进入浴缸。理查德仔细地替我洗净全身并剃净我双腿和残肢上的,然后仔细擦干。我说,我希望尽快套上假臂,那样我可以试着看看是否能自己穿衣服。我需要理查德为我戴胸罩,再不能像以往那样戴胸罩了,这件事,我将永远也做不了了。然后,他帮我套好残肢套,下来是假臂。又一次颤栗。我向下看着亮闪闪的双钩,感觉真好。
  我正在考虑能不能自己穿内裤时,意识到例假来了。我在内裤上注意到一些轻微的斑点。自我少年时就使用棉塞,我手提包里有一盒丹碧斯,我让理查德拿出来。然后,我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做,或许理查德想看。我解释了我的想法,他说看到我吃力地用双钩塞进卫生棉会让他想。我弄了15分钟,理查德全程一直在看,我注意到他又坚挺了。我一定是真的让他想入非非。很麻烦,但我还是设法拆开了卫生棉。用右边的钩手抓住它,找准位置尽可能地插进去。经过反复尝试,我才把钩手对准我(XXXXX)要插入的位置。我终于做到了,开始将其推到合适的深度。用我的另一个钩手把套管里的卫生棉顶出来才真的棘手,以前,我通常用食指进行这个操作。终于做完后,我感到十分骄傲。我拉出套管,松开钩手丢进垃圾筐,它无声地掉了进去。然后,我用两个钩手抓住内裤,设法将它们拉上来。我很高兴。我没有试图自己穿丝袜。这会很难,要冒着刮破尼龙的风险。理查德为我穿好,然后帮我套上我常穿的迷你裙和漂亮的白外套。我把脚蹬进3寸的高跟鞋,穿戴完毕。然后,理查德梳理好我的头发,为我化妆。有前几周做这些的经历,现在,他做得越来越好了。最终,我自己能做一些了。抓住化妆刷很容易,但打开小塑料盒就是另一回事。我看着门上的穿衣镜,我的样子又一次让我想了。
  我告诉理查德,一整天我都想用在购物广场。我想要买几件东西,我想卖弄我新的双钩。有双臂时我习惯使用肩式挎包,现在我用一个用带子绑在腰上的小包。里面装着几样必需品,一些化妆品和两个丹碧斯,因为我需要换棉塞。我并不盼望做这件事,因为这太难了。我们走向汽车,我感到十分美妙。我不为去公共场所而担心,我已做好了准备。实际上,对我来说,被注视是一种有趣的愉悦。很少有双臂截肢的人,我有幸成为很小的团体之一。我真正想做的一件事是遇到另一个像我这样双臂截肢的女性。当时,我一个都不认识,但希望比我计划的更快些。
  上午10:30左右,我们到达购物广场。我确定打开了假臂的肘锁,因此,在我走路的时候双臂会轻轻摆动,看起来更自然。当然,每个人都能看到我衬衫袖子下的双钩。我们走向我喜欢去的商店的内衣部,我想买些新的胸罩和内裤。我开始练习把两臂抬起90度锁定肘部使用我的双钩。然后,我可以开合双钩抓住架子上的胸罩和内裤,这样做真的满是乐趣。在我能把几个胸罩和内裤带到收银台放在那里的时候,我感到非常自豪。收银员才十多岁,当看到我没有手而只有两个钩手时,她很紧张。理查德付了钱,她把那些都放进一个袋子。她不知道应该是不是该把它交给我,我说我自己拿,帮她免去了尴尬。我张开我右边的钩手,抓住袋子。她笨拙地把它套进我打开的钩手。我合起钩手,放开肘锁让手臂缓慢放下。我不费力地拿着袋子,对理查德说我想拿着它。
  弄好一切,我意识到要去洗手间了。不知道没有理查德的帮助能不能行。我还是决定试一下。我走进女厕所找个空隔断。幸运的是,所有的门都是可以推开的。否则,我可能扭不开门把手。用钩手锁好门,下一个任务是向上撩起裙子并褪下丝袜和内裤。褪下它们还不那么糟。我抓住两边朝下推了必要的一点,以便穿回更容易些。坐下来放松着自己,决定换卫生棉。还好,血量不大。为自己能比上次做的快了些,我感到骄傲。现在要费劲地穿好内裤,前面还容易,但拉不起来后面。我试着把钩手伸到后面,但没法张开它们。终于还是设法弄好了。但丝袜就是一场噩梦了,如果没有加厚的短裤部分,我会弄好。我没法把它弄到位,但必须弄到位,再让理查德确保丝袜整齐。对钩手来说,有些事情太难了。弄好这一切,我认为花了有20分钟。
  “你怎么应付得了?”理查德在我终于离开女厕所时问。
  “几乎不可能,但我做到了。”
  理查德开玩笑说:“那一定很好玩。”
  “哦耶,”我挖苦地反驳说。“特别是卫生棉!”
  此后,我和理查德走进一个食肆吃快餐。一上午的购物后,我有点饿了。理查德建议我们先找个座位,在放好所有的购物袋后他去拿食物。我们发现一个空桌。安顿下来后考虑着要哪些食物时,我注意到隔着几张桌子的那个女子。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是吉尔——促使我决定变成无臂的女人。在我指望看到她那个完好的手臂反而看到了她袖子下面现在展现的是两个钩手时,我惊奇地大张着嘴。显然,她不知何故失去了另一条手臂,现在是和我一样的无臂。我一时不敢确定,但还是发现那条手臂也是在肘上被截肢的。我只是看着。我知道,我会过去和她说话。我不知道自我们几个月前的短暂接触后,她是不是还记得我。如何解释我怎么也成了无臂,我思考着,也许,如果我说出那些,谈话会很痛苦,必需给我时间编出个故事。
  我勇敢地走向吉尔,重新介绍着自己。她震惊地看着我。在公众场所见到另一个无臂女性的机率接近于零。她还记得我和我怎么帮她吗?她从没告诉过我,她怎么失去的第一条手臂。现在,她说她得了种罕见的骨病,导致她另一条手臂最好也必须截掉。她还伤心地告诉我,她的双腿开始有这种疾病的迹象,很可能她明年度会失去双腿。我不知说什么好。我勾画着无臂无腿的她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她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给她一条线索,说这是个反常的事故,我自己还不能说。理查德过来,我们三人一起吃的午饭。我认为,理查德被我们两人用双钩吃午餐的情景打倒了。吉尔比我用的好一点,但这会改变的。吉尔提议让我们俩当晚去她家吃晚饭,并见一下她的丈夫马克,我们四个会有很多共同点。我们答应当晚7点相聚。吉尔把她的地址给了我们,很近。理查德和我下午逛完街,然后回家为我们晚餐的约会做准备。多么美好的一天呀。
  稍后,我换上一件长及大腿的黑色无袖礼服。蹬上3寸跟的高跟鞋。我没想到我还能再次穿上那件衣服,因为没有袖子,完全露出我的假臂,会令很多人感到不安,我的钩手已经够糟的了。今晚,我不用担心于此,因为我知道,考虑到吉尔的截肢,马克已习惯看到假肢。在我们离开时,我在瞥了一眼镜子,好喜欢我所看到的影像。
  我们准时到达,受到了吉尔的欢迎。我们走进他们的公寓,吉尔把我们介绍给马克。理查德的表情很奇怪。
  “我们不认识吗?”
  马克想了一会儿,脸上现出微笑。
  “啊,一年多以前因为我们共同的兴趣见过面。”
  然后,理查德想起来了。马克也是D,他们是在因特网上互发电子邮件后见面的。这个开始很滑稽。因此,我毫不怀疑,吉尔不是她声称那样的是一名患有一种罕见疾病的女士。
  这晚,用了大约三个小时我们才放松,在此之前喝了很多。原来吉尔和我一样,是自愿截肢的。甚至是同一个医生。起初,她只截掉了一只手臂。马克和吉尔在吉尔独臂的新体形下享受了一年。但在此后,少了点什么。吉尔做事太容易,她觉得不太对。手臂的不对称困扰着她。他们讨论了这个问题,并决定吉尔将把她另一条手臂同样截掉,当然就那样做了,现在的吉尔很幸福。最后,我们解释说,我选择的是一次做双重截肢。
  “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吉尔说:“最好一次做。不是我这样痛了两次。”
  夜晚在我们的交流中度过。吉尔穿着无袖背心和她平时的短裙。她一点也不在意我们看见她的假肢。马克说,他真的很喜欢屋里只穿胸罩的吉尔。他说她在这所房子通常穿只穿戴一个胸罩、内裤和高跟鞋。她还常常穿有吊袜带的袜子。马克喜欢看她。我想,我会为理查德试一下。
  理查德和我的生活好极了。我现在能用出钩手的全功能。我觉得又一次有了真正的手臂。即便我残肢下面什么感觉都没有,那就像真的有手臂。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感不到残疾。我们与吉尔和马克逐步融入社会。我和吉尔频繁地一起出门。我们吸引了很多视线,但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喜欢一起逛商店,彼此互相帮助试衣。我们常常好奇,人们看到两个用钩手的漂亮女人会怎么想。这令我们更兴奋。我比想象的更快乐。变成无臂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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