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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3 14: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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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棒《情人》最后部分去上海找刘依然
本帖最后由 王保杰R 于 2025-1-9 20:54 编辑
星期一早晨,我收到了一份电子邮件,上面写着上海市的一个地址,还有一串时间,数字,无名无姓。我微微的笑了笑,原本还以为我主动些呢。
马上,我就开始安排公司事务了。原本就很简单,凡是都有流程,按照流程走就可以了。至于那些突发状况,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突发状况啊。然后给陈佳颖打了电话,吩咐刘莉定最早一班到上海的机票,还好,今天不是旺季,还好刚刚赶得上。
4个小时后,我走出了上海虹桥机场,随手打了的士,找到了那个地址。
那是在莘庄的一个别墅区里的别墅,邮件上除了时间外,数字应该是大门的密码。这个别墅区非常符合上海的实际情况,上海这个地方寸土寸金,小区内也非常合理的构造的结构紧密,但却功能齐全,虽然也是绿树荫荫,道路干净整齐,但多少还是能看出上海人的小家子气。小区里是不让进除了工程车、警车和消防车之外的任何机动车,停车场是建在小区地下的。我没让的士进停车场,而是停在了小区的大门口。在小区和房子主人联系一番后,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保安带领下,我走进了这个低调而又奢华的小区。这个小区别墅分布并不复杂,据带路的保安说,任何一个没有门证的访客进入小区后,都必须由保安带领。说是防止访客迷路,我觉得更多的原因还是出于安全考虑吧。
来到别墅门口,保安后退了几步,看着我推门走进别墅方才离开。
走进别墅,顺手关上了大门,我马上就被别墅里的情景弄傻了:不是什么金碧辉煌,也不是什么画栋雕梁,而是一眼的漆黑,真的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因为我试图举手认真的看我的手掌,结果失败了。什么情况?是刘怡然忘了开灯吗?不会,即便是专门为了盲人建好的别墅,也会有采光的要求,毕竟除了盲人,其他的人也要进出这间别墅;如果不是,那肯定是特意弄成这样的。原因嘛!我不想说追求什么原因了,我忽然对这样的游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张明,敢进来也要能找到我才好。”前面,刘怡然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小样,怡然,用这个来为难我吗?”我不屑的说,站着没动。
“那是,毕竟我看不见,还摸不着。太大的劣势了。我得扳回来一局。嘻嘻!”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我可有打火机啊!”我笑着说,虽然我并不想用。
“那.....那不许用。”清脆的声音有些惊慌。
“放心。不用,再说,我也想走进你的世界来。”和陈佳颖开过玩笑,现在也这么说,但是我可没有一丝一毫自毁双目的想法,这么美的姑娘,我要是看不见,还不知道便宜哪个王八蛋呢。
“就像走进陈科长的世界一样吗?”酸酸的感觉。
“她们的世界,我或者我们都走不进去。”我慢慢的靠近她,我已经闻到的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了,最多三米。
“哦!为什么?啊!狡猾大大滴!”高跟鞋跟匆匆的向后退了两步,笑嘻嘻的声音。
她在向后退,而不是左右移动,那证明我和她之间肯定有什么东西,不怕我快步扑上来。伸手一摸,没有?伸手向下一摸,嗯,沙发。正好,我辛辛苦苦的赶飞机来这里,还没有休息呢!我顺势坐了下来。“嘿,你也够狡猾的嘛!其实能看见或者曾经能看见和从来看不见有着本质的差别。”
“哎!哎!你怎么坐下来了?玩赖嘛!什么差别啊!”酸酸味道没有了。
“我赶这个飞机,多累啊!先休息休息吧!你也不用担心,我本来对这个地方根本不了解,你再弄这么一出,现在我就像盲人一样,设身处地,你想想,我会怎么办?我才不会踩中你的什么机关或者埋伏呢?呵呵!”我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我的眼前是黑暗,你的眼前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是你能描述出来的,我能体会到的颜色或者情景,因为我们都曾经看见过。而她们因为没有眼前的概念,没有颜色的概念,不知道颜色是什么样子的。你能想象的出来吗?”
黑暗的空间,让我有些气闷,真的体会到了刘怡然的世界是多么的难过了。我没有兴趣再陪她玩了,现在我真的想看看曾经的校花在失去双臂和双目后现在的样子了。
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这是个结构紧凑,但是非常合理的安排了很大空间的别墅,一侧有楼梯,然后是开放式厨房和餐厅,另一侧是两个房门,相隔大概有七八米的距离,看样子里面的空间很大,楼梯悬绕而上,对着大门的是个杂物间的样子。
一个美丽的女子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斜倚在楼梯的把手上,笑吟吟的面对着我,手电光直射入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她却毫不在意的看回去,丝毫不介意强光的直射。姑娘穿着性感的吊带内衣,裙摆短短的,吊带挂在她窄窄的肩上,她的双臂截得位置很高,甚至还包括了部分肩关节,那吊带堪堪挂在她残存的肩上,摇摇欲坠的样子。身量高挑,也许不算太高,但内衣和失去了双臂的肩膀膀衬得她身材高挑罢了。脚上还是穿着一双透明的细高跟拖鞋,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优美的脚踝和曲线的脚弓。
姑娘侧过头,微蹙着漂亮修长的眉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说:“不知道道颜色?!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反问道,“现在你还能想象的出绿色,红色,或者其他的颜色吗?”
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紧蹙起眉头,漂亮的头侧的更加狠了:“呃?!”然后她颓然的摇了摇头,说:“我也想象不出来了!”语气有些颓丧。
看到姑娘有些沮丧,我连忙说:“谁都会这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记忆中的东西也会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而惯慢的忘掉,不过有些时候,还是能记忆的起来的。”
“什么时候?”姑娘有些惊喜,她不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俯着身子,侧过耳朵,明亮的大眼睛已经看向了不知名的黑暗了。
“做梦吧!”我随口说着。
“你......”女孩的头像是被子弹击中了一样,猛地把头仰了回去,身体向后趔趄了一下,靠在了扶梯上,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清脆无比。
我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说:“咋啦,就是做梦啊!只有在梦中,才能把潜意识中的记忆调出来啊。不然呢?”
女人背靠着扶梯,半仰着头,面向着我,目光炯炯的看向我......我的头顶,沉默着。
“喂。怡然,说话啊,我看不见你,总得听听声音音吧!”我连忙喊道。
“哎!十几年了,还是放不下。”她摇了摇头,披肩的长发在光柱下飞扬。
“哎!我说,我过来了哈!不管你准备什么样的游戏,我得按我的方式来了!”我站起来,慢慢慢的绕过沙发,这女人够狠,沙发后面是装满水的水盆,还有一把塑料球,就等着我踩上去,摔个大跟头呢。
“咯咯咯!”女人银铃般的笑声,“你可小心了!我这里有个装满水的大脸盆呢!”
“嗯!”我故作惊疑,停住了脚步,慢慢的用脚步划着地面。女人挑着眉毛,大眼睛频繁的眨着,侧过脸来,嗯,连身体都侧过来了,认真的听着我这里发出的声音。
在手电光的照亮下,我的脚碰到了水盆:“哦,这里真的有水盆啊!”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女人慢慢的走起来,没有声音。我仔细一看,女人脱下了她漂亮的透明的细高跟拖鞋,两只漂亮的小脚在地板上轻轻划向了我的侧面。我不太愿意玩这样的游戏了,想早早的结束了。我想了想,俯身搬开水盆,走到了那一把塑料球的左边和女人的运动方向相反,然后我走到楼梯口,摸到了扶梯,还低声嘀咕着:“就在这里嘛!”我特意没有碰到女人留下的高跟拖鞋。往回都是时候,“正好”踩到了塑料球上,大叫着,我滑向了在一旁侧耳倾听我的声音的漂亮女人。
女人没有双臂,又失去了双目,根本无法避开我的飞身滑铲,果然,一个温暖香艳的躯体惊叫着个温暖香艳的躯体惊叫着扑到了我的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顺手搂住了女人瘦削的双肩,惊疑的问。
“他娘的,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啦!”女人由于摔倒,两只假眼已经错位了。一只向左,一只向下。但她浑然不知。
“碰上就不能撒手了!”我更加紧的扣住女人的双肩。
“哎!扶我起来吧!想来你也不愿意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再呆着吧!”
我把她扶了起来,掏出了打火机,咔嗒打开打火机,不管我的手机还在地板上孤零零的亮着。三下五除二,几下让客厅恢复了光明。
我扭身看着女人,女人回到了楼梯口,重新靠上了扶梯,两只错位的眼睛看着,没有说话,嘴角似笑非笑的时不时的抽搐着。她的吊带有一根已经脱离了肩膀的束缚,脱落下来,露出了大半个胸部,她就这么孤零零的看着我,没有说话。这时刻,我忽然感到她从骨子里发出来孤寂和落寞,冰寒彻骨。
我默默的走了过去,扶住她的双肩,然后伸手摘下了她那两只错位的假眼,轻轻的吻着她的已经凹陷下去的双眼:“我只许你把这一面让我看见。好吗?”
她抬起头,眨着两只凹陷的眼睑,点点头,泪水忽然从她凹陷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哇,你还能流眼泪啊!里面不是没东西了吗?”我大惊小怪的喊道。
她用她瘦削的右肩嗔怒的碰了我的胸口一下,嗔道:“眼睛没了,还不能流眼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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