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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sychoamputee

[正在更新] 侠骨残香之我在异界当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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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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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20 02:44: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哦,神奇的天香宝瓶?期待再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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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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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20 12:53: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要三角恋了,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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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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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23 17:5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九)绞肠灵叶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地斑驳。楚怜迈着轻快的步伐,匆匆来到秦越的住处。她抬手轻轻叩响门扉,声音清脆:“秦越,可在屋内?”
门 “吱呀” 一声打开,秦越面露疑惑:“楚姑娘,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
楚怜笑意盈盈,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秦越,我带你去见识一件天香谷的稀世珍宝。”
秦越好奇心顿起,随着楚怜踏上蜿蜒的小径。一路上,楚怜步伐急切,时不时回头催促:“秦越,快些,莫要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
行至一座隐蔽的山洞前,洞口被层层藤蔓遮掩。楚怜伸手拨开藤蔓,率先踏入,秦越紧随其后。洞内光线昏暗,弥漫着神秘的气息。
楚怜在洞壁摸索,触动机关,一块巨石缓缓移开,露出一间密室。密室中央,一座精致的檀木架上,摆放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瓷瓶。瓶身洁白如玉,通身绘着古朴的符文,正是天香宝瓶。
楚怜走上前,指着宝瓶,眼中满是自豪:“秦越,这便是我天香谷的镇谷之宝,天香宝瓶。我天香谷能在这乱世中屹立不倒,这宝瓶功不可没。”
秦越凑上前道:“这宝瓶真乃稀世珍宝。”
此刻的山洞内,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昏黄的光线从洞口的藤蔓缝隙中透进来,在地上交织出一片片光影。楚怜的双眸在微光中闪烁着别样的情愫,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缓缓靠近秦越。
秦越望着眼前的楚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他伸出手,轻轻揽住楚怜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楚怜顺势靠入他的怀中,两人的身躯紧紧相依,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激烈而又和谐。
楚怜微微仰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秦越的脸庞。秦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缓缓低下头,他的唇轻柔地贴上楚怜的,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而后逐渐加深,带着无尽的眷恋与爱意。楚怜闭上双眼,双手不自觉地环上秦越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沉浸在这甜蜜又炽热的氛围之中。
秦越的手慢慢从楚怜的腰间向上移动,当触碰到她左边空荡荡的衣袖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更加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沿着断臂的残端轻轻抚摸着。楚怜感受到他的动作,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这份被在意、被珍视的感觉,让她眼眶微微湿润。
楚怜睁开眼,眼中泪光闪烁,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她紧紧依偎在秦越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坚定,仿佛此刻,便是永恒。
山洞外,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秦越与楚怜十指紧扣,缓缓走出山洞。他们的脸颊还带着些许红晕,眼神中满是甜蜜与眷恋,周身仿佛都散发着幸福的气息。一路上,两人偶尔相视一笑,那笑容里藏着独属于他们的默契与爱意。
回到天香谷,药房外一片人声喧闹。“谷主,求求您,救救我大师兄!” 一名疾风堂弟子满脸焦急,“扑通” 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哭腔,几近绝望。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疾风堂的数名门人抬着担架匆匆而来,担架上躺着一人,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痛苦地呻吟着。
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叶灵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痛苦地呻吟着,每一声都揪着众人的心。
楚梦璃柳眉紧蹙,玉手搭在叶灵的脉搏上,片刻后,脸色微变,“这是绞肠痧,极为凶险,怕是药石难医啊。”
秦越心中一动,他在现代医学中知晓,这绞肠痧很可能就是阑尾炎。他上前一步,目光坚定,说道:“谷主,依我看,这绞肠痧或许是阑尾炎,在我那儿,需要开腹手术,方能根治。”
此言一出,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众人皆惊,纷纷投来质疑的目光,药房内外顿时炸开了锅。
“开膛破肚?这岂不是要人命?” 一名天香谷弟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自古以来,从未听闻有如此治疗之法,这不是胡闹吗?” 另一名弟子也附和道,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疾风堂的弟子们更是面露愤怒,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指着秦越的鼻子,大声质问道:“你这是何意?我大师兄已经如此痛苦,你还要在他身上动刀,莫不是想害他性命?今日若我大师兄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与你没完!”
秦越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耐心解释道:“各位莫要惊慌。在我那儿,开腹手术是治疗阑尾炎的常见方法,只要做好消毒和术后护理,成功的几率很大。我曾见过无数这样的病例,皆是用此方法治愈。”
白逸尘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担忧,说道:“秦公子,你这说法太过离奇。我虽不通医术,但也知道开腹乃是大手术,稍有不慎,便会危及性命。这可事关人命,非同小可,不可儿戏啊。”
陆瑶也在一旁轻声说道:“秦越,你这方法确实闻所未闻,我们实在难以相信。万一手术失败,这责任谁来承担?”
楚怜却再次站出来,力挺秦越,她柳眉倒竖,瞪了众人一眼,说道:“我相信秦越。他之前治好我的伤,还救了炎烈少宗主,他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他既然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秦越感激地看了楚怜一眼,说道:“我明白大家的担忧,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救他的办法。若再拖延下去,他的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便是神仙也难救了。我愿意立下军令状,若手术失败,我愿以命相抵。”
楚梦璃沉思片刻,目光在叶灵痛苦的面容和秦越坚定的眼神之间来回游走,心中权衡着利弊。她深知此事干系重大,若手术成功,叶灵便能得救;若失败,天香谷不仅会失去与疾风堂的情谊,还可能引发一场纷争。但看着叶灵痛苦的样子,她又实在不忍心放弃。
“谷主,求您救救大师兄,我们听您决断!” 疾风堂的弟子们再次跪地,苦苦哀求。
楚梦璃长叹一声,终于做出决定,“好,秦越,我信你这一次。但你一定要竭尽全力,救他性命。若有差池,我天香谷也难以向疾风堂交代。”
秦越点了点头,说道:“谷主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
于是,秦越开始准备手术。他让天香谷的弟子腾出一间干净明亮的屋子当做手术室,准备好干净的布、热水等物品,又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手术刀、缝合线、麻醉药等现代医疗物资。
手术室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秦越站在手术台前,神色专注而坚定,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外界的紧张氛围都无法干扰到他分毫。
他先从带来的医疗箱中取出碘伏,这是现代常用的高效消毒剂,对皮肤刺激性小,消毒效果极佳。秦越将碘伏均匀地涂抹在叶灵的腹部,进行细致的消毒,碘伏那棕褐色的液体在叶灵的皮肤上缓缓散开,为即将进行的手术创造无菌环境。叶灵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忍住,马上就好。” 秦越轻声安慰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消毒完毕,秦越又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麻醉药。他熟练地将麻醉药注射到叶灵腹部的手术区域,随着麻醉药缓缓注入,叶灵的表情逐渐放松,痛苦的神色慢慢褪去。
随后,秦越拿起手术刀,在阳光的映照下,手术刀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缓缓划开叶灵的腹部,动作轻柔却又果断。“啊!” 叶灵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但麻醉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
“按住他!” 秦越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疾风堂的弟子们连忙上前,四人分别按住叶灵的四肢,叶灵此时力气大不如前,众人很轻易地就将他按住。
秦越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手术刀,眼神紧紧盯着叶灵的腹腔,全神贯注地寻找着阑尾。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但眼神却始终坚定,手中的手术刀稳如泰山。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遵循着现代医学的规范和经验,精准而熟练,仿佛他已经在无菌手术室中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手术。
终于,秦越找到了阑尾,他迅速拿起止血钳,夹住阑尾的根部,然后用剪刀将阑尾切除。止血钳和剪刀都是经过严格消毒的医疗器械,能够确保手术过程中的卫生和安全。切除阑尾后,秦越用可吸收缝合线将伤口仔细缝合,这种缝合线在伤口愈合后会自行吸收,无需拆线,减少了患者的痛苦和感染风险。
手术结束后,秦越长舒一口气,说道:“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他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在秦越日复一日的悉心照料下,叶灵的伤势逐渐好转,从起初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到如今已经能够稳稳地在院中散步。这一天,叶灵身着一袭干净的衣衫,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众人看到叶灵的模样,都忍不住围了过来。楚梦璃激动地上前拉住叶灵的手,声音微微颤抖:“叶灵,看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彻底落了地。”疾风堂的弟子们更是欢呼雀跃,他们一拥而上,将秦越和叶灵团团围住。其中一名弟子眼眶泛红,声音洪亮地说道:“秦越,您就是我们疾风堂的大恩人!以后您要是有任何需要,我们全体弟子赴汤蹈火,绝不含糊!” 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感激之情。楚怜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秦越,眼中满是敬佩与爱慕。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秦越,你果然做到了。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一定能治好叶灵 。”
秦越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别这么客气,叶灵能康复,是他自身顽强的求生意志,再加上大家的配合。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说着,他看向叶灵,眼中带着欣慰,“叶灵兄,接下来还是要注意调养,不可太过劳累。”
叶灵松开秦越的手,转身快步走进房间。不一会儿,他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了出来,盒身雕刻着古朴的花纹,隐隐散发着一股岁月的气息。他来到秦越面前,神色庄重地将木盒递过去,说道:“秦越,这份礼物是我疾风堂的‘掌中弩’,虽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制作精巧,威力不凡,在江湖闯荡时定能助您一臂之力,还望您收下,略表我对您的感激之情。”
秦越微微一愣,目光落在木盒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下意识地想要推辞,刚张开嘴,叶灵便急切地说道:“秦越,您可千万不要拒绝。若没有您,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这掌中弩对我来说,远不及您的救命之恩重要。它放在我这儿,不过是一件兵器,可到了您手中,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刻保您平安。”
秦越看着叶灵真挚的眼神,心中感动不已,他缓缓伸出双手,接过木盒,轻声说道:“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你,叶灵。” 他轻轻打开木盒,只见一把小巧玲珑的掌中弩静静地躺在里面,弩身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工匠的精湛技艺。
秦越拿起掌中弩,细细端详,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件难得的好兵器。” 叶灵在一旁笑着介绍:“这掌中弩操作简单,只需轻轻一扣扳机,便能射出弩箭,射程虽不算远,但在近身搏斗时,定能出其不意。” 说着,他还上前,耐心地向秦越演示了一遍操作方法。
秦越认真地学习着,不时点头表示明白。演示结束后,秦越将掌中弩小心地放回木盒,再次向叶灵道谢:“叶灵,有了这掌中弩,以后行走江湖,我便多了一份保障。你的这份心意,我铭记在心 。”众人看着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院子里洋溢着温馨的氛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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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28 13: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声名初振
数周后,陆瑶、炎烈、叶灵三人的病情竟奇迹般地完全康复,不仅行走如常,仿佛从未染病一般。此事在天香谷传开后,众人皆对秦越的医术赞不绝口,“神医” 之名,不胫而走。一时间,求诊者络绎不绝,从天香谷内到谷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秦越,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吧!” 一位农妇抱着孩子,满脸泪痕地跪在秦越面前。
“秦神医,我这老寒腿折磨了我多年,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道。
秦越望着这些饱受病痛折磨的人们,心中满是怜悯。他不辞辛劳,日夜为众人诊治,常常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在他的妙手施治下,许多疑难杂症都迎刃而解,一个个患者带着康复的喜悦离开。
楚怜看着秦越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心疼。她常常为秦越送来饭菜,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两人的感情也在这相处之中,逐渐升温。
这日,秦越正在花园中散步,心中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他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琴声传来,那琴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哀愁。
秦越顺着琴声走去,只见楚怜正坐在亭中,仅剩的右手随意的拨弄着古琴。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仿佛在思念着什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楚姑娘,你为何如此悲伤?” 秦越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楚怜抬起头,看着秦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黯淡下去,“秦越,我……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秦越在楚怜身边坐下,说道:“楚姑娘,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分担。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楚怜看着秦越,心中一阵感动,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秦越,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残疾之人,配不上你。我这条断臂,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完整的人,也让我在面对感情时,充满了自卑和不安。”
秦越心中一震,他没想到楚怜会这么想。他连忙说道:“楚姑娘,你千万别这么想。在我心中,你是一个善良、勇敢、坚强的女子,你的断臂并不能掩盖你的光芒。你的坚强和乐观,反而让我更加敬佩你。而且,感情之事,与这些外在的东西无关,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心。”
楚怜看着秦越,眼中闪烁着泪花,“秦越,你真的这么想吗?我以为…… 我以为你会嫌弃我。”
秦越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楚姑娘,你要相信自己,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楚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秦越,说道:“秦越,谢谢你。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我一直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怕你拒绝我,连朋友都做不成。”
秦越看着楚怜,心中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这个坚强的女子。他轻轻地握住楚怜的手,说道:“楚姑娘,其实我…… 我也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的善良和勇敢所吸引。只是我一直不敢确定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
楚怜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低下头,轻声说道:“秦越,我…… 我也喜欢你。”
就在这时,陆瑶走了过来,看到秦越和楚怜在一起,她的心中微微一痛。她知道,楚怜对秦越的感情,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一直默默地喜欢着秦越,只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秦越,楚怜师妹,你们在聊什么呢?” 陆瑶强颜欢笑地说道,声音中却掩饰不住一丝失落。
秦越和楚怜连忙站起身来,秦越说道:“陆姑娘,我们只是随便聊聊。你怎么来了?”
陆瑶看着秦越,眼中满是温柔,“秦越,我听说你忙着治疗疑难杂症,进展如何了?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秦越笑了笑,说道:“多谢陆姑娘关心,进展还算顺利。”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秦越躺在床上,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楚怜和陆瑶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他喜欢楚怜,可陆瑶对他的感情,他也不是没有察觉。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而在另一边,楚怜和陆瑶也同样难以入眠。她们都深爱着秦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她们知道,这份感情或许会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但她们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楚怜心中既有得到秦越回应的喜悦,又有对陆瑶的愧疚;陆瑶则满心都是失落和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越和楚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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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1 21:53: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诶,还有吗还有吗?坐等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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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4 10: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应邀前往
在天香谷的庭院中,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楚怜一袭劲装,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剑身寒光闪烁,与她坚毅的眼神相互映衬。她深吸一口气,脚尖轻点地面,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般启动。她的身姿矫健轻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起剑时,她的右臂高高扬起,带动着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要撕裂空气;落剑时,剑刃迅猛地劈下,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地面上的尘土都被这股力量震得微微扬起。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每一剑都仿佛是对仇人的致命一击。
然而,失去左臂的她,在练剑过程中面临着诸多不便。每次转身挥剑,她都需要更加用力地调整身体的平衡,才能确保剑招的流畅与精准。单手持剑,使得她的力量分布不均,原本能够轻松完成的高难度动作,如今做起来却显得有些吃力。在一些需要双手配合的剑招上,她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改进,寻找用单手达成同样效果的方法。但这些困难并没有让楚怜退缩,为了报仇,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以独特的身法和精妙的剑招,弥补了失去左臂的不足,让这独臂飘絮剑法在这庭院中绽放出别样的光芒 。
“楚姑娘,好剑法!” 秦越路过庭院,看到楚怜练剑,不禁大声喝彩。
楚怜收剑而立,俏脸微红,眼中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秦越,谬赞了。我这剑法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还需多多练习。”
“楚姑娘太过谦虚了,以你的剑法,在这江湖中也能独当一面。”秦越由衷地赞叹道。
这时,陆瑶翩然而至,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衫,宛如一朵盛开的兰花,清新脱俗。“秦越,你们在聊什么呢?” 陆瑶笑着问道,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看向秦越和楚怜紧握的手。
楚怜察觉到陆瑶的目光,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秦越却握得更紧了。
“陆姑娘,我们在夸赞楚姑娘的剑法呢。” 秦越微笑着说道。
陆瑶看了看楚怜,又看了看秦越,心中微微有些酸涩,但她还是强颜欢笑,“楚怜师妹的剑法自然是好的,我可比不上。”
楚怜连忙说道:“师姐说笑了,你的医术才是让人佩服。若不是你之前在医学上对秦越的帮助,他也难以如此顺利地治好众人的病。”
三人正说着,炎烈大步走了进来。他面色焦急,额头上满是汗珠,显然是一路跑来的。“秦兄,不好了!” 炎烈喊道。
秦越心中一紧,问道:“炎兄,发生何事了?如此慌张。”
炎烈喘了口气,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我父亲,炎阳宗宗主炎霄,重病在床,昏迷不醒。我恳请秦兄随我前去诊治。”
秦越没有丝毫犹豫,说道:“炎兄莫急,我这就随你去。” 说罢,他转身欲回房收拾医具。
楚怜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拉住秦越的衣袖,急切地说道:“秦越,我与你一同前往。一路上,我也好护你周全。” 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陆瑶也快步跟上,她轻咬下唇,脸上带着几分担忧,“我懂武功,医术尚可,或许能在救治炎宗主时帮上忙。” 她微微垂眸,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似乎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这时,刘露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期待地说:“我也要去,我也想为炎阳宗出份力!” 她的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却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炎烈看着几人,眼中满是感激,他双手抱拳,向众人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各位仗义相助,炎烈感激不尽。” 叶灵也走上前,拍了拍秦越的肩膀,“秦越,放心,有我和炎烈,还有我们炎阳宗的弟子在,定会护你们一路平安。”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身上散发着一股武者的豪迈之气。
几人禀告谷主后,准备启程。天香谷众人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不舍。楚梦璃走上前,目光关切地看着秦越等人,“此去炎阳宗,路途遥远,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担忧。其他弟子也纷纷嘱咐,话语中满是关切之情。
在众人的依依惜别中,秦越一行踏上了前往炎阳宗的路途。一辆辆马车缓缓前行,车轮在土路上滚动,发出沉闷的声响。炎烈和叶灵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炎阳宗的弟子们则手持兵器,警惕地守护在马车周围。
秦越坐在马车里,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思索。他不时掀起车帘,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楚怜坐在他身旁,手按在剑柄上,时刻保持着警惕。陆瑶则在一旁整理着医箱,将各种药材和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刘露儿好奇地张望着窗外的景色,但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不敢大声喧哗。
另一边,天理教血影分舵中,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脸色阴沉。为首的血影子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秦越这小子,三番五次坏我们好事。这次他去炎阳宗,说不定又要搞出什么名堂,绝不能让他得逞!” 她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秦越等人生吞活剥。
“没错,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们,否则我们的霸业恐怕难以实现。” 血魔子附和道,脸上满是阴狠之色。
而此时,在秦越等人前行的道路旁,茂密的树林中,一双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紧紧地盯着这支队伍,仿佛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发动袭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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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9 22:44: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炎阳暗影
(一)晴天霹雳

炎烈带着秦越等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炎阳宗。一路上,炎烈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父亲身边。秦越等人也被炎烈的情绪所感染,心中隐隐担忧。
刚踏入炎阳宗的山门,一股沉重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往日热闹的宗门,此刻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炎烈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顾不上与迎接的弟子寒暄,大步流星地朝着主殿走去。
这时,一名弟子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又带着几分恭敬,对炎烈说道:“少宗主,宗主灵堂已设好,只是眼下还有些仪式上的细节需要敲定,还请您移步偏厅,与长老们商议。” 又看向秦越等人,“几位贵客也请先去偏厅稍作休息,待这边事宜结束,再一同祭拜。”
炎烈虽满心焦急,但想着灵堂之事或许真有需要他定夺之处,便点头同意。秦越等人虽觉这气氛怪异,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随着那弟子前往偏厅。
偏厅内,布置得倒是整洁,只是四周的烛火明明暗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秦越刚坐下,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心中暗自揣测这炎阳宗怕是有什么变故。
而炎烈那边,当他看到那座庄严肃穆的灵堂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脚步瞬间僵住。灵堂内,白色的帷幔随风飘动,映照出炎嫣和炎风的身影。两人皆披麻戴孝,炎嫣跪在灵柩前,双手紧握,指节发白,泪水无声地滑落。炎风站在一旁,神情肃穆,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冷。
“这…… 这是怎么回事?” 炎烈的声音颤抖,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昨天传来的消息还是父亲病重,怎么今天就……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
炎嫣抬起头,看到炎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悲痛所取代。她哭着扑到炎烈怀里,泣不成声:“哥哥,父亲他…… 他走了!”
炎烈呆呆地看着父亲的灵位,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他缓缓走进灵堂,双腿一软,跪在了父亲的灵位前。炎烈看着父亲的尸体,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昨天传来的消息还是病重,怎么今天就突然设灵堂了呢?他觉得此事太过蹊跷,隐隐感觉到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
就在炎烈沉浸在悲痛和疑惑之中时,突然,天空中降下一张巨大的黑色铁网,将整个灵堂笼罩起来。与此同时,灵堂的大门 “砰” 的一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炎烈和炎嫣大惊失色,迅速站起身来。他们警惕地看着四周,只见炎风与灵堂中的弟子们突然脸色一变,露出狰狞的笑容,将他们团团围住。
“炎风,你这是干什么?” 炎烈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忠厚老实的炎风,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动政变。
炎风冷笑一声,说道:“炎烈,你父亲已死,如今炎阳宗由我做主。识相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炎烈心中一寒,他没想到炎风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他看着炎风,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炎风,你狼子野心,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炎风脸色一沉,说道:“哼,少废话。今日你插翅难逃,乖乖认命吧!” 说完,他一挥手,众弟子便朝着炎烈和炎嫣冲了过来。
炎烈和炎嫣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抢过身边弟子的武器,准备反抗。他们都是炎阳宗的精英,身手不凡,面对众多敌人,毫不畏惧。
一时间,灵堂内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炎烈和炎嫣背靠背,奋力抵抗着敌人的进攻。他们的眼神坚定,充满了斗志,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炎嫣虽然是女子,但她性烈如火,挥舞着长刀,刀光闪烁,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敌人不敢近身。
炎烈则施展炎阳宗的绝技,炎阳掌法。他的手掌中燃烧着熊熊火焰,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靠近的敌人纷纷击退。
然而,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陷入了困境。炎烈心中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突围。他看了一眼炎嫣,说道:“嫣儿,我掩护你,你找机会冲出去,去搬救兵!”
炎嫣却坚决地摇头:“不,哥哥,我不能丢下你。要走一起走!”
炎烈急道:“嫣儿,别任性。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有你出去搬来救兵,我们才有希望。快,听我的!”
炎嫣眼中含泪,她知道哥哥说得对,但她又怎么忍心丢下哥哥独自逃生呢?就在她犹豫之际,一个敌人趁她分神,佯装败退,露出破绽引炎嫣追击。炎嫣求胜心切,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
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数名敌人,手中的绳索瞬间将炎嫣的双脚紧紧缠住。炎嫣重心不稳,向前扑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名敌人高举大刀,狠狠朝着她砍去。
“咔嚓” 一声,骨肉分离的声音在灵堂中格外刺耳。“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灵堂。炎嫣的一双洁白的小腿被利刃齐刷刷斩断,膝盖以下的断口处,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疯狂涌出,殷红的血柱溅射到四周,将地面上的白幡、灵帐都染得一片血红。炎嫣的双眼瞬间瞪大,眸中满是惊恐与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瘫倒在血泊之中。
“嫣儿!” 炎烈发出一声悲怆的嘶吼,那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灵堂震塌。他双眼布满血丝,望着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炎嫣,泪水瞬间决堤,模糊了他的视线。
炎嫣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气若游丝地对炎烈说道:“哥哥…… 别管我,你快…… 快走……”。几只锋利的挠钩从黑暗中探出,目标直指炎嫣。炎嫣已经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挠钩越来越近。
“不!” 炎烈惊恐地大喊,想要回身救援,却被敌人死死缠住,无法脱身。
挠钩准确无误地勾住了炎嫣的衣衫,猛地一拉,将她瘦小的身躯拖向黑暗之中。炎嫣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那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进炎烈的心中。
“嫣儿!” 炎烈疯狂地咆哮着,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却被更多的敌人阻拦。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中的愤怒和绝望达到了顶点。
“嫣儿,你一定要撑住,哥哥一定会回来救你!” 炎烈哽咽着说完,猛地转身,将全身的炎阳真气提至顶峰。他的周身瞬间燃起熊熊气焰,那气焰照亮了昏暗的灵堂,也映照着他决绝的面庞。
炎烈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朝着敌人最密集的地方冲去。他施展出炎阳宗的炎阳掌法,每一掌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掌风呼啸,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着倒飞出去。他的眼神中透着狠厉,每一次攻击都毫不留情,地上很快便躺满了受伤的敌人。
不多时,炎烈已经杀到了灵堂大门前。他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和头顶的铁网,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给我开!” 炎烈怒吼一声,双掌猛地推出,带着无尽的力量,重重地推出。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大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铁网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破洞。
炎烈毫不犹豫地从破洞中冲了出去,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如此孤单,却又如此坚定。
炎风见状,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没想到炎烈竟然能在如此绝境下突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追!绝不能让他跑了!” 他恶狠狠地咆哮道,带着一群心腹弟子,如恶狼般朝着炎烈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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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炎嫣蒙难
地牢内,昏暗无光,潮湿的气息仿若无形的蛛网,肆意蔓延,其间还裹挟着一股令人几欲作呕的腐臭,好似无数腐败之物正于暗处悄然滋生。炎嫣无力地瘫坐在冰冷刺骨的石椅上,手脚皆被粗粝的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她的双腿,从膝盖以下,已然面目全非。断肢处,肌肉翻卷着,破碎的肉丝杂乱地耷拉在外,犹如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破布。殷红的鲜血,如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从创口涌出,在石椅下汇聚成一小摊血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断裂的骨头突兀地刺出皮肉,尖锐的断茬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光,仿若狰狞的獠牙。碎骨残渣散落四周,有的还粘连着丝丝血肉,场景惨烈至极。炎嫣紧咬下唇,下唇已被咬出深深的血痕,即便如此,仍无法完全抵御那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的剧痛。。
“说,炎阳令牌在哪里?” 一个妖媚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中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炎嫣缓缓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眼前的神秘女子。她的嘴唇干裂,渗出血丝,却依然倔强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神秘女子冷笑一声,她手中拿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走近炎嫣。烙铁上的热气扑面而来,让炎嫣的皮肤感到一阵刺痛。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神秘女子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寒霜,她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疯狂与贪婪的光芒。话音刚落,她猛地将烙铁狠狠地按在了炎嫣的断肢处。
“啊 ——”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瞬间在这封闭的空间内炸开,炎嫣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地挣扎着,像是要挣脱这无尽的痛苦。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石椅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了木头之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开始模糊,几乎昏死过去。
神秘女子看着炎嫣痛苦的模样,脸上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哼,别这么快就昏过去,我还没问你话呢。我这是在给你止血,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死掉,你还有大用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烙铁从炎嫣的断肢上移开,断肢处已经被烫得焦黑,皮肉外翻,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炎嫣强忍着疼痛,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仇恨,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神秘女子吐了一口血水:“你…… 你这个恶魔,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神秘女子不怒反笑,她伸手捏住炎嫣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道:“嘴还挺硬,不过没关系,有的是时间让你开口。你最好想清楚,炎阳宗的秘密,还有炎阳令牌的下落,你要是乖乖说出来,我还能给你个痛快,不然,有的是苦头让你吃。”
炎嫣咬着牙,怒目而视:“做梦!你们这些卑鄙小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神秘女子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阴冷的笑容:“好,很好,那就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说完,她转身拿起一旁的皮鞭,在手中用力地甩了甩,一场更加残酷的折磨即将开始 。
炎嫣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的眼前浮现出哥哥炎烈的身影,心中默默念道:“哥哥,对不起,嫣儿不能陪你一起报仇了……”
就在这时,地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身影匆匆跑了进来,在神秘女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神秘女子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狠狠地瞪了炎嫣一眼,说道:“哼,算你走运。不过,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等我回来,有你好受的!”说完,她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了地牢。
炎嫣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石椅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被抓住,炎阳令牌的下落迟早会被他们查出来,炎阳宗的危机也越来越近了。


另一边,炎烈咬紧牙关,将炎阳宗的上乘轻功施展到极致,脚尖轻点地面,在树林间飞速穿梭。他巧妙地利用树木的掩护,时而急转弯,时而借助树枝的弹力高高跃起,再迅速落下,几个起落间,便将追兵远远甩在身后。
终于,炎烈摆脱了追兵,一刻也不敢停歇,心急如焚地朝着偏厅赶去。他心中满是对秦越等人安危的担忧,脚步愈发急促。刚踏入偏厅,就听到秦越愤怒的声音:“你们竟然在酒里下蒙汗药,真是卑鄙无耻!”
炎烈心中一惊,定睛一看,只见秦越、楚怜、陆瑶、刘露儿、叶灵等人正与偏厅中的炎阳弟子对峙着。秦越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随时准备动手。
炎烈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他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等事!”
炎阳弟子们看到炎烈,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为首的弟子冷笑道:“炎烈,你自身难保,还敢管闲事?识相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
炎烈冷哼一声,说道:“想要我束手就擒,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炎阳弟子。
炎阳弟子们纷纷挥舞武器,朝着炎烈攻去。一时间,偏厅中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炎烈施展出炎阳掌法,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靠近的敌人纷纷击退。
秦越等人也不甘示弱,他们纷纷施展自己的绝技,与炎阳弟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楚怜施展飘絮剑法,身姿轻盈,剑法凌厉,每一次出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剑花闪烁,直刺敌人要害,寒光过处,敌人纷纷避让。陆瑶精通药理,双手在袖间迅速翻找,随后扬手洒出一把粉末,瞬间弥漫在空气中。敌人吸入后,顿时咳嗽不止,视线模糊,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战斗力大打折扣。叶灵则施展疾风剑法,身形如电,剑势迅猛,手中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风声呼啸,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靠近的敌人纷纷击退。刘露儿身为侍女,武功虽弱,但她毫不退缩,紧紧跟在叶灵身后,凭借着小巧灵活的身形,巧妙地躲避敌人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出手,为叶灵分担压力。
然而,炎阳弟子人数众多,他们渐渐陷入了困境。炎烈心中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突围。他一边战斗,一边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就在这时,炎风带着一群人追击而至。炎风看到炎烈等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哼,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炎烈看着炎风,眼中充满了仇恨:“炎风,你这个叛徒,今日我定要为父亲和炎阳宗清理门户!” 说完,他施展出炎阳掌法的绝招,炎阳裂天掌。只见一道强大的掌印朝着炎风射去,炎风连忙挥舞武器抵挡。
掌印与武器碰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力量将炎风震退了几步。炎风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炎烈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一挥手,众弟子便朝着炎烈等人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炎烈等人奋力抵抗,但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抵挡不住。炎烈心急如焚,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将性命不保。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炎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猛地想起了炎阳宗的避难塔。那座避难塔位于炎阳宗山城的东北角,背靠陡峭险峻的山峰,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塔内不仅有水源,还屯放着大量的食物和武器,足够众人支撑很长一段时间。而且,经过几代炎阳宗宗主的精心建设,塔内机关重重,外人一旦贸然闯入,必将陷入绝境。
炎烈高声喊道:“大伙随我来,去炎阳宗的避难塔!” 秦越大声回应:“炎烈,那避难塔在何处?” 炎烈眼神坚定,指向炎阳宗山城的东北角,扯着嗓子吼道:“在那边!靠山的位置,那塔易守难攻,咱们冲过去!”
众人闻言,精神一振。楚怜手中剑花闪烁,与秦越并肩作战,大声说道:“好,我们杀过去!” 刘露儿虽身形娇小,却也不甘示弱,紧紧跟在众人身后,手中短刃不时刺向敌人的破绽之处。炎烈身先士卒,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每一掌挥出都带着千钧之力,将敌人的阵型撕开一道道口子。秦越等人紧紧跟随其后,相互配合,遇敌阻拦便合力击杀。在激烈的拼杀中,叶灵施展疾风堂的身法,身形如电,穿梭在敌群之中,为众人开辟道路。
终于,他们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圈,来到了避难塔前。避难塔静静矗立在眼前,塔身由厚重的巨石砌成,高耸而威严,仿佛是黑暗中的希望之光。炎烈拿出手中的炎阳令牌,在避难塔的大门上轻轻一按。只听 “咔嚓” 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众人连忙冲进避难塔,炎烈则转身将大门关上。
炎风等人追到避难塔前,看着紧闭的大门,气得暴跳如雷。他大声喊道:“炎烈,你以为躲在里面就安全了吗?我一定会攻破这座塔,将你们碎尸万段!” 说完,他一挥手,众弟子便开始四处寻找攻城的工具,准备对避难塔发起攻击。
炎烈等人在避难塔内,听到外面敌人的叫骂声,心中充满了担忧。他们知道,避难塔虽然坚固,但也抵挡不了敌人太久的攻击。必须想办法尽快摆脱困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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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暗筹毒计
在炎阳宗那幽深隐蔽的密室之中,摇曳的烛光似是被这暧昧的氛围所醺,光影晃动得愈发迷离,映照着炎风那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面庞。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光线里闪烁着,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又松开,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与纠结。
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而来,身着一袭黑色薄纱的神秘女子,如同一朵暗夜绽放的罂粟,扭动着婀娜的腰肢,款步走向炎风。那黑色薄纱几乎透明,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每一步都轻盈而魅惑,像是踩在炎风的心尖上,令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一双雪白大长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笔直修长,线条流畅而优美,每走一步,裙摆轻扬,便露出一截诱人的肌肤,白皙如雪,透着几分勾人的光泽。那双腿的弧度与走动时的姿态,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让炎风的目光再也无法从上面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炎风,你难道就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吗?” 神秘女子开口,声音如夜莺般婉转,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惑,轻轻钻进炎风的耳中。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妩媚与诱惑,似有一汪春水,要将炎风彻底淹没。白皙如玉的手指缓缓抬起,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划过炎风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炎风的皮肤泛起一阵酥麻。
炎风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望着眼前这个妖媚至极的女子,心中的欲望如同被浇上了热油的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可与此同时,兄长炎霄平日里的音容笑貌、对他的种种恩情,又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的眼神中满是挣扎,眉头紧紧皱起,内心深处的愧疚感如潮水般翻涌,让他在这极致的诱惑面前,忍不住想要退缩。
神秘女子何等敏锐,瞬间就察觉到了炎风的犹豫。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几分得意。她轻启朱唇,发出一声轻柔的娇笑,玉手缓缓抬起,动作缓慢而又充满诱惑,开始解自己的衣带。黑色的纱衣在她的动作下,如一片飘落的秋叶,缓缓滑落,露出她如雪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烛光下,她的肌肤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炎阳宗的宗主之位就是你的,而我,也将永远属于你……” 神秘女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丝丝的娇喘,她的身体缓缓前倾,逐渐靠近炎风,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炎风的脖颈,让他浑身一颤。
炎风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疯狂,猛地伸出双臂,将神秘女子紧紧拥入怀中,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嘴唇急切地压上神秘女子的,疯狂地吻着,似要将心中所有的纠结与挣扎都在这一吻中宣泄出去。
“好,我答应你!” 炎风咬着牙,从齿间挤出这句话。此刻,他的眼神中只剩下贪婪和野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高高坐在炎阳宗宗主之位上,接受众人朝拜的那一刻,至于心中那一丝残存的愧疚,早已被无尽的欲望所掩埋。
神秘女子满意地笑了,她在炎风的耳边低语着,交代着接下来的计划。炎风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沉浸在刚才这段回忆里,炎风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从最初的迷离逐渐变得冷冽而坚定。他想起自己看着炎烈从小长大的过往,那时的炎烈不过是个跟在自己身后,满心崇拜喊着 “风叔” 的稚嫩孩童。炎风的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丝复杂的苦笑,曾经的情谊在如今的权力欲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但他深知,这是自己夺权的唯一机会,一旦错过,或许再无翻身之日。如今炎烈等人躲进避难塔,虽然那里机关重重、易守难攻,但自己毒杀哥哥炎霄,发动政变,已没有退路。炎风缓缓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拿下避难塔。
他召集来手下的得力干将,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炎烈他们躲进了避难塔,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哼,准备好一切,全力攻打避难塔,一个都别放过!” 众人齐声领命,声音在空中回荡,一场残酷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避难塔内,炎烈面色凝重,伤口虽已简单包扎,但仍隐隐作痛。他看着身边的秦越等人,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炎风之所以如此急切地夺权,全是为了炎阳令牌。”
“炎阳令牌?那是什么?” 楚怜忍不住问道。
炎烈微微苦笑:“这炎阳令牌,是炎阳宗的圣物,也是掌控炎烬洲‘猛火油’开采和运输的关键。这炎烬洲盛产‘猛火油’,是华轩国重要的能源产地。为了争夺‘猛火油’矿藏,江湖上曾多次发生争斗,各方势力逐渐整合,才形成了如今的炎阳宗。如今,炎阳宗控制着炎烬洲大部分‘猛火油’的开采和运输,连官府都不敢小觑,是江湖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而炎阳令牌,便是这一切权力的象征。”
秦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炎风一旦得到炎阳令牌,就能掌控炎阳宗,进而掌控整个炎烬洲的‘猛火油’?”
炎烈沉重地点头:“不错。父亲他早有预感,炎风的野心越来越大,恐怕会对炎阳宗不利。所以,他提前将炎阳令牌交给了我,让我务必守护好它,不能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
陆瑶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难怪炎风如此疯狂,不惜发动政变。这炎阳令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炎烈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怒火:“炎风他利欲熏心,为了这炎阳令牌,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定不会让他得逞。”
就在众人商讨对策之时,避难塔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炎烈等人连忙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炎风正带着一群人,抬着攻城器械,朝着避难塔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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