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ychus 于 2025-2-23 20:17 编辑
Part V DHD 地下室中那场宛如炼狱般的 “处刑” 终于结束,可林穆的苦难并未结束。王玲的手下一左一右,抓住林穆的双手,就像两个猎人拎着一只毫无生气的猎物,粗暴地将林穆提起,林穆的身体软绵绵地垂着,下体还在不断滴血,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在被押送的途中,林穆的意识在疼痛与麻木间不断徘徊。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涣散,却在这时看到了走廊上自己的海报。那是她曾经在一场残疾人舞蹈比赛夺冠后的宣传海报,海报上的她身着华丽的舞衣,独腿轻盈地踮起,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看着海报上曾经的自己,林穆的心中五味杂陈。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与绝望,曾经那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自己,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的境地。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右腿截肢后用一条独腿那些在排练室挥洒汗水的日子,每一次跌倒又爬起,都是为了离梦想更近一步。可如今,一切都像是一场痛苦醒来的梦。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穆在心中无声地呐喊,那曾经的荣耀与此刻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的内心被痛苦和不甘填满。现实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将她重写站起来的幻想彻底斩断。 此刻,右边那原本团住的丝袜,因血液不断滴落带来的重量,缓缓散开。丝袜的袜筒无力地垂了下来,原本洁白的袜筒此刻沾满了鲜血,变得殷红可怖。随着林穆被两个手下拎着移动,染红的白丝袜袜筒拖在地面上,宛如一支画笔,一路拖出了一道歪歪扭扭却又格外刺目的血痕,每一寸血痕都在诉说着她的悲惨遭遇 。 踏入手术房,惨白的无影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照出了林穆的苍白脸色。四周摆放的医疗器械,冰冷而又尖锐,如同屠夫的刀具,散发令人胆寒的气息。这临时改造的手术房,显然十分仓促,墙角处还堆放着杂乱的物品,其中就有几件破旧的舞蹈服、白丝袜和舞蹈鞋。 王玲跟在后面,身上那件外套已经被林穆的鲜血染红,她厌恶地皱了皱眉,伸手利落地将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一旁。此时,她身上的白色衬衫也溅上了斑斑血迹,就连那双黑色丝袜和绒面高跟鞋上,都沾染着林穆的血,即使是黑色的,斑斑点点的暗红色也在,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王玲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冷漠,却又隐隐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好像还没有完全满足于目前的一切。她看着医生们戴上手套口罩,准备接下来的残端“修剪”手术,冷冷开口: “别给她打麻醉药,给她打个强心针,保住她的命就行,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感受这一切。” 医生们只是微微点头,一个女医生从一盒写着 “强心针” 的收纳盒里拿出一支注射笔,扭动三个密位便对着林穆的手臂扎了下去。刹那间,一股冰凉且灼热的刺痛感沿着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林穆的身体本能地一哆嗦,像是被寒冬腊月里的冰水从头浇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在拼命收缩。 紧接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随后又猛地放开,如此反复拉扯。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急剧加速,仿佛要在胸膛里膨胀了十几倍。她感觉自己的胸腔里像是有一台疯狂充气的热气球。强烈的心悸让她眼前的世界开始剧烈摇晃,手术房里惨白的灯光变得越来越亮,似乎像九月的太阳。 林穆的意识也在这强烈的光刺激下变得更加混乱。她想大声呼喊,想要摆脱这如影随形的痛苦,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这一次指甲直接嵌入手心中。伴随着手心和指尖的疼痛,强心针的药效逐渐发挥,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随后,那种熟悉的拘束感又来了,自己的身体再次被带子固定住了。 林穆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她的目光慌乱地扫动,最后定格在墙角那堆白裤袜上。强烈的恐惧和痛苦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在心里默默数数。 “一双白裤袜、 二双白裤袜、 三双白裤袜……”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 “十双白裤袜”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一名医生缓缓拿起一把粗壮的医疗钳子,金属质地的钳子表面反射出森冷的寒光,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他迈着沉稳却又无情的步伐,一步步靠近林穆左下肢那血肉模糊的残端。林穆似是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原本有些恢复力气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身上的拘束带阻止了这一切。她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那声音的音色里像是哀求,像是对停止痛苦的渴望,而内容却是 “十二双白裤袜” 医生没有丝毫的迟疑,将钳子精准地对准连接股骨头的部位,随后猛地发力一夹。刹那间,林穆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高压电流击中,整个背部不受控制地高高弓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要冲破这冰冷压抑的手术房,冲破命运对她的无情禁锢。 “十······ 十三” 医生没有给林穆一丝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往外一拔。 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股骨头与周围的组织被强行分离。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出,溅得手术台、医生的身上到处都是。林穆的双眼瞬间翻白,意识逐渐模糊,几乎要陷入昏迷。 然而,那钻心的剧痛却如恶魔般紧紧缠绕着她,一次次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回。 “十三双白裤袜!” 她的双手上也都是血,右手食指一片指甲扎在了掌心,食指尖一片血肉模糊。 此时,她的嘴里依旧在不停数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这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剧痛。 “十四双白裤袜!” 股骨头被拔出后,为了后续植皮手术能够顺利进行,医生们迅速行动起来。一名医生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咔嚓” 一声,干脆利落地剪开了林穆身上那件早已被鲜血浸透的形体服。剪刀开合间,布料被轻易撕裂,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又压抑的手术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紧接着,医生又将目光投向林穆那双残缺不全、沾满血迹的白色裤袜,同样用剪刀沿着裤袜边缘剪开,破碎的布料随着剪刀的动作缓缓分开,完全露出林穆那血肉模糊的残肢。甚至,连林穆身上的丁字裤也未能幸免,被医生一并剪开。 随后,一名护士端来一盆温热的消毒水,水中浸泡着洁白的纱布和医用棉球。医生拿起镊子,夹起一个棉球,轻轻蘸取消毒水后,开始仔细地清洗林穆下体的血迹。棉球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林穆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尽管她意识已经模糊,但本能的疼痛反应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医生的动作很轻,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一点点擦拭着凝固的血块和流淌的鲜血。随着棉球的擦拭,原本清澈的消毒水逐渐被染成了暗红色。清理完血迹后,医生又将目光聚焦在林穆的伤口上。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开伤口的脂肪和肌肉,查看伤口的深度和受损程度,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冷静。随后,他拿起另一个棉球,蘸取了具有消毒和消炎作用的药水,轻轻涂抹在伤口上,药水的刺激让林穆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而这些沾满鲜血的衣物被随意地放到了一旁,形体服和白裤袜相互交织在一起,那殷红的血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触目惊心。王玲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扭曲。她毫不犹豫地走上前,不顾衣物上沾满的血液,一把将形体服和白裤袜抓起,将丁字裤扔进一边的废料桶。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像是在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她缓缓将衣物凑近自己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竟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衣物上的血迹,品尝着化学纤维混合着仇人血液的味道。在她看来,这种味道就是复仇的味道,是她多年来痛苦与仇恨的宣泄。
紧接着,对于林穆的人造皮肤移植手术开始了。医生们动作迅速而熟练,有条不紊地清理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随后将准备好的人造皮肤轻轻覆盖在残肢上,紧接着拿起细密的吸收线开始缝合。每一针穿过皮肤,都像是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林穆的身体。她的身体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痉挛,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不断地流淌下脸颊甚至打湿了头发的鬓角,而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墙角的白裤袜,嘴里的数数声也未曾停止。 “十八双白裤袜!” 这几个字从林穆声带处震动而出,同时植皮结束了。 林穆虚弱得奄奄一息,毫无生气地躺在手术台上。王玲缓缓走近,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林穆赤裸的下体。那两个残端显得格外刺眼,楚楚可怜。右侧的残端上,一道淡淡的伤疤在惨白的皮肤上蜿蜒,那是十年前车祸截肢留下的痕迹,是命运第一次对林穆的无情捉弄。而左侧的残端,崭新的人造皮肤覆盖其上,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看起来脆弱又突兀 。尽管医生们在术后进行了清理,但两个残端上仍残留着未被酒精棉球擦拭干净的血痕,星星点点。而那人造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粉嫩的色泽,像是婴儿新生肌肤般的鲜嫩,透着一股不真实的感觉,仿佛真的是从身体里新长出来的一样,与周围略显粗糙、带着血痕和旧疤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 王玲的目光顺着林穆的下体缓缓上移,落在她的腰间,那里还有被裤袜勒出的淡淡痕迹。这痕迹就像一个无声的提醒,诉说着林穆曾经是那么爱给自己的独腿穿丝袜。王玲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带着寒意的轻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画面:若是以后再让林穆穿上连裤袜,那她的下半身恐怕就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袜筒,随着她的动作晃荡,再也无法被双腿填满。想到这里,王玲心中竟涌起一种别样的期待感,似乎这样的操作能让她心中已经宣泄的仇恨得到更深层次的释放。 手术后续的处理工作还在继续,一名医生拿起一根尿管,动作熟练却又带着几分冰冷,小心翼翼地插入林穆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在宣告着这场灾难的阶段性结束。插完尿管后,医生又迅速拿起洁白的纱布,开始仔细地包裹林穆的下体。他的双手快速地翻动着纱布,一层又一层,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林穆的伤口尽快愈合。片刻之后,林穆的下体被多层纱布紧密包裹,纱布贴合身体曲线层层环绕,一直到她的肚脐眼那里,洁白的伤疤将女校长的伤痛与屈辱隐匿其中。包扎极为紧实,每一圈纱布都紧密贴合,在这层层纱布之中,一截细小的尿管从她最底端探出,透明管身内没有任何液体流淌,管子连接到一个透明的储尿袋。其容量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一天的尿液了。 这次的林穆没有被像一团肉一样拎起来,而是被一个护士轻轻放在轮椅上。护士的动作轻柔,但护士的手掌贴上后腰时,林穆的脊背依旧紧张地瞬间绷成拉满的弓弦。那双戴着无菌手套的手先是试探性地在她腋下收紧,像是搬运易碎品般谨慎。她能感觉到护士的膝盖微微下压,床垫随之凹陷,护士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来气息钻进鼻腔。 "得罪了。"护士的声音闷在口罩里。林穆感受到护士摸住了包着纱布的臀部,随后残端的端突然悬空,截肢面尚未愈合的创口离开了手术床。她条件反射地抓住护士的衣领,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白大褂的纤维在掌心发出细碎的扭曲声。 护士的手臂横在她臀部下方,截肢面包扎的纱布在棉质衣袖上摩擦。林穆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无力的手臂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坠,像微风中的旗帜。失重感突然袭来,护士的步调与呼吸频率产生微妙错位。林穆的右腿残肢不受控地抽搐,新生的神经末梢在纱布下疯狂放电。她冷汗浸湿的碎发黏在额角,下唇被咬出的血珠正缓缓晕开。 当身体陷入轮椅的瞬间,真皮坐垫的凉意穿透纱布。护士的手撤离时带起一阵气流,拂过她不存在腿的残端。林穆死死攥住扶手,指腹下的防滑纹路硌进皮肉。试图让自己有一个舒服的姿势,随后林穆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轮椅上,眼神空洞而呆滞,任由护士拿起那个尿袋挂在轮椅上,朝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方向前行。 轮椅碾过柚木地板的声响格外刺耳,林穆的腰肢随着颠簸无力晃动。护士在她膝头盖了条薄毯,林穆下意识用这毯子盖住自己残缺的身体,校长室的橡木门缓缓洞开,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血色的天鹅剪影。那张胡桃木办公桌被锯短了三分之一,桌尾雕花处还留着新鲜的木茬,桌子上铺上了枕头铺盖似乎应该称其为床更加合适。 "要扶您上床吗?"护士的声音像隔着水幕传来。林穆的视线掠过墙上的照片:二十岁的她单腿立起,左腿白丝袜在聚光灯下泛着光泽,手中举着一个奖杯,此刻那个奖杯仍在照片下方,水晶天鹅的翅膀却折了一角,裂缝里积着经年的灰尘。 “要啊” 王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校长室门口,白色衬衫上还留有点点血迹。她的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着轮椅上的林穆,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护士走到林穆身旁,膝盖微微弯曲,先将一只手轻轻搭在林穆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臀部,双臂同时发力,稳稳地将林穆从轮椅上抱起。她的脚步挪动得极为缓慢,将林穆抱到床边后,轻轻扭转身体,让林穆能平稳地落在床上。林穆抱到床边放下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林穆的脸,时刻留意着她的反应,眼中的怜惜之情溢于言表,把林穆放到床上后,又贴心地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穆悲伤地摇了摇头,喉头颤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 林穆的手肘无意识掐进铺盖软垫,试图靠着枕头坐起来。她望向自己的残肢,那包着纱布的断面与床尾的锯痕没差几公分,这改造过的 “床” 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这时,王玲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穆的心上。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穆,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得意。她微微俯下身,凑近林穆,用一种看似温和却又充满恶意的语气说道:“哟,瞧瞧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怎么?曾经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大明星,现在也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了?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不是能在舞台上肆意绽放,享受众人追捧吗?怎么,现在腿没了,滋味好受吗,无腿女王?”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那虚假的怜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作呕。顿了顿,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接着说:“对了,我要去处理你的那条左腿了。你猜我会怎么处理它?是把它扔到垃圾桶里,还是找个地方埋了,让它永远不见天日?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它的,给它做个防腐,就像你曾经‘好好对待’我妹妹的腿一样。” 林穆听到这话,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庞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她的双眼瞪得滚圆,那眼神仿佛在质问王玲。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恐惧与愤怒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破碎的音节。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仿佛要将这床单撕裂,以此来宣泄内心的痛苦与绝望。 在内心深处,林穆疯狂地呐喊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已经承受了这么多痛苦,还不够吗?那条左腿是我身体最宝贵一部分,你这个贱人!” 然而,这些呐喊她只能在心底回荡,她没胆说给这个掌控了一切的女人听。 王玲直起身子,发出一声轻笑,转身大步离开,她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 林穆望着王玲关上门,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再也无力承受更多。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王玲的嘲讽和自己今天所经历的种种痛苦。 渐渐地,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极度的疲惫与痛苦中,她终于沉沉睡去,在睡梦中,她暂时了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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