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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当晚我还是“品尝”了凉子。这丫头平时看起来糯糯的，还总是害羞，可是在床上却玩的很疯。因为没有手，所以她更喜欢用嘴来亲吻我身上的一切。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上围比起伊莲娜当然要小很多，但是放在她娇小的身材上，还是觉的很大。而且亚洲女孩的身体骨架比较小，肌肉脂肪比也比较小，全身摸起来肉肉软软的。她喜欢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做，因为这样会显得她的腿更好看。她也会脱掉高跟鞋，用那双穿着丝袜的芭蕾脚帮我擦试长枪，或者直接用嘴。虽然没有双臂，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用各种体位，足够好的柔韧性和肌肉力量，让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出任何姿势。最让我欲罢不能的，是她那种快被欺负哭，有点小委屈但又很享受的表情。 凉子受过很好的训练，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平常，都能很贴心的满足我的所有需求。甚至主动的开始学习中文，虽说那绿芥末味的发音经常让我想笑。她很快就适应了我的生活习惯和细节偏好，知道我喜欢吃鱼但不喜欢摘刺，所以她会自己把鱼肉清理好夹给我、知道我的手腕有劳损性的酸痛，所以经常用她的小脚帮我按摩。我运动的时候，她也会参与，虽然没有双臂，两只脚也不太方便，但是她依然很投入，其实她所迷恋的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感觉。 闲聊的时候，我问她她是不是也会吃激素之类的药物，她回答是。我让她以后不要再吃，我希望她能活得健康一些，活得长一些。她很担心那样做会让自己的外表变差，我告诉她不用担心，自然美的女孩更漂亮。总之，在我的命令之下，凉子再也没有疯狂的透支生命换取美丽，但为了维持身材，不得不加大身体锻炼，对于没有双臂且双脚畸形的她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负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我来到岛上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自从我接受了凉子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妹子，我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即便凉子并不介意，甚至支持我睡别的妹子，但是为了我自己身体考虑还是算了吧，省得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至于伊莲娜，就像她说的，偶尔做做可以，但是绝不再深入发展，面对俱乐部这种体量的洪水猛兽，我很自觉的遵守规矩。 我跟家里经常通话，当然具体情况是肯定不能说了，否则估计我这辈子都不用回去了。只是告诉他们老师给我安排了一个疗养的地方，我现在的状态很好，而且已经完全停药的基础上，一切都很正常。两小只很想我，但是还是嘱咐我多休息一段时间。 不过我开始想家了，每天的生活也开始变得乏味，我知道这就是老师说的，我该离开的时间了。老师早就离开了，我打电话告诉他我想回家，他说让我等他两天，他尽快赶回来。于是我就又等了几天，总算等来了老师，来到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个四十多岁的毛子。 “我是谢尔盖。总算见到你了，我的兄弟！”毛子一见我就是一个俄国式的熊抱，那双大熊掌把我的后背拍的碰碰响。 我有点懵逼，我当然知道谢尔盖是谁，俱乐部的主人，俄国的金融和能源寡头，据说还是俄国那位弗拉基米尔大帝的铁哥们。可是他为啥对我这么热情？还兄弟？ “谢尔盖是我的种！”老师好歹解释了一下。 “对！你是老比列卡唯一的弟子，就相当于我的弟弟！” 好吧，这么论确实也还能算是兄弟。 我们三个人回到堡垒，然后来到谢尔盖的书房。 “我准备把我的房间，以及我在俱乐部的一切都传给你。”老师很严肃的说道。 “不用了吧，这礼物有点太大了。” “我已经八十岁了！我没有家庭，虽然留了不少种儿，但是名义上我没有任何继承人。你是为唯一的弟子，理应继承我的一切” 我看了看谢尔盖。 “你不用管我，老比列卡已经给了我应得的那部分。”谢尔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明面上所有的财产，已经分配给所有我的种儿了。俱乐部和那些属于这里的财产，他们不能碰，他们的地位和层次，得到这些会是灾难。”老师郑重其事的说。 “那您就觉着我接得住？” “你是我的弟子，将来必然走上巅峰，继承我的一切是顺理成章的，更不会有人觊觎。这件事情对于你，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需要付出什么？”我习惯性的选择冷静和逻辑。 老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看谢尔盖，谢尔盖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受我的传承，有朝一日你登上顶峰后，选择一个合适的弟子，把自己的艺术和这里获得的一切传承给他，就像现在我所做的。” “就这样？这还是会让我有不劳而获的不安。我知道您不会害我，但是以这样的条件，接受如此厚重的馈赠……我觉得我承受不起。” “哈哈哈！你很不错我的兄弟！老比列卡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准确。戒心、不贪婪、诚实，都是不错的品质。不过你并没有理解老比列卡的意思。”谢尔盖点了根没有过滤嘴的粗劣香烟，喷出来一口有些呛人的烟气。 “你觉得继承老比列卡的一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我不知道世界上所有弹钢琴的艺术家有多少，就算你的才华超过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九吧，剩下的百分之一都能成为老比列卡吗？”谢尔盖的问题很直接，老师没有吭声，而是等着我的回答。 “我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有很大几率，老比列卡费尽心力培养的唯一弟子，最终会泯于众人？” 我点了点头，这样的几率并不是不存在。 “那老比列卡对你多年的培养还有什么意义？你凭什么再把自己所学的传承给别人呢？去学校当老师吗？” 我沉默了，这个问题我几乎从来没有想过。在我的意识中，这方面似乎离自己还很远。 “继承我的一切，成为俱乐部的一员，你就是被主流社会所承认的大师。你不需要考虑财富，不需要取悦任何人，只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学习、演奏。你有权选择自己看重的弟子，你的传承，或者说我们的传承，将成为巨大的财富宝藏，值得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老师显得有些激动。 “当然，我希望你在接受了老比列卡的传承之后，能够丰富它，不单单指财务方面，而是名望、成就，全方位的提升它的价值。”谢尔盖说道。 “这又是很大的一笔责任啊！老爷子，咱不是说来这儿是让我放松的吗？怎么到最后给了我这么大的一笔压力啊。”我哭笑不得。 “因为你做的很好，完全符合我的预期，甚至超过我的预期。你没有沉迷于虚幻的享乐，也没有因为贪婪而放弃自己真正拥有的，你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表现出善良和尊重，而且你能很自觉很自律的遵守这里的规则。这些足以让我决定，把我在这里的一切送给你。” “我不觉着仅凭这些，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承您的一切。” “世界变了，我要慢慢的放手，让这里最终成为一个真正共管的平台。”谢尔盖狠狠的吸完最后一口烟，然后直接把烟蒂扔在硬木地板上踩灭。 “谢尔盖现在的生活依然风险太大了，俱乐部不应该属于某个人，任何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迟早是要被毁掉的。”老师叹了口气说道。 “所以……我继承老师的位置，然后开始面对这样一个无敌的怪兽？”我真有点怕了。 “你个臭小子！我直接打死你不比坑死你简单吗？我和谢尔盖不一样，我在俱乐部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作为艺术家我只负责装点门面！懂吗？上流社会总是需要装饰的。没有人会对一个无害的艺术家为敌，因为那完全没有价值，而且很丢面子。上流社会的杂碎们喜欢交好艺术家，支持艺术家，这样会让自己在公众面前显得不是那么杂粹！想想中世纪的宫廷艺术家吧，艺术这东西天然就是被财富和地位供养的。贫穷和卑贱永远不能代表艺术的成就。” “所以，我这就算是成了所谓的御用了？” “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哦对了，你可以去做富二代，或者去研究见鬼的数学！但是在艺术领域，和财富与权势捆绑是你唯一的选择。继承我在俱乐部的一切，你就天然的完成了和财、权的结合。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别再说什么你还要考虑考虑了，你的选项只有两个，放弃继承我的一切，让自己做一个艺术爱好者、或者继承我的一切，成为我一样的大师！” “我貌似没的选。音乐爱好者之类的……要是真的能放下对音乐的执着，我也不会差点疯了。”我无奈的说道。 “那么，你选择继承老比列卡的位置了？”谢尔盖郑重的看着我问道。 “是的，我继承老师的一切，并发誓按照老师的愿望，在有生之年丰富它，并在最后找到合适的传承者，把它完整的托付给下一代。” “好！你耐心等两天，我会开始安排你的继承仪式。”谢尔盖很开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 “老爷子……” “呼！老子可算是解脱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下老子可以随时闭上眼去见上帝了。见鬼！你小子这是什么眼神？！老子不是要死了，老子还很硬朗，还能再活个十年八年呢！”老师像个孩子一样跳着脚喊道。 “是是是，老爷子您长命百岁。我就是觉着，这种甩锅的话，您是不是应该别当着我说？毕竟这口锅是摔在我头上的，多少您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我都八十了，还要在意你的感受？我为你付出了一切，你还要我在乎你的感受？你们华国人说的孝心呢？”老师这是开始耍赖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老师，然后看着他扔下自己的房间，声称要找个熟识的妹子共度良宵去了。我回到房间，凉子正对着电脑学习中文。 “主人，您回来啦！” 好吧，绿芥末味又加了台湾腔，这口音有点上头。 “我老师已经决定让我继承俱乐部的一切，包括会员资格和这个房间。”我坦诚的将事情告诉了凉子。 “天啊！主人真是太……拥有房间！这个房间吗？！”凉子惊讶的喊着。 “是的。” “恭喜您！”凉子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很标准的向我鞠躬。 “完了？” “呃……您的老师很伟大，有这样的老师，您很幸福……”凉子贫薄的中文勉强组织了一句磕磕巴巴的话。 “我是说你。”我握着凉子软软的肩膀。 “我？我当然是属于您的，永远都是。”凉子很坚定的说道，两个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如果她有手的话，估计现在是在握着小拳头表忠心。 “你个傻丫头，我拥有房间后，就要有一个keeper。” “我知道，我会无条件的服从您和您的keeper。” “我晕！你这脑子看来也不太够使啊。我是说，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keeper？” “啊？我？您是说我吗？不行不行，我没有接受过keeper的训练，我是servicer……而且我没有手，会不利于您在俱乐部的社交……而且……”凉子有点手足无措，慌张的想向后退。可是肩膀被我握在手里，所以只能原地跺脚。 “keeper不是由我来自己选择吗？难道还有别的条件？” “不，原则上是由房间的主人自己决定，但是……俱乐部也有像我一样身体残缺的servicer，但是通常我们都是为了取悦客人，满足客人的特殊口味而存在的，而keeper则是代表了主人，有很强的社交意义。没人会让一个身体残缺的女孩代表自己的……”凉子解释道，可以听得出，尽管她很尽力的表现出理智和冷静，但是我还是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她淡淡的伤感。 “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三个女人都有残疾，所以我并不介意让一个残缺的妹子代表我，做我的keeper。所以，接受吗？不用理智的想那么多，听听自己心里的声音，告诉我，是否愿意做我的keeper？”我捧起凉子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我愿意！”凉子哇的哭了出来，一头扎在我胸前，哭得惊天动地。 总之让凉子痛痛快快的把前半生的辛酸和委屈都发泄了一次，我也算见识了女人的可怕，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居然有体力哭这么久，而且能把我衬衣的前襟哭的湿透。凉子发泄够了，不好意思的用小脚丫摩擦我的大腿，暗示我这个时候可以做一次。但是我需要冷静一下，她很体贴的离开给我独处的时间。 我确实需要冷静一下，这件事情我没法跟任何人商量，只能自己想清楚。接受老师的一切，我承认有贪婪的一面。钱我不缺，所谓名望也不完全像谢尔盖说的那样，我觉着我可以努力一下，就算成不了老师这样的顶级大师，最少也不至于泯于众人。至于女人？就算不说家里的两小只，我自信自己不会缺少女人，犯不着为了这个就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和压力。我觉得，我贪婪的欲望，在于这种身份可以带给我的自由！我可以放下一切压力，回归最初的本我，可以不需要顾及太多，专心做我喜欢的事情，陪我喜欢的人。真的以为有个有钱的老爹就是幸福吗？或者成为公众人物就是好事？这个世界没有付出就不会有得到，创业容易守业难，当我成了败家子赔光老爸一辈子奋斗的家业，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成为公众人物，消费的是自己，满足公众的需要来换取物质的光鲜。而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背负的。不是我矫情，但凡事必有利弊两面，而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虽然我在俱乐部的身份永远不会公开，表面上看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我很清楚，从我选择接受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将走上另一条轨道。我很确定，老师选择让我继承一切，必然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确信对我有益无害的。关键是我接受之后的路该怎么走？在这个怪兽般的存在中，如何找到自己的位置，如何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思考，等我再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我撑起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出房间来到餐厅。凉子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旁等待我的出现。 “主人，可以叫晚餐了吗？” “傻丫头，这么晚了，你自己先吃点东西啊。” “凉子不饿，凉子喜欢服侍主人吃饭。” “好吧，说是服侍，但貌似基本上都是我投喂的比较多吧？” “凉子没有手，脚又比较笨……”凉子局促的扭着肩膀，用那双看不见的手揉着自己的裙摆。 “好了，叫他们送晚餐吧。我想你都安排好了吧？” “嗯嗯，肯定是主人的口味！” 吃晚餐的时候，我已经不再头疼以后的事了，所以显得很轻松。 “主人都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爱咋地咋地！该咋地咋地！”我是确实这么想的，而且觉着自己恐怕又差点钻牛角尖。 “咋地？咋地？我不明白……”这句话我是用中文说的，凉子听了基本就是懵逼。 “就是顺其自然吧。”我用英语解释了一下。 晚餐照常互相投喂，之前凉子总是刻意的避免用脚直接夹菜喂我，总是把菜放在我的盘子里。我其实是真的不介意她用脚，她很注意脚的卫生，比正常人洗手还勤，每次洗完还都涂上护手霜，所以她的小脚丫完全干净而且没有丝毫异味。但是她自己很介意，总是觉得用脚喂我吃东西不好，而且除了床上和日常必需的接触，她甚少直接用脚触碰我的身体，而是习惯用脸或者肩膀。不过这次，她很主动的用那只芭蕾脚夹菜喂到我嘴里，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姿势比较高难度，我发现她的小脚丫在微微抖动。我张嘴吃下菜，然后随口在她洁白的小脚背上亲了一口。她的脸瞬间就红了，直接把头埋在胸口装起了鸵鸟。胃口什么的此时已经不重要了，我一把抱起她回了卧室…… 四天后，伊莲娜通知我，仪式已经准备好了。因为是老师正式掸位，加上我的继承，所以很多会员都专程赶来，甚至美洲和亚洲分部的会员以及两位“my lady”也都出席。（俱乐部的设定有三个分部，欧洲在地中海，亚洲在马来西亚的一座小岛，美洲则是处于加勒比海的海岛。）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老师摘下了作为会员的信物，同时发誓余生永远对俱乐部的一切保持缄默。然后就是我，作为主持人的伊莲娜让我选择信物，就是她手上的那种植入特殊芯片的戒指那种东西，我没有带首饰的习惯，猛地带个戒指回家，两小只肯定得问东问西，所以选择了耳钉。我之所以打耳洞，完全是因为两小只自己打耳洞但是怕疼，所以逼着我先去试试。我的耳钉也是珺珺给我挑的，一颗小碎钻，没有任何装饰。 “可以用这个吗？”我摘下左耳的耳钉，我不想换成别的，依然想用自己的旧耳钉，毕竟这是珺珺送给我的。 “当然，如您所愿。”伊琳娜接过我的耳钉，交给其他人去处理。 “赵，你已经继承了巴雅可夫大师的房间，请问您现在要指定您的keeper吗？”伊莲娜问道。 按照等级，身为servicer的凉子是没有资格参加这个仪式的，但是我坚持带她出席，并且把我已经确定要凉子做我的keeper的事情告诉了伊莲娜。她对我决定让凉子做我的keeper很开心，毕竟凉子是她送给我的礼物，虽然当初只是当作专属servicer，但是能晋升为keeper，也让伊莲娜觉得自己很有面子。伊莲娜很开心，所以我也很开心……你们懂得。 仪式中，凉子只能一直远远的站在人群后方，小小的个子根本无法在人群的阻挡中显露。我猜她肯定是在紧张吧，虽然我很确定的告诉了她我的选择，但是不到最后宣布的一刻，估计她会一直不安吧。我都能想象到她扭动着肩膀，然后两只小脚丫不停的踱步的样子。 “是的！我已经有了选择。”我故意断开了这句话，坏心眼的想象着凉子此时的样子。 “我指定邵峰凉子为我的keeper！”我大声的宣布了我的决定。是的，我在宣布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凉子说希望我给她一个姓氏，赵凉子这么任性的名字，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所以干脆利用她岛国人四字名的习惯，用我的名字邵峰作为她的姓氏。 现场的来宾自然不可能知道凉子是谁，大家都好奇的四下张望，想看看我的代言人是什么样子。以凉子不到150的身高，在人群中根本就是几乎隐形的，再加上她没有手，想举手表示一下存在感都不可能。 我知道她所在的地方，于是直接走向她，人群自动的在我面前分开，凉子小小的身体这才显露出来。接下来果不其然是可以压低的窃窃私语，可以想象，在场的大多数人，对我会选择一个没有双臂的keeper感到很意外。凉子在众人的目光下很局促，这是活生生的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我加快了脚步，很快走到她身边，用手搂住她的腰，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下回到了仪式的中心。我可以感觉的凉子的身体在发抖，双腿甚至有些痉挛，我稍稍用力的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的keeper，现在是你最高光的时刻，享受它吧！” 也许是我的鼓励，或者借助了我手臂的力量，凉子挺起胸膛，迈着婀娜的脚步跟随着我。 “赵，请你确认，邵峰凉子将在俱乐部代表你，掌管你的权利和财富，成为你的keeper吗？”伊莲娜程序的确认。 “是的，我确定！”我坚定的回答。 “邵峰凉子，你可以宣誓效忠了。”伊莲娜转向凉子说道。 凉子没有像西方效忠仪式那样单膝跪地，而是用岛国传统方式双腿跪地，然后用额头触在我的脚上。 “我邵峰凉子立誓，一生无条件遵从我的主人赵绍峰阁下，我的一切包括生命永远属于他，此生此誓永不背弃！”凉子的声音很坚定。 我蹲下身，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接受你的誓言，并立誓永远不离不弃，你永远属于我。”似乎从来没有会员会对自己的keeper立誓，而且还是不离不弃，仿佛不是效忠，而是结婚。所以现场又是一阵嘈杂，但最后还是得到了热烈的掌声。 后面的事情就很无聊了，反正就是各种结识、寒暄，作为我的keeper，凉子尽力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其他会员和他们的keeper，也对她表现出了礼节性的尊重。 仪式后当天，老师就离开了。倒不是因为他交接了权力就不能再呆，而是老师自己觉着对俱乐部完全没有新鲜感，所以直接走人了。谢尔盖跟他一起离开的。 我则是在俱乐部又陪了凉子几天，这丫头可能还没从巨大的惊喜里恢复过来，经常会发呆傻笑，而且变得很粘人。她知道我必然是要离开的，俱乐部对于她来说是生活的全部，但对于我来讲只不过是一个场景而已，所以她很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剩下的就是和伊莲娜交接老师的财产，没错，伊莲娜除了欧洲分部的“my lady”之外，还兼任了老师和谢尔盖的keeper。当初她牺牲了一条腿和作为女人的权利，救了谢尔盖，而谢尔盖则给了她一生的荣华显赫。 看着帐目上那长长的一串数字之后，我和凉子都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确定这是我老师的财产，不是谢尔盖或者整个俱乐部的？” “你以为身为俱乐部创建者的巴列卡大师拥有这些财产很多吗？对于其他人来说，俱乐部是花钱的，但是对于大师来讲，这就是个永不枯竭的金矿！” “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明白大师在整个西方上流社会的影响力吗？那些财团和政党，为了表示友谊也会给他很丰厚的投资机会，几十年的积累，这些财富其实并不多。你今后也一样，永远不用试图赚钱，因为你本身就在时刻创造财富。如果你活得像大师一样长，你的财富将会是现在的很多倍。” 好吧，我就这么继承了一笔根本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老爸的上市公司？我光是现金流就能收购绝对控股！那些固定资产和债券期权什么的，基本上我已经不去考虑了。因为我知道除非我想来次世界大战，否则这辈子我都没机会动用，只能任由它们静悄悄的为我继续产生新的财富。当然，这些钱虽然法律上都是完全合法的，但是突然多出这么多钱来，我也不好解释。所以依然按照惯例，把财产交给我的keeper管理，自己只是单独开出一个账户，放了点钱，以备急需。 最终我还是要离开了，凉子将我送到岛上的机场，像岛国女子一样鞠躬为我送行。 将近两个月的“旅行”，当我重新踏上魔都机场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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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5 02:32: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