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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更新] 平行世界里的钱司 更新至第一幕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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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lover.King 于 2025-12-4 02:32 编辑

论坛看了这么久,第一次发文。


1. AI文
2. 单女主、虐、甜、高位截肢、高位截瘫、多发骨折、严重创伤、视力损伤、全身烧伤、微科幻
3. 之所以叫《平行世界里的钱司》,有两个原因:
    (1). 男女主的名字借鉴了论坛一位大佬的同为AI生成的文章,钱奕宁与司佚旸。非常喜欢这两个名字。也仅仅借用了这两个名字。
    (2). 平行世界有两层含义,一是讲述他们的另一个故事、二是本文是由另一个AI生成的(gemini thinking with 3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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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一幕:崩塌的维纳斯 (The Crumbled Venus)

## 第一章:天鹅的绝唱 (The Swan's Last Dance)

**9月14日 06:30 AM | 都会天际·高级公寓 42层**

晨光是被精心过滤过的。透过带有UV防护涂层的全景落地窗,阳光失去了原本的燥热,变成一种柔和的银白色,无声地铺陈在卧室那张巨大的白色长毛地毯上。房间里很静,只有中央空调极低频的送风声,空气中悬浮着晚香玉、鸢尾根与冷冽雪松混合的香气——那是她惯用的“无人区玫瑰”后调,一种带有疏离感的高级。

司佚旸在生物钟的驱使下准时睁开眼。她没有去拿床头的手机,而是习惯性地赤脚下床,足弓绷起优美的弧度,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那面通顶的、边框镀金的定制全身镜。

这是一种近乎宗教般的晨间仪式。

她解开真丝睡袍的系带,任由那昂贵的布料顺着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踝旁。

**“49.0 KG。”**

智能体脂秤上的数字泛着幽冷的蓝光。对于身高1.75米的她来说,这不仅是数字,更是她职业生涯的勋章。BMI 16.0,在医学教科书里这是“重度营养不良”的红线,但在巴黎和米兰的秀场后台,这是“完美”的代名词。

司佚旸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迷恋,缓缓划过自己的身体。

镜中的她,并没有那种病态的苍白。恰恰相反,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凝脂质感**——那是顶级保养与年轻血液共同滋养出的光泽。晨光打在她身上,皮肤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嫩,像初绽的白玫瑰花瓣,水润、细腻,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水来。这不是冰冷的瓷器,而是温热、鲜活、充满诱惑力的羊脂白玉。

她的手指停留在胸前——这是造物主最矛盾的恩赐。明明瘦骨嶙峋,肋骨的轮廓在呼吸间清晰可辨,但那对**D罩杯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却违背重力地傲然挺立。它们圆润、饱满,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静脉网,那是生命力的象征。沉甸甸的坠感与纤薄的胸廓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反差。

视线继续向下,掠过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收束于那仅有60厘米的腰肢,然后陡然放开——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那双被誉为“千万美腿”的下肢。

它们太长了,长得几乎有些失真。大腿根部紧致而浑圆,肌肤如同牛奶般丝滑,膝盖骨骼玲珑剔透,连接着收窄出完美流线的小腿,直到那像精细雕塑般脆弱而性感的脚踝。她的双脚修长白皙,脚趾涂着深酒红色的指甲油,像十颗饱满欲滴的石榴籽。

看着镜中这具充满了生机与欲望的肉体,司佚旸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一种隐秘的、湿热的渴望在冷清的空气中升腾。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钱奕宁**的身影。

那个男人,那个总是一身消毒水味、冷静得像台手术机器的男人。她想象着,如果他此刻推门而入,看到这幅景象会如何?他那双做惯了神经脊柱手术、稳定得可怕的大手,会不会在触碰她的瞬间颤抖?

她闭上眼,幻想着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身后那张巨大的白色软床上,或者直接将她按在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她想象着他宽厚的手掌肆意揉搓这对饱满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让那细腻水润的皮肤在他的指缝间变形、充血,留下红色的指印;她想象着他发疯似地吻过她每一寸如玉的肌肤,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冲动贯穿她,直到她在那双掌控生死的手掌下颤抖、呻吟、求饶。

这种想象让她的全身泛起了一层迷人的潮红,原本就水润的肌肤此刻更是像涂了一层蜜,(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因兴奋而微微充血挺立,在空气中硬得像两颗红豆。

“Perfect.” 她对着镜子低语,声音沙哑,眼神迷离而狂热。这具身体不仅是赚钱的工具,更是她诱捕那个男人的网。

平复了呼吸后,她转身走进那个宛如奢侈品买手店般的步入式衣帽间。今天,她需要一件战袍。

指尖在一排排高级成衣上滑过:Chanel的粗花呢太端庄,Mugler的切割太锋利。最终,她的手停在了一件**深V领的银灰色真丝缎面长裙**上。

这种面料最是无情,它像流动的水银,不具备任何塑形功能。哪怕腰间有一丝赘肉,或者臀型有一点塌陷,都会在光影的流动下暴露无遗。只有最顶级的身材,才配驾驭它。

“就是你了。”

她坐在天鹅绒软凳上,开始进行最底层的打底仪式。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双未拆封的**5D 黑色油亮光泽吊带袜**。这是极薄的款式,仅仅5丹尼尔的厚度,让它几乎透明,但那特殊的油亮涂层赋予了它一种仿佛涂了层油脂般的反光质感。

司佚旸小心翼翼地绷直脚尖,屏住呼吸。极薄的尼龙材质如第二层皮肤般缓缓向上覆盖,带来冰凉而紧致的包裹感,瞬间将原本就完美的双腿修饰得如黑水晶般通透。

当她扣好吊带扣时,黑色的边缘勒进大腿内侧白腻的软肉,挤出一道极浅却诱惑至极的肉痕——那是禁欲与放荡的临界点。

接着,她站起身,让那件银灰色的缎面裙顺着身体滑落。

布料触碰到皮肤的瞬间,那种凉意让她微微战栗。裙子如同液态金属般瞬间贴合了她的每一寸曲线。深V的设计大胆地展示着她胸部深邃的沟壑与雪白的半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收紧的腰线将她60厘米的腰肢勾勒得惊心动魄。

最后,是那双**15厘米**的红底黑色漆皮细高跟鞋。

当她将双脚滑入鞋楦,站直身体时,惊人的鞋跟迫使她的脚背拱起一道极度夸张、性感的弓形,跟腱紧绷,小腿腓肠肌的线条瞬间被拉得极具张力,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力量与美。随着她的走动,裙摆的高开叉处时不时翻飞,隐约露出那一抹油亮的黑色丝袜边缘和绝对领域那晃眼的白。

她在镜前转了一圈,裙摆飞扬。银灰色的冷艳、黑色的禁欲与肌肤的温润交织在一起。

她是女王,这具身体就是她的权杖。

***

**20:15 PM | 时装周秀场后台**

后台是一个由高压发胶味、粉尘、汗水和焦虑构成的战场。

“司小姐,这一身简直是……犯罪。” 造型师跪在地上帮她整理裙摆,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那双被油亮丝袜包裹的长腿上流连,喉结上下滚动。

周围全是窃窃私语。年轻的小模特们投来毫不掩饰的嫉妒目光。司佚旸对此早已免疫,甚至享受。她知道,她们在看她的腰臀比,在看她那双似乎违反了解剖学极限的长腿,在计算这具身体价值多少个百万合同。

音乐骤变,重低音像心脏搏动般撞击着耳膜。Showtime。

司佚旸深吸一口气,走上T台。

一步,两步。

15厘米的细跟像钉子一样精准地凿入T台表面,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哒、哒”声。聚光灯打在她身上,5D丝袜泛起流动的光泽,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像是黑色水晶雕琢而成,每一步的迈出都牵动着全场观众的视线。

但在走到T台尽头转身定点的瞬间,意外极其细微地发生了。

她的**左眼**视野突然出现了一秒钟的黑斑,像是有飞蚊掠过,视野边缘模糊了一瞬。紧接着,**右膝关节**莫名一软,像是髌骨瞬间失去了支撑力,一股酸软感顺着神经爬上来。

这不正常。

但她凭着顶级的职业本能强行稳住重心,腰肢一扭,甩出一个完美的裙摆弧度,掩盖了那一瞬间的失控。台下掌声雷动,没人发现这只白天鹅刚才踉跄了一下。

回到后台,她靠在化妆镜前,手按着有些发抖的右膝,微微喘息。手机震动,屏幕上全是社交媒体的赞美推送。

她滑开微信,置顶的那个头像——钱奕宁——依然沉默。

对话框里躺着一条未发送的信息:*“我要去老房子拿回那个盒子。那里有我们的全部过去。我想你了,奕宁。”*

她盯着那个头像看了许久,手指在“发送”键上悬停了三次,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按下。她锁上了屏幕,将手机扔进手包。

“不用你陪,”她对助理冷冷地说,“我自己开车去。”

***

**22:40 PM | 远郊盘山高速**

夜幕像一张厚重的黑网,暴雨则是网中疯狂抽打的鞭子。

司佚旸驾驶着那辆红色的双门跑车,像一道流血的伤口划破黑夜。为了这次行程,她拒绝了所有人的陪同,因为那个旧盒子里装的是她最私密的软肋——她和钱奕宁高中时的照片与信件。那是她骄傲外表下唯一的柔情。

车内流淌着肖邦的《夜曲》,凄美的钢琴声与窗外狂暴的雷声形成诡异的共鸣。

为了舒适,她将驾驶座靠背调得有些后倾,这让她引以为傲的长腿可以更舒展地踩在踏板上。**丝袜包裹的右脚**在油门和刹车间频繁切换,15厘米的尖细鞋跟在昂贵的羊毛脚垫上留下深深的压痕。

雨刮器已经开到最大档,但依然刮不净像瀑布一样倾泻的雨水。前方一辆重型半挂卡车卷起漫天的泥水,彻底遮蔽了视线。

一种莫名的心慌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感觉右腿在发抖,不知道是冷,还是刚才秀场上那阵酸软的延续。

**23:12 PM | 毁灭时刻**

没有任何预警。死神降临时总是悄无声息。

一道闪电撕裂夜空,借着惨白的光,她惊恐地看到右侧山体上滚落的巨大黑影——那是泥石流挟裹着的巨石,像崩塌的泰山压顶而来。

**轰——!**

巨石狠狠砸中了跑车的右前侧。

司佚旸本能地尖叫,猛打方向盘,踩死刹车。但湿滑的路面让这成了致命的动作。车头失控地撞向护栏,紧接着,后方的一辆满载钢材的货车因刹车不及,像一头失控的钢铁怪兽般狠狠撞上了跑车的尾部。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变成了极慢的默片。

**咔嚓。**

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比金属变形声更清脆,更令人牙酸,直接传导进耳膜。

由于座椅后倾,巨大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下潜效应”(Submarining)**。安全带勒不住她的髋部,她的身体像炮弹一样向下滑动,双膝猛烈撞击仪表盘下沿。

发动机舱严重溃缩,方向柱和仪表盘带着数吨的冲击力,像液压机一样**狠狠夹碎**了她的下半身。

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右侧股骨**断裂时发出的爆响,那根承载她无数荣耀的大腿骨此刻成了折断的甘蔗。锋利的断骨瞬间从内部刺穿了肌肉与皮肤,也无情地刺穿了那双5D油亮丝袜,鲜血瞬间喷涌,染红了尼龙纤维。那双15厘米的红底高跟鞋在挤压中崩断,鞋跟飞了出去,脚踝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与此同时,车身变形导致一根断裂的A柱金属构件如长矛般刺穿了挡风玻璃。

它带着破碎的玻璃碴,像死神的镰刀,**无情地从她右(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缘刺入,贯穿了那丰满柔软的乳腺组织,从左(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缘穿出**。乳白色的真丝缎面战袍瞬间被染成黑红色,那对几小时前还在镜前傲然挺立的完美双乳,在这一瞬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废墟。

**砰!**

挡风玻璃完全炸裂。无数细碎的钢化玻璃像散弹枪一样喷射向她的面部。

**左眼**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插入,视野中的光亮像被抽走一般,瞬间陷入了彻底、永恒的黑暗。

***

**23:15 PM | 黑暗降临**

世界静止了。

只剩下雨声,和引擎盖下嘶嘶作响的电流声。

剧痛还没有完全袭来,大脑因为极度的创伤与休克而分泌了过量的内啡肽,制造出一种令人恐惧的麻木感。思维开始出现断层,逻辑崩塌,只剩下本能的、碎片化的捕捉。

司佚旸被卡在变形的废铁中,动弹不得。

她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粘稠的液体正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是铁锈味的血,还混合着雨水的苦涩。左眼一片漆黑,右眼只能看到模糊的血色光晕,眼前的世界支离破碎。

借着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的惨白光亮,她艰难地低头,目光穿过变形的方向盘,落在自己的下方。

那里,曾是她最引以为傲的“神坛”。

但现在,那双穿着5D吊带袜、被无数人追捧的千万美腿,此刻被挤压在变形的仪表台和座椅之间,变成了一堆扭曲、扁平、血肉模糊的混合物。白森森的骨茬刺破了黑色的丝袜,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暴力砸碎后露出的丑陋断面。

她的视线由于脑震荡而无法聚焦,最终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红点上。

那是她的鞋。

那是那双红底高跟鞋的断根,孤零零地卡在变形的刹车踏板旁。那抹红,红得刺眼,红得像她脚趾上的指甲油。

“我的……红底……”

她的大脑无法处理“身体粉碎”这样庞大的信息量,只能荒谬地抓取这个微小的细节。她甚至还在想,这双鞋是限量版,很难买。

紧接着,那个红点开始变得模糊,与她腿上涌出的红色融合在一起。

一种迟来的、巨大的恐慌终于穿透了麻木的屏障。

那是我的鞋。那是我的脚。那是我的……腿?

“我的腿……怎么了?”

她干裂的嘴唇翕动,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这个生死时刻,她发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荒谬至极,却又无比真实。

“我的腿……还能……走秀吗?”

这是她灵魂的最后一次挣扎。如果没有了腿,司佚旸是谁?

没有人回答。

意识开始像潮水般退去。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冰冷的死寂,彻底吞噬了这只折翼的白天鹅。

在彻底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死神的召唤,又像是某种命运的嘲弄,正将她送往那个她最想见、却最不该以这种姿态相见的人——钱奕宁的面前。

雨还在下,冲刷着这辆破碎的跑车,也冲刷着一个超模终结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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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血色急诊 (Code Red)

**9月14日 23:55 PM | 仁济医院急诊中心入口**

暴雨并没有因为夜深而有丝毫收敛,反而像无数条发疯的鞭子,狠狠抽打着急诊科那扇感应玻璃门。红蓝警灯在雨幕中疯狂撕扯,将积水的路面染成一片诡异的紫色。

“创伤组!快!多发伤,血压测不到!”

随着救护车后门被猛地撞开,嘈杂的无线电声、急救人员的吼叫声瞬间盖过了雷声。

钱奕宁作为今晚的值班创伤中心主任,像一台精准启动的精密仪器,瞬间冲入了雨中。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救护车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担架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而急促。钱奕宁的手第一时间搭上了患者的颈动脉——搏动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濒死状态。

“开放两条静脉通道,准备插管,推入复苏室!”他大声下令,语速极快,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此时此刻,躺在担架上的这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代号,一具急需修补的“破损躯体”。患者全身被黑色的泥浆和猩红的血水覆盖,看不清面容,只有那一头被雨水和血水浸透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担架边缘,黑得惊心动魄。

***

**00:05 AM | 创伤复苏单元 (Trauma Resuscitation Unit)**

无影灯骤然亮起,惨白的光线像一把手术刀,瞬间剖开了所有的阴暗与遮掩。在这里,没有尊严,没有性别,只有生与死的赤裸博弈。

“剪开衣物!全面查体!”钱奕宁接过护士递来的重型医用剪刀。

这是一种被称为“去魅”的残酷仪式。

剪刀冰冷的锋刃插入了那件吸饱了血水的银灰色真丝缎面礼服。几个小时前,这件高定礼服还包裹着一具令世人惊叹的完美躯体,在聚光灯下流动着水银般的光泽。而此刻,随着“嘶啦”一声裂帛脆响,昂贵的布料像破布一样被无情撕开,暴露出下面惨不忍睹的血肉。

那是**右乳**。

一根断裂的金属构件曾在撞击瞬间贯穿了这里。现在异物已被拔除(或是断在体内),留下一个猙狞的血洞。曾经傲然挺立的D罩杯圆润曲线,此刻塌陷、破碎,脂肪组织混合着暗红的血块外翻着。

钱奕宁的眉头微微一皱,但他没有停手。剪刀继续向下,顺着腹股沟,滑向那双腿。

那里穿着一双**5D黑色油亮光泽吊带袜**。

即便在如此惨烈的车祸后,这双顶级丝袜依然顽强地包裹着主人的双腿,在无影灯下泛着一种近乎妖冶的油性光泽。它代表着文明、精致、诱惑,以及一个女人对完美的极致追求。

但现在,这层“第二皮肤”必须被剥离。

剪刀的冷钢贴着冰冷、沾血的皮肤上行。钱奕宁的手极稳,剪刀锋利地剖开了那层极薄的尼龙。

“嘶——嘶——”

随着剪刀的推进,丝袜像死蛇皮一样向两侧翻卷。暴露出来的景象让周围的护士倒吸一口凉气。

**右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反角扭曲。随着剪刀剪开丝袜的压力,钱奕宁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下传来的“嘎吱”声——那是**骨擦音**,意味着里面的股骨已经碎成了一袋石子。

而**左腿**……剪刀剪到大腿中段时,阻力消失了。那条被无数镁光灯追逐的小腿,此刻只剩下扭曲的皮肉连着一堆烂肉,胫骨和腓骨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断裂的血管还在无力地搏动。

那个完美的维纳斯,在这一刻,变成了废墟。

***

**00:15 AM | 双重封印 (The Double Seal)**

“血压60/40,心率140!”监护仪发狂般地报警。

钱奕宁迅速移动到头部。他必须评估神经系统损伤。他伸手掰开患者肿胀的眼睑。

这一眼,让他心头一沉。

**左眼**球结膜已经破裂,甚至能看到脱出的色素膜,瞳孔散大固定,毫无光感。**右眼**虽然结构尚存,但结膜下严重出血,视网膜呈震荡状灰白色,对光反射迟钝且模糊。

“眼球破裂伤。”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科下来之前,**先做简单清创,然后双眼立即加压包扎**。一定要保护角膜,防止感染。”

护士迅速递上厚厚的无菌纱布。

一层,两层,三层。

洁白的纱布落下,彻底覆盖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只露出插着气管导管的嘴和鼻孔。

这是第一道封印。随着最后一条胶带贴紧,司佚旸的世界——那个曾经充满了闪光灯、镜子和色彩的世界——在物理层面上被永久地封闭了。从此,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

紧接着,是第二道封印。

钱奕宁双手伸向她的下肢,试图评估骨折的具体范围。他托住她的双侧脚踝(或者说是左侧残留的皮瓣和右侧的断脚),向上抬起。

沉重。

那是死物般的沉重。

正常人在被抬腿时,肌肉会有本能的张力。但此刻,这两条腿在他手中**毫无张力**,像两截彻底腐烂的死木头,随着他的动作软塌塌地晃动。

**脊髓休克。截瘫。**

钱奕宁的手指用力按压她仅存的右脚足底。没有躲避,没有屈曲,没有任何反射。

T11-L2爆裂骨折导致的脊髓损伤,已经像一道铁闸,切断了她大脑与下半身的所有联系。她不仅瞎了,也彻底失去了这双引以为傲的腿——无论是在物理上(左腿),还是神经上(右腿与残端)。

***

**00:25 AM | 废墟中的玫瑰 (The Recognition)**

“深静脉置管,右侧颈内。”

钱奕宁下达了指令。他现在的身份依然只是医生,眼前这个人依然只是代号“无名氏”的濒死者。

护士用碘伏棉球擦拭患者颈部的血迹和泥污,暴露出苍白的皮肤,准备穿刺。

钱奕宁站在床头,低头确认穿刺点。

突然,他的目光凝固了。

在患者右耳后方,那个极其隐蔽的位置,有一颗淡红色的、形状像泪滴一样的**小痣**。

记忆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的大脑皮层。他记得这颗痣。他曾经无数次在图书馆的午后吻过这里,曾经在无数个缠绵的夜晚用手指摩挲过这里。

那是司佚旸的痣。

一种巨大的、荒谬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仿佛为了印证这残酷的真相,随着护士擦去颈部的血污,一股被体温和血腥味包裹着的、微弱却极其独特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腔。

那是粉红胡椒与土耳其玫瑰混合的味道,冷冽、疏离,却又带着致命的温柔。

**Byredo,Rose of No Man's Land(无人区玫瑰)。**

这是她最爱的香水。她说,这代表着她在T台上那种“生人勿近”的高级感。

钱奕宁拿着听诊器的手在空中僵硬地停滞了整整0.5秒。

周围嘈杂的报警声、喊叫声仿佛在一瞬间褪去,只剩下那股玫瑰味和眼前这具破碎不堪的躯体。

*这堆烂肉……是司佚旸?*

*那个早上还在给我发微信、那个拥有千万美腿、那个骄傲得像天鹅一样的司佚旸?*

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拿着听诊器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钱主任?钱主任?血压在掉!”麻醉师的喊声像惊雷一样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混着血腥的玫瑰味强行吸入肺腑,像吞咽刀片一样咽下了所有的恐惧与痛楚。

再睁开眼时,那双黑色的瞳孔里已经没有了恋人的温情,只剩下比手术刀还要锋利的寒光。

他强行将“钱奕宁”的人格锁死在心底最深处的黑匣子里,只留下了“创伤中心主任”这台冷血的机器。

“通知手术室!”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咆哮的狠厉,“开启绿色通道!呼叫胸外、骨科、普外、眼科全院会诊!快!”

雨还在下,但那朵无人区的玫瑰,已经在今夜彻底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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