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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lover.King

[定期更新] 平行世界里的钱司 更新至第三幕第二十八章 全篇暂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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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lover.King 于 2025-12-19 09:17 编辑


## 第八章:手术台上的再造 (The Reconstruction)

**时间:** 7月20日 (手术日) -> 7月25日 (术后第5天)
**地点:** 仁济医院 骨科手术室 -> 仁济医院 VIP病房 -> 别墅主卧

**1. 最后一眼的自由 (The Last Glimpse of Freedom)**

**7月20日,清晨 07:30。**

手术室的无影灯还未完全亮起,只有准备间的冷光灯打在司佚旸身上,透着一股肃杀的寒意。
她躺在窄小的转运床上,戴着那副特制的高度矫正眼镜,贪婪而绝望地透过畸变的镜片,最后一次审视着自己那条**赤裸的右腿**。

为了手术,那具陪伴了她半年的旧髋人字石膏已经被拆除。
失去了白色硬壳的遮蔽,这条腿显得如此凄凉孤单。因为长期的废用性萎缩,大腿肌肉如枯水的河床般塌陷,膝关节僵硬地微屈着,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下那些青色的血管网,像是一张脆弱的地图。
医生们正在进行术前消毒。深褐色的碘伏棉球一遍遍刷过她的皮肤,从髋部一直涂抹到脚趾,将整条腿染成了那种预示着切割与流血的红棕色。

司佚旸的心脏狂跳,撞击着胸腔。她清楚地知道,当她再次醒来时,这部分身体将彻底消失在一具更大、更厚、更严酷的白色牢笼里,也许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再见到天日。

“睡一觉就好。醒来后,我们就把这块坏骨头补上了。”
钱奕宁握着她那只戴着黑色铰链支具的左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上因紧张而暴起的青筋,试图传递一丝温度。

“宁……别把我封得太死……我怕透不过气……” 她的声音在颤抖,那是对即将到来的极致禁锢本能的恐惧。

“我会留出你呼吸的空间,也会留出我爱你的空间。” 他俯身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眼神坚定得不容置疑。

**2. 异体骨的融合 (The Fusion)**

**上午 09:00,手术进行中。**

这不仅仅是一台骨科手术,更像是一场精密而残酷的考古挖掘与重建工程。

手术刀划开了皮肤。这是一次毁灭性的切开。切口从**右侧髋部**开始,像一条红色的毒蛇,一路向下蜿蜒,划过大腿外侧、膝关节、小腿胫前,直至**右脚足背**。
随着皮肉翻卷,整条腿的骨骼结构完全暴露在无影灯下,森白而刺眼。

钱奕宁站在主刀位,眼神冷峻如铁。
咬骨钳发出的“咔嚓”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不仅仅是在处理股骨,而是沿着这条漫长的切口,逐一清理髋臼、股骨颈、股骨干、髌骨、胫腓骨平台、踝关节及足部诸骨。那些因为长期血运不良而发黑、坏死的骨痂和假关节囊腔,被一点点剥离、咬除,像是从腐烂的果肉中剔除坏死的果核。

接着,是重塑。
大量的**冷冻异体骨条**被从无菌包装中取出。那是来自另一个躯体的支撑,带着陌生的基因,将被填入她这长达一米的骨缺损中。昂贵的**骨诱导蛋白 (BMP)** 像水泥一样被注入缝隙,强行唤醒沉睡的造骨细胞。

这是一个宏大的工程。数块超长的**锁定接骨板**像铁轨一样贯穿了她的整条右腿,数十枚钛合金螺钉随着电钻的轰鸣声旋入,将异体骨与她残存的骨头死死钉在一起。
那一刻,她的右腿彻底变成了一根由钢板、死人骨头和螺钉支撑的柱子。这不仅是医学上的连接,更是将她与某种“外来物”永久融合的仪式。

**3. 高位石膏的铸造 (Casting the High-Profile Shell)**

**下午 14:00,石膏室。**

手术结束,但最严酷的封印才刚刚开始。
钱奕宁亲自操刀,为她制作那具名为**“高位胸腹髋联合高分子石膏”**的终极牢笼。

在缠绕绷带前,他进行了极度繁琐、近乎强迫症般的衬垫铺设。
他先用柔软的棉卷层层包裹她的**腋下**,防止未来坚硬的石膏边缘卡压臂丛神经;又在**背部**铺设了整块高密度海绵,以缓冲长期卧床带来的压力。

最精细的处理留给了那些柔软而珍贵的部位。
对于那对刚刚重塑完美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他并未简单覆盖,而是用厚实的棉条沿着双乳的上缘、内缘和外缘细细围了一圈,筑起一道柔软的堤坝。而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处,他更是垫入了一块**定制的硅胶软垫**,外加厚厚的棉层,确保未来那个坚硬如铁的石膏托,绝对不会压坏这对娇嫩的、充满张力的珍宝,也不会在皮肤上留下哪怕一道勒痕。

对于**私密区域及(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周围**,他用特殊的防水敷料和棉垫层层包裹,预留出的开口边缘经过精心的修整和加厚填充,使其形成柔软圆润的弧度,像是一个受到严密保护的入口。
而那个空虚的**左侧骨盆缺损处**,被填入了**超厚的记忆棉团**,像云朵一样包裹着那团刚刚变得圆润丰满的新生软肉,防止这娇嫩的残端在空旷的石膏腔体内受到任何摩擦与伤害。

最后,为了防止伤口血痂与棉垫粘连,他在整条右腿漫长的切口上先覆盖了一层**凡士林油纱**,那油润的网格温柔地贴合着皮肉,然后再覆盖上厚厚的无菌棉垫。

“开始吧。”
湿润的高分子绷带开始层层缠绕,迅速凝固。
这一次,封印的范围令人窒息。绷带一圈圈向上,直接**封死了她的整个背部**,上缘直抵**双侧腋窝**。
在胸前开窗的同时,钱奕宁用掌根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缘用力推挤,隔着厚厚的衬垫,塑形出两个**巨大、坚硬、向外托举的石膏罩杯**。
向下,石膏无情地吞噬了她的腰部、臀部、大腿、膝盖、小腿,直至脚趾。

最终,她被锁定在一个**永恒的半躺姿态**中。她的髋关节微微屈曲,膝盖自然放松,脚踝保持着完美的中立位。整个人像是一尊被精心设计好角度的雕塑,被浇筑在白色的岩石里,动弹不得。
当石膏彻底硬化,那五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甲**从白色的岩石末端露了出来,像是这具白色棺椁上开出的血色花朵,凄艳而绝望。

**4. 痛觉的苏醒 (The Awakening of Pain)**

**术后当晚,仁济医院 VIP病房。**

考虑到手术的创伤巨大,钱奕宁并没有立刻带她回家,而是让她留在了监护设施完备的病房里。
她躺在医用床上,床体角度被调整得与她身上的石膏完美契合。她的**左臂**戴着支具,无力地搁在身侧软垫上。

麻药消退,痛觉如海啸般回归。
那是**90%的深部剧痛**。这种痛不同于皮肤的撕裂,它源自骨髓深处。那是骨头被钻孔、被螺钉穿透、被异物填充的锐痛,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炸开,仿佛有人正在她的骨头里进行一场爆破。

“呃……”
她试图深呼吸来缓解疼痛,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胸廓被高位石膏彻底锁死**。每一次吸气吸到一半,扩张的肋骨就会狠狠撞上那层坚硬的白色硬壳,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只能依靠膈肌的痉挛,通过腹部的急促起伏来获取氧气。
这种**“吸不进气”**的窒息感,瞬间放大了疼痛带来的恐惧。

“疼……宁……气……透不过气……” 她的声音短促而破碎,像是风箱里的呻吟。

钱奕宁坐在床边,抚摸着她布满冷汗的脸颊,声音沉稳:“别用胸呼吸,用肚子。慢慢来,我在。石膏是为了保护你,适应它。”

**5. 窥视孔中的私密 (Privacy in the Peep_hole)**

**术后第3天,7月23日,晨间护理。**

疼痛依然剧烈,护理变得更加艰难。
这具新石膏在会阴部只留了一个**狭窄的椭圆形窗口**。
钱奕宁必须凑得很近,透过这个厚厚的石膏“窥视孔”,用镊子夹着棉球去清洁里面的导尿管和肛管。

司佚旸戴着那副厚眼镜,试图低头看他在做什么。
但她的视线被自己胸前那对**被石膏托高高顶起的、硕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挡住了大半。那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像两座山峰,阻断了她对自己下半身的窥探。
她只能透过**深邃乳沟中间那一点点缝隙**,模糊地看到钱奕宁的头顶埋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堆白色的石膏里。

这种**“看不全、却能清晰感觉到被窥视和摆弄”**的视觉效果,带来了极度的禁忌感和羞耻感。
虽然下身的触觉迟钝,像隔着一层雾,但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存在。尤其是当冰冷的金属镊子不小心碰到石膏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时,她的心都会随之一颤。而清洗用的温水流进石膏缝隙,那种在皮肤上蔓延开来的模糊暖意,让她分不清是水还是体液,只觉得羞耻异常。

“宁……你在弄哪里?我看不见……被胸挡住了……” 她不安地扭动脖子,却无法改变视角。

“我在清理管子。别动,这里有点发炎。” 钱奕宁的声音从石膏深处传来,带着闷闷的回响。

“疼……那个镊子太凉了……而且好羞耻……你别看了……”

“我不看怎么清理?乖,忍一下。这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有什么好羞耻的?”

“可是……这个姿势……我就像个废弃的娃娃……” 司佚旸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钱奕宁处理完最后一步,抬起头。透过那道乳沟的缝隙,他的目光与她对视:“你是最昂贵的娃娃。干净了,舒服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老公……” 她的声音虚弱,带着认命的顺从。

**6. 快乐的止痛剂 (Pain Relief via Intimacy)**

**7月25日,术后第5天,已回到家中。**

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减弱,反而因为术后排异反应引起的低烧而变得更加煎熬。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骨头缝里像是有蚂蚁在啃噬。
更糟糕的是,常规的止痛泵因为引起了剧烈的恶心和呕吐,被迫暂停使用。失去了药物的压制,疼痛像野兽一样肆虐。

司佚旸疼得全身冷汗直冒,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在身侧无意识地痉挛,指甲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宁……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吧……”

钱奕宁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用**“快乐”**来对抗疼痛。
依据T5截瘫的病理机制,虽然她无法主动运动,但下身的性反射弧依然完整。强烈的性刺激可以促进内啡肽的分泌,这是人体天然的止痛药。而且,鉴于她完全丧失了主动肌肉收缩的能力,即便在最激烈的时刻,她也无法通过肌肉牵拉骨折端,这保证了治疗的绝对安全。

他坐到床头。

首先,他解开了束缚她**左臂**的铰链支具。
那条手臂已经不再是几个月前那般枯槁恐怖。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养护,死皮褪尽,皮肤呈现出一种**久不见天日的苍白与透明感**,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那些曾经狰狞的网状植皮疤痕如今已褪去了红肿,化作了银白色的柔和纹理。虽然肌肉依然松软无力,但那种温热、细腻的触感,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件脆弱的艺术品。
钱奕宁捧起它,细致地亲吻着那些银白色的疤痕,从指尖吻到肘弯,再到大臂内侧娇嫩的肌肤。这种对残肢的爱抚,让司佚旸感到一种被深度接纳的安宁,注意力开始从剧痛的右腿转移。

接着是**右肩**。
他的手指从她左臂滑向右侧,落在了那个**右肩关节截断处**。
那里悬挂着一团**约网球大小、与上臂根部等粗的粉色软组织肉球**。那是皮瓣和脂肪堆积而成的残留物,手感丰盈而温热。经过脱敏训练,这里已经变成了她身上最敏感的开关。
他不再只是轻柔地抚摸,而是俯下身,张开嘴,**用唇舌细致地描摹它的轮廓**,然后深深地吸吮。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这团软肉,舌尖灵活地打圈、顶弄。
一股强烈的、带有侵略性的电流从右肩残端炸开,直冲脑顶。司佚旸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呜咽,左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并没有闲着。
他的一只手覆盖在她**被石膏乳托高高捧起**的左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五指张开,贪婪地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饱满的张力,指尖陷入丰腴的肉里;另一只手则滑向右侧,同样笼罩住那团被假体撑起的巨大软玉,掌心在顶端打圈摩擦。

**感官的循环开始了。**
他在这些敏感点之间轮流施加着刺激,像是在演奏一架精密的仪器。
一会儿,他的唇舌依然在右肩头的肉球上流连忘返,吸吮出啧啧的水声,而双手则在双乳上用力揉捏、挤压,让那两团软肉在石膏托里变形;
一会儿,他的嘴离开了肉球,转而含住了左侧那颗处于**“一触即发”**敏感状态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牙齿轻咬,舌尖挑逗,而腾出的一只手则回到了右肩,用指腹快速捻动那团湿润的肉球,另一只手继续在右乳上制造着快感。

肉球传来的酥麻电流,双乳传来的尖锐快感,残肢传来的被爱抚的慰藉,三股力量汇聚成洪流,与骨折端深处那钻心的剧痛在神经中枢激烈碰撞、厮杀。

司佚旸的呻吟声彻底变了调,混杂着痛苦与欢愉。
“好点了吗?专心感觉我的嘴,感觉我的手。别去想腿,想我。” 钱奕宁抬起头,唇边还沾着她的体液。

“嗯……宁……好怪……痛……又好麻……我是不是坏掉了?” 她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厚眼镜上蒙了一层水雾。

“没坏。这是你的身体在求救,它需要我。”

“那……再用力一点……吸那个肉球……把痛压下去……”

“如你所愿。只要你不痛,让我做什么都行。” 钱奕宁再次埋首,加重了吸吮的力度,发出啧啧的水声。

“你是我的药……宁,你是我的止痛药……”
眼泪流进嘴里,却是笑着的。在那一刻,快感终于压倒了痛觉,她在这场肉体的博弈中,彻底沦为了他指尖和唇舌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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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九章:发烧的白昼 (The Fevered Days)

**时间:** 8月15日 | 伤后第334天 | 盛夏,全天 (08:00 - 23:00)
**地点:** 别墅主卧(特制骨科床)

**1. 汗水与迷雾 (The Sticky Awakening)**

**上午 08:00。**

八月的盛夏,即便别墅内的恒温系统将室温精准地控制在二十四度,但对于正在经历异体骨移植排异反应的司佚旸来说,体内依然像是有座休眠的火山在隐隐喷发。

她从浑浊的梦境中醒来。未戴眼镜的视野里,透过窗帘缝隙射入的晨光是一片模糊不清的金红色光斑,像是在视网膜上晕染开的颜料。
更难受的是触感。汗水积聚在那具庞大的**高位胸腹髋联合高分子石膏**内部,厚厚的棉衬垫吸饱了湿气,变得沉重而粘腻。背部、腰部、大腿根部,每一寸被封印的皮肤都浸泡在潮湿闷热的空气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皮肤与石膏壳之间的缝隙里爬行。

钱奕宁早已醒来,他将一副擦拭干净的厚重眼镜架在她的鼻梁上。
然而,因为她面部潮红、汗意涔涔,镜片刚接触到皮肤,瞬间就被一层白茫茫的雾气覆盖。世界刚刚清晰了一瞬,便又坠入了桑拿房般的朦胧之中。

“宁……好热……” 司佚旸的声音沙哑,透着虚弱的喘息,“感觉骨头缝里都在冒火……眼镜又花了,我看不清你。”

钱奕宁拿起床边的体温监护仪看了一眼——38.2℃。他抽出一张柔软的纸巾,细致地擦拭着她的镜片和额头上的冷汗。
“我知道,宝贝,体温有点高,是正常的排异反应。说明新的骨头正在和你的身体打架,想要融为一体。”

“它们打架……疼的是我……”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却无法撼动沉重的躯干分毫,“里面好湿,那个壳子紧紧贴着背,像吸在身上一样……好难受。”

钱奕宁掀开被单,露出了那具令人窒息的白色铠甲。
石膏从她的腋下开始,一路向下封死了整个躯干和右腿。在会阴部,那个预留的**狭窄椭圆形窗口**成了唯一通向外界的孔洞。
他熟练地检查着从里面引出的透明导尿管和橙色肛管,更换了新的引流袋,然后用湿巾探入那个狭小的窗口,轻轻擦拭着周围潮湿的皮肤。

“忍一下,一会儿给你擦身,吹风。现在不能拆,拆了前功尽弃。你是最勇敢的女孩,对不对?”

“我不勇敢……我想哭……” 司佚旸的胸廓被坚硬的石膏壁死死抵住,无法深吸气,只能依靠膈肌的痉挛进行急促的浅呼吸,“可是连气都吸不足……这个胸口的壳子顶得我难受。”

“那就小口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钱奕宁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端来温水,“来,先喝点水。乖,张嘴。”

**2. 止痒的艺术 (The Itch inside the Shell)**

**上午 10:00。**

随着体温的升高,那种深部的瘙痒感变得愈发剧烈。汗水刺激着脆弱的皮肤,但手根本伸不进去,这种无法抓挠的折磨比疼痛更让人崩溃。

钱奕宁拿出一根特制的**医用长柄棉签**,将其浸入清凉的医用酒精中。
他将棉签顺着她**腋下的石膏边缘**探入。细长的杆身深入到背部,酒精挥发的凉意瞬间在滚烫的皮肤上炸开,中和了那钻心的痒意。
接着,他又将棉签顺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缘的石膏缝隙**探入。那里是石膏托举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交界处,也是积汗的重灾区。

司佚旸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类似小动物被梳毛时的哼鸣。

“给,拿着。这是你的‘痒痒挠’。” 钱奕宁把棉签递给她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试试看能不能够到那个点。”

司佚旸颤抖着握住棉签。那只曾经枯萎的手臂如今虽然恢复了一些肌力,但在沉重的支具束缚下,每一个动作依然显得笨拙而吃力。她咬着牙,试图将棉签塞进大腿根部的石膏缝里。
“嗯……太深了……手好酸……根本使不上劲……”

棉签在石膏边缘滑脱,掉在床上。
“不行……我就是个废物……连痒都止不住……宁,帮帮我……” 她的眼圈红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她感到绝望。

钱奕宁捡起棉签,重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动,让她的肌肉记忆那种发力的感觉。
“谁说是废物?你只是累了。来,我带着你。还是我来吧,我的服务更专业。”

他接管了操作,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痒点。
“嗯……左边一点……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宁,你真好。”
司佚旸享受着他的服务,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舒服了吗?记住这个感觉,我就在你身边,你的手够不到的地方,我有手。”

**3. 床边的洗发沙龙 (The Bedside Salon)**

**上午 11:00。**

发烧出的汗让头发黏腻地贴在头皮上,让司佚旸愈发烦躁。
钱奕宁推来了一个充气式的洗头盆,垫在她的头下。温热的水流冲过发丝,指腹轻柔地按摩着头皮,白色的泡沫带走了污垢和燥热。
对于全身被石膏封印、连翻身都做不到的她来说,这是少有的能感到彻底放松的时刻。

“好舒服……水温刚好。宁,你以前学过理发吗?” 她闭着眼,眉头舒展。

“为了你现学的。怎么样,钱技师的手法还满意吗?”

“满意……给五星好评。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不用动,也不用疼。”

“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这样。我会把你养得香喷喷的,连头发丝都发光。”

“可是我现在像个发霉的馒头……裹在这一层层壳子里。”

“那也是最贵的馒头。这壳子是保护层,等破壳那天,你会惊艳所有人的。”

**4. 被饲养的雏鸟 (The Feeding)**

**中午 12:30。**

因为石膏锁死了**屈髋30度**,且躯干被封死,她无法坐起,只能维持半躺的姿态。
钱奕宁将床边的万向支架移开,推来了可移动小桌板。午餐是流质的高蛋白营养羹,易于消化,减少排便负担。

他舀起一勺,吹凉,送到她嘴边。
司佚旸像雏鸟一样张开嘴,乖顺地吞咽。偶尔有汤汁顺着嘴角流下,他立刻用拇指温柔地抹去,顺势含进自己嘴里。

“来,张嘴。今天的汤里加了鱼胶,对骨头好。”

“嗯……有点腥……不想喝了。”

“听话,再喝三口。你的右腿需要营养,不然它长不好,我们就得一直困在这个壳子里。”

“那……你喂我。我想让你尝一口再喂我。”

“好,这样喝是不是甜一点?” 他含了一口汤,俯身渡给她。

司佚旸脸红了,舔了舔嘴唇:“嗯……甜的。我是不是像个婴儿?连饭都要你嚼碎了喂。”

“你是我的心肝,喂你吃饭是我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候。看着你把这些营养吃下去,变成你的血肉,我很满足。”

**5. 机械的消遣与陪伴 (Digital Distraction)**

**下午 15:00。**

下午体温升至38.5℃。司佚旸头晕目眩,不想说话,也没力气动左手。
钱奕宁帮她调整好**头部追踪与语音双重控制单元**。大屏幕悬停在眼前,她只需要微转头部,眼镜上的反光点就能控制光标,选择了一部老电影。嘴边叼着吸管开关,轻轻一咬,电影开始播放。

为了降温,钱奕宁启动了**医用降温毯**。冷循环水在身下流动,透过背部的石膏传导一丝凉意。同时,将一根冷风软管塞入石膏脚趾端的开口,让冷空气在石膏内部循环。

钱奕宁坐在床边看书,一只手始终握着她的左手。
“难受就睡一会儿,我在旁边陪你。”

“睡不着……骨头里像有蚂蚁在咬……宁,给我读读书吧,我看不清字幕。” 屏幕上的光斑在她眼中跳动。

“好。想听什么?还是那本诗集?”

“嗯……念那首关于岛屿的。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孤岛。”

“没人是孤岛……阿旸,你不是孤岛,因为我就连接着你。我的手就是你的桥。”

“那你要抓紧我……别让桥断了……”

伴随着钱奕宁低沉的朗读声,她在高热中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也是那一抹安心的白色。

**6. 残缺的抚慰 (Comfort Zones)**

**傍晚 19:00。**

烧退了一些,精神好转,但右腿骨折端的**隐痛**开始在夜色中抬头。那种深部的酸胀感像潮水一样侵蚀着她的神经。
钱奕宁为她进行了全身擦浴,重点清洁了那些裸露的敏感部位。随后,一场全方位的感官抚慰开始了。

今夜,并没有发生那种最为原始的结合。她那被高热反复折磨后的虚弱躯体,以及那具将腰臀死死封印的白色壁垒,都让深度的占有变得既奢侈又不合时宜。取而代之的,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只针对那些裸露在外的敏感孤岛进行的感官交响乐。钱奕宁的动作如同演奏家般精准而深情,在她的每一寸敏感带上弹奏着颤栗的音符。

他的唇首先落在了她的面颊上,细致地亲吻过她的嘴唇、面颊,甚至摘下那副厚重的眼镜,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颤动的眼睑,舌尖轻舔过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滑落下来,与她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十指紧扣。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苍白的手背,传递着坚定不移的力量。而他的**右手**,则轻轻覆盖在**右肩那个裸露的粉色肉球**上,掌心的温度包裹着它,像是在呵护一颗跳动的心脏。

紧接着,节奏变换。
他的嘴唇转移了阵地,俯下身,含住了右肩那个敏感的粉色肉球。湿热的口腔将它完全包裹,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打圈、描摹,每一次吞吐都带起一阵酥麻。
他的**右手**解开了束缚她左臂的支具,指尖顺着那条布满银白色疤痕的手臂缓缓游走,感受着皮肤下新生的细腻与脆弱;而腾出的**左手**则覆上了**左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隔着空气轻轻揉捏那团被石膏托举的软肉,指腹若即若离地掠过,带来令人焦躁的痒意。

最后,是高潮的叠加。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颈动脉和锁骨上,并在耳边低语着那些令人脸红的情话。
他的**双手**同时覆盖在那对被**石膏乳托高高捧起**的巨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掌心感受着那种惊人的张力和高热的皮温,手指陷入丰腴的肉里,用力挤压、塑形,仿佛要将自己的指纹刻入她的身体。

在四重感官的轰炸下,司佚旸彻底沦陷。
他的嘴唇在**右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转圈吸吮,最后一口含住充血的右(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舌尖快速弹动,带来尖锐的快感。
他的**右手**熟练地揉捏、捻动**右肩肉球**,带给它过电般的酥麻。
他的**左手**则专注于抚摸、揉捏**左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指甲轻轻刮擦乳晕,激起一阵阵战栗。

“这里……还有这里……都想我了吗?”
“嗯……想……宁,别只亲那里……肉球……那个球好痒……”
“是这样吗?喜欢我吃它吗?” 他含住肉球吸吮。
“啊……对……用力吸……好麻……腿好像不疼了……”
“那就专心感觉我。把痛都交给我。”
“宁……摸摸我的胸……它们涨得难受……”
“好烫,像两团火。是因为想我要了吗?”
“是……我是个坏女孩……明明这么疼……还是想要你……”
“你不是坏女孩,你是我的宝贝。你的身体在回应我,这是最诚实的爱。”

**7. 共生的睡眠 (Sleeping in the Shell)**

**深夜 23:00。**

激情退去,只剩下窗外的虫鸣。
睡前,钱奕宁检查了导尿管的通畅,倒空了尿袋。他将戴着支具的左臂放在专门的软垫上,防止夜间压迫。

因为这具巨大的**高位胸腹髋联合石膏**,她占据了床的大部分区域。钱奕宁挤在右侧那剩下的一小块空间里。他侧过身,身体紧贴着她的石膏边缘。

他伸出左手,**整夜覆盖在她左侧那颗高耸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给那颗敏感的心脏。这种持续的、有重量的抚摸,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也像是一种镇痛剂。

“宁,这个壳子还要戴多久?我觉得我要烂在里面了。” 她感受着胸口的手,声音微弱。
她费力地抬起那只带着支具的左手,颤巍巍地、缓慢地移动着,最终轻轻地搭在了他覆在自己(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那只大手上。

“还要很久。大概要到秋天,树叶落的时候。但我会每天检查,不会让你烂掉的。”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细腻的肌肤,也反手握了握她搭上来的手指。

“好漫长……我有时候想,如果那天我死了该多好。”

钱奕宁的手掌猛地收紧了一下,捏疼了她:“不许胡说。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哪怕像现在这样,困在石头里,你也必须活着。”

“疼……你捏疼我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

“对不起。” 他放松力道,吻去她的泪水,“但我不能没有你。睡吧,我的手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的心跳。连梦里都在。”

“嗯……别拿开……就这样……晚安,宁。”

**8. 琥珀中的蝴蝶 (Butterfly in Amber)**

困意袭来前的最后一刻,她透过眼镜,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
除了头部,她全身几乎都被封印在那个巨大的白色硬壳里。背部被封死,腰部被封死,整条右腿被封死。
在这片惨白的荒原上,只有**胸前那对傲人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那只涂着红指甲的无力左手**和**右脚那五片鲜红的趾甲盖**是鲜活的、有色彩的。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封在琥珀里的蝴蝶。
虽然飞不起来,虽然残缺,虽然被剥夺了所有的自由,但在钱奕宁的注视下,这种**“被永恒固定、被精心保存”**的状态,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不再挣扎。她安心地闭上眼,任由这个金色的牢笼将自己彻底吞没,任由这具石膏躯壳成为她与世界之间最坚固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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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章:石膏里的共生 (Symbiosis in the Shell)

**时间:** 9月15日 | 伤后第364天 (近一周年) | 初秋,全天 (09:00 - 深夜)
**地点:** 别墅主卧(特制骨科床)

**1. 听觉的世界与干燥的渴望 (The World of Sound)**

**上午 09:00。**

初秋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淡金色的光斑。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加湿器运作的细微声响。
钱奕宁已经去医院了,偌大的主卧里只剩下司佚旸一个人。

她摘下了那副沉重的眼镜,让鼻梁得到片刻的休息。此刻,她的世界是一片模糊的光晕,没有锐利的线条,只有色块的深浅变化。
为了填补视觉的空白,她依赖**头部追踪系统**打开了有声书。音箱里传出时尚杂志的朗读声,描述着当季最新的秀场趋势。那些曾经熟悉的词汇如今听起来却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信号,遥远而虚幻。

触觉变得格外敏锐。
这具**高位胸腹髋联合高分子石膏**已经穿戴了整整两个月。虽然不再有术后初期的急性锐痛,但肌肉因长期的废用而进一步萎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干瘪的躯体在这个坚硬的白色壳子里微微晃荡。每一次呼吸,肋骨都会轻轻触碰到石膏内壁,像是一枚干枯的果核悬浮在坚硬的果壳中央,那种**“空荡荡的摩擦感”**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

口渴的感觉像火烧一样燎着喉咙。
司佚旸没有呼叫语音助手,她想要试着自己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
她侧过头,目光费力地在模糊的视野中寻找那个固定在床头万向支架上的吸管杯。

“动起来……”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部件——**左臂**。
她咬紧牙关,调动起左肩三角肌残存的力量,带动那条戴着**黑色可调式铰链支具**的手臂。那只手在空中剧烈震颤,像是风中的枯叶。三级肌力让她勉强能够对抗地心引力,将手臂抬离床面约十五厘米。
曾经僵硬蜷曲的爪形手,如今虎口处的肌肉虽然依旧单薄,但已经能够完成基本的对指动作。她用拇指和食指笨拙地侧向夹住了杯柄,试图将其拉向自己。

然而,控制力的缺失让这一切变得艰难无比。
就在吸管即将触碰到嘴唇的瞬间,指尖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水杯倾斜。
“哗啦——”
冰凉的液体泼洒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滴落在胸前石膏开窗的边缘,然后沿着那道缝隙,渗入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方的衬垫里。

“啊……” 她发出了一声懊恼的叹息。

但紧接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传来。
冰凉的水渍流过**T4平面**那极度敏感的皮肤,在那片燥热的包裹中划出一道清凉的轨迹。这种未经许可的侵入感,不仅没有带来不适,反而缓解了石膏深处那令人窒息的闷热。
她甚至故意倾斜杯子,让更多的水滴落,享受着这种隐秘而凉爽的刺激,听着水滴渗入石膏深处的细微声响,想象着它们划过自己那毫无知觉的腹部,最终汇入未知的黑暗。

**2. 护肤的战争 (The Beauty Routine)**

**上午 10:30。**

简单的补水结束后,是属于前名模的执念时刻。
“镜子。” 她对着空气发出指令。
伺服电机轻响,机械臂将一面高清化妆镜平稳地移送至她面前。她摸索着戴上那副厚重的眼镜,凑近了审视自己。

镜中的面孔虽然精美,却透着一种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即使凑得极近,毛孔在低视力的视野中依然是模糊的,但她能感觉到皮肤的干渴。

“这种苍白……”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语,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挑剔,“如果是以前,化妆师至少要给我盖三层暖色粉底才能上镜。不过现在,这种病态的白,倒也挺符合‘金丝雀’的人设。”

她用左手费力地拿起一瓶精华液。
对于常人来说轻而易举的“捏滴管”动作,对她来说却是一场精细运动的战争。手臂在空中摇晃,她必须屏住呼吸,利用肩膀的代偿运动来稳定手腕。
终于,一滴透明的液体落在了脸颊上。
她用僵硬的手指将精华液慢慢涂抹均匀。动作笨拙而迟缓,但这是一种仪式,是她与那个光鲜亮丽的过去仅存的联系。

“室内湿度45%,是否开启加湿?” 智能系统的电子音响起。

“开。调到60%。” 她看着镜子里那只枯萎的手,眼神流转,“我的皮肤在抗议了。还有,把窗帘拉开一半,我要看看今天的阳光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没精打采。”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盯着自己那条戴着支具的手臂,轻声说道:“争点气。虽然不能拎包了,但起码要能把这张脸护好。不然等那个男人回来,嫌弃我们变成了黄脸婆怎么办?”

**3. 机械的陪伴与审视 (The Mechanical Companion)**

**下午 14:00。**

午后的时光漫长而寂静。司佚旸熟练地微转头部,眼镜架上的反光点牵引着屏幕上的硕大光标。
她打开了家里的监控系统。
并不是为了看门外的风景,而是为了看自己。

透过天花板上的高清摄像头,她在屏幕上审视着那张特制大床上的景象。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那个轮廓是如此清晰——一个被巨大的、白色的石膏茧完全封印的女人。她像是一尊未完成的雕塑,只有头部和左手露在外面,其余部分都与那张白色的床融为一体。
看着这个画面,她不再感到最初的恐惧,反而生出一种病态的自恋。
“这就是艺术品。”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屏幕突然切换,钱奕宁的视频通话请求跳了出来。
接通的瞬间,那张熟悉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他的声音通过高保真音箱传来,仿佛就在耳边。

“在看你的收藏品。” 司佚旸的声音慵懒而透着一丝娇媚,“钱医生,你把她封得真严实。我刚才试着动了一下,连一毫米都挪不了。”

“那是为了保护你。” 钱奕宁的眼神温柔,“今天乖吗?石膏有没有磨疼?”

“乖?我除了躺着还能干什么?” 她自嘲地笑了笑,“至于疼……反正你也摸不到,疼也是我受着。”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恨不得替你疼。” 他的语气里透着焦急,“有没有哪里痒?我让阿姨去帮你?”

“不要。” 司佚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变得娇蛮,“我不许别人碰我的石膏。那是你做的,只有你能碰。痒也得忍着,等你回来给我挠。”

屏幕那头的男人笑意加深:“好,我马上就回。等着我。”

**4. 归巢的仪式 (The Ritual of Return)**

**傍晚 18:00。**

钱奕宁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她身上的“水渍事故”。
他并没有责怪她,而是拿出了那个熟悉的**长柄酒精棉签**。棉头浸透了清凉的酒精,顺着石膏边缘探入,精准地找到了她背部那些瘙痒的红点。

“宁,左边一点……再深一点……啊,就是那里。”
他一边帮她止痒,一边细碎地亲吻着她露在石膏外的肩膀和脖颈,安抚着她一天的躁动。

晚餐是特制的**低渣高蛋白全营养流食**。
为了保证异体骨愈合所需的极高蛋白,同时最大限度减少在高位石膏内排便的困难,钱奕宁精心准备了法式奶油慢煮三文鱼泥、黑松露温泉蛋羹和胶原蛋白饮。

他用银勺舀起一勺鱼泥,吹凉,先在自己唇边抿一下试温,然后送到她嘴边。

“来,张嘴。今天的鱼很新鲜,我特意在做的时候多加了点奶油,不腻。”

司佚旸乖顺地吞咽,眉头却微微皱起:“嗯……好滑……但是我想吃辣的……我想吃火锅,想吃脆脆的毛肚。”

“现在不行。” 钱奕宁轻笑,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汤汁,“要是吃了那些,明天你在石膏里拉肚子,哭都来不及。乖,忍忍,等拆了石膏带你去吃。”

“每次都画饼……这石膏要带到什么时候啊?我觉得我的胃都要退化了。”

“胃退化了没事,我嚼碎了喂你。只要骨头长好,其他的我都能替你做。”

司佚旸看着他专注的神情:“你真的不嫌烦吗?每天下班回来还要像喂猫一样喂我,还要给我做饭。”

钱奕宁吻了吻她的勺子:“怎么会烦?这叫‘饲养’的乐趣。看着你的脸色一点点红润起来,比我做成一台大手术还有成就感。”

“变态……” 她嘟囔着,却张开了嘴,“不过,这个蛋羹还挺好吃的,再要一口。”

**5. 残缺的抚慰 (Comfort Zones)**

**夜晚 20:00。**

饭后消食的时光,室内的光线调得极暗,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粘稠的、近乎静止的暧昧。
钱奕宁坐在床边,指尖轻点着床单,眼神在司佚旸残缺而美丽的躯体上流连。他并没有急着触碰她,而是任由那种渴望在两人之间发酵,直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随后,他俯下身,开启了一场如同精密手术般的感官演奏。

他首先细致地吻过她的面颊、眼睑和耳垂,呼吸温热。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温柔地握住了她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手指穿插进她的指缝,带着她做轻微的屈伸运动,掌心的温度透过冰冷的金属支条传递给她。而他的**右手**,则沿着她**右肩**的轮廓抚摸,指尖在那个裸露的粉色肉球周围打圈,却坏心地只在边缘游走,不触碰核心。

接着,节奏变换。
他的嘴唇转移了阵地,俯下身,含住了右肩那个**脱敏后圆润饱满的肉球**,舌尖在顶端快速弹动。
他的**左手**伸进了胸前的石膏开窗,覆盖在**左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感受着那颗心脏的剧烈跳动,指腹轻轻刮擦着紧绷的皮肤。
他的**右手**则探入了石膏下方,隔着那一层厚厚的棉垫,用力抚摸按压着她**左侧空荡荡的骨盆残端**位置,那种对“缺失”的填补感让司佚旸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慰藉。

紧接着,是核心的轰炸。
他俯下身,一口吸吮住了她的**左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牙齿轻咬。
他的**右手**用力揉捏着**右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利用下方坚硬的石膏乳托边缘作为支点进行挤压,让那团丰盈的肉体在指缝间溢出、变形。
他的**左手**依然紧扣着她的左手,让她感受自己掌心的力量,仿佛那是她在风暴中唯一的抓手。

然后,刺激再次升级。
他的吻落在了她脆弱的颈动脉上,带起一阵阵战栗。
他的**右手**再次回到**右肩肉球**,用力揉捏、提拉。
他的**左手**隔着石膏缝隙,用指尖轻触**(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那片敏感的皮肤,指甲划过石膏边缘的声响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最后,他暂时离开她的身体,与她对视。
他的**双手**同时托住她的双乳,向上用力推挤,将那对在石膏托举下本就夸张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展示给她看。“看,它们多美。”

在这场感官盛宴的尾声,他再次俯身。
他的嘴唇深情地**封住了她的嘴唇**,舌尖纠缠,掠夺呼吸。
他的**右手**熟练地揉捏、捻动**右肩肉球**,带给它过电般的酥麻。
他的**左手**整个覆盖在**左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指尖夹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掌心按压乳肉,感受那种在石膏托举下的极致回弹。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刚才视频里那种女王的架势去哪了?” 他贴着她的唇角低语。

“你……你作弊……你明知道这里受不了……” 司佚旸喘息着,左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

“我就是要让你受不了。告诉我,现在谁是主人?”

“你是……你是……宁,求你……别停……”

“求我什么?说具体点。是想要我弄疼你,还是弄坏你?” 他换了一边吸吮。

“都想……只要是你……怎么弄都行……”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哭腔。

**6. 口与乳的献祭 (Oral and Breast Service)**

在这极致的挑逗下,司佚旸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大胆。
“既然下面不行……那我用上面帮你。” 她带着一丝挑衅,“钱医生,你不想试试你的‘作品’有多好用吗?”

钱奕宁挑眉,动作停滞:“上面?”

司佚旸费力地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那对**高耸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用这里……还有这里。让我服侍你,好不好?”

钱奕宁按下了遥控器,将床背板抬高至极限的45度,让她处于半坐位。他站在床边,高度正好与她的面部齐平。

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欲望。
司佚旸摘掉了眼镜。在模糊的视野中,那个充满男性气息的器官逼近,像一根热柱。
她张开嘴,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顶端。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处打圈、顶弄,模拟着某种吸吮的频率。她努力仰起头,试图吞得更深,每一次吞吐,喉咙都发出轻微的收缩声。偶尔,她用牙齿轻轻刮擦,带来一点点刺痛的快感。

“乖女孩,含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钱奕宁按着她的后脑,声音粗重。

“唔……哈……好大……宁……”

“还能再深一点吗?我的乖女孩。” 钱奕宁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沙哑低沉,“张大嘴,用力吸……对,就是这样,把我也吃下去。”

接着,是重头戏。
钱奕宁爬上床,**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跨过她那具庞大的石膏躯干。
他将自己抽出,抵在了她的胸口。
这里的**“石膏乳托”**发挥了关键作用。那个坚硬的底座将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向上、向内死死固定,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深不见底的沟壑。
他只需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嵌入那道深邃的乳沟中。下方是坚硬冰冷的石膏边缘,垫了软布;两侧是柔软火热、充满弹性的肌肤。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开始前后挺动腰身。
每一次撞击,硕大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都在石膏托里剧烈颤动、变形,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
他的**双手**用力揉捏挤压着那一对被他撞击得泛红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增加包裹感。
他的**嘴唇**在抽送的间隙,不断亲吻她的嘴唇、面颊、耳垂和锁骨,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

司佚旸戴回了眼镜,近距离看着他在自己胸前进出。看着那对被石膏托举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被他挤压成各种形状,看着他的欲望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看……它们把你怎么夹住了……宁,舒服吗?我做的……好不好?” 她喘息着问。

“好极了……阿旸,你真是个妖精。这双(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就是为了这一刻长的。它们比你的手还会夹。” 汗水滴在她胸口。

“那就射给我……全都给我……弄脏我……”

“如你所愿。”

随着爆发的临近,钱奕宁的动作越来越快。司佚旸努力地低头、含胸,下巴紧贴锁骨。
钱奕宁猛地挺身,(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从乳沟上缘探出,正好送到了她的嘴边。她张开嘴,接住了喷射而出的温热液体。

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她的舌尖、嘴唇、下巴,流淌过锁骨,滴落在两团红肿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之间。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嘴角的液体,露出了满足而妩媚的笑。
“是我的了。”

**7. 共生的琥珀 (Amber of Symbiosis)**

清理完毕后,两人相拥而卧,尽管隔着厚厚的石膏。
钱奕宁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逐渐平复的心跳。

“宁,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司佚旸忽然说道。

“哪样?”

“就这样被封在石膏里,哪儿也去不了,像个标本一样。只能等着你回来,只能用这种方式爱你。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疯了。但现在……我觉得很安心。”

钱奕宁吻了吻她的额头:“因为你知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手。这个石膏不是牢笼,是我们的家。”

“嗯……哪怕一辈子都在这里面,我也愿意。”

她就像一只寄居蟹,完全适应并爱上了这个沉重的壳。这里没有风雨,只有他和她。她安心地闭上眼,任由这个金色的牢笼将自己彻底吞没,任由这具石膏躯壳成为她与世界之间最坚固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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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一章:新眼镜与新视界 (New Glasses & New Vision)

**时间:** 10月15日 | 伤后第394天 | 秋高气爽的午后 13:00
**地点:** 别墅主卧 -> 别墅车库 -> 改装MPV车厢 -> 高端商场 -> 品牌眼镜店 VIP室

**1. 瓶底后的自卑与风格的重塑 (The Inferiority & The Dressing Ritual)**

午后的阳光虽然明媚,但在司佚旸的视野里,那只是一团边缘模糊、亮度过曝的金色光晕。

她半躺在主卧那张宽大的特制骨科床上,身下的多板块电动床面精准地维持着**背板抬起30度**的角度——这是她身上那具**高位胸腹髋联合高分子石膏**所允许的极限体位。
那具惨白的、坚硬如岩石的石膏外壳,从她的**双侧腋下**起始,一路向下严密地封死了她的整个躯干、腰部、仅存的半个右臀,并顺着右腿一直延伸,直到将她的**右脚趾**也彻底吞没。

“来,阿旸,眼镜脏了,我擦一下。”

钱奕宁坐在床边,伸手摘下了架在她鼻梁上的那副眼镜。
随着镜片离去,世界瞬间发生了灾难性的崩塌。

在她的**左眼**视野中,因为硅油填充的缘故,只有一片**浓稠的、乳白色的油腻迷雾**,光线在其中发生着令人晕眩的漫反射,像是一杯被搅浑的牛奶。
而原本还能勉强辨物的**右眼**(裸眼视力0.05),此刻彻底沦陷。眼前英俊的男人瞬间解体,变成了一团**充满噪点、边缘锯齿状的模糊肉色色块**。周围精致的家具、远处的窗帘,全都融化成了扭曲流动的线条,像是一幅被打湿后褪色的水彩画。

这种视觉上的失控感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慌,那只戴着**黑色可调式铰链支具**的左手在空中胡乱抓握了一下,肌肉因为紧张而剧烈震颤。

“好了,擦干净了。”

钱奕宁重新将眼镜架回她的鼻梁。
世界恢复了清晰,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绝望。
司佚旸看向床对面的落地镜。
镜子里那个女人,被封印在巨大的白色虫茧里,胸前突兀地耸立着那对被假体撑起、又被石膏托举的硕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最刺眼的是脸上那副眼镜——那是她在住院期间配的,为了矫正高度散光和低视力,镜片厚得如同**啤酒瓶底**,边缘有着一圈圈难看的螺纹,黑色的粗框像是一道栅栏,让她的眼神看起来呆滞而笨重。

“拿走……” 她突然爆发了,用那只无力的左手笨拙地去推那副眼镜,指尖差点戳到眼睛,“我不要戴这个!丑死了!”

钱奕宁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防止她伤到自己,语气温柔却有力:“怎么了?不戴看不见啊。”

“看见了更难受!” 司佚旸带着哭腔,声音因为胸廓被石膏压迫而显得气短,“你看镜子里……像个标本室里的怪胎老学究!这镜片厚得像砖头,把我的眼睛都挤变形了!本来身上就全是石膏和管子,现在连脸也被毁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左肩剧烈耸动:“我不出门了,我不去复查了。我宁愿当个瞎子。”

钱奕宁轻笑了一声,俯身吻了吻她颤抖的指尖,那是她左手唯一能感知温度的地方。
“谁敢说你是怪胎?你是我的阿旸。” 他耐心地抚摸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不过你说的对,这副眼镜确实配不上现在的你。当时只顾着功能性,是我们疏忽了。”

司佚旸露出一只眼睛,委屈地看着那团模糊的肉色:“那怎么办?我不想当瞎子,也不想当丑八怪。”

“那就换掉它。” 钱奕宁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宠溺的坚定,“今天下午我们不去医院了,去配眼镜。配最轻的、最好看的、最显脸小的,好不好?”

“可是……” 她看了一眼自己那具庞大的身躯,“我这样怎么出门?穿什么都遮不住这个大石膏壳子。”

“遮不住就不遮。我们把它穿成时尚。” 钱奕宁站起身,推来了那个挂满当季高定的移动衣架,“我的女王,准备好选妃了吗?今天我们走温柔知性风,做一个在城堡里养伤的公主。”

**更衣仪式**开始了。这是一场精密的工程,也是一种审美的重塑。

首先是内衣。
钱奕宁从抽屉里拿出三件文胸,展示在她模糊的视野前:一件黑色的蕾丝款,一件肤色的运动背心,还有一件**裸粉色的无钢圈云感文胸**。

“不要黑色的,太刻意了。” 司佚旸皱着眉,声音软糯却挑剔,“我现在只想舒服点。那个粉色的摸起来软吗?”

钱奕宁捏了捏那件粉色文胸的海绵杯,展示着它的回弹:“像云朵一样软。而且这个颜色很衬你的肤色,看着气色好。来,抬手。小心点,别扯到肩膀。”

他解开她的睡衣。那对硕大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高位石膏胸前开窗**的下方,被那个**坚硬的石膏乳托**向上强力挤压、托举,呈现出一种令人惊心动魄的高耸姿态。
司佚旸费力地抬起左臂,支具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钱奕宁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那件裸粉色文胸。
“记得垫块布。” 她提醒道,眉头微蹙,“上次石膏边缘磨得我胸口红了一片,疼了好几天。你当时还说是为了固定,我看就是你没弄好。”

“是是是,我的错。” 钱奕宁动作轻柔地在文胸下缘与粗糙的石膏乳托之间,垫入了一层**薄薄的洁白蚕丝帕**,“这次垫了蚕丝的,绝对不磨。怎么样,紧不紧?”

“嗯……还好。”

接着是下装。
巨大的髋人字石膏封死了她的腰臀和右腿,而左侧骨盆已经截去。
钱奕宁拿出了一条**定制的米白色高腰针织半身长裙**。
他拉开裙子侧面那条特制的超长隐形拉链,将她那条沉重如柱的石膏右腿放入裙摆,再缓缓拉上。柔软垂顺的针织面料顺着石膏的轮廓垂落,勾勒出右腿虽然僵硬粗大但依旧修长的线条。左侧空荡荡的裙摆被他细心地折叠整理,自然垂在身侧。

“再试试这个。” 他拿出了一双**浅肤色(Nude)的超薄单腿连裤袜**。
“给石膏穿丝袜?” 司佚旸透过厚眼镜看着那层薄薄的尼龙。

“给石膏穿上皮肤,就不显得那么冷冰冰了。”
钱奕宁将那双极薄的10D丝袜小心翼翼地套在她巨大的、粗糙的**右腿石膏外层**。随着丝袜的向上提拉,原本惨白冷硬的石膏表面被肤色尼龙覆盖,瞬间呈现出一种**仿佛仿真皮肤般的哑光柔焦质感**。
而在左侧,由于没有腿,这双定制丝袜在胯部就平滑收口。他将丝袜的腰部拉过她被石膏包裹的臀部,左侧的布料紧紧贴合着石膏在**左侧残端**处塑形出的圆润轮廓。

“……有点怪。” 司佚旸用左手指尖轻轻触碰右腿石膏上的丝袜,“不过,套上之后,这石膏看起来真的像条腿了。只是……左边空荡荡的,只有一层布贴在石膏壳子上。”

“左边是留白的艺术。” 钱奕宁整理着腰部的褶皱,“你看,这层丝袜把石膏的粗糙感盖住了,摸起来是不是滑滑的?就像你的皮肤一样。”

“嗯……滑是滑,但里面是硬的。” 她有些担忧地问,“你说,别人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穿着丝袜的假人?”

“谁敢?他们只会觉得这是最高级的行为艺术。我的阿旸就算是一半石膏,也是最美的。”

他在她右脚石膏末端露出的那五个脚趾上,涂上了**温柔的豆沙粉色**指甲油,与丝袜的颜色完美融合。

最后是上装。
一件**浅蓝色的Oversize男友风衬衫**,外搭一件**奶油色的软糯羊绒开衫**。
衬衫扣子解开了上面两颗,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部。羊绒开衫松垮地披在肩上,特意买大一号的袖口轻松容纳了她左臂的铰链支具,同时也遮挡了**右肩那个裸露的粉色肉球**,只在举手投足间隐约露出一抹粉色。

钱奕宁帮她梳了一个慵懒的低马尾,系上一根香槟色的丝带。
“妆容呢?” 他拿着化妆刷问。

司佚旸看着镜子里的唇色,不满意地抿了抿嘴:“这个颜色会不会太淡了?显不出气场。我现在身上全是残废的样子,脸上再没点颜色,会被人看扁的。”

“今天我们走温柔风。” 钱奕宁耐心地解释,手里拿着一支**肉桂色镜面唇釉**,“这个颜色显得你很乖,很想让人亲一口。太红了反而显得凶,像要吃人。”

“谁要乖了……我是御姐。”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帮我把眼线画稍微上挑一点点,就一点点。我要那种‘虽然我残废了但你依然高攀不起’的感觉。”

“好,依你。御姐心,萝莉身。这下满意了吗,女王陛下?” 钱奕宁的手稳如磐石,精准地描画出那道上挑的眼线。

**2. 移动的雕塑与后视镜里的眼 (The Moving Sculpture)**

别墅的车库里,那辆经过专业医疗改装的豪华MPV已经停在位。
钱奕宁操作着遥控器,天花板上的天轨电机发出轻微的嗡鸣。**加厚绒里吊兜**稳稳地兜住了司佚旸的臀部和那条沉重的石膏腿。

随着身体腾空,司佚旸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艺术品,在空中滑行。针织裙摆下垂,左侧空荡荡的,右侧石膏腿像雕塑般僵硬。
改装MPV的后舱门大开,液压尾板缓缓降下。钱奕宁将她放入那台专用的**平躺式电动推床轮椅**,然后推着轮椅直接驶入车厢。
“咔哒——” 地锁锁定的声音传来,轮椅被死死固定在车厢地板上。

这台轮椅的靠背被强制锁定在**150度(即30度半躺)**,以适应她身上那具高位石膏的角度。她无法坐直,也无法完全平躺,只能保持着这种半仰视的姿态,视线只能看到车顶和前排座椅的背面。

钱奕宁坐进驾驶座,调整了车内的中央后视镜。镜面对准了后舱,两人在镜片中目光交汇。

车辆启动。引擎的震动顺着底盘传导上来。
**T5以下**的身体随着震动微微颤抖。
**右腿**深处,那段刚刚移植了三个月的异体骨断端传来一阵深部的隐痛,像是骨髓里有细针在扎。
而更隐秘的是,在**开档丝袜**和针织裙的掩盖下,那根**透明导尿管**随着车辆的震动,轻轻摩擦着她敏感的尿道口。

“宁,你看得见我吗?轮椅锁好了吗?” 司佚旸的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声音里透着紧张,“我怎么觉得有点晃?刚才那个减速带震得我骨头疼。”

“锁死了,四个地锁都卡住了。” 钱奕宁看着后视镜,放慢了车速,“晃是因为路不平,我开得再慢点。现在呢?腿里面的钢板感觉怎么样?”

“还是有点麻……像有电钻在里面钻。你开稳点,别急刹车,我现在的身体经不起折腾。”

“放心,为了你,这条路我都会铺平。疼就咬着那个咬合管,别咬嘴唇,口红会花。”

司佚旸不安地拉扯着盖在腿上的那条浅灰色羊绒毯,眼神游移:“那个管子……尿袋你藏好了吗?别露在毯子外面……太丢人了。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我这么漂亮却挂着个尿袋,我就不活了。”

“藏好了,挂在轮椅下面,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钱奕宁语气笃定,“大家只会看到一个漂亮姑娘盖着毯子在休息。”

“真的吗?你没骗我?我怎么感觉下面凉凉的,是不是管子滑出来了?”

“没有,那是错觉。相信我,你的每一寸狼狈都被我藏得好好的。”

司佚旸叹了口气,看着车顶的阅读灯,眼神有些涣散:“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打包的快递。除了头和左手,哪里都动不了。以前我坐这种车都是去赶通告,现在却是去配眼镜……还是躺着去的。”

“你是最珍贵的快递,我是专属押运员。” 钱奕宁打开了车载音响,“而且,躺着怎么了?躺着也能看风景。想听歌吗?放你喜欢的爵士?”

“嗯……放点轻音乐吧,我头有点晕。这眼镜太沉了,压得我鼻梁疼。”

**3. 众目睽睽下的穿行 (The Parade in the Crowd)**

车辆驶入地下停车场。钱奕宁操作液压尾板,将连人带轮椅缓缓降落地面。
商场到了。

这是一个高档购物中心,即便是在工作日的午后,人流依然不少。
从电梯厅出来的一瞬间,喧嚣的声浪像潮水一样扑面而来,瞬间将司佚旸淹没。

她半躺在轮椅推床上,由于**30度**的强制倾角,她的视线被迫向上,只能看到人们的下巴和天花板上刺眼的射灯。
而对于周围的人来说,这辆庞大的、像移动病床一样的轮椅,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视觉磁石。

它太大了,占据了半个通道。
更引人注目的是轮椅上的女人。
她穿着精致的针织长裙,妆容完美,气质清冷,却被封印在一具看起来极具压迫感的高位石膏里。那条裹着肤色丝袜的**右腿石膏**像白色的船头一样向前探出,直直地切入人群;而左侧空荡荡的裙摆随风摆动,无声地昭示着残缺。

司佚旸听到了周围空气凝固的声音,紧接着是压低的窃窃私语。

“天哪,你看那个……”
“好漂亮啊,可惜了,腿好像没了……”
“那个石膏好大,是从胸口打下来的吗?这得多疼啊。”
“像个假人一样……你看她是不是动不了?”

这些声音像细密的针,透过她厚重的眼镜片,扎进她的耳膜。
在她的低视力视野里,周围的人群是一团团模糊移动的色块,但那些投射过来的目光却像是有重量的实体,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她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这反而让恐惧倍增——她在脑海中自动补全了那些目光:怜悯、猎奇、甚至厌恶。

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高位石膏**冷酷地拒绝了她的逃避。
她的躯干被锁死在板直的状态,连低头藏起脸都做不到。她只能像一个被绑在游街彩车上的祭品,赤裸裸地展示着自己的残缺与美丽。

“宁……”
她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在盖毯下剧烈颤抖,死死抓住了轮椅的边缘,指节泛白。
“他们在看我……所有人都在看我……”
声音里带着即将崩溃的哭腔。
“快走……求你了……别停……”

钱奕宁推着轮椅,步伐稳健而从容。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后方的一部分视线,一只手推着轮椅,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她颤抖的左手背。

“抬头,阿旸。”
他的声音平静有力,穿透了周围的嘈杂。
“让他们看。你是女王,他们只是观众。你身上的石膏不是耻辱,那是你的王座。”

“可是……我觉得自己像个怪物……” 她闭上眼睛,不敢面对那些模糊的人影。
她感觉到腿间那根导尿管的存在感变得异常强烈。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种隐秘的插入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当众裸露的错觉。*如果尿袋满了怎么办?如果管子露出来了怎么办?*

“没有怪物能这么美。” 钱奕宁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霸道的占有欲,“你只是太耀眼了。别怕,看着我。在这个商场里,除了我,没人配直视你。”

他推着她穿过中庭。轮椅的电机发出轻微的嗡鸣。
路过一面巨大的橱窗玻璃时,司佚旸侧头,透过厚眼镜模糊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个半躺着的、白色的、巨大的身影。
虽然残缺,虽然怪异,但在钱奕宁的推动下,却有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庄严。

她深吸一口气,在那层层叠叠的石膏束缚下,努力挺起了胸膛——那对被石膏乳托高高捧起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针织衫下划出一道骄傲的弧线。
*我是司佚旸。即便断了腿,即便瘫痪了,我也是司佚旸。*

**4. 模糊与清晰的拉锯战 (The Blur and The Clarity)**

终于,他们进入了品牌眼镜店。
VIP室的大门合上,将那些刺人的目光隔绝在外。这里已经被清场,只有一位穿着制服的店长恭敬地在一旁静候。

因为司佚旸无法坐直,所有的验光仪器都需要钱奕宁配合店长调整角度,甚至要把仪器倾斜过来凑到她面前。

这是一场关于视觉与心理的拉锯战。每试戴一副,她都要摘下旧眼镜,经历一次世界的崩塌与恐惧,然后再戴上新的,迎接审美的重生。

**No.1 “知性学姐” (银色细边钛架)**

钱奕宁帮她摘下那副厚重的旧眼镜。
瞬间,世界在她眼前融化了。司佚旸惊恐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别走远!我看不到……全是花的……好晕!”
在她的右眼中,世界变成了一团色彩斑斓的噪点;左眼则是那永恒不变的乳白迷雾。

“我在,就在你旁边。” 钱奕宁迅速给她戴上了一副极细的**银色边框眼镜**,“睁眼,看看这个,轻不轻?鼻梁压着疼吗?”

司佚旸眯起眼睛,努力调整着焦距。镜片极薄,视野瞬间变得清透。
“嗯……真的好轻。戴着像没戴一样。” 她侧头看着镜子,“而且这个银色好显白,配我今天的衬衫正好。就是……会不会太素了?我本来就没什么血色。”

“不会,这叫高级感。” 钱奕宁评价道,手指轻轻划过镜腿,“素一点才显气质,像个正在写论文的研究生,而不是病人。”

**No.2 “复古名伶” (玳瑁色眉框镜)**

“那试试这个。” 钱奕宁换了一副,上半部分是玳瑁色板材,下半部分是金属丝。
司佚旸戴上后,左右转头看镜子,眼神开始流转:“哎?这个有点意思。这种框型好像把我的脸修饰得更小了。但是……”
她费力地抬起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颤巍巍地想要去摸镜腿,却因为肌力不足悬停在半空。
“**没有链条吗?** 我现在手不方便,万一掉了怎么办?”

“这款镜腿是防滑的,而且我在家随时看着你,掉了我给你捡。” 钱奕宁握住她的手,帮她触碰镜框,“在家就别带链子了,睡觉容易硌着。”

“好吧……那就听你的。”

**No.3 “纯欲伪素颜” (透明/透粉色板材框)**

“这个呢?”
这是一副材质温润通透、颜色接近肤色的板材框。戴上后几乎隐形,没有攻击性。
“在家戴这个吧。它看起来软软的,像果冻一样。” 钱奕宁的手指划过镜框边缘,“而且……亲你的时候不会硌到脸。”

司佚旸的脸红了一下:“谁要你想着亲我……不过确实很舒服,完全感觉不到重量。”

**No.4 “智能义眼” (高科技功能镜)**

最后,钱奕宁拿出了一副看起来稍厚的黑色极简风格眼镜。侧面镜腿带有微型摄像头和骨传导模块。
“这是什么?”

“试试看。” 他帮她戴上,启动系统。

突然,一个清晰的电子合成音通过骨传导直接在她耳边响起:
**“正前方1.5米,钱奕宁,表情关注。”**
**“左侧30度,茶几,上有玻璃水杯。”**

司佚旸惊讶地张大了嘴,左手死死抓住了轮椅扶手:“天哪……它在说话!它说你在看我,还说你表情‘关注’……这是什么黑科技?”

“这叫智能辅助眼镜。” 钱奕宁握住她的手,“它能识别物体和人脸,替你看清这个世界。以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一小会儿,它也能告诉你周围有什么,你就不会撞到了。”

司佚旸的眼眶湿润了,她用左手手指笨拙地摩挲着镜腿,声音哽咽:“它的声音……虽然是电子音,但听起来好安心。宁,我要这个。有了它,我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彻底的瞎子了。”

“好,都要。只要能让你好过一点,把店买下来都行。”

**5. 镜中的重生 (Rebirth in the Mirror)**

试戴结束,最终定妆。
钱奕宁帮她戴回那副**透明粉色板材框眼镜**,作为今天的造型收尾。他调整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倾斜角度,让她半躺在轮椅上也能看到全身。

透过昂贵的高折射率超薄镜片,**世界不再畸变**。那些曾经弯曲的线条变直了,边缘不再有彩虹纹,不再有那种“透过鱼缸看世界”的晕眩感。

司佚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看到了一个奇异而和谐的组合体:
脸是精致的、温柔的,被那副透明粉色眼镜修饰得充满了一种**易碎的少女感**,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病态与呆滞。
身体被巨大的白色石膏、米白色针织裙和肤色丝袜包裹,像是一尊**残缺的雕塑**。
胸部在紧身针织衫下显得夸张而宏伟,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母性与性感。

那副眼镜消解了病气,带来了一种**知性、柔弱、却又被精心呵护的高级感**。

“宁……我好像……还是好看的。” 她的声音哽咽,那是自信回归的喜悦。

钱奕宁从身后俯身,脸贴着她的脸(避开石膏),出现在镜子里。
“你一直都好看。以前是大家的好看,现在是……某种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独特的艺术品。”

他当着镜子的面,吻了她的唇。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隔着那层柔软的针织裙**,轻轻覆盖在她**右肩那个敏感的肉球**上。
虽然隔着衣物,但那种按压感依然清晰地传导给了那个神经密集的部位。司佚旸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是对他无声奖励的回应。

**6. 新的视界 (New Vision)**

归途的车上,夕阳染红了天际。

司佚旸戴着那副**银色钛架眼镜**(她坚持要换一副戴),眼神清亮。
她的**左手(支具)**紧紧护着怀里那一堆眼镜盒,像是护着战利品。
身体依然保持着**30度半躺**在特制轮椅推床上的姿态,无法坐直,也无法依靠椅背,因为她本身就是躺在椅背里的。

“宁,谢谢你给我买眼睛。” 她看着怀里的盒子,轻声说道。

钱奕宁看着后视镜里的她,目光温柔:“我是你的眼,这些只是辅助工具。”

司佚旸将头侧向窗外。
虽然景色在她的眼中依然是流动的色块,但透过这副清晰透亮的镜片,那个曾经让她感到恐惧的世界,似乎变得没那么刺眼了。
她在这个**高位石膏的封印**中,找到了一种新的观察世界、展示自己的方式——通过**知性与温柔的伪装**,与这个残酷的世界和解。

红灯亮起。车辆稳稳停住。
钱奕宁回头,看着她恬静的侧脸,那副眼镜架在她鼻梁上,闪着智慧的光泽。

“回家了,我的阿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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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二章:破碎的白垩 (The Broken Chalk)

**时间:10月30日 上午 08:30 - 下午 14:00**
**地点:钱奕宁与司佚旸的家(主卧、车库、浴室) -> 仁济医院 VIP骨科石膏室 -> 钱奕宁与司佚旸的家**

十月三十日,深秋的阳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透过厚重的遮光帘缝隙,在昏暗的主卧里投下一道模糊的暖橘色光晕。

对于躺在特制骨科床上司佚旸而言,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那具从腋下一直封死到右脚趾尖、陪伴了她整整三个月的白色高分子硬壳,即将在今天完成它的历史使命。

尚未佩戴眼镜的世界是一片混沌的。她平躺在床板上,因为高位石膏强制锁定的三十度屈髋角,她的上半身被迫保持着一种僵硬的半仰卧姿态。随着呼吸的起伏,胸廓在坚硬的石膏边缘内壁摩擦,发出极其微弱的沙沙声。在这个封闭了百日的幽闭空间里,一股混合了陈旧皮脂发酵、汗液干涸以及私密处无法彻底清洁的复杂气味,正顺着石膏胸口的开窗隐隐透出。这气味并不浓烈,却像是一根刺,扎在她身为女性的尊严上。

“醒了?”

钱奕宁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伴随着熟悉的须后水香气。他俯身,将那副银色细边钛架眼镜轻轻架在她的鼻梁上。

世界瞬间收束。原本弥漫的光晕被高折射率镜片强行聚拢,虽然边缘带着微微的畸变,但眼前男人的轮廓终于清晰起来。他穿着深灰色的居家服,眼神里满是即将“拆礼物”般的期待。

“宁……帮我换衣服。” 司佚旸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娇矜,“今天我要穿得好看点。虽然是去锯石膏,但我不想像个等待报废的垃圾一样被抬出去。”

钱奕宁宠溺地笑了笑,转身打开了那面巨大的步入式衣柜。

“今天的风格是‘韩系知性休闲’,既要舒服,又要方便医生操作。” 他像个专业的造型师,手里拿着几件衣物走了过来,“先选内衣。这件莫兰迪灰色的无尺码云感背心怎么样?面料很软,不会勒到你。”

司佚旸透过镜片,挑剔地审视着那块布料:“颜色倒是高级……但是它没有钢圈,能兜得住吗?现在石膏托在下面顶着,假体涨得厉害,稍微紧一点我就觉得胸口闷。”

“放心,这款弹性很好。而且我在石膏边缘给你垫了真丝方巾,绝对不会磨破皮。” 钱奕宁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那一对硕大的、被下方坚硬石膏底座强力托举着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因为长期的张力而紧绷发亮。钱奕宁小心翼翼地将背心套入,巨大的体积瞬间将轻薄的面料撑得近乎透明,边缘勒出一道深邃饱满的圆弧。

“裤子呢?” 司佚旸费力地耸动了一下左肩,试图调整这具沉重躯壳的重心,却徒劳无功,“别给我穿那种紧身裤,套在石膏外面像个包了一半的香肠。”

“当然不穿紧身裤。试试这条深麻灰色的束脚运动卫裤。” 钱奕宁展示着手中的衣物,“侧面全开拉链设计,专为你改的。右边拉链拉开,正好能包住你这只大家伙,左边……”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轻轻抚过她左侧空荡荡的腰际,“左边我让人剪短缝合了,正好包住你的残端,很利索。”

随着拉链的轻响,宽大的裤管吞没了那具庞大的白色石膏腿,裤脚收口卡在石膏脚踝处。而左侧,柔软的面料包裹住她那团丰满圆润的骨盆残端。

“最后是这件,克莱因蓝的Oversize拉链卫衣。” 钱奕宁将那抹耀眼的蓝色在她面前展开,“这种高饱和度的颜色最显白,把你衬得像个发光的灯泡。而且袖口够大,你的左手支具也能轻松放进去。”

司佚旸配合着他的动作,那只戴着黑色可调式铰链支具的左臂颤巍巍地抬起,肌力仅恢复到三级的肌肉在重力下微微震颤。钱奕宁温柔地托住她的手肘,引导着那只无法精细抓握的手穿过袖口。

一切穿戴停当。她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一身慵懒而时尚的装扮,右脚石膏末端露出的五个脚趾上,那抹车厘子红的指甲油在灰色的裤脚下显得格外冷艳。

“宁……” 她透过透明框眼镜,嘟着嘴看着自己臃肿的下半身,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恼,“这裤子怎么显得我像个相扑选手?这就是你说的韩系?我看是‘韩式拌饭’系,又圆又肿。”

“这是Oversize,现在的流行趋势。这叫‘松弛感’,懂不懂?” 钱奕宁帮她理了理高颅顶的丸子头,手指滑过她涂着冰透镜面唇釉的嘴唇,“谁敢说你肿?在我眼里,你是最时髦的。”

“松弛?我现在除了皮是松的,哪儿都紧。” 司佚旸叹了口气,胸廓在石膏的束缚下只能进行浅短的腹式呼吸,“尤其是这个石膏乳托,顶得我胸口闷……宁,真的要拆了吗?我突然有点舍不得它了。虽然它臭,但它硬啊,裹着我,我有安全感。”

“必须拆。里面再捂就要发霉了。” 钱奕宁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怕,新的壳子已经在路上了。今天咱们去见见阳光。”

“阳光……我怕把路人吓死。” 她下意识地想缩回那只颤抖的左手,“记得给我盖毯子,我要那个深灰色的羊绒毯,配这身衣服。”

“好,搭配师听你的。毯子盖上,你是女王出巡,没人敢看你。”

天花板上的天轨电机发出低沉的嗡鸣。钱奕宁将她放入加厚绒里吊兜,随着缆绳收紧,司佚旸感觉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床面。那种失重感让她本能地紧张,T5平面以下的瘫痪躯体像沉重的货物一样在空中晃荡。

平躺式电动推床轮椅早已停在床边。她被稳稳放下,钱奕宁细心地调整了她背后的软垫,确保那具屈髋三十度锁定的石膏身躯能完全贴合椅面。

推床滑入医用级重载直梯,下降至地下一层的车库。

黑色的奔驰 V 260 L 改装MPV静静地停在那里,尾门大开,液压升降尾板已经降至地面。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上车了。”

随着液压板的升起,推床平稳地滑入宽大的后舱。这一次,钱奕宁特意将她的头部朝向车头方向固定,推床紧贴着驾驶座后方的隔断。随着地锁系统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她被牢牢固定在了这间移动密室中。

车辆启动。引擎的震动顺着底盘传导至轮椅,再传递给她的身体。

在那层厚实的麻灰色卫裤下,透明的加长导尿管依然插在她的体内。震动带动管壁轻微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口,那种细微的、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遮羞,但右腿被石膏死死固定在分开的角度,而左侧只有空荡荡的虚无,这种无法遮掩的敞露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而右腿深处,异体骨移植的断端在震动中传来一阵阵酸涨的骨膜痛,那是神经在抗议。

“宁,你能看见我吗?” 司佚旸盯着驾驶座上方的后视镜,那里映出钱奕宁专注的眉眼,虽然在她的视界里有些畸变。

“看得见。” 钱奕宁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沉稳有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这个推床有点晃……地锁卡紧了吗?” 她的声音里透着缺乏安全感的颤抖。

“卡紧了,双重锁定的。晃是因为刚才过减速带。忍一下,马上上高架就稳了。”

车厢内的暖气开得很足。随着温度升高,那股被石膏封印的陈旧气味似乎又开始在鼻尖萦绕。

“我闻到了……” 司佚旸绝望地闭上眼,“那个味道。车里暖气一开,石膏里的臭味就飘出来了。宁,你会不会嫌弃我?像车里藏了具尸体。”

“别胡说。” 钱奕宁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我只闻到了你头发上的洗发水味,还有一点点奶香味。那个味道是你自己吓自己。”

“你就是鼻子失灵了……我现在肯定像个烂掉的榴莲。” 她左手笨拙地抓紧身上的羊绒毯,仿佛那是最后的遮羞布,“一会儿医生锯开的时候,我不想看,也不想闻。你帮我捂住眼睛好不好?”

“好。但是阿旸,你得学会面对。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烂掉的我们会洗干净,新的肉会长出来。相信我。”

仁济医院,VIP骨科石膏室。

这里已经被清场,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石膏粉尘味。司佚旸躺在治疗床上,钱奕宁站在她身旁,手里拿着那把令人生畏的电动摆锯。

“我要开始了。”

随着卫裤两侧的拉链被拉开,那具泛黄、庞大的白色躯壳彻底暴露在无影灯下。钱奕宁启动了摆锯,尖锐的滋滋声瞬间钻入耳膜,那种高频震动顺着坚硬的外壳传导至骨骼,引起深部痛觉的共鸣。

随着锯片在石膏表面游走,白色的粉尘飞扬。最后一块石膏板被撬离,那是覆盖在她腹部和右大腿根部的核心区域。

钱奕宁用剪刀剪开了那一层已经发黑、板结的棉衬垫。

在那一瞬间,一股积攒了三个月、浓缩了死皮发酵、汗液浸渍以及私密处无法完全清洁的浓烈气味,像实体一样冲了出来。

“别打开!……呕……好臭……宁,别闻!快戴口罩!求你了!”

司佚旸猛地别过头,试图用那只带着支具的左手去捂鼻子,却因为肌力不足而重重砸在脸上。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夺眶而出。这种作为曾经光鲜亮丽的模特,此刻却散发出腐尸般气味的羞耻感,比赤身裸体更让她崩溃。

钱奕宁面不改色,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放下剪刀,强行拉开她挡在脸上的左手,俯身凑近,那是距离气味源头最近的地方。

“不戴。这不臭,这是你身体的味道。” 他注视着她惊恐的双眼,声音低沉而坚定,“听话,手拿开,别挡着脸,我想看你。”

“不要!太恶心了……我自己都受不了……我是不是烂掉了?里面是不是生虫了?” 她崩溃地大哭,胸口剧烈起伏,却因为失去了石膏的压迫而感到一阵空虚。

“没有烂,也没有虫。只是皮肤闷久了。就像陈年的酒,有点冲,但是我不嫌弃。你看,我离得这么近,我有躲开吗?”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颤抖的嘴唇,就在那股令她窒息的气味包围中,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随着石膏碎块被彻底清理,这具躯体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那是怎样一副景象——

右腿,曾经修长圆润的大腿如今极度萎缩,细得像一根干枯的木柴,皮肤上覆盖着厚厚一层黑褐色的鱼鳞状死皮,膝关节僵死在微屈位。

胸部,失去了石膏乳托的强力支撑,那对巨大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重力作用下猛然下坠、外扩,沉甸甸地压在肋骨上。皮肤因为长期被石膏边缘挤压,留下了深红色的压痕。

最可怕的是核心肌群的崩塌。

失去了石膏这个“外骨骼”的强力包裹,T5平面以下完全瘫痪的腰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滩被抽去了骨头的烂泥,内脏仿佛都在随着重力四散流淌,上半身无法维持任何姿态,不受控制地向着左侧那个骨盆缺失的空洞方向瘫软滑落。

“我不行了……我要散了!宁!我不觉得我有腰了……肚子也是空的……接住我!”

眼镜滑落,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恐惧。她惊恐地抓着钱奕宁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

“我知道,我知道。核心肌群没力气是正常的。别怕,我给你穿上这个‘背心’就好了。”

钱奕宁迅速拿过预备好的**“热塑板临时躯干-髋-膝支具”**。那是一具半透明的、粗糙的乳白色塑料壳,带着高耸的硬质背心。他动作利落地将这具笨重的盔甲套在她身上,用力勒紧了魔术贴。

“好丑……好臭……” 司佚旸闻着空气中的味道,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那条枯腿,“这根本不是腿,这是干尸!还有胸……掉下来了……好重……我要那个石膏托,把它装回去!”

“不能装回去。我们要往前走。这个塑料壳子只是临时的,忍几天。回家我给你洗干净,洗干净就不丑了。” 钱奕宁一边擦去她的眼泪,一边调整着支具的角度。

“我现在就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我觉得所有人都在闻我身上的臭味……带我走!”

别墅,二楼无障碍浴室。

天轨吊机的电机声在空旷的浴室内回荡,带着一种冷冽的工业感。钱奕宁熟练地操控着遥控器,将网眼吊兜悬停在定制双人浴缸的上方。

这是归巢后的净化,更是一场重塑的仪式。

那具丑陋的临时塑料支具被拆下,随手扔在一旁的护理台上,发出一声空洞的脆响。司佚旸再次变回了那摊无法自理、散发着陈腐气息的躯体。她无助地蜷缩在吊兜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腰腹软绵绵地塌陷着,那条枯萎的右腿僵硬地支棱着,像截断裂的枯枝。

“宁……别开灯,好不好?太丑了……” 她紧紧闭着眼,睫毛颤抖,试图用那只无力的左手去遮挡胸前下垂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不开灯怎么洗得干净?阿旸,看着我。” 钱奕宁没有关灯,反而将浴缸边的暖色氛围灯调到了最亮。他脱去外衣,赤裸着上身,踏入水中,然后伸出双臂,像迎接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将她从吊兜里接了过来。

随着身体没入温水,水的浮力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瞬间托起了她沉重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和那条死沉的右腿。那种几欲散架的坠胀感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轻盈。

“水温可以吗?” 他的声音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格外低沉醇厚。

“嗯……暖的。” 司佚旸靠在他怀里,T5截瘫让她对下半身的温觉感知有些模糊,只觉得一种温暖的包裹感漫过腰际,模糊了那个残缺的边界。

钱奕宁戴上一只粗糙的去角质搓澡手套,挤上她最爱的檀香沐浴露,泡沫在指间丰富起来。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他托起她那条细得惊人的右大腿,开始用力搓洗。手套摩擦着积攒了三个月的黑褐色死皮,发出沙沙的声响。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清澈的浴缸水逐渐变得浑浊,漂浮起一层层灰黑色的皮屑,像是一场肮脏的蜕皮。

“水都脏了……这么多泥……你看,我是不是真的很脏?像个发霉的橘子……” 她透过满是雾气的镜片看着水面,声音微弱得像个犯错的孩子,左手无力地拍打着水花,试图遮掩那些漂浮的污垢。

“这是新生的仪式。橘子皮剥掉了,里面才是甜的。” 钱奕宁吻着她潮湿的后颈,手下的动作没有停,继续从大腿根部向膝盖推进。

长期不见光的嫩肉在死皮剥离后直接暴露在水中,对触觉异常敏感,甚至有些过敏。每一次手套粗糙的颗粒划过,都带来一阵带着电流般的刺痛,那是神经末梢在尖叫。

“疼……皮好疼……别搓了……” 司佚旸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右腿残存的深部痛觉让她本能地想要抽回腿,却动弹不得。

钱奕宁停下手中的动作,摘下手套。他低下头,舌尖探出,沿着刚刚搓洗过、泛着充血红色的皮肤,从膝盖内侧一路向上舔舐。

湿热的舌头与刺痛的嫩肉接触,激起一阵奇异的电流,瞬间压过了疼痛。

“宁……” 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清洗完外表,钱奕宁的手探向了水下更深处。他动作轻柔地拔出了那根伴随了她一路的旧导尿管。

“这里也要洗干净。”

他的手指探入因为长期插管而有些松弛红肿的尿道口,随后滑向后方。指腹带着沐浴露的泡沫,细致地清理着每一寸褶皱。温热的水流随着手指的抽送冲击着敏感带,T5截瘫赋予了她下半身一种朦胧而迟钝的快感,这种快感在温水中被无限放大,混合着痛觉和羞耻,直冲脑顶。

“宁……别……那里好怪……我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好冷……”

失去了管子的填充,失去了石膏的压迫,她的身体内部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来确认自己没有散架。

钱奕宁明白了她的渴求。他调整了姿态,在水中从后方紧紧将她圈在怀里。

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托住她左侧空荡荡的骨盆残端,手指深深陷入那团丰满柔软的脂肪中,填补了那个巨大的缺口,仿佛成为了她失去的骨骼;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腋下,五指张开,用力揉捏着那对漂浮在水面上、沉甸甸的硕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失去了石膏乳托的束缚,那对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水中随着波浪晃动,手感惊人的柔软与坠手。钱奕宁的指尖掐住那两颗挺立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指甲轻轻刮擦。

“想要吗?阿旸。”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想……填满我……宁,求你……” 她向后仰着头,把身体完全交给了身后的男人,左手向后胡乱抓挠着,想要抓住他的肩膀。

随后,他挺身进入。

水的阻力增加了进入的紧致感。那一瞬间,司佚旸感觉到一股充实的涨满感撑开了她空虚的身体。右腿骨折断端因为震动传来隐隐的痛,(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被大力揉捏的酸胀,以及体内被坚实填满的踏实感,这所有的感官刺激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好深……顶到了……”

钱奕宁开始律动。每一次撞击,都激荡起浴缸里的水波,拍打着浴缸边缘。他看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那条枯萎的右腿随着他的动作在水中无力地摆动,看着她残缺的左侧腰身在水中起伏。

“现在还冷吗?我把你的肚子填满。我是你的骨头,我是你的支架。” 他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宣告主权的力度,“看着水里,看着我们的影子。”

司佚旸低下头,透过眼镜看着水面。波光粼粼中,她看到自己苍白残缺的躯体正如藤蔓般紧紧缠绕在这个强壮的男人身上。

“嗯……热了……好烫……” 她仰头靠在他的肩上,透过满是雾气的镜片,看着浴室天花板上模糊的光晕,“就这样……抱着我,别让我散开……我只有你了……”

“你永远不会散开。我会把你拼好,哪怕碎成渣,我也把你拼好。”

在这个充满了水汽和情欲的浴室里,她终于确认了自己依然是被爱的女人,而不是一具发臭的标本。她紧紧依附着身后的男人,就像藤蔓缠绕着唯一的支柱,在破碎中获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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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钢铁的骨骼 (The Iron Exoskeleton)

**时间:11月5日 上午 08:30 - 深夜 23:00**
**地点:钱奕宁与司佚旸的家(地下一层康复中心、主卧) -> 假肢矫形中心 VIP室 -> 钱奕宁与司佚旸的家(主卧)**

清晨的康复中心弥漫着一股冷冽的消毒水味,与楼上温暖的卧室仿佛两个世界。

司佚旸平躺在宽大的康复治疗床上,那具仅仅陪伴了她一周的“热塑板临时支具”已经被拆下,扔在了一旁的器械推车上。失去了这层临时的硬壳,她再次变成了一具完全瘫软的躯体,像一滩失去了骨架的软泥,无助地铺陈在床面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香槟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极细的肩带勉强挂在锁骨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摇欲坠。因为没有穿内衣,那对沉甸甸、在重力作用下微微外扩下垂的硕大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丝绸的覆盖下随着胸廓的起伏剧烈颤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激凸的轮廓将光滑的面料顶出两个尖锐的凸起。睡裙的下摆被撩至腰间,毫无保留地露出了她残缺的下半身——左侧是空荡荡的骨盆切除后的凹陷,右侧是一条枯萎、细弱、有着长长手术疤痕的大腿。

一根透明的加长导尿管直接从她两腿间接出,淡黄色的尿液在重力作用下缓缓流向挂在床边的尿袋。

“忍住。膝盖还差15度才能完全伸直。不把这层粘连撕开,一会儿新支具穿不进去。”

钱奕宁站在床边,神情专注得近乎冷酷。他的一只手握住她右脚细瘦的脚踝,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僵硬的膝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施压。

“咔吧——”

关节囊内部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那是纤维化粘连被暴力撕裂的声音。

“啊!……疼!宁……断了……真的要断了!别压了……求你……我不做了!”

剧烈的牵拉痛顺着骨髓直冲脑顶,那是T5截瘫患者特有的、被放大的深部神经痛。司佚旸疼得脸色惨白,那一瞬间,冷汗瞬间打湿了香槟色的真丝睡裙,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痉挛的腰身。

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去躲避这种酷刑,但腰腹核心肌群的完全瘫痪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躯干。她的上半身无助地在床上扭动、挣扎,那只肌力仅有三级的左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却无法带动下半身分毫。

钱奕宁没有停手,甚至加了一分力道,完全无视了她的哀求:“没断,那是韧带在开。乖,深呼吸。数到十,我们就停。你是想一辈子当个只能躺着的废人,还是想坐起来?”

“一……呜……三……我不行了……我不穿了……让我当个瘸子吧……太疼了……你杀了我吧……”

剧烈的喘息中,她胸前那对丰满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随着身体的扭动剧烈波荡,汗水顺着锁骨滑入深邃的乳沟。眼镜早已在挣扎中滑落,眼前是一片模糊而晃动的光影,她看不清钱奕宁的脸,只能感受到那双铁钳般的手带来的痛楚。

“不行。你可以瘫痪,但不能畸形。那是为了让你以后能坐得直、站得稳。还有五秒,看着我,别闭眼。看着我是怎么修好你的。”

“你混蛋……你是魔鬼……好疼……那里好酸……我要告诉阿姨你虐待我……” 她哭喊着,声音破碎不堪。

“好了,十秒到了。”

钱奕宁突然松手,压力骤减。他低下头,双手轻柔地按摩着她刚刚被暴力拉伸的僵硬肌肉,语气在瞬间从冷酷转为极致的温柔,“我是魔鬼,但我是唯一能让你重新站起来的魔鬼。你看,现在直多了。我也心疼,但这是必经之路。”

经历过晨间的“酷刑”后,司佚旸被抱回了主卧的大床。因为没有了外部支撑,T5截瘫导致她的核心完全塌陷,她只能半躺在床头那堆巨大的软包靠垫里,像个精致却破碎的布娃娃,任由钱奕宁摆弄。

“今天的风格是‘Soft Intellectual’(柔弱知性风)。” 钱奕宁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米杏色系的衣物,“那个黑色的碳纤维支具太硬了,我们要用最软的羊绒去包容它,这种反差才是最高级的。”

穿衣的程序繁琐而精密,遵循着严格的逻辑。

首先是打底。钱奕宁先为她穿上了一件极薄的肤色无痕真丝文胸,无钢圈的设计仅仅是为了遮挡,完全保留了那对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重力下自然的坠感。接着,是一件乳白色的发热德绒长袖连体衣。

“这件连体衣是你的第二层皮肤,用来隔离碳纤维和皮肤的摩擦。” 他一边解释,一边将连体衣的下摆在胯下扣合,避开了导尿管。连体衣下连接着同色系的连裤袜,他小心翼翼地将袜子卷起,套上她那条枯萎的右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接着是足部的处理。

“右脚还要再加一层。” 钱奕宁拿出一只米色的羊毛堆堆袜,套在连裤袜之外,堆叠在脚踝处,增加了几分慵懒的体积感。

“只穿一只袜子……看着好奇怪。” 司佚旸靠在床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左侧倾斜,她费力地抬起那只带着黑色铰链支具的左臂,指尖无力地搭在自己塌陷的左腰处,“像是在提醒所有人,我少了一条腿,也少了一半的屁股。这真的好看吗?”

“这叫不对称美学。” 钱奕宁单膝跪地,帮她整理好袜口的褶皱,眼神里满是欣赏,“一会儿套上黑色的支具,碳纤维足托会包裹住这只脚,这只袜子就是机械与肉体之间的缓冲。它证明你的右腿还‘活着’,还属于人类社会。你是最完美的模特。”

他拿起那只早已准备好的 Loro Piana 米白色麂皮乐福鞋,特意买大了一号,以便稍后能容纳支具的厚度。但此刻他并没有给她穿上,只是放在一边。

最后,他为她戴上了一副玳瑁色的眉框眼镜,梳了一个温婉的侧边低马尾,又化了一个伪素颜的奶茶妆。

司佚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终于清晰起来。她看着床边那件准备好的燕麦色羊绒围裹式长裙,眼中闪过一丝不安:“那件裙子……真的能套进去吗?那个支具看起来好大,会不会把我撑成一个胖子?我是去走秀的,不是去当相扑选手的。”

“不会。羊绒的垂坠感很好。支具会撑起你的腰和骨盆,裙子披在外面,反而会显得你身姿挺拔。你是去驾驭它,不是被它吞噬。”

“我现在腰一点力气都没有……坐都坐不住,像摊烂泥一样。希望能快点穿上它。” 她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对那副钢铁骨骼的渴望,“……宁,帮我拿一下耳环,我手抖,对不准耳洞。”

钱奕宁俯身,捏着那枚珍珠耳钉,稳稳地穿过她的耳垂,顺势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廓:“再忍一小时。穿上它,你就是钢铁造的了。那时候,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假肢矫形中心 VIP室,房间中央的治疗台上,静静地躺着那副即将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外骨骼”——**定制式碳纤维胸腰骶-髋膝踝足矫形器 (TLSO-HKAFO)**。

它通体呈现出哑光黑色的碳纤维质感,充满了工业暴力美学。背部是一块整体覆盖的硬质背板,正面呈“Y”字形开放,两侧有着粗壮的钛合金加固连杆。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左侧骨盆位置那个巨大的、黑色的柔性树脂碗状结构——那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真空吸附式软性包裹腔”。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入壳了。”

钱奕宁将只穿了乳白色打底连体衣的她抱起,轻轻放入平铺的支具中。

黑色的碳纤维背板瞬间吞没了她柔弱的米色背影。

“呼……” 随着技师拉紧腹部的宽大魔术贴,司佚旸感到呼吸一滞。那块坚硬的前胸板卡在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处,将她那对被内衣包裹的硕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完全托举并暴露在黑色硬壳之上,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挺拔。

接着是关键的左侧。钱奕宁亲自操作,他将那个黑色的软性包裹腔扣在她左侧的残端上,拉紧了棘轮扣。

“咔、咔、咔。”

随着棘轮收紧的声音,那个柔性碗状结构像吸盘一样紧紧吸附住了她的残端,填补了那原本空荡荡的缺憾。

最后,锁死右腿的大腿甲片和小腿托板。钛合金连杆沿着她大腿外侧延伸,碳纤维足托包裹住那只穿了堆堆袜的右脚,然后整体塞入了米白色的乐福鞋中。

“呼……好硬。但是……宁,我有腰了。” 司佚旸深吸一口气,胸部剧烈起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硬壳边缘颤动,“我能感觉到背后的板子在推着我,我不倒了。”

钱奕宁拿起那件燕麦色的羊绒围裹长裙,像穿大衣一样,将这层温柔的伪装披在了她冰冷的机械骨骼之外。

系好腰带的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原本瘫软的躯体在支具的支撑下变得挺拔。黑色的碳纤维被羊绒遮盖,只在领口处露出一角,将她的胸部顶得极高。

“裙子勒得紧吗?左边的义臀卡住残端了吗?” 钱奕宁帮她整理着裙摆,指尖划过硬挺的腰线。

“裙子还好……就是胸口这里,支具的边沿正好卡着胸……顶得好高。这样穿出去,会不会太显眼了?好像我在故意挺胸一样。” 司佚旸低头看着自己从V领中呼之欲出的乳沟,脸颊微红。

“很美。这种知性里透着的肉欲感,才是最高级的。而且,隔着裙子摸到里面的硬壳,这种手感……让人上瘾。” 钱奕宁调整了一下她的领口,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锁骨下方的皮肤。

“对。现在你是坐着的,是有尊严的。走,去镜子前看看你的新造型。”

钱奕宁将她抱上轮椅,推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女人,穿着米白色的羊绒长裙,戴着玳瑁眼镜,看起来知性而优雅。但在这层温柔的表象下,是黑色的机械骨骼。随着她微微转动轮椅,裙摆散开,露出了右腿上黑色的碳纤维甲片和钛合金连杆,与脚上那只米色的乐福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真的很像……漫画里的机械姬。身体是软的,骨头是黑的。” 司佚旸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胸口那块透过领口露出的黑色硬板,指尖颤抖,“宁,你看,我的腿……像不像终结者的腿?”

“比那个精致多了。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看,这块皮革衬垫的颜色,跟你眼镜的玳瑁色很配。” 钱奕宁蹲在她身前,帮她整理被支具压皱的裙摆。

“你总是能找到这种奇怪的关注点。……不过,我不讨厌它。” 她透过镜片看着钱奕宁,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穿上它,我就不觉得自己是废人了。我有腰了,宁。……那,今晚回家……你要不要试试?”

她微微前倾,支具的前胸板挤压着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声音变得黏腻而暧昧:“抱着这个‘铁架子’睡觉?或者……做点别的?你想不想听听,当你动情的时候,这副钢铁骨骼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钱奕宁抬起头,握住她的手,吻了吻那枚深红色的指甲,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正如我所愿。我想知道,如果把你锁死在这个壳子里,你会流多少水。穿着它做,你是我的机械姬。”

“变态……我的机械师。” 她脸颊泛起红晕,轻声呢喃。

深夜的别墅主卧,灯光暧昧。

白天的知性伪装已被层层剥去。此刻的司佚旸,正展示着她作为“机械姬”最隐秘、最极致的一面。

她身上穿着一件**定制款 1D超薄黑色无缝连身开档丝袜**。这层极薄的尼龙像第二层皮肤一样,从颈部开始,紧紧包裹了她的整个躯干、那一对硕大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枯萎颤抖的左臂,以及右肩那颗敏感的肉球,直至右脚趾尖。

面料极薄且高弹,将她身体的每一处起伏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被黑丝紧紧裹住,黑色的尼龙网眼强力压迫着乳晕,(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压力下呈现出清晰而羞耻的激凸。

而那副黑色的 **TLSO-HKAFO 支具**,直接佩戴在了这层薄如蝉翼的黑丝之外。

碳纤维硬壳死死勒在肉色皮肤透出的黑丝上,挤压出边缘柔软的皮肤。左侧那个黑色的软腔,更是贪婪地吸附着包裹了黑丝的骨盆残端。

钱奕宁将她平放在床上,按下了支具关节的锁定钮。

右侧髋关节被锁定在 **屈曲45度** 加上 **大角度外展** 的状态,膝关节锁定在 **屈曲60度**。

这是一个绝对羞耻的、无法并拢的“M”字半开姿态。因为T5截瘫,她完全无法控制下半身,只能任由支具将她摆弄成这个毫无保留的献祭姿势。

“宁……这个姿势……好羞耻……腿合不上……一直在抖……” 司佚旸躺在床上,左手无力地放在枕边震颤着,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被支具架开的右腿,声音破碎不堪。

钱奕宁没有回答,他的手指沿着黑色支具的边缘游走,划过丝袜包裹的皮肤,发出沙沙的声响。指尖轻触黑丝包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隔着尼龙的摩擦感让她浑身战栗。

接着,他低下头,舌尖隔着黑丝舔舐她右肩那颗被包裹的肉球。湿热穿透丝袜,引起她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

“啊……丝袜磨得肉球好痒……支具勒得肚子好紧……但是……好有安全感……不想脱下来了……”

他双手笼罩住那对被黑丝紧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用力揉捏。丝袜的滑腻、假体的弹性、支具边缘的坚硬,三种触感交织在一起。(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丝袜里变形,被挤压出深深的乳沟。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左侧支具的软腔边缘,用力抓握那个被黑丝包裹的骨盆残端。

那种对空缺的填补感让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头向后仰去,眼镜早已摘下,眼前是一片模糊而迷乱的光晕。

钱奕宁趴在她两腿之间,舌头穿过丝袜的开档口,直接舔舐湿润的穴口。同时,他的手指隔着黑丝揉搓着充血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

“啊!……”

在她在快感的巅峰即将失神时,他突然起身,动作迅猛地凑近她的耳边,用力吸吮并啃咬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动脉。

“唔……!” 这种触觉的突然转移和叠加刺激,让她瞬间失神。

随后,他挺身进入。

通过丝袜的开档口和支具预留的通道,他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支具的腹带勒紧了她的腹部,增加了腹压,使得每一次进入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深邃和清晰。

“不用合上。这副骨架就是为了让你向我敞开。感觉到了吗?黑丝、支具、还有我,我们是一体的。”

他在抽送的同时,一只手始终死死掐住她的左侧残端,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晃动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每一次撞击,黑色的外骨骼都会发出轻微的机械摩擦声——“嘎吱、嘎吱”。

“啊……顶到了……好深……宁,我是你的……你的机械玩偶……弄坏我……”

随着快感的堆积,司佚旸的皮肤从胸口开始泛红,性红晕迅速蔓延至脖颈和面部,透过黑色的薄丝袜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红色。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像是溺水的人在求救,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大量的爱液分泌,完全浸透了裆部的黑丝边缘,顺着大腿根部流向支具的皮革衬垫,发出湿润的水声。

“听听这声音……骨架在响,你在叫。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交响乐。”

“不行了……腿在乱动……控制不住……宁,抱紧我……我要散架了……啊!……”

高潮来临的瞬间,T5平面以上的肌肉紧绷,脖颈后仰成一道脆弱的弧线。而T5平面以下,那条被支具固定的右腿和那个残端,发生了不由自主的阵发性剧烈抽搐。

右腿在支具里剧烈震颤,撞击着碳纤维外壳,发出“砰、砰”的闷响。

钱奕宁紧紧抱住她痉挛的身体,在那震耳欲聋的机械撞击声中,低声宣判:

“你散不了。这副装甲锁死了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哪怕变成一堆零件,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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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橱窗里的提线木偶 (The Mannequin in the Mall)

**时间:11月15日 上午 09:00 - 下午 16:00**
**地点:钱奕宁与司佚旸的家(主卧-电梯-车库) -> 顶级商场(地下停车场-中庭下午茶-试衣间-卫生间) -> 钱奕宁与司佚旸的家(主卧)**

深秋的阳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透过主卧厚重的遮光帘缝隙,在特制骨科床上投下一道模糊的暖橘色光晕。

司佚旸尚未起床,身体深深陷在床头巨大的软包靠垫里。此刻的她,卸下了一切外部的支撑,像一只被抽去了骨头的波斯猫,慵懒而无力地瘫软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法式复古的白色蕾丝透视睡裙,极薄的面料几乎透明,如同晨雾般笼罩在她残缺却依然惊心动魄的躯体上。

因为没有穿内衣,那对硕大的、经过二期重建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蕾丝下清晰可见。由于尚未进行自体脂肪回填修饰,在重力作用下,那层薄薄的皮肤紧紧包裹着沉重的硅胶假体,边缘轮廓在透视装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而微微颤动。视线向下,睡裙下摆也是真空的,一根透明的加长导尿管和一根橙色的柔性硅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直接从两腿之间延伸出来,连接着床边的引流袋。这种圣洁的白色蕾丝与病态的医疗管路的结合,在晨光中散发着一种背德的诱惑。

“醒了?”

钱奕宁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托盘和热毛巾。他先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挂在床边的尿袋,确认了引流量和颜色正常后,才走到床边坐下。

“宁……” 司佚旸那只肌力仅有三级的左手费力地抬起,指尖无力地勾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晨起的软糯,“几点了?身上好沉……一点力气都没有。”

“九点。不急,今天时间很充裕。” 钱奕宁俯身,温热的手掌托起她的后颈,熟练地帮她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靠姿,“先擦把脸,精神一下。今天的你是要出门炸街的,不能这么赖着。”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脸上,带走了那一丝困倦。当毛巾移开,钱奕宁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像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端详着她。

“今天要出门,想穿哪种风格?” 他打开步入式衣柜,像个专属造型师一样展示着今天的选项,“左边是以前那种凌厉的黑色修身西装,很有气场;右边这套是新的,Soft Intellectual(柔弱知性风),很软糯。”

司佚旸费力地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微微颤抖,指向右边:“不要黑色的了……太硬,我现在撑不起那种气场。我要做个软软的废人,要那种看起来就很乖、很像……贤妻良母的。”

“好,听你的。今天我们做个被宠坏的富家千金。”

钱奕宁倒出一点 La Mer 面霜在掌心温热,双手轻柔地在她脸上按压、提拉。

“皮肤有点干,昨晚空调开太大了。” 他一边涂抹一边低语。

“那你多抹点……宁,帮我化那个‘白开水妆’好不好?就是那种看起来像没化妆,但是气色很好的样子。” 她闭着眼,享受着他指腹的触感。

“没问题。”

底妆清透,腮红选择了低饱和度的杏色,轻轻扫在颧骨和鼻尖,营造出一种无辜的红润感。发型没有做复杂的盘发,只是将她长长的卷发梳顺,在侧边扎了一个低马尾,用一条丝绒发带系住,几缕碎发垂在耳畔,温柔至极。

接着是贴身衣物的挑选。

“内衣选这件焦糖色的无钢圈云感文胸怎么样?没有钢圈压迫,你会舒服点。” 钱奕宁拿着一件极软的内衣询问。

“嗯……就要这个。那个带钢圈的假体边缘勒得疼。”

他扶着她坐直(她必须靠在他怀里才能维持坐姿),帮她穿上文胸。没有了钢圈的强力聚拢,那对沉重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呈现出一种自然、慵懒的坠感,柔软地填满了罩杯。

“内裤呢?还是穿高腰的莫代尔生理裤吧,开档款的,管子好穿出来。” 他熟练地拿起一条同色系的内裤,小心翼翼地帮她穿过导尿管和(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提拉至腰部。

紧接着是一件乳白色的发热德绒长袖连体衣,作为皮肤与即将穿戴的碳纤维支具之间的屏障。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上‘骨骼’了。”

钱奕宁拿来了那套冰冷的装备。先是 **HKAFO (髋膝踝足矫形器)**,黑色的碳纤维甲片扣死在她枯萎的右腿上,钛合金连杆沿着大腿外侧延伸。然后是 **TLSO (胸腰骶矫形器)** 背心。

“唔……” 当坚硬的碳纤维前胸板卡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处,将那对刚刚被软内衣包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向上强力托举时,司佚旸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喘息。

“有点勒……但是腰直起来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硬壳固定的躯干。

“忍一下,在车上必须穿这个。现在穿外衣。”

外衣是一件米白色的高领羊绒衫,套在支具外面,瞬间遮盖了上半身的机械感。下装是一条深驼色的羊毛针织半身长裙,面料垂坠感极佳,盖住了大部分腿部支具,只露出小腿。

“鞋子呢?” 司佚旸问。

“右脚穿这只深咖色的堆堆袜,配这双复古乐福鞋。左边……左边裙摆垂下去就看不到了。” 钱奕宁蹲在地上,将她的右脚塞进鞋里。

最后是配饰。他为她戴上一副玳瑁色的眉框眼镜,增加了一份书卷气。耳垂上点缀了两颗温润的珍珠耳钉。

“最后一步。” 他拿起一瓶 Byredo 的“无人区玫瑰”,在空气中喷洒,然后推着轮椅让她穿过香雾,“木质调的玫瑰,很适合你今天的温柔。”

司佚旸推了推眼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再是那个锋芒毕露的超模,而是一个温婉、知性、甚至带着一丝脆弱感的女人。

“宁……我是不是变了?以前我从来不穿这种暖色调的。”

“变了。变得更让人想保护了。”

钱奕宁推着轮椅离开卧室,进入别墅内部的医用级重载直梯,下行至地下一层车库。

黑色的奔驰 GLS 450 早已停在位。钱奕宁打开副驾驶车门,调节好座椅角度。然后,他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腘窝(那里有坚硬的支具托板),一手揽住她的背部(TLSO背板处)。

“抱紧我。”

司佚旸那只肌力微弱的左手费力地环住他的脖子,指尖随着用力而微微震颤。钱奕宁稳稳地将她连人带支具抱起,小心地避开右腿僵直的金属杆,将她放入副驾驶座。

车辆平稳驶出,汇入深秋的车流。

到达商场地下停车场后,仪式感再次降临。钱奕宁将她抱出车厢,放入那台早已从后备箱取出并展开的 **专属定制电动轮椅**。

“说好的,到了商场给你松绑。”

随着轮椅侧挡板和蝴蝶型胸带的就位,钱奕宁伸手探入她的羊绒衫下摆。撕开魔术贴的刺啦声在安静的车库里格外清晰。随着那件坚硬的TLSO背心被抽出,司佚旸长舒一口气,上半身瞬间失去了挺拔的支撑,像一团融化的奶油,软软地靠在了轮椅的深廓形靠背上。

“呼……活过来了。终于能大口喘气了。宁,你看,没有那个壳子,我的腰是不是细多了?” 她依偎在轮椅里,眼神变得慵懒。

“是细了,也更软了。现在你就像个奶油泡芙,一碰就会塌。” 钱奕宁将支具收进后备箱,帮她整理好被弄乱的羊绒衫,“坐稳了,别往前倾,小心栽下来。”

“有安全带呢。而且……栽下来也是栽进你怀里,不好吗?”

“好是好。但今天你是来炸街的,得端着点架子。走吧,我的女王。”

商场中庭,水晶吊灯洒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开放式的高端茶歇区人流如织。

司佚旸坐在电动轮椅上,由于轮椅坐高低于常人站立的高度,她的视角变得异常局限。透过那副玳瑁眼镜,她模糊的视野里充斥着来往行人匆忙的腰部、摆动的手臂和各种颜色的购物袋。那种被淹没在人群中的低视点,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她努力抬头,想要看清桌上的食物,但在她低视力的眼中,精美的下午茶只是一团团晕染开的色块。

她试图抬起左手去拿叉子,但那只手在半空中剧烈震颤,银质的叉子在盘子上敲出“叮叮”的脆响,却怎么也对不准那块酥软的点心。

钱奕宁自然地接管了一切。他将司康饼切成刚好一口的大小,涂上凝脂奶油和草莓酱,直接送到了她嘴边。

旁边一桌坐着几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她们的目光频繁地投射过来,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在嘈杂的背景音中,那些字眼依然像针一样钻进了司佚旸敏锐的耳朵。

“……你看那桌,那个男的好帅啊……那个女的是瘫痪吗?坐那种轮椅……”
“长得好像那个模特司佚旸……天哪,真的是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可惜了,以前身材多好啊,现在连饭都要人喂,像个巨婴一样……”

司佚旸的手指微微收紧,死死抓住了盖在腿上的大衣边缘。她听到了。“巨婴”。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在她仅存的自尊上狠狠割了一下。她微微侧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宁……你听到了吗?她们说我是……巨婴。”

钱奕宁叉起一块草莓,眼神冷淡地扫过邻桌,那种凌厉的气场让那几个女孩瞬间噤声,然后他温柔地看向司佚旸:

“别听那些。她们不懂。在我眼里,你只是需要被照顾的公主。张嘴,别管她们,看着我。”

司佚旸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心中那种作为“残废”的羞耻感,竟然奇妙地转化为一种病态的优越感。是啊,就算成了别人口中的巨婴又怎样?她拥有这个男人极致的宠爱。她故意张大嘴,含住钱奕宁喂来的叉子,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舌尖舔过他的指尖,卷走了一点奶油。

“唔……甜。亲爱的,你喂的确实比我自己吃要香。” 她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声音娇媚。

这时,一个匆忙的服务生过来加水,不小心碰到了轮椅的扶手。钱奕宁立刻伸手护住她的肩膀。服务生惊慌地道歉,当他看到司佚旸那只震颤的左手,以及那一双虽然美丽却无法聚焦的眼睛时,脸上露出了一种混杂着同情、惋惜和惊艳的复杂表情。

“对不起,女士,真的对不起……您就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我太不小心了。”

钱奕宁拿纸巾轻轻擦拭她唇角的奶油,手指在她唇瓣上停留片刻,淡淡地说:“没关系。她本来就是我的玻璃娃娃。而且是防弹玻璃做的,碎不了。还要吃吗?还是喝点茶?”

司佚旸左手颤巍巍地去抓他的袖口,像是在寻求支撑:“喝茶。……宁,我不怕她们看。让她们看清楚,就算我瘫了,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这种感觉……其实挺爽的。”

“这就对了。你是女王,她们只是观众。享受你的舞台,我的阿旸。”

离开茶歇区,钱奕宁推着她来漫步在商场当中。

商场内光怪陆离的色彩在司佚旸低视力的眼中化作流动的光带。耳边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那曾是她最熟悉的节奏,如今却属于别人。她坐在电动轮椅上,视野比常人低了一截,只能看到来往行人的腰部和腿部。这种视角的落差,让她更紧地抓住了扶手。

“累吗?” 钱奕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累。……宁,那边那个绿色的……模糊的一团,是不是礼服?” 她抬起颤抖的左手指了指前方一家奢侈品牌店的橱窗。

“眼光不错。是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很复古。” 钱奕宁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随即转动轮椅方向,“去试试?”

“我这样……能试吗?”

“只要你想。”

进入品牌店,宽敞的通道对轮椅十分友好。钱奕宁径直将她推入了 VIP 无障碍试衣间。

“司小姐,这件丝绒礼服是我们刚到的新款,非常适合您。” 资深的导购小姐站在一旁,满脸职业的微笑,手里捧着那条墨绿色的长裙。

钱奕宁锁死轮椅刹车,将她从轮椅上抱起,轻轻放在试衣间的长凳上。

然而,危机就在这一瞬间爆发。

因为在车里卸掉了 **TLSO**,且离开了轮椅侧挡板的支撑,屁股刚沾到凳子,司佚旸的核心肌群瞬间失控。失去了骨盆和腰椎力量的支撑,她的上半身像融化的蜡像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左侧——那个骨盆缺失的空洞方向——瘫软倒伏。

“天呐!小心!” 导购小姐惊呼一声,本能地冲上来想扶。

但钱奕宁比她更快。他一步跨前,单膝跪地,用宽阔的胸膛死死顶住了司佚旸的后背,成了她的人肉靠背。

“别怕,我在。”

在这个尴尬而亲密的姿势下,钱奕宁开始帮她脱去身上的羊绒衫。随着衣物褪去,导购小姐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清晰地看到了。在优雅的长裙下,是一副充满了工业暴力美学的黑色碳纤维 **HKAFO**。那粗壮的钛合金连杆沿着女人枯萎的右腿延伸,冰冷的甲片包裹着苍白的皮肤。更令她震撼的是,这个女人的腰部完全没有一丝力量,像一滩水一样依附在男人身上,如果没有男人的支撑,她甚至无法维持哪怕一秒钟的坐姿。

司佚旸靠在他怀里,脸埋在他颈窝,根本不敢看导购员的眼睛,声音带着哭腔:“……让她出去。别让她看我……好丑……我连坐都坐不住,像摊烂泥一样。宁,带我回家吧,我不试了。”

“不用。没人觉得你丑。你只是累了。看着镜子,阿旸,看着你自己。这副支具是你的骨头,它很酷。” 钱奕宁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回头冷冷地示意导购员退后。

在那条墨绿色的礼服终于套上她的身体时,残酷的现实再次给了她一击。右腿支具那粗壮的关节把丝绒面料撑得变形,原本流畅的线条被顶得支离破碎。

“这件不行。” 钱奕宁看着镜子,眉头微皱,直接转头对还在震惊中的导购员说,“把你们的设计师叫来。我要定做。按照她现在的尺寸——包括这个支具的围度。”

“先……先生,定做的话价格是成衣的三倍,而且需要……” 导购员结结巴巴地回答。

“价格不是问题。” 钱奕宁打断了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重要的是,我要一件能包容她现在的样子的礼服。这个支具是她的一部分,我希望衣服是为她服务的,而不是让她去迁就衣服。即便带着支具,她穿上依然会是最美的。”

导购员看着眼前这一幕:高大英俊的男人跪在地上,支撑着那个美丽却残破的女人,那种不仅仅是金钱,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珍视和尊重,让她眼中的同情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敬畏和羡慕。

“好的先生……我明白了。您对司小姐真好……这种定做,确实更能衬托司小姐的美。”

司佚旸听到这话,抬起头,透过泪眼看着他:“你……真的觉得我这样也美吗?带着这个铁架子?”

“美。因为它是支撑你站起来的一部分。在我眼里,它和你一样珍贵。别哭了,妆花了就不像女王了。”

导购员在一旁小声感叹:“司小姐,您真幸福……有多少健康人都没这待遇。”

离开店铺时,司佚旸的情绪虽然平复,但身体的疲惫感却涌了上来。她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裙摆下的腿袋变得沉甸甸的。

“不逛了……我想回家。” 司佚旸的声音很小,“而且……腿袋好像满了,有点坠。”

“好,我们去处理一下就回家。”

他推着她拐入商场的一角,那里有专用的无障碍卫生间。

钱奕宁锁死门,蹲在她两腿之间,将那一袭优雅的羊毛长裙撩起,推高至膝盖以上。

裙摆下,是冰冷的 **HKAFO 碳纤维甲片**,以及隐藏在大腿内侧的透明尿袋——已经半满,晃荡着淡黄色的液体。

他熟练地打开尿袋的排放阀,将尿液排入随身携带的便携式污物袋。然后检查(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的收集袋,用湿巾仔细擦拭管路周围的皮肤。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蹲在自己裙下,处理这些最肮脏的排泄物。

“宁……这一幕要是被你的病人看到了,会不会吓死?大名鼎鼎的钱医生,在给残废老婆倒尿。” 她伸手,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

“他们会羡慕。羡慕我有资格处理你身体里排出的每一滴东西。这叫专属权。” 钱奕宁头也不抬,专注地擦拭着。

“变态……不过,我不讨厌。感觉……好像我是女王,你是我的专属执事。”

“你本来就是女王。好了,干爽了。回家吗?”

钱奕宁将她抱回车上,又是一路周折。从地库到电梯,再回到那个充满了医疗气息却又温暖的主卧。

深夜,灯光被调至最暧昧的暖色。卸下了一切伪装、支具和衣物,司佚旸全裸平躺在宽大的骨科床上。

钱奕宁俯身,用指尖描绘她的眉眼,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轻柔摩擦。就在她以为要接吻时,他突然用力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唔!” 她吃痛,却更加兴奋。

他的舌尖钻入她的耳蜗,然后猛地向她湿润的耳孔吹了一口冷气。这种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她上半身猛地战栗。

接着,他的吻沿着锁骨下移,一口含住了她右肩那颗敏感的“肉球”——那是肩关节离断后的残端。舌头用力裹吸,模拟着性交的吞吐感。

“咿——” 司佚旸喉咙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颈部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宁……别咬……肉球好麻……感觉像电流一样……我是不是在抖?”

“在抖。你的每一块肉都在欢迎我。这个小肉球……味道最好。”

他的双手向下,笼罩住那对硕大的 **40D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因为尚未进行自体脂肪回填,假体在重力作用下向身体两侧微微摊开,皮肤绷得很紧,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他用力向中间挤压,让它们变形成各种形状,手指陷入柔软的组织中,假体的边缘感在指尖清晰可辨。

他张大嘴,试图将整个(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吞入,舌头在大面积的皮肤上用力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接着,重点含住那颗挺立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利用口腔的真空吸力进行深喉般的吸吮。同时,手指突然用力掐住另一侧的乳根,向前提拉。

“啊……哈……痛……别掐那么重……假体要被你捏爆了……好涨……皮要裂开了……” 她的呻吟变得急促而破碎,胸口剧烈起伏,乳晕呈现出深红的充血色。

“爆不了。这对宝贝是你身上最完美的杰作。这种沉甸甸的手感……真让人发疯。告诉我,(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硬了吗?”

“硬了……好痛……又好爽……像电流直接钻进脑子里……”

他的手继续向下,手掌覆盖在左侧骨盆切除后的巨大凹陷处,然后突然用力拍打在那团柔软的残端皮瓣上。“啪”的一声脆响。

“填满了吗?我是你的骨头。”

最后,他捧起她那只穿着堆堆袜一整天、略带潮湿气息的右脚。虽然T5截瘫导致她脚部触觉迟钝,但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嘴里,用力吸吮脚趾间的缝隙,舌尖在脚心打转。然后,深吻她的脚背,仿佛在膜拜圣物。

“宁……脏……那是脚……穿了一天袜子了……有味道……你别舔那里……呜……好羞耻……” 看着这一幕,虽然脚上感觉模糊,但心理的冲击让她浑身颤抖。

“不脏。这是我的圣餐。你的每一寸我都想吃下去。看着我,阿旸,看着我怎么膜拜你的脚。”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按压在她右大腿根部的股动脉上阻断血流,另一只手探向她的私处。舌头直接覆盖在大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上,吸吮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

在最后的高潮时刻,他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一手用力按压她的耻骨联合压迫膀胱,嘴里疯狂吸吮(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

三重刺激下,大量的透明爱液不仅浸湿了他的手指,更是顺着臀沟流淌,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司佚旸的全身皮肤变成了深沉的潮红色,T5平面以下的双腿和残端发生剧烈的阵发性痉挛,右腿在床面上无意识地抽动。

“宁——!啊——!”

她发出了失控的、带有哭腔的长吟,彻底在他手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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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1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五章:黑暗中的触角 (Antennae in the Dark)

**时间:12月5日 下午 17:00 - 22:00**
**地点:别墅主卧 -> 老城区“陈记”砂锅粥 -> 私人影院 -> 别墅地下一层康复中心**

冬日的暮色总是降临得特别早。才下午五点,窗外的天光就已经呈现出一种灰蓝色的混沌。

主卧内没有开灯,只有地暖无声地维持着恒定的温暖。司佚旸刚从午睡中醒来,但她并没有起床——确切地说,她无法独自起床。

由于T5平面以下的脊髓完全性损伤,她的核心肌群彻底瘫痪。此刻,她正侧卧在床头堆叠的软包靠垫中。这是睡前钱奕宁特意为她摆放的姿势,像一个被随意丢弃又被精心安放的精美布娃娃,完全依赖重力和靠垫的支撑来维持这种蜷缩的平衡。

她身上只挂着一件墨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背部大面积镂空,极短的蕾丝裙摆堪堪遮住臀际。因为是在家里,她依然保持着“真空”的状态。随着侧卧的姿势,那对硕大的、重达40D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真丝面料下向一侧倾泻、堆叠,皮肤被沉重的硅胶撑得紧绷发亮,随着呼吸泛起细腻的光泽。

视线向下,睡裙下摆遮不住的私密处,两条医用管路残酷而直白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根透明的加长导尿管和一根橙色的柔性硅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直接从她毫无知觉的体内延伸出来,如同两根维系生命的脐带,连接着床边挂架上的引流袋。墨绿色的丝绸、苍白的皮肤、透明的管路,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病态画卷。

门锁轻响,钱奕宁走了进来。

他今天褪去了平日里那种冷峻的西装革履,换上了一件米灰色的高领粗棒针毛衣,下身是深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温暖、柔软,少了几分顶级外科专家的疏离,多了几分居家男友的亲昵。

“醒了?我的睡美人。” 他走到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拨开她脸侧的发丝。

“宁……” 司佚旸那只肌力仅有三级的左手费力地抬起,指尖颤巍巍地缠绕上他毛衣粗糙温暖的纹理,透过鼻梁上那副复古金丝边眼镜,她的眼神显得有些朦胧,“你今天穿毛衣真好看,像韩剧里的男主角。我想把脸埋进去蹭蹭。”

“那是为了让你靠着舒服点。影院空调冷,你的体温调节中枢不好,容易感冒。” 钱奕宁顺势俯身,让她把脸贴在自己胸口,那里的羊毛带着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道。

“好了,我们该准备出门了。今晚带你去个怀旧的地方吃饭,然后看电影。”

这是一场温柔的更衣仪式。

钱奕宁先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脸庞,涂抹上 La Mer 的修护精萃水。妆容选择了“伪素颜暖冬妆”,大地色的眼影加深了眼部轮廓,掩饰了她因为低视力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神,豆沙色的口红让她看起来温婉可人。

接着是内衣。一件肤色的无痕乳胶内衣,没有钢圈的压迫,只是温柔地包裹住那对沉重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呈现出自然的圆润感。下身是一条高腰的纯棉抗菌生理裤,特制的开档设计方便了管路的穿行。

“今天的丝袜是新到的定制款。” 钱奕宁拿出一包包装精美的连裤袜。

这是一条加绒的厚实连裤袜。他先将袜子小心翼翼地套上她那条毫无知觉的右腿,拉至大腿根部。而左腿的部分——那里并没有裤管。

这是专门为半骨盆离断患者定制的。左侧的裤管在根部直接被缝合封闭,形成了一个圆润的弧形袋子。钱奕宁动作极轻地将这个封闭的“袋子”套在她左侧那个圆润的、巨大的半骨盆切除残端上。弹力面料紧紧包裹着那一团柔软的皮瓣,不留一丝多余的空隙,残酷而直白地勾勒出躯体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形状。

“有点紧……” 司佚旸虽然感觉不到残端的触觉,但深部组织的压迫感让她微微皱眉。

“紧一点好,能防止水肿,也能固定那个位置的软组织。” 钱奕宁安抚地拍了拍那个被包裹的残端,然后拿来了那套冰冷的装备。

在丝袜之外,是 **HKAFO (髋膝踝足矫形器)**。黑色的碳纤维足托和甲片紧紧扣在丝袜包裹的右腿上,钛合金连杆沿着小腿和大腿外侧延伸,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锁定音。

外衣是一件燕麦色的高领羊毛针织连衣裙,侧面的高开叉设计正好露出了被机械包裹的右腿。

最后是鞋履。钱奕宁只拿了一只鞋——一只棕色的麂皮低跟长筒靴。

“不会。这叫不对称的美学。而且这只靴子配上你的机械腿,非常酷。来,我帮你把腿放平,拉链才好拉。”

钱奕宁单膝跪地,先伸手按下了HKAFO位于膝关节处的瑞士锁扣(Swiss Lock),解除锁定状态,然后一手托住她的脚踝,一手托住膝盖,将被动屈曲的右腿缓缓拉直,再次按下锁扣将关节锁定在伸直位。在机械的辅助下,这条瘫痪的腿呈现出完美的笔直线条。

他将特意买大两码的长靴套在她穿着碳纤维足托的右脚上,靴筒拉起,正好遮住了小腿部分的金属连杆。

而左侧……左侧的裙摆下空荡荡的,只有那个被丝袜包裹的残端悬空着,没有任何鞋履,甚至没有脚。

司佚旸看着自己脚上孤零零的一只靴子,左手颤巍巍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左侧裙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只穿一只靴子……会不会很怪?走在路上,大家一眼就知道我是个……只有一条腿的怪物。”

“不会。这叫不对称的美学。而且这只靴子配上你的机械腿,非常酷。” 钱奕宁握住她那条被钢铁支撑的右腿,欣赏着那修长的轮廓。

“宁,有时候觉得……我就像个洋娃娃,每天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摆在橱窗里。只有你能决定我穿一只鞋还是一双鞋,决定我是站着还是坐着。” 司佚旸看着他,眼中满是依赖。

“不是橱窗,是心里。” 钱奕宁站起身,最后为她穿上为了乘车安全必须佩戴的 **TLSO (胸腰骶矫形器)** 背心,又披上一件驼色的系带羊绒大衣,“好了,我的洋娃娃,准备出发了。”

钱奕宁推着轮椅离开卧室,进入别墅内部的医用级重载直梯。随着电梯平稳下行至地下一层车库,黑色的奔驰 GLS 450 静静地停泊在灯光下。将司佚旸抱上副驾驶后,车辆滑出车库,汇入了深秋傍晚的车流。

窗外的景色从疏朗的别墅区逐渐变得拥挤而喧嚣。霓虹灯开始闪烁,在司佚旸低视力的眼中拉成一条条流动的光带。车厢内极其安静,只有沉香的味道在弥漫,与窗外那个嘈杂的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车轮碾过岁月的痕迹,最终停在了老城区一条隐秘巷弄的巷口。这里路面狭窄,进不去车,只能步行。

钱奕宁打开副驾驶门,将全副武装的司佚旸抱了下来,放入那台专属定制的电动轮椅中。

“这里吃饭要坐轮椅,戴着那个硬壳子你会顶着胃,吃不下东西。”

站在车边,钱奕宁解开她的大衣,伸手探入针织裙内,熟练地撕开魔术贴,将那件坚硬的 TLSO 背心取了下来。

失去了硬壳的支撑,司佚旸的上半身立刻变得绵软无力。钱奕宁迅速调整了轮椅的 **侧向躯干支撑垫**,将它们紧紧夹住她的肋骨两侧,又拉过轮椅上的 **蝴蝶型四点式胸带**,交叉扣在她胸前,将她牢牢地“绑”在靠背上。

“呼……舒服多了。” 司佚旸靠在轮椅里,调整了一下呼吸,“还是这样好,那个壳子硬邦邦的,像穿着盔甲。”

轮椅挤进了那家名为“陈记”的砂锅粥小馆。

店面不大,墙壁有些斑驳,空气中弥漫着热气腾腾的米香和海鲜味。这里不是什么高档餐厅,却是他们高中时代最常来的地方。

昏黄的灯光对于司佚旸的低视力并不友好。加上热气熏蒸,她的金丝边眼镜上蒙了一层白雾,世界在她眼中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光晕。

钱奕宁帮她摘下眼镜,细致地擦拭干净,重新架在她鼻梁上。

“好香啊……宁,这里好像一点都没变。味道还是跟十年前一样。” 司佚旸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身体被胸带固定在轮椅里,只能转动脖子四处张望。

“老板倒是老了不少。尝尝,是不是还是那个味道?小心烫。” 钱奕宁舀起一勺海鲜粥,细心地吹凉,送到她唇边。

司佚旸含住勺子,满足地眯起眼:“唔……好鲜。就是这个味道。……那时候我们还在上高中,每次晚自习溜出来都来这里。”

“那时候你为了保持身材,只敢喝米汤,把虾都挑给我。现在不用了,多吃点虾,补钙。” 他又喂了她一块普宁豆腐。

“补了也没用了……骨头都断成那样了。” 司佚旸有些黯然地看了一眼自己毫无知觉的下半身,随即有些紧张地小声说,“……宁,那个老板娘好像在看我。她是不是认出我了?还有隔壁桌那对夫妻,一直在盯着我的胸带看。”

钱奕宁头也不抬,继续喂食:“认出来又怎样?她只会觉得我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好。至于别人,他们是在羡慕有人这么伺候你。来,张嘴。”

“其实……我很喜欢这种地方。比那些冷冰冰的高级餐厅好。这里……有人气,感觉自己还活着。” 司佚旸乖乖张嘴,声音含糊,“就是……我现在这样像个废人一样被绑在轮椅上让人喂饭,有点……有点丢你的脸。”

“喜欢以后常来。只要你想,哪里我们都去得。至于丢脸?” 钱奕宁轻笑一声,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粥渍,“能把你照顾成这样,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炫耀。”

晚餐后,GLS 450 再次启动,穿过灯火阑珊的老城区,驶向位于市中心的私人影院。车子缓缓驶入地下车库,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只有指示灯发出幽幽的蓝光。这种静谧与刚才小巷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从人间烟火跌入了私密的梦境。

钱奕宁将她抱上轮椅。为了让她在稍后的大堂等候时更放松,他依然没有给她穿 TLSO,而是启动了轮椅的 **电动腿托**,将她那条原本垂直锁定的右腿,连同 HKAFO 一起抬升调整到了 **65度半屈位**,并开启了座垫的加热与按摩功能。

影院大堂灯光昏暗,充满复古情调。

“你自己开过去试试?” 钱奕宁鼓励道。

司佚旸那只肌力仅有三级++的左手搭上了轮椅的高灵敏度摇杆。她的手微微震颤,导致轮椅的行进路线有些蛇形,像是个刚学步的孩子。

钱奕宁将她带到休息区,为了安全,开启了轮椅的自动驻车模式。

“阿旸,我去买票和零食,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俯身对她说。

看着钱奕宁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司佚旸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低视力让她看不清周围人的脸,只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黑影在晃动。这种失控感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

这时,一对情侣从旁边路过。女生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依然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你看那个姐姐,好漂亮……但是只有一只靴子?左边的裙子是空的诶……那是截肢了吗?”
“嘘,别乱看。那是高位截瘫吧,你看她还绑着胸带……”

司佚旸听到了。那种被当作异类观察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的大脑本能地发出了指令——**把那条穿着长靴的右腿缩回来,藏进裙子里!**

然而,脊髓在T5处的断裂让这个指令石沉大海。更何况,即使神经完好,那沉重的碳纤维支具也像一道钢铁枷锁,将她的腿死死固定在抬起的腿托上。

她动不了。甚至连肌肉微微收缩的生理反馈都没有。

她只能像个雕塑一样僵硬地坐在那里,任由那一流线型的机械腿和那只孤零零的长靴,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接受着目光的解剖。

“阿姨,你的另一只鞋子呢?是像灰姑娘一样跑丢了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腿边响起。

司佚旸吓了一跳,低头看到一个模糊的小女孩身影。她尴尬地攥紧了衣角,强撑出一丝温柔,声音却在颤抖:“不……不是。阿姨只有……一只脚。”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沉香味道包围了过来。

钱奕宁大步赶回,手里拿着两杯热饮和VIP卡,自然地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眼神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

“宁……” 司佚旸紧紧抓住他温暖的大手,眼圈瞬间红了,“你怎么去那么久?刚才……那个小女孩问我的鞋……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那只空荡荡的裤管。”

钱奕宁蹲下身,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别怕。你是我的灰姑娘,但你的水晶鞋不需要两只。这一只就足够惊艳了。”

“惊艳?是怪异吧……只有一只靴子的怪物。……我刚才想把腿缩回来,可是……我忘了我根本动不了。那种感觉……好绝望。”

“不需要动。你只需要坐在王座上,等着我去服侍你。走吧,包厢准备好了。”

VIP 情侣包厢内,厚重的隔音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有一张宽大奢华的双人电动真皮沙发,正对着巨大的屏幕。

钱奕宁推着轮椅进入,反手锁上了门。

“我们要看电影了,沙发太软,如果不穿那个壳子,你会坐不住的。”

在将她转移到沙发之前,钱奕宁从随身的黑色收纳袋里取出了 **TLSO** 背心。他扶着她前倾身体,熟练地套上硬壳,拉紧魔术贴。

“嘶啦——”

伴随着束缚的收紧,司佚旸的脊柱重新获得了支撑。钱奕宁将她抱上沙发,升起沙发的电动腿托,将她那条穿着长靴的右腿平放。

电影开始了,是一部节奏舒缓的文艺片。当全场灯光熄灭,只剩下屏幕的微光时,司佚旸的世界瞬间陷入了几乎彻底的黑暗。

她的右眼虽然有矫正视力,但在这种低照度环境下,严重的夜盲症让她几乎成了盲人。屏幕上的画面只是一团团跳动的光斑,周围的一切家具、墙壁都融化在黑暗中。

恐惧袭来,她本能地伸手去抓。

“我在。” 钱奕宁温暖干燥的手掌立刻握住了她冰凉颤抖的左手,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头。

“宁……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连屏幕都是花的。” 司佚旸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没关系,看不清我讲给你听。你只要感受我在你身边就好。” 钱奕宁将一颗爆米花喂到她嘴边,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嘴唇。

随着剧情的推进,温馨的陪伴逐渐变了味。

钱奕宁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他的手指卷起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指尖无意间划过她的耳廓和颈侧。司佚旸的呼吸开始变得深沉,身体在他怀里轻轻蹭动。

“宁……这个女主角的声音真好听。……你的手……别乱动头发,痒。” 她小声抗议,语气却软绵绵的。

“痒吗?我看你是舒服得想睡觉了。……这里怎么这么烫?” 他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

“唔……别……还在看电影呢……”

钱奕宁突然起身,蹲在沙发边。

“我看你坐得太累了。我们‘放松’一下。”

他的手伸向她的大腿外侧,按下了 **HKAFO** 的髋、膝、踝关节锁扣。随着几声轻响,原本僵直锁定的机械腿瞬间变得松软,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垂落下来。

紧接着,他解开了 **TLSO** 的魔术贴。

“不要……” 司佚旸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

随着硬壳被剥离,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她,瞬间像一滩水一样**彻底瘫软**进了钱奕宁的怀里。她的脊柱无法维持直立,只能依附着他的胸膛,头无力地靠在他的颈窝,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软体动物。

“宁……我是不是化掉了?……骨头都没了……”

“化掉了最好。我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

他的手钻进她的针织连衣裙领口,握住那对 **40D的假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隔着那件超薄的乳胶内衣,手指用力揉捏、提拉。另一只手伸进裙摆,覆盖在**左侧半骨盆切除后的凹陷处**,隔着丝袜用力按压。

“啊……轻点……假体要被你捏扁了……” 司佚旸的喘息加剧,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宁……那里(残端)空空的……好难受……”

“感觉到了吗?但我填满了它。” 他突然用力在那个柔软的残端皮瓣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

司佚旸浑身一震,发出尖细的叫声。

紧接着,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舌尖钻入耳孔。同时,手探入了她的开档内裤,避开了导尿管,直接覆盖在湿润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上。

“嗯……那里……湿了……好丢人……在电影院里……流出来了……”

“流出来也没关系。我要让你在这里流干。”

在他手指的快速拨弄下,司佚旸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在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钱奕宁突然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另一只手两指并拢用力按压(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同时膝盖顶住她解锁后的右腿腘窝,让她整个人像一张折纸一样折叠起来,同时手掌用力按压她的小腹膀胱处。

“啊!……别压肚子……有尿意……宁——!”

大量的爱液伴随着失控的快感涌出,打湿了内裤边缘。她在电影的对白声中,在他怀里彻底崩溃。

从影院出来,夜色已深,城市被霓虹灯染成了迷幻的色彩。GLS 450 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司佚旸已经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刚才的激情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车子驶入别墅车库,熄火的瞬间,世界仿佛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地下一层康复中心内,灯光冷白。司佚旸换回了那件透视的墨绿色蕾丝睡裙,坐在轮椅上,看着钱奕宁操作设备。

这是一场单腿的舞蹈。

钱奕宁将电极片贴在她右大腿和右小腿的肌肉群上,将她的右脚固定在 **FES (功能性电刺激单车)** 的脚踏板上。

随着电流的接通,她那条毫无知觉的 **右腿** 开始在踏板上孤独地旋转、收缩,肌肉在皮肤下有节奏地跳动。

而视觉的另一侧——**左侧空荡荡的裙摆**下,因为半骨盆离断,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和随着身体晃动的透明导尿管。

这种**极度不对称的动态**——一只腿在机械地“奔跑”,另一边却是绝对的虚无——极其残酷而直白地提醒着她身体残缺的现实。

司佚旸看着这一幕,眼神有些眩晕:“宁……看着它动,我觉得好晕。好像那条腿不是我的,是个机器零件。……左边空空的,好冷。”

钱奕宁走过来,握住她冰凉颤抖的左手,调整着电流的强度:“它是你的。它在为了你而努力活着。左边冷,我给你捂着。”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今天在商场,虽然很害怕,但是……被你抱在怀里的时候,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残废。”

“傻瓜。你是我的宝贝,不是残废。好了,做完这组,抱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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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2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六章:左臂的解放 (The Unbound Arm)

**时间:次年1月15日 上午 08:00 - 晚间 21:00**
**地点:别墅主卧 -> 骨科医院 -> 别墅地下一层康复中心 -> 餐厅 -> 主卧**

冬日的清晨,阳光透过纱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特制骨科床的床尾。屋内恒温系统运作着,听不到一丝风声。

司佚旸还没有起床。或者更准确地说,T5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剥夺了她自主起身的能力,她只能像一尊精美的、等待被唤醒的人偶,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她身上只挂着一件烟粉色的极薄真丝雪纺吊带裙,面料轻盈得如同第二层皮肤,却又有着近乎透明的质感。

因为是在被窝里,她维持着“真空”的状态。那对植入了40D假体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失去内衣束缚的重力作用下,向着身体两侧微微外扩。透过半透明的雪纺,沉重的硅胶假体轮廓清晰可辨,皮肤紧绷,泛着细腻的肉光。视线向下,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裙摆遮掩不住的地方,一根透明的加长导尿管和一根橙色的柔性硅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蜿蜒而出,连接着床边挂架上的引流袋。而在她细弱的左臂上,那具佩戴了数月的黑色铰链肘关节支具依然紧紧扣锁着,像是某种刑具,又像是最后的保护。

钱奕宁推门而入,手里拿着热毛巾和护肤品。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搭配深灰色的羊毛西裤,整个人透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暖意,中和了即将去往医院的那种冰冷的肃穆感。

“醒了?今天是个大日子。”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刮过她左臂冰凉的支具外壳,“这副枷锁,今天终于要卸掉了。”

司佚旸费力地抬起那只还被锁在支具里的左手,隔着黑色的金属条,指尖微微颤抖着触碰钱奕宁的脸颊。她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宁……真的要拆了吗?我有点怕。拆了以后……它会不会断掉?我感觉里面的骨头还是软的。”

“不会断。影像显示骨痂已经长好了。” 钱奕宁握住她的手,在那冰冷的支具上落下一吻,“虽然它现在很细,全是疤痕,可能还不太听使唤,但它是自由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那……把我打扮得漂亮点。就算是去医院,我也要是最美的病人。”

这是一场繁琐而精致的更衣仪式,是为了迎接“解放”而做的温柔武装。

护肤是第一步。热毛巾敷在脸上,打开毛孔,随后是奢华的 HR 黑绷带面霜,被他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按压进皮肤。为了配合今天的日子,钱奕宁为她化了一个“清透白瓷妆”,弱化了眼影的色彩,着重提亮了肤色,最后涂上一层肉桂奶茶色的唇釉。镜子里的她,看起来气色红润,毫无攻击性,像是一个被精心呵护的易碎品。

接着是贴身衣物。一件香槟色的真丝无钢圈三角杯内衣,轻薄透气,方便稍后在诊室里即便解开外衣也不显尴尬。下身是同色系的高腰莫代尔生理裤,特制的开档设计让管路得以顺畅穿行。

“今天的丝袜也是定制的。” 钱奕宁拿出一双奶咖色的加绒连裤袜。

这双袜子的设计残酷而贴心。右腿是正常的袜筒,他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包裹住那条虽然萎缩但尚且完整的右腿。而左腿的部分,在根部直接被缝合封闭成了一个圆弧状。钱奕宁动作轻柔地将这个封闭的袜套,套在她左侧那个圆润的半骨盆切除残端上,紧紧包裹,不留一丝空隙。

随后,是沉重的 **HKAFO (下肢支具)**。碳纤维甲片扣死在右腿上,发出清脆的锁定声。

外衣是一件 Acne Studios 的燕麦色大廓形马海毛毛衣。

“这件袖子很大,一会儿医生检查的时候,直接卷上去就行,不用脱衣服,省得你受凉。” 钱奕宁一边解释,一边帮她套上毛衣,整理好领口。

下装是一条米白色的羊毛针织半身长裙,侧面的开叉随着动作隐约露出右腿黑色的机械支架。

最后是鞋履。只有一只深棕色的切尔西短靴,穿在了她的右脚上。而左侧的裙摆下,空荡荡的,随着重力自然垂落。

“宁……你看……” 司佚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手笨拙地指了指那只孤零零的靴子和另一侧悬空的裙摆,眼神中闪过一丝自嘲的凄凉,“右边是全副武装的战士,左边却是随风飘荡的幽灵。这种失衡感……就像我的人生一样,一半是钢铁,一半是虚无。”

“那是留白。” 钱奕宁从身后环抱住她,为她穿上 **TLSO (躯干背心)**,扣紧魔术贴,让她的上半身挺拔起来,“艺术品都需要留白。正因为这一侧的空缺,才让你右侧的支撑显得如此坚韧。你是我的维纳斯,残缺也是一种极致的美。”

最后,他帮她戴上一副细框的玫瑰金眼镜,并在她颤抖的左手指甲上,涂抹了车厘子红的指甲油。那一抹浓郁的深红,在苍白的肤色和冰冷的黑色支具映衬下,犹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透着一股近乎妖异的生命力。

“走吧。去迎接你的自由。”

黑色的奔驰 GLS 450 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医院的快速路上。车厢内弥漫着 Jo Malone 鼠尾草与海盐的清淡香气,与窗外冬日的萧瑟形成了鲜明对比。

到达骨科医院 VIP 楼的地下车库后,钱奕宁熟练地将全副武装的司佚旸抱上那台专属定制的电动轮椅。为了方便稍后的检查,他没有让她穿 TLSO,而是调整了轮椅两侧的躯干支撑垫,并将蝴蝶型胸带紧紧扣在她的马海毛毛衣外,将她固定在座位上。

电梯直达 VIP 候诊区。这里宽敞明亮,落地的玻璃窗外是冬日的暖阳。

“阿旸,你在这里稍等。那个影像片子有些细节我要亲自去窗口确认一下,顺便办个手续。” 钱奕宁将轮椅停在落地窗边的休息区,调整好她的坐姿,“你可以试着自己控制一下轮椅,左手现在虽然没力气,但推个摇杆还是可以的。”

“嗯……你快点回来。” 司佚旸那只戴着支具的左手搭在扶手的操控杆上,虽然肌力只有3级++,但她还是倔强地点了点头。

随着钱奕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司佚旸的世界瞬间变得有些空旷。低视力让她看不清远处的指示牌,周围偶尔经过的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她眼中只是一团团模糊的白色光晕。这种视觉上的不确定性,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紧张。

这时,旁边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一位坐着普通轮椅的老太太,在家属的推行下停在了她旁边。

“姑娘,你这轮椅真气派啊,跟个小坦克似的。” 老太太的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直白。

司佚旸有些局促地转过头,透过眼镜试图看清对方,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慈祥的轮廓:“谢谢阿姨,这是……定做的。”

老太太的目光下移,落在她那只孤零零的深棕色短靴上,又看了看她左侧那空荡荡随风轻晃的裙摆,突然叹了口气:“唉,可惜了这么俊的姑娘。你这腿……是都没了吗?怎么只穿一只鞋啊?”

这句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在司佚旸最敏感的神经上。她下意识地想要用左手去遮挡那空荡的裙摆,但手臂被支具固定着,沉重而无力,根本抬不起来。

“阿姨,我……右腿还在,是瘫痪了。左边……左边没有了。” 她强撑着礼貌,声音却细若游丝,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种被人当面点破残缺的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展示在橱窗里的次品。

“哎哟,作孽啊……” 老太太还要说什么,被家属匆匆推走了。

司佚旸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一个穿着黄马甲的年轻男志愿者又走了过来。他看司佚旸孤身一人,又“全副武装”地被绑在轮椅上,立刻热心地凑上前。

“女士,您好。您家属呢?需要我推您去诊室吗?” 志愿者说着,手已经伸向了轮椅的后把手。

司佚旸本能地抗拒陌生人的触碰,尤其是在这种极度脆弱的状态下。“别……别碰我!我可以自己……”

她急切地想要推动摇杆躲避,但左手的**意向性震颤**在紧张情绪下瞬间爆发。大脑越是想控制手指向右推,手指抖动得越厉害。结果摇杆猛地向左一偏,沉重的电动轮椅“嗡”地一声原地转了个圈,脚踏板狠狠地撞在了旁边的饮水机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啊!” 司佚旸惊呼一声,身体被胸带勒得生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 志愿者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想要来扶她。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按住了轮椅的靠背,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司佚旸颤抖的肩膀。

“谢谢,不需要。她可以自己开。”

钱奕宁的声音冷淡而疏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他挡开了志愿者的手,然后立刻蹲下身,拿出纸巾,极其温柔地擦去司佚旸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语气瞬间软化:

“吓到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宁……” 司佚旸死死抓住他的袖口,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我好没用……我想躲开他,可是手不听使唤……一直抖,一直抖……还撞到了东西。我是不是个废人?”

“胡说。” 钱奕宁吻了吻她那只还在剧烈震颤的左手,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你刚才尝试保护自己的样子,非常勇敢。这只手只是太久没动了,它在兴奋。走,我们去把这个束缚它的笼子拆了。”

骨科专家的处置室内,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钱奕宁站在她身侧,帮她卷起那件马海毛毛衣宽大的袖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机械支具。

“恢复得不错,今天可以拆了。” 医生看了看片子,拿起工具,“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别紧张。”

随着魔术贴撕开的刺啦声,和金属铰链松开的咔哒声,那具陪伴了她数月的、沉重的黑色支具,终于被一层层剥离。

当最后一块衬垫被拿开时,司佚旸的左臂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是一条怎样的手臂啊。因为长期的制动和废用,肌肉极度萎缩,细得像一根枯枝,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更触目惊心的是皮肤——曾经光滑细腻的肌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银白色的、网状的植皮疤痕,像一张丑陋的渔网,紧紧勒在骨头上,覆盖了从上臂到手腕的大部分区域。

失去了支具的压迫和支撑,这条手臂瞬间软软地垂落在轮椅扶手上。紧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它开始不由自主地、高频地**震颤**起来。

司佚旸凑近了看,但在她低视力的眼中,那只手只是一条模糊的、斑驳的肉色长条,看不清纹理,只能感觉到冷风吹过皮肤时那种异样的、带着刺痛的敏感。

“好丑……”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轮椅扶手上,“怎么这么细……还在抖……我想停下来,可是停不下来……”

“这是正常的神经反射。” 医生平静地解释,然后握住她的手腕,“来,司小姐,我们做个测试。试着对抗我的手……抬起来……往上……”

司佚旸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她拼尽全力想要控制那条手臂。

手臂在空中剧烈颤抖着,歪歪扭扭地抬起了一点点。

“好,再用力……坚持住……” 医生稍微加了一点点阻力。

就在那一瞬间,那点微弱的力量瞬间崩溃。左臂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啪”地一声重重掉回了腿上。

“骨折愈合良好。肌力 3级++。” 医生记录着,“能抗重力,但无法抗阻。震颤是神经损伤的后遗症,很难完全消除。以后这只手,不能提重物,也不能用来支撑身体转移,否则会再次骨折。”

司佚旸看着那只瘫在腿上还在微微抽搐的手,心中充满了绝望:“所以……它还是个废手。连个杯子都拿不起来,还要一直抖……”

钱奕宁没有说话。他当着医生和护士的面,缓缓单膝跪地,捧起那只丑陋、萎缩、震颤的手。他低下头,虔诚地、近乎膜拜地将嘴唇印在那些银白色的网状疤痕上。

“它不废。它是你为了活下来而留下的勋章。它在抖,是因为它活着。”

结束了医院的检查,车子在暮色中驶回别墅。随着车库卷帘门的缓缓落下,外界的喧嚣被彻底隔绝。

钱奕宁并没有直接带她回卧室,而是抱着她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家庭康复中心。这里恒温恒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精油香氛,Redcord 悬吊系统的红色绳索在灯光下静静垂落,像是某种等待仪式的图腾。

“来,我们开始第一课。失重训练。”

钱奕宁为她换上了一件烟粉色的真丝吊带裙,方便露出整条手臂和肩膀。下身依然是那条只穿了一只的连裤袜,左侧的残端包裹在丝袜里,显得圆润而奇异。

他将她那条细弱的左臂放入宽大的帆布悬吊带中。红绳通过滑轮吊起,调整高度,直到完全抵消了手臂的重力。

“现在,试着动一下。”

在“零重力”的状态下,奇迹发生了。司佚旸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比较轻松地水平移动手臂,甚至能完成一些大幅度的屈伸动作,震颤也减轻了不少。

“我能动了!宁,你看,我能动了!” 她惊喜地叫道。

“很好。现在,试着抓这个。” 钱奕宁在桌面上放了一颗红色的积木。

司佚旸控制着悬吊的手臂,慢慢靠近积木。然而,当手指即将触碰到目标时,**意向性震颤**再次发作。越想对准,手抖得越厉害。她的手指在积木旁疯狂地画圈、抖动,指尖几次擦过积木,却怎么也捏不起来。

刚才的喜悦瞬间化为挫败。

“抓不到……怎么这么难……” 她急得额头冒汗,眼神因为看不清积木的边缘而更加焦躁。

“别急。这是游戏。” 钱奕宁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如果不抓到,今晚就没有奖励哦。”

“你……你就会欺负我……” 司佚旸委屈地嘟囔着,但在他的引导下,终于颤巍巍地捏住了那块积木。

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悬吊训练,钱奕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将她抱起,而是将那台专属定制的电动轮椅推到了悬吊架旁,小心翼翼地将她转移到座位上,扣好了安全带。

“去餐厅的路,你自己走。” 他站在一旁,眼神鼓励。

司佚旸深吸了一口气,那只刚刚在红绳上耗尽了力气的左臂,此刻沉重得仿佛灌了铅。她咬着下唇,控制着颤抖不已的手,搭上了轮椅扶手上的高灵敏度摇杆。

随着手指微弱的推力,轮椅发出轻微的嗡鸣声,缓缓启动。因为**意向性震颤**的存在,轮椅的行进路线并不平直,而是像醉汉一样在走廊里画着微小的“S”型。

“往左一点……对,回正。” 钱奕宁跟在她身后一步的距离,随时准备出手,却始终没有触碰轮椅。

司佚旸盯着前方那扇开着的电梯门。在她低视力的眼中,那只是一个发光的矩形框。她屏住呼吸,试图抑制住手部的抖动,一点点修正着方向。轮椅的脚踏板擦着门框的边缘滑进了轿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进来了……” 她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却露出了一丝虚弱的笑意。

随着电梯平稳上行至一楼,轿厢门缓缓打开。司佚旸再次操纵着摇杆,驶出了电梯间。

从冷色调的康复室进入餐厅,氛围陡然一变。柔和的烛光摇曳,桌上摆着精致的银质餐具,空气中飘散着法式奶油炖鸡和南瓜浓汤的香气。这是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庆功宴。

“今天我不想让你喂。我想自己吃。” 司佚旸看着钱奕宁,眼神倔强。

“好。” 钱奕宁递给她一把特制的、手柄加粗的防抖勺。

司佚旸用左手抓着勺子,费力地从碗里舀起一勺南瓜汤。汤很满,她的手很抖。

在勺子离开碗口,送往嘴边的这短短几十厘米路途中,意向性震颤随着距离的缩短而加剧。

“啪嗒。”

一滴,两滴……大半勺金黄色的浓汤洒在了桌布上,洒在了她昂贵的烟粉色真丝裙子上,甚至溅到了她白皙的下巴上。而送进嘴里的,只剩下一点点残汁。

她看不清勺子里的余量,只能凭感觉机械地重复。第二次,第三次……

汤汁顺着嘴角流下,狼狈不堪。

“啊——!”

司佚旸终于崩溃了。她猛地松手,勺子掉在盘子里发出刺耳的声响,溅起一片汤汁。

“我就是个废物!连饭都吃不到嘴里!我都这样了,还练什么练!”

她本能地想要抬起手掩面痛哭,想要遮住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可是,那只刚刚拆除支具的左臂根本没有力量抬高到脸部,在半空中剧烈颤抖了一下,就重重地摔回了轮椅扶手上。

她连“掩面而泣”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她只能那样直白地、赤裸地仰着脸,任由泪水和汤汁混合在一起,在烛光下肆意流淌,将她的无助和绝望暴露无遗。

钱奕宁没有说话,也没有责怪。他平静地起身,走到她身边,用温热的餐巾仔细擦干净她的脸颊和下巴,又擦去裙子上的汤渍。

“不是废物。” 他重新拿起勺子,塞进她的手里,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颤抖的小手。

“我们一起。慢慢来。”

在他的带动下,勺子稳稳地舀起一勺汤,送进了她的嘴里。

“好吃吗?”

“……嗯。好吃。” 司佚旸含着泪,咽下了那口混杂着委屈与温暖的汤。

深夜,别墅主卧。

沐浴后的司佚旸全裸躺在骨科床上,身体的每一处残缺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灯光下。

钱奕宁俯身,目光聚焦在她那条刚刚解放的左臂上。

“今晚,它是主角。”

他低下头,从指尖开始,沿着每一道银白色的网状植皮疤痕向上吻。他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那些粗糙不平的纹理,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

“好痒……宁,别舔那里……好丑的……” 司佚旸羞耻地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不丑。这是艺术品。” 他一路吻到腋下,那里是疤痕最密集的地方。

接着,他引导她那只颤抖的手,握住了他早已勃发的欲望。

“握紧它。”

司佚旸试图用力,但肌力不足加上震颤,她根本握不住。她的手在他的欲望上无力地、高频地**震颤**着。

然而,这种不受控制的、细密的、带着皮肤粗糙触感的摩擦,反而给钱奕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异样刺激。

“对……就是这样……看,你的手在发抖……它在兴奋。” 钱奕宁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病态的迷恋。

“我没有……我控制不住……” 司佚旸看着自己的手在那火热的硬挺上疯狂抖动,羞耻得快要晕过去,“我连这种事都做不好……”

“做得很好。这种频率,机器都做不到。”

钱奕宁猛地俯身,含住她的嘴唇,同时在那只颤抖的手的辅助下,将自己送入了巅峰。

“虽然它很难看,但我爱死这些疤痕了。阿旸,你是我的,连这颤抖都是我的。”

在这极致的羞耻与被接纳的快感中,司佚旸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只颤抖的手,成为连接两人欲望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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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3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七章:脂肪的艺术 (The Art of Fat)

**时间:次年2月10日(春节假期) 上午 10:00 - 下午 16:00**
**地点:别墅餐厅 -> 地上三层康复治疗泳池 -> 泳池畔休息区**

春节假期的上午,别墅内弥漫着一种慵懒而迟缓的气息。餐厅的落地窗半开,初春微寒的风卷着花园里的湿气,吹动了桌上的白色亚麻桌布。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没有穿戴那一身沉重的碳纤维盔甲(TLSO)。因为是在家中,且稍后有水疗安排,她只穿了一件酒红色的丝绒紧身吊带裙。

这件裙子是“真空”穿著的。丝绒面料如同流动的红酒,紧紧贴合着她日渐丰腴的躯体。特别是腹部,曾经平坦紧致的模特小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隆起的弧度。那是一层柔软、厚实的皮下脂肪,是这几个月来钱奕宁精心“饲养”的成果——为了五月份即将进行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二期自体脂肪回填手术,她必须储备足够的“填充材料”。

视线向下,在大腿根部的裙摆深处,一根透明的加长导尿管和一根橙色的柔性硅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隐秘而顽固地延伸出来,连接着轮椅下方的引流袋。

“张嘴。”

钱奕宁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一碗炖得浓稠奶白的胶原蛋白花胶,另一只手拿着勺子,递到了她嘴边。

司佚旸看着那勺泛着油光的汤羹,眉头紧锁,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抗拒。她抬起那只肌力仅有3级++的左手,颤巍巍地推了推钱奕宁的手腕,指尖因为用力和震颤而显得苍白。

“宁……我不吃了。真的吃不下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眼神厌恶地扫过自己堆叠在轮椅上的腰身,“你看这腰,坐着的时候都要溢出来了。以前我的腰围只有58,现在……像个发酵过度的面团。我不想变成猪。”

“这不是肥肉,是材料。是艺术品的原材料。” 钱奕宁并没有收回勺子,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为了让你那对宝贝变得更完美,我们需要这些脂肪去填充假体的边缘,让手感更自然。乖,张嘴,这口是为了左边那个。”

司佚旸咬着下唇,眼眶微红。作为模特的职业本能让她对发胖有着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但作为残障者对身体完美的渴望又让她不得不妥协。

她闭上眼,含泪吞下了那口甜腻的汤羹。

“可是好丑……我现在又残又胖,肚子上全是肉。” 咽下后,她哽咽着说,“你会不会嫌弃我?……那种超模身材,我再也没有了。”

钱奕宁放下碗,伸手隔着丝绒裙子,在她柔软温热的小腹上轻轻打圈。

“我不嫌弃。这种手感……很欲。” 他的手指陷入那层脂肪中,“以前你太瘦了,抱着像把骨头,硌得慌。现在,这才叫女人。充满了生命力的女人。”

结束了“饲养”环节,钱奕宁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抱起她,而是帮她解开了轮椅的刹车。

“去三楼泳池,你自己开。” 他站在一旁,眼神里带着鼓励,“上次在医院你做得很好,今天在家里,路更平,试试看。”

司佚旸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被脂肪堆积挤压得有些不适的坐姿。她那只细弱的左臂抬起,手掌覆盖在轮椅的高灵敏度摇杆上。

虽然意向性震颤依然存在,指尖在触碰摇杆时有着无法控制的细微抖动,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她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节奏。随着手指的轻推,轮椅发出嗡鸣声,平稳地滑向餐厅门口。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路线,左手虽然还在颤抖,但已经不再像初次尝试时那样失控地画“S”型。在经过狭窄的走廊转角时,她甚至懂得稍微回拉一下摇杆来减速修正方向。

轮椅准确地停在了电梯门前。司佚旸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上行键,看着数字跳动,嘴角浮现出一丝虚弱却真实的笑意。

“我做到了。” 她回头看向一直跟在身后保护她的钱奕宁。

“做得很棒。” 钱奕宁走进电梯,按下三楼的按钮,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你看,只要给你时间,你可以掌控很多东西。”

电梯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温暖湿润的水汽。地上的三层康复治疗区到了。这里的恒温泳池常年保持在35摄氏度,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天花板上的 **天轨移位系统 (Ceiling Hoist)**。

在池畔的更衣区,钱奕宁开始为她进行繁琐的入水准备。

“今天的泳衣是新到的,试试?”

他拿出的是一件黑色的高叉连体泳衣。设计极其精妙且残酷:腹部采用了不透明的褶皱抓绒设计,巧妙地遮挡了隆起的小腹和皮下的脂肪;裆部加宽加厚,内衬了特殊的防水涂层。

但最惊心动魄的是左侧——左腿根部采用了极高的高叉设计,完全暴露了她左侧半骨盆切除后留下的那个巨大、圆润的凹陷。没有任何填充物,因为下水后,轻飘飘的填充物只会成为漂浮的累赘。

更衣的过程不仅仅是换衣服,更是一场严谨的医疗操作。

钱奕宁先将她长期留置的透明导尿管反折,用一个特制的**防水塞**封闭管口,然后小心地将管路盘起来,藏进泳衣内层的收纳袋中。接着,他检查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的连接处,换上了一个扁平的**防水收集袋**,并用医用防水贴膜将袋子四周严密地固定在她的臀部皮肤上,最后才拉上泳衣的底裤。

司佚旸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那件黑色的泳衣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包裹着她,却唯独在左侧腰部以下缺了一大块。那里空荡荡的,像是一个被挖去了一角的苹果。

“宁……这件泳衣……左边那个坑好明显。像被人挖掉了一块肉。”

她下意识地想要去遮挡那个丑陋的凹陷。她那只颤抖的左手缓缓下探,越过泳衣的高叉边缘。这一次,不再是无力的够不到。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凉凉的、柔软的皮肤——那是她自己的残端,是曾经连接大腿的地方,现在却只剩下平滑而内陷的疤痕。

手指在那个空洞处停留,除了触觉的反馈,她什么也填补不了。

“好空……” 她喃喃自语,眼眶微红。

钱奕宁从身后环抱住她,宽厚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颤抖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一起按压那个凹陷处。

“水会填满它。在水里,你就是完整的人鱼。” 他吻了吻她的耳廓,“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去失重了。”

钱奕宁熟练地操作着天轨系统,将司佚旸放入了一个**网状的防水吊兜**中。随着电机嗡嗡的运转声,她离开了轮椅,悬浮在半空。

在入水前的最后一刻,钱奕宁蹲下身,为她脱去了右腿上沉重的 **HKAFO (下肢支具)**。

失去了钢铁骨架的支撑,那条极度萎缩、细如枯木的右腿瞬间软软地垂落下来,脚尖无力地指向地面。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剥去了外壳的软体动物,只剩下残缺的肉体。

吊兜缓缓移动到泳池上方,然后开始下降。温热的池水漫过脚尖、膝盖、大腿……直到没过胸口。

“我要松开吊兜了,准备好。”

随着吊兜扣子的解开,水的浮力瞬间接管了她的身体。然而,这也是噩梦的开始。

失去了吊兜的束缚,T5截瘫导致她完全没有核心肌群来控制躯干的稳定性。更致命的是,左侧骨盆的缺失让她的身体重心严重向左偏移。

仅仅一秒钟。她就像一根重心失衡的浮木,身体猛地向左侧——那个缺损的方向——**翻滚**了过去。

“唔!”

面部直接栽入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涌入鼻腔。她惊恐地想要挣扎,但那只肌力仅有3级++的左臂在水的阻力面前显得如此孱弱。而那条瘫痪的右腿更是像沉重的锚一样拖着她往下坠。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温柔的池水里时,一双有力的臂膀一把捞起了她。

“哗啦——”

她破水而出,大口大口地呛咳着,本能地像求生的藤蔓一样,死死依附在钱奕宁身上。

她那只颤抖的**左臂**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肌肉,不敢松开分毫。

而她的身体右侧,那个**右肩关节离断后的肉球残端**,虽然没有骨头,没有手臂,但在极度的惊恐中,大脑疯狂地向右臂发出“抓紧”的指令。于是,那团粉色的软组织在他的颈侧**剧烈地、高频地抽搐、蠕动**。它像一只失去了触角的软体动物,拼命地收缩肌肉,试图吸附住他,却只能无力地在他湿润滑腻的皮肤上一次次滑脱,又一次次徒劳地顶撞。

“咳咳……救命……宁……我站不住……水里好滑……肉球抓不住你……” 司佚旸浑身发抖,泪水和池水混在一起。

“别怕,我抓着你呢。” 钱奕宁托着她的臀部,侧脸轻轻蹭了蹭那颗在他颈窝疯狂抽搐的肉球,“放松,把身体交给我。在这里,我是你的腿,也是你的脊柱。”

待她的呼吸平复下来,钱奕宁开始带着她在水中慢慢移动。

利用水的浮力,他托起她的身体,让两人在水中面对面漂浮。水的折射让司佚旸那条萎缩的右腿显得格外细长、苍白,像海藻一样随着水波无力地摆动。

“宁……水里好奇怪……那个肉球被水冲得好痒……像有人在舔。” 司佚旸靠在他肩上,眼神迷离,那种濒死后的余悸转化为了某种奇异的兴奋。

“是吗?像这样舔吗?” 钱奕宁轻笑一声,凑过去,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颗湿漉漉、还在微微颤抖的肉球。

“嗯……!” 司佚旸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的手已经探入了泳衣下摆,从侧面的高叉处伸了进去,直接触碰她在水中变得冰凉的皮肤。手指滑过那道触目惊心的脊柱疤痕,然后停留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揉捏着那层脂肪。

“我喜欢这些肉。在水里,它们摸起来更软,更滑。而且……这件泳衣的设计,真的很方便。”

水疗结束,钱奕宁重新用天轨将她吊起。

离开水面的瞬间,重力像一座大山重新压了下来。钱奕宁将她抱到泳池畔的休息区。在将她放下之前,他先在躺椅的左侧垫好了一个特制的**防水硅胶义臀**。这个假体填补了她左侧骨盆的空缺,让她能够平稳地躺下。

司佚旸躺在躺椅上,浑身湿透,黑色的泳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丰腴而残缺的曲线。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锁骨窝里,聚成一汪小小的水洼。

“呼……终于有底了。”

她长舒一口气,那种脚踏实地的支撑感唤醒了深藏的欲望。她眼神从惊恐转为媚意,微微挺起胸部,用那只震颤的左手去解自己泳衣的挂脖带,然后颤巍巍地指向自己裸露的胸口:

“宁……好冷……帮我暖暖……这里冷……”

钱奕宁俯身,舌尖探入她锁骨窝的那汪积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随后,他捧住她的脸,深吻住那张冰凉的嘴唇。就在司佚旸沉浸在温柔中时,他突然用力**咬住了她的下唇**,牙齿的力度带来了轻微的刺痛,手指同时也猛地**揉捏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

“唔!” 痛与痒的同时袭击,让她瞬间绷紧了神经。

紧接着,泳衣的上半部分被彻底剥离,那对40D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弹跳而出。钱奕宁双手涂满了润滑油,笼罩住这对沉重的半球,进行全方位的推拿。舌头扫过(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瞬间,他的两指突然用力夹住两颗(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向外拉扯,模拟着被吸奶器吸住的紧绷感。还没等她喘息,他的嘴唇突然离开,向着那充血挺立的乳晕猛地吹了一口冷气,湿热后的骤冷激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吻移向了她右肩的肉球。嘴唇含住那团软组织,利用口腔的真空感用力吸吮。而他的左手,探入了泳衣的高叉,覆盖在了她**左侧半骨盆切除后的巨大凹陷**上。

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拍打。他用掌根**用力按压、研磨**那团厚实的皮瓣,模拟着填补空缺的压力感;手指更是捏住残端上那些错综复杂的手术疤痕褶皱,进行细致的捻动。

突然,他张大嘴,一口咬住右肩肉球的顶端,同时左手猛地抓紧左侧残端的皮肉向外提拉。

“啊!……别咬那里……好麻……像电流一样……宁,那里(残端)……好奇怪……感觉骨头在响……”

他的右手终于探入了那片禁区。手指拨开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露出粉嫩的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

“呜……别看……好丑……”

钱奕宁的手指**用力向两侧扒开大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让阴道口和(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看到了那根被盘起来藏在泳衣内层的导尿管。管口被防水塞堵住,安静地蜷缩在一旁。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将这根碍事的管子拨到一边,确保它不会阻碍接下来的动作。

紧接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猛地按压阴道口**,不是插入,而是向内强力挤压,制造出一种即将被贯穿的假象。

最后的冲刺开始了。

钱奕宁埋首在她两腿之间,舌头如马达般**狂舔阴核**,并配合着强力的吸吮。他的右手两指探入阴道口浅层,避开了旁边的导尿管,通过**按压阴道前壁**来刺激G点区域。而他的左手向上游走,死死**掐住她左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快点……给我个痛快……啊……”

在司佚旸尖叫着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钱奕宁发动了最后的突袭。

他**同时用力吸吮阴核、左手死命掐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右手掌根猛地按压她耻骨联合上方的膀胱区**。与此同时,他不再使用膝盖,而是用宽阔的**胸膛重重压住她那条正在发生剧烈阵发性痉挛的右腿**。虽然这条腿完全瘫痪,但在极度的性刺激下,脊髓反射被彻底激活,僵硬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仿佛要从躺椅上弹起。钱奕宁用胸膛将这条失控的残肢死死压制住,将她整个人钉在躺椅上。

“啊——!宁——!不行了……要死了……全是你的……连骨头都是你的……”

伴随着失控的尖叫,浑身剧烈痉挛。T5截瘫的身体,右腿和残端在神经反射下发生着阵发性的抽搐。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和池水,打湿了躺椅,也淹没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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