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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lover.King

[定期更新] 平行世界里的钱司 更新至第三幕第二十八章 全篇暂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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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3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八章:雕刻家的手术刀 - 第一阶段 (The Sculptor's Scalpel - Phase I)

**时间:次年5月20日 上午 07:00 - 晚间 22:00**
**地点:别墅主卧 -> 医院VIP术前准备室 -> 手术室 -> 术后苏醒室**

清晨七点的阳光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像一道锐利的金线切割着昏暗的主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干燥的静谧。

司佚旸醒了。是被渴醒的。

为了今天的手术,她已经严格执行了八小时的禁食禁水(NPO)。喉咙里像是着了火,每一次吞咽都摩擦着干裂的黏膜。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找水,但T5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将她的身体死死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力地转动脖子,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那只肌力仅有3级++的左手在被单上徒劳地抓挠了两下,伴随着无法控制的意向性震颤。

门开了,钱奕宁走了进来。他今天没有穿平日的居家服,而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搭配灰色西裤,袖口利落地卷至手肘,透着一股严谨的医疗精英气息。

“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走到床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渴望。

“宁……好渴。” 司佚旸的声音沙哑粗糙,像砂纸磨过,“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就一口……润润嗓子也好。”

“不行。” 钱奕宁的声音温柔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全麻手术必须严格禁饮,否则麻醉诱导时会有反流误吸的致死风险。你是我的病人,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他拿起一根医用棉签,沾了些温水,轻轻涂抹在她干裂起皮的嘴唇上。那一点点湿润转瞬即逝,却像甘霖一样珍贵。

“乖,忍一忍。做完手术出来就能喝了。” 他放下棉签,拿出了 La Mer 的修护唇膏为她涂上,“现在,我们需要为你做最后的准备。把我的维纳斯打扮得方便一点。”

这是一场为了“被切开”而进行的更衣仪式。

因为要去医院办理入院并直接进手术室,服装的选择必须兼顾体面与极度的便利。

钱奕宁先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了脸。今天严禁化妆,连平时为了掩饰气色的口红也不能涂,必须保持嘴唇和甲床的本色以便术中观察血氧情况。看着镜子里素颜、有些浮肿且略显苍白的自己,司佚旸不安地别过头。

“卸了妆,摘了首饰,连假睫毛都拔了……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像个要去待宰的牲口。”

“你是去重生的。” 钱奕宁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现在的你是最真实的画布,我会把你画得更完美。”

他掀开被子,露出了她那具经过三个月“增重饲养”后的躯体。

为了方便稍后的术前划线,她没有穿文胸,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莫代尔平角内裤,特制的开档设计让那根长期留置的透明导尿管得以顺畅引出。

接着是丝袜。依然是那款残酷而贴心的定制品——肤色超薄款,右腿是正常的袜筒,紧紧包裹着她萎缩的肢体;而左侧,在根部直接缝合封闭,像一个圆润的布袋,将她左侧半骨盆切除后的残端温柔地兜住。

外衣是一件 Loro Piana 的米白色羊绒开衫,前扣式设计方便术前穿脱;下身是 Max Mara 的驼色阔腿针织裤,松紧腰围是为了适应术后需要穿戴的腹部塑身衣。

最后,他在她仅存的右脚上套了一只平底的 Gucci 乐福鞋。左侧的裤管空荡荡的,随着残端在空中的晃动而轻微摆动。

“走吧。去迎接你的新生。”

黑色的奔驰 GLS 450 驶入私立医院的 VIP 通道。

术前准备室内,除了钱奕宁,还有一位年轻力壮的男住院医师。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一面巨大的落地镜立在房间中央。

“脱掉衣服,我们需要画线。” 钱奕宁关上门,拿出一支紫色的医用皮肤划线笔。

这是司佚旸最恐惧的环节。不是因为裸露,而是因为姿态。

吸脂和隆胸的设计必须在**站立位**下进行,这样医生才能准确观察重力对脂肪堆积和(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垂的影响。但对于T5截瘫且失去左侧骨盆支撑的司佚旸来说,“站立”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顺从地脱去了所有衣物,赤裸地坐在检查床上。那根导尿管静静地垂在两腿之间。

“小李,过来帮忙。我们需要把她架起来。” 钱奕宁对住院医下达指令,“你负责托住下半身,稳住重心。”

钱奕宁走到她身后。这一次的抱持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因为她**右肩关节离断**,右侧腋下没有肱骨头作为支撑点,仅剩一个软组织肉球,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被架住腋下提起。

钱奕宁的左臂有力地穿过她**左侧腋下**,锁住她的左肩;而他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充当她缺失的脊柱力量。

“起。”

随着指令,那名男医生蹲下身,双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臀部和仅存的右大腿根部,承担了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在两人的合力下,司佚旸双脚离地,被“悬吊”在半空中。

她的右脚尖勉强点地借力,而左侧的残端和右肩的肉球则随着重力无助地垂坠下来。

“唔……”

胸廓被压迫的窒息感让她痛苦地喘息,汗水顺着额角流下。

“宁……勒得好紧……透不过气了……”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两个男人架空、扭曲、残缺的身体,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头顶,“这种姿势……好难看,像被吊起来的死刑犯……”

“忍一下。右边没有骨头做支点,只能这样固定。” 钱奕宁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她不会滑落。有了助手的支撑,他终于腾出了右手。

“别乱动,脂肪的走向一动就变了。看着镜子。”

“我不看……丑死了。” 司佚旸被迫抬头,目光扫过镜中那个不对称的躯体。视线落在右肩那个随着身体晃动而微微颤抖的肉球上,“你看右边那个肉球……垂在那里,缩成一团,好像一堆没用的废料。”

钱奕宁手中的紫色划线笔在那团粉色的软组织上轻轻点了一下,留下一个紫色的标记。

“它不是废料。它还在动,还在为了你活着。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它。”

冰冷的笔尖顺着皮肤下滑,来到了她的小腹。经过三个月的强制饲养,这里堆积了一层厚实、柔软、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的脂肪。

司佚旸浑身一颤:“那肚子呢?……这几个月你拼命喂我……现在这里全是肉,一抓一大把……像猪油一样恶心。”

“嘶——” 钱奕宁手中的笔尖用力在她小腹最肥厚的部位画了一个精准的圈,像是在圈定地下的宝藏。

“不许这么说。这是黄金。这是最完美的原料。我们要把这这里的‘肉’,搬到上面去。”

笔尖继续上移,在那个巨大的40D(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假体轮廓周围,画出了一圈又一圈细密的填充线。

看着那些紫色的线条覆盖了原本苍白的皮肤,司佚旸带着哭腔问道:“搬上去……就能盖住假体了吗?……我不想再摸到那个硬邦邦的边缘了。”

钱奕宁收起笔,从镜子里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能。我会把它们一层层铺在假体上,就像给钢筋裹上水泥,给骨骼填上血肉。相信我,等我也缝合好最后一针,你就是真正的艺术品。”

“艺术品……还是要被你一刀刀切开……宁,我怕疼……麻药过后会很疼吧?”

“有我在。疼是重塑的代价,也是活着的证明。好了,画完了,我的维纳斯。”

划线结束,司佚旸被放回轮椅上,穿上了一件宽大的病号服。

“我要去换洗手衣,还要跟麻醉师确认最后的细节。” 钱奕宁将轮椅停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一侧,“你自己开过去,就在前面的那个红线区等我。你可以的。”

看着钱奕宁的背影消失在更衣室门后,司佚旸独自坐在轮椅上。这里是公共区域,来往的不仅有医护人员,还有其他患者的家属。

她试图拉高病号服的领口,遮挡脖子上延伸出来的紫色划线,那只肌力3级++的左手控制不住地在膝盖上**剧烈震颤**。

这时,两个路过的家属在旁边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

“你看那个女的,长得挺漂亮,怎么坐轮椅?……好像只有一条腿?而且脸上画满了紫药水?”

司佚旸把头埋得更低了。

一个年轻的实习护士匆匆走过,突然停下脚步,好心地蹲在她身边:“哎呀,女士,您的导尿管好像压到了。”

说着,护士当着众人的面,伸手帮她调整挂在轮椅侧边的尿袋,将那根透明的管子理顺。

司佚旸僵在那里,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人摆弄最私密的排泄工具,那种毫无尊严的暴露感让她几乎窒息。

“谢……谢谢。” 她声音细若游丝。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钱奕宁回来了。他已经换上了深绿色的洗手衣,戴着口罩和手术帽,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他没有说话,直接走到轮椅后方,双手握住把手。那种强大的气场瞬间隔绝了周围探究的目光。

司佚旸抬头,看到他的一瞬间,眼泪差点掉下来:“宁……你穿洗手衣的样子……好冷漠。不像我的宁,像个拿刀的陌生人。”

钱奕宁俯身,隔着口罩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笃定:

“在这个门里,我必须冷漠才能精准。但我手里的刀,是为了爱你。”

第1号手术室。无影灯下,一切都显得冷酷而精密。

司佚旸被几名护士合力从轮椅搬运到狭窄的手术台上。

对于她的特殊身体情况,体位的摆放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因为**左侧半骨盆离断**,她平躺时背部下方是悬空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向左倾斜翻滚。巡回护士在钱奕宁的指导下,在她的左侧臀部下方垫入了一个**真空固定垫 (Vacuum Beanbag)**,抽气塑形后,垫子变得坚硬贴合,填补了骨盆缺失的巨大空洞,终于让她能平稳地躺在手术台上。

她的右腿被穿上了白色的**抗血栓压力袜**,并套上了**间歇性充气加压装置**,防止术中深静脉血栓的形成。那只细弱的左臂被绑在侧面的臂板上,手背上扎入了粗大的静脉留置针。

麻醉师拿着面罩走了过来。

“深呼吸,就像睡觉一样。”

面罩扣在脸上,橡胶的味道混合着麻醉气体涌入肺部。

司佚旸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最后一眼这个世界。她看到钱奕宁站在无影灯下,双手举在胸前(无菌位),眼神专注而遥远,仿佛已经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意识瞬间断层。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一场无意识的精密重塑。

钱奕宁手中的手术刀切开了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的旧疤痕。那个陪伴了她一年多的巨大40D硅胶假体被完整取出,那一瞬间,原本饱满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塌陷下去,只剩下松弛的皮肤。

紧接着是吸脂。细长的吸脂针在她腹部皮下穿梭,发出“嗤嗤”的声响。黄色的脂肪乳糜通过透明管路被吸出,那是她几个月来忍受发胖换来的“黄金”。

离心机嗡嗡作响,分离出纯净的脂肪细胞。

然后是混合植入的时刻。钱奕宁先置入了一个**中号 (280cc)** 的假体作为核心支撑。随后,他手持注脂针,神情像一个正在修补稀世珍宝的工匠。

一针,两针……成百上千次推注。他将那些黄色的脂肪,像填补墙缝一样,精细地注入假体周围和皮下组织。他在用她的肉,包裹住工业的骨。

苏醒室的灯光有些刺眼。

司佚旸是被痛醒的。喉咙干痛得像吞了刀片(气管插管的后遗症),腹部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而胸口则传来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仿佛压着两块巨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阿旸?”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钱奕宁正握着她的左手。

“宁……” 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胸口……好闷……像被石头压住了……喘不上气……手术……做完了吗?”

“做完了。而且很完美。” 钱奕宁拿起一根湿棉签,轻轻润湿她的嘴唇,“压迫感是因为包扎得比较紧,而且有肿胀。来,感受一下。”

他引导着她那只还在**剧烈震颤的左手**,慢慢向上移动,覆盖在她的胸口。

她的手指首先触碰到的是**厚实的无菌纱布垫**,覆盖了整个前胸区域。在纱布之外,是一层层缠绕紧密的**宽幅医用弹力绷带**。绷带呈“8”字形交叉缠绕,将她的双乳紧紧束缚固定。绷带表面粗糙,有一定的硬度,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保护着里面新生的血肉。

哪怕隔着这么厚的纱布和绷带,手掌依然能感受到下面隆起的巨大弧度。

“好像……更大了……” 司佚旸的手指隔着绷带轻轻按压。

不再是以前那种“皮包球”的直接回弹,这一次,手指感受到了一种**深沉的阻尼感**。表层是真实的、温热的、有弹性的阻力(那是脂肪),而深处才有那个坚硬的核心支撑(那是假体)。

“软软的,但也硬硬的……真的把肚子上的肉搬过来了吗?” 她眼神中透着虚弱的惊奇。

“搬过来了。你肚子现在平了,胸更满了。这是一场完美的乾坤大挪移。” 钱奕宁帮她调整了一下绷带边缘,防止勒伤皮肤,“虽然现在像石头一样硬,还需要加压包扎,但我保证,拆了绷带,你会爱死这种手感。现在,你是真正的‘有血有肉’了。”

“宁……肚子好痛……像被人撕开了一样……抱抱我……”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觉得自己好碎……拼不起来了。”

钱奕宁俯身,避开身上的管路,轻轻抱住了她的头和肩膀。

“我在拼。每一针都是我缝的。你是我的杰作。睡吧,醒来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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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九章:排斥与融合 (Rejection and Fusion)

**时间:次年8月15日(伤后第699天/术后第87天) 上午 09:00 - 晚间 21:00**
**地点:别墅主卧 -> 香氛买手店 -> 露天咖啡厅 -> 别墅浴室**

八月中旬的蝉鸣透过双层真空玻璃传进屋内时,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微弱回响。主卧内恒温系统维持着二十四度的凉爽,但这并没有缓解司佚旸心头的燥热与焦虑。

上午九点,她醒来,却依旧维持着侧卧的姿势。T5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剥夺了她核心肌群的力量,让她像一株被折断的百合,只能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她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蕾丝荷叶边睡裙,面料极薄,完全真空的穿法让那对正在恢复期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轮廓若隐若现。视线向下,睡裙那仅仅盖过大腿根部的裙摆下,一根透明的加长导尿管和一根橙色的柔性硅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管,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蜿蜒而出,连接着床下的引流袋。

钱奕宁拿着软尺和记录本走了进来,神色如常地开启了每日的例行公事。

“早安,我的维纳斯。今天是第87天,让我们看看数据。”

他掀开被子,并没有急着测量,而是先用目光审视了一番。司佚旸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腹部那件肉色的**医用级高腰弹力塑身裤**将她的腰身勒得极细,但也无可避免地挤压着胃部。

冰凉的软尺贴上温热的皮肤。钱奕宁熟练地环过她的背部,勒紧,读取刻度。

“上胸围减少了0.5厘米。” 他平静地报出数据,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司佚旸的心猛地一沉,原本因为晨起而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她低头看着缠绕在胸口的软尺,手指紧张地抓着床单,眼圈瞬间泛红,声音软糯却带着明显的哭腔:

“宁……是不是又小了?我就知道……我是个漏斗,不管你填多少进去,都会漏光的。刚才你勒紧尺子的时候,我感觉肉都缩进去了。我是不是又变丑了?要是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我受的这些罪、吃的这些奶油……不都白费了吗?”

钱奕宁收起软尺,记录下腹部皮脂厚度的数据——增长缓慢,这让他微微皱眉,但他很快舒展开眉心。他俯身,吻去她眼角挂着的一颗晶莹泪珠,语气是那种专业外科医生特有的、透着无限宠溺的坚定:

“傻瓜,这是消肿,是正常的生理过程。脂肪细胞正在建立血供,现在的形状比刚做完时更自然,更像真的。不许胡思乱想。在我眼里,它们现在的弧度是最完美的,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来,张嘴,把这口‘肥料’喝了,咱们的桃子才能长得更好。”

他转身从床头柜上端来那杯特制的流食——鳄梨香蕉蛋白奶昔,里面不仅加了双份的奶油,还撒满了坚果碎。那浓稠的质地,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饱腹。

司佚旸推开递过来的勺子,眉头微蹙,手按在被塑身衣勒紧的小腹上,声音里透着生理性的抗拒:

“可是肚子好胀……这件衣服勒得我喘不上气,胃都被顶到嗓子眼了,喝不下去了。能不能少喝一点?就一点点。这味道太腻了,我现在闻到奶油味就想吐。你是想把我喂成一头只有胸的猪吗?”

“再喝两口。” 钱奕宁手中的勺子依然稳稳地停在嘴边,眼神里没有一丝退让,只有温柔的掌控,“乖,为了咱们的‘原料库’。你也不想下次手术没东西可用,还要去抽大腿吧?大腿抽了可就不能穿短裙了。而且,这可是我特意调的味道,加了你喜欢的香草。来,最后三口,喝完了奖励你一颗樱桃。”

“你就会吓唬我……坏人。总是拿大腿威胁我。” 司佚旸咬着吸管,眼神幽怨又依赖,一边小口吞咽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咕嘟……好了,喝完了。那我要吃那个上面的樱桃,你喂我。还要把嘴角的奶油擦干净,不许嫌弃我。”

午后,为了缓解她闷在家里的情绪,也是为了测试她驾驶轮椅的能力,钱奕宁决定带她去附近的一家高端小众香氛买手店。

出门前的装扮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伪装”。正值盛夏,钱奕宁为她挑选了一件 **Zimmermann 的白色真丝镂空衬衫**,面料轻盈透气,既能遮挡腹部塑身衣的痕迹,又透着一股慵懒的高级感。下身搭配一条浅灰色的真丝缎面半身长裙,流动感极强的面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荡漾。

“这件内衣……” 司佚旸指了指那件无钢圈的法式三角杯文胸,“虽然舒服,但会不会显得胸型不够挺?”

“不需要硬挺。现在的自然垂坠感才是高级的性感。” 钱奕宁帮她扣好背后的搭扣,手指轻轻拂过她背部细腻的皮肤,“而且钢圈会压迫脂肪,影响血供。”

下身,为了遮挡那个随时可能暴露的导尿管,她穿了一条高腰收腹内裤,再套上肉色的超薄天鹅绒连裤袜。左腿根部的袜筒被缝合封闭,包裹着那个圆润的骨盆残端。右脚穿上一只 Jimmy Choo 的带钻低跟穆勒鞋,在光影下熠熠生辉。

钱奕宁拿起梳子,将她的一头长发梳理得顺滑发亮,任由那一头 **黑长直** 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衬得她本就苍白的肤色更显清冷。最后,他为她戴上一副细框玫瑰金眼镜。镜片后,她那双因为低视力而略显迷离的眼睛,反而多了一份知性的柔美。

到达香氛店时,钱奕宁松开了轮椅的把手。

“去吧,自己开进去。这里的灯光很适合你。”

司佚旸深吸一口气,左手覆盖在控制杆上。虽然指尖有着无法克制的**意向性震颤**,但她努力控制着节奏,让轮椅平稳地滑入店内。

店内光线昏暗,充满了玻璃瓶折射出的迷离光斑。这种环境对常人来说是氛围感,对低视力的司佚旸来说,却是一片模糊的色块。

她控制轮椅停在展台前,想要拿一瓶形状独特的香水。因为视力模糊加上手抖,她的手在空中虚晃了几下,指尖才勉强碰到瓶身。

“先生,请帮她拿一下,这瓶很贵,别摔了。”

一位妆容精致的导购立刻紧张地上前,但她的目光直接越过了司佚旸,对着身后的钱奕宁说道。那种语气里的防备和无视,像是在谈论一件易碎的、没有自主能力的物品。

司佚旸的动作僵在了半空。她虽然看不清导购的脸,但那股扑面而来的轻视,比任何香水味都刺鼻。

钱奕宁没有接话,也没有动。他只是安静地站在轮椅后方,双手插在裤兜里,把主场留给了她。

司佚旸抿了抿唇,强压下心头的酸涩。她用那只还在震颤的左手,颤巍巍却坚定地拿起了旁边的试香纸,凑近鼻子闻了闻。

“中调的鸢尾花太重了,盖住了檀木的底色。这是去年的旧款吧?” 她的声音清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专业感,“帮我找一下‘无人区玫瑰’。我记得是红色瓶身的,应该就在这一排。”

她伸出颤抖的左手,指向面前一片模糊的红色光斑区域,试图去够那个影子,却因为视距判断失误,手抓了个空。

导购明显愣了一下。

旁边一位正在试香的贵妇顾客忍不住插话:“哎哟,这姑娘鼻子真灵。这确实是老款。不过……你眼睛不好使吗?‘无人区玫瑰’就在你手边,那么显眼都看不见,还往那边抓?”

司佚旸的手指在空中蜷缩了一下,随即缓缓收回。她转向贵妇声音传来的方向,隔着玫瑰金的镜框,微微一笑,虽然眼神没有完全聚焦,却带着一种从容的压迫感:

“是不太好使。不过有时候,眼睛看见的未必是真的,鼻子闻到的才不会骗人。就像这位女士,您身上的‘反转巴黎’,好像喷得有点多了,前调的草莓味太冲,反而掩盖了您原本优雅的气质。”

贵妇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导购也噤若寒蝉,默默地将那瓶“无人区玫瑰”递到了司佚旸手中。

走出店铺时,司佚旸手里拿着战利品,深吸了一口商场连廊里凉爽的空气。

“刚才那个导购,肯定在翻白眼。她一定在想,一个瞎子、瘸子,坐着轮椅还来买什么高定香水。宁,我是不是太刻薄了?刚才怼那个客人的时候。”

钱奕宁推着她慢慢前行,语气带着一丝轻松的调侃:“刻薄?不,你这叫‘专家会诊’。你只是指出了她的‘病情’——香水中毒综合征。刚才你闻香的样子,像个女王。”

司佚旸低头看着手里模糊的香水瓶,苦笑了一声:“女王?一个连标签都看不清、拿瓶子手都在抖的女王吗?刚才如果你不帮我扶着,我可能真的会把那瓶两千块的香水摔碎。那种‘怕我捣乱’的眼神,我以前在秀场后台也见过,是对那些过气模特的。现在……是对废人的。”

钱奕宁停下轮椅,半蹲在她面前,视线与她平齐,眼神认真而专注:

“谁敢把你当废人?让它消失我做不到,毕竟我只是个医生,不是魔术师。但我可以保证,她今天损失的提成会让她心疼很久。你不需要看清她们的脸,你只需要让她们仰视你的品味,这就够了。”

黄昏时分,两人在商圈的露天咖啡厅落座。夕阳洒在司佚旸的侧脸上,给她苍白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这里的拿铁不错。” 钱奕宁将杯子推到她面前。

司佚旸尝试自己端起咖啡杯。但那只**肌力仅有3级++且伴有震颤**的左手,在离开桌面的瞬间就开始剧烈抖动。白瓷杯在底托上磕碰作响,终于,在送到嘴边的一刹那,手腕一软。

“啪嗒。”

几滴深褐色的咖啡溅了出来,洒在她浅灰色的丝缎长裙上,瞬间洇出一小块刺眼的深色污渍。

就在她慌乱地想要拿纸巾擦拭时,快门声突然响起。

“咔嚓、咔嚓。”

一个背着相机的街头摄影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对着她狼狈擦拭裙子的样子连拍了好几张,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太美了!这种破碎感!这种残缺与高贵的冲突!简直就是当代的断臂维纳斯!女士,这个构图太绝了!”

司佚旸惊恐地抬起头。她本能地想要遮挡自己空荡荡的左侧裙摆和那块咖啡渍,那种被当作“猎奇艺术品”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先生,你这是在阻碍艺术创作!” 摄影师见钱奕宁起身挡住了镜头,还在争辩,“你看看这个光影,夕阳、轮椅、美丽的残疾女性、还有那块咖啡渍……这是对命运无声的抗诉啊!这照片能拿奖的!”

“我不是你的艺术品!我也不是什么抗诉!”

司佚旸躲在钱奕宁身后,那只唯一的**左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右肩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颤抖。她的声音尖锐而破碎:

“我只是不小心洒了咖啡……你凭什么拍我?删掉!把那些照片都删掉!一张都不许留!”

钱奕宁并没有动手抢相机,但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声音冷硬,充满了一种理性的压迫感:

“住手。你这种行为已经侵犯了她的肖像权和隐私权。这不是艺术,是偷窥。当着我的面把照片删了,彻底格式化。否则,我会立刻报警处理这个民事纠纷,到时候警察来了,你的相机卡能不能保住就不一定了。”

摄影师被他那副专业且不好惹的架势震慑住了,嘟囔着“不懂欣赏”,不情不愿地当面删除了照片,灰溜溜地走了。

等那人走远,司佚旸整个人瘫软在轮椅上,看着裙子上的污渍,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宁……带我回家。求你了。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他们都在看我……那个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胎,还非要说那是艺术。我连杯咖啡都端不稳,算什么艺术?我是个笑话。”

钱奕宁蹲在她面前,拿出湿纸巾,一点点擦拭她的眼泪,又轻轻擦拭裙子上的污渍,动作无比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你不是笑话。你是我的珍宝。他有一点说对了,你很美,但这种美只属于我,不属于他的镜头。我们回家,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酒烩牛肉。”

夜幕降临,别墅的主卧浴室内水汽氤氲。

这是一天中司佚旸最放松的时刻——脱去了那件勒了一整天的塑身衣,身体终于得以喘息。

她坐在特制的淋浴椅上,任由钱奕宁用沐浴球打出丰富的泡沫,轻柔地擦洗她的背部。因为手术切口还在恢复期,他避开了腋下,重点清洗了她左侧那个圆润的骨盆残端。水流冲刷过她日渐丰满的身体,水珠在涂了身体乳的皮肤上滑落,泛着细腻的光泽。

沐浴后是每晚必做的功课——淋巴引流按摩。

司佚旸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毫无保留地舒展着。钱奕宁倒了些热感的生姜按摩油在手心,搓热后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忍着点。”

他的手掌开始顺时针打圈、按压。因为吸脂区的神经尚未完全恢复,痛觉有些过敏,这并不是一种完全享受的过程。

“这里还有点硬块,得揉开。忍着点疼,不然以后皮肤不平,穿比基尼就不好看了。这块肉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养起来的。” 钱奕宁一边按压,一边低声说道,精油在皮肤间发出滑腻的声响。

“嗯……轻点……好烫……” 司佚旸咬着嘴唇,发出细碎的哼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扭动,“你是想把我揉化了吗?……不过……你的手好舒服。比那个摄影师的镜头真实多了。”

随着硬块被揉开,按摩逐渐演变为了爱抚。钱奕宁的手从腹部上移,笼罩住了那一对“半真半假”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经过一天的活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温度较高,手感柔软中带着深层的韧性,那是假体与脂肪共存的独特触感。

“别提那个人了。” 钱奕宁的眼神变得幽深,“这里倒是越来越软了。看来脂肪存活得不错。它们好像很喜欢这里。”

司佚旸主动挺起胸部,迎合着他的手掌,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狡黠的媚意:

“那是当然。它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宁,今晚……不用穿这身**‘紧箍咒’**(指塑身衣)睡觉好不好?它勒得我骨头都疼。我想挨着你……皮肤贴着皮肤,没有任何阻隔。”

钱奕宁俯身,吻住她的嘴唇,手掌在她赤裸的腰侧摩挲,感受着那里不再有塑身衣阻隔的温热与柔软:

“好。今晚你是自由的。你可以像只猫一样蜷在我怀里。但明天早上,这层‘紧箍咒’还得戴回去。这是为了把你的曲线固定住,明白吗?”

司佚旸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声音甜腻而慵懒:

“明白了,我的医生大人。只要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不仅仅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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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贪婪的针管 (The Greedy Cannula)

**时间:次年9月15日(伤后第730天/术后近4个月) 上午 10:00 - 晚间 22:00**
**地点:别墅主卧 -> 别墅一层餐厅 -> 高端日式SPA会所 -> 别墅主卧**

九月中旬的阳光已经褪去了盛夏的毒辣,透过主卧的落地窗洒进来时,带着一种金色的、慵懒的质感。

上午十点,司佚旸半卧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身后垫着三个柔软的鹅绒枕头,将她的上半身支撑起一个舒适的角度。虽然已经是伤后第二年,但T5平面以下的截瘫依然像一道看不见的墙,将她的身体机能截然两分。为了今天的身体评估,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透视蕾丝吊带连体衣。这件衣服的设计极其大胆,黑色的蕾丝花纹在胸部和耻骨联合处加密,勉强遮挡住关键部位,但在腰侧和大腿根部则是完全透明的网纱。

她没有穿内衣,连体衣的高开叉设计让她那条白皙、丰满的右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左侧那个圆润的骨盆残端则被蕾丝边缘轻柔地包裹。一根透明的导尿管从裆部的暗扣间隐秘地引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向下,连接着床边的引流袋。

钱奕宁手里拿着一把冷硬的金属皮脂厚度计,坐在床边。他的动作很轻,金属卡尺接触皮肤时,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冰冷刺痛,反而像是一种精密的抚摸。

“吸气,放松。”

他先测量了腹部。卡尺的钳口轻轻夹起她肚脐旁的一褶皮肤,刻度盘上的指针微微跳动。钱奕宁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

“怎么样?是不是……没什么东西了?” 司佚旸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塑身衣勒了几个月、虽然平坦但有些板结的小腹,声音里透着一丝焦虑,“我感觉肚子上的皮都薄了,上次吸脂留下的硬块好像还没完全化开。如果再抽这里,会不会把肚皮抽坏了?”

钱奕宁放下卡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按着那些皮下的瘢痕组织。

“确实,肚子这边的‘库存’有点紧张了。经过上次的采集,浅层脂肪已经很薄,如果强行进行二次抽吸,不仅量不够,还容易导致皮肤表面出现凹凸不平的橘皮样改变,那是不可逆的。”

他的目光顺着她腰侧的曲线下滑,最终停留在她那条**右大腿**上。

因为长达数月的强制静养和每日超过3000大卡的高热量饮食,这条曾经拥有紧致肌肉线条的超模长腿,如今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本清晰的股四头肌轮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圆润、柔软、堆积着厚厚皮下脂肪的丰腴形态。在大腿根部内侧,白皙的皮肤因为脂肪的支撑而显得紧绷光亮,甚至在坐姿挤压下形成了一道深陷的肉褶。

钱奕宁的手指轻轻滑过大腿内侧那团柔软的组织,试探性地捏起一团:“阿旸,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这里……其实长得很好。你看,这一层全是纯净的脂肪,手感很软,没有瘢痕,血供也丰富。”

司佚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在触及自己那条“发面馒头”般的右腿时,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仅是对身体失控的无奈,更夹杂着前职业模特对“粗腿”的本能抗拒,以及一丝终于能找到解决办法的释然。

“我就知道……你早就盯上它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挑剔,“最近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发面馒头,这腿粗得我都快不认识了。每次洗澡看到大腿内侧这两坨肉挤在一起,我都觉得那不是我的腿。……要是真能抽细点,倒也不错。这算是‘废物利用’吗?既能填胸,又能瘦腿。”

钱奕宁拿起皮脂钳,轻轻夹了一下她大腿内侧那团丰厚的软组织。虽然T5平面的不完全性截瘫(ASIA B级)让她的下肢触觉变得迟钝且失真,只能捕捉到模糊的钝性压力,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力度,眼神中透着一种对“珍贵原料”的赞赏。

“不是粗,是丰满。这是你为了咱们的计划攒下的宝贝,是战略储备。不过,如果要用这里,最近可能得委屈你。为了保证脂肪细胞的活性和体积,你不能再做那些费劲的复健了。FES电刺激单车要停掉,站立床也不能上,得把它‘养’得更好一点,让脂肪层再厚实一些。”

司佚旸主动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震颤的左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按着那个皮脂钳,仿佛在确认某种契约。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求全:

“那就抽吧。反正我现在也动不了,养就养吧。只要……只要最后能把那个讨厌的假体边缘彻底盖住,让我变回完美的40D,这点肉算什么。我也受够了这条腿现在肉乎乎的样子,把它抽细点,正好符合我的审美。我要的是完美,不管是胸还是腿。宁,你一定要把它雕刻好。”

午后,为了对即将成为“新供区”的右腿进行最后的保养,钱奕宁安排了一次外出的身体护理。地点选在了一家私密性极高的高端日式SPA会所。

出门前的装扮是一场充满仪式感的“贵妇游戏”。

钱奕宁推着轮椅带她进入衣帽间。为了方便稍后的按摩,内衣选择了成套的**黑色蕾丝无钢圈文胸**和**同系列高腰蕾丝内裤**,既性感又不失舒适。外衣则是一件极具日式风情的**真丝印花和服式开衫**,内搭一件**黑色吊带长裙**。长裙侧面的高开叉设计,既方便她在车上时钱奕宁随时检查腿部情况,也为稍后的SPA做好了准备。

“鞋子就穿这双吧。” 钱奕宁蹲下身,在她仅存的右脚上套上一只**黑色缎面平底拖鞋**,鞋面上点缀的珍珠与她脖颈上的珍珠项链遥相呼应。

妆造上,他将她的长发松松地挽成一个慵懒的低丸子头,插上一支深色的木质发簪。脸上只扫了一层薄薄的素颜霜,重点强调了皮肤本身透亮的光泽感。

“去吧,试试今天的座驾。”

司佚旸坐上那台**定制电动轮椅**,左手覆盖在操纵杆上。虽然指尖依旧伴随着神经性的震颤,但经过几个月的适应,她已经能熟练地控制方向。轮椅平稳地穿过SPA会所幽静的日式庭院,轮胎碾过鹅卵石小径发出轻微的声响。

进入私密的榻榻米包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橙叶和檀木香薰的味道。

一位资深的女技师跪坐在床边,看着钱奕宁将司佚旸从轮椅上抱到按摩床上。看到那空荡荡的左侧裙摆和随身携带的医疗管路时,技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职业性的惊讶,但很快就被训练有素的微笑掩盖。

“女士,今天要重点做什么项目?” 技师轻声问道。

“腿部。” 钱奕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感,“重点按摩右大腿。用这款我自己带来的精油。多按压内侧和后侧的脂肪层,力度可以大一点,目的是软化组织。”

技师接过那瓶特制的燃脂紧致精油,开始在司佚旸的右腿上推拿。

“女士,您的皮肤真好,又白又嫩。” 技师一边推油一边感叹,试图打破沉默,“而且这腿部的肉感很足,很有弹性,其实这种腿型现在很流行,看起来很有福气。”

司佚旸趴在按摩床上,脸埋在透气孔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自我调侃的笑意:

“宁,你看那个技师累得满头大汗,按得那么卖力。可对我来说,就像是在看一场默片。那些触碰传到我脑子里,就像是被稀释了无数倍的电流,微弱又失真。我能感觉到她在按,但那种具体的酸痛和热度都变得模糊不清。要是你不在旁边盯着,她就算偷懒减轻了力度,我可能也分辨不出来。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像是身体的一半已经睡着了,灵魂却在旁边看着。”

钱奕宁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按摩床边。他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她知觉迟钝的小腿,观察着皮肤在精油作用下的充血反应。

“我替你看着呢,她不敢偷懒。而且,虽然你感觉不明显,但你的皮肤在回应。你看,这里红了,说明血液循环加快了,脂肪正在变软,细胞间质的水肿也在消退。这说明按摩是有效的。”

司佚旸侧过头,露出半张因为热气熏蒸而泛红的脸,眼神里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通透与从容:

“好吧,那就辛苦你当我的‘监工’了。只要能把那些硬邦邦的脂肪揉软,方便你下次下针,怎么按都行。……不过,这精油的味道真好闻,像……苦橙叶?有点苦,又有点回甘。”

“鼻子真灵。是苦橙叶,复配了葡萄柚和杜松浆果。” 钱奕宁用指腹轻轻擦去她额角的汗珠,“能消肿,还能让脂肪排列更紧密。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我们就一直用这款,晚上我亲自给你按。我的手法可比她好,我知道哪里是你最需要的‘金矿’。”

夜幕降临,别墅主卧的灯光调至了最暧昧的暖黄色。

沐浴后的司佚旸躺在床上,身上散发着苦橙叶精油的清苦香气。**术后已近四个月**,第一期植入的假体与脂肪已经完全稳定,切口愈合良好,那对C+杯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终于可以承受正常的揉捏与亲密接触。

钱奕宁手里拿着一支**紫色的医用划线笔**,这本是手术室里的冷酷工具,此刻却成了卧室里的情趣道具。

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当然,动作完全由他主导。他将她那条沉重、肉感十足的右腿向外侧展平,暴露大腿内侧那片最丰满的区域。

笔尖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冰凉的触感。

“这块肉长得太好了。软得像云,又像奶油。阿旸,今晚它们是主角。”

他在大腿根部内侧画了一个完美的圆形,然后又在稍下方画了一个椭圆。紫色的线条在丰腴的大腿上显得格外淫靡,像是一种标记,又像是一种圈地。

司佚旸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腿上的紫色圆圈,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期待:

“那就……用它们吧。反正我也感觉不到,你想怎么弄都行。……不过,轻点揉胸,虽然医生说恢复了,但我还是有点怕,毕竟里面还有假体。”

钱奕宁扔掉笔,拿起床头的润滑油,倒在手心搓热,然后均匀地涂抹在她那对 **C+杯** 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

他俯身,双手极其温柔地拢住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

“放心,我会很温柔。现在的它们,手感简直是奇迹。表层是你的体温,里面是我的杰作。感觉到我的温度了吗?”

随着他的动作,司佚旸发出了细碎的呻吟。T4平面的敏感度让她对胸部的刺激反应剧烈,那种混合了假体支撑感与自体脂肪柔软度的触感,通过他的手掌传遍全身。

“嗯……好热……宁,你的手……好烫。……这样夹着……舒服吗?”

“舒服。比任何时候都舒服。” 钱奕宁埋首在她胸前,声音沙哑,充满着情欲的张力,“再把腿抬起来……对,用这里,用这块我画了圈的肉。它这么软,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将她那条瘫痪的右大腿抬起,弯曲,利用大腿内侧那些被画了圈的丰厚脂肪,包裹住自己。

司佚旸看着他沉迷在自己的身体里,那条瘫痪的腿被他像摆弄人偶一样摆弄着,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它……它有用吗?我动不了它……”

“太有用了。” 钱奕宁利用她大腿内侧的脂肪进行摩擦,那种沉甸甸的重量和极致的柔软让他着迷,“这种被动、这种重量、这种柔软……你是我的,阿旸,每一克脂肪,每一寸皮肤,都是为了取悦我们而存在的。”

在这场没有插入的性爱中,司佚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需要感。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抱紧了他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声音颤抖而坚定:

“那就……多拿去一点吧。把它们都变成胸,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我也想变得更完美,为你,也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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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雕刻家的手术刀 - 第二阶段 (The Layering - Phase II)

**时间:次年11月20日(伤后第796天/术后第184天) 上午 07:00 - 下午 16:00**
**地点:别墅主卧 -> 别墅衣帽间 -> 医院VIP中心走廊 -> 术前准备室 -> 第1号手术室 -> 术后苏醒室**

十一月下旬的清晨,寒意已经顺着窗缝渗进了这栋恒温的别墅。早晨七点,天色刚蒙蒙亮,呈现出一种冷冽的灰蓝色。

司佚旸醒了。是被喉咙里的干渴唤醒的。为了今天这台全麻手术,她严格遵守了自昨晚十点开始的禁食禁水(NPO)规定。她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T5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让她无法自行起身找水,甚至连翻身都需要借助那只肌力仅有3级++且伴随着震颤的左手去抓握床栏。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此刻,她身上只披着一件 **La Perla 的黑色极透蕾丝长款睡袍**,前襟大敞,里面是真空的。黑色的蕾丝花纹像藤蔓一样攀附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将那具残缺而又独特的躯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视线的焦点落在她的**右大腿**上。

经过这两个月近乎“填鸭式”的高热量饲养和绝对的卧床静养,这条曾经拥有紧致肌肉线条的腿,如今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它白皙、圆润,失去了肌肉的棱角,堆积着厚厚的、柔软的皮下脂肪,像一块精心发酵的面团,沉甸甸地陷在床单里。大腿根部内侧的脂肪甚至因为挤压而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种丰腴的肉感。一根透明的导尿管从大腿根部引出,被她用医用胶带临时固定在那片丰满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钱奕宁坐在床边,没有像往常那样拿着冷冰冰的皮脂钳,而是伸出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右大腿内侧那团最柔软的脂肪上。

他的动作很轻,充满了爱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手掌缓慢地摩挲、轻柔地揉捏,像是在抚摸一件即将送走的珍宝,而不是在验收货物。

“养得真好,手感软得像棉花糖。” 钱奕宁低声感叹,指腹陷进那些柔软的组织里,“阿旸,这两个月你辛苦了。看着它长起来,其实我还挺舍不得的。这么软,晚上抱起来很舒服,像抱着暖水袋。”

司佚旸靠在床头,左手有些费力地抬起,指尖缠绕着他垂在额前的发丝。虽然T5以下的触觉只有30%的残留,那种隔靴搔痒般的朦胧感让她无法精准感知他的力度,但他掌心的温度却透过皮肤,给了她一种安定的力量。

“有什么舍不得的……终于要把它们抽走了。” 她的眼神扫过那条胖得有些陌生的腿,语气慵懒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宁,你知道吗?这两个月看着它越来越粗,我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以前我的腿是用来走路的,是有线条的;现在……它就像个装满油的袋子,沉甸甸地挂在我身上。太丑了。”

钱奕宁俯下身,在那片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的大腿内侧皮肤上落下一个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迟钝的感官上。

“别这么说。它是宝藏,是你为我们共同的完美做出的牺牲。等会儿手术刀进去,把它吸出来,填进你的胸口,它就从‘赘肉’变成了‘曲线’。这是一种升华,一种物质守恒的浪漫。你会心疼吗?变回那条细细的、干瘪的腿?”

司佚旸轻笑了一声,眼波流转,主动挺起胸口,那对目前只有C+杯、手感尚显生硬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蕾丝下起伏:

“心疼什么?反正它也动不了了,不管是粗是细,对我来说都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把这里填满,别说是抽干它,就是把它切了……我也愿意。宁,这次一定要把那个假体边缘盖住,我不想再摸到硬邦邦的边了,那种感觉时刻提醒我这里是假的。”

钱奕宁起身,吻上她的唇,手掌上移,稳稳地握住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感受着那个并不完美的触感:

“放心。这次是‘三明治’铺法。我会把这些脂肪一层层铺在小号假体上,就像给核桃裹上果肉。等醒来,你就是软的,全是软的。你是我的杰作,我不允许有任何瑕疵。”

上午八点,两人准备出发前往医院。

十一月的风已经带上了凛冽的寒意。为了应对室外的低温,同时也为了在医院方便穿脱,钱奕宁为她挑选了一套兼具保暖与气场的“战袍”。

因为是术前,她没有穿文胸,只穿了一条高腰的莫代尔平角内裤,方便容纳导尿管。下身是一条 **Wolford 的黑色加绒不透明连裤袜**,左腿根部的袜筒已经被缝合封闭,包裹着那个圆润的骨盆残端;右腿则紧紧包裹着那些待采的脂肪,黑色的哑光质地让腿部线条显得稍微收敛了一些。

上身是一件 **Loro Piana 的浅灰色高领羊绒衫**,紧身剪裁勾勒出她目前的胸型。最外面,钱奕宁为她披上了一件 **Max Mara 的焦糖色泰迪熊大衣 (Teddy Bear Icon Coat)**。这件宽大、厚重、毛茸茸的大衣不仅保暖性极佳,更像一个温暖的茧,将她残缺的身体完全笼罩在内,只露出精致的脸庞。

右脚穿进一只 **Roger Vivier 的黑色方扣平底靴**。钱奕宁帮她把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利落的低发髻,戴上一副 **Gucci 的粗框视力矫正眼镜** 遮挡素颜的倦容,最后涂了一层润唇膏。

“去吧,女王出征。”

司佚旸坐上那台熟悉的定制电动轮椅,左手熟练地拨动操纵杆。虽然手指依旧震颤,但她的眼神坚定。

医院VIP中心的走廊里人来人往。钱奕宁去前台办理入院手续,司佚旸独自控制着轮椅停在自动贩卖机旁的落地窗前透气。

旁边是一对候诊的母女。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年病人有些呆滞,而陪护的中年女性则显得有些无聊。她注意到了独自一人的司佚旸,目光扫过她那只穿着名牌靴子的右脚,又停留在空荡荡的左侧裤管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那种令人不适的、过度的怜悯。

“姑娘,这么年轻就……哎,家里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儿转?这腿……是刚没的吗?”

司佚旸转过头,透过**矫正镜片**,礼貌但疏离地回应:“我先生在忙。我自己可以。而且,这腿没了好几年了。”

对方似乎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拒绝,目光又落在她身上那件昂贵的泰迪熊大衣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夹杂着羡慕和一种并没有恶意的惋惜:“这大衣挺贵的吧……这料子看着真好。可惜了,要是能站起来穿,那身段肯定更好看。现在这样堆在轮椅上,有点糟蹋东西了。”

司佚旸放在操纵杆上的左手微微收紧,震颤加剧了一瞬。她眼神一冷,并没有发火,而是淡淡地微笑着,用那种职业模特特有的审视目光扫过对方身上那件略显臃肿的羽绒服:

“阿姨,衣服是为人服务的,不是人伺候衣服。坐着穿也不影响它的保暖和剪裁。倒是您,站着穿这件羽绒服,腰线好像有点没收住,显得人有点臃肿了。或许换个薄款会更好?”

中年女性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时,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传来。钱奕宁办完手续回来,自然地走到司佚旸身后,双手扶住轮椅把手,那种清冷而强势的医生气场瞬间压制了周围的空气。

“办好了,走吧。” 他没有看那个家属一眼,直接推着司佚旸向电梯走去。

“刚才那个阿姨的眼神,真想让人把她的羽绒服扒了。” 进了电梯,司佚旸冷哼一声,“为什么每个人看到残疾人穿得好一点,就要说‘可惜’?好像我们只配穿病号服,只配灰头土脸一样。”

“那是嫉妒。” 钱奕宁看着电梯门上映出的倒影,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她嫉妒你坐着都比她站着有气质,嫉妒你残缺了也比她完整时更美。别理那些庸人。准备好了吗?进了这个门,你就是我的病人了,不再是刚才那个毒舌的女王。”

“准备好了。” 司佚旸深吸一口气,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宁,推快点,我想快点把这身肉卸货。”

术前准备室内,气氛变得专业而凝重。

这里即将进行最具挑战性的一步——**单腿悬吊划线**。

大腿吸脂的设计必须模拟站立位下脂肪在重力作用下的自然堆积状态,才能精准判断吸脂的层次和范围。但对于T5截瘫且右肩关节离断的司佚旸来说,“站立”是不可能的,常规的“架住双侧腋下”也是不可行的。

“小李,准备好了吗?” 钱奕宁看向身边那位强壮的男住院医师。

“准备好了,钱主任。”

“脱掉衣服。” 钱奕宁对司佚旸下达了指令。

司佚旸配合地褪去了大衣和内搭,最后只剩下那根导尿管。她赤裸地坐在检查床上,身体的残缺一览无余。

“抱歉,冒犯了。” 小李医生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按照钱奕宁的指示,站在了司佚旸身后。

他用强壮的双臂环过她的身体。左臂穿过她仅存的**左侧腋下**,锁住肩膀;右臂则避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横跨过她的**胸廓下缘(肋骨处)**,双臂扣紧。

“起!”

随着小李发力,司佚旸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悬空。

“唔……”

肋骨被勒紧的压迫感让她瞬间呼吸困难,那团柔软的右肩肉球在重力作用下无助地垂坠,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抖。这种被陌生男人完全掌控、像一块肉一样被悬吊的姿势,带来了巨大的羞耻感。

“宁……好紧……肋骨要断了……” 她艰难地喘息,声音破碎,“我好沉是不是?……这腿肉坠得我难受……快点……”

钱奕宁站在她身前,眼神专注得近乎冷酷。他完全屏蔽了她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的画面,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必须的医学体位。

“小李,把她再提起来一点,右侧骨盆要放平。好,坚持住。阿旸,别动。”

他拿着紫色的医用划线笔,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那条瘫痪的右腿。在重力作用下,大腿外侧的“马鞍肉”和内侧的脂肪团块清晰地坠积下来,形成了波浪状的轮廓。

“我看清楚了,这里……堆积得最厉害。”

笔尖飞快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圈出一道道等高线,像是在绘制一幅精密的地形图。

司佚旸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条腿像菜市场上挂着的火腿,毫无生气地垂着,上面画满了紫色的圈圈叉叉。

“好丑……现在的我好像一块被挂在架子上的肉……全是肥肉……快点画……求你了……”

“这可不是猪肉,是黄金。” 钱奕宁的手并没有停,他在大腿根部内侧画了一个重点标记,“看这里,这一圈能抽出来最细腻的浅层脂肪,用来填你的乳沟。再忍十秒钟。”

最后一笔落下。

“放。”

小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轮椅上。司佚旸瘫软在靠背上,大口喘息,胸口的起伏牵动着刚刚被勒痛的肋骨。钱奕宁走过来,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眼神中恢复了温柔:

“画得很完美。这十分钟的罪没白受。”

第1号手术室。无影灯下,一切准备就绪。

这是一场关于**体积的炼金术**。

司佚旸已经被全身麻醉,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她的左侧臀部下方垫着一个特制的**真空固定垫**,填补了骨盆缺失的空隙,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导尿管被移位固定到了腹部,用无菌贴膜严密覆盖,将大腿内侧的手术区域完全暴露出来。

钱奕宁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吸脂专用插管。

“开始。”

插管刺破皮肤,没入她毫无知觉的右大腿深层脂肪。随着负压机的轰鸣声,金黄色的纯脂肪混杂着少量的膨胀液,像流动的黄金一样滚滚涌入透明的收集瓶。

视觉上的冲击是巨大的。原本圆润、饱满的大腿,随着脂肪的流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开始出现细微的皱褶,变得松弛,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紧接着是置换。

手术刀切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旧疤痕,取出那个280cc的中号假体。一瞬间,(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原本的腔隙变得巨大而空荡,皮肤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塌陷。

钱奕宁迅速植入了一个仅有120cc的小号假体。它在这个巨大的腔隙里显得有些孤单。

然后,炼金术的最后一步开始了。

经过提纯的自体脂肪被装入注脂枪。钱奕宁像一个耐心的泥瓦匠,又像一个精细的雕刻家,将那些来自大腿的软黄金,一层层地填入假体周围的空隙。他在用软组织包裹硬核,在用她的血肉重塑她的曲线。

术后苏醒室。

意识像潮水般慢慢回笼,随之而来的是**冰与火的炼狱**。

司佚旸是被痛醒的。但那种痛感并不单一,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唔……”

她眉头紧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手本能地想要去抓右腿,但因为麻醉未消和震颤,手只是在空中虚抓了几下。

“宁……腿……我的腿怎么了?……” 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慌,“里面好像有火在烧……好涨……它是不是炸开了?……我明明动不了它的……为什么会这么痛?”

那是一种深层的、弥散性的胀痛和烧灼感。虽然她是截瘫,但**ASIA B级**的不完全性损伤保留了75%的深部痛觉。手术抽吸了近1000毫升脂肪,皮下组织的广泛破坏引发了剧烈的神经风暴,这种疼痛闷在骨头里,无法定位,却无处不在。

一只温暖的手按住了她乱动的手。钱奕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力量:

“别动。这是深部胀痛。虽然你瘫痪了,但残存的神经还在传导这种深层痛觉。说明我们抽得很彻底。忍一忍,我已经给你上了冰敷加压,它会让神经麻木的。”

他调节了一下套在她右腿上的 **Game Ready 冰敷加压套** 的温度。那条腿此刻被全腿弹力绷带像木乃伊一样紧紧包裹,并被特制的垫子抬高了30度。

司佚旸喘息着,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发。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感受了一下胸口。

那里传来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痛——锐利的切口痛,以及皮肤被撑开的极致紧绷感。

“胸……好重……这次真的好重……像压了两块铅球。” 她费力地呼吸着,“……宁,里面填满了吗?那个空荡荡的袋子……填满了吗?”

钱奕宁握着她冰凉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指尖,然后引导着她的手,轻轻覆盖在胸口厚厚的纱布上。

“填满了。全是你的肉。现在那个小假体就像核桃仁,被厚厚的果肉包在里面。你摸摸,感觉到了吗?这种沉甸甸的坠感。”

司佚旸的手指隔着绷带轻轻按压。尽管触碰引发了伤口的刺痛,但指尖传来的反馈不再是那种生硬的回弹,而是一种深沉的、有阻尼感的柔软。

“嗯……是软的……虽然绷带很硬,但我能感觉到里面是软的……”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虚弱却满足的笑意,然后话题又转回了那条让她痛不欲生的腿,“宁,我的腿……是不是变细了?变回以前那样了吗?”

“变细了。细得像你刚受伤时一样,甚至更细。” 钱奕宁看着那条被绷带缠绕的、干瘪下去的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现在全是淤青和肿胀,过几天消肿了,你会看到最漂亮的线条。睡吧,我的维纳斯,你完成了最伟大的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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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沉重的冬日 (The Heavy Winter)

**时间:伤后第3年2月14日(情人节) 上午 08:00 - 深夜 02:00**
**地点:别墅主卧 -> 别墅一层餐厅 -> 别墅露台 -> 别墅主卧**

二月十四日的清晨,窗外的寒风被严密的三层真空玻璃彻底隔绝,别墅主卧内维持着恒定的二十六度。空气中弥漫着昨晚加湿器喷出的淡淡薰衣草香,混合着某种更为私密、更为温热的气息。

上午八点,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深色的地板上投下一道暧昧的金线。

司佚旸醒了。或者说,是被自己身体的重量“压”醒的。

经过整整三个月近乎填鸭式的“极限饲养”,她的体重达到了伤后三年的巅峰。她完全裸身陷在柔软的床垫里,T5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剥夺了她核心肌群的所有张力,让她整个人像一团失去骨架支撑的软玉,随着重力向四周摊开。被子早已滑落至腰际,露出了她此刻那惊人的丰腴——经过上一次手术叠加置换后的双乳,在大量自体脂肪的滋养下已接近D杯,此刻正随着呼吸沉甸甸地向两侧淌下,副乳与腋下的脂肪连成一片,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甚至有些慵懒的堆积感。

视线向下,那条曾经因为吸脂而干瘪的右腿,如今再次被厚实的皮下脂肪填满。因为它失去了神经支配和肌肉张力,在仰卧位时呈现出完全的外旋姿态,大腿内侧那层新生的、充满液感的脂肪软组织因为重力而垂坠,在床单上压出一道深深的凹陷。一根透明的导尿管从她丰满的大腿根部引出,静静地蜿蜒在床边。

钱奕宁并没有立刻叫醒她。他侧卧在她身后,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掌正缓缓覆盖在她那隆起的小腹上。那里堆积的脂肪层最为厚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早安,我的睡美人。”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刚醒时的慵懒,手掌顺着她脊柱的凹陷滑向腰侧那层溢出的丰腴,“今天你感觉特别……实在。抱起来像抱着一团温热的云,沉甸甸的,让人心里踏实。”

司佚旸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翻身面对他。但沉重的身躯和瘫痪的下肢让她这一企图变成了徒劳的挣扎,她只能费力地将头向后仰,脸颊蹭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声音里透着还没睡醒的软糯和一丝对自己身体失控的懊恼:

“唔……别提了。这一觉睡得我腰酸背痛,感觉自己像只搁浅的海象,沉得都快陷进床垫里出不来了。宁,我是不是太胖了?昨晚我想翻个身,结果只有上半身动了,屁股和腿就像粘在床上一样,还得靠你拽一把。”

钱奕宁轻笑一声,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耳垂,手掌从腰侧上移,稳稳地托起她那侧沉甸甸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手指陷入柔软的组织中:

“不胖。是丰满。是雍容。你看,现在这里多完美,手感好得让我不想放手。这是我们为了最后一次手术攒的‘弹药’,每一克脂肪都是珍贵的战略储备。等你进了手术室,这就是最好的填充材料。”

司佚旸费力地抓住他的手,将它按在自己那有着几道折痕的肚子上,即使视力模糊,她也能感觉到那里堆积的厚度。她有些羞涩,又有些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可是肚子……都有褶子了。以前我做模特的时候,连坐着都不会有褶子的,哪怕是弯腰都没有。现在……躺着都有。感觉自己堕落了,像个只会吃睡的废人。”

钱奕宁翻身,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用自己的重量给予她一种被覆盖的安全感。他的吻变得密集,沿着她的颈侧一路向下:

“那不是堕落,是幸福的重量。今天是情人节,你是我的女王。女王不需要瘦骨嶙峋,女王需要的是雍容华贵,是这种能把人淹没的温柔。来,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华贵。”

“宁……嗯……轻点……我现在感觉好迟钝……” 司佚旸的声音在亲吻中变得破碎。虽然T5以下的触觉只有30%,但他此刻大面积的压迫和揉捏引发了深部组织的共鸣,“……你压着我的腿了……虽然不疼……但是好涨……”

“这就对了。” 钱奕宁的手并没有停,他在晨光中进行着一场缓慢而温存的性爱,像是对这具丰腴躯体的某种祭奠,“这种涨感,说明你是真实的,你是属于我的。”

上午十点,一场名为“穿衣”的战争在主卧的穿衣镜前打响。

为了配合今天的情人节主题,也为了对这具过度松软的躯体进行一次强制性的审美收束,钱奕宁拿出了一件定制的 **肉色半透明乳胶紧身衣**

这件衣服如同第二层皮肤,极度紧身,且没有任何弹性余地。对于一个无法站立、核心肌群完全瘫痪且体重处于巅峰的人来说,穿上它无异于一场酷刑。

钱奕宁先在司佚旸全身扑洒了大量的医用滑石粉,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飞扬,呛得司佚旸咳嗽了几声。

“来,吸气。”

钱奕宁像搬运一袋沉重的大米一样,费力地抱起司佚旸的下半身。他先抓起她那条沉重、松软的右腿,将它塞进狭窄的乳胶裤管里。因为右腿完全瘫痪且脂肪堆积,肉体像流体一样四处溢出,他必须用手掌用力拍打、挤压,将那些散漫的脂肪强行收束进胶皮之中。

“宁……呼……这衣服是不是买小了?” 司佚旸满头大汗,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看着他在自己腿上费力地拉扯乳胶,那种深部的挤压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根本塞不进去……我的腿肉都要被挤爆了……好勒……”

钱奕宁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一边调整着乳胶的贴合度,一边喘息着回答:

“没买小,就是这个尺寸。它的作用就是要把你这些散漫的肉收起来,像模具一样固定住。忍一下,抬臀……我知道你动不了,我来抬。”

他一手托住她沉重的臀部,一手用力向上提拉乳胶衣。随着衣服一点点上移,原本松垮的大腿线条瞬间被收束成紧致、光滑的圆柱体,那些橘皮组织和赘肉统统消失在肉色的光泽之下。

“唔……!”

随着拉链拉过小腹,司佚旸发出一声窒息的呻吟。那一层厚厚的腹部脂肪被强力压平,肠胃仿佛瞬间被移位,强烈的深部压迫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额……好紧……勒得我胃疼……感觉内脏都挤到嗓子眼了。我不穿了好不好?太难受了,我想吐……”

“坚持住,马上就好。” 钱奕宁没有停手,他迅速拉好背后的拉链,将她上半身也紧紧包裹进去。然后,他拿出一瓶亮光剂,均匀地涂抹在乳胶衣表面。

“好了。睁开眼,看看镜子里的你。”

钱奕宁将她抱上轮椅,调整好姿势。

司佚旸透过金丝边矫正眼镜,看向落地镜。镜中的女人不再是刚才那个臃肿、松垮的胖子。乳胶衣将她的身体勒成了极致夸张的沙漏型——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而胸部和臀部则因为脂肪的挤压而呈现出惊人的饱满。虽然右肩空荡、左腿缺失,但那种充满张力的人偶感和赛博格美学,让她自己都看呆了。

“……像个假人。像个商场橱窗里的充气娃娃。” 她喃喃自语,眼神从抗拒逐渐转为迷离,手指抚摸着身上光滑冰冷的材质,“……不过,腰确实细了。胸……好大。被托得好高。”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钱奕宁站在她身后,双手环住她被勒细的腰,迷恋地看着镜子里的倒影,“虽然里面是软的,但外面是硬的、光的、完美的。这才是你,我的艺术品。”

中午十二点,别墅一层餐厅。

司佚旸坐在定制的电动轮椅上,被迫维持着笔直的坐姿。这并非因为她恢复了核心力量——那件乳胶衣虽然紧绷,却不足以支撑T5平面以下完全塌陷的脊柱。真正将她固定住的,是轮椅靠背两侧向内收紧的**侧挡板(Lateral Supports)**,它们像两只坚硬的手,死死夹住了她的肋骨两侧。此外,一条宽大的**胸部固定带**横跨过她被乳胶包裹的高耸胸脯,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绑缚在靠背上,让她看起来像尊雕塑。

餐桌上摆放着一台精致的巧克力火锅机,浓稠的黑巧克力浆在小火的加热下散发出甜腻而罪恶的香气。

钱奕宁用长柄叉叉起一颗鲜红的草莓,在巧克力浆里滚了一圈,裹满厚厚的黑巧,送到了司佚旸嘴边。

“来,张嘴。这是情人节的特权,也是女王的贡品。甜吗?”

司佚旸艰难地张开嘴,含住那颗草莓。乳胶衣勒紧了她的胃部,极大地压缩了她的食量,每一口吞咽都像是一场与压力的对抗。

“甜……但是太腻了。” 她眉头微蹙,感受着高热量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却堆积在胃部无法散开,“而且这衣服勒得我只能吃进喉咙,下不到胃里。再吃我就要吐了。宁,饶了我吧。”

“那就慢点吃。别浪费。” 钱奕宁并没有放下叉子,他的目光落在一滴不小心滴落在她胸口的巧克力酱上。黑色的液体在肉色光亮的乳胶上缓缓滑落,没有渗入,而是留下了一道诱人的轨迹。

“你看,你现在像个完美的甜点盘,光滑、不沾尘埃。”

他俯下身,舌尖在那道巧克力痕迹上轻轻舔舐。隔着乳胶,司佚旸感觉不到湿润,只能感受到舌头的温度和压迫感,那种隔靴搔痒的触感反而更加撩拨神经。

“这滴巧克力……归我了。” 他含混不清地说道。

司佚旸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感受着那种奇异的疏离与亲密交织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

“你……变态。……把我就当个盘子吗?……不过……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好像隔着一层皮,又好像直接摸到了心里。你到底是想吃巧克力,还是想吃我?”

“都想吃。” 钱奕宁抬起头,嘴角沾着巧克力渍,眼神幽深,“把你喂饱,再把你吃掉。这就是今天的流程。”

深夜十点,别墅主卧的灯光调至了最暗的红调。

虽然是二月,但主卧内的空气却燥热得如同盛夏。司佚旸的上半身乳胶衣已经被剥离,露出了潮红的皮肤和布满压痕的背部。因为T5以下丧失了排汗功能,且乳胶衣极度不透气,她在之前的温存中体温急剧升高,汗水顺着脸颊和脖颈大量流下,打湿了枕头。

但她的下半身依然被那层肉色乳胶紧紧包裹,只有裆部的隐形拉链被拉开,暴露出最隐秘的角落。

“宁……给我……求你了……别停……为什么不给我?”

司佚旸满脸潮红,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焦灼。钱奕宁刚才的动作激烈却克制,始终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那种想要释放却被强行勒住的感觉,比乳胶衣的束缚更让人发疯。

钱奕宁停下动作,手指描摹着她皮肤上乳胶衣边缘勒出的深红色印记,眼神冷静而疯狂:

“因为你还不够渴望。阿旸,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在发烫,你的肉在颤抖,但被这层皮困住了。这种想要冲破束缚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是不是比直接给你更深刻?”

“坏蛋……你是故意的……我要疯了……” 司佚旸仰起脖颈,双肩在床单上剧烈摩擦,试图带动沉重的腰肢去迎合他。但T5平面以下的截瘫让这一企图变成了徒劳,那条瘫痪的右腿在乳胶的包裹下像根沉重的木头,纹丝不动,连一丝肌肉的抽搐都没有。只有上半身的挣扎带起了一点微弱的被动晃动,“快点……把那层皮也脱了……我要你的皮肤贴着我的……我不要隔着这个胶皮……”

“好。如你所愿。”

钱奕宁猛地发力,撕扯下那最后一点束缚。随着乳胶摩擦皮肤的尖锐声响,那条被勒得发白的右腿终于重获自由,松软的脂肪瞬间摊开,恢复了原本的形态。

他将她那条毫无知觉、沉重无比的右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因为没有肌肉张力,他必须时刻用手扶着,防止它滑落。

“现在,你是我的了。完全赤裸的、真实的你。”

最后的释放如期而至。

在这场推向最高峰的性爱中,钱奕宁不再克制。他不断地摆弄着她那具沉重的、被动的人偶躯体,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灵魂注入这具残缺的躯壳。

司佚旸在窒息般的快感中仰起头,眼神涣散,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她感到自己被填满,被占有,那种沉重的肉体负担在这一刻仿佛消失了,她在他的掌控中,灵魂轻盈地飞升,在那片琥珀色的光晕中,完成了最终的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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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高压氧舱的私语 (Whispers in the Chamber)

**时间:伤后第3年3月 晚间 20:00 - 22:30**
**地点:别墅主卧 -> 别墅地下一层康复区(高压氧舱) -> 别墅电梯 -> 别墅主卧**

三月的夜色像一层薄纱笼罩着别墅,主卧内的灯光被调至最柔和的暖调,仿佛为了即将到来的那场深潜做着铺垫。

晚上八点,司佚旸坐在床边,身下的床垫因为她处于伤后巅峰的体重而深深塌陷。为了今晚的高压氧治疗,她已经卸去了所有的妆容,摘掉了那副金丝边的视力矫正眼镜。失去了镜片的辅助,她眼前的世界退化成了一片朦胧的光晕,只有近在咫尺的钱奕宁拥有清晰的轮廓。

为了防止高压氧舱内可能产生的静电火花,她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纯棉无痕家居服。上衣宽松,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腻丰腴的肌肤;裤腰是松紧带设计,一根透明的导尿管从裤管下方探出,顺着她那条因为缺乏运动而变得圆润、毫无肌肉线条的右腿蜿蜒而下,连接着床边的集尿袋。她没有穿内衣,丰满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棉布下随着呼吸自由起伏,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慵懒姿态。

钱奕宁蹲在她身前,熟练地操作着集尿袋的排放阀。清亮的液体流入便盆,发出细微的水声。排空后,他仔细检查了导尿管在腿上的固定贴,确保那根管路贴合皮肤,不会在狭窄的舱体内受压扭曲。

“宁,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像医院里的重病号?” 司佚旸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惨白,模糊的视线让她感到一种本能的不安。她抬起还有些震颤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编成侧麻花辫的长发,声音里透着一丝依赖与紧张,“那个管子……我看过说明书,直径只有九十公分。我们两个真的能挤进去吗?会不会……太窄了?”

钱奕宁站起身,帮她理了理衣领,指尖顺势滑过她温热的颈侧,确认没有任何金属饰品的残留。

“不是重病号,是去太空舱休眠的宇航员。” 他的语气轻松而笃定,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专业感,“那是医用级的硬体多人舱,虽然紧凑,但足够容纳我们。挤一点才好,你是怕挤,还是怕离我太远?”

“怕挤……更怕你不在。” 司佚旸抓住了他的袖子,手指紧紧攥着那一小块布料,仿佛那是她与这个清晰世界唯一的联系,“你知道我现在摘了眼镜什么都看不清,要是那个盖子关上了,我就真的成罐头里的沙丁鱼了。那种封闭感……会让我想起打石膏的日子。”

钱奕宁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导给她:

“放心,我是你的领航员。我会一直抱着你,每一秒钟你都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下潜了。”

别墅地下一层的康复区,那台定制的家用高压氧舱静静地伫立在角落。全透明的高强度亚克力圆筒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泽,像一只巨大的水晶茧,等待着它的居住者。

钱奕宁先将司佚旸抱了起来。处于体重巅峰期的她,身体沉重而柔软,像一袋面粉般毫无着力点。他稳步走到舱口,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入铺着记忆棉软垫的舱内。

接下来是精细的摆放工序,就像在陈列一件珍贵的人偶。

他调整着她那条瘫痪的右腿,在膝盖下方垫了一个软枕,防止足跟长时间压在硬质舱壁上形成压疮;左侧那个圆润的半骨盆残端下方也垫了专门的防压垫。导尿管被细心地理顺,沿着腿侧放置,确保引流通过舱壁的专用接口通畅无阻。

做完这一切,钱奕宁也钻进了舱内。

正如司佚旸所担心的,直径九十公分的空间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确实拥挤不堪。钱奕宁不得不侧身躺下,面对着她。空间被压缩到了极致,两人只能紧紧相拥。司佚旸的右腿和左侧残端被夹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背部抵着舱壁的软垫,胸口紧贴着他的胸膛。

舱门缓缓关闭,密封圈锁死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回荡,带来一种与世隔绝的静谧。

“开始升压。” 钱奕宁开启了控制面板,并将那只纯氧面罩挂在了一旁备用。

随着压缩空气泵的启动,一阵沉闷的“嘶嘶”声充斥了耳膜。气压开始缓慢攀升,随之而来的是耳膜内陷带来的剧烈胀痛。

“耳朵痛吗?捏鼻子,用力鼓气!像擤鼻涕那样!” 钱奕宁贴在她耳边大声喊道,声音在加压空气中显得有些失真。

司佚旸皱紧了眉头,抬起颤抖的左手捏住鼻翼,试图做 Valsalva 动作。然而,T5 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意味着她的腹直肌和腹外斜肌完全瘫痪,她根本无法主动收缩腹部来产生足够的胸腹腔压力。

“唔……不行……” 她的脸涨得通红,胸廓剧烈起伏,但那是无效的努力。气流在喉咙口打转,就是无法冲开闭塞的咽鼓管。耳膜的刺痛感迅速升级为尖锐的剧痛,仿佛有两根针在往耳朵里扎,“肚子……肚子用不上劲……啊……耳朵好疼……”

钱奕宁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是高位截瘫患者在高压氧治疗中常见的并发症,核心肌群的缺失让她失去了自我调节耳压的能力。

“别慌!腹肌没力气是吧?看着我。松开手。” 他迅速做出了判断,眼神坚定地锁住她惊恐的双眸。

“宁……救我……像针扎一样……快停下……” 司佚旸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双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襟,身体在狭窄的空间里痛苦地蜷缩。

“张嘴。我来替你用力。相信我,别憋气,让气流进去。”

钱奕宁一手捏住她的鼻翼,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头部。他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紧紧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欲色彩,却比任何亲吻都更关乎生命的动作。

他用力将肺部的气体吹入她的口中。强大的气流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和鼻咽部,在声门关闭的瞬间,这股外来的压力强行冲开了她紧闭的咽鼓管。

“啵——”

随着一声轻响,耳膜内陷的压力瞬间释放,剧痛如潮水般退去。

钱奕宁松开她的唇,看着她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通了……通了……” 司佚旸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吓死我了……刚才以为耳朵要炸了……”

钱奕宁用拇指轻柔地擦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在狭窄的面罩旁交缠:

“这就是我们的默契。你没有腹压,我有。我的气就是你的气。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疼。”

压力稳定在了 2.0 ATA。

两人戴上了 BIBS 吸氧面罩。此时,舱内的噪音只剩下单调而有节奏的气流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高浓度的纯氧开始在血液中溶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妙的生理反应——**醉氧**。

对于长期卧床、体质虚弱的司佚旸来说,这种反应来得尤为强烈。她感到一种类似微醺的欣快感从大脑皮层蔓延开来,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不再受重力的束缚。那条沉重的瘫痪右腿似乎消失了,就连左侧残端偶尔出现的幻肢痛也化为了一阵酥麻的暖流。

她没有戴眼镜,眼前的世界本就模糊,此刻在面罩的水雾和醉氧的眩晕下,彻底变成了一团柔和、迷离的光晕。她看不清钱奕宁的脸,只能看到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深邃、专注,像深海中的灯塔。

无法说话,肢体成了唯一的语言。

司佚旸伸出那只震颤的左手,指尖轻轻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或者时不时捏一下他的手指,确认他的存在。那种在封闭空间内只能依靠彼此的绝对依赖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钱奕宁的手则在她丰腴的背部和腰侧缓慢游走。隔着纯棉的衣物,他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和逐渐放松的肌肉。在这个透明的茧里,她是他的囚徒,也是他的珍宝;她是完全被动的,而他是她唯一的掌控者和守护者。

每一次呼吸,面罩的活瓣都会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是生命在交换的声音,也是这个狭窄空间里唯一的私语。

九十分钟的治疗结束,减压程序启动。

随着舱门密封圈泄气的声音,舱盖缓缓滑开。新鲜的常压空气涌入,但也带来了另一种极端的生理冲击。

高压氧加速了身体的代谢,对于并没有进食太多的司佚旸来说,这意味着**极度的低血糖**瞬间袭来。

“宁……”

司佚旸想抬起手,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像灌了铅。强烈的饥饿感让她胃部痉挛,双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湿透了背心的棉布。她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像是一摊融化的泥,连转动脖子都觉得费力。

“饿……好饿……手好抖……我是不是快死了……” 她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因为刚才的醉氧而显得异常明亮。

钱奕宁早已准备好了。他迅速从旁边的餐车上拿起一杯温热的脱脂牛奶和几片苏打饼干。他先将她像拖出一袋面粉一样,连抱带拖地从舱内弄出来,让她平躺在旁边的躺椅上,然后将杯口抵住她的唇。

“慢点喝。是低血糖,正常的。说明氧气起作用了,你的细胞在狂欢,它们饿了。来,先喝两口奶。”

司佚旸贪婪地吞咽着,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微抚平了胃里的灼烧感。但她实在是太虚弱了,甚至顾不上嘴角溢出的奶渍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里。

钱奕宁掰碎一块饼干,送到她嘴边。

“来,咬一口。慢慢嚼。”

司佚旸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碎屑掉在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她闭着眼睛咀嚼,那种碳水化合物带来的满足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吃……从来没觉得饼干这么好吃……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骨头都化了……”

钱奕宁伸出拇指,温柔地抹去她嘴角的奶渍,顺势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眼神里满是宠溺。

“化了最好。现在你是流体,我是容器。吃饱了吗?我们回楼上睡觉。”

从地下一层回到主卧的路途,是一场充满了力量感的搬运。

钱奕宁俯身,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托住她的后背,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将体重处于巅峰期的她打横抱起。

司佚旸顺从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步伐,身体有节奏地晃动。电梯上升时的失重感让她原本就晕眩的大脑更加迷糊,她本能地收紧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像一只依恋大树的考拉。

“叮——”

电梯门开,主卧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钱奕宁没有把她放在轮椅上,而是直接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他弯腰,将她轻轻塞进柔软的被窝里。因为实在太过疲惫,也为了不打扰她此刻的困意,他没有帮她脱去那身纯棉的家居服,只是帮她理顺了那根从裤管伸出的导尿管,将集尿袋挂在床边,然后细致地掖好被角。

主卧的灯光被调暗,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司佚旸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两道阴影。

“宁……那个管子(氧舱)……虽然挤……但是很暖和……像在你肚子里一样……” 她含糊不清地梦呓着,意识已经游离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

钱奕宁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有些散乱的头发,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那是我们的茧。等你睡醒了,你会变得更强壮,你的微循环会变得更好,准备好迎接最后一次蜕变。”

“最后一次……要把假体拿出来了吗……我要真的……全是真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为均匀的呼吸声。

“对,全是真的。属于你自己的血肉。”

钱奕宁看着她沉睡的脸庞,眼神中闪烁着某种近乎狂热的期待。那是雕刻家在最后落锤前的屏息凝神,是守护者在黎明前的静默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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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雕刻家的手术刀 - 第三阶段 (The Final Removal - Phase III)

**时间:伤后第3年5月20日 - 5月27日**
**地点:别墅主卧 -> 医院VIP病房 -> 第1号手术室 -> 术后苏醒室**

五月二十日的清晨,初夏的阳光带着尚未变得燥热的温柔,透过落地窗洒在主卧的大床上。

上午七点,司佚旸醒了。

因为术前严格的禁食禁水(NPO),她的嘴唇感到一丝干燥的紧绷。T5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让她失去了翻身的能力,她只能静静地平躺着,感受着真丝面料贴在皮肤上的凉意。她身上穿着一件 **La Perla 的冰蓝色真丝吊带睡裙**,极细的肩带勒在她白皙的锁骨上,领口深V的设计毫无保留地展露着她那对C+杯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那是上一阶段手术的成果——混合了自体脂肪和120cc小号假体的产物。

钱奕宁坐在床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于开始晨间的清理工作。他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右乳上,手指隔着真丝和皮肤,细致地游走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边缘。

“摸到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告别的意味,“在这个侧卧位的角落下,还能感觉到它的边。虽然只有120cc,虽然被你的脂肪包裹得很好,但它终究是个外人,是个硬邦邦的异物。今天,我们要把它请出去。”

司佚旸闭上眼,那只还有些震颤的左手慢慢覆在他的手背上,借着他的力度去感受深部的触觉。

“嗯……摸到了。还是硬的,像块藏在肉里的软骨。” 她睁开眼,透过模糊的视野看着钱奕宁,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一种献祭般的神圣,“宁,拿出来以后,真的不会瘪下去吗?我好怕醒来以后,胸前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皮囊,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挂在身上。”

钱奕宁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随后,他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抚过她平坦却堆积着脂肪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那条丰满圆润的**右大腿**上。

“不会。你看,你的肚子,还有这条腿,它们都准备好了。这里面藏着的‘黄金’,足够填满所有的空虚。” 他的手指轻轻捏起大腿内侧那团丰厚的脂肪,语气笃定而狂热,“我会把它们搬运到上面去。醒来后,你摸到的每一寸,都是有温度的,都是你自己的血肉。再也没有冷冰冰的硅胶,只有属于你自己的体温。”

司佚旸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她侧过脸,脸颊蹭着枕头:

“好。那就把它拿走。我要做真的女人,由里到外都是真的。哪怕把这条腿抽干了也无所谓……反正它也动不了。宁,答应我,把那个假体拿出来后给我看一眼。我想看看在我身体里住了这么久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当然。它是战利品。” 钱奕宁微笑着承诺,“我会把它洗干净,放在瓶子里,送给你做纪念。”

上午九点,出发前往医院。

为了应对初夏微热的气温,同时也为了方便术前和术后的穿脱,钱奕宁为她挑选了一套极具质感且舒适的装扮。

上身是一件 **Max Mara 的浅杏色真丝衬衫**,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颈部线条。袖口被随意地挽起,露出她纤细的小臂。为了术前准备的便利,她没有穿文胸,真丝的垂坠感隐约勾勒出(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轮廓。

下身是一条 **Loro Piana 的浅米色亚麻真丝混纺阔腿裤**。这种面料兼具了亚麻的透气与真丝的顺滑,宽大的裤腿不仅完美遮盖了那一根蜿蜒的导尿管,更为术后即将被厚厚绷带包裹的右腿预留了足够的空间。

右脚穿进一只米色的 **Bally 踩跟乐福鞋**。钱奕宁帮她将长发随意地挽成一个低马尾,用一枚珍珠发卡固定,最后为她戴上了那副金丝边的视力矫正眼镜。

“走吧,我的夫人。”

司佚旸坐上那台定制的电动轮椅,左手握住操纵杆。她深知,这将是未来一周内她最后一次拥有“上肢自由”的时刻,因此她坚持自己驾驶。

VIP专用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一对年轻夫妇。那位准妈妈挺着明显的孕肚,依偎在丈夫身边。看到司佚旸虽然坐着轮椅、肢体残缺,但气质优雅、皮肤白皙透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神中带着友善的好奇。

“姐姐,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平时怎么保养的呀?”

司佚旸微微一愣,随即调整出一个知性而得体的微笑,那种Office Lady的气场瞬间回归:

“多睡觉,保持心情好。还有……有个好医生在家里随时照顾。” 她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钱奕宁。

准妈妈的丈夫立刻对妻子说:“听到没?以后我也这么推你,把你当公主宠。”

电梯门开了,那对夫妇笑着先走了出去。司佚旸看着孕妇那笨重却幸福的背影,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她放在操纵杆上的左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直到进了病房,她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刚才那个孕妇笑得真甜。……宁,你说,如果我还能生孩子,是不是也会那样?我的子宫……当初并没有切除,应该还在吧?”

钱奕宁停下整理行李的动作,走到轮椅前蹲下,视线与她平齐。他握住她那只冰凉的手,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酷的医学事实:

“阿旸,从生理结构上讲,你的子宫和卵巢在当初的车祸抢救中被我们竭力保住了,你的激素水平也是正常的。理论上,你有排卵,有受孕的能力。”

司佚旸的眼睛猛地亮了一瞬,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火光:“真的?那我们……”

钱奕宁轻轻摇了摇头,残忍而坚定地打断了她的幻想:

“但是,你的骨盆缺了一半。半骨盆离断意味着你失去了左侧的髂骨、坐骨和耻骨,现在的盆底结构是完全靠软组织重建的。如果怀孕,随着胎儿长大,你的腹腔和盆底根本无法承受那种重量和压力,子宫可能会直接从缺损处脱垂,甚至造成脏器破裂,危及你的生命。”

他顿了顿,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

“而且,你是T5截瘫。这意味着你无法感知宫缩痛。分娩时,强烈的宫缩刺激会引发严重的自主神经反射异常(Autonomic Dysreflexia),导致你的血压瞬间飙升,可能会让你脑出血,甚至死亡。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司佚旸眼里的光慢慢熄灭了,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腿侧,沉默了许久。

钱奕宁站起身,将她的头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发丝:

“所以,阿旸,你现在就在‘生孩子’。你的胸,就是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每一次手术,都是一次分娩。别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专注在我们可以拥有的完美上。好吗?”

司佚旸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时,眼角挂着泪,嘴角却勾起了一个释然的笑:

“嗯。你是对的。我有你就够了。还有这对胸。……推快点,我想快点见到手术台。”

第1号手术室,无影灯下。

麻醉机规律的滴答声中,司佚旸已经进入了深层睡眠。

这是一场关于**“真实与虚幻倒置”**的仪式。

钱奕宁手中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乳晕边缘的旧疤痕。随着组织的剥离,那个在他手中停留了数月的小号硅胶假体暴露出来。

“取出来。”

他用镊子夹住假体的一角,轻轻一拉。

“啪嗒。”

那一小团透明的硅胶落在金属托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一声,象征着“虚假”的终结。而在假体离体的瞬间,司佚旸原本饱满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瞬间塌陷,像两只泄了气的皮囊,软塌塌地贴在胸壁上。

接下来是**采集与重塑**。

吸脂针在负压的轰鸣声中工作。腹部、右大腿全周……金黄色的脂肪滚滚而出。这一次,钱奕宁特意将吸脂范围扩大到了她的**双侧腋下与副乳交汇处**。随着腋下脂肪被抽空,她的上半身骨架显得更加纤细、单薄,甚至可以说是瘦骨嶙峋,但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为了与即将诞生的巨乳形成极致的视觉反差。

脂肪经过离心、纯化,变成了高浓度的“软黄金”。

因为之前的饲养效果远超预期,脂肪储备极其充足。钱奕宁决定采取**超量回填**策略。为了抵消术后30%-40%的吸收率,并将最终效果稳定在完美的40D+,他疯狂地在单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内注入了超过 **800ml** 的脂肪。

随着一针针的推注,原本塌陷的皮囊重新鼓起。皮肤被撑得发亮、紧绷,体积达到了惊人的 **36E** 甚至更大。

手术接近尾声,托盘里甚至还剩下了约400ml的脂肪。

钱奕宁看着司佚旸那凹陷的**左侧半骨盆残端**,那是半骨盆离断留下的巨大缺憾。一个疯狂的构想在他脑海中成形:*既然脂肪这么多,为什么不用它们造一个“假臀”?*如果在左侧残端进行软组织的大量堆叠,让残端下沿下降至与阴道口平行,就能在视觉上模拟出**髋关节离断**(保留半个屁股)的效果,让她的身体重获对称美感。

虽然这次手术时间已久,不宜再增加创伤,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残端,将这个计划列为了下一阶段的终极目标。

“缝合。”

苏醒室里,疼痛是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司佚旸醒来时,感觉全身都在燃烧。腹部、右大腿、新增加的腋下痛点,以及胸部切口的锐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疼……宁……到处都疼……”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左手去抓挠,却发现手臂被一根柔软的约束带死死固定在身体左侧。

“腋下好痛……手为什么绑着……我想动一下……” 她的声音沙哑,眼泪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流淌。

钱奕宁立刻按住她的左肩,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

“嘘,别动。左手绝对不能用力。我们在腋下也做了吸脂,而且胸大肌一收缩,就会挤压刚填进去的脂肪,它们会死的。忍一忍,镇痛泵已经开到最大了。”

司佚旸剧烈地喘息着,目光艰难地下移,透过矫正眼镜,她看到了自己胸前那两座巍峨的“山峰”。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是不是肿了?看着快要炸开了……”

钱奕宁解开她左手手腕的约束带,但他并没有让她自己用力,而是握住她那只瘫软无力的手,完全由他主导,牵引着她的指尖轻轻落在由于没穿内衣而向两侧微微外扩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

“是超量填充。为了保证以后是完美的40D,现在必须填到36E。摸摸看,别用力,只用指尖感受。”

手指陷入那团巨大的柔软中。

没有了硅胶的回弹阻力,指尖仿佛陷入了一团温热的云朵,或者是半凝固的果冻。那种深陷进去、毫无阻力、随着重力流动的触感,让司佚旸忘记了呼吸。

“天哪……好软……像水袋一样……手陷进去了……真的没有核了……” 她的手指在他的带动下微微颤抖,眼神中从惊恐转为狂喜,“宁,这是我的肉吗?全是我自己的?”

“全是你的。从腿上、肚子上搬过来的。现在它们在这里安家了。” 钱奕宁看着她痴迷的样子,低声说道,“感觉到了吗?这种温度,这种流动感。这就是真实。”

接下来的七天,对于司佚旸来说,是一场彻底的**“废人化”**体验。

为了保护移植的脂肪和腋下的伤口,她的左上肢被严格制动。加上T5截瘫和右腿的剧痛,她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自理能力。

**术后第三天。**

一直困扰她的排便问题终于来了。由于她是神经源性直肠,括约肌完全失控,且术后无法坐起(会压迫腿部和臀部伤口),只能在床上进行排便。

“宁……我想大便……但是我用力不出来……” 司佚旸躺在床上,满脸通红,额头上全是冷汗。那种腹胀感让她极其难受。

钱奕宁戴上医用手套,拿出一支开塞露和一根肛管,表情平静得像是在做一台精密的手术。

“别急,我来帮你。侧身。”

他熟练地帮她翻身,在臀下铺好护理垫。冰凉的润滑剂和肛管插入的感觉让司佚旸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是等待,然后是失控的排泄。她感觉不到括约肌的收缩,只感觉到污物在重力作用下流出。

钱奕宁没有丝毫嫌弃。他用温热的湿巾一点点擦拭、清洗肛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珍贵的瓷器。

“我现在真的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像个婴儿一样被把屎把尿……” 司佚旸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细若游丝。

“婴儿是无意识的,而你是把信任交给了我。” 钱奕宁撤掉脏污的护理垫,帮她换上干净的,“这不叫没尊严,这叫绝对的交付。干净了。舒服点了吗?”

**术后第五天。**

换药的时候,绷带被解开。司佚旸透过眼镜,看到了自己曾经丰满的右大腿和腹部。那里现在的皮肤松弛、起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

“宁……我的腿……皮怎么变成这样了?” 惊恐瞬间攫取了她的心脏,“皱巴巴的,像沙皮狗一样……还会变回去吗?还是以后都这样了?”

钱奕宁用手掌抚平那些褶皱,语气专业而笃定:

“别怕。这是体积骤减后的‘手风琴效应’。你的真皮层弹性纤维网是完好的。现在的松弛只是暂时的。”

他拿起一件高弹力的医用压力衣,开始帮她穿戴:

“这就是为什么要穿这个。它能提供20-30毫米汞柱的压力,强迫皮下纤维隔重新贴合筋膜层。加上术后皮下的瘢痕化反应,它们会像无数只小手一样,把皮肤从里面拉紧。给我三个月,虽然不会像有肌肉时那么硬,但一定会恢复紧致光滑。”

**术后第七天。**

肿胀开始消退。司佚旸躺在床上,看着自己那对虽然巨大但已经开始呈现自然下垂感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它们不再像气球那样紧绷,而是像两个沉甸甸的水袋,温顺地依附在她纤细的胸廓上。

“宁,抱抱我。小心胸。” 她伸出终于被允许轻微活动的左手,求抱。

钱奕宁俯身,虚虚地抱住她,避开胸口,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睡吧。我的作品。明天早上,我们会看到更美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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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二十五章:花园里的下午茶 (Garden Tea Party)

**时间:伤后第3年6月20日 下午 14:00 - 19:30**
**地点:别墅主卧衣帽间 -> 别墅半开放式花园 -> 客厅 -> 一层落地窗前的贵妃榻**

六月二十日的午后,阳光带着初夏特有的热烈,却被别墅花园里郁郁葱葱的海桐绿篱和爬藤蔷薇温柔地过滤,只剩下斑驳的光影洒在防腐木栈道上。

下午两点,别墅主卧的衣帽间内,空气中漂浮着 Jo Malone 蓝风铃清新而淡雅的香气。

司佚旸坐在那台定制的电动轮椅上,腰部的安全带将她T5平面以下完全瘫痪的躯干牢牢固定在靠背上。术后整整一个月,她胸部的水肿已经消退了八成,脂肪存活率稳定在了令人惊叹的水平。此刻,她正通过面前巨大的落地镜,审视着今天的自己。

为了配合这场久违的“花园下午茶”,也为了庆祝这具身体终于摆脱了所有异物,她挑选了一件 **La Perla 的祖母绿真丝深V吊带长裙**。

这是一种极具挑战性的颜色,却完美地衬托出她因长期室内休养而呈现出的冷调苍白肤色。真丝面料如流水般贴合着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内衬,更是**完全真空(No Bra)**。她仅仅贴了一对超薄的硅胶乳贴以防走光,其余的一切——那对经过超量填充后稳定在 **40D+** 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完全在重力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慵懒、沉重且极度自然的水滴状下垂。

视线下移,裙摆之下是一双 **Wolford 的肤色超薄医用弹力袜**,它们紧紧包裹着她那条因为废用性萎缩而变得极度纤细的右腿,以及那个圆润的左侧半骨盆残端。右脚上,一只 **Manolo Blahnik 的黑色缎面穆勒鞋**随着她瘫痪的足尖微微垂落,水晶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为了应对室内空调的凉意,也为了增加一份含蓄的层次感,她特意在肩头搭了一条**极薄的米色羊绒真丝混纺披肩**,将那惊人的春光暂时遮掩了些许。

钱奕宁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轮椅的把手,目光透过镜子,在那道深V领口处停留。那里,巨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边缘与她经过吸脂后极度消瘦、甚至有些骨感的胸廓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

“宁,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司佚旸抬起还有些震颤的左手,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极细的肩带,似乎想把领口往上提一提,但那沉甸甸的脂肪立刻将丝绸重新压了下去。她侧过身,透过鼻梁上那副**金丝边的视力矫正眼镜**看着镜中那个残缺的侧影,眼神知性而温柔,却又透着一丝对自己身体状态的复杂情绪:

“感觉一低头就能看光。而且你看左边……这里塌下去好大一块,裙子都飘进那个空洞里了,显得我很……畸形。”

钱奕宁俯下身,双手从后方环绕过来,稳稳地托起她那对沉甸甸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隔着凉滑的真丝,他感受着那种完全没有假体阻力的、纯粹软组织的流动感。

“招摇?不,阿旸,这是你的资本。这是全真皮的奇迹,没有任何硅胶假体能做出这种完美的垂坠感和流动性。至于左边……”

他的手掌滑向她左侧腰部以下那处断崖式的塌陷,那里本该是圆润的臀部,如今却是半骨盆离断留下的空虚。

“那是维纳斯的断臂,是残缺的艺术。今天裁缝来,就是要让她看到这种极致的反差。上半身的繁复丰饶,与下半身的极度空虚,这才是我们要展示的戏剧性。”

司佚旸轻笑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宠溺后的慵懒。她向后仰头,靠在他的怀里,眼神透过镜片媚得像丝:

“好吧。那就让她们看看,什么是真的40D,什么是属于我的‘重塑’。……不过,我不穿内衣,待会儿轮椅一动,它们晃得我心慌。那种……沉甸甸的坠落感,太明显了。”

“那就让它们晃。这才是活的肉体,是有生命力的证明。走吧,我的女王,红茶已经泡好了。”

花园里,黑胶唱片机正在播放 Ella Fitzgerald 的爵士乐,沙哑而慵懒的女声与午后的阳光完美融合。

司佚旸的轮椅被推到了铺着蕾丝桌布的欧式铁艺圆桌旁。随着轮椅的刹停,惯性让她胸前那对巨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产生了一阵明显的、果冻般的颤动。丝绸面料随着脂肪的波动摩擦着皮肤,泛起一层层细腻的光泽。

桌上摆着精致的骨瓷茶具,杯中是琥珀色的红茶,升腾着袅袅热气。

这是一个对于常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场景,但对于此刻的司佚旸而言,却是一场优雅与艰难并存的挑战。

她没有右手——右肩关节离断处只剩下一个圆润的肉球,藏在真丝吊带下。她唯一的工具是那只肌力尚未完全恢复、且伴有明显意向性震颤的左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依靠在侧挡板上的坐姿,然后伸出那只纤细苍白的左手。手指费力地扣住了茶杯那特意选用的宽大把手。

她试图将茶杯从托碟上拿起。

起初还算平稳,但当茶杯离开托碟、悬空的瞬间,意向性震颤发作了。越是想控制,手抖得越厉害。因为只有一只手,她根本无法像常人那样一手拿杯一手端起托碟,那个精美的托碟只能孤零零地留在桌面上。

“叮——”

茶杯在重新落回托碟边缘时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茶水在杯中剧烈荡漾,几滴滚烫的红茶溅了出来,落在白色的蕾丝桌布上,像几朵盛开的红梅。

司佚旸不得不停下来,眉头微蹙,有些懊恼地盯着自己那只不听使唤的手:

“手又抖了……连杯茶都端不稳。宁,我是不是越来越废了?以前我走台步的时候,头顶着书都不会掉,现在连喝口水都要这么狼狈。”

钱奕宁坐在她身旁的藤椅上,并没有剥夺她尝试的权利,而是伸出手,掌心轻轻托住了她握着茶杯的那只手的底部,将自己的稳定性借给了她。

“不是废,是娇贵。你的手是用来戴钻戒的,是用来抚摸爱人的,是用来让我失控的,唯独不是用来干这种粗活的。” 他的声音温和而耐心,引导着她的手平稳地将茶杯送至唇边,“来,借我的力,你喝。这就是你的特权。”

司佚旸就着他的手,低下头,红唇轻启,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茶香在口腔中蔓延,稍稍抚平了她的挫败感。

“嗯……好香。” 她抬起头,嘴唇上留着一圈水光,“……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个放在架子上的瓷娃娃。上面重得要命(指胸部),下面轻得像纸(指截肢的下半身),手还拿不住东西。要是没有你,我大概会直接从架子上掉下来碎掉吧。”

钱奕宁伸出拇指,温柔地擦去她嘴角残留的茶渍,顺势在她的脸颊上摩挲:

“你就是瓷娃娃,世界上最昂贵的瓷娃娃。所以我把你藏在这个花园里,只给我一个人看。有没有感觉到一种彻底的释放?那种没有束缚的感觉?”

司佚旸深吸了一口气,胸廓的起伏带动着那对沉重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微微上提,然后重重落下,丝绸肩带随之滑落了一半:

“有。自由。还有……沉。它们真的好沉,每一秒都在提醒我它们的存在。不过,这种感觉很真实,比以前那个硬邦邦的假体好太多了。”

下午四点,资深的高级裁缝 Amy 准时抵达。

客厅的落地窗前,光线充足。这是司佚旸术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这具全新的身体。当她解开肩上的披肩,任由那层薄纱滑落,露出那件深V吊带裙包裹下的身躯时,即使是见多识广的 Amy,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无法掩饰的震惊。

那是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反差——上半身是令人窒息的丰满与肉欲,40D+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真丝下呈现出惊人的体积感;而视线下移,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即断,再往下,右腿是被丝袜包裹的枯瘦线条,左侧则是一片虚无。

Amy 拿着软尺的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在测量上围时,软尺陷进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边缘柔软的脂肪里,那种触感完全不同于整容手术常见的坚硬。

“司小姐,您的……身材变化真的很大。” Amy 努力维持着职业素养,但声音里还是透着惊讶,“上围……非常丰满,而且线条极美,完全是自然下垂的水滴型。是……做的吗?如果不介意我问的话,这也太自然了,完全看不出痕迹。”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慵懒地用左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而优雅的笑。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极度消瘦的锁骨,那是脂肪“搬家”后留下的痕迹:

“应该说是……一次‘重塑’。或者,是一次能量的‘迁徙’。我只是把沉睡在下面的,搬运到了上面。你知道的,能量守恒定律。”

Amy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着软尺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部以下。面对左侧那巨大的空缺,软尺悬在半空,她有些尴尬地看向钱奕宁:

“这……钱先生,左边的裙摆可能需要做特殊处理,不然会直接塌进去,显得不对称。要加垫臀吗?为了视觉平衡?”

“不用垫。” 钱奕宁的声音平淡却透着一种主宰者的审美,他不容置疑地打断了裁缝的建议,“就让它塌着。我们要的就是这种不对称的美。按照身体的实际线条做,哪怕它是残缺的。那是她的勋章。”

司佚旸转头看向钱奕宁,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默契与深深的爱意。她转向 Amy,语气淡然:

“对,不用遮掩。Amy,你就当是在给断臂的维纳斯做衣服。她不需要假肢,我也不需要假体……至少现在不需要。真实才是最昂贵的,不是吗?”

傍晚六点半,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紫罗兰色,花园里的光线变得暧昧而朦胧。

钱奕宁将司佚旸从轮椅上抱起,穿过客厅,将她轻轻放置在落地窗前的丝绒贵妃榻上。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花园里的地灯投射进来的微光。

司佚旸 T5 截瘫的身体在榻上自然舒展,像一滩柔软的水。她那条无力的右腿垂在榻边,左侧圆润的半骨盆残端微微陷进软垫里。那件祖母绿的真丝裙肩带已经完全滑落,**完全真空**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重力作用下向两侧流淌,呈现出一种极致的松弛与从容。

这是全自体(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重建后的第一次完整性爱。

没有激烈的动作,没有急切的索取。这是一场关于“确认”与“膜拜”的仪式,是雕刻家对自己完成作品的最后封印。

钱奕宁跪在榻前,手指沿着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轮廓缓慢滑动,像是在描摹一副名画。

“终于……完全是真的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暮色中回荡,“阿旸,感觉到了吗?没有那一层隔膜了。你的体温直接传到了我手心里。它们……像水一样在流。”

司佚旸摘掉了眼镜,模糊的视界让她更能专注于触觉。她那只震颤的左手无力地抓着钱奕宁的衬衫领口,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嗯……好奇怪的感觉……明明是新来的肉,却好像天生就长在这里。”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T4平面以上的皮肤因为他的触碰而泛起战栗,“宁……轻一点……这种沉甸甸的重量感……像是地心引力在用力拉扯我的皮肤,但是……被你托着的时候,又觉得好安心。”

钱奕宁俯下身,虔诚地亲吻她极细的肋骨——那是为了突显胸部而特意抽吸过的区域。然后,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避开假体边缘,而是肆无忌惮地揉捏、托举。脂肪在他的指缝间溢出、变形,然后缓慢回弹。

“重才好。这是你生命的重量,也是我的。” 他埋首于那对温热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之间,含糊不清地低语,“你看,为了这对宝贝,你把自己献祭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这副身体……真是美得让我心痛。”

他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她左侧骨盆的凹陷中,用他的髋骨去填补她的缺失。然后,他握住她那条瘫痪的右腿,轻轻架在自己的肩上。

“宁……抱紧我。下面好空……左边好冷……只有你在里面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司佚旸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虽然腰肢动不了,但她的上半身在剧烈地颤抖,眼角滑落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别停……填满我……”

结合是缓慢而深入的。

因为她无法动弹,他主导了一切节奏。每一次挺动都像是要触碰她的灵魂,每一次呼吸都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我在。我一直在。我会填满你所有的缺憾。左边的空洞,右边的无力,我都替你补上。” 他扣住她那只震颤的左手,十指紧扣,声音温柔得像是一场梦呓,“闭上眼,阿旸,只感受这一刻。你是我的,完完全全的。”

司佚旸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那种肌肤相亲的真实热度,让她彻底沦陷。

“我是你的……哪怕是残废的,也是你的……”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的欢愉,“宁,爱我……就像爱这具完美的身体一样爱我。”

“傻瓜。” 钱奕宁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愈发轻柔却坚定,“我爱这具身体,是因为它是你的容器。二者从未分离。来,看着我,和我一起……飞。”

暮色四合,窗外的虫鸣声渐起。贵妃榻上的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仿佛在那片琥珀色的时光中,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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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二十六章:盛夏的野餐 (Summer Picnic)

**时间:伤后第3年7月 上午 10:30 - 晚间 21:30**
**地点:别墅主卧衣帽间 -> 郊野公园步道 -> 溪边 -> 玻璃房餐厅 -> 蕨类植物园 -> 偏僻草坪 -> 公园夜路**

七月的阳光像是一层融化的金箔,铺满了别墅的主卧。上午十点半,衣帽间内的中央空调维持着恒定的二十二度,但这依然无法完全阻挡窗外透进来的盛夏热浪。

司佚旸坐在那台充满未来感的定制电动轮椅上。今天,这具身体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解放”——她的下肢没有任何金属支架的束缚。拆除了沉重的 HKAFO(髋膝踝足矫形器)后,那条仅存的右腿失去了机械支撑,大腿肌肉松弛地瘫软在坐垫上,脚尖因为神经源性的垂足而无力地指向地面。

为了应对高温,同时也为了配合这种“软体”状态,钱奕宁并没有给她穿戴那副硬邦邦的 TLSO 塑形甲。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自由坐立——T5 平面以下的完全性截瘫剥夺了她所有的核心力量。此刻,她完全依靠轮椅靠背两侧向内收紧的 **侧挡板 (Lateral Supports)** 像两只大手死死夹住她的肋骨,胸前系着轮椅专用的 **蝴蝶型胸部固定带**,腰部则被宽大的髋部固定带勒住,以此来维持一个勉强端正的坐姿。

“宁,真的不穿那个铁架子吗?”

司佚旸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那只还有些震颤的左手不安地抓着轮椅扶手。她身上穿着一件 **Reformation 的浅黄色碎花吊带连衣裙**,高腰的设计避开了腹部的束缚,宽大的裙摆遮盖了那根长期留置的导尿管。

“我的腿……感觉好奇怪,轻飘飘的,像不是我的一样。而且脚尖一直往下掉,丑死了。”

钱奕宁蹲在她身前,手中拿着一只 **Hermès Oran 白色平底凉鞋**。他细心地将她那只毫无知觉、软绵绵的右脚塞进鞋里,并熟练地扣上一根特意加装的透明硅胶绑带,防止鞋子在搬运过程中脱落。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背上细腻却冰凉的皮肤:

“偶尔也要让它透透气。你看,这只凉鞋多配你的裙子。没有了金属,你就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轮椅的侧挡板会抱紧你的。”

司佚旸侧过身,透过鼻梁上那副带有度数的复古圆形墨镜,审视着自己的侧影。眉头微微皱起:

“可是……你看左边。裙子直接塌进去了。那个坑……好明显。”

那是半骨盆离断留下的巨大空虚。裙摆在左侧腰部以下直接垂落,勾勒出残缺的断崖。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为了展示术后成果和极致散热,她今天**完全真空(No Bra)**,连乳贴都只是为了防走光。那条蝴蝶型的胸部固定带直接勒在裙子外面,深深陷入她那对 **40D+** 的硕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之间,将它们托举得更加高耸、夸张。

“而且我今天没穿内衣……要是坐草地上,我是不是会直接歪倒?没有这个胸带我肯定坐不住。”

钱奕宁站起身,帮她理顺那根勒进乳沟的胸带,让它更紧密地贴合(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曲线,指尖掠过那惊人的柔软:

“我会当你的靠垫。而且我带了特制的体位垫。放心,你是去享受阳光的,不是去走台步的。就算歪倒,也是倒在我怀里。”

司佚旸叹了口气,把头靠在他腰间,声音里透着一丝娇气的依赖:

“好吧。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一摊扶不起来的烂泥。……记得给轮椅装上遮阳伞,还要把风扇充满电,我现在就开始出汗了。”

十一点,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入远郊的一处森林公园。

钱奕宁先将轮椅卸下,安装好防紫外线的遮阳伞,并开启了座垫与靠背的循环通风功能。然后,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熟练地解开那套复杂的六点式安全带。司佚旸像个精致的玩偶般被他抱起,安置在轮椅上。随着“咔哒”几声脆响,胸带、髋带和侧挡板再次将她松软的躯体固定成形。

“出发吧,领航员。” 钱奕宁把控制杆交到了她的左手下。

轮椅在平坦的公园步道上无声滑行。两侧是高大的水杉,斑驳的光影在司佚旸的裙摆上跳跃。因为没有了腿部支具的重量,轮椅似乎都轻盈了几分。她操纵着摇杆,时快时慢,享受着这久违的、哪怕是借来的掌控感。

路过一片开阔的草坪时,几个孩子正在奔跑追逐,风筝在蓝天上高高飘扬。

司佚旸停下轮椅,静静地看着。

“宁,你看那个小女孩,跑起来真好看。”

她的目光追随着那个粉色的身影,左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膝盖,却只摸到了空荡荡的裙摆和那一侧塌陷的轮椅坐垫。

“我也曾经跑得那么快。现在,我只能坐着这台‘敞篷跑车’看他们。……宁,我是不是破坏了风景?一个坐在高科技椅子上的残废,却还要装作在享受生活。”

钱奕宁走到她身侧,手掌覆盖在她握着操纵杆的左手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微凉的皮肤传来:

“你是风景本身。这叫‘闲看花开花落’。而且,这是真腿,不是假腿。它是热的,是活的,只是睡着了。走吧,前面有条溪流,带你去‘浣纱’。”

中午十一点半,溪边。

钱奕宁将轮椅停在碎石滩上,然后从车里取出一块加厚的防潮垫和几个楔形体位垫,在靠近水边的平地上铺好。

他解开轮椅上的层层束缚,将司佚旸抱了下来。离开了机械支撑的她,身体瞬间变得柔软无骨。钱奕宁让她坐在垫子上,身后垫着体位垫支撑脊柱,左侧残端下也塞了软枕找平,防止她向空虚的一侧倾倒。

“别管别人。这是医学护理。”

在周围零星游客好奇的目光中,钱奕宁掀起了她那条碎花裙的裙摆,一直推到大腿根部。那条紧紧包裹着右腿的 **Wolford 肤色超薄医用弹力袜** 暴露在空气中。他耐心地、一点点将这层如第二层皮肤般的束缚剥离下来。随着丝袜的褪去,那条因长期废用和反复抽脂而极度萎缩、苍白的右腿彻底赤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他托着她的脚踝,将那只毫无生气的脚浸入清凉的溪水中。

水流冲击着皮肤,失去肌肉张力的右脚瞬间顺着水流歪倒,像一株柔弱的水草。

“唔……感觉到了。” 司佚旸盯着水面下自己惨白的皮肤,眼神有些迷离,“是凉的。但是……好远。像是隔着很厚的一层棉花传过来的冷意。并不刺骨,是那种钝钝的凉。”

钱奕宁的手也伸进水里,帮她扶正被水流冲歪的脚掌,指尖感受着溪水的寒意:

“这就是只保留了一半温觉的感觉。水流很大,你的脚都被冲得像海草一样飘起来了。”

司佚旸伸出那只震颤的左手,拨弄了一下水面,溅起的水花淋在她那一动不动的右小腿上。她用左手去推了推那条毫无反应的腿,像是推着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木头,被自己逗笑了:

“嘿,醒醒,睡美腿。……宁,你看,我都推它了,它还是像根木头一样。要不是有你在,它大概会顺着河漂走吧。”

“漂不走。它连着你的心,也连着我的手。” 钱奕宁拿出毛巾,动作虔诚地帮她擦干脚上的水珠,“擦干吧,我们要去吃饭了,你的背好像又湿了。”

中午十二点半,公园中心的网红玻璃房餐厅。

冷气充足的室内与外面的酷暑简直是两个世界。钱奕宁将轮椅推到预定好的餐桌旁,并直接让服务员撤掉了原本的椅子。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瞬间成为了整个餐厅的视觉焦点。

她那台充满科技感的轮椅、极度不对称的身体轮廓——左侧是塌陷的空洞,右侧是萎缩的肢体——以及那件碎花裙下,被**蝴蝶型胸带**勒得几乎要溢出的巨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无一不挑战着旁人的目光。

刚入座,一位年轻的男服务员就有些手足无措地走了过来:“先生,这……需要我们帮忙把这位小姐抱到沙发上吗?轮椅可能会挡路。”

司佚旸紧张地抓着扶手,虽然被绑着,但那种心理上的不稳让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不……不用。我就坐这儿。我……没法坐沙发。”

“不用。她离开轮椅坐不稳。” 钱奕宁礼貌但冷淡地回绝。

邻桌的两个女孩开始窃窃私语:“快看那个女的,长得好漂亮,可惜了……只有一条腿诶。而且你看她胸前那个带子,勒得好紧,那是绑在椅子上的吗?”

司佚旸听到了只言片语,脸颊发烫,低下头假装看菜单,左手不安地整理着裙摆,试图遮盖那根可能滑出来的导尿管。

“宁……我是不是太显眼了?大家都往这边看。这个胸带勒得我的胸好突出……”

钱奕宁握住她在桌下的手,掌心的温度给了她一丝支撑:“他们在看你漂亮。点这个松露烩饭好吗?软一点,好消化。”

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阿姨,你的腿怎么少了一半呀?你的车好酷,是机器人吗?为什么你要被绑在椅子上?”

孩子的母亲惊慌地跑过来一把拉住孩子:“哎呀!别乱说话!不好意思啊,孩子不懂事……” 眼神却复杂地扫过司佚旸被固定的上半身和残缺的下半身。

司佚旸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声音有些颤抖:“没关系……是受了点伤。小朋友,这是我的腿。”

松露烩饭上来了。司佚旸尝试用左手拿勺子,但意向性震颤让她手抖得厉害,一勺饭还没送到嘴边,饭粒就洒在了裙子上。

周围的视线更加密集了。

钱奕宁自然地拿过勺子,用餐巾细致地擦去她裙子上的饭粒,然后舀起一勺饭,送到她嘴边:“我来。张嘴。”

司佚旸含着饭,眼圈红了。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公开展示的巨婴,既羞耻又无奈。

“宁……我想喝水,但是太热了,我好像又出汗了……虽然轮椅有通风,但侧挡板那里全是水,好痒。”

钱奕宁拿出随身的小风扇,对着她领口吹,并不避讳地伸手进她腋下侧挡板处——隔着薄薄的裙子——帮她擦拭汗水。

“忍一下,吃完我们就去树荫下。”

突然,司佚旸敏锐地发现斜对面有人举着手机:“宁!那边……有人在拍我。”

钱奕宁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转头死死盯着那个方向,直到对方尴尬地放下手机。他回过头,温柔地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乖,再吃一口,你今天消耗很大。”

“我想走了……” 司佚旸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觉得自己像个动物园里的猴子。”

下午两点半,在逃离了餐厅的视线后,他们来到了公园深处幽静的蕨类植物园。

这里的植被茂密高大,将午后的烈日隔绝在外,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钱奕宁将轮椅的靠背向后调整,让司佚旸能够以一个半躺的姿势休息。他从包里取出冰袋,裹上毛巾,轻轻敷在她发烫的后颈和腋下。

“在这里睡一会儿吧。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司佚旸摘下那副有些沉重的墨镜,露出了疲惫的眼睛。她看着头顶上方交错的蕨叶,斑驳的光点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宁……我是不是很没用?出来一趟,像打仗一样。”

“嘘。” 钱奕宁用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鬓角,“你做得很好。休息吧,我就在旁边。”

在蝉鸣和微风中,司佚旸终于在轮椅上沉沉睡去。她那条毫无知觉的右腿随着睡姿微微外撇,像是一个坏掉的零件,静静地搁置在脚踏上。钱奕宁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中拿着折扇,不知疲倦地为她驱赶着偶尔飞来的蚊虫,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那张睡得毫无防备的脸。

时间在这片绿色的幽静中变得缓慢,直到夕阳的余晖开始将树梢染成金色。

傍晚七点半,郊野公园最偏僻角落的一处草坪。

暮色四合,公园里的游人大多已经离去,只剩下远处隐约的说话声。这里被灌木丛环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私密空间。

钱奕宁解开轮椅上层层的固定带,将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司佚旸抱到了加厚防潮垫上。脱去了 HKAFO 且离开了轮椅支撑的她,彻底变成了一摊软肉。那条瘫痪的右腿在重力作用下呈现出特有的**外旋**姿态,软绵绵地倒在一边。左侧骨盆的凹陷在躺下时更加明显,钱奕宁熟练地塞进一个体位垫帮她找平,让她能够舒适地半躺着。

他从野餐篮里拿出一盒洗好的草莓,挑了一颗最红的,喂到她嘴边。

“甜吗?”

司佚旸咬了一口,红色的果汁溢出嘴角。钱奕宁伸出手指,并没有擦去那抹红色,而是顺势将果汁涂抹在她干燥的唇瓣上,指腹在她的唇珠上轻轻按压、摩挲,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甜……” 司佚旸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她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眼神闪烁地看向四周昏暗的树影,“宁……这里真的没人吗?我总觉得那边的树丛里有眼睛。”

钱奕宁俯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一只手顺着她连衣裙的下摆探入。那里是毫无阻隔的真空地带。

“没人。只有风,还有虫子。……怕吗?还是……兴奋?”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片湿润的柔软。司佚旸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都有……你是个疯子……在外面……”

她颤抖着,双腿——那条无力的右腿和左侧圆润的残端——在他的摆弄下无力地张开,呈现出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

钱奕宁不再等待,他挺身进入,那是温暖与紧致的包围。

“是为了让你感受风。现在的你,是属于自然的。没有机械,没有轮椅,只有我和你。”

草叶扎在皮肤上的微痛、夜风吹过大腿根部的凉意、以及他胸膛压下来的热度,交织成一种野性的刺激。

“唔……轻点……如果有人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啊……好深……” 司佚旸压抑着呻吟,指甲掐进他的肉里,身体在草地上随着他的动作被动起伏。

“那就别出声。咬住我的肩膀。” 钱奕宁的动作虽然克制,但充满了占有欲,“阿旸,看着我,在这个天地下,你是我的。”

晚上八点半,公园的主路上一片漆黑,只有路灯昏暗的光晕。

野外的性爱意犹未尽。钱奕宁将司佚旸抱回轮椅,放下她的碎花裙摆——裙下依然是真空的,甚至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

他重新为她系好**蝴蝶型胸部固定带**和**髋部固定带**。这一次,他的动作格外细致,甚至有些意味深长。他仔细调整了胸带的位置,确保内侧隐藏的感应模块精准贴合她那对依然肿胀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前面的路有点颠簸,抓紧了。”

因为**低视力**,司佚旸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路况,只能任由钱奕宁推着她在公园主路上行走。

突然,一阵极其细微的、像是电流涌动的嗡鸣声从身下传来,那是轮椅深处隐藏的赛博格灵魂被唤醒的信号。

钱奕宁开启了轮椅隐藏的赛博格功能。

坐垫中部,那个隐藏在透气网布下的多功能装置不再沉寂。它像是一条潜伏许久终于苏醒的蛇,带着四十五度的恒温热浪,瞬间渗透了她那刚刚经历过欢愉、依然湿润的私处。紧接着,内部精密的机械结构开始运转——带有颗粒感的探头开始正反变速旋转,疯狂研磨着最为敏感的区域;与此同时,核心部件开始有节奏地伸缩抽送,模拟着刚才未尽的性事,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击中她的灵魂深处。

与此同时,上半身的蝴蝶型胸部固定带也不再仅仅是维持平衡的束缚工具。内侧的气囊开始缓慢充气、收缩,模拟着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她那对沉重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挤压得变形、聚拢。更可怕的是,微电流穿过贴片,像无数只蚂蚁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啃噬,配合着真空吸吮产生的负压,让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窒息般的束缚中充血、挺立,敏感度被瞬间放大了百倍。

“宁……关掉……唔……那是旋转的……它在钻我……好热……水流出来了……”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身体被胸带和髋带死死固定,她那只仅存的左手死死抓住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惨白,而右侧那圆润的截肢残端只能无助地随着身体颤抖,脸色在路灯下潮红如血。

钱奕宁推着轮椅,步伐稳健,手指却在把手旁边的遥控器上滑动,不为所动地按下了“胸带-气动揉捏”键。

“上面也不能闲着。你的胸带在‘呼吸’,感觉到了吗?气囊鼓起来了,它们在揉你。”

“啊!……(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要被吸掉了……有电……麻麻的……像针扎……而且……带子在挤我……好涨……宁,求你了……有人过来了……”

前方出现了几个夜跑者。

钱奕宁微笑着向路过的夜跑者点头致意,手指却在遥控器上调高了下面震动棒的**伸缩频率**。

“嘘。别让别人知道你在做什么。虽然他们可能会觉得你的轮椅坏了,在震动。忍住,这是对你耐力的训练。”

司佚旸头向后仰,墨镜早已滑落,眼泪流满脸颊。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是黑夜)承受着极其淫靡的刑罚。

“唔……你这个混蛋……下面……下面被填满了……要坏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好痛……又好爽……啊……太快了……别停……”

路人奇怪地回头:“那个女的怎么了?听起来很痛苦?需要帮忙吗?”

“没事,她有点不舒服,我在带她回家。谢谢。” 钱奕宁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待路人走远,司佚旸终于在那剧烈的、无法逃离的机械刺激下崩溃了。

“哈……哈……宁……我恨你……我爱你……我还要……”

她在固定带的束缚里剧烈抽搐,爱液湿透了坐垫,右肩那个无骨的肉球也因极度的兴奋而疯狂跳动。在这条黑暗的归途上,她是完全属于他的赛博格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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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二十七章:最后的补丁 (The Final Patch)

**时间:伤后第3年7月底 - 8月初**
**地点:别墅主卧(特制骨科床) -> 医院整形科手术室 -> 别墅主卧(绝对卧床期)**

七月的尾声,湿热的空气即便在深夜也未曾完全消散,唯有别墅主卧内,恒温空调维持着一种冷静的凉意。空气中弥漫着 **Tom Ford Lost Cherry** 那甜腻中带着一丝危险苦杏仁味的香气,像是某种即将献祭前的最后仪式。

晚上九点,司佚旸坐在那张宽大的特制骨科床上。这是她最后一次被允许“坐”在这里——明天手术后,她的世界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坍缩成二维的平面。

她挑选了一件 **Agent Provocateur 的黑色蕾丝镂空连体内衣(The "Lorna" Playsuit)**。黑色的蕾丝紧紧包裹着她苍白的躯体,深V的剪裁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那对经过三次重建、稳定在 **40D+** 的硕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为了适应她特殊的生理状态,这件精致的内衣经过了残忍而必要的改造:档部被剪开了一个切口,那根**长期留置的导尿管**像是一条透明的血管,从蕾丝的缝隙中穿出,连接着床边的引流袋。

最触目惊心的,是左侧。

内衣的左侧裤腿空荡荡的,蕾丝的边缘随着那处半骨盆离断留下的断崖式塌陷而无力地垂落,在灯光下投射出一片破碎的阴影。

为了今晚这最后的狂欢,钱奕宁暂时移除了她那套令人生畏的**排便管理系统(肛管)**。经过彻底的清洁灌肠后,一枚**医用级硅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塞**被推入了她失去括约肌控制的体内,既是为了防止失禁的尴尬,也是为了增加某种隐秘的填充感。

“宁,这个高度可以吗?”

司佚旸被悬挂在半空。

钱奕宁启动了覆盖全屋的 **天轨移位系统**。黑色的**情趣悬吊带**兜住了她的胸部和骨盆,将她像一件珍贵的展品般从床上吊起。她那条完全瘫痪的右腿和圆润的左侧残端无力地垂下,脚尖绷直,随着天轨的微调在空中轻轻晃动。

她透过金丝边眼镜的镜片,迷离地向下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钱奕宁。

“看最后一眼吧,这个丑陋的大坑。明天,你就再也摸不到我的骨头茬了。……还有,(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塞涨涨的,像是已经被你填满了一半。”

钱奕宁仰视着她。在柔和的灯光下,她悬空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凄美而诡异的几何感——上半身的丰饶与下半身的残缺形成了极致的张力。他手中握着天轨的控制面板,眼神深沉得像海:

“它不丑。它是你活下来的勋章。今晚,你是女王,虽然是依靠机器的女王。……准备好了吗?我要启动‘引擎’了。虽然你的腰动不了,但这个电机能让你比以前动得更疯狂。”

“求之不得。” 司佚旸轻笑了一声,胸口剧烈起伏,黑色的蕾丝勒进了白腻的乳肉里,导尿管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画出弧线,“宁,启动它。让我骑你。……哪怕我是个废人,我也想在这种时候……在上面。……把那个空壳填满。”

钱奕宁按下了按钮。天轨的电机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吊带缓缓下降,直到他的坚硬准确地抵住她的入口,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将她贯穿。

“如你所愿。现在的你,是机械与血肉的结合体。感受这个节奏,阿旸,这是我为你设计的舞步。”

天轨进入了 **“高频往复模式”**。机械臂代替了她瘫痪的腰肢和双腿,带动着她沉重的身体上下吞吐。

“唔……哈……好深……” 司佚旸的头向后仰去,眼镜滑落了一半,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机器……机器在动……宁……我感觉自己在动……虽然腿没知觉……但我好像真的在骑你……太快了……”

随着节奏的加快,她伸出那只震颤的左手,在空中胡乱抓握着,最终指向了钱奕宁手中的控制器。

“宁……把遥控器给我。……我想自己来。”

钱奕宁没有任何犹豫,将那个冰冷的方块塞进了她温热且颤抖的掌心:“好。它是你的了。你想怎么骑?我的女王。”

司佚旸握着遥控器,拇指笨拙但坚决地按下了 **“旋转”** 键。

伺服电机发出精密的咬合声,悬吊带带着她在空中缓缓水平转动了九十度。现在的她,变成了侧面对着他。

“我想让你看清楚……看这个坑(左侧残端)。” 她喘息着,声音破碎,“明天它就没了……现在,它在你眼前晃,是不是很像个黑洞?”

钱奕宁伸出手,指尖抚摸过那个随着机械动作而剧烈晃动的空洞边缘,那是皮肉包裹着骨盆断面的触感:“它在吞噬我。继续转,阿旸。让我看看你的背影。”

司佚旸咬着下唇,再次按下旋转键。身体在空中继续转动,直到完全背对他。

这是一种 **“机械背向女上位”**。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以及那个冷冰冰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塞带来的异物感。

“现在……我是背向你的。……宁,抱住我。从后面抱住我。手……抓我的胸。”

钱奕宁从背后坐起,双臂环抱住悬空的她。他的双手用力握住了那对在重力作用下摇摇欲坠的 **40D+** (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脂肪里,仿佛要将它们揉碎。

“抓住了。它们好热。现在,动起来。”

司佚旸深吸一口气,左手拇指狠狠按下了 **“Max(最大档位)”** 键。

电机发出了尖锐的啸叫。吊带带着她以一种近乎暴力的频率疯狂上下冲击。

“唔!……啊!……太深了……机器……机器疯了……宁……揉碎它们……我要……我要坏在上面了……”

在这个管线缠绕、机械轰鸣的夜晚,她在那处最大的残缺被填补之前,用一种近乎赛博格的方式,完成了对身体最后的告别。

翌日上午十点,医院整形科手术室。

无影灯下,一切都变得惨白而肃穆。司佚旸处于全麻状态,呈 **俯卧位** 趴在手术台上。她的背部、残缺的臀部和大腿后侧被完全暴露在视野中。左侧那个巨大的塌陷,在消毒液的涂抹下泛着碘伏的黄褐色。

钱奕宁穿着刷手服,站在主刀医生的侧后方。此刻,他不再是爱人,而是一个苛刻的监护人和观察者。

手术开始了。这是一场血肉的雕塑。

医生首先从她的腹部和右大腿——那是她身上仅存的脂肪储备库——利用负压针管缓缓抽吸出金黄色的脂肪颗粒。

接下来是关键的 **皮瓣调整**。

电刀划开皮肤,焦糊味在空气中弥漫。医生精细地剥离了左侧残端附近残留的臀大肌起点和腰背部筋膜瓣。这些组织被重新旋转、提拉,像是在废墟上重新搭建地基。这是为了给未来的脂肪提供一个更有张力的床,也是为了将来她能坐得更稳。

最后是 **多层次脂肪堆叠**。

长长的注脂针刺入她苍白的皮肤,在皮下穿梭。随着医生每一次推注,那个曾经让钱奕宁无数次心痛抚摸的深坑,像吹气球一样一点点隆起。

看着那一管管脂肪注入,看着那个塌陷逐渐变得饱满、圆润,直到与右侧那一向被视为完美标本的曲线形成了惊人的视觉对称。

钱奕宁在口罩后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最后的修补。从此以后,她看起来就不再是破碎的。她是我的维纳斯,哪怕是拼接起来的。*

下午四点,别墅主卧。

司佚旸被一辆 **医用液压平躺推车** 从救护车上直接推进了卧室。

从这一刻起,她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二维。

为了保护刚刚移植的脆弱脂肪和重建的皮瓣,**“坐”** 成为了绝对的禁忌。她必须严格保持 **俯卧位(趴着)** 或 **右侧卧位**。

麻醉药效逐渐消退,沉睡的感官开始在痛苦中苏醒。

司佚旸趴在推车的U型面枕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插管后的沙哑:“宁……好疼……左边……像是塞进了一个滚烫的石头。……它还在吗?没有流出来吧?”

虽然脊髓损伤阻断了大部分感觉,但深部的胀痛和组织建立血运时那种发烧般的灼热感,依然清晰地穿透了阻隔,传达到她的大脑。那是一种沉重、跳动着的痛楚,仿佛那个新造的部位有了自己的心跳。

钱奕宁握住她垂在床边的左手,指腹轻轻抚摸着她冰凉的指尖:“在。非常完美。不仅填了脂肪,还调整了肌肉皮瓣。现在它是圆的,鼓鼓的,很有弹性。……别动,阿旸,千万不能翻身。你会压坏它的。”

司佚旸下意识地想要习惯性地翻身平躺,却被钱奕宁按住了肩膀。

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是疼痛和身体被禁锢的恐惧交织的结果:“我想吐……趴着好难受……(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镜呢?我看不到你。”

低视力让她在摘掉眼镜后几乎处于半盲状态,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晃动。

钱奕宁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金丝边眼镜,小心地帮她戴好,然后调整了她胸下的体位垫,让她那对巨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能够从身体两侧自然流淌出来,减轻压迫感。

“看到了吗?我们已经到家了。那个特制的新床垫就在旁边。……你是最勇敢的女孩。现在,你完整了。”

司佚旸透过镜片眯着眼,终于看清了他近在咫尺的脸,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随即又皱起了眉:

“完整了……真好。……宁,那个管子(肛管)是不是还插着?我感觉后面涨涨的。”

“插着。一切都很好。引流很通畅。你只需要负责呼吸和变美。”

在二维的世界里,时间失去了刻度,只剩下止痛药的起效与失效、营养液的滴落与更换。

到了术后第三天,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纱,在特制骨科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司佚旸维持着 **右侧卧位**。她的背部垫着厚实的三角楔形垫,那一侧唯一的右腿被压在身下,每隔两小时就需要钱奕宁帮她翻身至俯卧,以防止压疮。

她身上穿着一件 **La Perla 的白色真丝透视睡袍**,为了方便护理,前襟完全敞开,里面是真空的。那对 40D+ 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侧卧的重力下堆叠在一起,挤出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沟壑。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的,仅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子。

这是一场关于尊严的战争,而她早已丢盔弃甲。

她的尿管和肛管是永久留置的。但在长期卧床期间,肠道蠕动减慢,为了防止大便干结堵塞肛管,必须定期注入软化剂和缓泻剂。

“阿旸,缓泻剂起效了。肠道开始蠕动了。” 钱奕宁戴着医用手套,掀开她身上的毯子,露出她赤裸的下半身和复杂的管路系统,“……不用紧张,你控制不了它,就让它自己流出来。”

司佚旸侧躺着,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根本不敢看他。她那只震颤的左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因为反射性的痉挛而微微抽搐。

T5 高位截瘫意味着她的 **括约肌完全失控**。她感觉不到“便意”,更无法“夹紧”或“放松”。她只能通过那仅存的 **30% 模糊触觉**,隔靴搔痒般地感知到有一种温热、粘稠的物质正在不受控制地滑出她的身体。

“宁……别看……求你别看……把袋子挡住……”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羞耻,“好恶心……咕噜咕噜的声音……我都听到了。……我感觉不到夹紧,它就那么……自己流出来了。”

那种声音,是稀释后的排泄物通过管路冲进床边引流袋的动静。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钱奕宁没有丝毫的嫌弃。他一手扶着肛管的接口,另一只手轻轻按摩着她平坦的小腹,辅助排空:“不恶心。这是正常的生理代谢。括约肌松弛是正常的,这是你的身体现状。管子很通畅,没有堵塞。你看,袋子里的颜色很正常。”

眼泪顺着司佚旸的鼻梁流下来,打湿了枕套。这种 **“完全失控与被接管”** 的状态彻底击碎了她作为女性最后的矜持。

“我现在就是个废人……连拉屎都不知道……只能像个破袋子一样漏出来。……宁,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你像把尿一样……”

钱奕宁摘下手套,熟练地处理好那个装满污物的袋子,换上一个新的。然后,他俯下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是我的宝贝。不管你身上插着多少管子,挂着多少袋子,你都是最干净的。……这套系统是为了让你更体面,不需要弄脏床单。你的失控,由我来掌控。乖,别哭了,眼睛会肿。”

司佚旸转过身,费力地用那只震颤的左手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哽咽:“那你……以后能不能……别让我看那个袋子?……我知道它在那,但我不想看到里面的东西。”

“好。我给袋子做了漂亮的布套。以后你只能看到布套,看不到里面。现在,喝口水,我们要准备换药了。”

这种在床上被全盘接管的日子,如同在静水中漂流,缓慢而粘稠。直到术后第七天,那个令人期待的时刻终于到来。

下午三点,这是一次等待已久的揭幕。

司佚旸呈 **俯卧位** 趴在床上,脸埋在 U 型面枕中。她全身赤裸,只有背部暴露在空气中。

钱奕宁拿着镊子,一层层拆除覆盖在她左侧残端的加压敷料和纱布。

当最后一层纱布被揭开时,钱奕宁的呼吸微微一滞。

原本那里是一个断崖式的深坑,是一处令人心悸的残缺。而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圆润、饱满的半球形。虽然皮肤上还带着术后的淤青和肿胀,但那个轮廓是如此完美,与右侧那条即便因为瘫痪而略显消瘦、却依然保持着优美弧度的曲线,形成了惊人的对称。

皮瓣的张力极好,没有任何塌陷。

“阿旸……太美了。简直是神迹。”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狂热的虔诚,“你看不到,它现在有多圆润。皮瓣支撑得很好,没有塌陷。”

司佚旸趴在枕头上,焦急地试图扭头。但 T5 平面以下的瘫痪让她无法转动腰身,她只能费力地转动脖颈,肩膀在枕头上摩擦着,眼镜也滑落到了鼻尖,视野里只有一片模糊的色块。

“快……快给我看!宁,拿镜子!它是真的鼓起来了吗?不是肿的?”

钱奕宁帮她扶正眼镜,搬来一面落地大镜子,调整好角度,立在床尾。

“看镜子里。这就是你的左边。看这个弧度。和右边一模一样。这是一个完整的屁股。”

司佚旸眯着眼,透过厚厚的镜片努力聚焦。在镜子的反射中,她看到了那个陌生的曲线。那个困扰了她三年、让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的“坑”,真的消失了。

眼泪瞬间涌出,模糊了镜片。

“那是……我的?……那个坑没了?……宁,你摸摸它。快摸摸它。”

钱奕宁伸出手掌,轻轻覆盖在那团新生的组织上。

“摸到了。是热的。是你自己的肉。”

“用力点!我感觉不到!” 司佚旸不满地皱起眉,肩膀微微颤抖。那仅存的 **30% 的触觉** 像是一层厚厚的隔膜,让她无法通过轻柔的抚摸确认真实感,她需要痛觉,需要挤压来证明这不是梦,“用力抓它!我想知道它是真的长在我身上!就像你平时抓我那样!”

钱奕宁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五指深深陷入那团新生的脂肪和重构的皮瓣中,揉捏着那团带着体温的“新肉”。

“现在呢?疼吗?”

“疼……但是好舒服。” 司佚旸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是夹杂着痛楚的极乐,“……宁,我是完整的了。……我是完美的了。”

“是的。你是完美的。” 钱奕宁俯身,吻在那个刚刚诞生的圆润曲线上,“我的维纳斯,终于补全了。从此以后,你可以坐得更稳,也可以……承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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